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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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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三人之中,可有住在这东西走廊的?”

    “其中一人就住在斜对面,名字好像叫……叫柳湘莲!”

    柳湘莲?

    这娘里娘气的名字,真不知他父母是怎么起的。

    说话间,东西走廊里住着的七名客人,便陆陆续续扛着桌子到了门前,大多数都是气喘吁吁,有的干脆就是半拖半抱。

    内中唯有一个面如傅粉、眉目如画的奶油小生,单手提着那桌子,竟是丝毫不觉勉强。

    孙绍宗的目光在那人身上略一停留,他便警觉的躬身道:“学生柳湘莲,见过巡阅使大人。”

    果然和名字很搭配!

    不过看这意思,倒像是个有武艺在身的。

    孙绍宗心下对其的怀疑又多了几分,却仍是面无表情的吩咐道:“你们把桌子都举高些,让本官好生瞧瞧。”

    除了那柳湘莲外,这些人多是些文弱书生,即便乖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也只有两人成功的,将那折叠圆桌举过了头顶。

    孙绍宗先走到那四个失败者面前,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直到几人被瞧的面如土色,这才挥手道:“你们四个先退到一旁。”

    然后转身向另外三人问道:“你们三个,都说一说案发时,自己正在做些什么?”

    柳湘莲第一个道:“回大人的话,学生因与这苏坤茂闹得不欢而散,回去之后便独自喝了两壶闷酒、唱些小曲取乐。”

    一般就算不是凶手,也不愿意暴露对自己不利的信息,这柳湘莲却完全没有隐瞒与苏坤茂的矛盾。

    这倒让孙绍宗对其又高看了一眼。

    “回大人的话。”

    第二个人满面沮丧的道:“学生因为落了榜,所以躲在屋里伤心,倒没做什么特别的事。”

    “大人。”

    第三个人却是得意洋洋的道:“学生侥幸得中,当时正在房中写家书,好将喜讯告知在外出任知州的父亲。”

    “这么说,你们两个都没有喝酒喽?”

    孙绍宗听完之后,立刻吩咐道:“来人,给我仔细嗅上一嗅,看这两人手上可有酒气!”

    那落第的秀才有些莫名其妙,中举那人却是神情一变,急忙辩解:“大人,您这是何意?我确实曾在外面饮过几杯,可这和苏坤茂的死又有什么关系?”

    “是么?”

    孙绍宗冷笑道:“那就张嘴哈几口气出来,让我手下的衙役嗅一嗅——你又是研墨,又是写家书的,这手上的酒气都未曾消散,嘴里的酒味总不会就先没了吧?”

    新科举人更慌了,却仍勉力狡辩道:“就算是这样,又能证明什么?总不能因为这么可笑的原因,就说是我杀了苏坤茂吧?!”

    “单凭这一点自然不行,可你露出的马脚却远远不只一点。”

    孙绍宗继续冷笑道:“首先,我上楼时曾问过店小二,案发前后他正在楼梯口附近打扫,并未看到有人进出东西向的走廊,所以凶手必定在你们这七人当中。”

    “其次,凶手为了制造死者是烂醉后,自己跌出窗外的假象,在尸体的衣领上洒了些酒水——大概是因为匆忙的缘故,一些酒水洒到了壶柄上,自然也沾湿了凶手的手。”

    孙绍宗说着,将那酒壶拎起来,亮出壶柄上微微反光的水渍。

    然后他又一指房间的窗户,道:“再者,这里的窗口高度接近四尺,要将体型微胖的死者丢出去,需要不小的力气,而方才经过我的测试……”

    “大人!”

    新科举人急吼吼的打断了孙绍宗的推断,指着柳湘莲道:“他不是一样也符合这三条吗?而且他力气那么大,想把苏坤茂丢下去,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一开始确实怀疑过他。”

    孙绍宗道:“不过,他方才的证词里,却有一句话足以证明清白。”

    新科举人立刻又咆哮道:“哪句话?我怎么没听出来?再说他明明没说过什么特别的!”

    这还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货。

    孙绍宗略有些无奈的走到木墙旁,屈指轻轻敲了敲,道:“这里客房都曾经进行过改造,后面添加的木墙隔音效果相当差,如果有人在房间里唱小曲的话,你说会不会传到隔壁?”

    “对啊!”

    孙绍宗话音刚落,之前被排除掉的一个书生立刻恍然道:“我当时确实听到柳兄在隔壁唱小曲来着,唱的好像还是……”

    旁边一人接口道:“是《西厢记》,而且唱的还是崔莺莺的词儿!”

    “你瞧。”

    孙绍宗冲那新科举人一摊手:“现在符合所有嫌疑条件的,就只剩下你自己了。”

第142章 鸭绿江畔断头之交、顺天府内日兴生非() 
【那个说‘女扮男装’的兄弟,柳湘莲是红楼原著人物,妥妥的纯爷们。】

    若是搁在现代,这三条证据或许还算不得铁证如山,但在大周朝却足够给人定罪的了!

    因此那位新科举人,登时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颓然坐倒在地,哭丧着脸喃喃道:“我本来只想找他商量一下,明天结伴参加鹿鸣宴的事儿,谁知这厮竟突然点破了,我与家父小妾私通之事,我一时惶恐……”

    啧~

    最近因为伦理悲剧引发的案子有点多啊,莫非是因为暖秋导致的‘第二春现象’。

    孙绍宗一边信马由缰的胡思乱想着,一边示意林德禄处理剩下的手尾,然后便准备下楼离开。

    谁知刚往前走了几步,便被那柳湘莲拦住了去路。

    就见他满面叹服的拱手道:“世兄这‘神断’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世兄?

    孙绍宗本来还有些纳闷,一听这话忙也还礼道:“却不知柳兄府上是?”

    “家父柳川峰。”

    柳湘莲把抱拳的双臂向上一举,道:“当初征讨高丽时,曾在尊公麾下担任副先锋一职。”

    便宜老爹的副手?

    貌似也是在鸭绿江畔,被勒令自尽了的。

    虽说孙绍宗有些搞不清楚,这一起掉脑袋的老两位,算不算是生死与共的交情,但他对柳湘莲的好感,却是又增添了不少。

    若是一般俗人的话,怕是早在被列为嫌疑犯的时候,就主动过来攀关系了,又怎会等到此时才透露身份?

    于是孙绍宗便在走廊里与其攀谈了几句。

    结果发现这柳湘莲,虽然名字和相貌都娘的很,内里倒是个豪爽男儿,脾气秉性与冯紫英颇有些相似之处,只是比冯衙内少了几分跋扈而已。

    可惜孙绍宗响午之前要回衙门交差,实在没时间与柳湘莲细谈深交,便邀请其过几日去家中做客——又琢磨着到时候把冯紫英叫上,这两人必定投机的紧。

    别过柳湘莲,孙绍宗施施然下了楼,却只见大门外已是密密匝匝围满了人,看这架势倒比方才上楼时,还要热闹了好几倍。

    一见他从楼上下来,前片立刻有人伸长了脖子嚷道:“大人、大人!您又发现了什么线索没?!”

    “是啊大人,再给咱们讲一讲呗!”

    追星也不过如此了吧?

    古代民间的娱乐活动,果然还是太少了啊!

    头一次可以说是下不为例,这要是再巴巴解释一回,估计就要变成‘惯例’了。

    孙绍宗可不想以后破案的时候,一边冥思苦想案情,一边还要给路人科普。

    因此只淡然的道:“此案业已告破,内中隐情楼上几个客人都曾亲眼所见——本官公务在身,却不便在此久留。”

    说着,将两只袖子往身后一背,迈着官步昂然而出。

    门外的路人先是震惊于,他上楼不过一刻多钟,便侦破了这桩杀人案,紧接着又被孙绍宗的气势所慑,不由自主的让出了一条通路。

    等到有人反应过来,想要追上去询问究竟的时候,孙绍宗却已经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众人正扼腕叹息,忽听一人道:“对了,孙大人不是说楼上的几个客人,都亲眼看到他破案了吗?咱们去楼上问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众人一听这话当真有理,立刻便潮水般涌了进去。

    这熙熙攘攘的,莫说是桌椅,便连柜台都被挤垮了半边……

    且不提那文心阁经历了怎样的浩劫。

    却说孙绍宗到了府衙,刚跨过那半尺多高的门槛,便见一个矮壮的中年妇人急匆匆迎上来,道了个万福:“民妇见过通判大人。”

    她虽然自称民妇,却显然是个有些身份的。

    因为府衙里但凡是白身,即便是赵无畏那样握有实权的,也习惯以‘老爷’称呼孙绍宗。

    反之,府里的文吏或者官员们,无论手上实权大小,都惯以‘大人’相称。

    “你是……”

    孙绍宗正待发问。

    旁边却忽然闪出了程日兴,劈头盖脸的呵斥道:“你这婆娘,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家里说,怎得跑到府衙来了?!”

    原来这女人是程日兴的老婆。

    既然是家务事,孙绍宗自然懒得掺和,留他夫妻二人在门口说话,径自去了韩安邦那里回禀差事。

    打从前几天接了那道圣旨,这位韩大人便又焕发出了勃勃生机,腰也不驼了、腿也不酸了、听说一口气批阅公文到半夜,都不带打瞌睡的。

    怪不得都说权利是男人的春药呢!

    而且这一站稳脚跟,那勾心斗角的心思便也随之卷土重来,言语间对孙绍宗颇有拉拢之意。

    不过按照孙绍宗的推断,这厮虽然侥幸逃过一劫,但总的来说仍是大势已去,眼下也只能说是回光返照罢了。

    因此自然不愿与他牵扯过深,只随便敷衍了几句,便急忙起身告辞离开。

    等到了刑名司东厢小院,却见程日兴沉着脸迎了上来,压低声音道:“东翁,那妙玉死活不肯答应去府上教书,还……还……”

    他老婆找上门来,原来是为了这事。

    孙绍宗默不作声的进了堂屋,这才问道:“还怎得了?”

    “她还把您和孙将军挖苦了一番,说是去您府上教书,没得污了她的名声!”程日兴说到这里,愤愤然道:“东翁,这小娘皮如此不识好歹,要不要给她些教训瞧瞧?”

    “教训?”

    孙绍宗玩味的看着他问:“你准备怎么教训她?”

    见他似乎有些意动,程日立刻兴胸有成竹的道:“近些日子,那醉金刚倪二常到学生府上,言说想为东翁效劳,不妨便把此事交给他来处置!”

    “呵呵。”

    孙绍宗不置可否的一笑,忽然问道:“我如今官声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

    程日兴虽然不明白,他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立刻挑起大拇指道:“东翁‘神断’之名可说是响彻京城,论名声在这顺天府一众官员当中,那绝对是首屈一指!”

    “既然如此……”

    孙绍宗眉毛一立,冷冷的盯着程日兴道:“她一个弱女子,即便不愿意上门教书,委婉拒绝也就罢了,何必平白无故的得罪我?

    “这……这……”

    程日兴支吾了两声,在那刮骨钢刀似眼神逼迫下,终于还是讪讪道:“是我家那婆娘多嘴说了句‘若是被东翁看上,说不定也能抬举做个姨娘’,那小尼姑便恼了……”

    “哼!”

    孙绍宗冷哼了一声,道:“人家不乐意做小,一时口不择言也算不得什么——倒是你,在我面前如此歪曲挑拨,却是把本官当成了什么人了?欺男霸女的高衙内么?”

    噗通~

    程日兴终于忍不住跪了下来,急道:“东翁恕罪,小人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万没有要坏东翁名声的意思!”

    孙绍宗又等他告饶了几句,这才一甩袖子道:“起来吧,念在是初犯,我便饶过你这次——下次若再敢在我面前胡乱搬弄是非,莫怪我容不得你!”

    程日兴连道了几声‘不敢’,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小心翼翼的探寻道:“那请女先生这事儿……”

    “照旧由你负责,尽量寻那上了年纪、性子稳重的,免得外面以为我是在搜罗美女呢!”

第143章 宝玉查账荣国府、平儿揭破尴尬事() 
“琏二哥、琏二哥?凤姐姐!”

    却说放榜这日响午,平儿正在外间有一搭无一搭的,摆弄着针线活儿,就听院子里有人叫嚷起来。

    隔着门缝往外一瞧,却是贾宝玉在那里伸着脖子乱喊。

    平儿忙把簸箕往秀墩上一丢,快步迎了出去,嘴里笑道:“快别喊了,我们爷和奶奶一早就去了铁槛寺,怕是要到傍黑才能回来呢。”

    宝玉一听这话,心下不由大失所望。

    那日从孙绍宗处接了‘任务’,他便恨不能立刻查个一清二楚,好让孙二哥另眼相看。

    谁知偏不凑巧,舅舅王子腾家一个庶出的表弟,突然得了急症不治身亡。

    因那府上没有男主人在家,贾宝玉和贾琏便轮流过去守了几日,这忙忙碌碌悲悲戚戚的,自然顾不上孙绍宗的差事。

    这年头未成年早夭的,向来都是薄葬,因此尸首只停了三日,昨儿响午便埋到了城外。

    这之后,贾宝玉又歇息了一日,稍稍解了解乏,便兴冲冲的过来想要查看账目,哪曾想竟是扑了个空。

    他蹙着眉头往外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喜笑颜开折了回来,向平儿探询道:“平儿姐,咱家修园子的账本,是不是都在你那儿放着呢?”

    平儿闻言一愣,只以为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否则这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把的主儿,怎么会忽然问起账册来了?

    “也不是我自想查,其实是孙二哥……”

    贾宝玉也知道这不符合自己一向的人设,又生怕平儿把自己当成‘俗人’看待。

    于是忙把孙绍宗要修园子,又怕被奸商蒙蔽,故而托自己先打听一下内情的经过,竹筒倒豆子一般讲了出来。

    平儿听罢,心中却是如明镜一般,情知孙绍宗修园子是假,借刀杀人才是真的!

    不过因那日阴错阳差之事,她心中亦将赖大恨之入骨,自然不会拆穿孙绍宗的谋划。

    反而将那柳叶弯眉一皱,摆出一副慌张模样,急道:“小祖宗,你快歇歇吧,这账可不敢乱查的!”

    以贾宝玉的性子,平儿若推说要等王熙凤做主,八成也便悻悻的走了。

    但这‘不敢乱查’四字,却让宝玉颇有些不快,梗着脖子质问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府里的正经主子?看不得修园子的账本?!”

    这一连三声逼问,倒让平儿越发的‘慌乱’起来,将银牙一咬,竟把宝玉扯进了屋里,顿足道:“小祖宗,你怎得也不识个好歹?我不让你查那账册,却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不当家的,哪里知道这别院牵扯了多少事情?”平儿苦笑道:“当初我们奶奶为了这事儿,愁的整晚都睡不踏实,若不是有林姑娘家……”

    说到‘林姑娘家’四字,她忙又闭紧了嘴巴,一副不小心说漏了嘴的样子。

    贾宝玉愈发的莫名其妙起来,不解道:“这里面跟颦儿有什么相干?”

    “没什么相干、没什么相干!”

    平儿笨拙的‘掩饰’着,又劝道:“总之,这账你还是别查了,过几日见了孙大人,就说咱家用的人工、材料都是最好的,这价钱自然也贵的紧,还是让孙大人另请高明的好。”

    她这般说辞——尤其还涉及到了林黛玉,贾宝玉肯放弃追问才怪呢!

    伸手扯住平儿一条胳膊,扭股儿糖似的只是厮缠,口中更是赌咒发誓,言说自己绝不告诉旁人。

    这一招便是王熙凤那般泼辣的,尚且招架不住,平儿一个通房丫鬟,就更怕被旁人瞧见了。

    ‘没奈何’,平儿也只得叹气道:“罢了,我便豁出性命不要,与你说上几句实话!”

    宝玉却笑道:“姐姐莫要唬我,什么事能有这般凶险?再说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去老太太那里,帮姐姐重新撑起来!”

    平儿却又叹了口气,这才幽幽的道:“那园子刚修的时候,估算着有个三、四十万两银子就够用了——谁知别家竟也都修起了别院,又有那忠顺王囤积居奇,结果价钱竟然涨了好几倍,弄得咱们府里无以为继。”

    “可因为已经向朝廷申报了省亲之事,若是中途停工的话,那便是欺君之罪了!”

    “没办法,最后只得挪用了林姑爷留下的银子。”

    “什么?!”

    贾宝玉听到这里,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咱家修园子,竟用了林姑父的钱?!用了多少?!”

    平儿伸手比出一个六。

    贾宝玉下意识猜了个数字:“用了六万两?!”

    谁知平儿却摇头道:“是六十多万两!”

    “六……六六六十万两?!”

    这下贾宝玉可真是被吓住了,他就算再怎么纨绔,也知道六十万两是什么概念——就算贾府这般家大业大的,怕也足够几十年嚼用了!

    他第一个想法,就是想冲到老太太面前,揭露这个天大丑事!

    但随即却想到,这么大的一笔开销,若是没有老太太点头,谁敢胡乱做主?

    怕是父亲、母亲、乃至大伯那里,怕也一早便知道了!

    平儿看他木鸡一般呆立良久,唯恐他又犯了癔症,忙宽慰道:“其实这银子,也是林姑爷给女儿准备的嫁妆,日后你们两个若是成亲,这银子也合该是咱家……”

    她不宽慰倒还好,这一说宝玉倒急了,横眉立目的嚷道:“这是什么混账话?!莫说我与林妹妹还未成亲,就算真的成了一家人,也断断没有不问她一声,就动用嫁妆的道理!”

    平儿被他冷不丁的爆发吓了一跳,微微向后退了半步,却是苦笑道:“你冲我吼有什么用,那钱又不是我花的。”

    贾宝玉顿时又泄了气,臊眉耷眼的道:“是我一时迷了心窍,还请姐姐莫要怪我。”

    说着,又正色道:“姐姐放心,这许多人都拿我当个傻子糊弄,只有姐姐肯对我说实话,我心里感激的紧,便是死也不会出卖姐姐的!”

    平儿闻言,半是感动半是心机的叹道:“都这般了,我索性便都告诉你罢——其实薛家那里,咱们府上也挪用了一大笔银子,我私下里揣摩着,怕是一男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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