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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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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侧的山坡之上,有处不显眼的地方,那里极为隐蔽,终年的落叶堆了厚厚的一层,完全掩去了原来的地方。就在这里却是伏了一群人,他们具是睁着如狼的眼睛盯着路上的一举一动。

“二当家,一个乞儿,要不要?”低低的话里透着令人发寒的冷气。

“让他过去,少生一些事,恐让后面的正主发觉了。”缓缓的回答道,二当家的心中极是鄙视这些嗜血之人,想在山中时哪里会对百姓下手,可自从去了大漠方才知道,在那强者为尊的地界里,突厥人、回纥人、仆骨人这些野蛮的部族从骨子里充满了杀戮与掠夺。他们往往袭击一个别族的部落,将带弓骑马之人不论老幼、青壮全部杀掉,独独留下妇女,拴在了账外,白日替他们劳动,不论是挤奶、放养还是别的粗活都要被迫的去做,到了夜间则是泄火的工具,往往一账之男子尽要轮了才算了事。尽管如此之悲苦还要受着无尽的打骂与污辱,也许迎接主人归来慢了些,或是未去亲吻主人沾满粪便肮脏的,散发臭味与臊味的鞋子,便会遭到无尽的折磨,这后果兴许是主人心情好一通鞭子,也兴许是砍手剁脚、割舌挖眼甚至是处死。而同族之时的战争也时有发生,每每胜了,败了的也全部成为奴隶,只是景状相对要好一些,如有脸色鲜嫩的女子可入了账成为主人的众多女人之一,而她们的丈夫、孩子则围在自己的身边,尽量讨好以前曾是自己妻子和母亲的主子。每每一想到此处,二当家总会在心里暗骂,“真是一群畜生!”

李扬不知自己已从一枝黑不溜秋的狼牙箭下讨了活路,他只是慢慢的往前走着,这午时的太阳总是最狠毒的,照在身上如刀扎一般难受,那会觉得喝多了水是一直难受,而如今却又是嘴里发干,就连刚刚进肚的半块饼都跑的无影无踪了。未走了一里多地就实实走不下去,眼瞅着出口就在不远,但心中总想歇会,于是在路边寻了一个土窝,将身蜷了靠了进去,这一坐下,浑身的困乏与酸痛一下涌了上来,眼着眯着瞧了瞧太阳,好是刺眼,于是低下了头竟然不知为何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梦中他感到身在云中,像腾空架雾一样,自由自在的飞来飞去。一阵风吹过,他感到好冷,待想睁眼就已晚了,这重如千钧的眼皮怎么也抬不起了,只是心中直想睡去,好好的睡一觉,哪怕一辈子都不要起来,永远的睡去。李扬却是不知,他已是病了。

“二当家,这乞儿我瞧着碍眼,下去结果了了事。”仍是那冷气吹在耳边。

二当家的心中反感之极道:“我自有分寸,用不上你在这里交待。”

“哼!”突如其来的冷哼又传入了耳中。

二当家的岂能如此让他们小看,沉声说道:“千夫长来时说过,凡事要听从于我,你们是否忘记了?”

“你!”那人还想说话,被人拉住,伏在耳边安慰道:“忍忍,等事完了自会再找他出了今日之气。他无非就是条狗,那练子还不是在千夫长手里攥着。大事要紧!”

二当家的脸色异常难看,额上的青筋崩出,嘴里紧紧的咬了牙,这手便握住了刀柄,但一想到娟子仍在齐齐格手里,这火气就生生的压了下去。有谁能知道,在山上就相对了娟子,虽是曾与大当家、四当家开了玩笑话,表示无所谓的样子,可自己心中知道自己是放不下的。那娟子走失的那天,自己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就是在醉如死猪的时候,心中还是默默的想着她,希望她能过的好。可是与官军一战,输了个干干净净。老大被条件栓住了雄心,而自己却被娟子那惊恐与愤怒的眼神把俘虏,再次将心中的那根弦挑起,便一发而不可收拾。也许娟子不知道,自己为了她受了什么苦,又背了良心杀了多少人,虽是异族但也是一条条的人命!但娟子还是不能原谅自己,从来没有对自己和别人再说过一句话,仿佛成了石雕,每日迎着太阳升起又落下,整日的坐在高处,眼痴痴望着南面莫名的哭泣。自己看着她如此心是那么的痛苦,每每想上去劝一劝,但她空洞的眼中瞧不出一丝的光彩。她的心死了,二当家知道,除了看到那所谓的五当家和韦纥齐齐格这个美艳狠毒的女人时,眼中能冒出少许的仇恨之火处,一切的一切都仿佛与她毫无关系。为了让娟子能活的长一些,他又杀了无数的人以此要求带她走,但那个狠毒的女人却是将娟子生生的抢了去,并告诉他,要立一大功才能让娟子自由。这大功就是抓了不知为何原因要出来玩的大唐咸宜与万安二位公主!

“二当家的,正主来了!”旁边那人瞧了对面最高处有手臂晃动,也顾不得生气,小声的说道。

“哦”将二当家从沉思中唤起,心中一紧,立即传令,“准备!”

这咸宜公主与万安公主只是洗澡后小睡一会,就急冲冲的命人起驾。除了万安公主知道一些外,这二百的禁军以军令为准管他为了什么。

此时,左千牛备身裴愿伏在马车外小声的问道:“公主殿下,前面是一险处,我先命人前去打探打探!”

“不必了,这大唐境内四海升安,百姓安居乐业,还能出了匪寇?”咸宜公主生在富贵,只当是天下太平一般。

“裴将军,你辛苦了,这些本宫自会记下。这行军之事本宫不明白,请将军自行决断!”万安公主嗔怪的瞧了咸宜一眼,缓缓对裴愿说道。

“是,殿下。”裴愿应道,随手点了二骑让他们前边探路。

车厢里,万安公主轻笑着捏了咸宜公主的小手小声的说道:“这就心急啦?不是让人送了吃食吗?莫要乱想了,也不过二、三个时辰能有什么事发生,记住你与我说的话,到了幽州我们便回去,从此绝口不提比事!”

“知道了”咸宜公主低低的道,将窗帘支开了条小缝,让山风吹进车厢,扫去了一丝的闷气瞧了飞过天边的鸟儿缓缓说道,“阿姊,有时我真羡慕这山间的小鸟,它们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从不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说,下辈子投了胎,变成小鸟多好?”

万安公主脸色微变,急小声道:“妹妹你乱说什么,不准你胡思乱想。你要知道你对那李扬只是一种好奇的冲动,只是想玩耍,你明白吗?你才十三岁,待你再长的大一些你就会明白的。”

“是吗?可我连这冲动的玩耍都奢求不得,阿姊,你难道不觉的这可悲、可笑吗?”咸宜公主说着与自己年岁不相适合的话。

“咸直,我不许你再说这些话,这些对你来说太早了。”万安公主劝道。

“阿姊,你不知道的。母妃与父皇心中的打算,我是猜出来了,他们为了让江山更繁华昌盛,他们早早的就为我打算了。至于是谁,我不想说,我也讨厌他,讨厌他的脸,讨厌他的虚伪!莫要当我是小孩子,我什么都明白。也许这次的任性就当是我对自己豆寇之年的礼物吧。从此这些都会深深的埋在心里,直到哪一天与那呆子不再认识,不再如此酸苦的时候,我便死了吧。阿姊,你在听吗?莫要怪我又乱说话,其实我只想快快乐乐的过这一辈子罢了。”咸宜公主索性将头靠在了万安公主的肩上喃喃的说道。

“妹妹,谁不想快快乐乐的过了这一辈子,但可能吗?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要为皇爷爷追福吗?就是因为我不想被人摆布,你那时小还不知道这宫中其实是最肮脏的地方,我亲眼看到为了权力,每个亲人都杀红了眼。我怕,我怕成了权力的牺牲品,成了联姻的工具,我只有选择逃避!二位姑母的生活我做不到,但我唯一能做倒的就是如她们那样,想要逃了这皇家的规矩。也许撑不了几年,逃不了几次,但我也想过,如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就是我长伴独灯日子的来临。”万安公主将头与咸宜公主相靠,眼里流露中一丝恐惧与憎恶与许多的无奈。

“阿姊!”咸宜公主翻了身将万家公主抱住,小声的哭了出来。

“启禀公主,前边发现李校书郎。他,他可能?”车厢外传来裴愿的声音。

“什么?他怎么了?”咸宜公主大惊道,急要往外跑。

裴愿道:“可能是有痒,病了,已是昏了过去。”

“站住!成何体统!”万安公主将咸宜拉住摇了摇头,对外面说道:“本宫知道了,你将他放在车前吧。”“这?公主殿下,这可是鸾驾,恐与礼不合!还望公主三思!”裴愿左右为难道。

“无事,即是大唐的臣民,加之情况危急,本宫又略懂一些医术,再说就这一辆马车,救人要紧,就不必拘礼了。如有言官上奏,本宫自会相说。”万安公主将焦急的咸宜公主安顿坐下,给了一个安慰的微笑缓缓的说道。

裴愿听罢未想其它,只是觉得有如此仁爱的公主实是这李扬的大幸,即是公主说了话,也不好坚持,将李扬横放在车辕之上。

第一百二十一章 遇袭

将车帘撩起一角,万安公主将一块帕子放在李扬的腕上,伸上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轻轻的将他的脉压住。

车厢里咸宜公主挤着万安公主的身子,一手搭在车厢上,一手支在车底,伸长了脖子朝这边瞧着,急匆匆的小声问道:“阿姊,他怎么样了。”

万安公主也没有理她,皱着眉将手收回,看着咸宜公主嗔怪道:“你这是做什么?这病还都不是让你弄的。你瞧瞧本是单薄的身子,又吃了一些苦,加之受了些风寒,二相之下便成了这般模样。”见咸宜公主还是不住的那外瞧着,叹了一口气又道,“无妨的,只是风邪而已,命人煮了姜汤,发发汗就还你个活蹦乱跳的李郎君。”

咸宜公主脸上一红,羞道:“哪里有?阿姊你就饶过妹妹吧。”

“好啦,任谁现如今看你,只要不是蠢货、呆子,都能瞧出你春色满面的样子。行了,别捂着脸了,这都臊到脖子了。”万安公主取笑道,见咸宜公主如今的模样也是好笑,心中直叹一声冤孽便拉了她的手轻轻的揉着。

咸宜公主笑了笑,只是这笑里略带一丝苦意。

“唉!”万安公主也被触动了心弦,沉默了一会,忽想起什么,咳了二声对外面道:“外面哪位将军在?”

裴愿忙过来答道:“臣在”

“哦,裴将军,你取一卷行军的被子替李校书郎盖上,再有就是取一些生姜,将汁水取了滤过后喂与他。兴许一时半会就醒了过来。”

“是,臣这就去办!”裴愿将自己马上捆好的行军被取下亲自与李扬盖上,又命人照万安公主所说的去办。然后问道:“公主殿下,你看在此也担耽了不少时辰,是否起驾,请公主示下。”

“起驾吧,早些赶到幽州为好。”万安公主见仍是隔着帘缝看着李扬的咸宜公主听到幽州二字,这身子不禁一抖,这心中不由的有些不忍,小声的对她说道,“该了断的应该了断,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咸宜公主收目光从李扬身上收回,将身子靠了万安公主,凄凉的笑了笑说道:“阿姊,我真的好没用,自己做不了自己心里的主。原是看着他讨厌,后又觉得他好玩,再后看到他吃苦我又觉得难受,如今见他病了,我又是心疼。要知道,我们不过是才见了几面而已。阿姊,我真的是花痴吗?”

万安公主笑笑道:“大抵是吧,不过我李家的女儿都是敢恨敢爱的人物,多你少你一个都无所谓。”

这时,已进入到谷里。也不知为何,在这大唐的腹地,裴愿这心中的不安却越发明显,挥手命众人停下,将游骑叫了过来问道:“你等可好生看过了?”

“回将军,在下确实四下看过,并无异常。”

“哦,张旅帅何在!”

“卑职在!”

“你带一旅人分二部,一部先守了谷口,一部往山上搜上一搜。”裴愿令道。

“得令!甲寅队速去谷口,丙已队分二伙各往山上搜去。”

看着唐军分队,伏于二当家身边的百夫长冷冷的说道:“二当家的,他们可是要搜山了,我看还是先发制人的好。”

“撤,取消行动。”二当家却是说了别的意思。

“你!二当家的,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可是你们汉人的古话,大好的机会就放过了!”百夫长有些激动的说道。

“唐军已有了防备,机会已失,不可硬战!”二当家只是摇头。

“你是个懦夫!”百夫长发生低吼,抬起将手中的木枪投出,狠狠的扎入一名唐军的胸膛,大声吼道,“替燕山王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杀!”当先跳了出去。

二当家狠命的用手捶了地,将嘴角咬破心中暗骂:“蠢货!坏了好事。无耻,祸水东引!”见三百人马齐齐杀了下山,也将刀提了跃了出去。

“敌袭!”唐军先锋叫道,但随着一刀将脑袋砍去,声音嘎然而止。

“下马列阵!保护公主!”裴愿略慌了一下,很快镇定下来,高声和发令道,“前营一队拒敌回护,二队漫射。”

唐军听令,不管身边战友是否中刀,依次相聚在一起,配合着其它战友不住的挥刀、抬盾、射箭。

百夫长先前砍翻了一名唐军,在那唐军的眼里看到了惊恐,心道也不过如此,将脸上的血擦了一把,发出阵阵狂笑,如恶狼一般又扑向另一位唐军,嘴边扬起一丝狞笑。

“二旦回身,挡!”年长的唐军将同伙的二旦有危险,便高声叫道,同时,将背上的强弩取上,一扣板机就是几箭。

二旦听到恶风扑来,下意识回身用刀阻挡,当一声手中一轻,刀已断。眼看冷森森的刀锋已割了头上的发梢,这时左肩的盾牌快速的迎了上去,更为响亮的一声响起,二旦被击飞。

百夫长暗道可惜,如不是分心去躲了几箭,怕是又能杀一名唐军,不由提眼露凶光提了刀奔年长唐军而去。

没到身边,就感到有二道气流吹过了裸露的皮肢,使之发生阵阵寒意,多年与外族争战的经验告诉他,怕是有兵器袭来,忙往旁边一躲,反手就是一刀。当的一声将一杆大枪荡去,另一杆大枪如蛇信一般又缠了上来。真是可恶,百夫长沉声吸气,用尽力气用刀劈下。

那唐军就觉的一股巨力袭来,虎口发疼已是掌不住枪杆,扔了枪回看手掌已被震裂,又看那大汉拧身朝自己挥刀砍来,心中此刻已是空白,脑里唯有大唐威武这四个字,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这一刀。

百夫长被这唐军一股视死如归的气概震悍,不由的稍稍有一丝停顿。这已足亦,趁着这时一名唐军挺枪便刺,而另一名唐军却是举盾挡在了身前。

“唉!”百夫长心中懊悔之极,却是不得不回刀将枪挡下,这气势懈了,就便二枪逼出几步。待四下瞧去,却是心中镇惊。自己所带三百余人,此时已尽与唐军战在一起,如不是自己人数多了些,恐怕是讨不了多大的便宜,往往砍杀一名唐军,便总有一到二名部众陪着去死。心中更是吃惊唐军之历害,但要杀尽这伙唐军的心情却是越发强烈。

裴愿持弓射杀了几名贼寇后,便有一名使刀的壮汉突入阵中,这人似乎避重就轻的硬挨了几刀便闪躲在唐军的空隙之间,往往借着自己人与唐军的缠斗,如一条滑湫滑着战斗的边际离车越来越近。

裴愿知是此人怕是为了二位公主而来,马上将马环上的大枪摘下,迎着冲了上去。

二当家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又不敢与唐军争斗,怕被缠了进去,脱身不得坏了大事。眼看着突厥人落了下风,此时全凭着不畏死的英勇强撑着,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唐军结成了阵势,只怕落败只在几刻间,现如今只有将正主擒下命他们放下兵器才是正途。正在思想间,左臂又被砍了一刀,痛入心肺,马上正了心思左躲右闪避开这刀林枪山,但抬着一看,大吃一惊,看一小将手举了大枪朝自己奔来,而挡在面前的突厥人又不是一招之合,这心里更是惊恐,不由的想起在山中冲向唐军的那幕,眼底一紧缩,全身的力气集中起来,往旁边砍杀过去,想避开此小将。

裴愿哪能让他如意,见他目光闪烁意在逃避,便大喊一声:“那贼子,你往哪里跑!”,用枪尖轻轻的在一贼寇的腹中划过,将粉青的肠子挑出,抬起脚将尸体踢开。一挺大枪就朝二当家扎去。

二当家早就留了意,见枪尖带血扎来,忙用刀格挡,使了个巧劲将力道懈了,瞧了个空子就钻。

“好个鼠辈!”裴愿心中暗骂几枪下去,却被他逃掉。也不知此人为何如此顽强,分明身上鲜血直流,但身法丝毫不乱往往顺着枪意点到为止,稍触即走,不与正面相抗,真是急不得。

车厢之间,万安公主与咸宜公主早就将李扬拉进车厢,而万安公主手中却握了一把金柄的匕首,神色凝重的对咸宜公主说道:“如是突不出去,别怨阿姊!”

咸宜公主此时一脸的平静,轻轻的将脸贴了李扬的胸上,如雨后的花儿开放一般露了笑容出来道:“阿姊,到时你下手就是了,只有死的大唐人,没有被捉的大唐公主!现在我真的很幸福!”

万安公主眼中露了一丝的哀伤,将匕首反握了,用手轻拍了咸宜公主的背道:“你真傻,他是不知道的。”

此时的咸宜公主哪里有往日那样娇蛮的性子,婉如一位温柔的娘子,回过头朝万安公主凄美的一笑道:“答应我阿姊,如是那刻到了,就先让我将他刺死好吗?如是突了出去,就当这次出来所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梦吧!到时他还是那个呆子,我还是那个不懂事的傻女孩。”

“嗯”万安公主点了点头,将匕首交给了咸宜公主。

咸宜公主用左手试了试刀锋,轻轻的伏在李扬耳边说道:“这把匕首很锋利的,一点都不疼。你知道吗?我是极喜欢你的,也许是人们所说的一见钟情吧,可笑的是,如今,这话我说了出来,但送你走的却还是我!你怨我吧,都是我害你如此,我没有资格让你多看我一眼,可是我还是喜欢你,喜欢气你,喜欢做弄你!但是每每我看到你受苦样子,我的心里就好痛,真的好痛!李扬,你好好的睡吧,我给你唱首曲子,你好好的听着。”

随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摘自国风,郑风,子衿)”优扬婉转且凄凉的声调从咸宜公主的嘴里唱出时,万安公主的心碎了,她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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