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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朽不过是个郎中,身在军中,自然也知道,这些是不可随意询问的,将军就不必对老朽言明了,哈哈。”老郎中哈哈笑着收拾着自己带来的东西。
石油却从床上下来了,仿佛没有半点的不适,活动了下身子,便对郎中行礼道,“先生好医术。”
郎中将药箱背起,侧了下身连忙道:“老朽可受不起将军如此大礼。老朽是郎中,更是这军中郎中,见多了生死离别,也知晓战前多流汗,战后少流血的道理。将士们多训练一次,便少受一次伤,多留一条命,比战后找我们让我们高兴得多。唉,是老朽多言了,人老了,话就多了,将军勿怪,老朽这就告辞了。”
“先生,军士们战后伤亡会有多少呢?”这时候云琅连忙向老军医问到。据传古代战后死亡人数更甚于战时,有时甚至数倍于战时,人们多推测是因为病毒感染,不知这能否改善,要知道,若是多一个战士便多一分战力呢,现在的云琅需要军队的力量。
老先生低头看着这个想自己询问的孩子,笑容又恢复了脸上,不过眼中的痛苦却还是让云琅捕捉到了。老郎中蹲下身子,摸了摸云琅的脑袋,说:“战时的伤亡由将军决定,一个好的将军能够将自己的人所受伤害降到最低,这一点,我们的大将军每次都能将之做到最好,自燕国公到慕容大将军,无论胜败都能最大限度的将战士的性命留住,可是,老朽无能啊。”老郎中说着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战后从战场上下来的带伤将士,重伤者占伤者其三,老朽能留下的就只有他们的铠甲、兵刃,轻伤者,只是包扎下便可回营,剩余伤者,伤不及筋骨,老朽等竭尽全力却难留其性命,不知为何,许多兵士受伤后不久,伤口边缘便会腐烂,脑热不退,若是将士能熬过去,便可留得性命,若熬不过,将士性命皆离我等而去,我等就只能在营帐外看着将士们痛苦哀嚎,无能为力,此皆是老朽无能也。”郎中说完,眼中满是痛苦,泪流满面,几不可止。
“这不是先生过错,先生莫要难过了。”云琅看着满脸愧疚的老郎中,看来也问不出什么了,连忙安慰道。
“老朽无能,老朽无能啊。”老郎中说着便离开了大帐。帐内之人便只能静静的看着老郎中满是愧疚的佝偻背影离去。
云琅回到主位上,皱着眉头,用手托着小脸,静静思虑,老郎中的话虽不多,却也能让云琅了解一个大概,这时候没有消炎药,受伤感染,只有死路一条,纵然是皇亲国戚的慕容家,在慕容镇疆受伤之时,也无可奈何,军中郎中不多,不可能面面俱到,那么下面的普通将士的伤亡就十分可怕了,说不得受伤者会死上一半,乃至更多,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云琅做不出盘尼西林,那么就只能让将士们不感染,能做的只有酒精,而酒精又没有温度计,无法恒温的状态下不知能做到什么程度,这个时代粮食珍贵,酒自然不会便宜,而且,这的酒度数很低,非常低,云琅觉得二十度都欠奉,这说的还是皇宫里的御酒,酒必须做,可是怎么做,让一个五岁的孩子拿着大把的粮食去败家,就算慕容青山对云琅在怎么宠溺也做不出来,这时候的粮食都是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忽然,云琅眼睛一亮,我没有,可是豪门他们。。。。。。
“殿下,殿下,殿下不必忧心,若想伤到殿下,需得从我等尸体跨过,我等不死,休想有人伤殿下一根毫毛。”石油见云琅发呆,以为云琅被老郎中的话吓到了,连忙安慰道,这让石油放心不少,毕竟只是个五岁孩子,被吓到也很正常,殿下终究还是会害怕的嘛。
“一千人够他们杀多久?”云琅偏过脑袋看着石油。
石油一脸幽怨的看着云琅,不明白太子此言何意?什么叫“一千人够他们杀多久?”杀多久也不行啊,虽然说在战争机器面前一千人连个浪花都翻不起,但是太子殿下你知道这样说话很伤人的吗?
“你们的俸禄是归我管吗?”云琅不理会一脸幽怨的石油,继续问道。
“俸禄由朝廷发放,太子殿下若是有意,自然太子殿下说的算。”
“那好,从今日起,十个百人队分开训练,每月月末我会请大将军亲自校核百人队训练情况,百人队的训练将决定你们所有人的薪俸,记住,是所有人,包括你。”云琅伸出自己的小爪爪指向石油。
“喏,太子殿下。”石油和各位百夫长行礼应喏。
“我要隐藏身份,你们既然来保护我,自然不能露馅,我现在名叫慕容风云,自今日起你们就叫我风云公子,懂了吗?”云琅走下主位,想了想说到。
“是,太子殿下。”诸将连忙回道。
云琅一头黑线,“风云公子,你们猪脑子吗?”
然后身边就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呼喊风云公子的声音。
第十七章 偷喝参汤()
慕容府门前,云琅低着头,向前走去,若是按石油所说,这个时代的武将实力真的很强,或许与吃食有关,普通将士的气力就能达到六七百斤,一般的武将力达千斤问题不大,若是自小苦练,方法得当一千五百斤也有可能,至于再强的就是天赋异禀了,当然,这个力量与现代的力量差了一些,应该有两成左右,也就说,这个时代的一千斤,可能也就是后代的四百公斤左右。而这个时代的训练气力的方法单一,仅仅是举重物而已,至于武功什么的,也是有的,只不过是些拳法,身法,剑法什么的,至于传说中的内功,就别想了。不过,云琅更想解决的是酒精的问题,就算不行,高度酒也是可以的,可以大大减少战场的伤亡率,远比任何方法有效。
“诶呦。”云琅觉得自己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抬头一看,原来是慕容蓝玉。
“二姐,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怎么和石头一样硬啊。”云琅满脸的无辜,女孩子比男孩子早发育,而且相差了近五岁,所以慕容蓝玉比云琅高了近一头,前段时间,慕容蓝玉欺负云琅,他可是还记得的,怎么可能放过找小姐姐麻烦的机会。
“死云儿,什么叫和石头一样硬,姐姐的身体是软的好吗,大哥身体才像石头一样硬呢。”慕容蓝玉一脸的怒容,朝着云琅咆哮。
云琅拿袖子抹了把脸,“姐姐,不要喷口水。”
“你,你才喷口水呢。”慕容蓝玉说着就从身边搂出了一根一米多长的棒子,朝着云琅砸去。
云琅连忙跑开,这位姐姐绝对有胆量砸他个头破血流,他可不认为,自己五岁的小脑袋撑得住这样的棒子。
“云儿,你站住,姐姐不打你了。”一刻钟后,慕容蓝玉终于认定自己追不上云琅,弯下腰大喘气,放弃道。
“不要,姐姐先把棒子扔了,我在说。”云琅一点也不相信这个小狐狸一样的表姐。
“好,我扔掉,你告诉我,你刚刚和大伯去哪里了?”慕容蓝玉扔掉棒子,询问云琅。
“二姐去问大伯就好了啊,问我干什么?”云琅郁闷到,若是有可能,他一分钟都不想和这位姐姐单独呆在一起,会倒霉的,很倒霉。比上次她把一个活虫子夹到云琅险些送到嘴里的饼子里,还要倒霉,这是肯定的。
因为二姐恶作剧从来不重复,除了大哥,爷爷,以及自己的老爹慕容镇界,家里的所有的男人都被他恶作剧过。走路掉坑里,椅子忽然倒地,背后贴字,脸上画猫,碗里面忽然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被子里面多一点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些都是小事情。最可怕的是有一次外公寿典的时候,二哥穿了一件粉色的女装,扎着云髻,在寿礼箱睡觉,满院的亲朋好友,看了个仔仔细细,怎么叫都不醒,貌似是被她下了蒙汗药,二哥整整两个月没有迈出家门一步,见到这小魔女就躲着走,顺便说一句,那一年她七岁。
“大伯军务繁忙,现在劳累异常,正在休息呢。好弟弟,你快告诉姐姐,大伯带你去哪里了?”慕容蓝玉温柔的说着,缓缓的向云琅走来,脚步轻的像是害怕竞走自己看上的小兔子。
“大伯带我去军营了,大伯说我以后要开始学武,要开始练习气力了。”云琅看着这个好奇心颇重的二姐,诓骗道,这也是云琅的计划,现在慢慢练习气力,为以后习武打下基础,这是必须的。
“军营,军营好玩吗?”慕容蓝玉的好奇心被云琅勾了起来,慕容家女眷是不被允许去军营的。
“好玩啊,里面的将军能举起石磨呢。”云琅昂着笑脸对慕容蓝玉说道。
“举石磨有什么好玩的,大伯能举起门口的睚眦神兽呢。”慕容蓝玉一脸不屑的看着云琅。云琅嘴角抽了抽,忘记家里有个大BOSS了,丢人丢大了,居然被一个丫头片子鄙视了。
“二姐,先生走了吗?”云琅转移话题道。
“还没有呢,先生和祖父在祖父的书房呢。”慕容蓝玉问道。
“哦,那二姐,我先回房了,吃饭了记得叫我。”云琅看着身旁的二姐说到。等等,怎么感觉怪怪的,我好想忘记了什么。
“云弟,别急嘛,姐姐又不会吃掉你,你躲着我干什么?”云琅刚转身,就被慕容蓝玉抓住了袖子,完了,被抓了。云琅很清楚,慕容蓝玉每次恶作剧不被惩罚,除了她备受慕容青山和老夫人宠爱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每次都能找到替死鬼,大家都清楚,小孩子家家爱玩闹,笑笑也就过了,除了三舅母会训斥几句,其他人都不怎么放心上。
“云弟吃过山参吗?”慕容蓝玉不理会云琅皱在一起的小脸,询问道。云琅知道,她要打那两根山参的主意了。
“姐姐,山参不好吃的,很苦的,弟弟不要了,姐姐去吃吧。”云琅才不要当替死鬼,而且,山参也确实不好吃,云朗转身就要走。
“这怎么可以呢,山参可是先生给祖父的呢,这样的好东西,一定要和弟弟一起分享了。”慕容蓝玉紧紧的抓住,云朗争不过他,被他拽到了厨房,外公听了四舅的话,每隔上几天就会喝上一碗参汤,所以就将人参交给了待在国公府几十年的厨娘,告诉他三天切上两片,煮上三碗,晚饭时分,同晚饭一同端上桌。
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任务很艰巨啊。
“顾大娘,有鸡子吗?我想吃鸡子了,大娘给我煮一个好不好?”云琅费尽心机才给自己争取到了一个掩护的任务。
“哎呀,小少爷,你怎么跑厨房来了,来,快和大娘出去,厨房是下人呆的地方,小少爷想吃鸡子,找人来吩咐一声就好,不必亲自来厨房的。”顾大娘一看到云琅到厨房,可是不得了,据说温家有一个小少爷到厨房找厨娘要吃的,被主母看到,险些没了命,虽然燕国公很是宽容,但是应该也不会愿意让小少爷来厨房的吧。
“小少爷想吃鸡子,我就去给小少爷煮,小少爷,万不可再入厨房了。”厨娘一脸无奈的向云琅说道。
“好的,顾大娘我要吃一个,不,两个,大大的鸡子。”对于装萌大1法,云琅早已驾轻就熟,拈手就来。
“好,好,好,两个大大的鸡子,我这就去给少爷煮,少爷回去吧,千万别再进厨房了,啊!”顾大娘不停的嘱咐道。
“嗯,我不进厨房了,大娘,我先走了。”云琅看到从厨房偷偷走出来的慕容蓝玉,向着顾大娘告别。
第十八章 第一堂课()
今天早上,云琅的小屋里反常的没有见到两个小美女,昨天晚饭,慕容蓝玉的鼻血流个不停,把家里人吓坏了,四舅给慕容蓝玉把脉后,奇怪的看着慕容蓝玉,问她到底吃了什么,云琅剥鸡蛋的小手,不停的抖,一个鸡蛋壳剥了好半天。
今天是开堂授课的日子,云琅要早早的到偏厅等候先生的到来,云琅到的时候,三哥,四哥,大姐都已经跪坐在垫子上了,桌上放着文房四宝,身边放着一本《论语》,大姐的身边还有一本《女诫》。
“大姐,二姐呢?”云琅走到第一排仅剩的一个座位上,转身,询问身后的大姐。
“呵呵。”大姐掩嘴直笑,“她昨天偷喝了祖父、祖母的参汤,被三婶婶罚跪两个时辰呢,现在还没起呢吧。”
“哦。”云琅一阵心虚,转身看着桌上的论语,很厚的一本书,但是云琅知道它并没有多少字。现在的印刷方法还是雕版印刷,很古老的印刷方法。而且,雕版难得,刻错一字,整版皆毁,很多书都是因为雕版被毁而销声匿迹。
不多时,裴俊华就来到了,昨晚,他是在燕国公府用的晚饭,也知道慕容二小姐偷喝参汤的事情,没看到慕容二小姐也没有在意。看着在身下坐着的四个孩子说:“你们以后每日都要像今天来的一样,在我到这里之前就要在位上坐好,不可怠慢。以后习八休二,每日上午,认字读书,下午,男子习武,打熬力气,女子,我会在此教授《女诫》,你们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先生。”
“是,先生。”
“无论你们要做什么,认字读书都是必须的,所以我不会对你们有任何的优待,每天考核功课,若是不合格,那就要挨板子,女孩子也不例外,明白吗?”裴俊华在师位坐下,翻起了桌上的《论语》。
“明白了,先生”这次喊得倒是统一。
“好。”裴俊华说着,打开了《论语》。“此书《论语》,为儒家经典,由儒家众圣编录,多讲仁,礼,中庸之道,你们学习此书,不仅是要认字,更重要的是懂礼,明智,可为一生之学。”
“你们都学过一些字,今日我们就教上一句,你们要学会读,更要学会写。”说着,便念起了“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四人就在下面跟着念:“子曰。。。。。。”
云琅很想知道:这个先生到底有什么不同?能当自己的老师,父皇肯定是知道的了,那他就仅仅是一个教书先生吗,就算是来自裴家,那又如何。
“先生,此话何意?”云琅装傻问到。
裴俊华看着这个小家伙,想想能写出“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这样句子的人,又怎么会不懂这句话呢?不过想想他的年纪也就了然了,随后解释道:“学了,然后按一定的时间去实习它,不也高兴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也快乐吗?人家不了解我,我却不怨恨,不也是君子吗?”
云琅看着认真解释的先生,起身,认真行礼道:“谢先生。”
裴俊华笑着看着他,瞳中不免疑惑:这真的是个孩子?唉,算了,只要知道他是太子,是他们的孩子就好了,孩子聪明难道还不是好事嘛。
“好了,拿起你们的毛笔,我来教你们写字。”裴俊华将桌上的毛笔拿起来,做了一个示范,“大拇指的第一书内侧按住笔杆靠身的一方,大拇指处于水平的横向状态。食指的第一节与第二节的关节处由外往里压住笔杆。中指紧挨着食指,钩住笔杆。无名指紧挨中指,用第一节指甲根部紧贴着笔杆,小指抵住无名指的内下侧。”
云琅听得很认真,虽说他认字,却不能好好的写字,硬笔与毛笔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方法,他在皇宫没有人教他写字的,哪怕他是皇太子,也不会有人教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写字,他也只是回想上世的毛笔用笔方法,随意画了几个字,丑的不忍直视。
裴俊华走下来,握住云琅的小手,将云琅的手指一点点的矫正,不给丝毫的犯错机会。
“握笔,不容有丝毫马虎,尤其你们初学,若是握笔不正,则字不正;字不正,即人不正。现在多吃苦,以后少受罪。”裴俊华看着心不在焉的慕容扬,慕容远提醒道。随后,一一来到几人面前,纠正用笔错误。
随后,裴俊华走到桌前,将刚教习的《论语》写在纸上,一个字,一个大张幅,他的字,很标准,四四方方,纸张上有一种浩然正气的感觉,云琅拿起旁边的墨,在砚台上磨墨,认真握笔,仔细模仿,拿出自己最认真的态度,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依旧是那么丑,丑的让人不忍直视。
裴俊华看着失望的云琅,还有皱着眉头慕容远,慕容扬,快要哭出来的慕容沧月,一脸微笑劝慰道,“练字,贵在持之以恒,数百年来,王右军之字,可称古今第一。其临池洗笔,染墨池水,成为美谈,尔等又怎可懈怠?”
“弟子明白,多谢先生指点。”云琅起身行礼。
“多谢先生指点。”慕容远三人也行礼道。
“好了,练字吧。”裴俊华鼓励到。
云琅等人重新将笔拿在手中,仔细对比着裴俊华的字,细细模仿。裴俊华走在几人之间来回巡视,见到错误,便指出来,慕容扬,慕容远,将字写得大大的,向裴俊华一样,一个字就是一幅纸,慕容沧月将字写到纸中间,怎么也写不出这么大的字,眉头紧皱,云琅满面笑容,大家族的子弟就这点好。裴俊华则是摇头苦笑,好在还有一个云琅让他聊以慰藉,正打算夸一下云琅,让几人向云琅学习的时候,就见云琅,将刚写的字放到一边,拿出一张新纸,写了大大的一个“乐”字,然后满意的点点头,裴俊华一脸黑线。
第十九章 害羞念玉()
“风云少爷,又去爬山了啊!”云琅带着两百御林军从门外走来,门房见到他热情地打着招呼。
实际上门房很不理解这位小少爷,这些年来,两位少爷,每天上午读书,下午习武,两位小姐下午也会去学些《女诫》,女红。可是这位小少爷却是,上午读书,下午爬山,五年来从不更断,就是休沐,也会跑到山上去,两天不回家。刚开始时,把老夫人急坏了,老国公更是把整个晋阳翻了个底掉,小少爷回来后,大家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有老公爷不痛不痒的几句训斥,小少爷傻笑着听着,也从来不放在心上。后来次数多了也习惯了,不过小少爷的身后就多出了这么一大堆的精锐将士,整个晋阳城都知道,宁可得罪大将军,不可得罪小少爷,这位少爷的亲兵,太野蛮了,而且不讲理,最最关键的是,要是敢还手,老国公就敢出手。
小少爷的亲兵曾经抓过一头野猪,被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