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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攻击完全打空的披甲巨虫在惯性的力量下轰然倒地,连大地都在这股力量下颤了三颤。
刀刃最后看了披甲巨虫一眼,就转身隐入了密林之中。丢掉了两条腿,这个不可一世的森林霸主已经完全失去了追击的能力,它自己的生存很可能也成了问题,这时候再逼迫过去无疑是不划算的。困兽犹斗这个词刀刃虽然没听说过,但道理每个成熟的猎食者都懂,何况,披甲巨虫还远未到“困兽”的程度。
刀刃的目标其实只是借过,没有发生冲突的打算,但看起来想要真正安全的通过,还得要靠自己的刀臂才行。
趴在地上的披甲巨虫愤怒的磕碰着斧刃,想要冲上去,但还没跑出两步就吃了一嘴的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刃的背影渐渐缩小,直到不见。
那可不是两边各缺一条腿,而是一边缺两条腿欸,披甲巨虫一边总共也才三条腿。短期内,披甲巨虫恐怕连走路都成问题了。
阿啊啊啊啊!给老娘回来!你个渣渣!渣渣!听见了吗!给老娘回来啊啊啊啊啊!老娘就是只剩下两颗大板牙也要把你啃成半身不遂!回来啊!战个痛!
————————————无视败犬哀鸣的分割线——————————————
风暴之翼惬意的躺在软软的绿绒台上,享受着每天奔波生活中忙里偷闲的宁静,如果不是绿绒台的面积不够大,它真想在这上面滚来滚去(*?w‘*)
这里永远的阳光明媚,天空永远是一碧如洗,就算是狂风暴雨也影响不到这里,因为所有的云彩都处于自己的身下。
这里是平流层。
风暴之翼舒服的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趴在绿绒台上面,植物编织的柔软大幕完美的兜住了它,下方支撑起绿绒台的坚韧小气球就像是一个个按摩球,真是赞的不要不要的。
说起来,这些空中植物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风暴之翼无聊的想到这个问题。
浮球草,云带,气竹……好像就是一夜间,原本一览无余的天空中就挤满了这些植物。但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至少在它的记忆力,以前的祖先们需要休息的的时候都是找硬邦邦的登云台勉强凑合的,那种东西挪个屁股都嫌膈骨头,哪有现在的绿绒台好。
风暴之翼和大多数飞行生物不一样。它并没有,或者说很缺乏平地起飞的能力。
元凶在于风暴之翼的翅膀,它的翅膀太短而且太粗,以至于根本无法支撑它进行正常的飞行,风暴之翼的翼展甚至连它的身长都算不上,想要靠着这种翅膀起飞,还不如指望鸵鸟飞跃喜马拉雅山。
但它也不是靠翅膀的拍打飞行的。
低沉的蜂鸣声在风暴之翼的翅膀中响起,风暴之翼略微一抖,覆盖着羽毛的薄膜从翅膀中心撤去,露出里面圆形的金属之环和……三片巨大的旋翼。旋翼也散发着也散发着和外面的圆环一样的色泽。
呜……蜂鸣声变成汹涌的咆哮,旋翼开始加速,巨大的狂风吹拂的下方的绿绒台都变了形状。
不过风暴之翼没有一丁点飞起来的意思。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调试,想要让风暴之翼飞起来,这点风力还远未够班呢。
风暴之翼满意的点点头,检修和预热已经完成,可以起飞了。它从绿绒台上扑下,旋翼放声咆哮,但风暴之翼坠落的趋势也不过是稍微缓了一下罢了。
为了这对旋翼,风暴之翼牺牲了很多,但有了这对旋翼,一切都是值得的。
又向下盘旋了三四圈,风暴之翼才渐渐获得升力,飞了起来。
每次都是这么麻烦,风暴之翼叹了口气,这也是它们为什么不落到地上休息的原因。
说起来,本来浮空岛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不知道为什么,站上去就会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电流电个够呛,最终只能无奈地放弃了。不少生命都尝试过想把浮空岛当作巢穴,却都被源源不断的电流狼狈击退,根本没有生命能在上面筑巢活动。
那么,这是什么?【指
风暴之翼惊愕的回头,它看见一道刺眼的蓝光从后面的浮空岛上飞出,笔直的朝着自己靠近!不过是一个愣神的时间,它们之间的相对距离就骤然缩短了一半多!
是啊?那是什么?这是视野陷入黑暗前风暴之翼唯一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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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五章 :来自世界的恶意()
水是生命之源,有水的地方才能见到生命。人类的外星生命探索,首先都是从找水开始的。
在瑕星也不例外,或许世界上真的有生命能完全脱离水存活,但瑕星上还没有这种生物存在的迹象……唔,也许,只是我们没发现罢了。
湖泊,河流,这里经常聚集着大量的生命,也常常发生着最多的猎杀事件,如果说每一寸土地下都埋藏着一寸的尸骨或许有点夸张,挖开这里湿润的泥土,下面肯定浸透了斑驳的血浆,捏一把大概都能挤出血来。
伏击,突袭,抢地盘的争斗,乃至雄性间的配偶冲突,各种各样的流血事件都在这里发生,让这里的土地肥沃的都有些过分了。
当然,刀刃是不必担心这种问题的,这只食肉系的暴君所到之处,就像开了闲人退避光环一样,正在喝水的,准备喝水的,准备伏击喝水的还有刚刚喝完水的……各种生物都像吓尿了一样远离,在刀刃身边形成了一个近百米大小的无兽区。
比如河流里的浮木陡然狂飙加速游走啊,一个淡淡的影子从树林的阴影下飘开啊,倒是把那些差点被当成猎物的生物们吓个够呛。
虽然这里的生物都知道,如果刀刃真的准备在这里解决肚子问题,这点距离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但如果说大家都退了,只有你留在那里,人家捕猎的时候第一个找你塞牙缝怎么办?
生命只有一次,谁都赌不起嘛。
不过其中·也有退的不是那么及时的一些家伙。
“噗~”
刀刃的节肢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然后毫无阻碍的扎了进去,它回头一看,一个半透明的奇异生物被它钉在了地上。
这是一个看起来毫无亮点的一滩胶质,一眼望去就能见到它身下的河滩,就是因为它看上去和水毫无区别,刀刃才没有发现它。
它的官方名称叫软软,但基本上所有人都无视了这个看起来一点亮点都没有的破名字,大多数人习惯的称它为:喜之郎
作为一只生物,喜之郎……软软有太多的欠缺和需要,它没有神经结构,也没有肌肉,更不要说是眼睛还有大脑这种高级部件了,它充其量也就是一只大号的,可以威胁到某些杂兵生物的放大版变形虫,就连消化系统都是在吞食一个猎物后长出来的一个临时的,而且是简单原始的液泡,这种结构和十亿年前的细胞们几乎没有区别,简直是原始到爆了。就算是珊瑚虫。
刀刃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这个家伙,在它面前,任何生物都能体现出智商上的优越感,就算是珊瑚虫,估计都比它要聪明。
大概这家伙也就是变形虫级的智力。
缺乏探查的用的器官,只有靠近到一定程度才会被它攻击,所以在刀刃走过来的时候,喜之郎压根就没发现,逃跑自然也就无从说起。
虽然,这样蠢的生物有没有逃跑这个概念还是一个问题。
就算是再蠢,喜之郎也意识到面前这个把它的身体戳一个洞的生物,根本不是它所能消化的存在,果冻一样的躯体蠕动着,从刀刃的位置退了下去,那个刚刚还被刀刃踩出来的贯穿伤就在一阵翻涌中消失不见了。
倒是很有一套嘛,刀刃不屑的想到。
身为暴君级生物的刀刃自然有资格鄙夷这种全方位落后的生物,但在河流边上的其他生物可不是这么看的。
这个隐蔽的杀手根本就是死亡的代名词,它并没有什么攻击的手段,但只要它把你包裹住……你就等着窒息而死,喜之郎的触手就像无孔不入的丝线,甚至深入你的呼吸道,当你的整个肺部都被这种半透明的凝胶填满的时候……死反倒成了一个解脱。
最恐怖的大概是它的捕猎后了,半透明的躯体包裹着惨死生物的遗骸,所以的遗骸就在消化液的浸泡中一点一点的溃烂,腐蚀皮肤,分解肌肉,消化骨头,出了某些半金属化的骨骼无法消化,喜之郎简直不放过任何东西。
它还不会受伤,对于这种半透明生物来说,你把它打的多惨都没有意义,这个家伙的受伤程度,完全是靠损失的“肉量”来计算的,而且就是损伤再大,它也不会有类似疲惫,虚弱之类的反应,最多是身体小一点,分泌的消化液少一点,力气不够大罢了。
当然这些,刀刃是不会知道的,因为对暴君来说,喜之郎的力量毫无意义。
它来到这里,只是想要过河而已。
一条滚滚流淌的大河阻断了它北上的道路,刀刃只能沿着河流走,沿途走来,就算是河流最窄的地方也有五六十米宽,至于水深多少刀刃不清楚,反正它是没有下去试一试的打算。
刀刃有些怕水……这大概是它青年期脑洞大开想学装甲蝎们河底潜行的后遗症,那次差点死掉的遭遇教会了它好奇的代价,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能去尝试的。
还好,这没有扑灭它对未知事物的热情。
照这样走下去,按照常理推断,除非遇上一些特殊的地形,否则刀刃可能要绕到上游甚至水的源头才能翻过这条大河,那时候估计它的尸体上都爬满荆棘卫士了。
但刀刃看起来兴致勃勃,丝毫没有北上受阻的焦虑感,因为它知道,自己很快就能过去,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里是瑕星。
刀刃所等待的东西很快就出现了,就在它面前,一道翠绿色的物体横过水面,在绿色的表面下,隐隐约约透露出木质的纹理。在河流的中段,粗大的气根向下牢牢扎进了河床里,在其上面,还长出来笔直的杆子,杆子拉起一道道绷的笔直的藤蔓,展现出一个桥的姿态。
那是桥树,面前这个,可以说是斜拉索桥树。
桥树的生长很多样化,根据河流和其他地理环境的区别不一而足,比如梁式桥、拱式桥还有悬索桥……
在其他树木拼命长高长大向高处争夺养分的时候,沉默的桥树早已看穿了一切,它选上了绝对没有植物和它抢阳光的大河区,于是这里风景独好,连接两岸的桥树就这样诞生了。
也不知是走的人多了就产生了路,还是桥树为了防止自己被动物们踩塌而做的预防,一株桥树用桥中生长的细小绿色来区分可以同行的类别。
绿化带之间宽的,就代表这里的木质最先长出来,因而承重能力最强,木质窄的,自然就是后长出来的,承重能力有限的那些了。
这里可是有限重的哟,超载是会掉下去的【笑
眼前的桥树就是这样一目了然,窄窄窄窄宽,五条大路分割的清清楚楚。
嗯,瘦瘦瘦瘦胖……
刀刃的脑袋上爆出了一个红色的十字路口:老娘是暴君!暴君自然体型就大!才不是什么胖啊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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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六章 :惊雷攻防战()
半树猎手悄无声息的从树梢上落下,它在准备一次不同寻常的猎杀,它的目标是树下那只正在啃炸鸡……啊不对,啃骨头的绞杀者。
捕食者和捕食者在没有关键的利益冲突的时候一般是很难互相开片的,除非两边的实力已经相差到了一定程度。但显然半树猎手和绞杀者之间不是这样的。
半树猎手是特意翻越了桥树来到这片森林的,在此之前,半树猎手甚至不知道这片森林有什么,不过现在它来了。
它知道这里有绞杀者,所以它来了。
绞杀者和半树猎手的敌对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个大家早就忘记了,只知道现在两边互相是及其看不顺眼,几乎到达了见面就开干的程度。或许是两边的猎食范围重合太大,几乎处处冲突,或许是它们之间的真的有什么血海深仇,以至于两边见面就开始眼红,条件反射就是抽出******告诉对面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至于开片也是理所应当。
两者之间的冲突各有胜负,小规模的混战中,半树猎手可以完美压制绞杀者,而一旦大群的绞杀者展开拉网式的大规模搜捕,陷阱和伏击齐上的话,那么半树猎手往往很难幸免。
一对一,绞杀者绝对不是半树猎手的对手!
杀了它!干掉这只绞杀者!
半树猎手本来只是和同伴分散开来寻找一些小型猎物的,无意中瞄到了那条斜拉索桥树的对面有一只落单的绞杀者,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过来了。
嗯,用人类的话说:当时脑子“轰”的一热,操起两把西瓜刀就冲出去了。
冲出来后当然不是当面就开抡了,反反复复确定没有埋伏,打怪不会把自己赔进去后,半树猎手就撸胳膊撸腿开干了。
见到绞杀者……就是杀!
面前这只绞杀者明显是大队撤退以后留下来看守一时吃不完的食物残渣的,看看这些七零八落的尸体,其他绞杀者肯定已经搬运走一些食物了,它们过不了多少时间就会回来,把剩下的这部分食物吃光或是搬走。
千载难逢的机会!想要杀的话……动作就要迅速!
像一片秋叶一样无声落下,然后一刀断喉是半树猎手最理想的捕猎手段,但这也需要极端高超的记忆,除了那些呆毛又粗又长的人参赢家,很少有半树猎手能够做到,它自然也不行。
但悄悄落到它背后,给丫的脑袋砍上两刀这可是半树猎手的基本功啊!而且面前是半树猎手万年的宿敌绞杀者!这只半树猎手感觉自己飘落的状态是如此之好,对风的每一点微调都能做到尽善尽美,鞘翅的膜翼也是如臂使指,它第一次感受到那个坚硬的翅膀就像自己的刀臂一样对每一个细微的命令都能做出及时而准确的反应。
如果不是因为谨慎起见,它都想直接跳到那个可恶的绞杀者盾盔后裸露的脖颈上,然后一刀……溅起三尺高的血,好几次看老猎手这样轻松抹杀敌人,半树猎手早就想这样干了。
不过它按捺住了这种冲动,自己从来没尝试过这种动作,要是失败就不好玩了,小心再小心才是每个半树猎手的生存之道,它的确想要击杀绞杀者,但还没到不惜为之付出生命的程度。
落下,落下,好的,悄无声息的着陆完成,接下来就是……
“咔哒!”
一阵细微的轻响僵硬了半树猎手的身体,它不敢再有稍动,因为下面就是……
土豆雷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有一颗土豆雷在我脚下!这运气也太次了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半树猎手的内心疯狂咆哮。
现在正是土豆雷的成熟时间段,连刀刃这种暴君都被土豆雷炸的差点没了腿,这颗雷要是再半树猎手脚下爆开……也不知道自己的尸体碎片会均匀的铺散开到方圆几米的地方。
不过还好……自己暂时不会死。土豆雷只需要一点点的压力变化就能触发是没错的,但如果压力的变化没有一个起伏点——换句话说,只要踩下去,如果就这样不动,土豆雷还是不会引爆的。
可是……半树猎手只想说还好昆虫不分泌汗液,不然它的鞘翅肯定已经被汗水打的彻底湿透了。
就在半树猎手的眼前,那只啃着骨头的绞杀者慢悠悠的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这个倒霉的宿敌。
一颗雷就让你踩着了?这运气可以买六合彩啊~
无端端的,半树猎手好像从绞杀者的眼中读到了这个信息。
暗杀者是?来你暗杀给我看看?
这个家伙在嘲笑自己!在嘲笑自己是?一定是这样的啊啊啊啊!砍了你!一定要砍了你啊!!!!
哎呀?砍不到是?是不是离的太远了啊?我走的近点?要不你看着砍?
绞杀者眼中透露出不怀好意的凶光,土豆雷的爆炸就和烟花很像,攻击范围是一个尖头朝下的圆锥形,在接近地面的地方存在着很大的空档,它只需要卧着轻轻推半树猎手一样,土豆雷的爆炸肯定影响不到它,而半树猎手……必然是死无全尸。
来了~哈哈哈,别急,这就来了~
绞杀者伸出钩爪,两对复眼中凶光大盛,就在这个时候——
“咔哒!”
……长久的迷之沉默
这下不需要你来推我了把?你倒是推一个看看?
小样!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边不甘示弱互瞪,等到转头又不知不觉的流露出日狗的表情。
话说你们绞杀者在这里捕猎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这里是个新生的雷区?
废话!我们也基本都是高来高去!只有进食才落到地上!
……
两边静立无言,只有泪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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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七章 :这都是误会啊!()
第一百十七章:这都是误会啊!
一阵微风吹过寂静的森林,在风的轻抚下,一片在清冷的天色中发黄发皱的树叶悄悄辞别了树梢,乘着这风落向地面。
皱巴巴的树叶在阳光下透露出温暖的橘黄色,鎏金的镶边映衬着它酒红的叶脉,在风中,它趁兴舞蹈,翩翩然像一只蝴蝶,划过只有自然知道其含义的弧线。
在那些唯美的诗歌中,落叶离开树梢的时候,其他的树叶都会奏起“沙沙沙”的婆娑合唱,那不是带着离愁的辞别,而是近似祝福的欢送。落叶也会应和着以舞蹈为之伴奏,到了来年这些落到地上的树叶已经融入进了泥土之中,然后再次在枝头生长出来,这次,轮到它们为曾经的送别过它们的树叶合奏演出了,如此的循环,像是生与死,又似乎超越了生与死,一年又一年,轮回不止。
这片树叶就这样舞蹈着,飘过了青苔斑驳的树干,飘过了高处投影下来的光斑,飘到两只正在沉默对峙的生物脚下,而后随着最后的一股风力三转两转,融入了一片的金黄和橘红之中。
“咔——嚓”
一只节肢踏到了干燥脆弱的叶片上,把它均匀的碾碎在这片金丝编制的地毯中,随着这声细微的轻响,半树猎手摆出了疑似预备扑击的姿势。
它的姿态实在太过古怪,以至于绞杀者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