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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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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儿托起那玉佩细看了几眼,心中却不禁生出几分荒谬之感——王熙凤处心积虑都没能得到的东西,却被孙绍宗主动送到了自己手上。

    半响,她才抬起头来,纠结道:“孙大人,我……呜……”

    谁知刚起了个开头,孙绍宗便猛然低头吻了上来。

    平儿先是娇躯一僵,随即便又松弛下来,一如方才在洞中那样任他施为——不,这次不仅是放弃了抵抗而已,甚至还小心翼翼的迎合起来!

    吻罢多时,两人才喘息着放开了彼此。

    两人又彼此对视了半响,平儿便有些抵不住孙绍宗火热的目光,红着脸低下头道了声:“我……我得走了。”

    说着,慌里慌张的奔出几步,却又忍不住回头张望。

    等发现孙绍宗依旧情意绵绵的望着自己时,平儿更觉心头慰贴,嘤咛一声掩面而去。

    一直目送平儿消失在林荫小道的尽头,孙绍宗这才敛去了满面痴迷之色,抬手在自己脸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喃喃道:“这特娘的,还真是越混越没底线了!”

    他又不是贪恋女色的饥渴少年,怎么可能因为稀里糊涂睡了个女人,就对其痴心一片?

    因此方才倒有九成是在演戏,而那所谓的‘家传玉佩’,其实是冯薪走马上任时送的谢礼,孙绍宗只是偶尔戴在身上,知道他有这东西的人压根也没几个。

    就算平儿事后翻脸,想拿这玉佩攀扯她,他完全可以来个一推三不知。

    不过……

    比起那老狐狸贾雨村来,孙绍宗却还是输了一筹,方才若不是在洞中与平儿互相对证,发现了些蛛丝马迹,他怕是又要着了贾雨村的道。

    那老狐狸竟是早在赖大面前打好了预防针,言说孙绍宗与他彻底闹翻了,眼下但凡出了什么纰漏、为难之事,便一概栽赃给他。

    有了这番话打底,就算孙绍宗再怎么多费唇舌,那赖大也只会认定他是在搪塞、挑拨。

    唉~

    官场果然不是那么好混的啊!

    孙绍宗感慨着,迈步来到一处花坛旁,二话不说躺到里面便打了几个滚儿,起身之后胡乱拍打了几下,这才带着一头杂草赶奔那处花厅。

    如今已隔了数个时辰,贾琏、贾宝玉自然不可能还在这里候着,不过因为一直寻不见孙绍宗,里面倒还留了两个小厮。

    见他灰头土脸的走进来,那两个小厮忙迎上来大惊小怪道:“孙大人,您……您这是怎得了?!”

    “没什么,我响午时多喝了几杯烈酒,一不小心竟在花坛里睡着了。”孙绍宗含糊不清的说着,又问道:“琏二哥和宝兄弟呢?天都这般时候了,我得赶紧向他们告辞才成。”

    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说话也还大着舌头,两个小厮自然信了个十成十,忙憋着笑将孙绍宗让进花厅坐下,又分出一人去请贾琏。

    不多时,便见贾琏匆匆而来,见孙绍宗满头枯叶,不由得哈哈大笑,点指着孙绍宗道:“二郎啊二郎,枉你平日自称海量,却不想竟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见他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孙绍宗心中顿时踏实了不少,摊手苦笑道:“也不知宝兄弟从哪弄来的酒,后劲儿竟是这般大,我才喝了几碗就醉到现在,若是换了一般人,岂不是要直接醉死?”

    说着,他又砸了咂嘴,一脸回味的道:“不过这一觉当真睡的畅快之极——二哥不妨也喝一碗试试,保证你回味无穷。”

    “我倒是想。”

    贾琏也两手一摊:“可大家伙忙着寻你的时候,也不知谁失手把那酒坛子碰洒了,如今是一滴也没剩下。”

第111章 血字开端() 
听说那酒已经洒的一滴不剩,孙绍宗心中轻松之余,也越发确定这事是赖大的手笔。

    毕竟按照王熙凤原本的计划,完全没有必要再画蛇添足,做这等自摆乌龙的事——至于赖大究竟为何要给自己下药,这孙绍宗就脑不明白了。

    或许,他原本还准备了其它的色【防蟹】诱人选,只是被贾宝玉给搅了局?

    这并不是什么必须马上弄清楚的问题,因此孙绍宗一时想不明白,便暂时将其压在了心底,准备等以后发现蛛丝马迹时再说。

    眼见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孙绍宗便开口向贾琏请辞。

    贾琏自是极力挽留,再三被拒之后,这才将孙绍宗送出的荣国府。

    到了荣国府大门外,他看看左右无人注意,却忽然凑上来问道:“二郎,那贺家的小娘子,你可还记得?”

    不就是皇商贺家的少奶奶么,当初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还让两人赶上了捉拿现场,孙绍宗自然不会这么快忘掉。

    不过……

    这冷不丁的,怎么又提起她来了?

    “她怎么了吗?”

    “就是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这心里才着急啊!”

    贾琏急赤白咧的道:“这都一个多月了,按说那贺家该杀的也都杀完了,怎得还不把她送去教坊司?不会是龙禁卫里有人眼馋,把人给扣下了吧?”

    顿了顿,他又陪笑道:“二郎,你好歹也在那边担了个骑都尉的衔,不妨帮哥哥我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纰漏。”

    啧~

    这厮惦记着别人的老婆,什么时候在教坊司‘上架’,却不晓得自家后院已经起了大火。

    孙绍宗心下无语,嘴上却是一口应下,承诺肯定会托人去仔细探听探听。

    贾琏这才喜滋滋的放他离开。

    一夜无话……

    却说第二日一早,到了衙门之后,程日兴便主动找过来,汇报了那些卧底的战果。

    经过一段时间的胡吃海塞之后,几个冒牌秀才现在或多或少,也都有了一些斩获。

    大多数找上门兜售的,都是一些常见的作弊用品,间或也有几个卖考题的,不过看那些‘文贩子’开出的价码,九成九是骗子无疑。

    听完了程日兴的汇报,孙绍宗便道:“把人都记好了画出来,还有他们贩卖的那些东西,也都给我一一登记在案。”

    “响午我就让人过去传话。”

    程日兴先答应了,又请示道:“东翁,要不要把那些买过他们东西的人,也仔细打探清楚?”

    “不用,这样容易打草惊蛇。”

    孙绍宗摇头道:“再说了,咱们的任务是维护考场秩序,没必要在考场之外便得罪这么多人——等十八那日按照名单,把那些‘文贩子’一一拿了,来个杀鸡儆猴也就足够了。”

    顿了顿,他又道:“若是届时还有执迷不悟的,也就怪不得我重重处罚了!”

    程日兴忙啧啧赞道:“果然还是东翁高明,在下实在是……”

    “行了,拍马屁的话留着对旁人说吧。”

    孙绍宗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正待让他退下,却忽然想起一事,忙道:“对了,那荣国府的赖大管家,你应该认识吧?”

    “自然认得。”

    “那你等散衙之后,去他家里走一趟,就说他让人送的酒很对我胃口,什么时候再找见差不多的,别忘了再送我几坛。”

    眼下挑拨赖大斗雨村的计划,已经不太可能行得通了,孙绍宗便干脆借那‘药酒’之事,来个敲山震虎——想来赖大心虚之下,应该不敢再找自己行那舞弊之事。

    而熬过了秋闱这段时间,等孙绍宗腾出手来,也就有时间炮制这赖大了!

    谁知他说完之后,却见程日兴一脸的欲言又止。

    孙绍宗立刻晓得这厮是想歪了,以为自己收了赖大什么好处,便道:“搜检夹带的时候你负责带队,给我仔细搜搜那赖大的儿子!”

    程日兴却还是有些狐疑,小心翼翼的问:“东翁,要怎么个‘仔细’法?”

    “扒光了仔细搜!”

    孙绍宗没好气的回了一声,便摆手道:“行了,你下去忙吧。”

    程日兴这才恍然,晓得是那赖大得罪了孙绍宗,什么‘送来的酒我很满意’云云,其实是警告对方的黑话。

    因猜不透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猫腻,所以他也不敢再问,唯唯诺诺的便待退出里间。

    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程日兴却也想起了一事,忙回头道:“对了东翁,昨儿晚上凤嘴巷出了一桩命案。”

    “哦。”

    孙绍宗闻言眉毛一挑,问道:“怎么,这案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自从担任巡阅使以来,府里的案子一概都由治中刘崇善处理,并不会惊动孙绍宗,因此若不是有什么稀奇之处,想必程日兴也不会主动提及。

    “有个酒鬼被人一刀捅穿了心窝。”程日兴道:“奇怪的是……那凶手却在酒鬼身上,用血写下了‘神断’二字!”

    用血写了‘神断’二字?

    莫非是想挑衅自己?!

    孙绍宗脸上浮现出一丝愠色,当初在现代的时候,他也曾经遇到过故意挑衅警方的狂徒——不过‘指名道姓’要挑衅他,倒还是头一回遇见。

    若是换了旁的时候,他说不得要亲自出马,将这跳梁小丑绳之以法。

    但如今嘛……

    休沐之前,他刚刚向上面申请要提前整修贡院,理由是今年雨水太大,很多号房都成了危房,整修起来自然比以前更费工夫。

    如今上面的批文已经下来了,只等着户部拨款,就要去贡院破土动工了,这个时候,却那容得他去查什么命案?

    要知道这可不是‘人命大如天’的现代社会,而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年代!

    如果因破案耽误了秋闱,就算最后抓到一百个杀人犯,在那些文臣看来,恐怕也是过大于功。

    因此犹豫半响,孙绍宗才开口问道:“这案子是谁在追查?”

    程日兴答曰:“应该是大兴县在追查。”

    那就更不能插手了,大兴县的王谦可是自负的很,如果案件刚刚发生,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插手,他心里肯定不乐意。

    “那就先让他们查着吧,如果等秋闱结束之后,大兴县还没查出什么眉目,我再主动接手也不迟。”

第112章 第二名死者() 
【今儿赶不出两章了,明天三章补齐。

    PS:另外,质疑我说谎的人,我以前少更时,也都是第二天补齐的,有事直说就行,用得着扯谎?再说了,拿城市里停电的次数,套我一个贫困县城中村的停电次数,有意义?】

    广德十年八月十六。

    后半夜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彻底浇熄了差役们连日来的怨念——之前还在抱怨‘老爷动动嘴、下面跑断腿’的,如今也都改口大赞孙绍宗,说他是未雨绸缪、料事如神。

    若非孙绍宗申请提前动工,差役们现在就算冒雨抢修,怕是都未必能赶得及。

    相比之下,没能安安稳稳过好中秋,自然就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却不知孙绍宗心中也是侥幸的很,他只是看贡院太过残破,生怕到时候会来不及整修,所以才做出了提前动工的决定,哪曾想竟歪打正着,堪堪避过了这一场豪雨。

    不过差役们松了口气,他和贾雨村却还不能休息,一大早便冒雨赶到了贡院,领着人仔细排查考场的情况,免得明天礼部派人验收时,再闹出什么差池来。

    好在现场的情况还算可以,虽说少不了有号房漏雨,但基本都是贴着墙缝,不会影响正常使用——毕竟都是薄木板搭起来的,要求也不能太高。

    检查完毕之后,孙绍宗正在临时搭建的茅草棚里,跟贾雨村讨论昼夜值班的顺序,却见几个衙役匆匆赶来。

    “启禀府丞老爷、通判老爷,河北那边儿搭好了浮桥,灾民今儿一早已经开始渡河了,府尹大人喊两位老爷速回府衙议事!”

    得~

    这下是更热闹了。

    贾雨村苦笑一声,忍不住捻着胡须道:“老弟,现在连我也开始怀疑,你是不是能未卜先知了。”

    当初永定河上的桥梁悉数被洪水冲毁,再加上水势未退,普通的小船难以横渡,因此灾民一直被堵在南岸,轮不到顺天府操心。

    可一旦这些灾民过了河,顺天府可就责无旁贷了,少不得要把大部分差役派去维护秩序,免得这些一无所有的‘泥腿子’们,影响了京师百姓的好日子。

    如此一来,要想冒雨修整贡院,光靠顺天府肯定没戏,少不得要向上面求援,再顺带被骂几句‘目光短浅’、‘亡羊补牢’之类的。

    故而贾雨村才有这等说法。

    孙绍宗一笑,却也懒得多费唇舌解释什么。

    两人各自乘车回到衙门,贾雨村这个府丞自然是唱戏的主角之一。

    而孙绍宗作为刑名通判,眼下又担任了秋闱的巡阅使,处置灾民什么的,倒还真跟他扯不上关系。

    正在后衙内堂里,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堂上众人互相推诿责任,顺带痛骂河北官员无耻之尤,竟故意放纵灾民过河。

    眼见得,就差有人要指责灾民不肯乖乖饿死,非要给朝廷找麻烦了,却忽见一名绿袍小官,在堂外探头探脑的张望。

    那大兴县令王谦、新任县丞苏行方见了,忙都起身告罪一声,匆匆的出了内堂。

    本来孙绍宗也并未在意此事,谁知片刻之后,那苏行方竟又悄悄折了回来,凑到孙绍宗身旁道:“孙大人,我和王县令有些事情,想跟您请教一下,您看……”

    孙绍宗心中一动,脱口问道:“可是那留下‘神断’血字的凶手,又伤了人命?”

    一般这种主动挑衅‘执法机关’的狂徒,在未能达到目标之前,往往都会选择连续作案。

    再说了,除了这桩明显针对孙绍宗的案子,别的事儿,大兴县也用不着专门找他请教。

    苏行方微微一躬身,赞道:“大人果然名不虚传,我等正是想请教那‘血字’一案,还请大人不吝赐教。”

    按说一般这种案子,都会以血字的内容命名,不过为了避讳孙绍宗这个上官,因此大兴县上下,都是以‘血字案’称之,决口不提‘神断’二字。

    人家既然说的这么客气,孙绍宗自然不会拒绝,再说他对这案子本来兴趣就不小,只是暂时走不开罢了。

    于是忙也起身告了声罪,跟着苏行方出了内堂。

    到了门外,便见大兴县令王谦,与先前那探头探脑的绿袍小官,正在不远处的长廊里说话——准确的说,是王谦在呵斥那绿袍官员。

    因下着大雨,孙绍宗倒没听清楚他都呵斥了些什么,只是到了近前,见他仍是黑着一张脸,便猜到这位‘甄家女婿’,八成并不希望自己插手此案。

    身为副手,却能越过王谦当家做主,看来这苏行方也不简单啊。

    “孙大人。”

    “王县令。”

    虽然同样都是六品,论权利王谦还要大了不少,但孙绍宗毕竟是府衙里的上官。

    因此等王谦先不情不愿的行了一礼,他这才还了一礼,开门见山的问道:“却不知这次,那凶手又害了何人?”

    “这个嘛……”

    王谦转头冲那绿袍小官瞪眼道:“还不快将最新的案情,讲给孙大人听!”

    “卑职丁仁禄见过通判大人。”

    那绿袍小官忙也上前见礼,然后一五一十的,将案情最新的进展告知了孙绍宗。

    却说河北灾民涌入顺天府地界之事,虽然弄得城内风声鹤唳,但也有不少人为之欢呼雀跃——比如城里的人牙子、青楼妓馆、还有平日里讨不起老婆的光棍们。

    毕竟大灾之后,卖儿鬻女最是平常不过,有那实在过不去坎的,把老婆女儿一并贱卖,也是常有的事儿。

    城东一名瘸汉陈三儿,便是这光棍大军中的一员。

    因此听到消息之后,他便匆匆取了家中的铜钱,准备去米店买些粮食存下——毕竟对灾民而言,粮食可比铜钱好使多了,而且也利于保值。

    却说陈三儿揣着钱匆匆出了家门,一路冒雨赶往最近的米店,谁知半路上竟遇到了一具尸体!

    当时陈三儿吓得魂不附体,再顾不得买什么米,慌忙去了保正哪里禀报。

    “死者是一名泼皮,因有两膀子力气,又是心狠手黑之辈,在那附近也算是小有名气。”

    “死因是被利器穿心,根据伤口的形状推断,凶器应该是一柄单刀。”

    “刚开始的时候,我等倒也没往‘血字’一案上想,只是仵作验尸时,却发现那衣裳内衬里沾染的血迹,隐隐能分辨是两个字。”

    “虽然被雨水泡过,字迹已然分辨不清,但我等揣摩着,应该是与那‘血字’一案有关。”

    孙绍宗听到这里,忽然问道:“当初那个酒鬼,是什么时候被杀的?初九晚上,还是初十早上?”

    “这个……根据仵作分析,他是丑时前后死的,应该是初十早上吧。”丁仁禄说着,又有些尴尬的道:“至于这次死的泼皮,因为长时间泡在雨水里,暂时还推断不出死于何时。

    “如此说来,应该不会有错了。”

    孙绍宗沉声道:“但凡这种主动挑衅官府的狂徒,往往会给自己制定一些目标,比如……每隔五日便杀一个人!”

    “他既然要挑衅官府,自然会留下清晰的印记。

    “而那泼皮身上印记,显然凶手是在子时——也就是下雨之前写的。”

    “如此说来!”

    王谦脸色越发的深沉,愤然道:“难道那厮到了八月二十,还会继续杀人不成?!”

第113章 巡阅秋闱() 
广德十年八月二十一,顺天府秋闱第一场的最后一天。

    孙绍宗虽然是头一次做监考,却也知道这最后的冲刺阶段,才是舞弊频发的时候。

    因此即便已经连续四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他还是摆出一副精神抖擞的架势,在考场上来回巡视着。

    “我中了、我考中了!哈哈哈……我是举人老爷了,我要当官啦!哈哈哈……”

    忽然间,一阵癫狂的笑声从不远处传了出来。

    孙绍宗脚步稍稍一顿,向身后挥了挥手,立刻有几名军汉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奔去,不多时又传出一阵嘶吼打斗的动静。

    “放开我!你们竟然敢对本官无礼,我定要参奏陛下、我要参……”

    不过很快的,这场骚乱便又归于死寂,然后就见那几个军汉拖死狗似的,将一个昏迷不醒的秀才拖出了考场。

    “老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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