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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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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也不应该啊。

    如此隐秘之事,就连身边的宫女丫鬟也无一得知,就更别说十天半月都见不着一面的太子了。

    那他这般布置,又究竟是什么目的?

    太子妃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这也正常,她便再怎么聪慧过人,又如何能想得到,太子竟是要拿二人做个‘药引’呢?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孙兆麟布置妥当,依旧有些神思不属的回了前厅,就见宴席已经散了大半,几个国子监的官员,正将孙绍宗围在角落里说话。

    他心中一动,悄没声的凑了上去,侧耳倾听了片刻,却又不禁大失所望。

    原来这些国子监的官员,也是在打探林齐晟一案的细节。

    国子监的官员,虽然不在科道言官之列,却也同属士林清流一脉,对林齐晟这位清流魁首,自也比旁人关注的更多些。

    不过孙绍宗却只是一味的推托,并不肯道出内中详情。

    要按照本心,孙绍宗是半点也不想遮拦林齐晟的兽行,但这老禽兽毕竟门生故旧遍布朝野,他可不想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就成为众矢之的。

    这要是一般官员,见孙绍宗三缄其口,多半也就猜出其中有不可告人之处,然后主动转移话题了。

    无奈国子监里,多是不通俗务的书呆子,又惯爱刨根究底,于是再三追问个没完,倒弄的孙绍宗疲于应付。

    正苦思该如何脱身,突然间身边就是一静,紧接着所有人都向他背后拱手见礼:

    “祭酒大人。”

    却原来是寿星公孙焘寻了过来。

    孙绍宗也急忙转身见礼,却见孙焘摆了摆手,道:“诸位无需多礼,本官只是过来交代几句罢了绍宗,你一会儿莫急着走,我这里还有些事情,需要你帮着参详参详。”

    经这一场寿宴,两家连宗的事儿,也已然广为人知,这做叔叔的留下侄儿说话,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故而众人也没多想,便三五成群的散去了。

    唯独孙兆麟觉察出些不对来,悄悄跟在父亲身后,趁着旁人没有注意,小声探询道:“父亲,到底是您要留下绍宗哥,还是太子的授意?”

    孙焘横了儿子一眼,却并未开口。

    孙兆麟见状,忙又把姐姐之前交代自己,要在府上另行设宴的事情说了一遍。

    孙焘这才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他似有意似无意的扫了孙绍宗一眼,然后又压着嗓子吩咐道:“告诉你姐姐,千万要盯紧了,哪怕失了礼数,也好过让咱们孙家,背上唆使储君忤逆不孝的污名!”

    显然,因为徐辅仁入阁失败一事,他也担心太子惶恐惊惧之下,会铤而走险。

    就这般,太子妃先后得了两回叮咛,皆是让她不拘礼数,偏这二人又都是她无法违背的。

    没奈何,她也只得打起精神,静候这陪酒的差事。

第936章 夜宴【上】() 
“礼部侍郎?!”

    虽是私宴,但一上来聊的却是公事。

    太子显然也已经得了消息,知道徐辅仁昨天曾经到过孙绍宗府上,于是刚落座就迫不及待的细问详情。

    延续后代的需求虽也十分急迫,可毕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儿——反之,徐辅仁被牵连之后的‘下场’,才是太子党时下最该关心的头等大事。

    待得知徐辅仁竟被发配到礼部,做了个小小的三品侍郎,太子顿时大惊失色,脱口道:“父皇对孤的忌惮,竟已至如此地步?!”

    随即就像是衰神附体一般,整个人生都仿佛失去了颜色。

    这货断的又不是脊椎骨,怎么总是一副随时都要垮下来的样子。

    孙绍宗心下腹诽着,面上却正色道:“殿下勿忧,以微臣之见,这礼部侍郎的任命,倒未必是有意要针对您。”

    当下,又把自己和徐辅仁,即将出使后金的事儿,简短截要的叙述了一遍。

    最后总结道:“趁着朝廷在南方接连用兵,女真人西连鞑靼、东迫朝鲜,已渐我朝成心腹之患。”

    “现如今其僭越称王,又欲学我中华集权于中央,声势固然一时无两,内部倾轧却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此次朝廷遣……命人出巡辽东,多半是想借机在女真人内部,挑起更大的纷争,以削薄他们的实力,防止他们继续壮大。”

    “这样等到朝廷腾出手来,就能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将其覆灭!”

    “此等大事儿,必要足智多谋沉稳老练之人才可担当!”

    “而朝廷既然不愿承认后金国,自然也不好委派方面重臣前往——现如今尚无实职的徐老,就成了最为便宜的人选。”

    “想必等事成之后,朝廷还会对徐老另有重用。”

    听孙绍宗洋洋洒洒分析了这许久,太子却只抓住了一个重点:“另有重用?那依照爱卿推测,会是何等职务?”

    这让孙绍宗上哪推测去?

    可太子这眼巴巴的盯着自己,一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孙绍宗也只得开动脑筋,拼命推演着朝廷上的格局。

    薛蟠的老丈人吏部尚书王哲,多半会接替徐辅仁入阁,届时这吏部尚书的位置,自然要交卸出来。

    可看皇帝眼下对太子的态度,怕是不太可能让徐辅仁出掌吏部,否则岂不是明摆着,想让太子安插党羽么?

    而吏部两位侍郎的资历、才干、名声,又似乎都不足以接任尚书之位……

    礼部尚就兼着阁臣的职务,自然无法转任吏部。

    工部尚书张秋年初刚刚就任,转任吏部天官的可能性也接近于零。

    兵部专业性太强,眼下又是对外用兵的时候,撤换的可能性不大。

    刑部……

    户部?

    孙绍宗脑中闪过户部右侍郎周昶的嘴脸,心下便不由的一动。

    户部尚书虽也是要职,但以如今的形式来论,太子就算能得到钱粮支持,也断没有篡位成功的可能。

    至于户部尚书赵泓,其实也才上任刚满一年,按理说也还不到挪窝的时候。

    但皇帝任命他为户部尚书,是指着他能够清除户部的腐弊来着。

    但这位赵尚书却是个四平八稳的主儿,上任之后只是拿下了几个小吏,整肃了户部的风气,对于之前的旧账,却似乎并没有要清算的意思。

    皇帝对此,心下多半是颇为不满。

    只是赵泓曾经做过他的老师,比起旁人来,总也要多些顾忌,不好明着贬斥调离他。

    但如果把这四平八稳的老人家调去吏部,再以徐辅仁出掌户部,主持清除贪腐弊案的话,岂不就两全其美了?

    孙绍宗仔细在心中盘算了几遍。

    尤其是详细追忆了,当初他进宫面圣,禀报户部给事中被毒杀一案时,广德帝展现出的态度,心下渐渐便有了五成把握——多选题,能有五成把握已经不低了。

    于是这才又拱手正色道:“臣不敢妄断,但徐老或许会出掌户部——在赵尚书转任吏部之后。”

    “赵泓要去吏部?”

    太子茫然的问:“那吏部尚书王哲呢?”

    “王尚书自然是要入阁了。”

    不等孙绍宗回应,一个柔婉的嗓音,便自门外传了进来。

    孙绍宗下意识的循声望去,就见太子妃婷婷袅袅而来,一身翻毛领的宝蓝斗篷,内衬鹅黄紫流苏宫装,头顶鸾凤和鸣金步摇,手里虽不伦不类的捧着个酒坛,却依旧是道不尽的雍容端庄、艳而不俗。

    就见太子妃边走边道:“这是家父珍藏的陈酿,特取来请殿下与孙大人共饮。”

    眼见她越走越近,孙绍宗再不敢多看,急忙起身退避到了一旁。

    “嗳!”

    太子见状,却是不快的一拍桌子,呵斥道:“你二人既然是同宗,今儿这又是一场私宴,何必如此惺惺作态的?快快快,坐回来陪孤好生饮上几杯!”

    说着,又向太子妃道:“你也别急着走,且替孤和爱卿满上再说!”

    虽是被迫而来,但太子妃此时脸上,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勉强与羞窘,径自向太子颔首应了,落落大方的拍开泥封,直接提起酒坛提太子斟满了,又绕到孙绍宗身边如法炮制。

    “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

    甭管心里怎么想的,孙绍宗这时候自然也只能摆出受宠若惊、诚惶诚恐的态度,等到太子妃倒满了酒,又连声的致谢。

    “好了、好了,孤说过无需客套!”

    太子不耐烦的甩着手,又一指对面道:“你也坐下吧,不然孙爱卿怕是根本不敢入席。”

    这……

    孙绍宗愕然的瞪大了眼睛,让太子妃斟酒,还能说是笼络人心,可这让她陪坐在一旁,却又是怎么个意思?

    而太子妃偷眼瞧见他脸上的愕然,莹玉也似的脸上,终于忍不住显出些羞窘潮红来。

    可她终究还是没有拒绝,双手探到臀后,将披风与宫裙梳拢出滴汁蜜桃似的轮廓,这才缓缓坐到了圆凳上。

    然后她又强压着心头陆撞,扬起雪白的脖颈浅笑道:“殿下难得这么好的兴致,绍宗二哥也无需太过拘束,只当做家宴便是。”

    听这一声婉转温柔的‘二哥’,孙绍宗还真有些吃不住劲儿。

    “坐、坐坐坐!”

    再加上太子又一叠声的催促着,孙绍宗不得已,也只好小心翼翼的重新落座。

    太子这才哈哈一笑,举起酒杯道:“来,孤先为爱卿壮行,等爱卿到了辽东,务必让那些蛮子见识见识,我大周第一猛将的风采!”

    眼见太子妃也凑趣的举起了茶杯,孙绍宗自然无从推脱,慨然豪迈的满饮了一尊,心下却是百般的狐疑不解:今儿这一出戏,到底唱的是什么?

    。

    

第937章 夜宴【下】() 
【基于求生欲,这一章我斟酌修改了好久,才敢发出来。】

    却说这头杯酒敬罢,席上原本还算融洽的气氛,就渐渐变得尴尬起来。

    因为太子也不知怎么想的,喝完这头一杯酒之后,就再没了别的言语,只是拿眼在太子妃和孙绍宗之间,不住的来回打量。

    初时他目光里还有几分清明,慢慢的竟开始恍惚起来,一副神游物外的模样。

    这货该不会已经喝醉了吧?

    孙绍宗心下无语至极,太子妃更是窘迫的紧。

    她原本被迫过来陪酒,就已经是抱着莫大的决心了,却哪曾想刚刚入席,就被太子不闻不问的晾在了一旁。

    这样三人沉默以对,实在让人尴尬到了极点!

    她有心点醒太子,可当着孙绍宗的面,却又实在羞于开口。

    别看她方才表现的落落大方,可直到这会儿还是心如鹿撞,每每用眼角余光扫到孙绍宗那雄壮的身影,身体就僵硬的不成样子。

    就这样没过多少工夫,桌下的两条长腿竟隐隐酸胀起来。

    太子妃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腿,足底在地板上擦出了些轻微的动静,不成想对面太子听到之后,竟是浑身剧烈的一颤,随即目光灼灼的望了过来,连呼吸都变得十分急促。

    这是怎么了?

    太子妃莫名其妙,孙绍宗在一旁也是看的满脑袋浆糊。

    这副模样,要换在别人身上,孙绍宗肯定以为对方是发春了,可太子么……

    莫非是孙焘送来的酒有问题?

    可自己方才明明也满饮了一杯,怎么就没觉察出半点不妥之处?

    再说了,孙焘往太子酒里下东西,这事儿怎么想也说不通啊!

    “殿下。”

    犹豫半晌,孙绍宗终于忍不住开口试探道:“臣也敬您一杯。”

    太子却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太子妃,那目光竟比当年新婚时,还要炙热十倍不止。

    这夫妻二人不是感情不和么?

    怎得竟一副要发狗粮的架势?

    不过……

    就算要发狗粮起码也先凑齐一公一母吧?

    “殿下?”

    孙绍宗又提高了音量:“微臣敬您一杯!”

    太子这才反应过来,不过他这反应,却依旧透着诡异——他先是身子一震,紧接着又目光灼灼的望向了孙绍宗,那眼神里蕴含的激情,可一点不比方才看太子妃时少。

    这……

    这货究竟怎得了?

    孙绍宗百思不得其解,也只能硬着头皮举起了酒杯。

    太子虽然表情呆滞,却也欣然举杯相迎,只是放下酒杯之后,那一双眸子里更是异彩连连。

    孙绍宗被他瞧的头皮发麻,旁边太子妃也是坐立难安。

    好在太子除了神情古怪,沉默寡言之外,却也并未表现出更多的异常来。

    这一顿酒宴,吃的可说是诡异至极。

    但真要说穿了,其实又简单的很。

    太子固然是个荒淫……呃,固然是个暴虐无道之人,又惯爱关起门来,做些无法无天的事情。

    可他到底不是个傻子。

    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在太子妃娘家,就要求她与孙绍宗行苟且之事,想也知道太子妃绝无可能答应!

    再说了,就算真要撮合,总也要先确定,这法子比凭空想象更有效果,才好投下重注吧?

    毕竟一旦事有不谐,可没处买后悔药去。

    故此今儿特地把孙绍宗和太子妃凑在一处,为的是升级自己的发散性思维——也就是当面意淫。

    席上太子妃与孙绍宗,皆是规规矩矩的,连眼神都没对上过。

    但在太子眼【脑】中,两人非但已经秋波暗度,台面底下更是纠缠的不可开交,什么老树盘根、双龙绕柱、牵丝扳藤……

    总之四条腿裹的麻花仿佛,又上下其脚,夹、撩、戳、磨,无所不用其极!

    方才那鞋底的摩擦声,分明是太子妃已经褪去了鞋袜。

    孙绍宗主动敬酒,则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遮盖两人在桌下的抵死缠绵。

    太子妃明着是拿帕子擦嘴,可哪手垂下去之后,还不知抹去的是什么痕迹。

    孙绍宗微微欠身,定是难掩胯间丑态!

    太子妃……

    不得不说,太子在这方面的想象力,实在是丰富的紧,如果生在后世岛国的话,妥妥是做导演的料!

    就这样,不断的发散着思维,随着时间的推移,太子的情绪也渐渐积攒到了顶点,然而却又无处宣泄,直憋一张脸紫茄子似的。

    “殿下?”

    孙绍宗首先瞧出了不妥,关切的问道:“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太子妃听他这一说,也才注意到太子憋到发涨的诡异模样。

    当下忙起身就要往太子身边凑。

    “殿下,您……”

    “不用从这边儿!”

    她刚往前迈了两步,嘴里的关切也只说了个开头,就听太子闷声低吼道:“从左边、从左边绕过来!”

    从左边儿绕过去?

    太子妃先是一愣,因为她本来就是要从左手边绕过去的。

    不过马上她就恍然大悟,这说的自然是以太子为准。

    不过这除了中间隔着个孙绍宗之外,还能有什么区别吗?

    太子妃只觉莫名其妙,可看太子的状况,又实在不太对劲儿,故而也顾不上多想,忙又转从左侧绕了过去。

    “慢……慢些走!”

    太子的声音都打颤了,说的话也是越来越云山雾罩。

    不过太子妃还是顺从的放缓了脚步。

    而太子的目光,再一次死死钉在了她身上,那通红充血的眸子,就仿佛随时要喷出什么来似的!

    渐渐的,在他的视线里,太子妃的身影与孙绍宗重合到了一处。

    就在这一瞬间,太子突然剧烈的颤栗起来,原本挺直的腰板脖颈,也一下子烂泥也似瘫软了。

    “殿下!”

    太子妃见状,再顾不得缓行,急忙上前扶住了他的肩膀,关切道:“您没事吧?要不要躺下休息休息?还是我让兆麟去请大夫过来?!”

    太子艰难的摇了摇头,脸上的血色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然完全褪了下去,整个人显得苍白柔弱,眼神却出奇的清澈,再不复方才那热辣的样子。

    “让孤……让孤坐着歇……”

    他有气无力的说着,忽的神情一变,低头瞄了一眼,转而皱眉道:“不,孤要回府、现在就回!立刻让人备好车架!”

    一刻钟后。

    孙绍宗目送太子府的车架匆匆远去,脑袋里却像是灌满了浆糊一般——这扶不起的阿斗,究竟在搞什么鬼?!

    。

第938章 西出山海() 
孙绍宗在寿宴上闭口不谈,却不代表大理寺的差人们,也都能守口如瓶。

    因此没几日的功夫,林齐晟一案的种种细节,就逐步在朝野之间传播开来,随之而来的,自然是声讨派与声援派的冲突。

    初时因满朝故旧的一致力挺,‘谣言止于智者’的论调,一度曾占据喧嚣尘上。

    但随着更多细节被披露出来,局势开始慢慢转变,争论也从一面倒的压制,专为僵持不下的论战。

    最后急于找出事实真相的人们,便不约而同的把目光,集中到了大理寺,尤其是主要经办人孙绍宗身上。

    然而直到此时他们才发现,孙绍宗其实早已经离开了京城。

    …………

    广德十三年十二月初六。

    山海关以西三百里外的延绵群山之中,一只车队正冒着漫天风雪,在崎岖的小径上艰难跋涉着。

    再一次将陷落的马车,从雪坑里弄出来,孙绍宗扒开嘴上的面罩,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朝廷这次之所以会派自己来,就是指着自己出苦力的!

    打从出了山海关,他所担当的角色,简直和牛马没什么区别甚至短途负重还在牛马之上。

    可不这样又能如何?

    难道让年近七十的徐辅仁放弃马车,跟众人一起步行跋涉?

    那估计没等到地方,老头就先客死他乡了。

    “将军。”

    这时有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凑到近前,恭敬道:“再过不远,就是我妻子娘家的部落了,我们可以在哪里好好休整一晚上,等风雪过去再继续赶路。”

    这凑过来说话的人不是别个,正是曾在大理寺天牢尿桶旁,被锁过几日的女真副使阿邻祁图。

    说是副使,但这厮其实是女真伪王的同胞弟弟,论身份之尊贵还在正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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