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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昨晚那个房间到底是什么,我在跟什么一起玩牌才赢到的冥币?”
王朝东如此想着,冷汗唰唰往下淌。
“这种见鬼的事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就算真的有鬼,就算那女人真的变成了鬼,但也该是个蠢鬼才对,又怎么可能回来报复我。”
王朝东不敢相信,他时不时左右张望,只觉得这赌场都变得无比阴森,他不敢再多留,哆哆嗦嗦的冲出门去。
路上,经过一个垃圾箱时,他才想起扔掉那一大把晦气的冥币。
手一扬,大把冥币天女散花般飘了过去,不料,诡异的一阵阴风凭空刮来,卷着那一张张冥币猛地扑回。
王朝东吓了一跳,只见那一张张凌乱的冥币在阴风中如同组成了一张令他无比熟悉的脸,那脸模模糊糊,仿佛瞪大了眼,张大了嘴,随着阴风呼啸在说着什么。
“你不是喜欢赌钱吗,赢来的钱怎么不要?”
好像一瞬间就读懂了所说,王朝东立刻脸色惨白,腿脚发软,这时,突然阴风加剧,那一张张冥币如同卷动中化为一张血盆大口,猛地吞噬而来。
王朝东惊惧的惨叫一声,等回过神时,他已经一屁股摔在地上,风停息了,那一张张阴森的冥币飘落,盖在了他身上。
这诡异的一幕,令得王朝东好悬崩溃,他急忙起身,打掉粘在身上的冥币,拔起腿就往家的方向跑。
由于赌场离家很近,他很快便跑回到家门前,短短的一段路对他的折磨却犹如一个世纪般漫长,他心跳剧烈,如同随时都要蹦出嗓子眼一般。
“是不是我太大惊小怪了,一阵风而已,那冥币也可能是昨晚赌场中谁为了整我才塞到我身上的,这都是意外和巧合,外加上以前发生过那种事,很可能是我心理作祟。”
他扶着墙喘息一阵后,安慰起自己,可望着房门,想着房间中曾发生的惨事,以前还不觉得如何,可今天,经历了诡异,就犹如门后会突然出现一张血盆大口般,他犹豫再三也没敢开。
“宁肯信其有吧,找个她生前关系要好的,再一起烧香拜拜,以她的性格也不可能把我怎么样吧。”
王朝东左思右想,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嘟嘟几声,电话通了,对面传来个冷硬的声音,王朝东也不在意,平静下情绪,尽量声音放柔的道:“喂,是晓静吧,我是你姐夫,等等,你先别挂,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你姐姐的事情,总之很重要,你先来姐夫这吧,等着你。”
收起手机,王朝东焦急的在原地转着圈,但他不担心人不来,只要一提到她姐姐,她一定会在意。
“不说真有什么鬼,有她跟我去拜祭一下,怎么也好过我一个人心烦意乱,要是真的有鬼,那女人自己要死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精神分裂一般,来来回回嘀咕着,找着能安慰自己的话。
这一等更为漫长,眼看夕阳西落,黑暗降临,整个楼道都阴森异常,他慌张的跺着脚,可这层,该死的声控灯早就坏了,他浑身凉气直冒,越发的感到毛骨悚然。
终于,楼下传来脚步声,他望眼欲穿中,急忙趴在楼梯扶手向下望去。
楼下忽明忽暗的昏黄灯光中,那道身影可不正是方晓静,也就是他要等的救星。
“说吧,到底什么事?”当来到他面前时,方晓静毫不客气,声音冰冷耍潘哪抗庀月逗敛谎谑蔚姆吆蕖
“呵呵,晓静,你也别气我,我们进屋说。”王朝东在两个人一起的情况下,也终于敢打开房门,而且他知道要想求方晓静帮忙,怎么也要陪着笑脸,极力讨好她。
两人进屋,房门关上,两人竟是谁也没注意到在楼下的转角口,正有一道身影,背着手,默默的望着窗外。
看那副厚瓶底的眼镜,正是跟着方晓静,悄无声息到此的钟宁。
透过窗外,也透过黑暗,他眼瞳中呈现的是世人看不到的一幕。
一道血红色的身影,伴随着黑风阵阵,飘荡在天地之间,它双眸猩红,身上血气剧烈沸腾,如同处在爆发的边缘,又犹如已经酝酿了许久许久一般,眼看那血意就要达到极致,转变成另一种更为歇斯底里的状态。
“怨,一旦超脱了极致便化为戾,从戾凝聚的那一瞬,就注定了很难再入阴界,戾不可逆的逐渐达到圆满,形成真戾,化魂为魔,恨为本,此时已罪业加身,消恨之时,便是魂飞魄散之际,不消,随着真戾自噬,同样难逃灰飞烟灭,这又是何必?”
钟宁原本淡漠的脸上流露一丝不忍。
就在这时,血红的身影终于如脱胎一般,达到了钟宁所言的真戾,化为了一种更为恐怖的状态,一双满是怨毒的眸子猛地大张,身影伴随着阴风大作,模糊中瞬间消失在天地间。
钟宁眉头一皱,带着一丝无奈,同样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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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赌鬼(三)()
这房间,灯光也显得幽暗,映在两人的脸上,也仿佛是阴森的灰白之色。
方晓静看着这房间,较于上次来又少了不少家具,明显是被王朝东拿去换钱赌了,她更为的厌恶自己这位姐夫,抱着膀也不落座,站在客厅中央,逼视着王朝东,就要他立刻把话说清楚。
当王朝东小心翼翼的说出目的后,方晓静面露憎恶的冷笑,指着他的鼻子痛骂起来。
“我不可能答应你,你逼死了我姐姐,你现在良心不安了,可你又有什么脸再去拜祭她,你就是个杀人凶手!”
“凭什么说我杀人,她是自杀的,和我有什么关系?”王朝东本就心里不宁,此刻被骂的狠,即使有求于人不想得罪她,但也极力辩解的跟她叫嚷起来。
“我姐姐被你打被你骂,她受不了你才去自杀,这和你杀死了我姐姐又有什么区别?”方晓静愤恨的回击。
“你放屁,难道难道她背着我和别人乱搞,我看到了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连教训她的权利都没有?”王朝东像被逼急了,他怒吼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如同揭开了自己的伤疤。
“那那也是因为你自己不争气,你耍钱败家你一再伤害她,完全不珍惜她,不然的话,像是我姐姐那么好的女人,她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方晓静如鲠在喉,她扭过头去,气焰也消了大半,毕竟,在她认为,不管如何,姐姐也做了傻事,有了这种污点。
王朝东见她气势弱了,知道起了效果,他立刻瞪圆了双眼,穷追猛打。
“就算我再怎么不对,在这件事上,受害者可是我,我是个男人,怎么能容许老婆背叛我,她做出了那种事,我不原谅她,她羞愧的没脸见人,去自杀了,我又有什么办法,她离开了,我也很难过!”
“哼,说到底,也是你给不了我姐姐温暖和安全感,她才失去了依靠,自暴自弃的出了这种事,以她的性格,被你发现了,也就被逼上了绝路,她觉得对不起你才有了轻生的选择,你满意了?”
眼见王朝东一副不罢休的样子,方晓静立刻一瞪眼,她要他闭嘴,她也不想再听到有关姐姐的污点,她从小就崇敬的姐姐出了这种事,她虽不至于轻贱姐姐,但也是她心中的痛,她绝不想再提,更不想别人去议论已故姐姐的名声,就算是王朝东也不行!
也许是觉得自己有那么一丝的理亏,也许是看出了王朝东的诚意,方晓静颓唐的坐在客厅唯一的沙发上,终是答应了他一起去拜祭姐姐。
“好好,现在你也有时间,天也才黑,赶早不赶晚,我这就去准备。”王朝东松了口气,立刻行动起来。
对他来说,若是不求个心安,今晚一个人孤零零恐怕也无法安睡了,再者,他可不想给方晓静反悔的机会。
王朝东急急忙忙的进了卧室,方晓静坐在沙发上木然的发呆。
不过片刻,卧室内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喊叫,那叫声彻底打破这寂静,方晓静被吓的站了起来,随即便看到,卧室的门哐的一声被撞开,王朝东脸色惨白的摔了出来,他惊惧的望着自己,哆哆嗦嗦的指着门内,一句话说不出来。
方晓静打了个冷颤,不过还是鼓起胆子走了几步,上前望去。
只见卧室内,正对着房门的大床上,有着凌乱的几乎铺了半张床的冥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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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冥币冥币”王朝东冷汗直冒,话都说不完整。
“不是你为了拜祭我姐姐准备的吗?”方晓静感觉出一丝诡异。
“不是呀,那是睡醒在床上发现的,可我可我明明都扔掉了,我记得清清楚楚,都把它们全部扔掉了!”王朝东抖如筛糠,声音沙哑,近乎是喊出来的。
方晓静虽然不甚理解他什么意思,但看他惶恐的样子,外加那一张张阴森的冥币,她也跟着汗毛倒竖起来。
就在他们惊惶的目光落在那些冥币上移不开时,突然几声玻璃爆裂响起,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这毫无预兆的异状,令得恐惧的阴影彻底笼罩整个房间,不断压缩中,空气也如同凝固,令得在场两人骇的喘不过气来。
“灯你家灯坏了?”方晓静颤抖的开口,心在剧烈的跳动。
王朝东没有作答,他望着卧室内,嘴巴大张,就犹如拼命的要吞下些什么。
只见漆黑中,一张接一张的冥币在血色的诡光中亮了起来,漂浮在床上,只是几个呼吸而已,冥币纷纷破碎,血光凝聚一起,很快便化为一道身影。
那是一个双脚浮空,吊死的女人,她荡在半空,全身鲜血淋漓,面目青黑不甚清晰,唯有一双眼睛,望着王朝东,呈现出的是刻骨铭心的怨毒。
看清这一幕,王朝东头皮发麻,骇的三魂皆冒,他崩溃了,手脚并用的朝后退去,向着门口拼命跑去。
可这房内似是已变成一个漆黑的不着边际的空间,他无论朝哪个方向跑,别说是门,竟是连窗户都摸不到,等抬头时,映入他眼中的依旧是那双带着无比怨毒的眸子,他瞬间犹如掉进地狱深渊。
“姐姐真的是姐姐吗?”方晓静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哭音,她虽然恐惧万分,但望见那依稀熟悉的面貌,想到这可能是自己的姐姐,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晓静,你姐姐变成厉鬼了,这是要来杀我呀,你快求求她,快为我求求情,她生前跟你最好了,你说的话,她一定会听的,你救救姐夫,你救救姐夫啊!”王朝东惊恐万状,猛地扑到方晓静脚下,死死抱住她的腿,哭嚎的撕心裂肺。
方晓静没有理会他,再度见到姐姐,而且是已经面目全非的姐姐,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有恐惧,有喜悦,悲哀中想问问她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生前那么善良的她,为什么变成如此骇人的模样回来。
可还未等她开口,姐姐那鲜血淋漓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突然,就如同要回答亦或是要陈述什么一般,这房间瞬间明亮,墙上的挂历无风而动,刷拉拉的翻回了半年多前,一月十二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三章 赌鬼(四)()
方晓静与王朝东如同被什么禁锢住一般,无法动弹,看着一幕幕虚影所构成的画面,在这房间中重新上演。
吵闹声阵阵,烟气缭绕中,房间中出现五个人。
四个男人,有的叼着烟,有的嘬着酒,还有着时不时的污言秽语,围在桌子前正在赌牌,玩的是杰克,其中一人便是王朝东,似是运气很不好,他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方晓雯,这个美丽而恬静的女子,就坐在离他们不远的沙发上,默默的看着,她的目光一刻不离王朝东,这个曾无比疼爱她,给她无尽幸福的男人,如今却被赌博的刺激迷了心智,变得暴躁粗鲁,变得不可理喻,她仍旧恋着他,可他却变成她的梦魇。
她眼中有着血丝,显露出化不开的凄楚与悲伤,还有那无法改变什么的悲哀,她不想再看到这堕落的一幕,她想转身就走,但她知道,没有她在一旁伺候,丈夫肯定会生气。
也就在这时,她真正的噩梦开始了。
“这局你坐庄,又通赔了,还是不给钱,那我们还怎么玩?”四人中一个光头大汉摔了牌,怒瞪着王朝东。
“就是呀,欠我的三千这把也该结了吧。”一个小平头青年幽幽的道。
“你说你也拿不出钱,还硬要接着玩,这样吧,你写张欠条给我们,今天就先散了吧,等哪天你能转运了再说。”最后那个有着三角眼的作势起身。
“别呀,你们都坐下,老子又没说不给你们钱。”王朝东输得那么惨,还想着往回捞,哪肯让局散了,他黑着脸瞪了三人几眼,随后转向方晓雯,没好气的道:“你的工资呢?”
“上个月的早就给你输光了,这个月的又没开,就别玩了”方晓雯畏缩在沙发上,呐呐的道。
“哼!”王朝东气的没场撒火,随手一个茶杯摔碎在她脚下,然后望着那已经不耐的三人,指了指这房间,“你们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随便拿去抵债。”
“你别闹了,我们又不是开当铺的。”
“再说你们家值钱的东西又剩下什么,和嫂子的结婚戒指都让你拿来赌了。”
三人也不想多耗,你一言我一语,铁了心要散局。
王朝东脸色铁青,急的恨不得封住门,今天输那么多,又不让他接着玩,那还怎么往回捞,这跟要了他命一样。
突然他想到什么,眼神变得有些诡异,目光投到了方晓雯的身上,咬着牙一瞬间做出了决定。
“你过来。”他走过去一把抓住有些发懵的方晓雯,将她推到三人身前。
“就拿我老婆抵债,你们上了她,我们接着玩,玩更大的!”
他这么说,几人都一怔,方晓雯更是猛地转向她,如同突然不认识了他一般,她感到不可置信,本性文静的她,这一刻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
“你疯啦!”
“啪!”王朝东毫不留情的就是一巴掌,拽过脸颊被打得通红的方晓雯,恶狠狠的道:“你懂点事行不行,你为我考虑考虑啊,又不会少块肉,我都不在乎,你矫情什么,输的咱就要赢回来!”
“还有你们!”他猛地瞪向另三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什么货色,你们平常盯着她的眼神我都看出来了,她这么漂亮,不比你们外面找来的强,就一句话,干不干?”
“那也得嫂子同意呀。”三角眼随口的一说,可他们三人此刻心情都激动的不行,以前虽然眼馋,但也就敢想想,如今送上门来的,巴不得的事,又怎么会不答应。
他们望着方晓雯的目光如狼一般,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仍有那么一丝顾虑。
“你们就把心放肚子里,她什么都必须听我的,有我在,她不干也得干!”
说着话,王朝东不顾方晓雯的挣扎,把她衣服一撕,一把推给了三头狼。
“呜呜,我不要,我是你老婆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方晓雯悲哀欲死的望着王朝东,大哭大闹着,强烈的挣扎着,狠狠咬着那向她伸来的一双双狼爪。
眼看那三人又有些顾忌,王朝东脸色一变,上前又是狠狠的两巴掌,不小的劲儿,打的方晓雯晕眩,心理崩溃,挣扎的力气也快没有了。
在王朝东的一力主导下,三头狼如愿了。
衣服碎裂的声音,惨烈的哭嚎声,男人兴奋的喘息声,身体刺耳的撞击声,形成了这世间最为悲绝的鸣奏。
望着眼前这无比疯狂的一幕,王朝东脸色一变再变,终是阴沉着脸,咬着牙转过头去。
待到兽行结束,三人如愿了,穿上衣服,守信的重新开局,王朝东落座,发牌时兴奋的手都跟着抖,他是一定要捞回来。
而方晓雯,这时不哭也不闹了,只有脸上带着烙印般的泪痕,双眼变得空洞无比,她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木然的迈着步子,衣衫不整的来到王朝东旁边。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她的声音毫无感情。
王朝东被打扰了,很不耐,本想一巴掌扇过去,但想了想,他站起身来,一改先前的凶恶,强挤出一丝笑容,将她抱进了怀里。
“宝贝,算是老公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公以后会对你更好的,就别打扰老公玩牌了,宝贝你先去睡觉吧,乖。”
此刻这许久不见的暖心举动和温柔的声音,却并未让方晓雯感到甜如蜜,反而是做作的让她恶心,曾几何时他带给她的的感动与温馨,此刻在她回忆里也化为了最肮脏的欺骗。
她终于知道,她梦中的王子,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
“如果这就是你要说的。”这声音如同来自绝望的深渊,方晓雯默然的转身离去。
王朝东也没再管她,赶上目前能空手套白狼的好机会,他以为自己賺大了,目光一刻也不离开牌桌。
“她不会报警吧?”小平头玩起牌来心不在焉,突然说出了三人的担忧。
“哼,放心,我老婆我了解,那女人懦弱,最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了,出了这种事,别说报警了,她为了脸面和这个家,以后提都不敢提。”王朝东冷笑一声,便开始吆喝着下注。
就在几人都放下芥蒂,玩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响动,像是凳子被踹倒的声音。
王朝东一愣,随即脸色一变,立刻带着另三人起身去看。
卧室内,已经吊着一具死尸。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四章 赌鬼(五)()
看着那诡异而来的场景中的一幕幕,方晓静目眦欲裂,她终于在血泪中明悟了姐姐在以这种方式诉说出的真相。
她被欺骗了,被骗的好惨,此时她再望向王朝东的目光,怨恨的如同要吃人一般。
以姐姐的为人,是宁死也不可能做出出轨那种事情的,她为什么会去相信,不是应该一开始就抱着怀疑的吗?
她的心好痛,犹如万箭洞穿而过,这一刻,她不只无比怨恨王朝东,她也恨她自己。
“因为姐姐一直以来在我心中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