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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七岁孩子的身体那里能受得了如此疲惫的折腾,常常早上睡不醒似的。站着能睡,坐着能睡,甚至连吃饭的时候也能睡着。
在骆颖的刻意表现下,王幽兰也见识到了骆颖毫不掩饰的天赋:过目不忘、一学就会。
她哪知道,前世的苗若曦本就是个学习的天才,因为是孤儿,她比别人更加倍的努力。三十几年的人生阅历显然比这比较封闭落后的古代人要丰富得多。
她读过的书,她的现代带来的见解,就算她刻意掩饰,但还是让王幽兰不由得感叹。
王幽兰便由着骆颖的主张,将先生辞了。
转眼间,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冬去春来,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枯木逢春发新枝,大地吐绿换彩妆。百花盛开,暗香浮动,皎洁的月光下,一个小小的身影窜出了小院,上了屋顶。接着建筑阴影的掩饰,一会儿功夫,小身影不见了。
惠城外的密林。
一道颀长的黑影静静地立着,口中数着:“5、4、3……咦?这就到了?比半个月前又快了不少。”
话音未落,一道小小的身影已经稳稳的飘落,清脆的声音溢满了快乐:“风哥哥!我的轻功还不错吧?”
抬手给了小丫头一爆栗,身形一晃,被小丫头躲开了:“丫头,这就满足了?看你气喘吁吁的,力量还不行,持续不了多长时间。内力还得加强,这个别人可帮不了你,只得靠你自己苦练。再者,丫头,我在惠城这边的事情已了,今晚是来跟你告别的。你的轻功足够你在一般的高手下保命逃跑了。”
伸手一把将小骆颖抱起来,小身子软软的,香香的,很可爱。很舍不得这样的天才,却可惜又有着这样的身份。
骆颖撅着嘴,太小气了,居然就教给她一点轻功就算了。晶亮的眼珠咕噜噜的直转:“我力气这么小,要跑不掉怎么办?万一与人交手,那我岂不是就只有挨打受死的份?”
风沉默了,教她些能保命功夫就可以了,师门的绝技他不能随意外传。
风的语气变得凝重:“丫头,教你轻功已是属于违背师门了,不能再教你别的。”
骆颖晃着风的胳膊:“风哥哥,你反正已经违背师门教我轻功了,再教一点,一点点,你也不想看到你辛苦两月教我功夫,然后有一天被人就这么‘咔嚓’了吧?那样你多没面子!”说着还以手当刀在自己脖子上一抹。
如何能拒绝如此可人的小人儿?
风宠溺地一笑,放下骆颖:“颖儿,我就教你两手暗器绝招,记住,不到生命攸关的时候不能使用。看好了!”
说着一个转身,跃出一丈余远。落下时,手中多了一把树叶。
“千拂万佛手!”一声低喝,双手交叉,微一发力,周围丈余范围内绿影翻飞,全被树叶笼罩。
双手收回腰间,猛地一挥,口中喝出:“双燕分飞!”一叶在上,一叶在下。
两手绝招,让骆颖看得是大为惊叹。
风便细细地给骆颖讲解人体穴位和这两招暗器的手法,直到骆颖灵活自如的运用。
此时,东方天已鱼肚白,看着风头发上的露水,骆颖一个嘴抽,蹦出了一句连她自己都没细想的话:“风哥哥,你人这么好,要不,等我长大了嫁给你可好?”
风一个趔趄,瞪了眼看着骆颖,似乎那是一个从没见过的物种:“颖儿,一个女儿家怎么能这么说话?再说了,你是未来的太子妃。”
风飘然而去。临走的时候说,教她武功到此为止。若再来惠城,便在此相见。
恍惚间,骆颖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微的笑声和叹息。警惕地四下一看,什么也没有。
天将亮,便不再迟疑,飞速离去。
第一卷 018救人
骆颖仍旧每日晚到城外密林练习轻功、暗器,把风教会的那么一点功法已经练得日益纯熟,内力也有所增加。
这一晚,月光如水,骆颖如往常一般向城外密林飘去。
“啊!”一声痛苦的呻吟响起在密林深处。
身形一顿,骆颖吓出了一身冷汗,跃升树上,藏好自己小小的身体。
一道踉跄的高大身影跌跌撞撞地从密林深处跑出来。就着淡淡的月光,骆颖看到那人身上满是血迹,吓得屏住呼吸,害怕被发现。
那人跑到骆颖所掩藏的大树,停顿片刻,抬起头,似乎看了骆颖一眼!
冷汗,冒了出来,后背一片冰凉。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人,害怕他会做出有伤自己的行动。
“快追,在那边!”
“大哥,我看到他了!”
三个拿着刀枪的大汉快速地掠了过来,这三人也是浑身血迹。但他们看向那高大男人的眼睛里充满了血腥的快意,就仿佛在看着眼前的猎物。
“石铁,别人怕你,我们惠城三雄可不怕你!”一人狞笑道。
“三雄?”石铁嗤笑一声,随即离开了骆颖栖身的大树,走向了另一个棵高大的树:“叫‘三熊’还差不多!”
“呵呵!你今日落得如此境地还这般猖狂,如果放下剑,跪在地上匍匐求饶,说不定我哥儿几个还饶你堂堂玉面书生的一条小命!”又一人道。
骆颖一震,原来这人就是风哥哥曾跟自己提过江湖上鼎鼎大名却无人知其真面目的的玉面书生石铁。传说他自创的“循兰剑法”,近十年罕逢敌手,为人正直好打抱不平。只是不知这三雄是何来头?
石铁背靠大树,一手持剑,看着前方穷凶极恶的三人,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小心刀剑无眼,伤到了就不值得了。”
骆颖又吃了一惊:“还真是被他发现了。离开自己栖身的大树又这样提醒自己,这人看来还真是个侠客。”经历了前世的阴谋背叛后,骆颖对谁都心怀戒心,就算是面对王幽兰也是如此。
而此刻,心里再一次的有淡淡的暖意涌起,她知道,石铁说这话是在警告她这个从没见过面的陌生人。
“哈哈……,大话就少说了吧!你中了软筋散,内力全无,你以为咱哥三个还会怕你?老二、老三,咱们今天就好好报一报这么多年被他压制的鸟气!杀了他,咱兄弟还是惠城的老大,看上了哪家姑娘,咱们直接抱回家,看还有谁会拦着我们!”
三人围住了石铁,石铁勉力地举起手中的剑全凭精妙的剑法左挡右刺,不消片刻功夫,身上竟又添上了十几道伤痕。
那惠城三雄也没讨到便宜,一人手被砍伤,一人脚被刺穿。
“老大,快杀了他!”这两人大叫。
那手脚完好的老大,举起手中的剑狠狠地刺向石铁。身受重伤的石铁再也无力抵挡,眼睁睁地看着剑快刺向他的胸口。
骆颖皱着眉头,手一挥。两点银光无声息地一闪,嵌进了三雄老大的巨阙穴和太阳穴。
刺向石铁的剑在千军一发之际停下来,那老大转过头来,瞪着骆颖所在的位置,手挥起来,就要掷剑,胸前一道亮光闪过,石铁的剑已然洞穿了他的胸膛。
三雄老大的尸体“砰”的一声倒下,眼睛还直瞪着骆颖所在的方向。
“别怨我,为人不可太穷凶极恶!”骆颖默默念叨着。行迹已露,只好飘然下树。
石铁眼里有过一丝讶异。
他没想到树上藏匿的是一个这么娇小可爱的小姑娘。小巧的鼻子下贝齿轻咬下唇,一双大眼清澈灵活,正专注地打量着他。
骆颖看着石铁淡淡地说:“因为你,我暴露在他们两人面前……”话音未落,双手一杨,四枚银光又分别打在了三雄的老二老三身上。
因力道不足,只是让两人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骆颖不敢上前杀人,杀人有那么容易吗?虽然前世的她还是被人害死的。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份心机不由得不让石铁感叹,若那两人有所防备的话,是能磕飞骆颖的暗器的。
石铁点点头,凝聚起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力量,将绝望之剑插入了那不能动弹的二人胸膛。长剑一挑,刷刷几下,将骆颖的暗器全挑出来放在掌上。
望着骆颖,嘴唇动了动,不等他发声,晃晃悠悠的身体早已倒下了。
人就这么晕了,真是个大麻烦。收拾好自己的暗器,骆颖很无奈地叹气。
用尽了每一分力气,拖、拽、拉,终于把石铁搬到了密林外一约两里处的破庙。
平日里,骆颖不止一次的来这里玩耍过。破庙的后院那间破败的柴房角落有一个地窖,可容五六人。将地窖简单收拾一下,腐朽潮湿的气味减了不少。铺上一层干草,将石铁从地窖口推了下去。
石铁疼得闷哼一声,还是没有醒。
骆颖摸出风给她留下的药,有外敷的,也有内服的。想想,又揣入怀里。
小心的用木板把地窖口盖住,再堆上杂草,仔细地伪装,让人看不出来。
累得没有一丝力气,骆颖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怨怼地朝着地窖说:“石铁,你最好对本姑娘有点用!”
小身板稍作休息,纵身进入白茫茫的月色中。
一会儿,骆颖双手抱着一床被子,腰间挂了两个竹筒又飘出了自家小院。两个竹筒,一个装满热水,一个装满了酒。
拨开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的柴禾,骆颖抱着被子跳入地窖。撑起一根小木棍,吃力地将木板依然盖好,点起随身携带的蜡烛,小小的地窖顿时笼罩在黄晕的光中。
饶是先前见过石铁浑身是血的样子,已有了心理准备,可当真的细看那些深可见骨的翻卷翘起的伤口时,还是让骆颖禁不住倒吸一口气,干呕了好半天。
忍住刺鼻的血腥气,骆颖用酒轻轻地擦拭着伤口。
“酒……我要喝酒……”地上的人闭着眼睛在咕哝。
伤得晕过去的人闻着酒香味就会醒过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伤口全身都是,脸上倒是没有。满脸的胡渣,似乎是几个月甚至是几年都没刮胡须,乱糟糟的头发似乎几年没洗没打理。有谁能料到,闻名天下的“玉面书生”竟是这副模样?
就着热水,把内服药丸捏碎了给他灌下去。轻轻地给他盖上厚厚的棉被。
骆颖也不知道这些药的功效如何,守在石铁身边,一会儿又去摸摸他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不知道是药效的作用,还是白酒的清洗消毒彻底,一夜无事。
远远的鸡鸣声传来,回头看一眼昏睡的石铁,吹熄蜡烛,骆颖跃出地窖而去。
上午睡了半天也没人叫骆颖起来。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自家这个小姐就是一个贪睡的家伙,不睡足,怎么也不会起来。
午饭后,王幽兰叫住了欲出去的骆颖:“颖儿,你这样黑白颠倒的过日子,会影响你的身体发育的。”
骆颖心里一凛,该来的还是来了。走到王幽兰的面前,扬起淡然的小脸,亮晶晶的双眸定定的看着王幽兰。
牵过骆颖的小手:“颖儿,虽然母亲不知兰姨道你在做什么,但是,你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健康和安全。你再这样下去,会惹人生疑的。”
骆颖抿了嘴不说话。
叹口气,王幽兰道:“孩子,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们娘儿俩都命苦。”声音里有着刻骨的恨,让骆颖很不解。
情绪缓缓平静下来,王幽兰又道:“我那院子后面还有一独立的小偏院,从今日起,你搬进我的院里来吧。你住后面的那间,把院门关上,就是兰姨也不能进的。”
把小身子依偎在王幽兰的怀里,双手圈住王幽兰的脖子:“兰姨,有你真好。我们以后会好起来的。”只要你想要达成什么愿望,总得去想办法完成你的心愿,骆颖在心里默默地补充。
“做事做人要小心些,今早听说城外死了三个人,死状非常惨,不知道是谁,还没有人去认领。”王幽兰轻轻拍着骆颖的后背。
幸好昨夜没有遗留下什么,只要没有什么大麻烦,就是好事。
怀揣王幽兰给她的零花钱,骆颖瞅着丫头婆子们不注意就跑了出去。买了烧鸡、饼,依然呆了一竹筒热水。
小心的走进破庙,揭开木板,一股劲风袭来!
偶是无知的新人,刚刚找到组织,刚刚才知道有个新人榜,然后拼命的往上挤,终于挤进去了,偶开心的大笑。可是,今天,就在今天下午四点,我发现我早就从新人变成了“旧人”,从来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朋友们,求收、求推、求评、求长评、求粉……有什么求什么……一切求……
第一卷 019骨折
骆颖急忙一闪,剑尖堪堪闪过颈边。骆颖又一次吓得全身冰凉!
“石铁,是我!救了你的命又好心给你送吃的,你居然还要杀我!?”骆颖一声怒喝。
“小丫头?呵呵,对不住了。”地窖里传出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完话又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会是发烧了吧?骆颖拿着食物跳了下去。
石铁倚着剑斜靠在地窖壁上。
“还没好,就好好躺下!窖壁又脏又潮,那么不干净,别弄脏了我的被子!”骆颖唧唧歪歪的骂着,又伸手扶了石铁躺在草垫上。
石铁瞠目结舌,想他石铁什么时候见过这样泼辣剽悍的小姑娘?
把烧鸡和烙饼递给石铁,石铁慢慢嚼起来,一个不小心,居然噎住了。骆颖递上从家里带来的热水,石铁接过热水,喝了一口,别扭了好半天才终于出口:“谢谢!”
谁能想到,一代高手竟为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所救?
“姑娘,你是富贵人家的小姐?”石铁状是随意地问。
又来一个试探的!今儿个是怎么啦,这想要试探我的人都赶在一起了?早上是王幽兰,现在是石铁,这两人怎么想一块了。
听风说,这玉面书生是个行侠仗义的正派人。也许可以告诉他自己的身世,可就是不告诉他,他想要了解,也不过是很快的事。
正踌躇思量间,一个颓废的声音打断了骆颖的思维:“算了,你不愿意说也无所谓,…》小说下栽+。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