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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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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既然是穿越者,还是以皇子开局,为啥最后反倒混成了这步田地?

    “听说陛下当初倒是属意他来着,可这位义忠王爷忒能折腾,朝堂上诸位大人都担心,他继位后会穷兵默武,坏了祖宗的基业,因此一边倒的支持当今陛下,所以……”

    穷兵默武?

    说白了,还不就是怕那义忠王爷继位之后,会推翻重文轻武的格局!

    而那义忠亲王会有这种想法,孙绍宗倒也不奇怪——普通人骤登高位,又没经历过官场的打磨,会瞧不起这些旧官僚,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惜,他还是小瞧了旧官僚们的力量。

    皇帝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可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不过也幸好这厮失败了,否则孙绍宗这个得罪过他的人,怕是要永远流亡海外了。

    酒酣宴尽。

    孙绍宗踉踉跄跄回到后宅,原本想去堂屋,寻阮蓉说些体己话,谁知一打听,阮蓉却撑不住劲儿,早已经睡下了。

    于是他便径自去了香菱的西厢。

    往那鸳鸯帐里一瘫,胡乱甩掉了靴子,立刻便有两只温润如玉的小手裹了上来,将他的双足引进一盆温水当中。

    孙绍宗醉眼惺忪的一瞅,见伺候自己的不是香菱,而是一个唤作莺儿的丫鬟,便挣扎起身,不由分说扯过香菱的小手,放在眼前细细打量。

    同时嘴里含含糊糊的问道:“今儿又扎了几次?”

    香菱想要挣开,却哪里挣的动?

    只得笑道:“也没几次,我就是想把那帕子绣完。”

    “绣完?估计还不等绣完那帕子,你这手就先扎成筛子了。”

    孙绍宗说着,干脆将她揽进怀里,耳鬓厮磨的嘟囔着:“既然有了家人的消息,你就该高兴才对,怎么倒整日里毛毛躁躁魂不守舍的?”

    “我……我现在一闲下来,脑子里就乱糟糟的。”

    香菱虽然没有把话挑明,孙绍宗却也晓得她这是‘近乡情怯’。

    原本十几年没有音信,想着念着都是家人的好处,可一旦得了消息,却又患得患失,生怕会有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惨事。

    这两日,宽慰的话孙绍宗也说不知说了几箩筐,眼下倒懒得再说什么了。

    低头在银元宝似的耳垂上啄了一口,嘿笑道:“那老爷我今儿晚上就加个班,让你片刻闲不下来,如何?”

    听他当着丫鬟说起这等话,香菱顿时羞的满面通红,丰腴又不失紧致的身子,在孙绍宗怀里不依的乱扭着,却反倒更激起他一腔的邪火。

    借着酒意,他也不管屋里还有旁人,肆无忌惮便是一番磋磨。

    那兴致上来了,便连两只脚都不肯闲着,挑着水花,便往那莺儿胸前乱撩。

    等莺儿好不容易将那双足洗净擦干,自己的前襟却湿了一片,眼瞅着那两只脚依旧不依不饶,便只好期期艾艾的蹲在床前,也不知该退还是该进。

    “你先……先下去吧。”

    好在孙绍宗虽醉了,香菱却是清醒着的,逮着个空闲,便急忙吩咐了一声。

    莺儿这才慌忙捧着洗脚盆向外边走,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就听里面已是春声四起。

    她颤巍巍将那房门关了,靠在墙上、捧着心尖儿、也不知偷听了多久,才像是踩着棉花似的,去外面将洗脚水倒了。

    啪嗒~

    刚将那盆里的水倒了个干净,一块石头突然落在了身前不远处,直唬的莺儿低呼了一声,忙举目四望,却不见有丝毫的动静。

    正疑惑间,忽然发现那石头上竟还裹了张纸条!

第125章 负心女子痴情汉() 
莺儿,好生保重自己,我会尽快救你出去的!

    ——纯生。

    啧~

    几日不见踪影,还以为那秀才已经放弃了呢,没想到竟然混进府里来了!

    孙绍宗抖了抖手里的纸条,玩味的上下打量着那莺儿。

    只见这丫头貌似乖巧的跪在那里,却拼命挺起一对儿还算饱满的胸脯,那衣领也是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诱人的白皙,一看便知是早有‘准备’。

    这莺儿今年十五岁,是几个丫鬟里年纪最大的,如今看来这心眼也是最多的!

    看罢多时,孙绍宗这才挑眉道:“他既然是你的青梅竹马,又对你如此有情有义不离不弃,你怎么舍得出卖他?”

    却原来,这张纸条正是今天一早,莺儿亲手交到他这里的。

    听到‘出卖’二字,那莺儿娇躯一颤,忙将臻首伏到了地上,决然道:“奴婢自到了咱们府里,心里便只有老爷和姨奶奶,他要做什么是他的事,奴婢却是万万不敢欺瞒了老爷。”

    孙绍宗不置可否的一笑,喃喃自语道:“偷人偷到我府里来了,倒真是好大的狗胆!”

    说着,又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那莺儿忙爬起来,扭着小蛮腰出了里间,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替那‘纯生’分说什么。

    呵呵~

    戏词里都说什么‘痴情小姐负心汉’,岂知这世上的女子,薄情寡义的也不在少数。

    香菱原本在一旁默默的梳洗着,此时才有些唏嘘的道:“这丫头昨日被老爷胡乱撩拨了几下,怕是动了攀高枝儿心思——与遭了灾的穷秀才私定终身,却如何比得上在咱家做姨娘富贵体面?”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喽?”

    孙绍宗一瞪眼,作声作色逼问道:“要换了你,你是选择做姨娘,还是与那穷书生私奔。”

    香菱故意沉吟了半响,这才噗嗤一笑道:“那就要看老爷是穷书生,还是富员外了。”

    孙绍宗也是哈哈一笑,起身出了西厢房,却是立刻让人找来二管家赵仲基,劈头盖脸的呵斥道:“你这管家是怎么当的,怎么把贼人都给招到家里来了?!”

    说着,便把那纸条扔给了赵仲基。

    赵仲基忙捧在手心里细看,等瞧清了字条上的内容,脸色霎时间便白了,忙屈膝跪倒:“小的办事不利,竟被歹人给蒙蔽了——还请二爷重重责罚!”

    说着,先左右开弓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这才又道:“我也是瞧那许纯生是秀才出身,来历也还算清白,才临时雇了他做账房,谁成想这厮竟是包藏祸心!”

    赵仲基愤愤间,却也带了几分委屈——这年头有功名的书生最是爱惜名声,谁能想到他是奔着偷人来的?

    “你的事以后再论!”

    孙绍宗冷笑道:“先把那许纯生给我绑来!”

    赵仲基忙爬起来一溜烟去了。

    过不多时,便听院门外吵吵嚷嚷,却是有人叫嚣道:“放开我!我有功名在身,你等怎敢对我滥用私刑?!”

    这秀才倒还真有些胆气,被抓了包,仍是如此理直气壮的。

    眼见得那许纯生被押进院内,依旧梗着脖子胡乱挣扎,孙绍宗便不咸不淡的问了句:“许纯生,你那日在军营门外,跪到了几时?”

    那许纯生被问的一愣,倒暂时忘了挣扎,只冷笑道:“我跪到几时,去与你何干?!”

    “与我倒真没什么干系。”

    孙绍宗微微一笑:“不过我曾经嘱咐过那守门的将官,若是你能坚持到第二天早上,便知会你过来领那莺儿走人。”

    一听这话,许纯生脸上便似开了杂货铺,转瞬间换了七八种表情,既后悔莫及、又将信将疑。

    半响,他才生硬的嗫嚅道:“我……我虽然没有跪到天亮,但却直到二更时分才离开,大人若……若是肯成全我与莺儿,许纯生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成全?”

    孙绍宗嗤鼻道:“你如果规规矩矩在门前求告,我倒也不是舍不得一个丫鬟,但如今你混入我府里意图不轨,竟还有脸说什么‘成全’?”

    顿了顿,他又道:“再者说,你以为那莺儿,就真的愿意和你一起走?”

    听了前面那许纯生便已然变色,听到后面这句,更是勃然大怒,跳着脚嚷道:“我与莺儿青梅竹马,早已经互许了终身,你……”

    “你住口!”

    不等他说完,西厢房里却已然冲出了莺儿,上前疾言厉色的呵斥道:“纯生哥,枉我一直拿你当亲哥哥看,你却怎么说出这等不知羞的话来?!”

    “亲……亲哥哥?!”

    许纯生如同挨了当头一棒,脚步踉跄着,若不是被人拿住,说不得便要瘫倒地上,半响才道:“可你……可你以前明明……”

    莺儿不等他说完,又冷冰冰道:“许纯生,求你莫要再胡说了,平白无故污了我的清白,对你又能有什么好处?”

    许纯生愣怔的与她对视了半响,却见往日布衣荆钗的邻家少女,此时已然换上了罗裙粉黛,颜色虽更胜往昔,那眉目间却再不见一丝柔情。

    “唉~”

    许纯生终于颓然的长叹了一声,道:“是我错了,我原本不该来打搅你的。”

    说着,又向孙绍宗郑重恳求道:“还请大人好生看顾莺儿。”

    这倒真是个痴情种子。

    不过……

    “我如何行事,用不着你来教。”

    孙绍宗说着,又赶苍蝇似的摆了摆手:“将他送去府衙看管起来,先让程师爷拟一份文书,请河北的提学官革去他的功名,再做惩处!”

    一听这话,许纯生再次勃然变色,惊道:“大人!我不过一时无礼,又未曾真格做出什么,如何便要断了我的功名前程?!”

    这一番惊骇,却还在方才之上!

    盖因读书人唯一的出路,便是科举仕宦,若真被革了功名,他日后的下场,怕未必能强过城外那些普通灾民!

    孙绍宗却是理也不理,转身便进了西厢。

    那莺儿紧随其后,乖巧的关上了房门,却仍听得许纯生在外面撕心裂肺的大叫着:“大人、大人,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啊!”

    这许纯生确实称得上是其情可悯。

    但那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时候,涉及到自己,孙绍宗可不会平白乱发善心。

    若是这次轻轻绕过了许纯生,谁知日后会不会冒出个王纯生、宋纯生,跑来自家偷香窃玉?

    孙绍宗对那顶原谅色的帽子,可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这出闹剧,倒是让他想通了一些,一直横亘在心中的疑点。

第126章 雷厉风行秦克俭() 
半个时辰后,北镇抚司。

    孙绍宗匆匆到了侦缉司门外,正待进去寻那秦克俭、卢剑星等人说话,谁知刚踏上台阶,守门的几个力士便截住了他的去路。

    “孙大人请留步。”

    为首的一名小旗躬身道:“眼下没有秦大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侦缉司,还请大人不要为难我等。”

    因周达一直没有传回任何消息,孙绍宗还以为昨夜风平浪静呢,但眼下看来却并非如此。

    “周达呢?”

    孙绍宗目光一利,沉声道:“他是不是被你们软禁在侦缉司里了?”

    “谈不上软禁。”

    那小旗仍是不卑不亢的道:“秦大人只是请周检校配合一下罢了。”

    “配合一下?”

    孙绍宗冷笑一声:“扣下我的人,却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你们侦缉司倒真是好大的威风!”

    说话间,他抬腿便往里闯。

    “大人留步!”

    “大人莫要为难我等!”

    守门的力士显然没有想到,孙绍宗竟会二话不说便往里闯,又碍于他的身份不敢乱动兵刃,只能伸手推搡阻拦。

    然而四个人八只臂膀,齐齐搭在孙绍宗身上,却恍似螳臂当车一般,非但没能阻止孙绍宗前进,反而被他逼的倒退连连!

    “大人,您怎么来了?!”

    刚跨过门槛,便见周达从西厢房迎了出来,瞧那一脸惊喜的模样,倒不像是受过什么虐待的样子。

    孙绍宗一抖肩膀,将四个龙禁卫甩的东倒西斜,这才皱眉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那秦克俭为何要将你软禁在此?”

    “这个……”

    周达看着那四个龙禁卫略一迟疑,还是答道:“秦大人去围捕杀害靳大人的真凶了,为防消息泄露,才让下属在此等候。”

    秦克俭已经查出真凶了?!

    这倒真有些出乎孙绍宗的意料,他到目前为止,也不过是隐约猜出了凶手的动机,还没有发现什么有力的证据,却不想经被那秦克俭抢先了一步。

    “原来是这么回事。”

    稍一沉吟,孙绍宗便笑道:“既然如此,我便也等上一等,见识见识那凶手的真面目!”

    说着,便径自进了西厢客房。

    周达自然是紧随其后,那四个龙禁卫力士彼此对视了几眼,最后全都默不作声的回到了大门前。

    却说进了西厢之后,孙绍宗见里面并无旁人看守,便细问了昨晚的情况。

    只是周达昨晚到了侦缉司之后,便被秦克俭支到了厢房里,除了早上侦缉司大举出动的时候,沈炼曾经过来交代了几句,便再没探听到什么消息了。

    “沈炼都和你说什么了?”

    “沈大人只说,那凶手姓丁名修!”

    “丁修?”

    ——分割线——

    “没错,正是丁修!”

    秦克俭碰的一声,将佩刀拍在桌上,咬牙切齿的道:“我已然高估了这厮的身手,却不想还是让他给逃了!”

    卢剑星、沈炼默然侍立左右,亦是满面的黯然失色。

    不过相比秦克俭的愤愤,他们却显得有些恍惚,就仿佛还在梦中尚未清醒一般。

    孙绍宗将三人的面色诧异存在心底,这才不动声色的问道:“却不知这丁修是何许人也?”

    便听秦克俭肃然道:“根据本官暗中调查得知,这丁修是靳一川的师兄,此人武艺高强行事狡诈,又和靳一川出自同门,完全有能力、有机会作案!”

    “那么动机呢?”

    “因为他妒忌靳一川!”

    秦克俭说着,扫了一眼身旁的卢剑星、沈炼,又冷笑道:“事到如今,也不怕让孙大人笑话,那靳一川——竟是被人冒名顶替的!”

    “冒名顶替?”

    孙绍宗皱眉道:“你是说,死的不是靳一川?”

    “不,我的意思是,您认识的靳一川,其实并非是真正的靳一川,真正靳一川早在数年前便已经死了,而且正是在了这冒牌货与其师兄手上!”

    啧~

    怪不得卢剑星、沈炼会是那样一副模样呢,谁能想到生死与共的袍泽兄弟,竟然是个杀官冒名的凶手!

    这冲击,怕是不比靳一川身死的时候小上多少。

    秦克俭继续说道:“那丁修原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眼见师弟在龙禁卫混的风生水起,自己却仍是亡命江湖漂泊不定,久而久之心下愤恨难平,于是便设下毒计,想让师弟身败名裂而死!”

    合情合理的推断!

    甚至比自己心里的推测,听起来还要靠谱。

    但孙绍宗却总觉得哪里不对,下意识的问道:“不知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

    秦克俭嗤鼻一声,晒道:“单凭他师兄弟二人杀了靳一川,便是罪不容赦!至于他连杀四人的案子,等抓回来审上一审,就什么都明白了!”

    果然和自己一样,暂时也只是没有证据的推论罢了。

    再想想自己怀疑的对象,孙绍宗心下便禁不住生出更多的揣测来。

    “两位大人。”

    此时沈炼忽然开口道:“那丁修用的是一柄御林军刀,此刀全长接近五尺,既利于劈砍,又长于突刺,却并不适合用来偷……”

    “沈炼!”

    秦克俭猛地低吼一声,森冷的盯着沈炼道:“你是在质疑我的推测?”

    沈炼被他瞧的身子一缩,但随即又挺直了腰板,迎着秦克俭的目光道:“属下并非质疑大人,只是觉得不该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哈哈……好一个不该放过任何疑点!”

    秦克俭假笑数声,忽然扬声道:“来人,给我将沈炼拿下!”

    外面立刻应声闯进一队力士,仓啷啷拔出了绣春刀,扇面似的将沈炼围在了当中。

    “大人!”

    卢剑星见此情景,忙躬身道:“沈炼虽然冒犯了您,却是出于公心,并非有意……”

    “出于公心?”

    秦克俭冷笑道:“这次本官布下了十面埋伏,那丁修本应插翅难飞,最后却偏偏被他逃了——原本我还不知是那里出了纰漏,谁知却有人自己漏出了马脚!”

    “沈炼!”

    “即便是我的推断有误,那丁修亦是朝廷钦犯,你如何敢私下力包庇他?!”

    说着,他扫见孙绍宗似乎要开口,便抢先道:“孙大人,我只是怀疑沈炼包庇丁修,暂时将他停职候审罢了,并非直接定罪,按规矩怕是轮不到大人您来干预。”

    说完,也不给孙绍宗反驳的机会,又扬声道:“来人,替我送一送孙大人!”

第127章 ‘马锤’战丁修() 
来的时候,孙绍宗对自己的推断只有六成把握,但被秦克俭‘请’出北镇抚司之后,却足足上升到了九成!

    没错~

    这次他丝毫没有反抗,乖乖的被‘请’出了侦缉司,甚至是北镇抚司。

    至于原因嘛……

    身为专案调查员的秦克俭,明显已经怂了。

    卢剑星、沈炼两人位卑职浅不说,还有可能被卷入‘靳一川’冒名顶替的案子里,届时自身都难保,就更别说继续追查此案了。

    因此再留在北镇抚司,也不过是虚耗光阴而已。

    说实话,出了北镇抚司之后,孙绍宗也曾迟疑过,琢磨着是不是干脆放弃追查此案。

    毕竟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即便不提杀官冒名之事,靳一川也难当的起‘无辜’二字,顶多算是冤冤相报。

    为了一个并不‘无辜’的人,去与位高权重的凶手死磕,怎么想都是不划算的买卖!

    所以孙绍宗心下才会有些动摇。

    只是……

    那厮别的不写,偏偏杀人后留下‘神断’二字,这特娘分明是在挑衅——若是不将其斩落马下,孙绍宗这心里念头,实在是不通达的紧!

    咻~~~

    便在此时,路旁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呼哨!

    孙绍宗下意识循声望去,便见斜前方一间杂货铺屋顶,正立着个日本浪人模样的雄壮汉子,而这汉子的肩头,则正扛着一柄双手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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