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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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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曾想到他会想不开,竟然在牢里自尽了!”

    这听着倒是蛮符合逻辑的。

    也对,就算这厮再怎么猖狂,也不至于在身处嫌疑的时候,选择主动激怒自己。

    或许他还真是想要‘帮’张安脱罪,好让自己放松对这案子的追查。

    却没想到张安对这绿帽子,竟是如此的排斥,甚至愤而自尽……

    这么说来,张安却是死的更冤了!

    心下暗叹一声,孙绍宗面无表情的道:“张安之事无须再提,本官只想知道,你与那魏守根、王保长等人,合谋私掠少年乞儿,送去张屠户家中杀害,究竟是意欲何为?!幕后可有人指使?!”

    说道后来,已是声色俱厉。

    那杨汉才面色变了几变,却是闷声道:“大人说的哪里话,什么乞儿、什么张屠户的,卑职一概不知。”

    他方才虽然选择了光棍儿不吃眼前亏,却也晓得这等事断不能承认,否则再怎么有人搭救,怕也只有死路一条。。。

    而孙绍宗原本也没指望,杨汉才如此轻易吐露实情,只是目光死死盯着他的面部表情打量。

    等杨汉才说完之后,他心下又是一声长叹——因为从杨汉才的反应来看,那些少年乞儿,果然已经死在了张屠户手中!

    这几个贼厮鸟好生歹毒!

    孙绍宗见他不肯招供,也懒得再多费唇舌——主要是证据不足,难以逼得他开口——径自向吴水根夫妇,交代了这案子的大致脉络。

    随即又小声叮咛道:“你们夫妇如今的任务,就是撬开这厮的嘴,问出些真凭实据来——可有一样,断不能伤了他的性命。”

    “大人放心。”

    吴水根亢奋的舔了舔嘴唇:“我与拙荆在慎刑司别的没学会,这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法子,却是有的是!”

    除了刑讯逼供,就没学会别的?

    怕是不见得吧?

    孙绍宗斜了眼身着龙禁卫官袍,却难掩风骚入骨的许氏,随即正色道:“既然如此,本官先去官署写奏表,为张安向朝廷陈情——这人我就先交个你们了,但凡有什么进展,径自报与我知!”

    交代完,就径自出了刑讯室。

    吴水根夫妇恭敬的将他送出门外,又重新回到刑讯室里。

    吴水根抚弄着一柄带倒刺的鞭子,忽然开口道:“那孙大人是何等人物,岂会受你勾引?”

    这话里透着三分酸意,显然他心底其实颇为在意此事。

    但许氏却是嗤之以鼻,搔首道:“不先试一试,又怎知道没戏?”

    说着,她伸出丁香小舌,在那朱唇上涂抹了一层亮色,咯咯媚笑着:“我瞧那王典吏,倒也像是个有些才干的,左右闲着也是无事,我且去帮你拉拉关系。”

    眼瞧着她漫摆腰肢,推门出了刑讯室,吴水根脸上现出些痛苦之色,不过低头望向手里的刑具时,却又转化成了化不开的狂热。

    且不提这夫妇二人如何。

    却说孙绍宗回了官署,柳湘莲也已然得了消息,从掌管档案的大理寺照磨所赶了回来。

    “二哥!”

    眼见孙绍宗自外面进来,他立刻摩拳擦掌的问道:“您可有用到我的地方?咱们总不能让张巡检白白死了!”

    孙绍宗摇了摇头:“这事儿你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先安心把差事办好吧。”

    说完,见他有些气馁的模样,又补了句:“不过我若不在官衙时,天牢那边儿就得你盯着点儿,万不能让旁人插手此事。”

    “哥哥放心!”

    柳湘莲这才又精神起来,挺着胸脯保证道:“就算是那魏益亲自出面,也要问过我手里的宝剑!”

    “哪个要你喊打喊杀了?”

    孙绍宗翻了个白眼,再不理睬他,径自在里屋铺开了笔墨纸砚,先斟酌着写好了底稿,然后又誊录在奏章上。

    原本碍于张安宁死不从,孙绍宗也没想把这事儿捅到朝堂上。

    但如今张安已死,消息也已然泄漏,再藏着掖着也于事无补。

    因而孙绍宗准备将张安因妻子受辱,愤而杀叔的经过具本上奏,好替张安讨个封赏、要个说法。

    虽说大周朝廷并没有像后世一样,明令保障军婚,但这等事情,但凡是不是昏庸之辈充塞朝堂,就肯定会有所偏向。

    否则的话,军中必然会生怨,以后再有外出征讨,将士们也难免会有后顾之忧。

    所以只要这奏章呈送上去,朝廷肯定是会有封赏的,而且极有可能是重重封赏——反正死人也不会抢了谁的位置。

    旁的也还罢了,若能替张安的儿子讨一个出身,也就算是自己聊表寸心了。

    另外……

    孙绍宗还想把杨汉才的事情上奏朝廷,免得事后被人当成把柄。

    不过眼下这案子也还没有真凭实据,基本只是自己的推测,写在奏折上,未免显得空洞无物。

    看来又得进宫递牌子面圣了。

第684章 善后() 
是日下午,北静王府后院琴室。

    王妃卫滢跪坐在琴台后面,乍看之下似是与平常无异,可那一双修长的腿儿,却远不如平常并拢的紧凑。

    偶尔挪动膝盖时,玉面上更会浮现几分痛处几许羞愤。

    不同于孙绍宗的细细回味,她如今只恨不能立刻将船上发生的一切,全都忘个干干净净。

    可那恼人痛楚,却偏偏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回忆起那些屈辱的情景。

    锵!

    烦躁的伸手一扶,那七弦琴顿时发出了高亢的金铁交鸣声。

    但卫滢春葱也似的手指,却也因此割出了一道红痕。

    她却兀自不解气,还待再肆意撩弄,冷不丁外面忽有人娇声道:“姐姐就算想拿它出气,也该顾惜自己的身子。”

    卫滢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夏金桂找了过来,心下顿时火起,先是冷森森的望了过去,等夏金桂凑到近前,就忍不住恨声道:“你怎得还在王府?”

    “我这不是放心不下姐姐么。”

    夏金桂说着,取了软垫跪坐在卫滢对面,好整以暇的打量了卫滢几眼,又点头道:“姐姐这气色倒还算好,竟似比往日还红润些。”

    她不说倒罢了,这一说,卫滢脸上倒真浮起两片红霞。

    “住口!”

    卫滢羞恼的攥紧了拳头,咬牙道:“你提前给那姓孙的透露风声,我都还没来得及怪罪你呢,此时竟还敢胡言乱语!”

    夏金桂见她似乎要扑上来的架势,忙低垂眉眼,摆出一副娇怯的样子,讷讷道:“姐姐息怒,我若不是搬出您的名头,却如何能请的东孙大人泛舟湖上?”

    嘴里说着,那眼底却尽是轻蔑与得意。

    这次虽然没能亲见,卫滢被孙绍宗折辱的样子,可对于自己能一手操纵此事,夏金桂心中却是引以为傲。

    尤其这样一来,双方就都有短处被自己拿住,怎么也不至于踢开自己,不管夏家的事情。

    卫滢虽是个火爆脾气,却最是吃软不吃硬,眼见夏金桂娇怯的样子,再想想她也同自己一样失身于孙绍宗,而且还赔上了元红,心头的火气就先弱了三分。

    不过口中却依旧硬梆梆的道:“我也懒得同你计较——你们家的事情,那姓孙的已经抢着应下了,你只管回去静候就是。”

    说完之后,似乎觉得这话太过翻脸无情,便又稍稍放软了身段,叹息道:“也罢,那姓孙的你是指望不上了,若是兰哥儿这次能得脱大难,我之前所说的已久算数。”

    这却是依旧要撮合夏金桂与卫若兰的意思。

    夏金桂原本对失了前途的卫若兰,并没有什么想法,可现如今她已经失了贞洁,又琢磨着要抱紧孙绍宗这颗大树,嫁给知根知底的卫若兰,倒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只是那卫若兰终究不怎么好拿捏,若届时吃起醋来……

    她心下盘算着,一时也没能拿定主意,于是就模棱两可的娇声道:“这还要看卫哥哥的心思。”

    卫滢却以为她只是羞臊而已,心中对这婚事是千肯万肯的——毕竟在她看来,自家弟弟若非被当了替罪羊,未必会逊色于孙绍宗。

    于是暗中拿定主意,等卫若兰脱罪之后,就同他商量这桩婚事。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不觉相对默然起来。

    “姐姐。”

    最后还是夏金桂,首先打破了这份沉寂,就听她悄声问道:“姐姐可曾服用了汤药?”

    服用汤药?

    卫滢闻言先是一愣,继而涨的脖子都红了,恼道:“这不用你挂心,我身子骨好的很!”

    她这却是误以为,夏金桂是在关心她‘受创’的情况。。。

    然而夏金桂指的,却压根不是这个。

    见她似有些懵懂的样子,身子往前压了压,又提醒道:“我是说避孕的汤药,那孙大人一心折辱姐姐,怕不会刻意……”

    说着,夏金桂伸出根白玉似的指头,先是指向卫滢,然后缓缓的往后缩着。

    这下卫滢终于明白了,那脸色却也愈发红烫。

    别说,她之前还真就没想起这茬来,此时听夏金桂一提醒,顿觉浑身不得劲儿,尤其是小腹之中,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萌芽一般。

    “哪种汤药……”

    于是她急忙支吾着问:“你……你手上可有……”

    “有是有的。”

    夏金桂为难道:“可那药需要煎熬,又要趁热饮用——姐姐这里怕不怎么方便。”

    “这却如何是好?!”

    卫滢顿时慌了手脚,下意识的就想起身,可起到一半,又哎呦一声跌坐了回去。

    “这个么……”

    夏金桂也是一脸的慌张,心下却是暗暗冷笑,这年头的避孕药,虽不似后世那般泛滥,可也有热熬冷敷等数种类别。

    只是卫滢一贯只爱抚琴习武,对这些事情向来并不关心,所以才不知有这些名堂。

    而夏金桂揣着明白装糊涂,却是刻意要看她的笑话,继而进一步操纵她的举动。

    等卫滢慌张了许久,她这才吞吞吐吐的道:“其实也还有别的法子。”

    “什么法子?!”

    卫滢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忙攥住夏金桂的腕子催问道:“妹妹快告诉我!”

    “那等汤药,断然是拖延不得的,估计就算咱们再找到别的方子,也早就来不及了。”夏金桂说到了这里,飘了眼愈发惶恐的卫滢,这才继续道:“为今之计,怕也只有请姐姐先将养几日,再同王爷好生亲近亲近。”

    “你!”

    卫滢哪曾想到,她出的竟是这等损主意,当下甩开她的腕子,恼道:“我如今有愧于王爷,焉能再恬不知耻的去亲近他?”

    “那姐姐若是怀上身孕,又该如何面对王爷?”夏金桂反问道:“我听说姐姐,已经数月没有和王爷亲近了。”

    “这……”

    卫滢顿时哑口无言,下意识的抚弄着小腹,愈发觉得里面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在发芽。

    想到若是自己大了肚子,被水溶察觉出来的下场……

    她一咬樱唇,迟疑道:“可我与他分居依旧,一时间我……我也不知该怎么与他和好。”

    “这个好办!”

    夏金桂就等着她这句话呢,立刻附耳道:“姐姐大可推说,卫哥哥的案子开审在即,心下实在不安的紧,去找王爷排解,然后……再顺势……不信不……”

    卫滢听了这她这番细致到动作的谋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又是羞愤悔恨,又是忐忑不安。

    冷不防那夏金桂却忽然伸手,顺治她的腰间往下摸索起来。

    卫滢急忙扣住她的腕子,嗔怒道:“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夏金桂好整以暇,从袖子里翻出个小瓷瓶来:“姐姐,如今可是片刻耽搁不得,且容帮你涂些药油,也免得赶不及在升堂问案之前与王爷和好。”

    卫滢听了这话,愈发的羞窘起来,咬着贝齿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放开了夏金桂的手腕,口中却蚊子的小声问道:“可曾……可曾关好房门?”

    “姐姐放心,断没有谁能进来。”

第685章 当大事() 
【第一更,后面两更都在半夜,睡得早的不用等了,明儿再看也不迟。】

    不敢提北静王妃如何涂药。

    却说孙绍宗写好了奏章,就准备一鼓作气,去宫里递牌子觐见皇帝,先把这‘封赏、抚恤’的调子定下来再说。

    谁知紧赶慢赶到了西华门,却只见‘免战牌’高挂。

    寻门前当值的虎贲军一扫听,才晓得是太妃娘娘身体欠安,皇帝特意推了下午的公事,陪在生母床前进孝。

    当然,若是有十万火急的要务,也还是可以特事特办,直接呈递到皇帝面前的。

    可孙绍宗今儿要禀报的事情,却明显离着十万火急还有好大的差距。

    没奈何,他也只好重新上了马车,调头循来路而去。

    不过这眼瞧着,也已经接近申正【下午四点】时分,就算回到衙门估计坐不了多一会儿,就又该散衙了。

    因此路上孙绍宗并没有返回大理寺,而是顺路去了张安家中。

    …………

    吁~

    随着车夫扬声吆喝,挽马踢踢踏踏的停在了张安家门外。

    孙绍宗挑帘子下车,听得里面悲声不断,心下叹了口气,迈步正待往里走,却忽里面走出两个陌生面孔。

    那二人倒都认得孙绍宗,眼见与他走了碰头,忙都躬身见礼:“下官丁仁璐【辛龙涛】,见过廷尉大人。”

    这见官‘捧一级’的风气,还真是……让人听的蛮顺耳。

    不过他们既然自称下官,显然是有正经差事的官员,如今出入张安家中,却又是为了什么?

    孙绍宗下意识的问了句:“你二人是那个衙门的?是与张安有旧,还是……”

    就听为首的丁仁璐恭声道:“我二人是刑部杨侍郎派来,彻查张巡检杀叔一案的。”

    孙绍宗一听这话,脸色登时沉了下来。

    他早就猜到杨安邦会为堂弟出头,却不曾想这厮的动作如此之快——打从中午自己捉拿杨汉才算起,也还不到两个半时辰,他的人竟然就堂而皇之的,找到张安家中来了!

    不过……

    这应该算是越权了吧?

    “你刑部只有复核之权,再说既然涉及……咳!”

    孙绍宗本来想说,既然涉及到了杨汉才,杨安邦身为他的从兄,理应回避此案。

    不过他马上又想到,自己捉拿杨汉才,借用的是卫若兰一案,因此至少在理论上,杨汉才与张安杀叔的案子,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干系。

    因而他忙清咳了一声,改口道:“就算是想插手,也应等到这案子上报刑部之后。”

    丁仁璐与辛龙涛对视了一眼,又不卑不亢的道:“回廷尉大人的话,此案业已由顺天府呈送到了刑部,我家杨侍郎正是查阅过卷宗之后,觉得此案甚是蹊跷,才派下官等人前来复核查访。”

    已经报上去了?

    不用问,肯定是大兴知县王谦的手笔——那顺天府治中葛长存,八成也掺了一脚。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铁了心,要与自己为仇作对!

    孙绍宗心下暗骂一声,将这事儿暂且压在心底,闪身往旁边让了让,示意那二人自便。

    丁仁璐和辛龙涛又各自告了声罪,这才上马扬长而去——看他们离开的方向,显然还要去大兴县衙走上一遭。

    孙绍宗目送二人逐渐远去,回头正待跨过门槛,却又见王振领着几个人,自里面迎了出来,围上来‘下官’、‘卑职’的好一阵客套。

    这些却都是张安在巡防营的旧日同僚,不过看一个个满脸热切的样子,恐怕来看张安是假,想在孙绍宗面前留个人情才是真的。

    可甭管怎么说,这些人既然是来吊唁的,孙绍宗作为‘半个事主’,多少也得给点面子。

    耐着性子好容易把人都打发了,还不等那腿脚慢的跨上坐骑,孙绍宗就一把拉过王振,追问刑部两名小吏,方才都问了些什么。

    “倒没问什么要紧的。”

    王振挠着头,闷声道:“多是些人尽皆知的事儿,我忖量着他们去问别人,也一样能问的出来,兴许还有所偏颇——因此也就没藏着掖着。”

    虽听他这么说了,孙绍宗到底还是不放心,又让王振把方才的对答,仔细的学了一遍,确认里面并没有什么能拿来当把柄的,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而这一松懈,才觉察出门后还占了个张吴氏。

    她倒不是有意过来偷听,只是应出门来,却见二人在交头接耳,一时也不知该进该退,就僵在了门后。

    孙绍宗见状,两步到了近前,隔着门槛躬身见礼道:“孙某无能,还请嫂夫人节哀顺变。”

    张安还在世的时候,他对张吴氏并没这般尊重,不过眼下死者为大,自要比平常礼数周全些。

    张吴氏见他一身朱紫官袍贵气逼人,却哪敢生受他的礼数,忙退让到了一旁,哑着嗓子摇头道:“大人说得哪里话,您对我们母子多番照应,又为相公的案子往来奔走,小妇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说着,也往旁边让了让,低垂眉眼道:“大人先请进来上柱香吧。”

    孙绍宗自然不会推辞,跨过门槛,当仁不让的走在前头。

    进门就见张安的尸身,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寿衣,头西脚东的躺在床上,脸上盖着宝蓝色的碎绸布,脚底还点着盏长明灯。

    张安的儿子侧坐在左上首,正龇牙咧嘴的揉着膝盖——他如今也才四岁大,怕是还理解不了生死大事。

    尤其这两年张安出征在外,回来也才几天时间就下了大狱,他对这生身父亲本就陌生的很。

    唉~

    想到这些,孙绍宗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张吴氏这时却急忙吩咐道:“旭儿,还愣着做什么,快过来给孙大人磕头!”

    孩子虽还懵懂,却是个顶乖巧的,听了母亲的招呼,立刻膝行几步上前,规规矩矩的刻了一个响头。

    孙绍宗站着没动,却又吩咐道:“再磕。”

    小家伙楞了一下,先是怯怯的看了眼孙绍宗,又嘟着嘴向母亲投去求助的目光。

    张吴氏在一旁见状,还以为是儿子哪里做得不对,冲撞了孙绍宗。

    正惶惶不安之际,一旁的王振却瞧出了端倪,忙上前催促道:“这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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