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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殿上,女帝在众人面前,称赞他为儿报仇,抛家舍业,不死不休,颇有上古遗风:“九世之仇犹可复!皇叔所做,大丈夫也!只是吾兄已死,大皇兄亦死。所有仇恨,皆烟消云散。如今大兴正是用人之际,皇叔做事,与朕颇合,还请皇叔早日振作,为国效力!皇叔如今还年轻,儿子亦可再行培养,若是有意,朕可从诸位皇亲之中,择一聪慧孩童过继与你。”
庄王朱昶宁出列一步道:“多谢陛下赞赏,多谢陛下关照!臣大仇得报,痛快淋漓!吾听闻杨卫此贼挟持武王皇兄,不当人子!此乃国仇!又是家恨!臣岂能因一己之私,耽误国之大事!臣愿誓死追随陛下!”
女帝大喜,封庄王朱昶宁为宰相!众臣见罢皆是一惊,女帝此举看似莽撞,却是通过庄王报仇之事强调了自己报仇血恨的铁血政策!更何况庄王本就有贤名,亦为原本的吏部尚书,不然也不会教出威胁皇储的聪慧儿子,一时间竟然无人反对,毕竟,让庄王当可比杨真来做好了千万倍。
随后,女帝又封在夺位之战中,忠心又出力的城防军指挥使裴京韶为定远将军,摄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事,统领五大营、巡捕等军务。
除此之外,各大营的将军除了被淘汰的和杀死的,爵位与食邑亦是增加了不少。这些将军自己亦是知道,自己非是如今正如日中天的程副将那般是女帝所信之人,日后若不交出兵权,恐怕大祸不远。
而林老将军,除了官复原职,更是封了定国将军之称,他接了女帝的兵符,早已出发去接管边疆的军务。他不是空手去的,还带了大量的辎重粮草和给边军的赏赐,这是对他们在此期间军心稳定的奖赏。
甚至连前宰相杜罗珵的两个儿子也有封赏,作为对杜宰相告老的补偿。尚文大儿子杜计胜为户部尚书。武学天赋极高的杜如林,接替裴京韶为城防军指挥使,继续用它暴烈的龙枪守卫皇城。
他们的父亲杜罗珵在得知兴武王的阴谋诡计之时,只记得自己的忠心全部枉费,在面对女帝的招揽之时,虽本人碍于气节不愿再为官,两个儿子却都被他嘱咐了莫要与女帝做对。非是女帝与杨真的心狠手辣,而是女帝近期的所言所做所为,显示出了一代雄主的气象,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这个女弟子,真的比她父皇更适合做皇帝。
那所谓的帝王心术,所谓的均衡势力,不过都是能力不足,信心不够的表现罢了,杜罗珵在心里不停的腹诽着兴武王。
随后,又是接二连三的赏赐,女帝此次大赏,居然没有任何遗漏,哪怕是一只不配合的臣子,亦是没有落下,可谓是皆大欢喜。
不,还差一位!那个女帝身旁最重要的人,她的利剑、她的鹰犬,没有得到任何的赏赐。
众人用眼瞧瞧看向了杨真,见他脸色如常,心中却都捏了把汗,这只疯狗可是出了名的不按套路出牌,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忽然杀了个血流成河。
女帝看气氛不错,也是时候宣布她的决定了。
“官人善恶不一;户口流散不齐,籍帐隐没不保,赋役分配不均;有黜吏豪宗兼并纵暴,贫弱冤苦不能自申;又有农桑不勤,仓库减耗极大,朕在省深宫,自是不能全知全能!如此,朕欲成立真正的织造局,为朕耳目!入则监督百官,出则巡查不法,关注言行、走访百姓、服务战事,同时查访拘捕谋逆妖言大奸大恶之徒!”
“织造局为朕亲率,令设都督一职,诸事皆由此汇报于朕,由朕裁决!第一任都督为杨真!”
“臣等反对!”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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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阎王()
宰相朱昶宁率先出列,表情严肃对女帝行一礼柬道:““诚以待物,物必应以诚。诚与疑,治乱之本也,不可以一臣诈而疑众臣,一士诈而疑众士。且择官者宰相之职,今用一吏,则疑其从私,故细务或劳于亲决。分阃者特帅之任,今专一事,则疑其异图,故多端而加羁制。博访者大臣之体,令见一士,则疑其请托。君臣交疑,而欲天下无否塞之患,不可得矣。”
女帝道:“卿之所言,实乃苦口良药,金玉良言,朕必铭记于肺腑。只是若为臣之道,只靠慎独慎微,有何来如此多不法之事!”
她停顿了一下,望向下方的众臣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尔等若是清、正、勤、谨,又何惧监察!”
见朱昶宁被驳斥,刚上任的五营提督、定远将军裴京韶出列奏道:“陛下,若由织造局来监督群臣,又有何人监督织造局?若有杨督主手握群臣命运,又有何规矩保证杨杨督主公正无私,不去公报私仇?若是杨督主以此为机,排除异己,培植势力,岂不是过些岁月,整个朝堂,都是杨督主的人了?”
裴京韶是个懂得女帝心思的人,也是懂得政治的人,他知道女帝将他提到这个位置,就是来牵制自己的,就是来反对自己的。那怕裴京韶觉得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只要出现了自己的名字,他亦会强行反对,证明下立场。
若是这样能让你感到一些安全感,那就让裴京韶先活着吧,杨真心道。
女帝沉思片刻道:“裴爱卿无须担心,且听朕说完。”
她站起来,凤眼扫视了群臣,最后停留在低着头的杨真处,一字一句的说道:“朕前几日所下规定,宦官全部解除官职,另有任用,杨真也不能例外!”
“杨真为织造局都督,只保留督主称号,不留官身!从今往后,不得转职,不得升迁,不得幸进!一日为督主,一世为督主。尔等可满意了?”
话音一落,朝堂上鸦雀无声,不是因为众官员不满意,而是因为此举,断了杨真上升的通道,简直是将杨真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无官身的他,再也无法借着织造局立下的大功快速升迁,也无法借着身份来培植势力,毕竟连他都没有官身,又如何去为别人许诺?从今之后,杨真恐怕是连胥吏都不如了。
群臣不停的交头接耳,甚至怀疑杨真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女帝,要被兔死狗烹了。
杨真听到此,微微的抬起了头看了看站在殿前的女帝,女帝也毫不示弱的回应着。
你不是想要江山不要美人吗?朕说过,你想要的,朕偏不让你得到。
杨真点点头,伸出手来,将身上的官袍撕了下来,露出了一身精壮的肌肉向外走去,边走边笑道:“正好,我也觉得这身皮难受的紧,这地方,我也实在呆的无聊,今天没了官身,也无须在这受罪了。有这时间,不如拷打几个犯人,诸位官爷,可千万要遵纪守法啊,不然又要看到我这张讨人厌的脸了!”
众人心中一懔,心道何苦要逼迫这疯狗?以前还有官场的规矩约束着他,如今放开了缰绳,岂不是要日夜提防?
女帝的意思,到底是要约束杨真,堵住他把控朝廷的路,还是以退为进,放开关着杨真的牢笼?这让他们再也拿不准了。
这自然是杨真自己的意思,这几天待在朝堂里,让他烦闷坏了,他本就不是愿意在朝堂里从早站到晚的人,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经营织造局,去修炼武功,好为后面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他知道,待到兴武王和杨卫弹压住了烈国的反对势力,必定会对兴国发起战争!
兴国的时间并不多了,他要去利用好每一点的时间,提升自己的实力,而不是每日与一群朝臣蝇营狗苟,谈拉扯皮。
女帝亦是知道此为对自己最有利的结果,只是杨真的退让,让她又有了些许愧疚。她决定再之后的日子里,再对杨真好那么一点点。
看着决绝杨真的背影,知道他暂时不会回到这里了,但是每个人的心中,却丝毫没有变得轻松。他们再也找不出了反对的理由,此时就这样变成了事实。
织造局,真正的织造局,就这样诞生了。所有人都不想知道知道,在将来的日子里,这里会变成怎样的地狱。
杨真,这地狱里的阎王,是不是已经拿起了判生审死的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八章 陵园()
“我怎么也想不到,对兴武王最忠心的,不是他权倾天下的杜罗珵宰相,不是赫赫威名的林老将军,而是你赵成德赵公公。”
杨真拿着烧红的烙铁,轻轻放到了赵成德早已经千疮百孔的胸膛上,登时一股黑烟混着焦臭味儿传遍了整个刑室。
赵公公一声凄厉而痛苦的惨叫从紧咬的牙关中喷发而出。直到杨真将烙铁移开了,他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牙缝里的鲜血吧嗒吧嗒滴到了地上。
“赵公公,兴武王走的时候,可没有半分对你的留意,不知道你忠的是什么?盼的又是什么?”
“杨真,咱家只恨当时没有一掌拍死你,如今让你这忘恩负义的狗贼得了势!废话少说,给个痛快吧!”赵公公一口血沫吐了出去,被杨真轻轻避开了。
“赵公公,我只不过是欣赏你的忠烈,有意留你条命罢了,你只要求求我,我就放了你如何?你看那得罪过我的张公公,不也活得好好的吗?你我的交情可不比他人,再怎么算,咱也一起喝过酒吧!”杨真用烙铁戳着赵公公的烂肉笑道。
赵公公看了一眼远处的张公公,那个曾经将杨真引进宫来跋扈的张公公,如今硬生生被挂在肉钩子上吊着,血流如注进气多出气少,怎么看也不像是好好的样子。
赵公公没有再说话,他闭上眼睛,等待着下一波酷刑的到来。
只是预计的疼痛并没有出现,他睁开眼睛,看着杨真早已经将烙铁放下了,反而拿出了一个酒葫缓缓走来,将葫芦嘴儿对上了赵公公的嘴,向下一歪,酒水就倒了出来
饥渴的赵公公没有拒绝,他贪婪的喝着,喉咙不停的耸动,直到那酒葫芦再也倒不出来,他才咂巴了下嘴,仔细的回味着。
“看来这就是上路酒了,倒是也喝了个痛快。”赵公公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杨真摇摇头,抽出了一条白绫递了过去,对着赵公公问道:“你来还是我来?”
“不牢费心!”赵公公说道。
“也好。给你一柱香的时间,桌上有酒菜,赵公公也可以再吃点。”杨真拿起钥匙,打开了赵公公手上的锁链。将白绫交给他,向外走去。
赵公公接了白绫,并没有暴起反抗,他看着杨真的背影,比起自己平日里可挺直多了。也不知道在今后,会不会因为屈服而慢慢的弯下去?
想到此,他忽然忍不住的叫住了杨真。
“嗯?”杨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欲言又止的赵公公。
“莫要给咱太监丢脸。”赵公公说道。
“嗯。”杨真抬脚走出了门外。
“武王陛下!奴才为您尽忠了!”赵公公一声大喝,踢翻了脚下的凳子。
直到再也没有声响,杨真从另一个门里进来,这是为了防止赵公公诈死伏击。只不过他多虑了,他一进门,便看到赵成德公公的尸体挂在屋梁上,将他的身躯拉的笔直。
那个挂在钩子上的张公公,被公公用筷子插穿了喉咙,也得到了解脱。
他招呼人进来打扫,并命人将赵公公厚葬了,葬入了织造局新建立的陵园——忠义陵,这里除了织造局为公牺牲的勇士们,还有那些,立场不同也受到尊重的敌人。
比如宁死不倒的大侠张云天,他连同他的铜像,被一起迁入了进来,还有刚才为主尽忠的赵公公,也在这有一席之地。
想必织造局的烈士们,不会讨厌这样的邻居。当然,杨真也更希望,里面的敌人越来越多,烈士越来越少。
织造局一众人将赵公公葬了,又为他添了把酒水,纷纷离去了。这些织造局的人马,自从知道死去后也可以在此享受香火,干劲明显足了许多。
毕竟,在这个时空里,人们还是非常在乎身后之事的,为此,即使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待到完结了手头上的事,有密探前来,将他走之后,朝堂上的事情一一汇报。
有万佛寺被允许迁出皇城,可以自由选择地点建立寺庙,广收信徒享受香火;有已经被修改的道路连接起来的烈山深处的大同村,政理上被扩大为县城,而无名楼主孙正卿,就是新上任的知县。
还有关于女帝提出的八策,也被群臣进行了讨论,只是女帝定下了基调,大多是对细节和过程的询问,直接驳斥的却是几乎没有,比如第八条女子可为官这一项,本是最不合理,可如今皇帝都是女子,谁又敢说个不字?那不是自找小鞋穿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九章 女官()
“苏苏,我听说那林婕妤落在了你手里,过的不太好。”杨真低着头,正在读一份文件,听了熟悉的脚步声,头也不抬的问道。
“你还说,你帮我介绍的闫夹棍,怎得如此心狠?害得本宫也做了好几天的噩梦。”陈苏苏埋怨着,她迈着慵懒的步子,走到了杨真的身后,伸出了秀手,轻轻为他捏着肩膀。
“可是我怎么从你的脸上,看不到什么害怕的表情,你刚才提起时那股兴奋劲儿,倒似乎是有一点。说起来,这林婕妤不过是贪了点,仗势欺人了一点,与你倒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杨真放下手里的笔,全心全意享受着难得的舒适。
“如果发达了不报仇,岂不是就如同富贵了不幻想,穿了美丽的衣服走夜路。既然如此,那还为何要费心费力?更何况,女人间的事,你不懂。”陈苏苏嗔道:“似乎你没有资格来教训本宫吧?你身上的血腥味,我可是大老远就闻到了。”
“我杀的自然都是该杀的。好了,死了也就死了,只不过林婕妤的父亲和兄弟还在朝为官,有一定的势力和影响力,你怎能贸然行事?”
杨真伸手止住了妄图狡辩的陈苏苏:“不要说了,就在昨夜,林婕妤一家因不满女帝的统治,妄图造反接应杨卫,被接到消息的织造局全杀了。”
陈苏苏好奇的问道:“真的造反了?早就看她一家不是好东西。”
杨真骂道:“你说呢!怎么一段时日不见,你倒像是傻了一般!以后做事,不要总让我来给你擦屁股!”
陈苏苏道:“有你挡在前面,我又何须再去动脑子?”
杨真摇摇头:“看来你没有傻,是太聪明了。不要再说废话了,女帝可有找你谈?”
陈苏苏见说起了正事,便将女帝与她商谈的结果对杨真一一道来。
女帝在位期间,后宫将不再设女官,也不在有后宫称号。除了皇后、贵妃、妃、嫔外保持超然地位外,其余如婕妤、韶仪、贵人、美人等,皆有两种选择。
一是皆封夫人,依照现有称号分封食邑,再安排归娘家,赏赐大量财货,等待救回兴武王时,再接至宫中。当然,这是对外小民说的,宫里不说女帝、杨真、陈苏苏不信,就是后宫诸位嫔妃和所有的大臣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由此,便相当于放归家,领着俸禄自生自灭了,当然,有着大量的金钱,以及超然的地位,回去了定然过的不错,还多了一分随心所欲的自由。
二是接受改变做真正的女性官员,女帝身为女子,很多事情男性官员来办不方便,同时,她也要培植自己的班底,后宫之中的嫔妃本就是万里挑一的女子,智慧和行事超过一般男子。若是为官,自是不差。
除了宫中的各处的行政官员,女帝还准备划出关于种蚕纺纱、织布做衣等女性擅长的工作,专门设立相应的官职,除此之外,还将设立女子学堂,女子军队,分别培养女性人才来补充今后的新鲜血液。
而陈苏苏,则替女帝掌管后宫,得“宫主”之号,为实打实的正三品官职。除主事后宫大小事务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反而是做后宫嫔妃的思想工作了。
不要以为后宫嫔妃得知自己要回家和要做官会很高兴,她们当惯了笼中的金丝雀,怎还愿意事事劳心费力亲力亲为?这个时空的女性的观念,可比不上杨真前世的新世纪女强人们。
女帝和陈苏苏在这个时空里,都是异数和怪胎,更重要的是,杨真在她们身旁无时无刻的潜移默化。
说起来,我还是比不上女帝,我做事,还是喜欢依靠男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女帝,却像个男人一样,每每作出的都是石破天惊的大事,换做自己当政,又怎会去冒着群臣的反对来做这些事?陈苏苏心里有些沮丧。
她抬起头,看着对她微笑点头的杨真,心情却又转眼好了起来。
女帝啊女帝,这也是你得不到杨真的原因,嘻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章 标签()
位于徽京天字乙号的织造局自从要改制的消息传出,顿时变得忙碌起来。特别是今日,四面八方的豪商巨贾都带着大量的礼品涌入了织造局。
没有想到,陈苏苏在京城之战时,召集诸位所说的,公开宁羽、高度白酒、和各种气味香水的配方是真的,并非当时认为的试探和权宜之计。
女帝、杨真和陈苏苏可真舍得啊!这曾经给他们带来巨额财富的三种货物,就要这么拿出来了,这跟向外撒钱有什么区别?不过仔细想想,这天下都是他们的了,这点东西自是不放在眼里。
其实,这些东西也并不难做,他们或多或少也知道些配方,不说这个时空的工人们保密意识极差,就是兴国的商人们从每日外面也能打听出进出货的原料,把配方猜了个大概。
但是谁敢在背地里偷摸的生产售卖?恐怕是活的不耐烦,要说以前也就罢了,大不了卖给异域商人。如今变天了,谁还敢去触摸虎须?
陈苏苏依旧是这场会议的主事人,女帝贵为兴国之主,不会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与商人斤斤计较互相扯皮。杨真更不必说,他要是往那一站,谁还敢去开口?
陈苏苏也不是来与商人讨价还价的,她现在是正三品的宫主,代表了兴国而来,她的话,就是命令,无须讨论和质疑。
陈苏苏先是选了十位大商人作为此次配方和特许经营的获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