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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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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起来又如何?!”

    王熙凤面上全无一丝血色,嘴里却满口狠话:“莫说她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奴才,就算真受了二爷抬举,也不过就是个贱妾罢了!既是贱妾欺主,便当场打杀了又如何?!”

    眼见平儿依旧是提心吊胆的模样,她反手握住了平儿的柔荑,又冷笑道:“德妃娘娘刚刚有了身孕,又正好赶上万寿节,她家若真敢闹起来,那就是给娘娘上眼药、给万岁爷添堵!”

    “再者说了,贾雨村难道是吃干饭的?受了咱家这许多好处,也该着他卖些力气了!”

    这一番话说出来,平儿还没觉得如何,王熙凤自己倒是底气越来越足,那脸上也显出些气色来。

    一双丹凤眼转了几转,又急忙吩咐道:“你跟我进来好生摆置摆置,尽量别让人看出蹊跷!”

    平儿闻言望向那东头卧室,眼底闪过些畏缩,可王熙凤却那容她推脱,硬是扯着她推开了房门。

    却只见门前的花鸟屏风倒在地上,底下隐隐约约压着个妙龄女子。

    …………

    将近正午,稻香村客厅。

    李纨携了邢岫烟自外间进来,见众女杂了宝玉、贾兰叔侄,正围坐在一处笑闹着,立刻上前先一手一个的,拉住了正在‘追逐打闹’的史湘云、薛宝琴。

    随即又满脸无奈的道:“小祖宗们,这都几时了还闹个没完?赶紧拾掇拾掇,估摸着前面也快该开席了。”

    刷~

    话音未落,就见小丫鬟炒豆儿自外面挑帘子进来,直愣愣的就往里闯,那脸上的五官都挪移了,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李纨还没发话,贾兰就忍不住起身呵斥道:“叔叔、姑姑们都在呢,你怎敢这么没规矩?!”

    吃这一呵斥,那炒豆儿激灵一下回过神来,却是口中呐呐的,不知该如何应答。

    贾探春离得最近,忙上前搡了她一把,笑道:“瞧你这失魂落魄的,得亏这屋里也没什么外人,否则大嫂子非罚你不可——快说说,究竟是瞧见什么了?”

    炒豆儿感激的撇她一眼,这才向李纨道:“大太太、二太太,让奶奶看顾着姑奶奶,先不要往前面去了。”

    李纨一听这话,就知道肯定是前面出了纰漏,忙上前追问道:“这怎么话说的?前面到底出什么事了?”

    “是……”

    炒豆儿咽了口唾沫,这才继续道:“二奶奶屋里的小红姐姐,被二奶奶责骂了几句,竟然想不开上吊自尽了,林大婶如今正在前面哭闹,要老祖宗为女儿主持公道。”

    这话一出,厅里顿时静了下来。

    贾宝玉更是霍然起身,张口想要问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迟疑的咽了回去,最后只寒着脸道:“嫂子,我先去头里瞧瞧,老太太和太太们有什么交代,我再让人传话给你们!”

    说着,就急匆匆的出了稻香村。

    众女面面相觑,似黛玉、宝钗、岫烟、宝琴几个,都是客人身份,自不好议论些什么。

    而余下的碍于同王熙凤的情分,也不好妄自议论。

    众人默默无语了许久,这才听得李纨长叹了一声,喃喃自语:“唉,好好一个如花似玉的丫头,怎得就这么没了?”

    厅中众人表情各异,却并无一个肯接她这话……

第715章 详实的遗书() 
孙绍宗到底没能喝个酩酊大醉。

    他在那包子铺里,刚灌下去三斤浊酒,衙门里就有人寻了过来,一是禀报说天牢出了意外,那姓杨的县吏受刑不过,竟然死在了牢中。

    二来么,户部吕给谏的案子,如今已经查出了根底,廷尉大人特地召集左右少卿过去,一同听取左寺副陈敬德的汇报。

    前面倒也罢了,毕竟早就在预料之中。

    后面这案子却甚是出乎孙绍宗的意料。

    上回魏益催问时,陈敬德貌似还一筹莫展呢,这才过去两天的功夫,就已经水落石出了?

    另外……

    陈敬德身为左寺官吏,却直接越级上报到了魏益哪里,这种‘不正之风’,可是万万纵容不得的。

    孙绍宗本着严于律人的标准,当即收拾好情绪,回衙门换上官袍,杀气腾腾的赶奔议事花厅。

    虽说是‘三堂会审’,可魏益也没特地布置,更没有选在适合办公的内堂,而是依旧同两个少卿在花厅小桌旁,品字型坐定。

    之前晨会的时候,是魏益首先发难,质疑孙绍宗直接把案情,捅到了皇帝面前。

    而这次却轮到孙绍宗冷言冷语了。

    “廷尉大人。”

    他端起刚刚奉上的极品龙井,吹了吹漂浮着的茶叶梗,漫不经心的问着“敢问您忽然又召集孙某,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那魏益虽是个不思进取的,可毕竟在官场上浸淫多年,这明知故问的套路,自然也不会陌生。

    当下他便四两拨千斤道“我也是听人传闻,说他查获了毒杀吕给谏的凶手,具体如何怕还要找他前来,仔细盘问才知究竟。”

    “是么?”

    孙绍宗放下茶杯,淡然道“那就快请陈寺副现身说法吧——陈寺副,速速进来说话!”

    后半句,却是扬声招呼。

    陈敬德本就在西厢里候着,更不知魏益刚刚撇清了一番,听到里面招呼自己,就忙不迭提着官袍,小跑着进到了厅里,躬身施礼道“卑职见过诸位上官。”

    “瞧瞧、瞧瞧。”

    孙绍宗哑然失笑,点指着陈敬德道“我左寺的官员,就是这么消息灵通,廷尉大人还没派人去找,他就先侯在花厅外面了。”

    被当众打了脸,魏益却是面色如常,向明显有些慌张的陈敬德摆了摆手,没事儿人似的吩咐道“陈寺副,吕给谏被毒杀一案的真相究竟如何,你且仔细道来。”

    其实陈敬德也知道,这事儿不该越级上报。

    可当初孙绍宗以初来乍到,人员尚且不熟为由,把这烫手山芋甩给了他,又一连七八日问都不问,他心里自然也是存了怨气的。

    故而方才从酒楼里回来,听说孙绍宗不在衙门,陈敬德就明知故犯的,禀报到了魏益面前。

    然而看到眼前这一幕,陈敬德却又不禁后悔起来——廷尉大人貌似根本压不住左少卿,真要是事后追究起来,自己怕未必能指望上他。

    不过做都做了,眼下再后悔也是于事无补。

    于是他强自打起精神,开始禀报户部给事中吕明思,被毒杀一案的前因后果。

    这户部给事中吕明思,是在九月三十的傍晚,于离家不远的十字街头毒发身亡。

    根据事后调查,他死前曾在附近的某家酒楼,同另外一人在后院雅间里用餐——初步怀疑应该就是在这家酒楼里中毒,离开不久之后毒发身亡。

    而那位同他一起用餐的食客,自然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只是苦于酒楼上下,都对另一名食客没什么印象,所以才无法锁定真凶。

    不过经过一连几日查访,陈敬德也初步锁定了几个嫌疑人,只是苦于并无证据,对方又非是平头百姓,故而难以展开进一步的调查。

    然而就在此时,事情忽然出现了意外的转机——酒楼的帮厨王二虎,在家中上吊自尽了。

    根据留在现场的遗书来看,这王二虎正是毒杀吕明思的真凶。

    至于原因吗,却是因为吕明思某次酒醉之后,非说饭菜有股馊味儿,将王二虎叫来痛骂了一顿,还害的王二虎被克扣了半个月的工钱。

    王二虎因此怀恨在心,暗中搜罗了毒药,伺机在吕明思碗筷上涂抹了毒药,以致吕明思毒发身亡。

    此后官府严查此案,他觉得早晚会被查出端倪,因畏惧刑罚之苦,于是干脆留下遗书上吊自尽了。

    说到这里,陈敬德从袖筒里摸出个信封来,双手奉上道“现有王二虎遗书在此,请诸位大人过目。”

    魏益正欲伸手,孙绍宗却已然接过了王二虎的遗书,当仁不让的抖落开,逐字逐行的扫量着。

    看罢多时,他忽然重新抬起头,盯着陈敬德一字一句的问“陈寺副,这王二虎在遗书中招供的细节,是否与案情相符?”

    “相符。”

    陈敬德躬身答道“仵作检查出的毒性,与那王二虎家中剩余的毒药,是基本吻合的。”

    “而在案发前,他是如何准备下毒,又在案发后如何偷天换日,把有毒的器具与饭菜,同其它客人遗留的残羹剩饭、杯盘碗筷调换,也都说的甚是真切。”

    孙绍宗闻言微微一笑,却对这番话不置可否。

    场面一时就有些尴尬,那魏益忙打圆场道“既然遗书上的供述与案情相符,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孙……”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了孙绍宗,继而忙又转向了李文善,郑重交代道“李少卿,劳烦你同陈寺副去户部走一遭,将此案的真相如实相告,也免得户部上下整日里疑神疑鬼,连正经公务都顾不得了。”

    他如今被财政危机搞的焦头烂额,自然巴不得借机卖好给户部,好让之前申请的款项尽快拨付下来。

    李文善也没多想,起身道“大人放心,李某这就……”

    “且慢。”

    孙绍宗却忽然打断了他们,将手里的遗书轻轻一抖,哂笑道“这遗书上既然列出了这许多细节,可见王二虎投毒当日,对吕给谏的一举一动无不关切。”

    “那么本官就费解了,他既然在遗书上记录的如此周详,怎得对另一位食客,却只语焉不详的提到过两次而已?”

    “退一步讲,他只要把那客人的形貌,如实的告知给官府,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洗脱自己的嫌疑了么?”

    “如此一来,又何须闹到轻生自尽的地步?!”

    。

第716章 奸猾老吏扮猪吃虎、懵懂少年良心难安() 
“孙少卿果然不愧‘神断’之名。”

    却说听完孙绍宗这一番剖析,魏益当即变了脸色——却并不是被打脸的恼羞成怒,而是一脸的心悦诚服、啧啧赞叹。

    孙绍宗见状,心下就是咯噔一声,可再想往回找补几句,却也为时已晚。

    就听魏益断然道“若非是孙少卿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等险些铸成大错——如此看来,这件案子怕是非孙少卿亲自督办,方能有水落石出的一日!”

    说着,起身离席一躬到底“此案非但事关户部乃至国库,更关系到我大理寺上下的俸禄,还望孙大人看在数百同僚的情分上,万勿再做推脱之言。”

    啧~

    果然是上当了!

    原来他方才那一番表演,都是为了能顺水推舟,把这案子转嫁到自己头上!

    也怪自己心态不稳,一时竟小觑了他——再怎么尸位素餐,魏益到底也稳稳当当的做了七年廷尉,论心术自非常人可比。

    此时再想拒绝也已经晚了,孙绍宗一面暗暗自省着,一面也只得起身还礼道“大人言重了,既是为了阖府上下的同僚,孙某自是义不容辞。”

    “好、好、好!”

    魏益一扫连日来的阴霾,眉开眼笑的指着孙绍宗吩咐道“陈寺副,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将此案的一应细节,向孙大人仔细禀报!”

    这一番急转弯下来,那陈敬德早就看傻了眼,直到魏益点了他的名,他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即便心中恍然,自己是被魏益当了弃子用,可再想后悔却那还来得及?

    只能哭丧着脸,磕磕绊绊的向孙绍宗叙述案情细节。

    却不知他这等表现,更是让孙绍宗大摇其头。

    若陈敬德与魏益是同谋,孙绍宗说不得还会高看他一眼,可这明摆着是被人家当厕纸用了,足见他非但破案不成,做官也是稀里糊涂。

    话说这一盘算起来,除了寺丞杨志铭,是搞内务后勤的一把好手,余者竟多是不堪用的蠢材!

    看来必须尽快想法则,寻几个能信得过,又足够精明强干的属下才是。

    书归正传。

    却说孙绍宗这里,正专心致志的听着案情汇报,外面忽又奔进来一名小吏,凑到魏益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魏益原本正拈须微笑,听得片刻,忽然手一哆嗦,揪下几根胡须来,继而失声质问道“孙少卿,杨侍郎的弟弟,如何会死在咱们大理寺牢中?!”

    孙绍宗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一眼,摇头道“这事儿大人就不必过问了。”

    “孙少卿这是何意?”

    见孙绍宗竟然如此回应,魏益的脸色登时阴沉下来。

    越级向皇帝禀报案情,只是坏了潜规则而已,并未触及核心利益;可这明目张胆的,否决自己对大理寺的全局领导,却是魏益绝不能容忍的。

    “廷尉大人莫急。”

    孙绍宗两手一摊,压根没有在意魏益的恼怒“只因那杨汉才身上,还藏着件钦命官司,所以北镇抚司的人悄悄过来,意图逼其招供,谁知却不慎施刑过重,导致他横死当场。”

    “我之前已经同北镇抚司的千户交涉过,此事自会由北镇抚司据实上奏。”

    魏益听了这番话,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不过仍是蹙眉道“可人毕竟是死在了咱们这儿,又是你孙少卿亲自抓来的……”

    孙绍宗这次却只是一笑,并未理会他的说辞。

    魏益见状又有些着恼,想要再斥责几句,可转念一想,自己还指着孙绍宗破案,此时着实不好继续得罪他,也只得先把这一口气咽了回去。

    …………

    黄昏将近。

    经过大半日琐屑混乱,又几乎徒劳无功的忙碌,一直到乘车出了大理寺的东角门,孙绍宗这才终于有机会,检讨今日的疏漏处。

    打从北镇抚司的人,突然出现开始,他的应对从表面上看来,倒也还算得体,可实际上却是进退失据。

    究其根由,无外乎是对世道、对朝廷、对皇帝的过于失望,导致心态不稳所致。

    其实真要说起来,孙绍宗也早看透了这世道——比起后世还要竭力遮掩,这年头上位者的吃相,可是要赤裸百倍不止。

    因此等闲听说有官绅壕右,仗势欺人伤及性命,孙绍宗也只当寻常罢了,未必能挤出多少同情心来。

    但这次却不一样,足足二十四个童男童女,最大的也不过才十二岁,小的只有七八岁大小。

    就因为上位者一己之私,便被活生生的剜出了心肝……

    孙绍宗也是有儿有女的,终究做不到铁石心肠。

    恐怕只有忠顺王那样,打从骨子里就视人命如草芥的天潢贵胄,才吃的下这心肝练出的仙丹吧?

    一路无话。

    马车自角门进了府里,孙绍宗刚刚下车,门房王进就又找了过来。

    打从赵仲基被打发去张安家,帮着处置丧事,这王进就十分积极的,担当下了不少官家的责任,究其根底,约莫是惦记上了二管家的差事。

    原本魏老伯虽然光荣退休,过起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可大管家的身份,却也一直没有辞掉。

    所以赵仲基虽然管着上上下下,名义上却是个二管家。

    直到最近孙绍宗回京,他才正式辞去了官家一职。

    赵仲基自是当仁不让的荣升大总管,而这二管家的差事,就被府里有头有脸的惦记上了。

    不过他们惦记也是白惦记,孙绍宗早就定下了,等到原本的门房刘安自江南回来,这二管家的差事非他莫属。

    说起刘安来,程日兴的事情,似乎也该提上日程了——当初孙绍宗曾向他许诺,只要他兢兢业业把这木材生意看顾好,就帮着给谋个知县的差事来着。

    这眼见人就要回京了,跑官儿的事自然得提前预备下。

    却说孙绍宗正不自觉的有些走神,就听王进禀报道“二爷,荣国府的宝舅爷来了——说是护送太太、姨娘回府,可人来了就没走,在前厅坐了足足半日了。”

    说到这里,王进略略压低了嗓音“小人瞧着宝舅爷丢了魂似的,怕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儿。”

    为难的事儿?

    宫里德妃娘娘刚有了喜,宝玉这‘国舅爷’正是水涨船高的时候,却怎得还遇见了为难的事儿?

    不会又是感情纠葛之类,无病呻吟的屁事儿吧?

    平时也倒罢了,可如今心里装了件惨绝人寰的冤案,孙绍宗却哪还有心听这风花雪月的事情?

    即便是要听,也该找个女人才是!

    不过宝玉既然来了,又在前厅里枯坐了半日,他于情于理也该过去瞧瞧。

    因此孙绍宗还是耐着性子赶赴前厅,准备三言两语,先把这厮打发走再说。

    不对!

    如今这时辰,怎么也该让他吃了饭再走。

    唉~

    真是麻烦的紧。

    “王进。”

    孙绍宗回头吩咐道“去预备两坛烈酒,津门府那边儿送来的烧酒就成。”

    这却是打定主意,要把贾宝玉灌个烂醉,然后丢客房冷静冷静——等明儿一早他醒过来,孙绍宗也该去衙门上工了。

    谁知进了客厅之后,还没等坐稳了寒暄,就听宝玉直愣愣的问了句“二哥,若是你有至亲之人,不慎失手伤了人命,你……你会如何处置?”

    。

第717章 不过是矫情罢了() 
【第一更】

    这问题……

    孙绍宗微微一愣,继而淡定的坐到了上首,屈指在茶几上敲了敲,不答反问:“怎么,你难道是想大义灭亲不成?”

    “不!”

    贾宝玉忙把手一通乱摇,继而又满面纠结的支吾着:“我只是……只是……只是……”

    连着几个‘只是’,他却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言辞,来形容此刻心底的纠结。

    此时恰好有小厮捧了茶盏进来,贾宝玉忙闭上了嘴巴,搜肠刮肚的忖量着。

    可直到那小厮换去残茶,默不作声的退出门外,他也依旧处于苦恼之中。

    “说说吧,你家里又出什么稀罕事儿了。”孙绍宗见状,懒洋洋的往后靠了靠,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贾宝玉对孙二哥素来信重的紧,再说当初也还是在孙绍宗的提醒之下,他才发觉自家在对待奴仆的态度上,也未必能有多干净。

    故而听孙绍宗追问究竟,他只是稍一犹豫,便讪讪的道:“说来这人二哥也是认得的。”

    当初平儿、小红陪孙绍宗过夜的事儿,早传遍了荣国府上下,贾宝玉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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