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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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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想我都知道,无非就是事情紧急,已无时日。呵呵,也许事情之转变就在最后的一刻,只要你用心就好。李校书郎,你不是还留了一手棋吗,我想也必定在这几日内发生吧?”

被人看穿的感觉真是不好,仿佛被脱去了衣袍,里里外外让这金吾将军看了个遍,李扬有些尴尬的笑笑,二手在几下互握了说道:“张将军真是慧眼,下官的一切安排都被看了个透。即是如此拙劣的安排,那下官还是不去做的为好,省的到时让他们看穿了,下官被羞辱事小,可失了大唐的颜面那下官就担不起了。”

“呵呵,李校书不必如此,也不必自责。我是知了内情方才能说出这些,别人还是一时看不透的。如你多对旁人说些与默啜所说之话,久了,便会让人明白过来,所以说,为何本将军让你凡事不可急燥,多思量一些的缘故。”

李扬站起身来,庄重的长辑一礼道:“扬谢过张将军!”

“不必多礼,你我都是陛下之臣子,互相帮衬是应该的。我有一双子女,其子清今幼三岁,聪慧过人,甚得我心,如李校书郎不弃其顽皮,可否收与门下,做个早随晚奉的弟子?”张去逸终是说出心中之语。

李扬倒未怎么想,只是受人点拔炎恩惠自当报答,又听这张清才为三岁,也不见得是真的要拜师,怕是为拉拢自己之法,当下也笑笑道:“即是张将军说了,那下官等回了长安必去府上拜望。”

“呵呵,好,一言为定!”张去逸得了信,心中也是高兴,这李校书郎倒不为惧,只不过是一九品小官,可他的拜师李长史可是一方的大助力,再加上陛下像是对他有些上心,恐日后圣恩眷顾那前途可是不可限量。

“张将军,下官似好了奏表,请用印。”吕向这时进来手捧了写好的公文,请金吾将军验看。

张去逸看罢点头,从怀中将印信拿出,盖了上去,卷好交与吕向说道:“派八百里的加急,即刻送往长安。且住,加派一队人马同时,务必安全送到。”

吩咐了吕向,张去逸下了主座与站起的李扬说道:“走,同我去默啜那里看一看这些个风流人物。”

李扬躬身侧让,落了一个身子随了出去。

郁都军山外五百里处,一列车队蜿蜒而行,崭新的斗大的张字旗插于头车之上迎风招展。

风五一脸疲倦的躺在大车之上,朝手拿了一件新衣袍的刀手骂道:“穿什么新衣!一个个都快要死了的人,还弄这些。你们也不睁了眼看看,这一路上的拼杀,还剩了几个兄弟!”

那刀手红了脸将手中之新衣扔在了地上,用脚踩了几下,蹲在上面掩面而泣。

“好了,五哥。大家兄弟都是死里活出来的,捡了条命都不容易。眼看着郁督军山已到,你我总不能如此模样去见那些个狼子突厥人。”风六将刀手拉起,指了自己身上留下暗红血迹的衣袍,弯了腰将地上的新衣拿起,拍打了几下,塞在刀手怀里说道。

“真是好恨,都是那些对头那些腌臊货使的鬼!一路散布信息,不是马贼就是不名的突厥部众,见车就抢,见人就杀,真真弄的如此的狼狈。而更为可气的是,明明知道是谁,可你我兄弟竟连人家的面都未见着。如不是有人在暗中相助,牵走了一批人马,怕是你我兄弟都要去寻了死鬼老九了。”风五吐了口水,瞪圆了眼珠说道。

风六摇头道:“五哥,这使鬼之人不见得是对头,相助之人也谁能知他心中想了什么?这一路上虽是凶险,但绝处逢生之机却是无所不在,你我不过是大人物手中之棋子,他们对弈只是为博有人一笑,而我们都是流血厮杀,哭天泣地。五哥,原些我所说之事,你可想的好了,却不能这般糊涂了。”

“我是哪根香火,长短自知。你所说之事,我也想过,可如是那般,就要与众兄弟日后反目。”风五二眼苍凉的望了南边说道。

“五哥,难不成你能改变了?不去扶一位公子,老是这般左右摆动,只怕我信你,别人却不会信你。五哥,趁着我扶的公子势弱,要是日后成了势,那可是有拥立之功,不必像现在这般替人出面卖命!”风六还是劝道。

“为兄怎么不知这些,可我终是累了,待此次事情办妥了,我当是回去与三哥相商,辞了差事回老家。”

风六只是摇头,跃上车头,坐于风五之侧幽沉的说道:“五哥,你想的简单了,既是入了,还能抽身而退吗?五哥,你我是最好了,兄弟是为了你好。”

风五沉默不语,将身子往旁边移了移,闭了眼想了心事。忽然睁开眼大喝道:“敌袭”,手中寒光一闪,三牧铜钱打出。

“啊!”一声惨叫响起,那方才扔衣哭泣的刀手,睁大了眼睛看着穿胸而过的箭支,慢慢的摇了摇头,看了看手中染血的新衣,又扭着望了望来的路上,那里有他亲手埋了的兄弟,而如今谁又来将自己埋了呢?

第一百六十七章  立誓

二刻后,待闻风而动的突厥快骑赶到。车队里刀手与老板默默的收拾着凌乱的东西,任谁都没有多朝这边看一眼,几名伤者由着别人裹着伤口,巨大的疼痛虽使脸上的青筋崩现,但都咬紧了牙关哼都不哼一声,加上地上的斑斑血迹,一股苍然之感扑面而来。

突厥快骑冷冷的看了这些人,丝毫未被这里的气氛所感染。当中一骑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与人打斗,难道不知这是圣山吗?”

“滚,都给我滚!这就是你们的圣山,这就是你们的王地!被人欺到如此的地步,还有脸过来!你们这些个天杀的突厥人,都与我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车前站起一人,胸前手弯里横抱着一具尸体,二眼喷火的朝这边吼着,转又低了头瞧了死者的脸软软的说道,“傻蛋,你这个蠢货。明明知道这一路上危机四伏,可为何到了这该死的地方放松了自己,难道说,你真信了这些个腌臊货的话,有圣山的保佑就得平安?傻蛋你错了,大错特错,错的丢了一条性命!”又是凄凉的一笑接着道,“你不是想穿新衣吗?好,五哥让你穿,这么多的兄弟之中,如今也只有你能穿的上。”扭头唤了风六,“老六,把傻蛋的那件新衣拿过来,让他体体面面的去随了先走的兄弟。”将尸体放在地上,接过默默无言风六所递过的新衣,轻轻的盖了上去,半跪了说道,“都是五哥不好,那阵子说了你,你要怪就怪了五哥,五哥现在给赔不是了。”忽尔全跪了,低低的哽咽了几声后仰天大声的叫道,“傻蛋,五哥送你!”

车队之人齐齐的跪倒,面朝的南边喊道:“兄弟,哥哥们送你回乡!”

悲愤的喊叫带来无尽的伤感,如水纹荡漾一般扩散到远方。车队里与突厥人骑下的马匹被惊的倒退了一步,摆头嘶嘶而呜。

突厥人仿佛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擦的一声齐齐将腰间的弯刀抽出,只等令下就要将这群辱了自己,辱了圣山的唐人砍杀。而百夫长却是抬手止了受了羞辱的众快骑,默默的摇了摇头,又朝后摆了摆手令道“退”,这一队快骑转了马头朝别处奔去。

“呸!”风五朝突厥的背影吐了一口。

风六红了眼珠过来帮着将傻蛋的尸体用麻布包好,有些哑着嗓音说道:“五哥,你倒是说说。我们这些人倒这里究竟为了什么?为了家主?还是为了大唐?还是为了那人!还是那句话,我受够了,还是那句话不想再做如傻蛋一样的棋子,我也要将别人当成自己的棋子。五哥,该是下决心了!”

“我知道。老六,你莫要说了。如今你我还是这局棋中之子,那不妨先走完再说。如是有命回去,我风五自是随你!”风五反手按往了风六的手,紧握了一下,又慢慢的放开,起身将尸体抱了起来,放在了板车之上。用眼扫过看着这里的众人,跳在车辕之上大声说道,“诸位兄弟,你等皆有兄弟姐妹、严父慈母、娇妻爱儿。为了一些养家的钱帛,拉拢亲友,结伴兄弟听随我等之令来了这大漠。这一路之上的流血争斗你们也都看到了,有十数名兄弟相随而去,对此我风五有愧于心。这些天来,我等拼杀在一起,生死与共,虽不是骨肉之亲却胜似亲生之兄弟,我风五在此立誓,如我在世一天必当与诸位同甘苦、共富贵!如是违了此誓,定为天之不容,让我风五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众兄弟,你们可愿同我誓死相随?”

风六也跳了上来,指了风五对众人喊道:“诸位兄弟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五哥风五。这就是侠肝义胆的风五,这就是胜似兄长的风五!我风六立誓同五哥一同赴死!”

“五哥,我黑虎愿意!”

“我李泽永随五哥”

“。。。。。。”

“好,即是诸位兄弟看的起我,那我风五就率兄弟们闯出一个大好的前程!”风五长揖了一礼。

众人齐齐回礼:“五爷言重了。”

车队后面远远的跟着几人,其一人说道:“老是这般的造些小事,真是憋的慌,还不如扑上去杀个痛快!这几日咱们兄弟花了多少钱财,做了多少小人,又低三下气的抹了多少脸面!我马六真是受够了!”

“呵呵,如不借了别的人手还能如何?就你我这几人还想扑上去拼杀,马六,你难道忘了五儿是怎么死的!虽是那贼子偷袭在先,让五儿失了先手,但能在几个照面将五儿杀死,可见功夫有多高!不说别的就说前边的风五与风六,他们哪个人你能斗的过,你扑上去难道不是去送死吗?要知道去岁,我们可是四杰斗一个风六都难分了高下!”

马六不作声了,将腰间的刀柄握的嘎嘎直想,甩手从箭壶里扯出一支箭来用力的折断,甩了脸去,眼圈已是红了。

“齐三哥。五儿那件事,马六是最为难受的!看着自家的兄弟在眼前被人杀死,他,他能活了下来不去自己做了断就难得了,为的就是想报了此仇。齐三哥,你言重了。如是这样下去,他心中必有怨气。”田老四驱马去扳马六的身子,马六却是打马跑了出去,叹气摇头缓缓跟在齐三之左,幽幽的说道。

齐三叹了一声,拍拍田老四的肩头道:“我何尝不知这些,我就是怕这马六一心寻死才出重言去刺激,好保了马六一命。马六心里如是有怨,就让我齐三担着,总比送死好些。”

“齐三哥。你这般做可是用心良苦,为何不明明白白的与马六说个清楚?”

齐三苦笑道:“说了清楚,马六就找不到了方向,整个人就会让仇恨垮掉,废了。这是我不愿看到的。”

“齐三哥,你真是辛苦!”田老四忍了话头将头低下不语,许久从怀里取出一件布偶,痴痴的看了几眼,狠了心递给齐三红了眼笑道,“有三哥这样的兄弟,夫复何求!呵呵,兄弟有事需麻烦齐三哥,如是此次有命回来,我亲向你讨回,如是回不来就请三哥与我捎回青州老家,见了我家娘子就说我出远门也许这辈子都没指望了,让她与母亲商议着另嫁吧。

“老四!莫要这样,你这无非就是在安我的心,你的意思我明白,但这托负之事,你另寻他人吧。话又说了回来,谁能料定生死,哥哥也要求了你。如我不在,你家嫂嫂日后恐要多烦了你些,如不嫌她色衰人丑,也可收在房里。还有我那二子,你愿抚养愿过继同族,与他们一条活路即可。”齐三将手中的布偶扔回了田老四手中,仰了头别过脸去说道。

田老四将布偶紧紧的握在手心里,用力的捶着自己的前胸,庄重的说道:“你我兄弟就此说定了,如一人不在,另一人之子视如已出,另一人之妻视如已嫂,另一人之父母视为亲生。如违了此意,天地不容!定让五雷轰顶,万马踩踏!”

“嗯,你我头顶黄天在上,脚下之处大地为证!”齐三伸了右掌与田老四相击三下,二人大笑相随而去。

身后几人相视一见,齐齐点头,默然互相击掌过后→文¤人··书·¤·屋←,拍马紧紧相随。

过后不久,从地上忽钻出一人看了远去的人影点头赞道:“风五、风六皆是人中之杰,齐三、田老四、马六均为义薄云天!”

“柳师哥,怎么么赞起他人来了,难不成我吴师哥不如他们吗?”娇柔声音从背后传来。

“师妹!你这一心放了吴天身上自是看不到他人的好处。莫要小瞧了这世上的每一人,这里不乏有英雄之辈!”柳思成回过身来看着,站在身后不动,任由吴天小心的拍打身上土的小师妹说道。

小妹妹将吴天的手握住,放在脸边,幸福的笑道:“我的心放于吴郎身上又如何?谁让他是我的夫君。反正我是不管,只要吴郎陪了我,我就生死相随,永不离弃!”

吴天现在哪里像个有名的游侠,如今分明是个情痴之人,一手环了师妹的腰间,长身而立,自是衣衫飘飘,满眼柔情的瞧了师妹道:“莫让柳师哥笑话了,尽说些没羞的话。你之心意难道我不懂,为何还要说了出来?这次如是回了门中,我去与老爷请求,将以往的功绩算了,那些赏下的钱财也是不要,只是准了你我脱离门里,从此自在逍遥,天地随意快活。到时再生养一双儿女,你于家中操持,我在田间耕作,幽然似神仙。”说罢,深深的闻了一口娘子的体香,有些陶醉的闭了眼。

“嗯,郎君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做娘子的自当相随。”师妹眼中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将身靠了吴天的身上,低声的喃喃道。

柳思成看了这眼前恩爱的一对,先是极为欢喜,却又思绪一转,想起那位远在天边的可人儿,心中一阵酸楚,转了身坐向了南边,痴痴的望着。“小荷,你近来可好?可知有位痴情之人在每日在念着你,想着你吗?”

春风难度,郁督军山外,一抹相思让人泪眼。

昔年惊艳,蜀山云州际,几载守望哪能了却。

堪是难消痴情处,坐等秋花又一年。

今夕见,已是人妇,梦里还是那年芙蓉面。

唉!天地之际莫相忆,回看黄昏月,已是泪泣难抑间。

第一百六十八章  宴席

李扬随了金吾将军在午时到了默啜大帐,默啜听奴婢通报,忙迎了出来,与金吾将军张去逸见视,又与李扬相视而笑有所指的说道:“李校书郎酒量有限,不过倒是个守约之人。”

李扬自是知道他说的是何事,躬身回礼:“下官只是据实所说而已。”

迎进帐中,默啜与张去逸争让了半天,便随势坐了主座。

张去逸看了无旁人的大帐,随而笑道:“默啜怕是让我等将好友拐了去,全都吩咐了让其避之不许见么?”

“哦,将军真是说笑了,哪从何说起。只是来些那些个粗野的家伙们,说了什么胡话,怕污了将军的耳。”

“唉?不妨一同叫了过来大家熟知一下,也好日后碰面时心中觉的面善些,也许有时说起话来都能附和一二,你说呢默啜?”张去逸被让了上首坐下,侧了身子面对默啜说道。

“哦”默啜眼中精光一闪,朝张去逸点了点头笑道,“即是金吾张将军说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来人,去请了常来的伊然特勤、苾伽骨咄禄、骨咄叶护等老爷过来,就说本默今日得了一珍品,请各位前来品鉴。”说罢,朝站于张去逸身后的李扬微微的笑了笑道,“李校书郎快些坐下,今日可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别,只有诚心相交的朋友。”

“下官不敢”李扬自是拱手回道。

张去逸也道:“李校书郎,你就坐下吧,可不能辜负了默啜的好意。”

“谢张将军,谢默啜。”李扬找了席末之位坐下。

自有奴婢上了茶水点心,并罕见的摆了四、五只比核桃大一些的花红果。

默啜笑着举手相让道:“张将军,李校书郎,你等大唐之人自不稀罕这平庸的柰,可在我大漠,却是稀罕之物。来尝尝,是否依旧芬香。”

李扬倒是也见过此物,只在过年时买上几个供了祖宗王朔,或放入衣箱之角熏出果香。小时每每抱着母亲的腿哭闹讨要时,母亲总是捡了最小的擦了干干净净,用布包好系上一根红线挂在了自己的脖子。就是这样出去寻了童伴玩耍,也香的那些个稍贫苦人家的孩子为了闻上一口,伏在自己的脚上拜自己当了大王。就这样一直要挂到养的红透了,才将已是沙烂无味的果子吃下。稍大了些有了阿弟与囡囡后,自己就不在和母亲讨要了,可每当看到弟弟妹妹挂着一只果子在自己的面前跑来跳去的时间,还是忍不住将他们抱在怀里,深深的闻上几口。母亲看到此间便红着眼,背过身子不去瞧了,但过了正月初八后,早上起来就会发现枕边会放着一枚红透了的花红果子,不会问也知道是父母送走了祖宗王朔,供完了的。也许母亲不会知道,自己从哪时起就再也没有吃过此物,总是将那枚果子找上一只麻纸细细的包好,藏在书桌下,一直到烂掉。

如今又见了此物,闻到这花红仍然浓浓的郁香,不由的口出生津,仿佛又如见到了枕边那红透了的果子,仿佛又见到了操劳的母亲甜甜的笑容,一股思乡的情绪强烈的涌上了心头。

听的耳边有呵呵的笑声,李扬回了神,见张去逸拿了一只,自己也假装无所谓的随意取了,没有立刻去吃,先放在鼻间深深一嗅,香气沁入心肺,这时再也忍不住便轻咬一口,甜酸的滋味立刻充实了舌尖,也不知是如何的存放,竟是清脆香甜,让人回味。

“呵呵,味之如何,是否入了二位之口?别看就这几只花红果子,可是放在冰窖数月不敢动,如今如不是贵客,恐怕本啜还真有些舍不得,要是在放个二、三月,那要拿了出来可是比价万金。”默嗓也尝了一只,品味的说道

张将军对这花红早已吃腻,那怕是五、六月份,在自己家中还是随意取来品尝。但碍了脸面还是将那只果子吃了,将核放在弃盘之上,便再也没有去取。不过主家的好意还需领了,含了漱口水净了口,笑着回道:“谢过默啜的款待,此物这时节到是稀罕的很,就怕如今在大唐也是没有几只了。”

果然默啜自是得意,虽从这张将军的脸上瞧不出什么来,但看了那李校书郎的样子却是看出对这花红果子的珍重,于是前探了身子说道:“即是这样,那便多送几只。来人,再去包上几只分送到张将军与李校书郎的帐中。”

“默啜的好意我等心领了,这般贵重之物,还是留与别人享享口福的好。”张去逸忙劝道。

李扬虽是有些感慨,但也不能为了此物而失了脸面,也拱手符合道:“下官实是不敢受。”

默啜自是不依,仍命人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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