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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魂-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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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哥哥,这样做真的对吗?”不知何时,寒寒已经来到钟宁身后。

    “为什么这么问?”钟宁回首望向她。

    “他已经死了,刚刚也知错悔悟了,既然我们一直引导着他,那为什么任他魂飞魄散,为什么不帮帮他,岂不是我们害了他?”寒寒小心翼翼的开口,话音却犹如蚊呐。

    “因为他消掉的是愧疚呀,他自己原谅了自己,魂虽灭,却也换来了解脱,这也是他在替自己赎罪,既然如此,魂灭与否,都无关紧要了。”

    钟宁望着那块墓碑,顿了顿,接着道:“反之,他若不肯正视自己,别说我不会管他,就算拔了他的戾气,他也犹在地狱。”

    “可是不管哪一种,好像都不太好,你又何必管他?”寒寒是越听越糊涂,不禁问道。

    钟宁莞尔一笑,并未作答,转身便消失在原地。

    寒寒嘟了嘟嘴,却又惹不起这位大爷,急忙追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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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罪与灾(一)() 
初春到来,万物复苏,尤其是深山老林,随着冰雪消融,绿莹莹的嫩芽成片冒头,点缀在漫山遍野中。

    此地乃是华夏极东地区某处不出名的山林,通往山顶的羊肠小道上,只有两道身影拾级而上。

    这是两个五十上下的大龄男子,皆是身着灰色中山装,肩背一布袋,虽然年纪不小,但他们行于山路上,却健步如飞。

    “杨师兄,那到底是什么邪祟,竟是吓得师父如此郑重的托付我等去稳固封印?”临近山顶时,其中一人皱着眉道。

    “我也只是听说,是前些日子那位张德师弟回到师门后,师祖们做出的决定,至于师父,也是对那邪祟忌讳莫深,并未详细提及。”

    杨朔似是看出师弟的担忧,紧接着安慰道:“当然,齐师弟你也不必担心,既然只是稳固封印,不管邪祟多强,凭你我二人,外加师父所赐之物,完成任务绝对绰绰有余。”

    “嗯,这点我倒是有自信,不过是心里稍微不安罢了。”齐志笑了笑,杨朔也跟着不在意的一笑。

    出身鸿钧道门,不同于其他骗吃骗喝的道士,他们即使只是门中小辈,但也是勤修几十年,有着真本事,遇到鬼祟之物,鲜少吃亏,自是信心十足。

    这座山是方圆几十里唯一比较有人气的,起码还有旅游者到此,所以两人爬到山顶,也看到了三三两两守望日落的旅者。

    “我们的目的地,翻过这座山就到了。”杨朔取出标注的地图,认真的看了看。

    “这天色也晚了,为了万无一失,我们天明再去吧。”齐志提议道。

    “嗯,反正也到地方了,不急于一时。”杨朔点着头,收了地图。

    师兄弟总要找个要歇脚的地方,两人略一商量,又与周围人打听了一下,就直走下山。

    翻山而下,来到半山腰,师兄弟果真看到一座酒店。

    虽说这里是度假区,但名气不显,人流也极少,所以酒店的规模也不大,甚至有些破旧,但总归能住人,师兄弟出身道门,倒也不在意住的好不好。

    进了这名为“良山”的酒店,师兄弟在前台办完入住手续,便在大厅点了些酒菜,吃喝起来。

    酒过三巡,杨朔醉眼惺忪,说的话也少了些顾忌。

    “齐师弟,其实为兄以为,师父就是大惊小怪,犯得着让我们用上乾元道符?凭你我的实力,完善一个封印轻松的很,你看我们完全可以将道符留在手中,以备今后不时之需。”

    “师兄喝多了。”齐志皱了皱眉,他没有多喝,怕的就是有意外发生,此刻听到杨朔的昧心提议,他心里有些不满。

    “哈哈,齐师弟你的胆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呀,只要把事情办好了,我们私藏个宝贝,就算门内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的。”杨朔看似在酒后胡咧咧,不过却眯着眼睛打量着齐志,似是想看出什么。

    不过令他失望,齐志始终面无表情。

    夕阳将没之时,门口突然传来喧哗,时刻警惕的齐志立刻起身望去。

    那是十几个人护着一个面露痛苦之色的孕妇,直奔大厅而来。

    “不好了,我老婆好像要生了,请问这里有没有懂得接生的大夫?”搀扶着孕妇的长脸男子,一脸焦急的询问起来。

    周围也尽是些好心人,帮着吆喝起来,毕竟事发突然,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这是谁也不愿见到的。

    杨朔与齐志静看事态发展,只见小夫妻急的够呛,现场加起来不过二十几人,还真没有懂得接生的,而且看这样子,下山寻医明显来不及。

    “我倒是粗通一些。”齐志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过去。

    本着慈悲为怀,他也不想看到这等意外,而且他是道门中人,从小也学过医术,能够解决一些突发的状况,至于接生,虽然没对人做过,但给门中养的一些牲畜接生,他也参与过。

    “准备热水、干毛巾、消毒的剪刀”在小夫妻千恩万谢中,齐志不想耽误时间,提出接生所需,领着他们找了个空房间。

    这过程杨朔自然也不能闲着,当师弟接了这笔活,他就已经醒酒了,前后帮着忙活起来。

    东西准备齐全,齐志就将众人赶出屋外,只留下师兄杨朔与那位长脸丈夫帮着打下手。

    “不用担心,胎位很正,要放松,要你用力时再用力。”齐志安慰着开口。

    一旁的丈夫,不用提醒,就紧忙为老婆擦汗。

    毕竟不是在医院的产房,孕妇也很紧张,生孩子的过程极为漫长。

    房间中只有孕妇痛苦的哭喊,煎熬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孩子的小脑袋才终于冒出来。

    齐志松了口气,那位丈夫望着孩子,神情紧张中又有着狂喜之色。

    杨朔望着那未睁眼的小脑袋,却是感到怪异,因为那孩子的小脸齐长,活像个畸形儿。

    不过他又望向孩子父亲那张长脸,倒也肯定了这是亲生的,应是遗传导致。

    由于是顺产,脑袋出来后,小身子也颇为顺利,两个小时候,婴儿终于落地了,可齐志与杨朔望着这一幕,倒吸了口凉气。

    不为别的,这婴儿竟是长着一条尾巴,那尾巴粗大有着灰色的茸毛。

    就在师兄弟惊疑时,婴儿蓦然啼哭,那声音根本不似新生的人类之子,而是一声尖锐的狼啸,与此同时,婴儿的双眼突然睁开,那绿油油的眼珠中,透着一丝残忍。

    “不好,妖孽!”齐志与杨朔顿时警惕的向后退去。

    “多谢两位了,敝人要如何报答你们呢?”

    这森冷的声音传来,杨朔两人立刻回头望去,只见那孩子的父亲,已然不是正常人,那张齐长的面孔长出灰色的毛发,口中人齿脱落,拔出森白的獠牙,那双狭长的眼睛,露出绿油油的光芒,让人望之心悸。

    “哼,你这妖孽竟是如此狡诈,但也莫要以为我兄弟二人怕了你!”

    杨朔两人怒目瞪去,双双掐诀,就要与妖孽激斗一番,可突然间,他们脸色大变,只因腹内绞痛,浑身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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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罪与灾(二)() 
滔滔黄河自高崖奔腾而下,如一条条黄鳞巨龙,忽而仰头忽而甩尾,翻滚挣扎,簇拥撕扯,咆哮中撞向那矗立万载的岩石,前赴后继,如疯如狂,仿佛积聚了无尽的仇恨。

    如此壮丽的自然之景让人望去不禁为之心潮澎湃。

    就如此刻的寒寒,她站在黄河边上,竟是生出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她一脸兴奋的望向了一旁的钟宁,却发现此人面无表情,冷漠的令人发指。

    寒寒顿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还有些小尴尬。

    “那个宁哥哥,我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寒寒小心翼翼的问道,活像个伺候在旁的小侍女。

    “铸剑。”钟宁冷淡的道,随即身形一闪,便携着寒寒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时,寒寒不禁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此时两人凌空而立,在他们脚下,便是一条奔腾的大河,此河明显不是黄河,其内污浊不堪,浪花翻腾,传出鬼哭狼嚎之音,放眼望去,此河竟是仿佛贯穿了整个世界。

    而这个世界也是如此陌生,暗无天日,八方迷雾,让人如同身临鬼域。

    “这是哪里?”寒寒颤抖的问道,实在是这方世界给她的感觉极为诡异,身上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此地因隔绝阴阳而生,位于阴阳的两界之间,叫做彼岸世界,也可看做阳间的镜中世界,此河,便是彼岸的华夏黄河,河内有着葬身黄河却迷失在两界之间的孤魂野鬼,从上古存在至今,已是魂魄无数。”

    听到钟宁冷淡的解说,寒寒望向河中,随着河水滚动,确实时不时便冒出一两道鬼影,他们的面貌惨不忍睹,挣扎着大声哭号如同在求救,那眼神中透出的悲哀与绝望直叫人心碎。

    “宁哥哥,我们救救他们吧。”寒寒实在不忍心,善良的她此刻都快哭出来了。

    “太多了,多到管不过来,何况与你我无关。”钟宁冷漠的望了眼寒寒,便朝着上游方向踏空而去。

    “怎么这样”寒寒被钟宁的冷酷无情打击到了,此时心里阵阵发凉,但受制于人,她知道无法任性,只能紧随其后。

    彼岸黄河要较于阳间的黄河神奇的多,这里不只存在着人魂,还有着许许多多的河怪。

    那些河怪有的栖息在岸边,有的生活在河中,有的长着四肢鳞甲,獠牙大口,活像巨大的鳄鱼,也有的三头六尾,形似蛮荒的恶龙,模样虽千奇百怪,却无不是凶恶异常。

    最让寒寒无法接受的,是这些怪物竟是以人魂为食,残忍至极。

    似是发现有生人的气息,大批的飞鸟类河怪自河中涌出,直奔钟宁两人。

    眼看那一只只凶恶的猛禽就要接近,寒寒吓得小脸煞白,立刻化为成群的乌鸦,猛地提速。

    奈何,怪鸟们的速度奇快无比,眼看就要将寒寒所化的乌鸦逐一捕获,这时,钟宁眼神冷冽,目光所及,那些怪鸟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在惊恐的嘶吼中纷纷化为靡粉,荡然无存。

    寒寒顿时松了口气,重新化为人形,同时望向钟宁目光,也带有了更多的畏惧,对于这位宁哥哥,她更感到深不可测了。

    其后的时间,也不时有河怪的骚扰,可随着钟宁几番出手,河怪们大面积伤亡,这令得钟宁在河怪们的心中,有如魔神一般,再没有敢于接近钟宁两人方圆千米的。

    在这彼岸黄河的上空,钟宁不断提速,携着寒寒,有如瞬移一般,即使如此,也过了许久才到达此行的目的地。

    那是临近大河源头的河岸上,随着钟宁降临,四周雾气翻腾,立刻在地表显露出一个直径达百米的庞然巨洞。

    “这是河怪的巢穴?”寒寒脸色又有些发白,不怪她如此,实在是沿岸不少河怪都是栖息在洞穴之中,何况此洞如此之大,望一眼,根本深不见底,这在她想来,得是多么凶恶的河怪才能住在这里。

    “你仔细看看,那到底是什么?”钟宁幽幽的道。

    寒寒闻言,鼓起勇气,望着巨洞,目光直射而下。

    那漆黑无边持续了良久良久,直到某一刻,洞中之物如同被触怒,一声仿若能粉碎心神的癫狂嘶吼回荡在寒寒脑海中,随之那庞然的轮廓缓缓浮现。

    “这是什么?”寒寒惊恐的如要窒息,只感到面临了毁天灭地一般。

    她的目光已无法收回,随着那庞然大物出现,心神已被一股无形之力强制的粘附其上。

    大无比的巨大!

    那无数的血色触须仿佛一根根能策天的巨鞭,蠕动中又好像万千条荒古巨蛇密密麻麻的纠缠在一起,积聚了许久,当它如火山般爆发开来,末日降临,那触须甩动,不是大地崩裂,便是山川粉碎。

    它暴戾无比,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能在它身上找到,冰山融化,水源枯竭,植被枯萎,大地沙化

    它在激进,在疯狂的破坏,铺满了天地,充斥了空间,日月遮蔽,生灵涂炭,整个世界在走向毁灭。

    终于,一只硕大的独目,占据了整个天空,那眼神有如毒蛇,猛然聚焦,如聚集起的一道黑暗,投射在寒寒娇小的身躯上。

    寒寒已经抖如筛糠,她的精神无法承受这仿佛来自整个世界的压力,她要崩溃了。

    就在此时,空间蓦然崩碎,隔绝了寒寒与独眼的对视,高天上无数星光激射,凝聚一点,化为一个金色的“宁”字,随之,如同抛锚一般,整个世界,在那怪物荡漾的挣扎中,逐渐被禁锢。

    寒寒猛地醒过神来,已然冷汗淋漓,再望去时,巨洞之口已经被一个漂浮的金色“宁”字所封闭,只有其内不甘的嘶吼隐约传出。

    “这东西并不是什么河怪”

    钟宁说着话,已悬于巨洞上空,上衣褪去,体表那些狰狞的血色符文缓缓浮现。

    随即寒寒惊疑的望见,随着钟宁右手探出,血刃浮现,那些符文如同找到宣泄口,全部涌进其内,血刃之上,血光仿若实质般粘稠,自剑柄流淌出令人为之望去都感到心悸与邪异的血色液体,那液体成线,缓缓注入巨洞中。

    “它是我养的罪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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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罪与灾(三)() 
随着时间流逝,钟宁身上的符文已彻底无存,整把血刃在消融中也仅剩下漆黑的剑柄。

    这一刻,寒寒感觉到钟宁仿佛摆脱了什么,给人一种轻松之感。

    而此时的巨洞中,那本就无比恐怖的威压,随着大量罪业的注入,那威势呈几何上涨,甚至封印在洞口的那个“宁”字也在扭曲,仿佛下一瞬就会支离破碎。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回荡天地,自大河源头蓦然传来。

    “积蓄千年,阁下的罚罪之刃也不得不重铸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闻言,寒寒只感到天地震动,仿佛八方要塌陷一般,这令她极为震惊,心想,这声音的主人到底是何等存在?

    钟宁却微微一笑,并未加固巨洞的封印,转而望向大河源头,开口道:“福祸且不论,这些年倒是劳烦长者了,若非长者常年镇压,恐怕不等重铸,就要泛滥成灾了。”

    “我乃是这彼岸黄河的化身,阁下硬要将那东西丢到我面前来,我又怎能不尽力。”那声音再度传来,已有了一丝苦涩。

    寒寒的大眼睛却眯了起来,这话怎么听都好像是有怒不敢言,嗯,必是当初宁哥哥威胁了人家。

    寒寒想到自己的遭遇,立刻就同情起那声音的主人。

    钟宁没等寒寒腹诽完,就携着她,踏向了高空。

    两人刚刚离开,巨洞的封印再也承受不住那强悍的威压,“宁”字轰然间崩碎,那洞口沉寂一瞬,继而火山爆发一般。

    一时间天摇地动,血红色的不详之气如柱状冲向天际,撕裂了灰暗的天空。

    这世界霎时间侵染了鲜红之色,无数孤魂野鬼颤抖中不敢露头,一向凶猛的河怪们,也恐惧的瞪大眼,一窝蜂的窜向河中。

    那粗大的无际血柱在轰隆如雷的爆响中,不断的扩大,碾碎了大地,一层层几近有形的波纹激荡开来,所过之处,这一方空间轰然崩碎,如同要将整个世界带进混沌之初,重新开辟一般。

    寒寒震惊的注意到,唯有彼岸黄河,整个翻滚开来,避开了血柱的锋芒,那大河奔腾,此刻竟活了一般,如巨龙般翱翔,大河的源头在一声长鸣中猛地仰起。

    那是超过万米的滔天之浪,在那顶端,是一颗足足占据了半个天空的庞然龙首,黄色的鳞片,冲天的鹿角,那眸子漆黑,如一潭沼泽。

    仰头望去,寒寒不禁目瞪口呆,如同身临天地之威。

    而随着一声冗长的叹息回荡天际,那龙首望了眼面无表情的钟宁,随即拖起万里大河,轰隆隆盘旋了整个空间,那速度之快,卷起音爆连连,半柱香不到,便将那血光的光柱围的密不透风。

    也在这时,巨洞轰然崩裂,紧随血光之后,便是寒寒亲眼所见的那万千条血色的狰狞触手,这一刻如同地狱的恶魔之花绽放开来,无比邪异又狂暴的气息充斥了整个空间。

    “长者只需将它困住便好,余下的交给在下。”

    钟宁立于两个庞然大物之间,微小的如同尘埃,可却没有任何一方敢忽略他,随着他话音起,无论是彼岸黄河还是那罪业怪物,气势上皆是弱了三分。

    “阁下还请尽快,我也坚持不了多久。”彼岸黄河苦涩的开口,涛涛大河中立刻爆闪乌光千万丈,竟是围剿式将罪业怪物舞动的庞然触手生生压了下来。

    钟宁将寒寒晾在一边,双手结出一个又一个玄奥至极的印记。

    与此同时,在罪业怪物的上空,突然闪耀起刺目的金光,那些金光激射四方,变化莫测,随着钟宁手中最后一个印记结成,那金光相融,如一片金海,蓦然间凝形,化为一柄遮盖了整个天际的庞然巨锤。

    那金光闪烁的锤头轰隆中破开空间,携着天威之势,蓦然砸下。

    这声势之大,一时间天塌地陷,若非彼岸黄河在竭力控制局面,说不定巨锤就要轰开这彼岸世界。

    罪业怪物不甘的嘶吼着,短时间却无法挣脱彼岸黄河的封锁,那万千条庞然的触手,这一刻千变万化,有的长出一张张獠牙大口,放出能燃尽万物的烈火海洋,有的化为巨大的蟹钳,开合间风暴滔天,还有的如蝎子一般喷发浓稠的毒液

    它是凶狠的灭世魔物,拥有着无穷的破坏之能,可这一切都阻挡不了那巨锤的落下。

    轰!

    有如万千雷霆同时劈落,大地崩裂,空间粉碎,就连彼岸黄河也是咬牙硬撑,叫苦不迭。

    那巨锤极为笨重,似是只能上移下落,携着天地之威,万钧之势,却好像

    “打铁?”寒寒小脑子里灵光一闪,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宁哥哥所说的铸剑是什么意思,此刻不禁为这种气吞山河的手笔震惊的目瞪口呆。

    “宁哥哥手中那把小小的血刃就是这么来的?”

    “那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罪业,那简直能摧毁一切的丑陋怪物,就是宁哥哥的武器?”

    寒寒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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