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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的亲兵曾经抓过一头野猪,被小少爷命人抬了回来,路上被几个下人挡道,就把那几个下人打了。恰巧几人是温家的,好巧不巧的是,温家的三爷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被撞了个正着。然后,温家三爷就带着二十多个家丁,从几个亲兵手里抢走了野猪,还揍了几个亲兵一顿。虽然,自己人被打的也挺惨,但是东西抢到了不是。按理说,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大不了温家让人上门道个歉,送点钱,这就完了,豪门吗,谁不要脸面啊?
结果,这位爷回来可好,一千亲兵,浑身甲胄,刀枪擦得锃亮,直接把人家温家的大门堵了,温家当然不同意,一群家丁上来就冲了上来,自然被揍得挺惨,看得出小少爷还是善良的,虽有人受伤,却都不曾致命。温家老太爷可就火了,直接让周围自家的庄户,农夫,又撒了一大把钱,找齐了足足四五千人啊,全都来到了温家门口,整个东城,都是鸡飞狗跳的。温家把一千人给围住了,小少爷严令不许亲兵杀人,亲兵们冲不出去,就这么僵在了那里。
老夫人知道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命人去军营找老公爷,老公爷直接带了五千骑兵把温家给围了。两个老人在那里破口大骂,一口一个老匹夫,老公爷甚至喊出了:“温老狗,我孙儿要是少一根毫毛,老夫今日拆了你温家。”更是直接命令小少爷亲兵,“你们在干些什么,连这么几个农夫都冲不出去吗,给老夫杀,出了事,老夫一力担了。”要不是小少爷拼命拦着,怕是温家都血流成河了。随后还是裴家四爷冲进人群,把小少爷拎出来的,谁也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裴四爷,居然有如此功夫。亲兵没了顾忌,一股脑的全冲了出来,至于身边的农夫,谁有时间理他们。
小少爷回家,看到老公爷坐在主位上,就上前去,直接跪在了地上,也不说话,谁拉都不起,老夫人和几位夫人心疼,喊也不起,没辙啊。整个燕国公府哭声一片啊,当然还有老爷子的咆哮声:“你的聪明呢,你的智慧呢,不过是一群刁民罢了,冲杀出来不就完了,你堂堂。。。。。。唉,你怎能被他们堵在那里。”
随后就是小少爷喊什么:“民者,国之根也。诚宜重其食,爱其命。民安则君安,民乐则君乐。”和什么“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若非裴四爷相劝,怕是爷俩要吵上一晚。
温家的人把老公爷告上金殿,陛下却只是说了句:“少年有志,心怀其仁,必成大器也。”罚了老公爷和温家大爷各年俸一年,又赏了小少爷千两黄金,这下,里子面子全有了,两家就成了死仇,下人上街买菜都要吵一架,多花钱是小事,面子不能丢。
再说云琅走进家门,就见到三个小美女在凉亭下做女红,不对是两大一小,三个美女,慕容沧月,慕容蓝玉已经十四五岁了,据说亲事都已经定下了,大姐的夫家是琅琊王家的三公子,二姐的夫家却是裴家二爷的长子,云琅曾派石油打听过两人,风评都不错,两人无论是教养,还是文采,都比那些纨固子弟要好上许多。至于第三位小美女,那是裴家的小公主裴念玉,裴四爷的女儿,两年前裴四爷回家省亲,回来时带来的,与几人一同读书,云琅总觉得她怪怪的,第一次见面时,看到云琅就脸红,都两年了,还是这毛病。
“云弟,你又去哪闯祸了,快给二姐说说,有没有人不开眼,得罪了我们云少爷。”慕容蓝玉掩嘴调笑道。大姐也掩嘴直笑,至于小念玉,行针扎破了手,低头吮血呢,不过云琅还是见到了她的小红脸。
“哪能啊,二姐还没闯祸,我怎么能抢了二姐的风头呢,是吧?大姐。”云琅走上前去,看着他们手中的女红,都在绣鸳鸯。
“云弟又去爬山了吧?也不知你怎么想的,每日去山上都玩不腻的吗?这周围的山都被你跑遍了吧?”慕容沧月可不会加入他们两人的争斗中,因为她知道,一旦她加入,那就是云琅和慕容蓝玉联手的时候。
“嗯,是啊,三哥,四哥都去打熬气力,我年纪小,大伯不教我武艺,总要出去找点事情做吧。”云琅坐在她们身边,“念玉,大姐和二姐绣鸳鸯是给她们的心上人的,你做鸳鸯是要给谁啊?”云琅每次见到念玉,总想要调笑两句,看看她的小脸再染上两层胭脂。
“啊?我。。。。。。我只是。。。。。。只是随便绣一下。”裴念玉抬头看云琅一眼,看到云琅再看他,又迅速把头低下,满脸通红,说话都坑坑巴巴的。
“好了,云弟,不要再逗念玉了。”大姐发话了,云琅笑笑,拿起身旁的点心吃了起来。
“没关系的。”一个蚊子大小的声音传到耳朵里,云琅手里的点心直接掉到了地上,至于大姐二姐,都在吮吸流血的手指,三个人愣愣的看着无辜的念玉,相对无言。
第二十章 师徒承诺()
吃过晚饭,云琅练上几篇大字,又在自己的小院里打上两遍二十四式太极拳,神清气爽,这是他五年来养成的习惯,刚想转身回房,做几十个俯卧撑,来上一百个仰卧起坐,就去睡觉了,就看到裴俊华提了两坛酒在院门口站着。云琅上前喊道:“夫子,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事吗?”看着他手上的两坛酒,心中默默想到:不会是来找我喝酒的吧?
“来找你喝酒,没看出来吗?”裴俊华也不理会他,走到墙边,脚上用力,三两步就顺着墙角爬到了云琅的屋顶,那动作,潇洒。云琅无语的看着这位授业恩师,五年的相处,云琅很清楚这位授业恩师已经臭屁到了骨子里,但是人家真的有这个臭屁的资格,上至天文,下到地理,无所不通,无所不会,虽说比之现代科技差上许多,但是不得不说,在这个时代,这位先生是真真正正的博学者。
“上来吧,这应该不用我帮你吧,每天看你打那个慢悠悠的拳法,也不知到底有什么用。”裴俊华一脸不屑的看着云琅。
“这本来就不是打人的拳法,强身健体,修身养性用的。”云琅手脚并用的爬上墙头,这些年的锻炼还是有效果的,云琅觉得,若在前世,这副身体打上几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跟玩似的。
“那是什么拳法?”裴俊华虽说表情不屑,但是还是继续问道。
“太极,太极拳,取《周易》: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之意。实际上有打人的拳法,只是我不会罢了,这拳法是我看人表演的时候学的。”云琅说着,从空中接过裴俊华扔过来的一坛酒,险些又掉下去。
裴俊华看着云琅,摇了摇头:可怜了自己的宝贝闺女,水灵灵的一颗大白菜,以后要被这头猪给拱了,不过也就这头猪有这资格,其他人敢拱个试试。“那就对了,你练得这拳法应该只是皮毛,应该有更高深的存在,我总觉得就算是看你练拳也能让心静下来。”说着,就把酒坛子放了下来,跳下房檐,朝云琅喊道:“下来,再演练两遍,让我看看。”
云琅幽怨的看着这位不正经的老师,刚刚还一脸的不屑呢,你的骄傲呢?你的尊严呢?你的脸面呢?都被狗吃了?然后乖乖的从墙边爬下来。走到小院的的正中央,开始演练二十四式太极拳,边练边说着太极拳的要领:“含胸拔背、沉肩垂肘;意体相随,用意不用力;动中求静,动静结合;式式均匀,连绵不断。”这些都是云琅大学时进学校武术队里,闲来无聊时学的,大二时候的校运会,还得了校级二等奖,这里又练了五年,自然驾轻就熟。
云琅在前面练,裴俊华在后面跟,云琅做得很慢,但是力求标准,快慢均匀,两遍之后,云琅就张大嘴巴,看着完完整整的打下一整遍太极拳的裴俊华,走到墙角,画起了圈,嘴里还嘟囔着:“怪物,变态,我当年学了半个月。”什么的。
“小子,上来,陪我喝酒。”裴俊华又跑到了云琅的屋顶。
云琅慢悠悠的站起来,还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好像有人欠他二十两银子一样。“夫子明天不讲学吗?”云琅笨拙的爬上墙头,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吗,毕竟小爷才十岁,不对,虚岁十一。
“不讲了,明日我便离开了,下次再见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裴俊华,拍开泥封,喝了一口向云琅讲到。
云琅拍开泥封的手停了下来,看着夫子认真的说问道:“夫子要去往何处?怎么如此突然?”
裴俊华斜眼瞥了云琅一眼,心不在焉的说道:“你老子撑不住了,这么多年没找我,昨日派人找到我,要我回京,若非实在撑不住,他是绝对不会来请我回京的。”
“父亲,父亲怎么了?”云琅想到了那个让自己在饭桌上放肆玩闹的一代帝皇,心中有些紧张。他知道父亲爱他,很爱,不然,不会将自己送出皇宫,更不会抽出一千御林军来保护自己。上一世来到异世,未曾向父亲尽孝,被他完全转移到了今生的父母身上,两位母亲因他身死,所以对这位父亲,云琅极其重视。
“父亲?你这是不认你父皇了吗?”裴俊华一脸的笑意。
云琅斜瞥他一眼,拿起酒喝了一口,这个世界的酒,味道怪怪的,不像后世的白酒一般,辛辣醇厚,有些像低度白酒外加醋的味道,有一股淡淡的醋酸味。
“敢问夫子,父皇现在如何?”云琅有些沉闷,询问道。
“也没什么,年轻时的豪言壮语,时至今日才发现是多么的无力,他自知,无力改变现状,只能为你铺路,现在,算是第一步吧,和世家开战。”裴俊华喝着酒,漫不经心的回答。
云琅则是直接愣在了原地,咽了一口口水,润了下喉咙不确定的问道:“和世家开战?怎会如此突然,世家门阀近千年发展,父皇怎会突然与他们开战?”说到后面声音越发的急促,激动,心情复杂。
“你难道不知道吗?现在的大夏,就像是一只中年的鹰隼,要么退掉沉重的羽毛,迟钝的喙和爪,获得新生,成为真真正正的一代霸主;要么被厚重的羽毛,迟钝的喙活活拖死,等待他的,只有活活饿死的命运。”裴俊华站起激动的吼道:“这是他年轻时的愿望,他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他会比汉武帝更加优秀,四海来潮,八荒来贺,成为千古一帝,受万世香火,但是今天,他认输了,输得彻底,抛弃一切,背水一战,为你整顿世家,待你继位,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怪罪你,因为,你的父皇,做出了比你过分百倍的事情,明白了吗?皇太子殿下。”
云琅紧紧咬住下唇,握紧拳头,全身瑟瑟发抖,他明白,一旦与世家开战,将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隋朝,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虽然,隋炀帝是主因,但若非科举,世家无法霸权,以隋朝当时的情况,怎样也不至于仅传两代。
“我不会让父皇孤身奋战的,求先生给我些时间,十年,不,五年,五年时间,只要给我五年时间,我便以慕容风云的名义,回到朝堂之上,我会用慕容风云的名字,封侯拜相,待我羽翼丰满,我要让世家,无力与我为敌,我决不会让父皇的心血白费,只求时间。”云琅声音低沉,他没想到皇帝会这么快和世家开战。他以为自己还有时间;他以为再大些,他就可以求外公给他一支军队,他就可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他就可以慢慢壮大;他以为待他回到朝堂,他就可以将后世那些先进的封建制度慢慢植入大夏,让大夏成为他的世界;他以为。。。。。。可是,没时间了啊。
裴俊华看着激动到发抖的云琅,将酒朝嘴中灌了一大口,他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苛刻,他还是个孩子啊,他不过十岁啊,他是个神童,五岁时就认得数千字,写得出“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的豪言,但它终究是个孩子,他还没有足够宽大的肩膀,承受这个大夏江山。云笙派来的小太监,甚至还专门提到,要他隐瞒,他来时本来也没想说,可是,就是忍不住啊。他怎么能忍心那个自小就立下豪言壮志,要超越秦皇汉武,成为千古明君的皇帝,如今锐气尽失,不过而立之年,就已经如垂垂老矣的暮年一般,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他们曾经约定要闯出一番雄图霸业,因为他的失言,而让计划搁浅,待他想回到朝堂,助他稳定这万里江山时,得到的却是一封死气沉沉的求助信,一封以好友而非皇帝的名义写来的求助信。他知道坐在龙椅上的他是何等的骄傲,自五岁一起进学,至二十二岁离开,除了她,裴俊华样样都压他一头,可他却从来未曾认输,一言半语都没有。他至今还记得那个曾经告诉他:“后世的子民一定会记得一代千古名君云笙的手下,有一个叫裴俊华的治世名相。”的云笙是多么的骄傲自豪。
“夫子,答应我,为我争取些时间,我会快快的成长,成长到能够肩负起整个大夏的云琅皇太子,而非如今的慕容风云。无论是大夏的世家,还是西北的强敌,亦或是南疆的跳梁小丑,他们都将为他们的举动后悔,对他们的行为负责,大夏,是我云琅的大夏,不容他们放肆。”云琅真诚的请求裴俊华,讲到后面则是一脸的杀气,裴俊华都为之动容。
“好,我会为你争取时间,五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只要我在,大夏朝就倒不了,你记住你说的话。”裴俊华认真的看着云琅,在没有了之前的温文尔雅,吊儿郎当,一脸的严肃认真,不容生疑。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弟子会做到的,母后说过,我会成为千古一帝的。”云琅认真的讲道。
裴俊华则是愣在当场,嘴里念叨着:“千古一帝,千古一帝,千古一帝,哈哈哈。”灌上一大口酒,然后就是泪流满面。
第二十一章 父母故事()
“你知道你母亲吗?我说的是你的生母。”裴俊华流泪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向云琅问道。
“知道一点儿,但是不了解。我只知道母亲是慕容家的大小姐,母后的亲姐姐,在生我时,死于难产。”云琅仰头灌了口酒,然后静静的看着一脸怀念的恩师,他知道,下面是老师的时间,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生母,母后这位双胞胎姐姐的故事,很想。裴俊华抱起酒坛,满满的喝上一大口,云琅从未见过这么豪放的他。
“先从你父皇说起吧。我与你父皇认识是在五岁的时候,和我刚刚见你的时候的年纪差不多大,当时他与现在的你一样,是大夏太子,你的祖父,也就是先皇,尚还健在。我父亲被封太子太师,我也被封太子伴读,随父亲入东宫和你父皇一同读书。我与你父皇刚刚在一起读书时,时常打架,那时不懂事,不懂得什么是尊卑有别,也不听父亲的话,不愿谦让,但你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他是太子,要我怎样怎样的话。我们在一起读书,无论是识字,还是写字,亦或是习武,哪怕是到后面的诗赋,你父皇总是略逊我一筹。我父亲曾多次训斥我,要我谦让你父皇,可是我不愿,你父皇也不愿。我曾将父亲的话告诉你父皇,你父皇告诉我说:“你比我强,但是我不会认输的,我一定会超过你,若你能永远不被我追赶上,我将来赐你金殿不跪。”我告诉他,我以后也不会输,一次都不会。你父皇不服,和我比诗画,不如我,就和我比武,结果被我揍了,打伤了脸。我父亲见到你父皇受伤,领着我跪到你父皇面前,请他原谅,你父皇也跪倒我们面前说:“天地君亲师,孤不敢当先生一拜。”,我父亲没辙,就领着我们到先皇那里请罪。我父亲说我们两人不懂礼法,不知尊卑,皆是他的过错,向先帝请辞。”
裴俊华望着黑暗的夜空,眼睛却仿佛是星星一般闪闪发亮,云琅微笑着看着先生追思往事,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场景。先生喝口酒,继续讲述:“当时先帝的身体还十分硬朗,中气十足他搀扶起我的父亲,摸着我的脑袋说我将来一定会成为你父皇的臂膀,还说尊师重道才是真正的懂礼法,知尊卑,夸我父亲是太子最好的老师,还给了我一个从六品的虚职。从那以后,我和你父亲就成为了真正的朋友,我们的情谊超越了各自的兄弟。在没有人的时候,我们食同桌,寝同眠,我甚至年节都不愿回家。”
“十六岁那年,我随父亲返乡祭祖,父亲想到了燕国公,就来此看望,我一同前往,两个大人喝酒闲聊,我们一群小辈就打成了一片。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母亲,就在这个小院。”裴俊华灌了一口酒,委屈得像个被抢走玩具的孩子。
“我当时与你三舅父他们,比文采,比武艺,我样样都要压他们一头,直到后来你大舅回家,我在武艺上不如你大舅,不过和你几个舅舅相处很好,和你的几个舅舅在一旁喝酒。就听到一阵琴箫之音,我在那里听的愣住了,不自觉的就跟着拍子以手中之箸击打起酒碗来。一曲完毕,你舅舅们就告诉我,那是他们待字闺中的两个妹妹。他们怂恿我,让我来这里看他们的两个妹妹,也是想撮合我们吧。我就这么被他们推到了门口,见到了里面两个闭月羞花的妹妹。你母亲和小姨与你大姐很像,温婉可人,善解人意,知礼懂事,他们见到了门口的我,并没有难为我,怪罪我,而是友好的打招呼,我至今还记得你母亲穿的是件素青色长裙,一头长发飘然而下,不施粉黛,宛若谪仙。”云琅就这么看着一脸追思的师傅,一头黑线:老师你这么说我母亲,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回到住处,当晚请父亲为我提亲,我父亲知晓你母亲与小姨皆是难得一遇的好姑娘,便答应了下来,说好过些日子回到家中准备提亲,我很是高兴,那几天每天随你母亲和小姨聊天嬉戏,讲我和你父皇在皇宫中的故事,她们听得认真,也觉得有趣,偶尔,我还会和你母亲合奏几曲,那真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日子,看着你母亲的音容笑貌,乐不思蜀。”
“后来,有一天,我父亲回到住处和我说,我和慕容家大小姐的婚事已经和慕容老公爷说了,老公爷也同意了,我喜不自胜,整夜都没有睡好觉,就想着白天怎么去向你母亲说明,可是,天不遂人愿啊,我注定与你母亲,有缘无份。”裴俊华灌上一口酒,止住眼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