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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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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冤……尸身……死……生前……对了!”

    那灯火忽然停下来,稍稍高举,便映出一个雄壮威武的汉子,却不是刚从案发现场回家的孙二爷,还能是谁?

    就见他转身离了回廊,往那左近一处下院赶去,到了近前,也懒得抬手敲门,只扬声向里面呼喊:“赵楠!赵楠!”

    却原来他方才边走边推断案情,冷不丁记起答应柳湘莲的事,故而先转到这里交代一声,免得再耽搁了。

    呼喊了两三声,就听里面赵楠慌不迭的应了,紧跟着脚底板把那青石板打的啪啪作响,却是他连鞋都顾不得穿,便急忙迎了出来。

    眼瞧赵楠衣衫不整的冲出来,孙绍宗反倒脸色一沉,呵斥道:“怎得毛毛躁躁的?若是有女眷在场,如何得了?”

    “小人该死!”

    那赵楠在门前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膝行几步到了近前,以头抢地道:“还请老爷责罚。”

    “少给我装可怜。”

    孙绍宗抬脚往他肩膀上一勾,帮这厮挺直了腰板,开门见山的道:“明儿你直接去大理寺寻柳相公,届时他自有差事安排给你。”

    赵楠这些时日,除了帮忙烤了会鹿肉,便再没有什么正经差事,早闲的心里发慌,此时乍听这话,顿时喜不自禁,连连叩首道:“多谢老爷抬举、多谢老爷抬举!”

    “回去睡下吧。”

    孙绍宗却是大袖一甩,二话不说扬长而去。

    那赵楠依旧叩头不止,直到灯光消失在转角处,这才从地上跑了起来,打着寒颤飞也似的回了屋里。

    摸黑扶着墙到了那大通炕北头,正要搓去脚底泥垢,再钻进热烘烘的被窝,旁边忽有人问道:“蛮子,二爷方才喊你干嘛?”

    听得‘蛮子’二字,赵楠心下十分不喜,却装出一脸憨笑,口不应心的道:“也没啥,老爷瞧我还认得几个字,便命我去衙门里做柳公子的帮闲。”

    那问话的立刻没了声息。

    不过等到赵楠窸窸窣窣的钻进被窝,那大通铺上又不知是谁咒骂起来:“日特娘的,连个蛮子也爬到咱们头上……”

    未几,那咒骂声又戛然而止。

    影影绰绰的,就听有人呵斥:“二爷的吩咐……不想活也别连累……”

    赵楠将脑袋蒙在被子里,不屑的冷笑了几声,转脸却又无声的嘟囔着什么:‘夷狄而华夏者,则华夏之’,仔细的把衣领整理成右衽模样。

    …………

    却说孙绍宗离了下人们的居所,却也并未回自家小院,而是独自去了书房歇息。

    先不说刚摸过死人,终究有些晦气,单从卫生上考虑,也该先洗漱一番之后,再行接触自家妻妾儿女。

    打了井水,用香胰子反复搓洗了手脸,精神不由为之一振。

    左右是孤枕难眠,离子夜也还有一段距离,孙绍宗便干脆点起两盏儿臂粗细的牛油蜡烛,又铺开了文房四宝,继续推敲今天发生的两起毒杀案。

    这两个案子存在着许多共同之处,却也有许多的差异。

    相同的,是那王保长和魏班头一样,死在了被人租下的偏僻宅院中,死法也同魏班头几乎如出一辙,都是被提前放置在箱子里的毒虫咬死的。

    不同的,则是那王保长中的毒,和魏班头差异极大,几乎不可能出自同一种毒虫。

    另外,王保长身上也没有仪式留下的烫伤痕迹。

    再有就是……

    把双方的共同与不同,分别抄录在纸上之后,接下来便是确认已知信息中,存在的疑点与线索。

    首先,两个院子都是在几个月前租下的,但根据左邻右舍的供词,一直都是空置着的,从来没见有人进出过。

    同时租下两个院落,又都空置了长达数月,总不会就是预备着用来杀人灭口吧?

    这个蹊跷处,孙绍宗早就提出来了。

    因此赵无畏、祁知事等人,如今正加班加点搜查那两件宅子,看看可还有别的蛛丝马迹。

    另外一个疑点,就是两人的死法。

    如今已经是农历十月初三,距离正式立冬还有三天时间,不过因为前几日下了一场大雪,京城的气温其实已经提前进入了冬季。

    这等天气里,虫子们就算没冬眠,也该彻底冻蔫了临时弄来充作杀人陷阱,怕是千难万难。

    而且杀人手段多的是,为什么非要用毒虫呢?

    唯一合理的解释,恐怕就是凶手一直养着这玩意儿,甚至不惜借助地热,维持毒虫们在冬日的活动。

    至于这么做的目的么……

    或许和后世某位王姓大师有异曲同工之处。

    不过人家王大师只是谋财,眼下这位养毒虫的大师,却是谋财害命两不耽误。

    再有就是……

    叩叩叩~

    孙绍宗正反复推敲着,忽听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他便不禁皱起了眉头。

    当初为行那南疆六乱之举,曾向府里的下人交代过,书房是处置要紧公务的地方,除了便宜大哥之外,旁人没得到吩咐,是不准随意靠近的。

    这却是哪个不开眼的坏了规矩?

    孙绍宗不悦的起身到了外间,隔着门板问了一声,却听赵仲基赔着小心道:“原不敢打搅二爷,可这忽然从北边送了家书来,小的又怕耽搁了正事儿,才……”

    嘎吱~

    不等他说完,孙绍宗便将院门扯开,摊手道:“信呢?拿来我看!”

    按照原定计划,再过上几日,孙绍祖率领的神机营部队,就该完成演练任务回返京城了。

    此时突然捎了家书来,难不成是有什么差池?

    这般想着,孙绍宗都顾不得启那封泥,直接把封皮扯了,抖开信纸,吩咐赵仲基挑了灯笼,先一目十行的扫了个大概,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原来孙绍祖在信中表示,因前几日一场大雪,那黑水靺鞨遭了灾,便遣人来大周境内劫掠。

    因那些靺鞨人野战甚是悍勇,大周守将多是紧守门户。

    唯有孙绍祖见猎心喜,带着所部数百人,于狭长处设下埋伏,重创了蛮人一支人马,还生擒了某个部落大头领的孙子。

    此后孙绍祖一面率队退入山海关,一面遣人前往京城报捷确切的说,是请求增派几队神机营兵马,好继续展开反扫荡战役。

    瞧这意思,便宜大哥明年开春之前,怕是不会回京了。

    当然,这些主要是给朝廷看的,写在家书里不过是顺带一提。

    家书中真正的重点,其实是暗示孙绍宗先悠着些,起码等到他回来之后,再同贾迎春继续为繁衍生息而努力,也免得被人窥出明显的破绽。

    览罢家书,孙绍宗颇有些无语,收拢在袖子里,顺势吩咐赵仲基备些饭菜,送到书房来他倒也同柳湘莲、王振简单用了些,但因为一直讨论案情,只吃了个半饱而已。

    刚回府时还不觉得如何,眼下却着实有些饿了。

    回到里间,孙绍宗把那家书取出来,在灯下重新扫量了两遍,确认没遗漏什么有用的讯息,便直接引着火,烧成了一堆飞灰。

    刚把那堆灰烬处理掉,就又听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门没锁!”

    孙绍宗探头应了一声,就见那院门左右一分,两个小丫鬟挑着灯笼走在前头,后面一个高挑丰润的美娇娘手拎食盒,却赫然是腿伤刚好的尤二姐。

    她紧赶几步到了近前,先向孙绍宗躬身道了万福,又回头命两个丫鬟侯在外面,这才把那食盒拎了进去。

    眼见尤二姐把食盒放在圆桌上,便开始轻车熟路的布菜,孙绍宗不由奇道:“我让赵仲基传饭,却怎得传到你那里去了?”

    “蓉姐姐早让小厨房给爷备下了,奴不过是拿来借花献佛,趁机再向爷请示些家务。”

    尤二姐说着,先将一双象牙筷双手奉上,又斟了杯三十年的陈酿烧酒,摆在孙绍宗面前。

    孙绍宗先捡那酸辣笋干,就着那烧酒抿了一口,这才笑问道:“有什么家务事,是你蓉姐姐处置不了的,还要大晚上的找我分说?”

    “这个么……”

    尤二姐故作迟疑的扯着帕子,讪讪道:“香菱姐姐替彩霞求情,蓉姐姐也应下了,商量着要把她安排在我屋里。”

    说到这里,她急忙摆手道:“奴可不是不愿意,爷这般龙马精神的,奴正愁没有姐妹分担一二呢!只是……”

    她扭捏的凑到孙绍宗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孙绍宗听得哑然失笑,反手将她揽在怀里,打趣道:“你倒是个‘贪嘴’的!罢罢罢,爷以后多费费心思,总也浇灌给你就是了!”

    尤二姐听得喜不自禁,忙将朱唇抿了,做皮杯儿兜了烧酒,渡与孙绍宗饮用。

    期间不免咽下些许,这三十年陈酿甚是烈性,又搭着她是个量浅的,不知不觉间,就泛出三分醉意七分媚态,顺势便剥了襟儿、敞了裙摆,白玉肉虫也似的撩弄着。

    不多时引得孙绍宗按捺不住,自也顾不得外面还有两个小丫鬟候着,当下把酒菜扫在一旁,合身而上……

    有诗半阙:

    花木蒙沾润,根坚枝亦骄。

    宋·喻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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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览富贵,邢大舅初迷心窍() 
次日一早。

    尤二姐萎靡不振的自床上爬将起来,书房里却早么了孙绍宗的影子。

    因这也不是洗漱的所在,她便简单的收拾齐整,又携了垫在臀下防止侧漏的褥子,准备回到自家西厢房里,再仔细梳拢清洗。

    谁知出了那书房小院,刚沿着回廊走出没几步,就听后面有人呼喊:“尤姨娘、尤姨娘请留步!”

    尤二姐回头望去,却原来是鸳鸯小跑着追了上来。

    鸳鸯如今是名副其实的女管家,便是阮蓉也要礼让三分,尤二姐自然更不敢怠慢,忙也笑着应了,又问:“莫不是大太太有什么要吩咐的?”

    近来因接了邢岫烟在家小住,贾迎春常邀二房里几个妾侍过去作陪,故而尤二姐才有此一问。

    鸳鸯却是摇头道:“我是方才听二爷说,彩霞分到了姨娘屋里,这才想去嘱咐她几句,不曾想倒先撞见了姨娘。”

    “要说彩霞这人,原本也是个好相处的,只是这二年钻了牛角尖,人也变得孤拐了,如今她虽是想通了,怕这一时半刻的,也难改回往日的脾气。”

    说着,又郑重施了个万福,言辞恳切的道:“故而还请姨娘多提点着些,莫要再让她行差蹈错。”

    她这里说的情真意切,怎奈尤二姐的关注点儿,压根就不在这上面。

    两只秋水盈盈的眸子,自头到脚的将鸳鸯扫了个来回,只打量的鸳鸯浑身不得劲,这才扑哧一声掩嘴娇笑:“我说这一早上起来,身边怎得就空落落的,却原来是去了……”

    后面的话虽未说全,但鸳鸯那还猜不出她的意思,忙不迭分说道:“姨娘想哪儿去了!二爷昨晚上得了大爷的家书,故而一早就去我们院里转呈因在太太跟前瞧见我,才顺嘴提了这么一句。”

    …………

    孙绍宗的确是一大早,就去了贾迎春院里转交家书虽说这信其实是写给他的,但既然是家书,又怎能不转给名义上的大太太过目?

    当然,真正的家书早就烧成灰了,这一封是孙绍宗早上起来之后,才随手临摹、仿造出来的。

    字迹像不像的,反正贾元春也不会计较什么。

    里面也只提到了大哥会留驻辽东,至于什么暂缓播种云云,日后联床夜话时再提也不迟。

    既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孙绍宗自不好同贾迎春眉目传情,只一本正经的转交了家书,又打听着大嫂子、‘小侄子’身体安泰,便直接告辞出了堂屋。

    大步流星的,眼见就要跨出院门,斜下里忽然闪出个人来却是近来在此做客的邢岫烟。

    就见她婷婷袅袅到了近前,隔着丈许远施了一礼,恭声道:“日前多承大人的照应,可惜岫烟身无长物,也只能在那栊翠庵中,同妙玉姐姐一起为大人消灾祈福了。”

    怎就身无长物了?

    方才那一屈膝,两条腿明明就长的很当然,比起那横行无忌的北静王妃,还是稍逊了一筹。

    孙绍宗收住脚步,微微还了一礼,笑道:“那披风是大嫂送的,与我有什么干系?倒是……”

    正说着,却见个婆子撒丫子赶了过来,见二人堵在门口说话,先是愣怔了一下,继而忙上前向孙绍宗施礼。

    孙绍宗把脸一板,呵斥道:“这一大早就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那婆子忙叫起了撞天屈:“二爷明鉴,不是我老婆子荒腔走板,实是那邢家大舅一早找上门来,说是急着要见邢姑娘,您说我哪里敢怠慢?”

    听说是邢忠来找女儿,孙绍宗自不好再发作什么,于是稍稍往旁边一让,将主动权让给了邢岫烟。

    邢岫烟听说父亲急吼吼找上门来,心中虽也唬了一条跳,却并未乱了方寸。

    先给那婆子道了声不是,又向孙绍宗告了罪,最后去堂屋禀明贾迎春,这才随着那婆子到了前面。

    一路无话。

    眼见离着前厅不远,邢岫烟下意识加快了脚步,却冷不防从房檐下钻出个人来,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连声催促道:“丫头,快、快、快跟爹回荣国府去!”

    这忽然闪出来的,自然正是邢岫烟的父亲邢忠。

    听他这般气急不可待的催促,邢岫烟心头一颤,终究也忍不住露出些慌乱来,涩声道:“爹,莫不是母亲……母亲出了什么差池?!”

    “啥?”

    邢忠闻言却是一愣,随即迟疑着,拿眼去瞄那带路的婆子。

    那婆子见状,立刻识趣的告辞离开。

    等四下里无人,邢忠便又催促起来:“你母亲好的很,是那二奶奶不知中了什么邪,竟要提前发下这个月的例钱,你快随我回去领了,也好填补填补近来的亏空!”

    邢岫烟这才晓得,他急吼吼找上门来,竟是要拿自己的月例银子还债!

    一时心下气苦至极,把邢忠的手甩脱了,满口埋怨道:“爹,咱们是什么家底,您心里难道没数么?这成日里寅吃卯粮的,却哪里支撑的起?!”

    见邢忠目光闪烁,显然并未将这话放在心上。

    邢岫烟只得又苦口婆心的劝说:“你即便不为自己着想,总也该体谅着母亲些就说前几日那场雪,若不是我把几件旧衣裳送过去,险些都冻出个……”

    “聒噪!”

    邢忠突然一声闷喝,打断了的女儿的话。

    他初时是觉着有求于女儿,所以才忍着没有反驳如今听她又揭破自己短处,却是再也按捺不住了。

    吹胡子瞪眼的把手一背,呵斥道:“以后少听你母亲浑说,什么寅吃卯粮的?我那是随你姑父去开拓人脉!”

    “为父跟着你姑父,近来也不知结识了多少王孙公子,日后咱们开起买卖来,随便哪个帮着捧捧场,就够咱们一辈子衣食无忧的!”

    “何况在外面应酬时,都是你姑父拿大头,我只边边角角的拿些零碎,说起来咱们还赚了呢!”

    眼见他洋洋得意,全不将一家老小的窘境当回事,邢岫烟直悔的肠子都青了,若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劝父亲留在苏州,也免得被这富贵荣华迷了心窍。

    正寻思着,该如何劝父亲迷途知返,邢忠却又忽然‘咦’了一声,发现新大陆似的直盯着女儿头上打量,越瞧那眼睛越是锃亮。

    “好女儿,你……你这一头的金银珠翠,却是打哪来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

    邢岫烟忙道:“这是迎春姐姐借我使的,可不是……”

    “可不是什么!”

    邢忠喜的什么似的:“早听说我这甥女是个大方的这借给你的东西,莫非还好意思硬往回要?”

    说到这里,他在女儿肩头拍了拍,‘大度’的道:“若早说有这好事儿,爹爹那里舍得叫你回去?罢了,你且安心在这儿多待几日,与你二姐姐好生相处!”

    说完,也不等邢岫烟反应,倒背着手踱着方步,官老爷似的去了。

    邢岫烟在后面赶了几步,又实在不知该同他说些什么。

    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将那满头珠翠摘了个七七八八,只余一只钗头束住三千青丝,径往后院去寻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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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忙碌的清晨() 
却说邢岫烟初时气急,一怒之下拔了满头珠翠,打算回后院交还贾迎春。

    只是走出几步远,她脑中便又恢复了些清明理智——心道此时若把首饰送回去,二姐姐便是再‘豁达’,也免不得要探问个究竟。

    罢了!

    还是等晚上洗漱时,再找个由头还给二姐姐吧。

    拿定了主意,邢岫烟正待重新上路,却忽听前面拐角处,传出两个男子的对话声。

    “赵管家,您老喊小的过来,不知是有什么吩咐。”

    这一口官话虽然说的还算流利,却难免带出些外地口音,这般腔调的男子,阖府上下也只有那赵楠一人。

    而他口中的赵管家,自是赵仲基无疑。

    赵仲基面无表情,将一套锦缎长衫推到了赵楠怀里,口中道:“今一早才得了消息,去成衣店怕也晚了,这衣裳是我重阳时新做的,你且先凑合穿用。”。。

    “这……这如何使得?”

    赵楠顿时慌了神儿,连连推拒着,却还是被赵仲基硬塞在手中。

    这还不算完,赵仲基又从袖筒里抖出个荷包,往那长衫上一丢:“这里面是十五两银子,和西跨院客房的钥匙。”

    “小人……小人实在是……实在是……”

    赵楠愈发诚惶诚恐,腰板都似被那银子压弯了,只是低垂着的眼睑里,一对眸子却是滴溜溜乱转。

    “行了。”

    这是赵仲基脸上终于带了些情绪,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呵斥道:“少给老子使这哩哽愣的,先前也就罢了,如今二爷要抬举你,还摆这副嘴脸给谁看?是想给二爷上眼药呢,还是当我老赵耳聋眼瞎,问不出你在湖广所作所为?!”

    赵楠感激涕零的模样为之一僵,那五官扭曲变幻着,好半天才强笑道:“老话说‘人离乡贱’,小人我初来这天子脚下,更是不敢肆意妄为,倒不是刻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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