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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还给你就是了,我全都不要了,我也从来没跟你交换过什么!”吴美丽绝望的哭喊着。
“你的乞求我听见了,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回应了你,如今你自然要回应我。”
老婆婆的声音冷幽幽的传出,她的脸也变得越发狰狞,目中的贪婪仿佛一涌而出,化为泊泊鲜血流淌,腐朽的脸,带着森寒的笑容,再也藏不住那两排黄黑色的尖牙。
她伸出了手,那棺材随之而动,缓缓靠近,就要将吴美丽吞进去。
就在这时,那裹着吴美丽的人皮突然遇到一股强大的外力,猛地崩碎,化为一团,在一道劲风中,飞进了棺材中。
棺材盖随之闭合。
“现在,你可以走了。”
随着淡漠的话音响起,钟宁身着青色长衫,缓缓出现在老婆婆面前。
“不!我死的不甘,我还要活,我要她的身体,我要还阳!”面对这突然的变故,老婆婆疯狂了,她越过钟宁,扑向了恢复自由的吴美丽,就要强行附身。
“胆敢肆意妄为。”钟宁冷哼一声,手中血刃凭空一斩。
一道斩击落在老婆婆身上,她哀嚎中被突然破开的空间裂缝猛地卷入其中,随即消弭不见。
这方空间也瞬间寂静。
吴美丽呆呆的望着此刻的钟宁,说不出心里是惊震、畏惧还是庆幸,她只知道梦想中的一切都是恐怖的虚假,悲伤也决堤般席卷而来,无神的双眼缓缓睁大,她哭了。
“我叫吴美丽,呵呵,我确实生来就不美丽,不,是我生来就一无所有,我到底该怎么办?”
“你不该问我,而是你自己,继续乞求还是奋起争夺?”钟宁平淡的开口。
“争夺?我从小就笨,长得也不招人疼,我没有任何才能,甚至着急的时候连话都说不明白,我多么羡慕那些起码能做到平凡的人,而我生来就只能惹人厌。”
“在学校,不管升到几年级,我从来都是班级中所有同学的欺负对象,我从来都是被孤立的那个,就连老师都不爱搭理我,到了毕业后找到工作,不论我怎么努力,老板对于区区的我,从来都未正眼瞧过,甚至回到家里,父母也以我为耻,他们疼爱弟弟,给我的只有伤痕累累”
“这样人人喊打的我,什么都没有,连我自己都深恶痛绝,我没有明天,更没有未来,一无是处,到底要拿什么去争夺?”
“我呀,连站都站不起来,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我只能蜷缩在我的世界,等待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施舍,我出不去的,整个世界都在排挤我,天晓得我多么想成为那高高在上的一员,但从来都得不到,你告诉我啊,我到底该怎么争夺?”
“在这绝望深渊中万劫不复的我,根本就没有任何争夺的资本呀!”
说到最后,吴美丽的语气又怒又急,她双眼中满是血丝,用尽所有力气哭着咆哮出来。
“既然如此”钟宁并未理会她有何种悲观的情绪,淡漠的望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你可以去死了。”
这毫无感情的话音落下,钟宁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吴美丽的视线内。
就在吴美丽无比惊恐中,真正的绝望到来了。
火,放眼望去,她竟已身处火海之中。
“啊——”那灼烧的痛苦,令她惨烈的哀嚎着。
“你既然救了我,为什么还要杀了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她痛哭着,万万没想到,这一次,生命真的要走到尽头了。
这大火中,卫生间也被整个照亮,她疯了一般在地上打着滚,又打开水龙头将自己全身淋湿,她知道,再不跑,只有死路一条,她冲出门去。
入目所及,带给她的又是绝望,这长廊中依然是一片火海。
她拼尽全力的奔逃,发现两侧有无数的房门,那些也许能让她逃出生天,但她用尽了全力,也无法撬开哪怕是一扇门。
“我真的没用!”她痛恨着,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可她不能停下,这烈火的灼烧,无法给她一个痛快。
她决定了,她要向前跑,既然所有的门都未向她敞开,她只有一条路可选。
即使她可能在大火中死在长廊的中途,但她已经别无选择,远方火海中,是唯一一个通往外界的出口。
她大声哭嚎着,痛恨的大骂着,在无穷的折磨中,快被逼疯的她,依然没有忘记奔跑。
将要没知觉时,她不知奔跑了多远的距离。
她成功了!
她从那唯一的通道,也是唯一的希望,奔向了挂满白云的天空下。
火焰熄灭了,痛苦消失了。
她喜极而泣,她活了下来,她躺在大地上,那一缕阳光从天际投下,照在她平凡无奇的脸颊上,蓦然生辉,这一刻,她眼中多出了些什么。
生日聚会结束了,那些原本的姐妹们走了出来,疑惑的望了眼这个平躺在地上的狼狈女子,她们不认识她,神色各异的匆匆走过。
她毫不在意,她只知道,她刚刚重获新生。
街角处,钟宁依然带着那副厚瓶底的眼镜,远远的望了她一眼,淡然的一笑,转身便没入来往的人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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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闹鬼(一)()
周六的早晨,天海市某别墅区。
钟宁站在富丽堂皇的建筑前,身前两人都抱有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小伙子,这可不是闹着玩,我们前后请了不少能抓鬼的高人,都束手无策,你要是因为好奇跑这玩来了,不但后果你自负,而且我家老爷不会给你一分报酬的。”老管家踌躇半天,说出的话也毫不客气,毕竟钟宁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看起来痴呆的大孩子而已。
“说多了也没用,他要试试,就让他试,死马当活马医呗。”一旁衣着华贵的中年人有些不耐的开口了,转头望着整栋别墅,眼中又是欢喜又是忧。
见两人让了路,钟宁笑了笑,迈步向前
这是一间屋子,面积不小,从上到下都是粉红色的格调,其内放置不少名贵的娃娃,明显是有钱人家小姐的闺房。
蓄着山羊胡子的道士忙的满头大汗,左手抓着一把朱砂画的符纸,往屋内向床的方向一扬,配合着脚下禹步,右手的桃木剑舞的天花乱坠,随着他口中不时的快速道念,那些符纸纷纷无火自燃。
头顶九个戒疤的明显是个和尚,而且是个年轻俊朗的和尚,他盘腿于地,正襟危坐,双手合十,两眼紧闭,嘴中不住的念叨着铿锵有力的佛经,看那眉头紧皱的样子,似是在与某些无形之物做着极大的斗争。
这边还有个身着一身白裙的大姑娘,满脸的圣洁光辉,手里厚厚一本满是外文的书籍,她瞪大了眼睛不放过屋里的每一寸,时不时还与道士眉眼沟通,似是交代着无形之物到底在哪个位置。
这是个阴阳眼呐!
齐家老爷抱紧瑟瑟发抖的闺女窝在角落里,看着现场有模有样的一幕幕,眼中也多出了几分自信。
“彤彤,这次大师们这么卖力,肯定能把那要害你的恶鬼消灭掉。”
“爸爸,你别总鬼呀鬼的,那些脏东西听见了怎么办呀?”
“怕什么,过了今天,你肯定就听不到那些野鬼哭号了。”
“那可不一定,你来来回回找了多少高人了,都没用,这几个大师都待了好几天了也不见成果。”
“你就放心吧,他们都是有名的抓鬼能人。”
就在父亲给闺女打气时,旁边不合时宜的传来嘎嘣一声脆响,齐家老爷不禁满脸无奈的望了过去。
那是钟宁正拿着一个大苹果吃的起劲,津津有味的看着现场几位大师做法。
“钟老弟,你都说你会抓鬼了,怎么到现在也不动,不会是诓我吧?”齐家老爷脸色阴沉不少,他虽然不在乎那点儿钱,但也不愿被人当成傻子,他决定了,这位主动跑来的抓鬼少年,最后要是屁用不顶,非得打折腿扔出去不可。
“我既然能说出你女儿撞鬼时的症状,您还不相信我有几分能耐?”钟宁无畏的一笑。
“在场几位大师谁说的都比你全面。”齐家老爷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怎么也有个先来后到”钟宁又咬了口苹果,含糊不清的道:“几位大师都是精明人,我想他们也不想看到我这半大小子突然加入,不然,真要是抓到鬼了,功劳算谁的?”
齐家老爷沉默下来,倒是他怀中的闺女,好奇的多看了钟宁两眼。
道士上蹿下跳的呼哧带喘,和尚口干舌燥的直咽唾沫,就连那个阴阳眼姑娘都趁着大家不注意时,上了几滴眼药水,时间一晃,终于到了中午。
“成了成了,齐居士,你放心,百鬼尽除!”道士最后喷了一口雄黄酒,立刻给齐家老爷作揖,叫停。
和尚晃晃悠悠的也站起身来,但双腿发僵,迈腿间好悬摔个屁墩儿,他双手合十,直勾勾的盯着彤彤,满脸笑容,“阿弥陀佛,女施主的性命,可算被贫僧保住了。”
阴阳眼姑娘跟着点头,眼睛有些发涩,可望着齐家老爷,笑容越发圣洁了。
钟宁扫了眼屋内,又看了看汗流浃背的几位大师,抓鬼看来是个力气活,这几位分明是体力不支呀。
“好好好,一连几天,真是辛苦几位大师。”齐家老爷松了口气,急忙拉着闺女给三位鞠了鞠躬,这期间,还不忘瞪一眼钟宁,那眼神像是说,你小子死定了。
钟宁闹了个莫名所以,笑道:“还没出什么成果呢,你怎么就放心了?”
“哼,早就看你这黄毛小子不顺眼,你能有什么本事,还敢质疑我们不成?要不是那厉鬼已经被我们合力灭了,非揪出来让你好好见识一番不可。”没等齐家老爷开口,一旁的道士缓了口大气,怒视着钟宁。
“怕就怕真见了鬼怪,这毛孩子吓得尿了裤子是轻,要是吓死过去,我们还得负责。”
就连和尚与阴阳眼姑娘,也或是倨傲或是不屑,看模样是完全没将钟宁当根葱。
“我看这小子就是来白混吃喝的,先别和他计较,几位大师既然累了,我这就安排好饭菜,我们今天也不去别的屋,就在这坐等,到时没出事,看这小子怎么说。”
齐家老爷做出了决定,话是这么说,可他心里也有小九九,钟宁是不是混吃混喝的都已经次要了,他的钱可不能白花,怎么也要确定不闹鬼了,才放这几位离开。
“闺女,你今晚也留在这里,放心,我相信几位大师,不会再有诡事了。”齐家老爷又安慰一番自家闺女,这才出去忙活。
没多久,好酒好菜进了屋,一顿饭吃的宾朋尽欢,啤酒一杯接一杯,齐家老爷拉着道士,硬是从中午喝到夕阳西下。
其他两位大师也不急,他们心思都一样,鬼怪什么的,怎么可能出来,说不定只是齐家小姐神经过敏,这么多人在这,也不可能出什么幺蛾子。
就在窗外夕阳彻底没入地平线后,屋内把酒言欢仍旧继续,这时,摆在床上的一排各式的布娃娃,毫无预兆的,竟是凭空齐刷刷的栽倒了。
正对大床而坐的道士,立刻瞪大了眼睛,酒意全无,其余人也随着望去,发现那些栽倒的布娃娃,诡异的扭曲着头,无不是裂开嘴无声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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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闹鬼(二)()
房间内的温度也在急剧下降,突然,若隐若现的啼哭声响在每个人的耳边。
三位大师与齐家父女皆是心头巨震。
“这是什么声音?”道士脸色煞白。
“它还在,那东西还在,就和以前一样。”彤彤将脑袋埋进了齐家老爷怀里,话音抖得厉害。
“这怎么可能,难道不是女施主自己”和尚也开口了,却好悬说漏嘴,急忙补充道:“一定是外面有人哭吧。”
“我们快离开这里吧,晦气。”阴阳眼姑娘颤抖着向门边挪去。
“你们是来抓鬼的,事情还没办好,你们怎么能退!”齐家老爷眼睛怒瞪,开始觉得这几位大师的表现有些不靠谱。
钟宁站在角落里,眼皮半眯着,看起来像是昏昏欲睡。
当隐约的啼哭越发明朗,那阴森的声音越发刺耳时,阴阳眼姑娘不顾齐家老爷阻止,就要冲出房门,屋内的气氛更为紧张了。
“这门怎么打不开?”
阴阳眼姑娘就如同吹响了恐慌的号角,道士与和尚两三步扑了过去,发现确实打不开门,他们开始拼命的撞门。
与此同时,屋内突然刮起一阵阴风,本来整齐摆放在一起的玩偶娃娃们纷纷飘起,散布房间各个角落,它们看着恐慌焦急的一干人,口中发出刺耳的“桀桀”笑声。
那声音就如同惨死之人在临终前做出最后挣扎的狞笑。
现场顿时混乱不堪,又有如同来自地狱的凄厉诡音钻进每个人的脑子。
“你这恶人你这恶人!”
听到这磨人的声音,心神最为脆弱的彤彤再也受不了,当场嚎啕大哭。
齐家老爷冷汗直流,大吼着要三位大师想办法。
可三位大师自身都难保,他们倚着门紧紧的靠在一起,毛骨悚然中瞳仁颤抖的不断扩散收缩。
极度的阴冷仿佛九幽吹来的寒风,他们呼吸间,甚至吐出阵阵白雾,那将死的危机感是如此的清晰。
突然一张满是鲜血的模糊面容映入眼瞳,在场人皆是惨叫出声,他们知道,再不想办法,所有人都会被活活折磨死。
可面对这真正的超自然现象,别说是齐家父女,就连那三位被捧得高高的大师,都仿若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一般。
“到底要我们怎么样啊?”阴阳眼姑娘抱着头,痛哭流涕,她也说出了在场人的心声。
“看来这位厉鬼是不得安息,说说吧,你们中的谁,都做了些什么。”钟宁迈步来到了房间中央,淡然的开口。
而随着他话音起,回荡的鬼音顿时被压下去不少。
他看起来竟然像没事人一样,无论是齐家父女,还是三位大师,都像是在逆水中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们扑到了他脚下。
“你不怕吗?”
“是鬼呀,是鬼呀!”
“你一定有真本事对不对,你一定能抓鬼!”
就连不久前无比鄙视钟宁的三位大师,也争先恐后的向钟宁讨好。
就在现场躁动中,那些散布的娃娃幽幽的飞起,化为一张张狞恶的嘴脸,血泪流淌而下,它们口中凄厉的叫喊着什么,眼看就要一拥而上,将所有人撕碎。
“别过来,别过来!”
“呜呜,快救救我们呀!”
三位大师与齐家父女尖叫着,连滚带爬的不断向钟宁的方向收缩。
“说说吧,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到底是什么昧了良心。”钟宁淡漠的开口,那声音却仿若晨钟暮鼓敲响在所有人心间。
道士第一个被逼到绝境,他大喊起来,“我说!我说!”
“我谎称自己抓鬼的本领大,我这几天不止一次背着大家向齐居士坐地起价,我威胁他,不加钱就走人,是我贪得无厌!”
这话音一落,那凄厉的嘶吼又回荡在四周,很明显这个答案没有让厉鬼满意。
和尚是第二个崩溃的,他慌张的道:“我有罪,我有罪啊,我身为出家人,却贪恋女色,背着齐施主,哄骗了他女儿,与她女儿做了苟且之事!”
紧接着是生怕说晚了得不到宽恕的阴阳眼姑娘,她大声哭喊着,“我骗人,我看不到鬼神,是我不要脸,我看齐家有钱,想要大富大贵,我撒谎说能抓鬼,勾引了齐家老爷,和他有了床笫之欢!”
尽管三位大师拍着胸脯纷纷喊出自己的丑事,可那凄厉之音却丝毫不减,仿若被惹怒了一般,在疯狂的咆哮。
这粉色的闺房中,霎时间红雾炸起,那刺鼻的血腥之气,如欲钻进人五脏六腑。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一瞬间,一张张狞恶的鬼脸在血雾中翻腾,充斥了整个房间,那或是鲜血淋漓或是烂嘴瞎眼的恐怖面容一涌而来,扑到每个人眼前,它们伸出猩红的舌头,那腐臭的气息笼罩中,就要生吞活剥。
“不要不要!”齐家老爷脸色惨白无血,他泪流满面的大吼道:“我说是到我了,我说!”
“那事情发生在一年前,彤彤从小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她的寿命不多,我也没办法呀,我送她去做了手术,给她换了心,那颗心来路不正,是我叫人绑了那个无辜的女孩,用了她的心”
说到最后,齐家老爷拖长了音,哭的撕心裂肺。
这房间一刹那静了下来,落针可闻,本来窝在齐家老爷怀中不住哭泣的彤彤,也安静了下来。
这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
突然,彤彤惨烈的哭叫一声,猛地抬起头来,双手利爪一般,死死的扣住了齐家老爷的脖子。
“还我命来!还我心来!”
那声音凄厉至极,头顶的灯,落地的窗,纷纷崩碎。
彤彤的脸扭曲着,其上血痕满布,那双眼中透出最为极端的怨毒。
齐家老爷吓得魂飞魄散,他还看到,女儿的心仿佛透过了身体,那鲜红的心脏逐渐转黑,在噗通通的跳动,那心脏的最中央,赫然有着一只血色的眼睛。
那眼神让他刻骨铭心,与当年那个被绑来的无辜女孩,一般无二。
而这个女孩,如今找到了仇恨的正主!
齐家老爷惊恐中,以为自己要丧命了。
而这时,钟宁出手了,只见他挥手间,彤彤松开了双手,恢复了平静,而在他手掌中,正有一缕不甚清晰的幽魂,在嘶吼中拼命的挣扎。
在场人见到钟宁随手便收服了厉鬼,齐齐松了口气。
尽管一个个冷汗直冒,但他们仍旧有计较,尤其是齐家老爷望向和尚的目光,如欲吃人,自己的闺女,可是被这位出家人糟蹋啦。
就在现场再度混乱中,钟宁开口了。
“现在好好想一想。”他缓缓来到几人身前,目光淡漠的扫了他们一圈。
“你们是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不论是齐家父女还是三位大师,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眼神中充斥了不可思议,他们彼此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