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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欧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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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把他们交给我吧,我会保证不再发生类似事件。”关键是先把人弄走,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威尔森主次分得很清楚。

    “船长先生前几天也这么说,但是他没有做到。”可一不可再,秦致远不想就这么算了。

    “那你想怎么样?”船上的劳工太多,威尔森非常头疼,他从来没有应付这种局面的经验。

    “我要得到一定的赔偿,作为他们袭击我的惩罚。也好警告其他人,既然犯了错,就一定要付出代价。”不管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罚款”都是一个有效的惩罚手段。

    “可以,他们的私人财产现在都属于你,你可以行使你的权力。”身为水手,威尔森清楚水手解决问题的方式。

    如果是双方当事人都是华人,提起“钱”或许会不好意思。但对于西方人来说,这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当然,华人的“不好意思”也只限改开之前。

    过不多时,有水手送来三贱客的私人财物,或许是现金都换成了货物的缘故,只有200多个法郎,两大包茶叶,一大堆盘子碗,十几块宝石,二十多件金银制品,四把匕首,两支转轮手枪,以及一支美国产m1911手枪。

    这一堆东西,如果换成法郎,大概要五千个左右。

    真是土财主,怪不得那么多人当海盗。

    这一堆东西,看花了劳工们的眼,看晕了黄富贵的心。从来都是听说华人赔洋人钱,什么时候见过洋人赔华人?

    就在威尔森带着三贱客走后不久,有水手过来找秦致远:“编号10086先生,船长先生请您过去一趟。”

    亨利?他找我干吗?

    秦致远一头雾水。

第11章 恶霸() 
舰长指挥室。

    秦致远和亨利相对而立。

    “我很困惑,秦,为什么你是东方人?”亨利没有那望远镜,也没有拿烟斗,而是端了一杯茶,这是特意为了招待秦致远才泡上的。

    “我也很困惑,亨利,为什么我不能是东方人呢?”秦致远手里也端着茶杯,透过烟雾缭绕的水蒸汽,能看到一根根茶叶在沸水中沉浮,就像人生,就像世事,很有些玄妙的味道在里面。

    “你和别的东方人不一样,他们懦弱、谦卑、没有自信、没有信仰,他们站在我的面前甚至不敢挺起腰来。”亨利看了一眼秦致远,观察秦致远的反应。

    秦致远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就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的意思,只关注的看着手里的茶杯,仿佛茶杯里的水蒸气真的能幻化成一条龙一样。

    如果他去玩塔罗牌,一定是位高手!亨利放弃了通过观察面部表情了解秦致远,同时亨利确认,秦致远一定是一位心智坚定的人。

    “请原谅我这么说你的族人,我想你明白原因的。”亨利先为刚才的试探道歉,然后才开始接着说:“和他们相比,你更有自信,更具备攻击性,同时我能看得出来,你很有优越感,哪怕是在我们西方人面前也是一样。这很奇怪,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

    长途旅行确实是寂寞的,哪怕是船长也一样,难得找到一个有意思的人,亨利很愿意和秦致远聊聊天。

    “中国人身上有很多美德,有很多甚至是你们西方人都不具备的,虽然你们的国力现在比我们更强。如果你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待同一样事物,你会得到不同的结论。比如你说的懦弱,在我看来,那叫谨慎。比如你说的谦卑,在我看来那叫谦和。甚至于没有自信,没有信仰,这些都不正确。我们有自信,因为我们有五千年的文明史,我们的祖先辉煌过,我们的祖先也曾被人奴役过,但是我们的祖先懂得如何在逆境中艰难前行,懂得如何通过隐忍等待机会,这是我们的祖先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至于信仰,我们信仰道教。你知道道教吗?”

    在得到亨利的肯定后,秦致远继续介绍:“道教是中国土生土长的教派,他不逼着人抛弃亲人,不提倡铲除异己,不会让你一天对着他磕五次头,更不会放火烧死异教徒。”

    “哦,你了解十字军吗?”亨利很重视宗教信仰,或者说,西方人都很重视信仰,因此,亨利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甚至很失礼的打断了秦致远的话。

    “略知一二,但我不太理解,这就是我们东西方文化的差异,我们从来不会逼迫别人放弃自己的信仰,转而信奉我们的,我们的道教不提倡这个。”秦致远试着给亨利挖了个坑。

    “是的,我们也不提倡这个。”事关信仰,亨利有点着急。

    “是吗?就像你刚才说的十字军?”秦致远微笑,一切尽在掌握。

    “哦这真让人沮丧。”亨利放弃了争论,在十字军东征这一点上,实在没有什么好争论的。

    “你看,我们有信仰,我们也有自信,不是你说的那样。甚至就算是我的族人在你面前不敢直起腰来,那也不是因为对你的惧怕,或者像你说的那样没有自信。那是因为我的族人怕因为自己对你的不敬,进而导致你们迁怒我们的国家,毕竟现在我们打不过你们。我们的懦弱,是为了以后的坚强,我们弯着腰,是为了以后站得更直。”

    这不算是偷换概念,没有强大的国家作为支撑,国民确实挺不起腰杆。改开近40年,秦致远经历过后面的一大半,或许改开以后国内有各种各样的不足,但不可否认的是,国人确实在洋人面前,确实能直起腰杆了。

    “那么你呢?你现在这么具有攻击性,难道就不怕我们迁怒你们的国家?”亨利是白人,常年跑在海上,面部有点发红,这样一来,倒是看不出刚才脸红没有。

    “或许怕,或许不怕,你要搞清楚一个事实,亨利。我们去法国,是去帮助你们的,我们不是去乞讨,也不是去给你们添麻烦,我们是去帮助你们打德国人的。只有搞清楚了这个,咱们才会有平等的对话,或者说,你才会用平等的心态,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看到没,这才是标准的偷换概念。

    “当然,对于你们的到来,我们非常欢迎。”欧洲打成了什么样,亨利是很清楚的。

    可以这么说,欧洲就像是一个喝醉了的醉汉,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发了酒疯,然后把一百多年来积攒的家底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秦致远正想继续,门口有人报告:“船长先生,换班时间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亨利皱眉苦脸的抹了把脸,然后无奈的叹息一声:“秦,你知道吗,你的行为给我带来了很多困扰。”

    “是吗?那么我非常抱歉。”这话说的真没诚意,连秦致远自己都不相信。

    “刚才你亲手打死了一个人,还有两个重伤,放回来的那三个人里,有一个被你们打断了两根肋骨,另外两个人吐血不止,估计有很严重的内伤。”亨利板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然后双手摊开,做了个上帝保佑的手势。

    劳工队里有很多人常年习练武术,他们打人的各种阴损招式,令人防不胜防。比如那两个吐血的,如果陈康健没有隐瞒事实,那么一个月后,那两名水手就会不治而亡。

    “这么说吧,我现在人手不足,如果没有人及时补上,胜利消息号就不能全功率前进,也就是说,咱们上岸的时间会推迟。”亨利实话实说,这就是他找秦致远的真实意图。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找几个人出来,顶替那几个水手的位置。”这个倒是不难,劳工人多势众,膀大腰圆的也能挑出来不少,虽然干不了技术活,添添煤清洗下甲板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这样最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亨利倒掉杯子里的茶叶,给自己冲杯咖啡,相对于茶,他还是比较喜欢这个:“放心,我会支付薪水,不会让你的同伴白干。”

    “好的,如您所愿。”秦致远再次致谢,随即礼貌告辞。

    回到底舱106,都不用出门,秦致远刚说完船上要人,陈康健和葛立夫就主动请缨。反正亨利给工钱的,不赚白不赚。

    只是,令秦致远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俩人回来的时候,一人拎着一块怀表。

    秦致远很头疼,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以后流传在欧洲的中国人形象,恐怕不是谦虚,也不是温和,而是一群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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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灰色的欧洲() 
一群原本善良的人,如果变成恶霸,那么他们会有多么凶恶呢?

    这和他们以前受人欺负的程度成正比。

    一般来说,被人欺负的越狠,报复情绪就会越严重。所以说,一群善良的人,如果变成恶霸,那么这群新恶霸的凶恶程度,至少要比原来的恶霸恶上一倍。

    秦致远打了洋人,然后又勒索了一大堆东西的行为,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下子就把劳工们心中的那只恶魔释放出来。

    劳工中有很多人会功夫,家传的功夫,十几岁甚至更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

    对于武人,主张建设和谐法治社会的韩非子在五蠹中说:“侠以武犯禁”。也就是说,会武术的人,会凭借超出常人的身体素质和击打技术,突破社会的道德底线,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

    这个说法虽然有点片面,但是也从某方面反映出武人的性格不太好,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事实。

    胜利消息号上的武人们,原本生活在“外事无小事”的中华民国,对于“洋大人”的畏惧心理根深蒂固,思想意识里就没有反抗这个词汇,所以才会有话不敢说,有劲不敢使,以至于“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秦致远的行为,等于是给大伙做出了一个榜样,就像是一群思路枯竭江郎才尽的武侠写手,忽然看到黄易的寻秦记,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还能这么写!

    榜样的力量的强大的,不过三两天功夫,胜利消息号上的水手们,对待劳工们的态度和以前相比大有不同,虽说总体形势还不至于颠覆,但是也从高高在上变成了敬而远之。

    水手们对劳工们的转变感到震惊,自从那个来自中国的远东霸主教训了本他们几个之后,就像是那个著名的石猴子吹了一撮毫毛,所有的劳工都变成了来子中国的远东霸主。不过是两三天之间,原本面对不公正待遇还唯唯诺诺退缩的一群农民,突然间就变成了不亢不卑敢于据理力争的“文明人”。

    好吧,还没有到“文明人”这个层次,但是这群人大都会一些神秘的巫术,称呼他们“黄皮猴子”已经不合适了,暂且称呼为“野蛮人”好了。

    “野蛮人”也是人,已经脱离了“野兽”的范畴。

    至于秦致远、陈康健等几个出了名的,这几个人也脱离了“野蛮人”的范畴,晋升到“恶人”的层次。

    虽然“恶人”也是个贬义词,但是和“野蛮人”相比,少了几分鄙视,多了几分畏惧,涵义已经是大大不同。

    带着这种畏惧心理,1916年9月3号,胜利消息号抵达法国马赛。

    就在半个月前,当第一批劳工抵达马赛的时候,法国报纸l’excelsoir在1916年8月22号的头版新闻上这样描述:“这些华工是通过仔细挑选而招来法国。他们大部分来自中国的北方。他们比安南人更加能忍受我们国家的气候。另外,医疗体检报告结果认为绝大部分的华工身体健壮,这对我们国家继续在那儿招工是一个好消息。”

    从中国北方招募华工是有理由的,法国人认为:“中国北方人很灵活、聪明、耐心与细心,机智、敏捷又耐劳。”

    华工通过努力工作,在欧洲赢得了良好声誉,英国记者韦克菲尔德在新闻通稿中写道:“每一位华工都是非常优秀的多面手,能忍难忍之苦,工作风雨无阻、不畏寒暑,善于学习,对英军的各种工作需求都能应付自如。”

    一份来自1918年的英国陆军部报告中写道:“中国劳工是所有外来劳工中最优秀的大多数劳工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掌握工作技能,并且熟练持续地工作,而且他们一直都待在铁路、兵工厂和坦克车间等劳动强度较大的地方。”法**队总司令福煦也在给时任法国总理的阿里斯蒂德白里安的信中写道:“华工是非常好的劳工,他们可以成为最好的士兵,在炮弹的狂射之下他们能保持很好的姿态,毫不退缩。”

    以上是当时的欧洲人对于华工的部分评价,恐怕所有人都想不到,9月3号抵港的胜利消息号,带来的不是一群唯命是从的华工,而是一群被秦致远带偏了路子的恶霸!

    胜利消息号抵达马赛后,劳工营没有得到休整时间,直接坐上火车送往前线。

    按照合同规定,华工不承担作战任务,只负责在后方提供服务。但是在德国人的步步紧逼之下,法国人已经动用了所有能够动用的力量,华工们也被送往前线,从事最危险的战地辅助工作。

    秦致远他们乘坐的火车是蒸汽客车,条件设施还算不错,虽然没有电灯空调之类的电气化设备,普通的生活设施比如供旅客使用的木质桌椅还算完整。因为乘客较少,车厢内也不算拥挤,空气尚算清新。

    劳工队成员之前大多没有乘坐过火车,这下算是开了西洋镜,对于他们来说,异国他乡的一切都是新奇的,值得研究的。无论是累的“呜呜”怪叫口吐白烟的火车头,还是金发碧眼身材窈窕的乘务员,都值得他们详细探讨。

    这帮人都已经学坏了,当着人家乘务员的面,用汉语讨论人家乘务员的屁股和胸脯。有人见乘务员报以微笑,居然以为人家乘务员和八大胡同的姑娘差不多,还上去用结结巴巴的法语搭讪,实在是不知死活。

    人家服务员是听不懂好不好,你要是敢用法语当着法国姑娘的面讨论人家的身材,别管人家喜欢不喜欢,都会赏你吃火锅。

    没准那样的话,这帮色胚更高兴!

    秦致远不关心这些,对于他来说,20世纪初的所有科技类设施都乏善可陈,只有车窗外惊鸿一瞥本地风情,才值得秦致远一观。

    残酷的现实令秦致远失望了,这个时代的法国,跟后世的青山绿水田园风光风马牛不相及。从车窗里看出去,视线所及,到处是灰蒙蒙的,纵然是刻意在外墙粉刷了建筑涂料的房屋,也是灰蒙蒙的。哪怕是郁郁葱葱的山丘,也像是洒了一层尘土一般,和天空一样都是灰蒙蒙的。

    这也正常,现在的世界工业中心,就是以英法为代表的欧洲,特别是英国,首都伦敦现在已经被冠以“雾都”的称号。这个称号不是因为烟波浩淼恍若天堂,而是因为伦敦大部分居民都是用煤作为家用燃料,煤烟太多,也就是所谓的空气中“pm2。5”浓度过高,所以才被称为“雾都”。

    现在伦敦的“pm2。5”浓度还没到峰值,要等到1952年冬天,一场雾霾在5天内导致4000人死亡的时候,那时的“雾都”才算是名至实归。

    灰色,是欧洲给秦致远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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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危机() 
火车一路向北,除了加煤加水沿途不靠站。纵然靠站,火车上的劳工也不允许下车。

    经过里昂,穿过欧塞尔,晚上,火车抵达巴黎火车站。

    在巴黎火车站,劳工们转乘货车,继续向北方前进。现在的车厢就没了桌椅,只能席地而坐,或者是坐在车厢里装载的各种木箱上,秦致远认得木箱上的法文,他这个车厢里运输的是炮弹。

    也就是说,秦致远他们是坐在炮弹上被送往前线。

    结合火车前进的方向,以及现在的时间,秦致远已经推测出来劳工们的目的地,亚眠。

    在亚眠东部大约50公里左右的索姆河地区,英、法、德三国一共投入150多个师,正在进行第一次世界大战、或者说是人类有史以来,规模最为庞大、伤亡人数最多的一次战役。史称“索姆河战役”。

    火车到达亚眠之后,劳工们一分为二,一部分留在亚眠火车站装卸物资,另一部分继续往东。

    很不幸,当初106舱房里的六个人,分在了东去的队伍里,秦致远也在其中。

    作为距离前线最近的城市,亚眠已经成为了英法军队的大本营,亚眠火车站的战前广场上到处都是身着军装的英法士兵。头戴高顶帽或者高顶军盔,身着蓝色或者黄色军装的是法国人。头戴宽檐帽或者船型盔,身穿卡其色或者灰色军装的是英国人,很好分辨。

    广场上还有堆积如山的弹药箱,上面蒙着加装有伪装物的帆布。火车站附近的所有房屋都已经被征用,里面住满了从前线归来,等待转运的伤兵,纵然如此,伤兵们也无法全部安置,很多伤兵不得不待在条件简陋的露天广场上,终日哀嚎着等待着死亡的降临或者是火车上的空位。

    这些都不是秦致远担心的事情,秦致远他们现在已经登上运送弹药补给的汽车,随车队一起奔赴前线。

    路上到处是奔赴前线的部队,一队队,一列列,如同蚂蚁一般,默不作声的往前走。他们只有一个方向,往东,往东,继续往东。

    迎面而来的部队大多是能够独立行走的伤兵,有的包着头,有的包着手臂,有的拄着树枝做成的拐杖,艰难的一步一步向着亚眠方向前行。

    或许是错觉,秦致远从这些伤兵的面上看不到因为失去肢体的悲伤,或者是已经麻木,或者是终于解脱,对于他们来说,战争已经结束了。

    “哥,你说这洋人真傻,有车不坐给咱们坐,他们坐着车不就不用走路了。”性格跳脱的高鸿仕撇嘴鄙视,对于法国人的呆板很看不上。

    “得了吧,他们不坐车,自然有不坐车的原因,你可别感觉坐车是什么好事,知道咱们屁股底下做的是什么吗?”秦致远看高鸿仕呆萌的摇了摇头,才给出答案:“炮弹,咱们屁股底下坐的都是炮弹,只要有一发炮弹飞过来,咱们这一车人全部玩完。”

    “我靠,那咱们也下去走着行不?”高鸿仕摸摸屁股底下的木箱子,突然跳起来叫道。

    “别急,有你走的时候。”秦致远看着坑洼不平的路面,幽幽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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