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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看到闵老板与怜儿偷情后,三人几乎没有再出过酒店。这三个小人物,自然也没有人注意到她们的生活起居。
一向多话的馨儿没有参与骆颖和影儿的讨论,想着那日见到黑哥去了悦悦珠宝店,便问:“小姐,那天见到黑哥后,你说黑哥店里的珠宝可能卖完了。朱超他们会去悦悦珠宝店买珠宝,他们真有那么多钱?他那群妻妾也太奢侈了!”
第二卷 074山雨欲来
馨儿说出心中的疑问,那朱超为何如此纵容其妻妾大肆购买珠宝,还天天如此。
影儿接口问:“小姐,你说朱超冒充逍遥阁的‘雷’,逍遥阁能容忍他如此招摇?”
骆颖笑了。没有回答。
只是她自己心中明白,风是个何等精明的人,怎会不知道这些事?只要没有伤及他逍遥阁的利益,他就不会出手。
三人因好奇闵老板跟怜儿两人的关系及其进展,在悦悦酒楼憋闷了几天。偶尔,骆颖也会怂恿扮落魄阔公子的影儿去跟闵老板同桌吃顿饭,财大气粗的闵老板当然不把影儿放在眼里,常打哈哈应付她。
好在影儿也是为了应付他,才丝毫不觉得委屈。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朱超那群活动自由的仆人,谁出去了,谁又回来了。他们除了跟在出门的朱超身后,帮忙拎东西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事儿可做。
这天,朱超和他的大老婆带着怜儿和八九个仆人出门,闵老板也跟在他们身后,有意无意地靠向怜儿。
朱超的其他五个小妾带了四五个仆人依然去逛街买东西。
骆颖问两个丫鬟:“憋了这些天,咱们也出去透透气。你们是去看那帮女人买珠宝衣服呢,还是去看看朱大财主今天为何这么反常?”
“依我看,我们还是跟朱财主一道,说不定会有新鲜的玩意儿呢!”影儿笑问骆颖,“小姐,你怕也是如此希望吧?”
微微一笑,骆颖不答。两个丫鬟相互看一眼,笑了。
这主仆三人越来越有默契了。三人远远地跟在朱超身后。
朱超一行人走街窜巷,来到了一条较为僻静的街道。朱超在一家皮货铺子前停了。
骆颖三人借了树荫处藏匿了行迹。
“咦,这里原来不是个裁缝铺子吗?什么时候变成皮货铺了?”闵老板看着店里堆到屋檩的上等皮货,大为讶异。
朱超摸着他那凸起的大肚子笑道:“眼看这夏天就要过完了,这些货,到冬天的时候一定大卖。”
“朱老弟,你别说这些上等皮货全是你的哦!这一屋子的货,怕就要十几万两白银!”闵老板见朱超那副自信的模样,心里有些酸溜溜的。
“这点货算什么。”朱超一脸不在乎。
闵老板愣了。虽说自己在这靳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可说到底还是别人的一个奴才。人家逍遥阁才是真的财大气粗,不说别的,单看雷那群老婆的恣意消费……想到这里,闵老板不自然地看了眼站在朱超身边的怜儿,眼神黯淡了很多。
“闵老板有所不知,这只是我相公的一个小仓库而已。这些日子,我们已经收购了大量的皮货,这间是其中最小的。还有五个比这大两倍的仓库。闵老板要去看看吗?”朱超夫人似乎没有看到闵老板脸上的黯然之色,热情地邀请他。
闵老板情绪低落地摆摆手:“我出门的时候,酒楼管事的告诉我,主家要来查账,提取银货。我要回去准备准备。”
“主家?酒楼不是闵兄的?”朱超好奇地问。
闵老板的脸色更加不自然了:“无论酒楼、首饰店还是银庄,靳城里凡是带了‘悦悦’二字的店铺,都是丞相大人的私产。”“丞相”两字一出口,闵老板忽然觉得自己有面子多了,脸上重现自信的光彩。
“哎哟!”怜儿忽然变了脸色,双手捂着肚子,额头上、鼻尖上还冒出了几颗细细的汗珠。
朱超夫人赶紧扶住怜儿,关切地问:“七妹妹,你肚子疼?”
怜儿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的胃病又犯了。我不能陪相公和姐姐去点货,我想先回去。”怜儿的一双媚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朱超,朱超却皱了眉,瞪了眼怜儿:“就你事多!”
朱超夫人见此,面现尴尬之色,看了看朱超,又看看怜儿,再看看闵老板,终是一咬牙:“相公,怜儿妹妹还小,你且由着她去。”不待朱超回答,又对怜儿说:“回去好好将养,原本相公是疼你才带你出来,想着让你先挑一些喜欢的皮货。既然犯病了,你且先回去吃药。只是,你识得路吗?”
怜儿眼中泪光点点,似是无意中瞥了闵老板一眼。这一眼,宛若秋菊带露,好比梨花逢雨,美人的一眼哀愁无奈,风情万种,直看得闵老板心跳都漏掉一拍。
怜儿摇摇头,带了压抑的哭腔道:“妹妹甚少一个人出门,不识路。”
朱超更加不耐烦:“反正闵兄也要回去,你且与他一道。”
朱超夫人看着自家相公这么轻率,觉得甚是不妥,低声说:“这怕是要惹闲话的。”
“这有什么?我和闵兄情同手足,这些天,天天在一起,谁人不晓?就当送自己妹妹回家,不碍事的。”说着,又向一旁微笑着的闵老板拱手道,“闵兄,就有劳你了。”
“好说,都是自家人,朱老弟不要这么见外。”闵老板诚恳地回礼。
看着闵老板和怜儿二人离去,馨儿笑道:“看不出那怜儿人虽小,心眼儿还多。你说朱超如果知道怜儿与闵老板有私情还会把怜儿交给他?”
“等下,再看看吧。”骆颖依然微微笑着,如在看一场绝妙好戏。
朱超夫人附耳对朱超说了几句,那朱超便给夫人留下两个仆人,他自己却带了一众仆人走了。
骆颖见此,缓缓从藏身处出来,进入皮货店。
伙计见有人来了,正要笑脸相迎,未开口,却先裂嘴笑了。
那屋里坐着的朱超夫人见到影儿,颔首为礼,甚是矜持。却看到伙计的视线落在骆颖身上,还笑得很开心。不禁一愣。
伙计将骆颖三人让进里间,又把疑惑的朱超夫人叫进去:“海棠姐,快来见过诗诗小姐!”
眼前这个黑黑瘦瘦的小子就是她的老板诗诗小姐?饶是阅人无数的海棠,此时也说不出半句话,彻底呆住。
除了伙计和骆颖,所有的人,都如坠雾里。
看着呆滞的馨儿、影儿,骆颖笑了:“你们两个不是整天嚷嚷着无聊吗?我说带你们出来看戏,现在看到戏了,还发起呆来了?”
“不是,小姐,你说……这怎么回事呢?”馨儿忍不住问道。
想要得到答案的还有影儿和海棠。
“海棠姐是我们自己人。”看着这几个眼里满满的疑惑,骆颖还是透给了她们一点信息。
“朱超也是?”影儿疑惑着。
“他不是。”海棠笑着替了骆颖回答,此时,这个二十多岁的年青女子回过神来,对面前小小的老板除了惊讶还多了一份佩服。
“你们几人且出去在外面呆着,我和海棠姐还有话说。”骆颖把里间迷惑的两个丫鬟赶了出去。
两人在里间窃窃私语约半个时辰后,才先后出来,各自带人离开。
***话说,各位朋友们是否觉得,这闵老板终于有点自知之明了?***小乖轻笑~~~~~~嘿~~
第二卷 075镇店之宝
馨儿、影儿一路疑惑着,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询问骆颖。
三人回到悦悦酒楼,朱超、海棠正在大厅喝茶,见到影儿三人,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大厅里并不见闵老板和怜儿。两人难得有机会独处,不知道躲哪儿干什么去了。直到快吃午饭时,闵老板和怜儿才回来。怜儿的脸红扑扑的,甚是水润,见了朱超和海棠赶紧一礼。
“七妹妹,身子可好些了?”海棠关切地问。
怜儿轻轻抿嘴一笑:“谢谢夫人关心,妹妹路上吃了点热汤圆,已经好多了。”
骆颖忍不住想笑,这胃病犯了,还吃不大消化的糯米汤圆?此汤圆非彼汤圆吧。
果然,海棠嗔怪道:“七妹妹到底年轻,胃病犯了,可不能吃这些不易消化的东西,自个儿的身子,要爱惜些。”
怜儿听了海棠的话,脸儿红红的,忽地,眼里又滴下大滴大滴的泪珠。海棠慌得赶紧拉她上楼:“好妹妹,病了还是要吃药的。”
两个女人走了,朱超才有机会对闵老板道一声谢。
此时,朱超那群逛街买珠宝首饰的小老婆们也一起回来了,一齐向朱超请安,又拿了自己买到的珠宝献宝似的拿给朱超评,唧唧喳喳的,整个大厅变得热闹起来。
“妹妹们,把你们的东西收好。你们在家里,哪个院子里不是有专门的屋子存放珠宝?这会儿拿出来献什么宝,也不怕相公嫌烦。”海棠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一众女子暗暗撅了嘴,又不好说什么,都把自己的宝贝收起来,蹬蹬地上楼了。
到底是些浅薄的女人,在吃饭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唧唧喳喳地说起珠宝。
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子说:“夫人,今天你没有去,真是太可惜了。程老板今天拿了好多新款式出来,漂亮得很。”
“三姐,你买到称心的了,今天新出来的款式大半都是你抢到手了。”又一女子接口。
“五妹妹,”那长相甜美的女子开口道,“三姐我今天是买了些新款式,二姐结账的时候,你们谁也不比我少呀。”
“吵什么?”朱超不耐烦了,“也不怕别人笑话。闵兄,你看,我这些婆娘,一天到晚就晓得买珠宝——走到哪买到哪,屋里都快堆成金山、银山、玉山了!也就是我还能承受得起,换个人,这么买,把衣服裤子卖了都养不起她们!”
“相公!”众女一齐撒娇。
只有怜儿没有吱声,看了眼闵老板。
闵老板给了她一记赞赏的眼神。
“好,好,你们爱怎么买就怎么买吧,只要你们高兴。”一见众女撒娇,朱超只得败下阵来,“夫人,你说,来靳城一共花了多少银两在珠宝上?”
略一沉吟,海棠笑着问:“姐妹们今天买了多少?”
一个面相妖媚的女子道:“我们人均一万五千两白银。共近八万两。”
“还不算多,相公。在悦悦珠宝店一共才买二十六万多两白银的珠宝,在黑哥金店买了十万两左右。在靳城算是买得少的了,相公。”海棠粗略算了下。
“还有那么多的皮货要付款,海棠,你要算仔细了。”朱超漫不经心地说。
两人丝毫不避讳有闵老板在场,商谈着自家的家事。海棠露出一个宽慰的笑:“昨儿个才飞鸽回阁里,说是明天就能送一百二十万两银票过来。”
“那还差不多。”朱超抿一口酒,笑着招呼闵老板,“来,闵兄,吃菜。在靳城能认识闵老板,是我朱某的一大幸事。靳城之行,有闵老板相陪,不寂寞,来,干杯!”
“朱老弟太客气了!认识大名鼎鼎的逍遥阁风云人物‘雷’,那得要修几辈子的福气啊?”闵老板笑着,眼神似是无意间飘过怜儿的脸,又看着朱超,神色间多了几分讥笑,“还望朱老弟全家在我这多住些日子才好。”
一仰脖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那脸上的几分讥笑也消失殆尽。
“相公,”那被唤作二姐的妖媚女子听了海棠和朱超的谈话后,迫不及待地说:“夫人,相公,你们不知道,我们姐妹们今天上午在悦悦珠宝店里看到稀罕物事了。”
“是啊,是啊。”其他几个女子也附和着。
海棠奇道:“什么稀罕物事,值得你们如此称赞?”
“夫人有所不知,那悦悦珠宝店有一镇店之宝。是一套罕见的紫色翡翠饰品:黄金镶翡翠金步摇、翡翠手镯、翡翠项链、翡翠戒指。最奇的是还有一朵翡翠莲花珠花,晶莹剔透,莲花花瓣上点缀着色彩绚丽的宝石,富贵与清丽融为一体,真真是令人爱不释手。”
“真有这么奇特?”海棠疑惑着。众女子齐齐点头。
海棠也来了兴致:“相公,要不然,我们下午也去看看?”
时值盛夏,酷热难耐,寻常时间,朱超一行人都是辰时出门,午时前必归。朱超听得海棠怂恿,虽有心去看,又怕自己这肥胖的身躯架不住三伏天的火热,便道:“你们几个去即可。”
海棠不高兴了,寒着脸闷坐了一会,便上楼了。朱超见海棠不悦,着急浮现在脸上,也跟了上去。闵老板在一旁看着,瞅了个空儿递给怜儿一个微笑。
下午,朱超一行人果然去了悦悦珠宝店。骆颖三人也跟了去。
怜儿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去,闵老板要忙生意,也没有去。
悦悦珠宝店与悦悦酒楼遥遥相对,共两层,底楼卖的是普通珠宝,上等货色在楼上。
朱超一行人到了,店里伙计赶紧将他们迎到楼上,又请了程老板出来相陪。
海棠提出要看那套镇店之宝时,程老板爽快地亲自拿了来。
果然是一套富贵典雅的好首饰!尤其是那朵莲形珠花,紫色里流转着五彩的光,轻轻转动间,流光溢彩,闪耀着迷人的光芒,再璀璨的光芒也被它比下去了。
每个人都赞叹着,连骆颖也不例外,不自觉地问出声:“不知道这套珠宝怎么卖?”
程老板看了一眼小厮打扮,又丑又小的骆颖,没有作声。
“程老板,你这套首饰真好看,你开个价吧!”海棠看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海棠的反应取悦了程老板,他哈哈大笑着:“几位都是贵客,老熟人了。我给你们打个九折,三十万两白银。”
朱超听到这么贵,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向海棠。海棠热切的目光从首饰上转向了朱超:“相公,这套首饰是为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中意的,想买下来。”
见海棠娇媚地请求自己,朱超笑道:“你自个儿拿主意就好。”
海棠一听这话,转身就向程老板豪爽地说:“三十万两就三十万两吧。”海棠伸手准备掏银两,手忽地一顿:“啊,我忘记了,银票要过几日才送来。这如何是好?”
海棠一脸遗憾,眼睛却不离开那套首饰半分。
那妖媚女子此时插嘴:“老板,你看夫人如此喜欢,要不,我们打个欠条,过几天,银票送来了,再付与你?”
“这……”程老板支吾着,虽说难得遇到一个有钱又如此慷慨的主儿,可要将这价值不菲的镇店之宝就这样以一张欠条就交予别人,他可没那个胆子冒这个险。
“相公,你知道妾身喜欢珠宝成痴,今夜若没有此珠宝,我一定会失眠的。我失眠身体就会不好,身体不好,谁来照顾你呀?相公……”海棠见程老板不同意,转而求朱超想法。
第二卷 076欠条换珠宝
“哎呀,你们这些婆娘就是麻烦。早一天迟一天有什么打紧?还让我丢人现眼的跟别人打欠条。这让我堂堂逍遥阁的名声往哪儿搁?”朱超看着撒娇的海棠,埋怨着,却又不忍心看到海棠难过。
朱超无奈地看向微笑的程老板,尴尬地笑着:“程老板,让你看笑话了。来靳城本带了两百多万两银票。这些天买珠宝花去了近四十万两,买皮货用去了一百多万两。皮货那边还差几十万,明天阁里要送来一百二十万,到时候先付你这里的。今天要不把这套珠宝买回去,兄弟我就没法睡觉了!”说着,向程老板拱手一揖。
程老板面现为难之色,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程老板还怕我们堂堂逍遥阁说话不算话吗?区区三十万两算什么呀,买你的珠宝,那是看得起你!”朱超的一个小妾见程老板不爽快,在那不满了。
“就是,还怕我们会赖了你呀?你丢得起这个面子,咱逍遥阁还丢不起呢!”
“程老板,你瞧夫人这么喜欢这套首饰的份上,就答应了吧。”
“程老板……”
“程老板……”
众女连声请求,也不看变了脸色的朱超。
骆颖轻拉影儿,影儿会意,高声道:“大家听我说一句劝。”
众女安静下来,一齐看向影儿。
影儿环顾一眼众女,拱手一揖:“各位夫人,听小可一句劝。这买东西嘛,讲究个你情我愿,人家程老板不放心将这么贵重的珠宝卖给你们。你们又不是没有钱耍赖的人,明日揣着银票再来就是。”
一听影儿这话,程老板着急了:“小兄弟这话可不对了,我这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个公平,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不是不信任朱老弟。”
“信任的话就卖给我们呀。”朱超的小妾又接口。
“我看你们都给我回去!”朱超不高兴了,黑了脸,就要赶众女回酒楼。
程老板一见难得的大主顾要走,心下有些着慌,忙伸了手想拦住他们,却又不知道说什么,这毕竟是没有银钱交易的大买卖。
海棠也黑了脸,杵在原地不动,她不动,众女也不动。
“我看这样,你们说好不好?”影儿又出来打圆场,对面现犹豫之色的程老板说,“大名鼎鼎的逍遥阁想也做不出背信弃义之事,既然夫人喜欢,老板何不卖个顺水人情?打个欠条,我来做个见证人。就算不信我,你也该信悦悦酒楼——我们都还住在那里呢,又不能都跑了。”
“就是,就是。”众女又一齐起哄。
程老板看向那面色不善的朱超,只得无奈地一笑:“那程某就信你逍遥阁一回。”
见程老板松口,海棠喜形于色,忙拉了朱超去写欠条。双方签字画押,影儿也上去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朱影。
程老板见到影儿的签名,皱了眉,似有些不安地问:“你也姓朱?你们是本家?”
影儿笑了,神色坦然:“我是姓朱,是在悦悦酒楼与朱阁主认识的。当时,闵老板也在场,不信,你去问问就知道了。莫说我想蒙你什么,要不是看在逍遥阁的面子上,我地位虽低,也不至于来趟这浑水。”
“小兄弟莫见外,我就是随口问而已。”程老板忙解释,这做生意的人,就是圆滑,虽心里不一定看得起“朱影”这个落魄的公子哥儿,但面上还是尊重的,更何况又与朱超扯上了些关系。
影儿摆摆手:“没有关系,小可也还不计较这些。”
馨儿在旁低了头,闷笑着。
程老板将珠宝装好,又叫了几个伙计一道连同他自己共五人,送了朱超一行人回悦悦酒楼。
程老板与闵老板两人交谈甚久才离开。
这期间,海棠也进了怜儿的房间相谈甚久。
程老板走后,怜儿当着大家的面红着脸将闵老板带进了她的房间。
闵老板不明所以,疑疑惑惑地一步一回头地看着大家。
关上门,怜儿扑上去抱着闵老板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上去。
“我说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大家都在底下看着呢。”闵老板慌得赶紧推开怜儿,这会儿,害怕把他的色心挤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