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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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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你们是……”

    孙绍宗疑惑的开口发问,那嗓音却沙哑低沉的紧,连他自己都觉得刺耳的紧。

    “老爷醒了?!”

    不过听到他那破锣也似的嗓音,那些女子却都是欣喜不已,当即便有人端过来一碗参汤,用汤勺小心的喂给孙绍宗,口中娇声解释道:“奴婢几个,都是津门府的士绅为了报答您的救命之恩,特地送来服侍您的。”

    旁边还有人补充道:“本来还送了好些银子呢,不过都被那位项大人回绝了,只留下了我们几个。”

    原来如此……

    虽说孙绍宗即便不出手,这些士绅们也未必会有性命之忧,但妻女被人侮辱却是在所难免的,这对某些人来说,可怕是比救命之恩还要重些。

    故而送上财帛女子作为答谢,也是再平常不过了。

    既然晓得了这些女子的来历,孙绍宗便安之若素起来,反正他现在也确实需要人伺候,若是瞧不上眼,大不了等病好之后,再把人遣散回去也就是了。

    示意那女子继续又喂了大半碗参汤,等嗓子滋润些,精气神也上来了,孙绍宗这才问道:“眼下是什么时辰了?”

    “刚过了戌时【晚上九点】。”

    喂参汤的那女子正要回答,旁边便有人抢着道:“老爷昨儿半夜回来,就一直睡的昏昏沉沉,可把奴婢们急坏了!”

    其余几个少女也忙都跟着点头,摆出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样子。

    刚过了戌时?

    那岂不是说,自己睡了足足十来个时辰?

    按照时间推算的话,朝廷得了那份急报之后,立刻派人过来的话,差不多也应该……

    “二郎?二郎?!”

    刚想到这里,就听外面传来一声晴空霹雳似的大吼,紧接着那房门就被重重撞开,便宜大哥红着眼睛一身戎装的闯了近来,满面的焦急之色。

    不过等他看清楚那床上,竟有五六个美女正围着孙绍宗说话,顿时便愣在了当场。

    孙绍宗勉力直起身子,愕然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特娘的!”

    就听孙绍祖破口大骂道:“那传话的狗才也不说清楚些,害的我一路上差点没担心死!”

    说着,他大咧咧的上前往床头一坐,上下打量着孙绍宗,嘴里啧啧赞道:“听说你这次在津门府,一个人便杀了好几十叛军,还宰了个三品的臬台?行啊你小子,不愧是咱们老孙家的种,这本事、这胆气硬是要的!”

    说来说去,就是没说正经事!

    孙绍宗只好又问一遍,便宜大哥这才道:“听人说你受了重伤,我本来准备请几天假赶过来,结果上面正好要派人护送朝鲜使团进京,便把这差事派给了我。”

    兄弟二人又聊了几句,一旁的某个少女便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大爷,老爷昏迷了一整天,如今刚刚醒过来,怕时不好让他操劳太过。”

    “什么?!”

    便宜大哥蹭一下子蹿了起来,冲着外面咆哮道:“那特娘的胡神医人呢?莫非他是属乌龟的不成,进个院子都得半日么?!”

    话音刚落外面便有亲兵回禀道:“将军,那胡大夫正吐的厉害,等吐完了卑职就让他进去!”

    原来便宜大哥,还特地从京城带来了名医。

    “大哥,其实我不过就是受了些外伤,又稍稍染了些风寒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孙绍宗随口宽慰了大哥几句,这才话锋一转,打听起了刑名司的现状。

    孙绍祖便嘿嘿笑道:“听说那姓卫的小子,前几日请动了北静王水溶出面,硬是压服了仇太尉,让仇云飞当面服了软——这几日他正一鼓作气,想要彻底架空你呢。”

    “不过我离京之前,已经让人把你击败叛军,立下大功的事情告知了那林德禄,跟红顶白乃是人之常情,傻子才会选在这时候跟你作对呢!”

    当初林黛玉说什么‘熊皮狐心’,可自己顶多只能算是西贝货,便宜大哥才是货真价实的‘熊皮狐心’!

    话说那北静王也忒没格调了吧?

    小孩子掐架,做长辈的怎么能直接下场……呃,貌似他算不得卫若兰的长辈。

    但身为王爷,参与到这种级别的‘角斗’当中,还是大大的失了身份。

    尤其那水溶向来是个不爱生事的,这次却忽然开了先例——莫非真像当初忠顺王所说,有惧内之疾?

    却说孙绍宗这里正天马行空的乱想,便宜大哥却忽然大手一挥,吩咐道:“你们几个先下去吧。”

    等那几个女子领命退出去之后,就听便宜大哥语重心长的道:“二郎,你近些日子安心养伤便是,咱们商量好的事情也不用急于一时。”

    商量好的事情?

    孙绍宗自然晓得便宜大哥说是什么事,可那事儿他压根就没急过好不好?!

    正待分说,孙绍祖却又正色道:“咱们宁可晚上些时日,也千万勉强不得,否则若是生出个病秧子来,却如何是好?”

    “再者说,我也正好趁机做一做铺垫,免得那贾氏女仓促上阵,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还越琢磨越细致了!

    看来便宜大哥平日里没少寻思这事。

    不过……

    “大哥。”

    孙绍宗无奈道:“我觉得还是该从长计议,咱们兄弟眼见都是要往上走的势头,何必要冒着坏了名声风险……”

    “狗屁的名声!”

    孙绍祖把眼一瞪,恼道:“那豪门大户里,谁家少得了这等狗屁倒灶的阴私?旁的不说,就说那宁国府里,扒灰偷小叔子的名声,四九城里有几个不晓得?”

    “还有那忠顺王,最爱把男男女女凑成一床胡搞,听说兴致上来了,连得了正经诰命的侧妃,都得跟王府的戏子滚在一处!”

    “城防营的吴参将,前两年置办了个外宅,就在咱家西北不远,你猜里面养的是谁?竟是他寡居的侄儿媳妇!”

    “那兵部的右侍郎……”

    “大理寺……”

    便宜大哥这一件件如数家珍,直说了十来桩荒唐事,这才愤愤道:“这些人的前程尚且没被影响,何况这事儿本就是老子自愿的?!”

    可问题是我没自愿啊……

    孙绍宗心下这般想着,却不敢明说,只讪讪道:“咱家也不用非照着那不好的学吧?”

    “怎么?”

    孙绍祖眼见他仍是不肯就范,忽的起身道:“你是非让哥哥跪下求你不成?!”

    得~

    看来这事儿是没得商量了。

    那周儒卿就是跪上一年,孙绍宗也不会改变主意,但换成便宜大哥,可就是天差地别了。

    即便不考虑‘原主’曾受过的养育之恩,单说一年多里,吃喝用度全都是仰仗大哥,大哥非但没有半分计较,反而百般的照顾周全!

    这人心都是肉长的,眼下孙绍宗早把他当称亲哥哥看待,却如何受得起他这一跪?

第258章 待嫁【上】() 
三月十四,夜色蒙蒙。【。aiyoushenm】

    平儿端着半盆温水从屋里出来,心不在焉的随手一泼,谁知那黑暗当中竟有人‘哎呀’了一声。

    “谁?谁在哪儿?!”

    平儿被吓了一跳,忙拿那铜盆护身前。

    却见那门廊底下转出个娇怯怯的身影,讪讪道:“平儿姐,是我。”

    “二姑娘?!”

    平儿定睛一瞧,却不是即将出嫁的贾迎春还能是谁?

    她慌忙将那铜盆撇了,迎上去道:“这乌漆嘛黑的,您怎得自己就过来了?竟还连灯笼都不挑一个!”

    贾迎春略一低头,掩去了粉面上的慌张之色,喏喏道:“左右也没几步路,用不着麻烦旁人——平儿姐,嫂子可在里面?”

    平儿一瞧她这样子,就晓得八成又是那司棋闹出了什么幺蛾子,有心提点几句,让贾迎春千万莫要被个丫鬟给拿住。

    可一来她自己身份尴尬,主不主仆不仆的;二来贾迎春马上就要出嫁了,届时自会有孙家人替她做主。

    故而平儿略一犹豫,便也装起了糊涂,侧身往里一让,笑道:“二姑娘直管进去便是,我们奶奶早就在厅里候着呢。”

    贾迎春闻言往里走了几步,脚下却又迟疑起来,回过头小声打探道:“我迟来了这么久,嫂子没有生气吧?”

    却原来今天晚饭过后,王熙凤便派了人过去,唤她晚上过来‘闲话家常’。

    贾迎春得了招呼,原本便想喊了司棋立刻动身的,谁知一扫听,才晓得司棋晚饭前便出了门,至今也不见个人影。

    这原本算不得什么稀罕事儿,毕竟自那日‘剖白心迹被拒’之后,司棋便成日里东游西逛的。

    但这次却不一样,因为另一个大丫鬟绣橘,发现非但不见司棋的影子,就连司棋屋里的衣裳、首饰也少了相当一部分。

    贾迎春得了她的禀报,再想想她当日那些说辞,当即便险些被吓昏过去,好容易缓过劲来,就忙催着丫鬟婆子去四下里搜罗。

    然而等身边的人都铺排出去了,她才又想起凤姐儿约自己晚上过去说话的事儿,一时又寻不到备用的灯笼,便只好摸着黑赶了过来。

    虽说是姑嫂,但贾迎春素来畏惧王熙凤三分,故而这来迟了半步,心下便忐忑的不行。

    平儿却晓得,王熙凤今儿喊这二姑娘过来,乃是‘有求’于她,既然有所求,自不会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于是便笑道:“瞧二姑娘说的,您如今可是待嫁的新娘子,阖府上下都得小心伺候着,我们奶奶生谁的气,也不好生你的气啊。”

    说着,在贾迎春后背上轻轻一推:“快进去吧,有正经的好事儿等着你呢!”

    贾迎春听她说的轻松,心下这才松了一口气,正待挑帘子进去,谁知平儿却又忽然拉住了她,小声问:“对了,二姑娘可得着孙家的消息了?听说那孙家二爷在津门府受了伤?”

    贾迎春听她忽然问起这事,心下颇觉有些诧异,但她向来是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便也没有深究,只摇头道:“我也只知道孙参将心急火燎的赶去了津门,旁的便不晓得了。”

    “这样啊。”

    平儿竭力掩饰住不安与失望,松开了贾迎春的胳膊,目送她进到客厅里面,便忍不住双掌合十,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不提平儿在院里,如何担心孙绍宗的安危。

    却说贾迎春进了花厅,便见王熙凤慵懒的倚在榻上,身上披着件松松垮垮的镶金边紫霞裙,一对天足未着寸缕的踩在丫鬟腿上,浑身上下都仿佛已经提前进入了夏天,偏那小腹上搭了条火炭红的狐裘披肩,清凉中便又透出三分躁动。

    眼见贾迎春自外面进来,王熙凤立刻将那两条长腿往地上一搭,嘴里三分真七分假的嗔怪道:“平儿这小蹄子真是越来越不晓事了——咱家新娘子来了,怎得也不喊我出去迎一迎!”

    说话间,哪并蒂莲似的雪白双足,却只是虚悬在鞋上,并不见真个踩实了站起来相迎。

    贾迎春却也不敢挑她的不是,羞笑了一声“嫂子又打趣人”,便讷讷的没了下文。

    王熙凤晓得她的性子,向来不是个会主动的,若等着她挑起话头,估计猴年马月都等不到。

    于是便亲热的招手道:“快、快、快过来坐下说话。”

    等贾迎春乖乖的坐到了榻上,她又拉起贾迎春一条胳膊,在那温润如玉的小手上摩挲着,嘴里啧啧有声的赞道:“咱们家里好不容易养出这么个金贵的,却早早的就便宜了那孙家,他们做爷们的舍得,我这做嫂子的倒真有些舍不得呢。”

    “嫂子……嫂子说哪里话。”

    贾迎春平日做小透明惯了,颇有些不适应她的热情,略有些局促的赔笑道:“嫂子才真是金贵的,我……我哪能跟嫂子比。”

    原本只是随口一说,但到了后面,却不免真有些触景伤情起来。

    毕竟当初王熙凤嫁过来时,那风光的场景,她也是亲眼见过的,可眼下轮到自己出嫁时,就算把压箱银子都换成散碎铜钱,怕也难在分量上与其相提并论。

    至于其它的物件,便更是可怜至极了。

    这般想着,即便她再怎么想掩饰,那脸上也难免显出些落寞、窘迫之色。

    王熙凤最是会察言观色的主儿,如何猜不出她心中所想,便立刻见缝插针的叹了口气:“唉,也不知老爷太太是怎么想的,到现在也没给妹妹置办几件像样的嫁妆。”

    说着,她暗地里冲那捶腿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那小丫鬟立刻悄然退了出去。

    等那丫鬟出门之后,王熙凤便把手揽在了贾迎春的腰上,正色道:“不过你可别因此便自轻自贱了,嫂子我给你添上一件嫁妆,保准儿比别人所有的家当加起来,还要金贵上几分!”

    贾迎春听了这话,却只觉莫名其妙又半信半疑——嫂子给小姑子添些嫁妆,倒也不是稀奇事儿,可要说王熙凤会大方到,给自己添置什么金贵的物件,她打从心里便是不信的。

    只是贾迎春去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故作好奇道:“嫂子要给我添什么嫁妆?”

    “一条财路、一条大大的财路!”

    王熙凤得意道:“我听说那孙参将平生有三好,一曰好色……”

    说到这里,她在贾迎春粉嫩的小脸上掐了一记,调笑道:“这一条,妹妹你自然妥妥的占了。”

    接着又道:“至于他的第二好,却是嗜酒如命——妹妹向来是体贴的,想必也不会坏了孙参将的兴致。”

    “只这最后一好么……”

    王熙凤卖了个关子,本想着引贾迎春追问,然而等了半响,却见贾迎春只是愣愣的等着,半点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她一边在心里暗道媚眼抛给了瞎子,一边却也只得继续往下说道:“他这最后一好,便是贪财了!”

    其实孙绍祖另外一好是‘贪权’,但王熙凤为了引出自己设计,说不得也只好替孙绍祖改上一改。

    就听王熙凤肃然道:“依我看来,这一条却是最重要的!试想,你若能像我一样掌握住孙家上下的财权,还怕日后不能在孙家立足么?”

    若是旁的女子,此时说不得便已经动心了。

    贾迎春默然半响,却是讪讪道:“我哪能跟嫂子相提并论,不成、万万不成的!”

    这个没囊气的丫头!

    王熙凤心下郁闷的够呛,都有些怀疑自己找她牵线,是不是找错了人。

    但想到那孙绍宗的‘狡猾’,若没个能从中制衡的人,她却如何能放心?

    于是也只能咬牙道:“这你大可放心,有什么做不来的,我自然会手把手教你——你只需记好了我的叮咛,莫要出差池便成!”

    即便她说的再简单,对贾迎春来说,却仍是‘一桩麻烦’。

    但贾迎春又是个不会拒绝人的,于是支支吾吾半响,终究还是被王熙凤灌了两耳朵‘发财大计’。

第259章 待嫁【下】() 
被王熙凤从花厅里送出来,贾迎春心下是百转千回。

    王熙凤的口才便给,描绘的美好未来更是引人入胜,偏贾迎春便是在梦里,也压根没想过要学她这般,与男人争个输赢、论个长短。

    所以打从心里,贾迎春对这‘嫁妆’便是拒绝的。

    但这‘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儿,在那白齿红唇里辗转反侧,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更何况王熙凤也并没留给她拒绝余地。

    唉

    自己不过就是想嫁了人之后,好好过几天安生罢了,却怎得就这么难呢?

    “姑娘。”

    正寻思着,该如何应对这‘发财大计’,就听斜下里传来一声招呼,贾迎春循声望去,却是绣橘拎着灯笼赶了过来,正站在回廊下与平儿说话。

    贾迎春心下一喜,脱口问道:“可是司棋找”

    她本想问‘可是司棋找回来了’,但话说到一半却又忽觉不妥,万一那司棋当真做了什么没羞没臊的事情,眼下可万万不能让旁人晓得。

    故而贾迎春忙又生硬的改了口:“可是可是司棋找我有事?”

    绣橘倒是个机灵的,将手里的灯笼往上一挑,脆声道:“可不是么,司棋姐姐刚得了太太几句吩咐,正要转述给姑娘您呢。”

    平儿是何等的伶俐?

    早看出这主仆二人心里藏着事儿,但她素来是个体贴人的,故而仍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笑道:“本来还想跟二姑娘说两句闲话呢,既是司棋那里有正经事,我就不耽搁二姑娘了。”

    迎春郑重与她到了别,这才由绣橘引路,出了院门向着东跨院行去。

    “姑娘。”

    行出百多步远,见四下里无人,绣橘便回头小声道:“因寻了许久都不见司棋姐的影子,我便想着先跟姑娘禀报一声,谁知回去一瞧,姑娘不在院里,司棋姐却自己回来了!”

    说到这里,她声音又压低了些,忐忑道:“可回是回来了,她却蓬头垢面的,那衣裳那衣裳似乎也不怎么整齐,像是像是被人揉搓过似的。”

    衣服像是被人揉搓过?!

    贾迎春听到这里,险些便脚下拌蒜一头扑倒在地上,咬着银牙扯住绣橘的衣角,颤声道:“她她可说了些什么没?都有谁瞧见她哪副样子了?!”

    “姑娘放心。”

    绣橘眼见她睫毛乱颤,眸子里已然有了泪光,知道自己方才这话把她吓的不轻,忙宽慰道:“我瞧着情形不对,便把那屋子反锁了,推说司棋姐身子不舒服,并未让旁人瞧见。”

    等迎春脸上稍稍恢复了些血色,绣橘这才又继续道:“我倒是问了几句,可司棋姐什么都不肯说——我心里又挂念着姑娘这里,便也没再追问什么。”

    “真是多亏了有你。”

    贾迎春拍了拍起伏不定的胸脯,心下却仍是提着一口气。

    因她平日里管束不严,那司棋素来便大胆的紧,莫说是一般的小丫鬟,便是能当半个主子的平儿,论风头也远不如她。

    而前几日主仆‘交心’之后,谁都能看得出司棋心下憋了一股怨气,以她素来的性子,这股怨气一旦爆发出来,怕是

    想到这里,贾迎春便不敢再往下想了,虽说丫鬟并不能完全代表主子,可要是在大婚之前,贴身丫鬟爆出什么没脸子的丑事,也必然会影响夫家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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