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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稳了稳情绪,迎着他的视线上前几步,轻声道:“沈谦,你怎么来了?”
出声,她惊觉自己的声线有些飘忽发颤,不自在的敛敛眉心,垂了眸,不敢再开腔。
“我想见你……”
沈谦凝着她欲语还休的模样,柔声答复她,心尖有异感升腾却立即被他理性打住。
关慈恩不自觉的拧了拧眉,红唇轻抿,一时忘了怎么接话。
然而沈谦却是趁此大步上前,与她一步之遥笔挺伫立,低头,款款深情睇着她。
“你可以给我抱一下吗?”
声音无比的温柔缱绻,关慈恩直觉自己的耳朵要被这样的声音攻陷,但是清醒的脑子仍旧正义的发出了指令。
她利落回答:“不可以。”
话音刚落下,沈谦已经长臂圈她入怀,拢得很紧,关慈恩感觉到他蓄满力量的壮实手臂愈发圈紧,使了半力挣扎:“沈谦,你别这样——”
“就当是朋友之间的拥抱,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他说话间,刺刺青茬的下颌似有若无的轻微蹭了蹭她的眉角,这让她有些恐慌——她竟然没有生出排斥感?!
关慈恩敛住心绪,默默在心里数了三二一,然后使出全力推他:“沈谦,结束了!”
音声冷下来,已然和以前一样透着生人勿近的冷岑疏离感。
沈谦深邃的眼眸顿时幽光闪过,剑眉微蹙,一双手臂渐渐力道放缓,随后放开了她。
“你先把车挪开,我要回家了。”
今晚和他的邂逅让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受控,她想早点回到自己那一方小天地。
“好。”他说完,又倾了倾身,唇畔覆在她有些发红的耳珠边,吐气如兰的细语:“明天傍晚六点,南山见?”
话是问句,但是语气很肯定。
温温的气息亦是灼人,关慈恩的脸有些发烫,心绪更加难安——今晚这鬼空气闷得慌,人也烦得慌!
她有些懊恼,烦躁已然悬上了眉梢,抬头望一眼他清俊的眉眼,一声不吭的转身,行至自己的奥迪车车门边,语调清冷:“我答应的事自会做到,请你挪车吧。”
摞下这话,她兀自上了车,启动车子,冷气扑面而来,她深吸口气,轻摁了车喇叭,示意尚且站立的沈谦赶紧挪车去。
沈谦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优雅转身,重新回到自己的驾驶位,将车子缓慢挪开,让出入户通道。
关慈恩踩了油门,动作娴熟的开进闸道,摁了车上的开门感应钥匙后,瞥一眼后视镜中的法拉利,径直开了进去。
沈谦偏头看了看已经合上的铁艺门,拿了置物架上的那只私人手机打给了高胜寒。
*
又是一夜无梦。
昨晚午夜确实下了一场大雨。
关慈恩拉开灰色的大窗幔,滑开落地窗,深嗅着清新的携着泥土芳香的新鲜空气。
抬头眺去,高远的天空似被洗干净般澄蓝,白云数朵似卷似舒,一缕清风送进卧室,吹散一屋的烟味儿。
身轻,神清。
视线渐渐下移,眺见远方云烟缭绕的一方山脉,遂去衣柜挑了身鹅黄的连衣裙,正欲拿去盥洗间换上。
又是偏头看了看那山,转瞬即从衣柜拿了一套轻便休闲的水粉色t恤加背带牛仔七分裤,叠好塞进了打包纸袋。
上午时候,她叫人送了合同到宏宣大楼特助办公室,并亲自致电卢晋,希望他尽快提出意见并呈给沈谦。
今天的工作除了处理这个重点之外,她翻了翻日历,才发现再过两天,便是农历的七月十五了,遂叫了刘希安排了一些中元节她的工作计划。
不到下午三点,办公桌上的手机先是进来了一条短信——既算陌生又不算陌生的一个号码发来的一个字“您”。
她翻了翻上一次这个号码发的那条她还未及删掉的短信——隔了半个月,这神秘人居然又出现了!
发莫名其妙的一字短信,送花借花语示爱意,黄金广告位萌爱动画表情思。
不算遥远的记忆袭来,她有些愣怔的盯着又再发来的这个字,搞不懂什么意思——清净了半个月后,这又是要唱哪出?
思绪飞舞间,沈谦的电话打来了,接通便是他沉磁性感的声线——“我准备出门了,你呢?”
不等她答话,他又补充:“去那里只有一条柏油公路,时常堵车,且南山一直是游览佳地,你应该早点走?”
她睨着桌上的哆啦a梦闹钟钟盘,听出他语气仿若藏有一丝怕她变卦的意味儿,遂淡静道:“放心,我三点半就会走。”
031、来,慢慢的()
“好,我们在山脚缆车等候厅碰面?”他依旧是沉沉的声音,带着肯定的语气。
关慈恩却是自动忽略,平静说:“不用,谁到了就先坐缆车直上摘星楼。”
话落,不听他答没答应,兀自挂断电话——和他呆一起的时间少一分是一分!
她换好那套轻便休闲的衣物,又自休息间拿了备在这里的一双休闲运动鞋套上,了无情绪的下到车库取了车,搜索好路线,驾车开往南山。
一路顺畅,她到达南山山脚时不过五点钟,在停车场停好车后,她并未立即下车。第一次打开了置物架下面的暗格,拿了烟盒,抽出一支。
指间的火机“啪嗒”一声窜起幽蓝的小火苗,殷红的唇噙着烟凑到火苗上,深吸两口,随后将火机随性抛进了暗格。
白雾升腾,口腔鼻间皆是充斥着尼古丁所带来的一丝静意。
半个月后再见沈谦,她觉得心理上自己有点经不住他撩她,这让她感觉有些失控,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的感觉。
待到香烟烧完,她才慢悠悠的下了车,摁了锁车钥匙,径自去往缆车售票处。
果然上山的人很多,三个售票窗口竟是站满了人,她看了看三个窗口的售票速度,刚选了一个队列站好,有些冰凉的手臂上骤然传来温意。
她本能的扭闪,转头冷冰冰瞥去——沈谦正拿着两张票,拉着她纤细的手臂,冲她浅笑。
“好巧哈。”她讪讪的打招呼。
“不巧也得巧。”他笑意浅浅,一副早就等在这里的样子。
“……”
不及她开腔,倏地感觉后腰有人在戳,耳朵里亦听见了身后女声非常不悦的询问:“你们都拿着票还买不买呀?不买就让出位置,好狗不挡道!”
“好狗不挡道”几个字实在刺耳,她的眸光陡然冷凛,心底火苗子窜起,遂快速抽掉被沈谦拉住的手臂,看也不看他一眼。
一个漂亮转身,凉涔涔的死盯着比她矮半头的约莫五十几的富态女人,幽幽道:“这位女士,我排在这里就是要买票的!”
话落,瞥向沈谦,也不管此刻他什么神色,冷着脸说:“我必须要自己买的票我才上车。”
“神经病!”那个富态女人倏地抬手要掀她的肩膀,沈谦眼疾手快的一把揽上她的肩将她带离。
“这位女士,公众场合下你动手,小心我告你故意伤害。”
他在关慈恩挣扎前松开她,关切的看她一眼,转而冷声叱责那个女人。
那个富态女人有些胆怯他的气场,却是不依不饶:“有票还站在这里挡道,就是神经有问题——”
“请你说话文明点!”她气血上涌,再次冷声说道。
“老伴……”
蓦然传来的一声绵软的男声,沈谦和关慈恩不自觉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六十来岁腋下夹着着拐杖的男人,急急的向富态女人奔来。
这女人竟是连排队的位置也不要了,赶紧的迎上前去扶他:“你腿脚不好,干嘛不坐那边等着,哎呀,你别动别动……”
尽是紧张浓情的娇嗔责怪,全然不似方才那样刁难之势。
沈谦睨着她,两人视线交汇,皆未出声。
少顷,关慈恩迎着他略显温良的视线,从他的手里将票抽过,径直走往那个女人跟前,轻声道:“我为我方才的态度给您致歉。现在,我们把票送给你们,你们赶紧坐缆车上山吧。”
说着便将票塞进了她的手里。
不等富态女人道谢,她已经转身,身后是那女人和男人齐齐的道谢声:“谢谢,谢谢,真是好姑娘。”
再走至沈谦身边,他竟是又买到了票。
他扬着车票,浅笑揶揄:“喏,我买的票你上车不?”
关慈恩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兀自去排队等缆车。身后,沈谦沉沉如玉的声音响起:“关慈恩,你很美!”
话落,爽朗的笑声由远及近,他站到了她身后一起排队。
上了缆车,一切妥当后缆车缓缓启动。两人未再说话,皆是看着车窗外的南山景色。
随着上升的高度,植被越发茂密,绿意盎然间,几处古朴的建筑耸立,斗拱交错,红墙黄瓦,诉说着年份的古老。
而此刻的天边,夕阳红媚,大片大片的火烧云映衬得丛林仿若披着红光……
偶有白鹤翩然,鸟鸣脆脆,高蝉远韵,不绝于耳。
有清晰的记忆中,这是她第二次上南山,第一次久远得只剩下彼时父亲牵着她,她牵着母亲时咯咯咯的笑声。
追忆尚留余味之时,缆车已至山顶车场停稳。
沈谦踩着工作人员搭好的四级竹梯率先下了车,他踩上竹梯时,梯子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正盯着竹梯的关慈恩极轻的蹙了蹙眉。
沈谦下车后,站到竹梯旁绅士的向车门边的关慈恩伸出了手,幽黑的眸子凝着她,示意她搭手在他的掌中。
关慈恩犹豫两秒,终是将手放上了他的掌心。
他紧紧的握住,始终凝视着她:“来,慢慢的。”
声音又轻又温柔,仿若一阕羽毛轻拂心瓣。
032、沈谦,你别这样()
关慈恩的心思却是微妙的跳过了这似水柔情的性感嗓音,自发的偏向感受他掌心的触感——掌中纹理、脉络清晰,指腹糙糙薄茧,手心温温而有力量,像极曾经父亲那双为她遮风挡雨的厚实手掌。
思绪又在飘忽,她努力凝神,下了竹梯,稳妥妥落地,随即轻轻的抽出了手,顺势抬起来抓了抓额前短发掩饰自己。
沈谦遂将手抄进了裤包,睨着她娇俏的侧脸,轻声道:“我们先去吃饭。”
温言软语,令关慈恩心底不自主的颤了颤。
她跟随着沈谦,徐步出了缆车车场,沿着林间小径,一路走向南山最富盛名的“归园居”。
“归园居”占地面积颇大,用竹篱笆围成一个大的院落,圆拱形的竹篱门两旁,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金漆的额匾上,烫红的“归园居”三字苍劲有力。
入园,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幽幽的豆苗园,生机蓬勃,映衬着陶渊明那句“种豆南山”。
往里走,隔着豆苗园的是偌大的百花园,此时南山晚风吹,花随风而曳,香气袭入鼻间,沁人心脾。
还来不及从这百花芬芳中回过神,跟着沈谦闲适的步伐往前,入目又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景致。
而要想到达正楼吃饭,就必须从池上的错落迂回古廊前行至“归园居”。
关慈恩完全被这里的景色所吸引,脚步亦是放缓下来,迎着南山山风,静看大片大片娇艳红荷,借着西边透过参天古木叶缝泻下来的斑驳夕阳,摇曳生姿。
“好美!”她发自内心的喟叹。
“再美也不及你!”
沈谦亦是停了脚步,瞧着她的样子,唇畔噙笑。
关慈恩讪讪的垂眸不语,内心极度的控制自己:冷静,他爱撩撩去!
很快便是稳住了心绪,兀自拉了拉身前背带裤的带子,兴致颇佳的往前。
身后,沈谦盯着她瘦而有型的背影,仿若看到一抹倩影俏生生喊他“阿谦,快快跟上啦。”
他湛黑的瞳仁敛了敛,一抹微光稍纵即逝。紧接着,他加快步伐跟上了关慈恩。
一到正楼门前,有着汉衣的服务员迎了上来,沈谦信步上前,递给他一张古典的卡片,服务员立即含笑引领他们一路上三楼。
经过长长的廊道进入一间古朴典雅的包厢,包厢内早有服务员在等候,见着沈谦和她,恭恭敬敬的问了好。
两人一前一后入席,有服务员端着盛水的银瓷盆、消毒毛巾上前请他们洗手。
接着便是将一个个扣着盖子的银光闪闪的盘盏呈上了席桌,又挨个摘去了精致的银盖。菜肴香味儿扑鼻,关慈恩只觉自己浑身都在叫嚣着饿意。
一直未有出声的沈谦此刻笑意浅浅的睨她一眼,转而请服务员将银制酒杯换成了高脚杯,随即服务员提了装满冰块的酒桶上来,里面盛放着一瓶香槟。
他示意服务员将香槟开开后全部退下去,关好了包厢厚重的红木门。
旋即他回身拿了香槟,要亲自为她斟酒。
“抱歉,我不喝酒。”关慈恩适时出声,“那次酒会你也应该有所见到,我的确是不喝酒的。”她怕沈谦不信,又再补充一句。
“关慈恩——”
他温声叫她,手上拿她高酒杯的动作并未停顿,且很快将香槟倒入杯中,轻轻放置在她的右手边上。
“这是2000年的kug,入冰半个小时,此刻酒温、口感最佳,你确定如此良辰美景,佳肴满桌,不喝一杯?”
她瞅瞅杯中粉红的液体,有些期期艾艾的说:“抱歉,我不想喝。”
话一出口,关慈恩顿时有些懊恼。
果然,他揪住了“不想”二字——“不想?那证明是会喝酒的,赏沈谦一个面子,喝一杯?”
他的眸光深邃温情,语气饱含期待。
关慈恩愣愣的注视着他,约莫十数秒后,红唇微抿,淡淡吐出几个字:“好,就一杯。”
沈谦登时喜上眉梢,给自己斟了酒,优雅举起:“干杯?”
“干杯!”她亦举起相碰,轻呡一口试了口感,再喝下一口——的确如他所言,口感佳,酒香醇厚,入口绵长,下喉回味。
待她落下酒杯,沈谦绅士的为她夹菜,言谈浅笑,令她感觉与他进餐惬意闲适,愉悦温馨。
转眼她却是第二杯香槟入腹,关慈恩原本娇俏的脸庞晕上了红云,更显美丽。
而沈谦,似乎兴致极好,已经为自己倒上了第四杯香槟,正欲再为她添上些许,却才发现瓶已见底。
忽然,关慈恩听见窗外禽鸟悠远而孤鸣的叫声,她偏头望去,疾步至木窗前,纤手指向远方——“你看,落霞孤鹜齐飞,好有诗情画意!”
沈谦侧过身,仰头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醺意微微的睨着她。
夕阳余晖笼罩在关慈恩俏丽的身形上,仿若披着金光,她如圣女下凡。
他微迷的眸子收了收,心尖似被握了一下般蓦然频率跳快。起身,漫步至她身后,双手自然自她两侧撑在窗沿,似把她拢在怀中一般。
关慈恩这才惊觉此刻的姿势极度不对劲,她遽然转身,腰肢靠上窗棱,双手本能抵在彼此中间,凉声道:“沈谦,你别这样——”
话音尚未全落,沈谦的双臂却是顺势拢住她扣入怀中,看似迷离的醉眼凝着远方,忧忧戚戚,含含糊糊的嘤咛:“茵茵……”
033、想不想亲身试试?()
“嗯?什么?你先放开、放开、放开我!”
关慈恩有些恼了,全副身心集中在他抱着她这事儿上了,俨然没有听清楚沈谦说了什么,她使劲儿的推他,挣扎着。
未曾想沈谦结实力量的手臂再度加重力道,将她的双臂拉于她两侧,而后拢她更紧,温温两片薄唇埋首在她白嫩的颈项,吐气如兰:“别、别离开我——”
“沈谦,你再不放开,我要彻底生气了!”
她骤然大声呵斥,被禁锢在身侧的双手又动弹不得,挣来动去非但没有挣脱,反倒弄得自己气喘吁吁,浑身发热,抬首扭身间更是不小心的摩挲着沈谦愈发灼烫的身体。
“沈谦——唔……唔……”
他竟然叼住了她的嘴唇!
他竟然狠狠的叼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舌甚至霸道的抵开了她的齿关,探进了她的口腔,激烈的搅缠!
馥郁醇香的酒气,清淡袭人的烟味儿混进了鼻腔,而这强迫的吻又浓烈又绵长,关慈恩直觉自己的神经、感官俨然被诱惑得要失去了理智。
好在,尚留最后一丝理智的脑子总算发出了最后的指令,她蓦然重咬了他灵敏的舌头,伴随着沈谦疼痛的闷哼,她的嘴里霎时血腥味弥漫。
她趁势推开他,右手陡然高高扬起,冷若冰水的凤眸睨着尚有些晃身,且与她不过一两步距离的沈谦,却是终未落下耳光。
她缓缓放手至唇畔,使劲儿擦了擦已然红肿的唇,不客气道:“沈谦,我只当你是喝醉了,这夜景,恕我难以陪你再看!”
寒冰冰的话语一落,她垂眸,不经意间好死不死的又扫到了他的裆处——正虚张着声势,愈发呈现饱满的形状!
还未平复情绪的心遽然跳得要出了胸腔,脑子更是气血要冲出天灵盖一般。
“让开,色狼!”她羞恼的呵斥。
沈谦却是捕捉到了她垂眸那一瞬的目光所及,眼见此刻她的娇羞恼怒,他回味着热吻的感觉,小腹抽紧,本是微醉的眸子更显迷离和……灼人。
随即,他用他沉磁而性感的声音戏谑:“关慈恩,我资本雄厚技术好,想不想亲身试试?”
满满的戏耍口吻!
关慈恩本就染着红晕的脸庞此时红个彻底,凤眸暗处却是深不见底的怒意。
她生平第一次端了手臂,用纤长的食指狠狠的戳着沈谦隔着衣料,亦散发热烫的挺括胸膛——
“沈谦,你浑蛋!”
“沈谦,你流氓!”
“你无耻!”
“你下流!”
“……”
她狠狠的戳,全然忘了此刻自己什么形象,哪怕唾沫横飞,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却是岿然不动,一直笑意盎然的任她发着怒火,直至她骂得没词儿了,只能愤恨的站在那里瞪着他。
“骂我,过瘾么?”他垂了头,倾身过来,更加放肆的将魅惑的气息喷洒在她红润润的脸庞上。
不等她躲闪,复又爽朗出声:“没过瘾,我再帮你想点儿词儿?”
“比如:沈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