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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有几个议员上周提出了这个议案,赢得了很多人的认可,如果咱们不做点什么,也许过不了几天,澳洲就会禁止铁矿石出口,到时候咱们的协议就废了。”秦致远不怀好意的挑拨。
“哼哼哼雷诺家族不是好惹的,等着瞧吧,不管是谁,他都要付出让他们刻骨铭心的代价。”老雷诺哼哼,语气中不乏杀伐果断。
作为法国最大的资本家,老雷诺的屁股也不是那么干净,如果谁忽视了这一点,那么代价肯定会刻骨铭心。
呃不,他们没有机会刻骨铭心。
澳大利亚,帕斯。
亚历克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准备离开工作的报社回家。
最近一段时间,亚历克斯在帕斯最大的报纸上多次撰文,抨击“天使杰克”的淡水河谷公司正在盗窃澳大利亚的资源,虽然有人提醒过亚历克斯这很危险,但亚历克斯并不在意。
亚历克斯有理由不在意,某位实力派人士已经承诺,再过半个月,亚历克斯就将得到一大笔钱,然后举家搬回英国。
“天使杰克”的势力再大,也不可能把黑手伸向英国本土,亚历克斯有这个信心。
亚历克斯的工作很繁忙,每到下班时候,天色总是已经昏暗,街道上也没有几个行人,看上去荒凉可怖。
好在帕斯的治安不错,亚历克斯在这个环境里没有多少恐惧。
亚历克斯总是相信邪恶无法战胜正义。
当然了,在亚历克斯心中,他总是代表着正义一方。
和往常一样,亚历克斯和大厦管理员打过招呼,然后站在街边和同事挥手告别,一切都那么的正常,和往常的日子一样,没有任何波折。
今天还不错!
亚历克斯对于过去的一天非常满意。
也有不满意的地方,唯一的遗憾是,亚历克斯没有在街边熟悉的地方找到出租车,这让亚历克斯感觉有点不爽。
“真倒霉!”亚历克斯不爽的骂一声,竖起风衣的领子,准备在街上走一段碰碰运气。
南半球和北半球的气候不同,每年的7、8、9三个月是冬天,帕斯现在就处于冬天的边缘,天气还是比较冷的。
此时是下午六点,街道上没有几个行人,街道两旁的店铺也都关了门,看上去整个城市都仿佛已经冬眠。
亚历克斯转过街角,这里有一个平时很热闹的酒吧,正常情况下,这里总是会有出租车,亚历克斯平时也会来这里喝一杯,算是熟门熟路。
或许是天气实在太冷,酒吧里也没有几个人,门口自然也没有出租车,亚历克斯站在酒吧门口有点郁闷,这一刻亚历克斯特别希望能回到英国,回到利物浦,因为在那里总是能很轻易的找到出租车。
嘎
一辆出租车疾驰而来,在亚历克斯的面前来了个急刹车,后门正好在亚历克斯面前。
“嘿伙计,这天色可不太好,一会说不定会有暴雨,需要我载你一程吗?”。司机探出头友好的招呼。
“当然,非常感谢”亚历克斯微笑,他其实平时是个很和善的人。
叮铃铃
酒吧门上的风铃突然响起,然后两个人互相扶持这从门内走出来,他们的手里拎着只装了半瓶酒的酒瓶子,脚步虚浮,嘴里还在唱着天佑国王。
天佑国王,也被翻译成天佑女王,这是英国的国歌。
澳大利亚人多是英国移民,英国文化对他们影响甚深,虽然澳大利亚也有自己的国歌,但天佑国王很明显深入人心。
“这些疯子”亚历克斯嘟囔着骂一句,拉开车门准备乘车离开。
亚历克斯是清教徒,不饮酒,不抽烟,没有不良嗜好。
而英国是个遍地醉汉的国家,或许是因为航海业太过发达,那些船员们总是喜欢喝两口以抵御寒冷,所以在英国随处可见酗酒的醉汉,亚历克斯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人。
也不知道是怎么着,这两个醉汉的耳朵异常灵敏,在听到亚历克斯的抱怨之后,那两个家伙忽然就大叫起来。
“呀哈这里居然有个神父,他骂咱们俩是疯子”一名醉汉用手臂指着亚历克斯,酒液顺着瓶口留下来,醉汉几乎毫无察觉。
“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酒精的厉害”另一名醉汉符合。
砰
亚历克斯重重关上车门:“拜托,请快点离开这里吧。”
亚历克斯知道这些醉汉毫无理智可言,离开这里是最好的办法。
“嗨哥们,恐怕我帮不了你,这帮人是来自黑得兰港的‘自由人’,如果我现在载你离开,那么我就倒霉了。”司机惊恐的大叫,同时催促亚历克斯:“伙计,如果我是你,现在我会撒腿就跑,而不是等着别人来拯救你。”
“自由人”,这是一个黑帮组织,主要成员是那些从黑得兰港来帕斯的家伙,这帮人心狠手辣,无所畏惧,同时又有一定的战斗力,所以在帕斯很快就站住脚,没有人不怕他们。
“麻烦你快点离开这里,我可以付给你双倍车资不,三倍”亚历克斯着急,试图用钱解决问题。
“伙计,我真的帮不了你,你快点下车吧,如果我现在带着你离开,那明天我肯定会倒霉的,这帮家伙认识我,我无处可逃。”司机可怜兮兮。
呯呯呯
醉汉在大力拍打车顶,都能看出车顶在巴掌的拍打下变了形,可见用力之大。
“小子,你我滚出来!”一名醉汉在叫骂。
“出来,老老实实让我踢你的屁股”另一名醉汉也在叫骂,同时试图从车尾绕到另一侧。
“****”亚历克斯知道不能再犹豫,痛骂司机一句,打开另一侧的车门撒腿就跑。
可惜,常坐办公室的亚历克斯的腿脚已经没有想象中那么利落,刚想拔腿就跑,亚历克斯居然脚下一软倒在车门边。
“啊哈你居然还想跑,你能跑到那里去?”车尾绕过来的醉汉大笑。
“来吧,如果你从我的裤裆里钻过去,我就放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另一个人也从车头出绕过来。
旁边的出租车紧急启动,发出剧烈的轰鸣声,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亚历克斯惊慌失措,也不知道是骂司机,还是在骂醉汉。
“好小子!”一名醉汉冷笑一声,抡起酒瓶子对着亚历克斯脑袋上轮过来。
呯
声音清脆,血花四溅。
“求你们了别这样”亚历克斯顿时瘫倒在地。
“小子,现在谨送上来自杰克先生的问候”一名醉汉从地上拎起亚历克斯,凑到亚历克斯的耳边阴测测的说。
“你”亚历克斯的瞳孔猛然紧缩,他当然知道“杰克先生”是谁。
嚯
锋利的酒瓶子直接插进要亚历克斯的肚子
不知道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亚历克斯有没有后悔。
(。)
451 内乱 为linaaa1985兄弟的盟主()
就在同一个晚上,澳大利亚发生了六起谋杀。
在七名死者中,有记者、有****分子、有民意代表,甚至有两名是帕斯市的议员。
这七个人的死法各不相同,有的是因为和人发生争执,进而引发斗殴死亡,有的是在街上发生了车祸,有的是因为家中的浴缸漏电,豪斯议员死的最离奇,他和家中的女仆发生性关系,因为太兴奋而死亡。
看上去这些都是意外事故,但以如此集中的频率出现,没有人认为这些事都是意外,那太过巧合。
不管是哪一起案件,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让人看上去都是意外事故,并不是有人在故意谋杀。
也正是这一点,让人不寒而栗。
因为这些人死的是如此正常。
但同时,这些人死的又是如此的不正常。
从一百多无错小说年前帕斯市成立到现在,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恶劣的刑事案件。
这件事给很多人敲响了警钟,尤其是那些蠢蠢欲动想要做点什么的人。
如果把这七个人放在一起看,就会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特征,他们都在最近一段时间表达过针对“杰克先生”的敌意,甚至有人声称要求州政府收回“杰克先生”早前购买的土地,因为那里发现了举世曙目的大铁矿。
毫无疑问,无论如何“杰克先生”和这些事都脱不了干系,但令人感到恐惧的地方就在于,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杰克先生”和这些人的死有关。
难道这些人死的就如此无声无息?
难道作奸犯科的人不会得到任何惩罚?
很多人都在这么问自己,但同时很多人都没有答案。
事情并没有因为这七个人的死而结束,就在第二天,澳大利亚临时政府所在墨尔本也发生了恶性刑事案件,一位在国会中提出应该限制各州权利的议员也遭到谋杀。
这次是真正的谋杀,当时这位议员先生就在自己的壁炉旁阅读,有人从背后用一把斧子狠狠得把他的脑袋劈成两半。
和发生在帕斯市的事件不同,虽然死者的身份更高,虽然犯罪分子的手段更加凶残,但所有人都处于失语状态。
这不是针对国家的威胁,而是针对个人。
如果说“杰克先生”现在想要威胁整个澳大利亚,那无疑是狂妄之举,澳大利亚政府可以出动军队,扫平“杰克先生”的势力,哪怕是“杰克先生”已经在他的矿山里组织了自卫队,澳大利亚政府也有这个把握。
但“杰克先生”现在威胁的是某个人,某个试图想要损害“杰克先生”利益的人,这就让人恐惧了,因为没有人能在一名财力雄厚的富豪的威胁下泰然自若,当某个人脱离了政府这个体系的时候,那就是那个人的末日。
一时间,澳大利亚整个国家都笼罩在恐怖主义的威胁中,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不安。
而就在此时的黑得兰港,正处于沸腾的喧闹中。
此时的黑德兰已经不是几个月前那个只有百十人的小村子,而是一个占地面积巨大,颇具规模的现代化港口。
就在此时的码头上,龙门吊还在安装中,码头的延伸也一直都没有停止,同时航道疏通工作也在进行,港口内的附属建筑物正在兴建。
看上去,一个现代化港口已经初具规模。
有近两万人正在黑得兰港昼夜不停地工作,这些人来自印度和安南,都是些棒小伙子,身强力壮,血气方刚,哪怕是受到一点点刺激就会“嗷嗷”大叫。
“杰克先生”在一个月前就回到了黑得兰港,然后就深居简出,轻易不会现身。
就在墨尔本的那位议员遇害之后,“杰克先生”终于发出声音,集合所有的工人想要宣布点什么。
“先生们,三个月前,我们从印度和安南来到这里,为了建设这个美丽无比的黑得兰港,为了养活家里的一家老小,我们在这里拼命工作,平心而论,先生们,对于这段时间的生活,你们还满意吗?”。穿着一身牛仔装,戴着宽沿牛仔帽的杰克一手拎着一只双筒猎枪,一手拿着一个铁皮桶做成的喇叭,这让人感觉到有点不寻常。
“当然了,先生”
“是的,先生”
“先生,您到底想要说什么?”
工人们发出零零碎碎的回答。
为了尽快建成黑得兰港,杰克给工人们开出了每人每天一个英镑的薪水,这对于印度人和安南人来说是不折不扣的高工资。说实话,在此之前,很多印度人和安南人甚至没有见过一磅面值的英镑,他们的概念还停留在“先令”上。
在付出高薪的同时,对于生活物资,杰克也毫不吝啬,有一个三条渔船组成的船队日夜不停的在海上打捞海产品,同时隔三差五有轮船送来面粉和酒精饮料,虽然酒精饮料不是什么高档货色,但印度人和安南人都非常满足,在他们的家乡,可没有这种好日子,和印度以及安南相比,在黑德兰港的生活就像是在天堂,很多工人就在这两三个月中就已经决定,要把家人从家乡接过来,为“杰克先生”工作一辈子。
“是的,我爱这里,你们也爱这里,我知道!因为在这片土地上,有我们流出的汗水;因为这个黑得兰港,是我们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因为这里有我们的梦想!”杰克声嘶力竭,台下的工人们平声静气。
“但是现在,有人想要破坏这一切,破坏我们的劳动成果,破坏我们的幸福生活,想要把我们赶出澳大利亚”杰克渐渐引入正题。
“是哪个狗娘养的?”
“杰克先生,告诉我们他是谁,我要生撕了他!”
“对,我们要生撕了他!”
听到杰克这么说,工人们顿时群情激奋,他们乱糟糟的喊叫着,表达对那些心怀鬼胎的家伙们的痛恨。
“我要说,不管你们的决定是什么,但是我,杰克,我在这里要郑重发誓,我绝对不会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如果有人想要把属于我的东西从我的的手里拿走,那么他要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而在我倒下之前,那些人肯定会付出代价!”杰克声嘶力竭的鼓动。
“没错,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是的,要先从我们的身体上跨过去!”
“杰克先生,说吧,您打算怎么做,我们跟着您干!”
工人们群情激奋,无数个声音响起来,纷纷要求杰克先生要做点什么。
如果仔细看那些嗓门最大的工人,就会发现那些工人都是平日的工头以及和管理层关系较好的人。
人终究是群体动物,很容易受到周围的情绪蛊惑,在这种群情激奋的环境下,没有人有心思关心是否有人在刻意鼓动工人们的情绪,只要有一个人喊口号,就会有无数人迎合,只要有人表现的激进,旁人就会比他更加激进。
于是声音渐渐汇聚成一个:“不答应,我们决不答应!”
“是的,我们决不答应!我的兄弟们,如果你们信任我,那就和我一起反对那些心怀鬼胎的家伙,让那些家伙都下地狱,黑得兰港是我们的,谁也无法从我们的手中夺走!”杰克继续加油。
“是的,谁都无法夺走!”工人们的回应声音整齐,整个港口区都清晰可闻。
“兄弟”,这是一个很神圣的词汇,很容易拉近人和人之间的距离,特别是这样的一个词语从“杰克先生”这样的富豪口中说出,的确很具有感染力。
有那么一瞬间,很多工人心中涌起的是亲切,更是荣幸。
和鼎鼎大名的“杰克先生”做兄弟,的确令很多工人感觉荣幸。
“如果兄弟们信任我,那就给我你们的信任,从现在开始,我们要用手中的这把枪,对那些人坚决的说‘不’!我们绝不会把黑得兰港让给任何人,绝不会把我们的未来让给任何人!”杰克举起手中的枪示意。
杰克非常聪明,几乎没有人发现杰克逐渐的使用“我们”代替了“我”,这让很多工人心中涌起了同仇敌忾的情绪,不自觉的就被杰克代表。
“先生,给我一支枪,我跟着您一起干!”
“对,先生,我把这条命就卖给你了!”
“先生,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我死了,照顾好我的孩子们”
那些积极的人又开始鼓噪,他们纷纷要求把自己武装起来,使用武力反抗州政府的暴政。
澳大利亚是个重视私人财产的国家,或者说,整个英联邦,整个西方社会都是重视私人财产的国家。
很多人都知道,杰克先生已经买下了这里,那么别说杰克先生在这里开采矿石,就算是杰克先生想当国王也没问题。
于是想要收回这里的帕斯州政府就成了反面典型。
“明天,就会有船前往兄弟们的家乡,如果兄弟们愿意,明天就可以把家人搬到黑得兰港,我杰克在这里承诺,会对待诸位如同自己的兄弟,只要有我在,兄弟们的家小,我管了!”杰克信誓旦旦。
好吧,这个时代的人们,不管是西方人还是东方人,都是相信轮回的。、
西方人相信人死后会进入天堂,东方人相信人死后会进入下一个轮回,所以人们对于死亡真的没有太多恐惧,对于生命也真的没有多在意。
这种情况下,想要鼓动人们做点什么真的不是很困难,只要有个理由,很多人都会热血沸腾。
六月底,黑得兰港自卫队成立,在成立当天,就拥有近两万名战士,这个数字,已经超过了西澳大利亚州的所有军警人数。
(。)
452 太平岛()
发生在黑得兰港的事,都在秦致远和老雷诺的掌控之中。
就在杰克在黑得兰港鼓动工人们闹事的时候,秦致远和老雷诺正在蓬莱岛上黑天鹅城堡中品尝从民国来的美酒。
“这个酒的酒精度数实在是太高,我感觉我整个人已经燃烧了”老雷诺喝的有点醉眼朦胧。
相对于法国的葡萄酒和香槟酒,民国的白酒度数实在是太高了。
法国其实也有白酒,法国的白酒就是白葡萄酒,也就是所谓的“白兰地”,法国人把白葡萄酒称为是“干邑”,基本上就是四十度左右,
民国白酒可不一样,不管是哪种白酒,基本上都是50度以上,这对于习惯喝点低烈度葡萄酒的老雷诺来说实在是太高了。
对于高度数白酒,秦致远就甘之若饴:“喝得慢一点,可以从中理解到华人的酒文化。”
曾经的秦致远也是滴酒不沾,但随着地位的慢慢提高,秦致远现在也经常会喝一点,当然不会过量,秦致远很有自控能力,每次的分量最多二两,不会再多。
以秦志远的地位,也没人敢跟秦致远拼酒。
“哈,这种文化我可不想领教,实在是太深奥了。”老雷诺的话有点言不由衷。
“只要有节制,都不是问题。”秦致远答得随意。
以秦志远和老雷诺的关系,没有必要每说一个字都要权衡再三,说实话,秦致远在面对老雷诺的时候,比面对福煦都要放松。
“黑德兰的事,如果帕斯政府武力解决怎么办?”老雷诺心里有事,实在是喝不下去。
发生在帕斯的事,已经超出了很多人的底线,不管是西澳大利亚州还是澳大利亚政府,都有足够的理由使用武力解决。到那个时候,就凭杰克手中的那些工人恐怕无力抵抗。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