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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欧洲-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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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卫可是德国人还有很远,他们不可能打到这里。”马尔科对于“敌人”的理解并不充分。

    “马尔科,你要相信,我们的敌人无处不在。”秦致远抬眼看,远处就是一座拜物教的寺庙,那座寺庙的尖塔特别的高,站在秦致远的位置上,看得非常清晰。

    马尔科顺着秦致远的目光看过去,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但又不敢确定,面上有点恍惚。

    在秦致远身体力行的带动下,机场的进展很快,仅仅是三天,机场跑道整修完毕。

    第一架降落的运输机编号是lt—01,这是外籍军团和运输机这两个单词的首个字母,这种运输机可以运输一个全副武装的战斗班,或者是1000公斤的货物,以300公里的时速飞行1200公里的距离。

    如果是从马赛起飞,刚好可以飞抵西迪贝勒阿巴斯。

    第一架飞机因为是测试,没有携带多少东西,只有一些来自美国的小牛排和法国本土的葡萄酒,秦致远准备如果成功的话,晚上就给大伙加个菜,算是犒劳下这几天的辛苦。

    有现代大型机械的帮助,再加上军团总部众人的团结一心,机场跑道完全达标,亲自负责这次飞行任务的周鸿光只在机场上盘旋了两圈,就找到合适的角度稳稳地把飞机停在跑道上。

    “万岁”当飞机挺稳之后,不管是塔台上的秦致远,还是跑道上提着灭火器防备意外发生的马尔科,都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机场的建设完成,这也标志着外籍军团将具有更快的反应速度,更强大的打击能力,不论是法属北非哪里出现了意外情况,外籍军团都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事发地区,这算是20世纪初的快速反应部队。

    当然了,秦致远现在还不想建立一支“快速反应部队”,有这个概念就行,就算是要建立,那也要等到返回远东之后,建立一支以华人为主的快速反应部队。

    修建好机场之后,往来果然就方便多了,当天晚上,当军团士兵们都在喝着红酒吃牛排的时候,秦致远已经和新任阿尔及利亚总督马克西姆坐在了办公室里。

    “对付这些****分子,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如果放任自流,一定会造成无法收拾的后果,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秦致远现在也是法国人,因此站在法国的立场上说话也能说得过去。

    法国非常重视阿尔及利亚,在二战之后,曾经执行过一个援助阿尔及利亚1600亿法郎的计划。既然法国人重视阿尔及利亚,在不损害北洋政府利益的前提下,秦致远不介意帮法国一把。

    “不不不,这和法国政府目前的政策是相违背的,我们不能实行严厉手段,要潜移默化。要知道,有的人就像是弹簧,你给他越大的压力,他的反弹就越大。”马克西姆是一个优秀的执行者。

    “潜移默化是不可能成功的,这里的当地人对我们的抗拒心理非常严重,他们从内心拒绝我们的同化,甚至他们现在因为我们带来的现代文明,已经逐渐觉醒民族意识,这很危险。”秦致远郑重其事的警告。

    不管马克西姆会不会重视秦致远所说的问题,秦致远只要明确无误的提出来,就算是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至于法国在阿尔及利亚的前景,说实话,这和秦致远的关系并不大。

    秦致远到现在为止,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是法国人,对于秦致远来说,北洋政府的利益显然更加重要。

    “那么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马克西姆想起临行前利奥泰和福煦的叮嘱,总算想起来询问秦致远的建议。

    “宗教自由!”秦致远果断。

    其实不管怎么看,另一个时空中,*的宗教政策是非常有效的,最大程度限制了宗教对于世俗政权的影响。

    “宗教自由?”马克西姆一头雾水。

    “对,宗教自由!不仅仅是有信或者不信的自由,也有信这个或者是信那个的自由。”秦致远加以解释。

    民族的独立性,主要就表现在宗教和文化上,只有从宗教和文化两方面入手,才能达到归化的目的。在“归化”这个问题上,所有的怀柔手段都是隔鞋搔痒,因为不管是那个民族,总有些人想出人投地,哪怕是以族人的幸福为代价。

    “不不不,这个规定肯定会引起骚乱,这里的人是不会接受的。”马克西姆大摇其头。

    “不接受?那就让他们离开!”秦致远杀伐果断。

    “离开?让他们去哪里?”马克西姆迷惑。

    “去他们愿意去的任何地方,只要不是留在这里。如果想留下来,必须遵从咱们的法律。”秦致远坚决。

    “这怎么可能?如果阿尔及利亚没有了人,那么这里还是阿尔及利亚吗?”马克西姆失望。

    “怎么不是?总会有人选择留下来,那么留下来的那些人,将和咱们一起组成新的阿尔及利亚,咱们既然来到阿尔及利亚,那么咱们就是阿尔及利亚人。”秦致远有充足的主人公意识。

    “秦,这不现实。或许对于远东的民国来说,你的方式是合适的,因为你可以随时从远东弄来无数的人填充这里,这里会继续变得繁荣。但是这里是法兰西,我们没有足够的人口,没有足够的战争潜力,每一个阿尔及利亚人对于法兰西来说都是很重要的。”马克西姆摇头叹息。

    秦致远这才恍然大悟,没错,从人力资源上来讲,法国和民国实在是差的太远,不同的前提条件自然会导致结果。

    (。)

323 合作()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这句话虽然不全对,但是说明了一个深刻的道理,如果要阐述开来,大概和“相对论”差不多。

    这个“相对论”不是爱因斯坦的那个,而是:一个观念的正确与否,不是绝对的,取决你选择了什么样的参照物。

    就想马克西姆所说的那样,秦致远的办法,或许在远东的民国可以实施,但在法国,实施起来绝无可能。

    因为两个民族的人口基数决定了他们不同的施政方针,一个是要努力增加人口,一个是要努力移民以释放生存压力。

    所以秦致远才能顺利加入法国国籍,所以这么多华人移民科西嘉才不会引起法国人的不安。

    现在可不是21世纪,“民族”这个概念,其实也刚刚出现没多久。

    在此前的数千年里,欧洲其实并没有清晰的民族界限,最多是有国籍之分。

    法国是一个很特殊的例子,这个国家总体上是非常宽容的。

    估计法国没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类的谚语,就像法国外籍军团一样,这支部队里有法国的盟友罗马尼亚人,有挪威人、冰岛人、华人、阿尔及利亚人等等,也同样有法国的敌人德国人和奥匈帝国人。

    不管他们之前是些什么人,只要他们愿意为法兰西效力,法国就会接纳他们。

    对于殖民地也是一样,只要法国的殖民地愿意成为法兰西共和国的一员,法国同样会接纳他们,不管那些殖民地地处亚洲还是非洲。

    就像是非洲的塞内加尔,这个国家就曾经成为过法国的海外领地,全体居民都曾经是法国公民。

    对于阿尔及利亚,法国的态度也是一样。

    法国希望阿尔及利亚也成为法国的海外领地,成为法兰西共和国的一员。但阿尔及利亚本土的拜物教势力非常强大,他们牢牢地控制着阿尔及利亚人的信仰,拒绝和法国融合,最终把法国的想法变成镜花水月。

    现在的问题是,法国人认为,阿尔及利亚人的信仰并不重要,殖民当局只要潜移默化,最终会令阿尔及利亚人对法兰西的先进文明产生向往之心,进而同化阿尔及利亚人。

    但现实却是,阿尔及利亚人的信仰让他们抗拒法国人的同化,哪怕看上去法国的文化确实更加诱人,阿尔及利亚人也拒绝这种同化。

    这到底是法国人的一厢情愿,还是阿尔及利亚人的固步自封。

    秦致远不得而知。

    秦致远提出的“宗教自由”,就是要剥离拜物教对阿尔及利亚当地人的控制,先把阿尔及利亚人从宗教中解脱出来,然后在和法国人融合到一起。

    想法不错,但和法国目前在阿尔及利亚推行的政策相冲突,最终,马克西姆也不敢采用秦致远的提议。

    马克西姆也没有采取的权力,虽然马克西姆是总督,但从某方面来说,马克西姆的权力还没有秦致远这个外籍军团总司令的权力大。可以说,马克西姆这个总督本身只是一个执行者,如果没有国会的批准,马克西姆什么事都做不了。

    相对来说,秦致远就好得多,至少在西迪贝勒阿巴斯,秦致远完全可以一手遮天。

    和阿尔及利亚其他地区不同,西迪贝勒阿巴斯因为是外籍总部,法国政府并没有派驻民政官员和治安官员,这里的一切都是秦致远说了算。

    对于一座等同于是军管的城市,该如何治理全凭军衔最高的那个人的喜好。

    还好秦致远不是变态。

    不过这也不一定,恐怕在利拉德眼里,秦致远就是变态。

    利拉德会这么认为,那是因为他对秦致远的了解还不够深刻,很快,他就会认识真正的秦致远。

    机场修好之后,秦致远就没有了更多的动作,因为有运输机运送物资,军团总部的大门每天都处于关闭状态,和西迪贝勒阿巴斯几乎就是两个世界。

    这几天,秦致远已经了解到,围在军团总部外面的妇孺并不仅仅是那些因为生活受到干扰而前来发泄不满的,更多的是那些正在法国服刑的“乱军”家属,她们要求释放他们的丈夫或者是儿子,还给她们一个完整的家庭。

    这怎么可能,犯了错的人,肯定要受到惩罚,不可能闹一闹就把人放了,那样的话,法律的威严将荡然无存。

    这就很麻烦了,那些妇孺要求得到一个法国政府绝对不可能答应的结果,而双方都不肯妥协,看似这个局面是个死结。

    不管是不是死结,都需要秦致远处理。

    秦致远处理的方式也很简单,等,等一个合适的群体出现。

    前文说过,阿尔及利亚境内的人口成份很复杂,秦致远想做的,就是让这个成份更加复杂一些。

    关起门来的外籍军团和当地人不打交道,对于外籍军团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影响,又因为少了那些妇孺的吵闹,反而变得清静不少。

    但对于西迪贝勒阿巴斯的居民来说,没有外籍军团干涉的生活似乎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妙。

    首先,没有了外籍军团的采购,农民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

    西迪贝勒阿巴斯周围都是葡萄园和果园,这些农场主们有长期订单,对于生活的影响一时半会还看不出来,但对于那些依靠和外籍军团的军人们打交道为生的人来说,外籍军团的封闭,就是他们的末日。

    于是,西迪贝勒阿巴斯的治安变得混乱。

    要知道,西迪贝勒阿巴斯并没有治安官,这里的治安完全要靠外籍军团的巡逻维持。

    当巡逻的士兵消失之后,某些不法分子就有了施展空间,于是几乎是突然间,那些生活没有着落的人就开始骚动不安,盗窃案件频频发生,打架斗殴也开始变得司空见惯。

    一个令秦致远感觉尴尬的事实是,骚乱更多的出现在那些不信奉拜物教的群体中,信奉拜物教的阿尔及利亚人因为有教规的存在,他们确实是更加自律,更加奉公守法。

    直到此时,秦致远才猛然间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秦致远把发生在21世纪的某些事带入到了这个时空内,在看待拜物教时,先入为主的戴上了有色眼镜。

    既然发现了自己的错误,那就要及时改正。

    于是外籍军团的大门重新打开,门口的街垒虽然没有撤掉,但机枪后已经没有士兵操作,这几天一直在求见秦致远的利拉德艾萨拉也终于再次进入外籍军团总部,得到和秦致远再次见面的机会。

    “艾萨拉,你好。”明白过来了的秦致远选择尊重对方习惯。

    “将军阁下,向您致敬。”利拉德艾萨拉主动伸手。

    这样多好,一团和气。

    “坐。”秦致远示意艾萨拉到会客区就坐。

    秦致远的办公室宽敞明亮,会客区也布置得很有北非风情,手工编织的藤艺沙发造型独特,茶几则干脆就是一个个大型根雕,除了最上面的平台之外,其余部分全部都是复杂繁琐的各种动、植物图案,堪称艺术品。

    米夏照例送上手磨咖啡,秦致远习以为常,艾萨拉起身接过来的同时没忘记致谢。

    “将军阁下,首先我要为之前对您的不恭敬道歉。非常抱歉,是我太失礼了。”艾萨拉首先反省自己。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也有责任,因为我的粗心,这才引发了所有的一切。”秦致远投桃报李。

    “那并不怪您,您初来乍到不了解是正常的,我不该求全责备。”艾萨拉看样子是准备揽下所有的责任。

    真神奇,上一次见面还完全没有共同语言的两个人,居然会如此和谐,时间的力量真伟大。

    这其实很正常,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冬天里的刺猬,他们需要互相依偎在一起取暖,同时又害怕被对方身上的尖刺刺伤,总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找到既能抱团取暖,又不至于被对方刺伤的安全距离。

    “好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我们应该放眼未来。”秦致远另有深意。

    “是的,我们应该放眼未来。”艾萨拉同意秦致远的看法,和“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秦致远不同,艾萨拉把西迪贝勒阿巴斯当成自己的家,他会为了给族人争取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和秦致远争辩,绝不希望西迪贝勒阿巴斯陷入混乱。

    “我仔细的想了下,如果要求在所有的公开场合都禁酒,明显对其他民族并不公平,所以,我不再坚持这个要求,但请您限制酒水的进一步泛滥。同时,也请您恢复巡逻制度,维护西迪贝勒阿巴斯的治安,毕竟现在的状况,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艾萨拉退了半步。

    “可以,我想你一定会明白,我也是个反对酗酒的人,前断时间那些不修边幅的家伙,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秦致远满口答应,只要是合理要求,秦致远都会支持。

    “那简直太好了,将军阁下,以后您会知道,哈吉斯绝对不是您的敌人。”艾萨拉感激涕零。

    哈吉斯,这是阿尔及利亚人对那些亲法的本地人,以及加入殖民军的原住民的统称。

    (。)

324 试验品() 
从1830年到1917年,法国人已经统治了阿尔及利亚八十多年。

    在这八十年中,法国人对阿尔及利亚的统治政策一直都在变化,有殖民高压政策,有同化政策,也有怀柔政策。

    之所以变化的如此频繁,这也和法兰西本身的政治动荡有关。

    这八十年来,法国先后经历了七月王朝、第二共和国、第二帝国、以及现在的第三共和国。

    看看,法国人真的很有自由精神,他们平均每20年就会来一次大起义,推翻现有政府。

    如此频繁的政治动荡,自然无法保持一贯的殖民地政策。

    因此法国哪怕是形式上占领了阿尔及利亚八十多年,但从来就没有真正占领过这块土地。

    法国人推行的“归化”政策还是有一定效果的,经过几十年孜孜不倦的努力,确实有一部分阿尔及利亚人认同了法兰西对阿尔及利亚的统治,这些人被原住民称为“哈吉斯”,他们对总督府持合作态度,不仅积极参与殖民地管理,同时也加入外籍军团,为法兰西流血牺牲。

    这也是秦致远前几天对总部门外那些妇孺下不了手的原因。

    那些人其实都是“哈吉斯”们的家属,如果秦致远使用暴力手段强行驱散他们,说不定会引发一个阿尔及利亚版本的“兵变”,这个后果即使是秦致远也无法承受。

    和“哈吉斯”们相对应的,是一部分阿尔及利亚民族主义者,他们目前已经成立了自己的党派,提出了自己的政治诉求。

    这些人对族人强调宗教、语言、以及民族自豪感,认为那些和法国人合作的“哈吉斯”都应该谢罪,并且宣称:我们不要同化,同化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样使我们丧失个性。

    但同时这些民族主义者也并不是要求完全**,因为他们的力量还不足以保卫他们的**,他们要求阿尔及利亚在法国的保护下成为一个民主国家。

    看吧,这就是事实,一个标准的“农夫与蛇”的故事。

    阿尔及利亚人自身固然有问题,法国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法国人最大的问题是没有把阿尔及利亚人变成法国人,而阿尔及利亚人的拜物教在这个过程中起到了关键性作用,这也是秦致远主张“宗教自由”的原因。

    对于法国政府自身的问题,秦致远不想去评价,他这个外籍军团的总司令还不知道能干到哪天,为了这事大动干戈犯不上。

    秦致远是想拿西迪贝勒阿巴斯做个实验。

    要知道民国也是一个多民族国家,秦致远想通过西迪贝勒阿巴斯,试一试自己的执政水平到底怎么样,也好为将来返回民国做些准备。

    以秦致远现在的实力,回到民国之后,当个一省督军不在话下,甚至努力一下,或许还会有问鼎总统府的机会,提前熟悉一下政务很有必要。

    于是当第一批来自塞内加尔的黑人雇佣兵抵达西迪贝勒阿巴斯之后,外籍军团恢复了巡逻制度,重新和当地人做起交易,西迪贝勒阿巴斯逐渐恢复正常。

    仅仅只是看似正常而已。

    在西非和中非的征兵点一直在加班加点的工作,秦致远为了吸引非洲人加入外籍军团,向国会提出一个建议:只要为法兰西效力五年,就可以换取法兰西国籍。

    这个建议很快获得通过,然后被宣传到整个非洲。

    法国人现在已经恨不得把女人都派上战场,他们现在没有挑拣的资格,只要有人愿意加入部队,为法兰西流血牺牲,法兰人并不在意他们的信仰和肤色。

    加入法国国籍这个诱惑,对于非洲人其实也并不太大。

    现在的法国,可没有那么多的社会福利。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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