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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镇上的街道四处都是卖河灯的摊贩,今年不同往年,往年都是她的父亲亲手制作河灯,今年她只得在摊贩那里买一盏——花瓣呈莲花状,瓣尖儿被染成淡玫色,瓣心中间一支小小的未点燃的蜡烛。
两人随后在人群中穿梭来到西河边,河中已是有各色各样的河灯漂浮。
天边的乌云越压越下,越是往西河边走,风也越大,远处的山脊偶有闪电肆虐,轰雷声声,看样子很快大雨就要下至这里了。
沈谦仰头看了看天,又侧头看向刚蹲在西河边,摆弄着莲花河灯的关慈恩,他也慢慢蹲下在她身边,轻声道:“估计是快要下暴雨了,我们赶紧弄好了先回车上去。”
关慈恩轻应了一声,沈谦拿了火机出来,风太大了,他打火两次,捂捧着火苗将蜡烛点燃,橘黄的烛火迎着风摇摇欲熄的样子,关慈恩赶紧将它顺下河水。
看着渐飘渐远的河灯,她突然忆起什么,倏地对着那一河星星点点的河灯烛火轻喊:“新姨,叔叔婶婶还有妹妹你们在那边还好吗?”
回答她的越来越近的雷声,以及呼啸的风声。
“走吧,马上要下雨了。”沈谦陡然抓起了她的手腕往回拉,又是仰头看了看天,黑云压顶。
果真没走出两步,豆大的雨点簌簌而下,大颗大颗打在身上。
沈谦蓦然回头睨一眼被他拉着的关慈恩,停住步子将她打横抱起,飞快的冲到离河边最近的那户摊贩门前避雨。
待他将她放下了,关慈恩才惊觉此刻的尴尬——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雪纺连衣裙,此刻湿哒哒的黏腻在身上,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
越来越多的人跑到这里来避雨,关慈恩尽量端臂护着胸前,然而腰腹下面却是遮不住,朦朦胧胧的。
她烦躁躁的抓了抓短发,尽量往角落钻,偷瞄一眼沈谦——他也正专注的瞧着她。
倏尔,他放眼扫视着愈来愈多的人群,将她迅疾的拉至角落,面对面的把她虚圈在怀中。
关慈恩正欲抬头,却听见他低沉着声音覆在她耳边吐息:“小心点,遮不住就走光了。”
关慈恩顿觉耳烧面烫:“……”
下一瞬,沈谦陡然扯出抄在腰间的衬衣,三下两下的解了扣子脱下,紧实而蓄满力量的胸膛此刻正好袒露在关慈恩眼前。
她眉心骤然深深蹙起,凤眸眯了眯,尽管脸颊跟火烧似的,她依旧仰头瞪着他:“你干什——”
问话都未完,却见沈谦径自将衬衣从她身后绕到身前,紧紧的裹住,这衬衣不仅遮住了她胸前的风光,下摆长度亦是刚好完全盖过了臀部。
“谢、谢谢。”她的脸已红透,凤眸中满满感激之意,心底异样的情愫亦在持续发酵。
堂堂的集团总裁,大庭广众下为了她甘愿不顾形象,他这一次,实实在在的让她有些感动!
“你等我下,我车上还有件衬衣,我去穿了过来。”沈谦垂头在她耳边轻语。
话落,他刚要转身,关慈恩猛地拉住了他,她垂着头,低声道:“反正已经淋湿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回车上吧?”
沈谦睇她一眼,她此时面颊红若桃花,眉眼间的羞态让他挪不开眼。
“我和你一起吧?”关慈恩见他没了反应,蓦然抬头望着他,视线将将好撞见他灼然的瞳仁中,瞬间她又垂下眼帘,却又正巧的睨着了他胸上的那两小粒!
关慈恩的脸更是红得彻底,烫得灼人!
“好,一起。”
沈谦一边沉声应答一边牵住她纤细的手腕,冲进了雨中。
回了车上,全身湿透,关慈恩呆呆的坐在副驾位置,别过头望向窗外的倾盆大雨。
沈谦偏头睨一眼她红红的耳朵,戏谑道:“你没有看过男人的身体?”
“沈谦——”关慈恩登时手握成拳,回头气鼓鼓的喊他,却是在见着他性感浅笑那一瞬,倏地打量一番,故意娇笑调侃反击:“沈谦,你也不过如此!”
“哈哈——”他爽朗的笑出了的声,深邃的眸子微眯,轻声道:“但是你的身材很好!”
41、情愫,倾诉()
关慈恩睨见他满是打量又轻飘的眸光,凤眸瞬间凝起冷瞪,随后拢了拢身上的衬衣,兀自别过头,不再和他逞嘴皮子。
沈谦勾唇笑笑,将衬衣穿上,一边拨弄着手机,一边缓着声说:“先找个地方泡个热水澡。”
关慈恩没有答话,将湿哒哒的短发拧了拧,小腿上贴着的纱布也已经湿透,伤口隐隐作痛,她看向了窗外,分散注意力——又是一场偏东雨而已,雨势渐渐在减小了。
然而淋雨后,头发,身上始终湿腻腻的让人很不舒服,关慈恩回头睨一眼沈谦,他的原本干净利索的头发湿漉漉的尚在淌水,顺着俊朗的前颊,锋削的下颌,弧度好看的喉结一直往下淌进衬衣中,衣服又渐渐湿了,座椅背也都映上了水渍。
想着方才即便是跑在雨中,他仍是双掌打开遮在她的头顶,尽量的让她少淋点雨……
关慈恩单手肘支在车窗上,斜斜的睨着此刻正专心看着路况,缓慢开着车的沈谦,思绪愈发复杂。
她努力缓了缓心绪,看向前方路面,轻声询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宏宣有酒店开在离这里最近的西郊电子产业园,我叫胜寒安排送了衣服到那里。”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沉声说道。
“嗯。”她轻应一声,垂了垂眸,又低低出声:“谢谢你。”
声音很轻很温,像清风吹拂。
沈谦幽深的眸子灼然的瞄了她一眼,唇角勾了勾,淡淡一笑。
一刻钟的车程,车子驶进车库,两人迅疾的坐了电梯上到酒店房间。
想必是先前沈谦发了短信给酒店这边,他们到达vip套房时,主卧室、客卧室的浴缸都已经放好了热水。
“关慈恩,快去洗洗,你的腿上有伤口,估计一会儿收拾好要去趟医院。”
沈谦将给她准备的衣物递给她,迅疾的把她推至浴室,随即打算拉上浴室门。
“等等——”关慈恩抓住门框,踏脚出来,认真的看一眼浴室隔墙。
“放心,这是实心砖墙,看不透。”他淡笑出声,语带调笑意味儿,“何况看到吃不到,我更遭罪!”
“沈谦——”她登时红了脸,急急嗔叫,狭长的凤眸狠狠瞪他一眼,转身进了浴室,重重的将门反锁上。
沈谦又是爽朗笑笑,随即开了客卧室进去。
一番梳洗之后,两人收拾整齐,沈谦看着一袭波西米亚风长裙的关慈恩,勾唇浅笑:“看来我的眼光和记忆都不错,尺寸把握得刚好到位。”
说着又深沉的瞄了瞄她某处。
“……沈谦!你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她清冷的睇他一眼,语气俨然蕴了些许怒意。
沈谦见状赶紧打住,单手攥了拳头置于唇边,轻咳两声,正正经经道:“你饿不饿?我们简单吃点东西就去医院?”
“噗——”关慈恩瞧见他的突变,终是没忍住嗤笑出声。
气氛瞬间又变得轻松愉快。
两人随即去酒店自助餐厅吃了晚餐,待沈谦最后将银筷搁下,关慈恩抬腕看一眼表盘,正好七点半,她两手相互握了握,轻声道:“沈谦,你把我送到江城中心医院吧,我去看看我爸顺便将腿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沈谦默然轻轻点头。
车子上了回城的内环快速路,关慈恩睨着车窗外渐渐后移的路灯,思绪又再飘远——今天是中元节,往年都是父亲带着她一起来西河祭奠,如今他却只能那么沉静的躺在病房中,靠着高压氧治疗法维持着生命……
她想到父亲,清明的瞳仁几番睁闭,泪花直转。
“关慈恩,你是哪里不舒服了?”沈谦察觉到她的异常,关切的柔声询问。
她没有回答,忍了忍泪珠,静默几秒后,倏地轻声开口:“沈谦,你父母还好吗?”
沈谦闻言,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自觉的紧了力道,似是被她有些悲悯的语气感染,出声便带着浓烈的沉重感——“他们早已过世了……”
关慈恩顿时愣怔:“……对不起,我不该——”
“没关系,其实我对他们的印象也真的很模糊了。”沈谦赶紧打断她的话,表明自己并非在意责怪她问了他的伤心事。
末了,又淡淡补充一句:“他们离世那一年,我12岁。”
他直视着前方路面,关慈恩看不到他此刻什么神情,只是从硬朗英俊的侧脸恍惚读出一丝沉重。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压抑。
这样的氛围下,关慈恩特别想倾诉,她也真的幽幽开了口:“我虽然父母俱在,却也不见得多幸福。”
“我的母亲,如你今早所见,她不喜欢我,从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喜欢,我曾不止一次问她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是她的亲生女儿啊,她却是除了凶我,吼我,丝毫不会给我一丝半点的温情——”
她的情绪蓦然有些激动,却是没有停止倾吐的意思,艰难的闭了闭眼,又继续说道:“沈谦,在关家,唯一爱我的就是我的爸爸,可是他却在去年那场车祸中差点丧生,然而救活了又怎样?现在也只能静静的躺在医院,没有意识,没有知觉,甚至从未睁开过眼……”
话音未落,两行清泪由着眼角慢慢顺着脸颊滑下。
不知何时,沈谦已经将车停在了应急车道,他转头睨着埋着头,隐忍落泪的关慈恩,心尖发紧发颤。
半晌,他蜷了蜷手,哑声道:“我12岁就没了父母,甚至连我父亲最后一眼都未见着,那个时候我时时守着我妈,可是她也终于出事了,我就成了无父无母无兄无妹,孤孤单单的孩子!”
道出这最后一句,他倏地长臂伸向置物架,兀自拿了烟盒出来。
“抽吗?”他颤声问她。
042、爱情,是值得你去追逐的()
关慈恩水汽盈盈的眼睛睨着递过来的烟,沉默两秒,接了烟擩至嫣红的唇畔。
沈谦随即也抽出一根斜斜的叼着,而后将两侧的车窗打开。
他将火机打燃,捂捧着凑到她噙着的烟头下,待她的烟点上后又点燃了自己的,猛吸一口,烟夹在修长的指间,肌肉紧实的长臂搭在车窗,如染黑墨的眸子愈发深沉。
“关慈恩,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你不要太悲观!”
话落,他侧头凝注静静沉溺在尼古丁芳香中的关慈恩,青烟缭绕间,她白皙嫩红的侧颜在斑驳的光影中,像是巨大的引力一般生生烙在他的脑海。
“沈谦,你父母相爱吗?”她斜叼着烟,含糊问道。
“他们,是深爱对方!我母亲——”他顿了顿,又猛地吸上一口,接着说:“听我二姨说,我父亲咽气之前,紧紧的拉住我妈的手舍不得放开,而我母亲太爱我的父亲,纯粹是抑郁殉情而死。”
关慈恩怔忡:“……死了都要爱,的确何其深沉!”
她的话音刚落,沈谦倏地猛吸两口烟,左手迅疾的将烟蒂弹扔到窗外,遽然转身,专注的凝视她:“那你呢?经历过那种纯粹又深沉的爱恋么?”
问话很急迫,声线很低沉很沙哑,仿若陈年良玉就那样映进她的心里。
“我?”她颤了声,随即将抽得只有一个指节的烟蒂扔掉,清清明明的凤眸眺向前方路灯照下的一片昏黄。
而后,她垂了眼睑,睨着搁在膝盖处有些颤抖的手指,低声道:“我没有,从来没有!”
登时,沈谦灼灼的眼眸飘过惊诧的微光:“是你从未对别人敞开心扉?”
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亦有些迫切的期待。
“再给我支烟吧。”她没有回答他,摊了手要烟。
“呵——”沈谦有些无奈的笑笑,“很少女人如你这般抽烟!你应该少抽点!”
话虽这么说,却是仍旧自烟盒中为她抽出,如先前一般给她点烟,随后也一样给自己点燃一根。
“沈谦,我妈她其实是个很可怜的女人!”她抽着烟,神色平淡却又蕴着无奈的难受,既没有继续沈谦那句问话,也没有说自己什么,而是开始讲述她的父母。
“我记忆中,父母并没有不相爱,他们没有争吵,没有过多的言语沟通,外人看来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可是我父亲却从未在我母亲的房间住过一晚……”
她似乎找到了倾听者一般,断断续续的说着家里的一些琐事,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把那些关在心灵深处的往事一件一件的说给沈谦听。
过了许久,烟已烧尽,她停了话。
他就那样专注的凝视着她,用深沉而柔软的目光紧紧的睨着她。
“我无法否认,你父母的爱情究竟对你有多大的影响,但是关慈恩,世界依然有美好存在,爱情,是值得你去追逐的!”
沈谦低沉着嗓音,很严肃很认真的说道。
她的心骤然跳快,似被握住一般。
追逐爱情,真的会有一份值得去追逐的爱情么?
沈谦,沈谦可以么?
她垂着眸,隐隐追问自己,偷偷瞄了瞄沈谦,心跳越发的快。
随即抬腕睨一眼表盘,掩饰好情绪,轻声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去江城中心医院。”
沈谦温沉的眸光扫过,轻声答了“好”,随即启动车子直奔江城中心医院。
许是说出了压在心中的种种,抑或是感觉沈谦和她有着某些的相似,关慈恩有种轻松的感觉。
车子开进医院地下车库时,她倏地想起来什么,语带调侃道:“沈谦,我记得南山时你承认男人恋恋不舍的是感觉……”
她顿住,抱臂睨向他,审视一番:“那个让你有恋恋不舍这感觉的女人,长什么样?”
车子咻的停好,却是因为刹车踩得急,关慈恩惯性的前冲后撞后,重重的瘫靠向椅背。
“喂,当我没问行了吧,幸好是在车库,换做其他路上,保不齐要出事!”她清清冷冷的瞪着他硬朗的侧脸,嘲弄道。
“关慈恩——”他转过头,沉声喊她,眸光深不见底,恍惚带着一丝愧意。
关慈恩狐疑的眨巴下凤眸,静待他的下文,然而沈谦却是倏忽轻轻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我陪你去看看你父亲。”
两人一路上到神经外科住院楼,刚出了电梯,沈谦裤包中的手机震响,他睨一眼荧幕,低声对她道了一句“我先接个电话”,随即走至廊道旁边的楼梯间去接电话。
“爷爷,您身体怎么样?”他恭恭敬敬问候。
听筒彼端,沈宏成先是应了一声“还行”,顿了两三秒后,苍老浑厚的声音缓缓道:“阿谦,今天是中元节,西河怕是又好多人去放河灯了吧……”
沈谦瞬间从这话里听出他浓重的思念,每年的中元节,他的爷爷若在江城,也必然会让卢百昌陪着去西河,印象中除了今年他在澳洲养病,父母还有姑姑去世之后这二十年,他极少不去西河放河灯的。
“爷爷,今天我也去了西河。”他淡淡说道,不等沈宏成询问,复又补充一句:“陪一个朋友去的,她也是去祭奠亡魂。”
“阿谦——”沈宏成的声音愈发透着浓烈的悲戚。
“阿谦,记住你答应爷爷的话,关氏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从你手上拿到项目!”
043、往他的这个坑跳()
“爷爷——”他的剑眉拧起,太阳穴亦是突突直跳。
“爷爷,我们那天讲的原话是这第一次,如若关氏做出的床品质量欠缺,售后服务不行,那么这就是最后一次……”
“行了。”沈宏成倏地提高声量打断他,缄默一秒后,冷声道:“阿谦,九月份,等爷爷回来一起祭奠你姑姑和你爸爸妈妈时,咱爷孙俩再谈谈吧。”
声音依旧悲戚哀伤,沈谦的眉心愈发皱得凶,只得恭恭敬敬的一再请他“保重身体”,而后等着爷爷挂断,他才泄气而难怪的挂了电话。
九月,沈家的灾难月,从二十年前的九月开始,他和爷爷就失去了最亲的人!
走出楼梯间,正巧迎面看见关慈恩和一个护工模样的阿姨伫立在一间病房门口说着话。
他单手抄进裤包,一边朝她们走去一边单手揉了揉尚跳得欢的太阳穴。
关慈恩睨见他过来,结束谈话,转而看向他,清透的目光打量一番,轻声询问:“你看上去怎么突然有种烦郁的味道?”
“是吗?”他淡淡反问,旋即轻笑:“关慈恩,你在关注我!”
很直白的语句。
很肯定的语调。
关慈恩白皙的脸颊瞬时晕开了红云。
她敛了敛目光,低垂下头,努力抑制自己已然加快的心跳——他完全看通透了她,她的的确确莫名的开始在关注他!
从他出现在走廊到走到她面前,他的步子依旧如常沉稳,身形依然挺拔,然而墨玉般的剑眉下,黑白分明的瞳眸却是蕴着浓浓的愁郁……
“关慈恩,你看过你父亲了?”他突然的发问拉回了她飘忽的思绪。
她扫一眼已经如常的沈谦,轻声回答:“嗯,看过了也问了护工情况,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话音未落,她羞恼的眯了眯眼,为什么这两天突然说话都不经过大脑??
南山上,一再的暴露自己,西河行,又逮住他说心里话。
关慈恩,你在往他的这个坑跳!
她暗自思忖着自己的诸多莫名其妙,又责怪的腹诽自己的各种反常行为。
“我们回哪里?”
沈谦果然揪住了措辞问她,声音性感低沉如天籁,还蕴着丝丝宠溺的戏谑意味儿!
“你、你、你送我回我家吧……”她低声细语,耳根又悄悄染红,末了,又补充:“沈谦,谢谢你。”
沈谦瞧着她此刻隐忍情绪的神态,微微勾唇笑笑:“女人情生意动的样子,果然美不胜收。”
又是恢复了原来那样的调调,调笑她!
她抬眸清冷的睇他,他已经在大步迈出几米开外,摁了电梯,示意她赶紧的跟上。
“沈谦,好好说话。”她陡然提了提音量,然而却不复以往的冷岑,在他听来,反倒多了些许小女儿的羞恼之意。
沈谦性感的薄唇弯了弧度,但笑不语。
车上,两人基本无话,沈谦心情舒畅,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