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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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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往再次扫向床头,太子妃忽然吩咐道:“本宫想静一静,你先出去吧。”

    邹轻云虽有些奇怪,但还是乖巧退出了卧室,顺势将房门重新带好。

    太子妃又在梳妆台前坐了片刻,这才悄默声的反锁好房门,快步来到金丝楠木拔步床前。

    就见她往褥子底下一番摸索,手上便多了件黑紫打底、蕾丝镂空、还缀着细碎玉片的贴身物件。

    似是被那玉片上的光泽给刺到了,太子妃下意识的偏转了视线,眼底满是羞惭之色。

    昨儿听闻孙绍宗,要登门转送徐阁老的礼物,太子妃也是辗转反侧几多思量。

    开始想的自然是朝廷大势,可到了夜深人静孤冷之际,也不知怎的,那淤积了许久寂寞,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最后稀里糊涂的,从箱底翻出这久别的物事,惶恐着、亢奋着、压抑着、肆意着发泄了一遭。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比平时晚了一个时辰才醒转,更不会显出那等慵懒妩媚之态。

    也正因为起的晚了,她一时来不及将这物件重新放回原处,只好先暂且藏在褥子底下——好在这初冬时节,褥子本就铺的极厚,倒也不怕露出端倪。

    可太子妃到底心中难安,所以才会屏退了邹轻云,好趁机将‘心魔’重新镇压在柜底。

    只是她好容易将那柜子清空,想要把那物件放在箱底的时候,指尖却莫名传来些许潮意。

    太子妃手上的动作一滞,紧接着双颊涨的通红似血,便连涂上去的脂粉,也难以遮拦的住。

    就这般羞窘愣怔了许久。

    太子妃终于缓过神来,无奈的叹了口气,自盛放针线的簸箕里,翻出个银背小剪刀,对准那物件好一番比划。

    这见不得人的东西,即便能悄悄洗干净,又哪敢拿出去晾晒?

    说不得只得将它连与心中的妄念,一并剪个七零八碎,然后付之一炬,也免得日后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可说是这么说,那剪子比划来比划去,却迟迟的难以落下。

    叩叩叩~

    突然间,门外传来几声轻响,直唬的太子妃险些割破皓腕。

    来不及多想,她急忙将那物件塞到柜底,又胡乱将东西填满了事。

    “什么事?!”

    虽说深吸了几口气,可心下的悸动又岂是轻易能平复的?

    这一开口回应,竟是暗哑低沉,颤抖不已。

    好在隔着屏风、门户,邹轻云在外面听得也不甚真切,只恭恭敬敬的禀报道:“娘娘,北静王妃来了,现如今正在花厅里候着。”

    卫滢来了?

    太子妃略略思索,便猜到她多半是奉了夫命,前来打探徐阁老送礼一事。

    因这事关北静王一系——尤其是右都御史赵荣亨的态度,倒不好不见。

    故而太子妃努力平复了一下心境,便在一众宫女的陪侍下,赶到了花厅之中。

    与太子妃遮不住的娇媚相反,北静王妃卫滢近来显得清减了不少,说起话来也不是往日的利落,反而透着些有气无力。

    虽说当初也曾闹过些不快,但这两年卫滢作为两家关系的纽带,时常登门造访,姐妹二人的关系非但已经恢复如初,甚至还愈发的亲近了。

    故而见她这般模样,太子妃忍不住关切道:“姐姐可是病了?瞧过太医没?”

    “倒不是病了,只是……只是近来没什么食欲而已。”

    这一番闪烁其词,自然惹得太子妃更是疑惑,正待半真半假的嗔怪几句,好迫的她实话实说。

    卫滢却抢先岔开了话题:“我听说徐阁老此次进京,特地给太子殿下带了礼物,不知可是真的?”

    听她问起正事儿,太子妃自不好在细究闲杂琐屑,忙也肃然道:“我也只是风闻此事,至于真假么……”

    她转过头,向邹轻云问道:“去前面打听一下,看孙大人可曾登门。”

    “回禀娘娘。”

    邹轻云忙躬身道:“方才奴婢就得了消息,孙大人的确带着礼物登门了,现如今正与殿下在前厅议事。”

    听说孙绍宗已然登门,太子妃思及昨晚那半梦半醒间的种种,脸上不觉又有些发烫,好在出门前补了些粉,倒不至于露出马脚。

    她强自收敛了心头种种,转回头刚要继续方才的话题,却忽见卫滢脸色白的宣纸一般,全然不见半点血色,顿时惊道:“姐姐这是……”

    “呕~!”

    不等把话说完,卫滢便用帕子掩住口鼻,好一阵干呕。

    却说她这次前来,乃是奉命探问徐阁老同太子的关系,哪曾想到又会撞见命里的魔星?

    此时骤闻孙大人三字,当日情景立刻又浮现脑中,一时就觉唇齿间似是粘了什么秽物,引得胃中翻江倒海。

    虽未曾吐出什么来,可那痛苦的模样,还是看的太子妃揪心不已,忙吩咐道:“快取些我常用的杏仁露来,帮卫姐姐压一压!”

    不曾想那杏仁露端上来,卫滢如见蛇蝎一般,反而吐的更厉害了。

    好一阵鸡飞狗跳过后,卫滢总算是止住了干呕,强笑着解释道:“娘娘莫怪,我……我最近肠胃有些不克化,总是……总是这般干呕,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太子妃听她这般说,脸上却忽然闪过些异色来,目光缓缓往下垂落,盯着卫滢那平摊的小腹,试探着问:“姐姐莫不是……怀了身孕?”

    “不可能!”

    这话一出,卫滢就似被谁在心窝上狠狠戳了一下,又气又急的跳将起来,断然否定道:“绝不可能!”

    太子妃被她这激烈的反应唬了一跳,不觉有些莫名其妙,北静王膝下无子,若卫滢能怀上身孕,便是天大的喜事,她却怎得……

    卫滢此时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度,于是着坐了回去,苦笑道:“娘娘莫怪,我方才……方才……”

    一时之间,她哪里想得出合适的理由?

    这欲言又止的,反倒愈发显得古怪起来。

    好在这时候,一个宫女匆匆闯进来,替她化解了尴尬的局面——但那宫女禀报的事情,却又让卫滢无所适从起来。

    “娘娘!太子殿下同孙大人已经到了院门外,似是要在这里饮宴!”

    这恶贼!

    却怎得到哪里也避不开他?!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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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0章 福、祸【下】() 
    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本以为今儿能搞个七八千,没想到只有五千。

    两刻钟前,太子府前厅。

    听孙绍宗突然说出‘福祸相依’的言语,太子不由的一挺脊梁,谁知却未能挺直腰板,只得狼狈的抓住扶手借力,这才终于坐正身形。

    他皱着眉头狐疑道:“爱卿这话是什么意思?”

    “殿下。”

    见太子正襟危坐,孙绍宗便起身继续道:“徐阁老肯鼎力相助,对殿下自是极有裨益,然而以徐阁老在朝堂上的地位,如此大张旗鼓的表明态度,却也难免会为殿下引来猜忌,届时一旦有所疏失,定然大祸不远!”

    这空口白牙的虚言恫吓,莫说换个精明强干的,哪怕是个混不吝的,也必然起不到什么效果。

    但太子本就色厉内荏,近来又被废储另立的风声,吓成了惊弓之鸟。

    此时只听闻‘大祸不远’四个字,就先慌了手脚,再顾不得什么皇图霸业,一叠声的顿足埋怨着:“这徐阁老也是的,悄悄给孤递个话不就成了?偏还大张旗鼓的把爱卿找去,弄得尽人皆知!”

    也不知那徐辅仁看到他这副嘴脸,会是怎样的反应。

    不过这对于孙绍宗而言,却不是坏事——太子既然已经怂了,再劝他稳住发育不要浪,自然事半功倍。

    “殿下慎言。”

    孙绍宗拱手道:“徐阁老终归是拳拳之心,只想堂堂正正的维护殿下的储君之位,也并非是有意要险您于险地。”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如今殿下要做的,就是继续镇之以静、持身以正,万不可因局势变换而轻忽大意。”

    “这孤自然省得。”

    太子听他又是老话重提,却有些不耐烦起来,忍不住抱怨道:“可孤这么一直忍下去,难道就能保住储君之位不成?”

    “即便如此,也未必能保的住。”

    孙绍宗摇了摇头,等到太子勃然大怒之际,才又补了句:“但若殿下轻举妄动,却一定保不住储位!”

    太子顿时又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重新瘫坐回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闷气。

    一时君臣二人都没了言语,唯有一股尿骚味,在客厅里弥漫开来——方才太子跺脚的时候,八成又震动了括约肌。

    好半天,眼见太子只顾颓废,竟完全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孙绍宗只得把准备好的后续言辞,主动吐露出来:“殿下,自古至今这储位之争,又岂有万全之策?为今之计,殿下能做的也只有‘持正、进孝’而已。”

    这依旧是老生常谈,两年前或许管用,眼下却难以让太子重新振作。

    故而孙绍宗又继续道:“持正也不必多说了,这进孝么——臣听说帝后不睦,殿下身为人子,自该勉力弥补,使陛下后顾无忧,令殿下有所依仗。”

    听到这里,太子终于有了些反应,就听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烦恼道:“你以为母后没替孤美言么?可正因如此,她才与父皇生分了!”

    “殿下误会了。”

    孙绍宗摇头道:“臣并没有寄望于,皇后娘娘能扭转陛下的心意,甚至臣还希望娘娘日后无论在明里暗里,都不要再涉及皇储之争。”

    “这话是什么意思?”

    “娘娘在宫中的一举一动,必然瞒不过陛下,故而多做多错、少做少错。”

    “哈!”

    太子嗤笑一声,卷着袖子不耐烦道:“既然母后什么都做不得,劝和她与父皇,对孤又有什么益处?”

    果真是天家无骨肉。

    劝自家爹娘和好,还要先盘算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孙绍宗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继续解释道:“陛下与皇后恩爱逾三十余载,情分岂是旁人可比?”

    “娘娘若顺子而逆夫,陛下自也能摒弃这夫妻之情不顾;娘娘若摆出秉正不妒的态度,陛下又如何能全然不顾夫妻之情?”

    “只要陛下心存犹疑,徐阁老与臣等,自也就有了辗转腾挪的余地,可以伺机为殿下奔走。”

    太子听到这里,顿时忘了方才的不耐,一骨碌从椅子上爬起来,上前拉着孙绍宗的胳膊道:“爱卿果然足智多谋,却不知可还有什么妙计,要传授与孤?!”

    “这个么。”

    孙绍宗假做思虑了片刻,又拱手道:“殿下持身以正的同时,若能在士林、民生上有所建树,对稳固储位必然大有好处。”

    太子闻言一愣,诧异道:“爱卿方才不是说,让孤镇之以静么?这怎得又要孤有所建树?”

    “臣说的镇之以静,并非无所作为,而是不可妄为——因此两者大可并行不驳。”

    太子依旧有些迷糊,不过他也懒得管这许多,把袖子一甩道:“也罢,爱卿只需告诉孤该如何施为便可。”

    “这”

    孙绍宗又装出迟疑的样子,最后摇头道:“臣还未曾想好,殿下不妨召集国舅爷、赵御史等人,一同参详个稳妥之策。”

    真要说起来,孙绍宗也不是没有现成的主意,只是凡事不可做绝,总也要给旁人一些展现自我的机会。

    太子哪知这其中的弯弯绕,听他说一时没有主意,顿时有些失望起来。

    好在召集众人议事,也费不了多少功夫,故而他很快又振作起来,哈哈笑道:“不管怎么说,今儿都是个好日子,爱卿且随我去后院花厅,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说着,又与孙绍宗携手出了客厅。

    说实话,孙绍宗是真不愿与他亲近,好在出门之后,那股尿臊味也散去不少,好歹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却说君臣二人,一路谈笑着到了后院花厅,刚跨过院门,就见里面涌出一群莺莺燕燕,为首的正是太子妃与北静王妃。

    远远的,就见太子妃宫裙外,还缠了条明黄色的披帛,行进间当真飘飘若仙。

    而旁边的长腿王妃,却一该往日的飒爽,面色苍白、目中含怨,唯‘病娇’二字可以形容。

    却说眼见已然躲不开了,太子妃也只好领着卫滢上前参见太子。

    及到近前,那长腿王妃忽然嗅到一股尿臊味,当下又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却引得太子怒目相向。

    显然,这位对于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是心知肚明的。

    太子妃见状,忙替长腿王妃解释道:“殿下莫怪,卫姐姐近来身子不适,方才在花厅里就曾呕吐过。”

    太子这才稍稍受了恼怒,不过看向卫滢的目光,却愈发的古怪了。

    等到四人错开了,君臣两个进到花厅之中,太子忽然皱眉道:“那北静王妃莫非也怀了身孕?”

    孙绍宗即便知道真相,又如何敢告诉他?

    好在太子也并不指望他回答,面色阴沉的坐到了上首,又喃喃道:“水溶倒真是好福气!”

    这酸溜溜的充满了怨气,一听就知道又触及了他的痛处。

    孙绍宗忙提醒道:“殿下,那赵御史可是北静王的人,您莫要因小失大”

    “孤明白。”

    太子点了点头,又直言不讳的道:“不过他别以为假装亲近孤,就能免去与牛家勾结的罪责!”

    说着,又意味深长的嘿笑道:“孤当日对爱卿的许诺,可也一直还记在心里。”

    他这说的许诺,自然是登基之后,就将长腿王妃交由孙绍宗处置。

    可孙绍宗却哪还用得着他帮忙?

    那长腿王妃真要是怀了身孕,还说不准是谁的呢!

    

第831章 夜宿禁中()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臂弯里躺了两具赤条条、滑腻腻的身子,孙绍宗习惯性的往怀里带了带,顺手就攀上了制高点。

    宿醉带来的眩晕感,让他的思绪明显迟滞了不少,以至于肆意了许久,脑海中才忽然闪出些疑惑来。

    怀里这两个女人明明也已经醒了,怎的就没人起身,给自己弄碗醒酒汤什么的?

    这念头在脑海里转了几转,孙绍宗忽的悚然惊醒,急忙睁开眼睛望向了身侧,夜色茫茫中,一张娇俏却又陌生的面孔,登时映入眼底。

    果然是……

    孙绍宗的目光又稍稍上移,就见女子头顶的发髻,虽然已经散乱的不成样子,可依稀还是能辨别出是妇人装扮。

    啧~

    不曾想之前在北静王府躲过了一劫,这‘清白之躯’终究还是葬送在了太子府。

    约么是脑子还不够清醒,孙绍竟宗恬不知耻的,给自己贴上了‘清白’标签,随即又努力回忆着,自己究竟是怎么夜宿东宫的。

    记得最初在花厅吃酒时,虽然太子不住的劝酒,他依旧保持着相当程度的清醒。

    后来怎么就喝断片了呢?

    孙绍宗努力的回忆了许久,脑子里忽然冒出个人名来:义忠亲王!

    打从两年前南下平叛以来,孙绍宗已经许久没有听人提起这个名字了。

    毕竟对方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成了朝中禁忌,后来死的又是稀里糊涂,众人心下或许多有揣测,却绝少有人敢于议论。

    不过昨儿太子喝的半醉之后,却主动提起了义忠亲王!

    而更稀奇的是,谈及义忠亲王昔日种种,这厮竟颇有吹捧赞赏的意思。

    当时孙绍宗都不知道,该对他报以什么样的表情了,当初要不是他将自家伯父的宠妾掠来,关在地牢里反复折辱,又怎么会闹出断根的悲剧?

    现在可倒好,他竟又念起义忠亲王的好处来了!

    当然,义忠亲王也的确是留下不少好处。

    他虽然在储位之争上败给了土著弟弟,甚至还稀里糊涂丢了性命,可当初在朝野间造成的那些改变,却并未被完全抹杀。

    时至如今,义忠亲王搞出的种种‘发明创造’,已然深入了大周百姓的衣食住行。

    单从传播后世文明科技的角度来说,他其实称得上是一名不辱使命的穿越者。

    至少比孙绍宗称职多了。

    当然,这也是广德帝有足够的胸襟与眼光,虽将义忠亲王视为生死大敌,却对其曾经主持的善政萧规曹随。

    若非登基之初,受制于太上皇掣肘,说不得早有中兴之兆。

    只可惜近来执着于皇嗣,又痴迷玄修之道,反不如当初天有二日时,来的勤政睿智了。

    书归正传。

    原本听太子吹捧义忠亲王,孙绍宗还当他改了性子呢,后才渐渐发现,他并不是真的忏悔当日所为,更不是在怀念义忠亲王的好处。

    这般惺惺作态,完全是畏惧心理在作祟——太子认为义忠亲王并没有死,而是白日飞升、成仙得道了。

    这货当时肯定是喝高了!

    按照大周民间的普世价值观,但凡能成仙得道的主儿,都是有大功德、大毅力的伟光正角色。

    同理推证,与其为敌的当今陛下,岂不就成了反面人物?

    若不是喝高了,他哪敢说出这等无君无父的话来?

    可孙绍宗却又不敢把这话,单纯当成是太子的醉话。

    义忠亲王死后不久,备受宠信的戴权戴公公,就被打发去了皇陵驻守。

    而太上皇、皇帝、忠顺王父子散人,也都是自那之后,开始宠信方外之士,希图成仙得道、长生不老。

    再加上太子如今又说的言之凿凿……

    难道说,这大周朝真要从现实主义,往魔幻主义发展了?

    不!

    就算是白日飞升,也未见得就一定是坐了神仙,或许是某种未来黑科技,又或许是外星人所为。

    这脑洞大开之余,孙绍宗一时竟也忘了要控制酒量,最后喝的酩酊大醉。

    等再回过神来,就已经同两个陌生的女人,躺在了一张陌生的床上。

    话说,当时自己应该没和太子说什么出格的话吧?

    孙绍宗努力回想着,脑中却是一阵抽疼,下意识的擎起拳头刚捶了两下,一只小手就从被子里探了出来,搭在他额头轻轻掐弄着。

    得~

    这又忘了自己是在装睡了。

    孙绍宗心下暗叹一声,忽的坐直了身子,茫然四顾之后,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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