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百川心里忖道:“原来是阴阳剑客,怪不得如此妄为。闻此人在梅山庄出现,怎么一下子又跑到九华山?把本教教规视若无睹。此人以阴阳剑法打遍天下,无人能敌,九年后又重现江湖,又到本教惹事,看来又非要闹出一场血战不可。如果让他离开九华山,则太清教声誉扫地。但本教又没有他要找的人呀?总监堂虽然姓武,也不叫武怀民……”
杨百川怔怔地想,阴阳剑客在九华山出现,大大出乎杨百川意料之外。
阴阳剑客是出名的江湖魔头,骄傲、任性,爱怎样就怎样,谁也没有办法管,看来今晚非要闹出人命不可。
赵亦秋见杨百川脸露惊容,冷笑道:
“杨堂主,如果你不怕死,不妨过来试试。”
杨百川纵声大笑,这笑声是怒极而发,脸色一沉道:
“原来是阴阳剑客,怪不得有这么大胆子,本教与你没有过节,你竟大闹本教重地,杨某不才,倒要领教你几招阴阳剑绝学。”
赵亦秋冷冷笑道:
“那最好不过,一齐上吧。”
杨百川怒道:
“今夜若叫你阴阳剑客安全退出九华山,江湖算没有我这号人物”
话犹未了,欺身扑进,其余高手在杨百川扑进之际,齐出兵刃,狂攻而至。
这十一个人连王全在内,均是太清教内堂一流高手,虽然心里慑于阴阳剑客的声威,又不能临阵退却,让江湖上讥笑,只得强出兵刃,围攻而出。
一时间,兵刃有如漫天雨点,分攻赵亦秋各处要害。
赵亦秋何尝不心里暗暗吃惊,阴阳剑连演三绝“阴阳交合”、“阴气冲天”、“阴风狂扫”,剑芒过处,几声“锵啷”之声,这些高手的兵刃,竟被震荡开去——
赵亦秋横剑而立,冷笑道:
“是不是还想接几招?”
杨百川强颜一笑道:
“阴阳剑法果然名不虚传,能领教阴阳剑绝学,真乃三生有幸!”回头向那些高手道:
“阴阳剑客既然瞧得起本教,本教自当全力讨教他的阴阳剑法绝学,免得让他笑我们不够朋友,而且,我们也该留留这位天下奇人,在这里小住几天。”
杨百川这话是告诉在场高手,决不能让阴阳剑客离开九华山半步,赵亦秋怎么会听不出来?他傲笑道:
“各位想留住李某人,但我的伙伴,各位大概还留不住吧。”
说完,抖了抖手中阴阳剑,神色傲然!
杨百川喝道:
“我就非叫你留下不可。”
余音未息,右手一扬,迎面劈出一掌!
其余高手也在杨百川出手之刹那,又围攻而至。
赵亦秋冷笑声中,阴阳剑连施精奥妙招,与对方十一个人过招。
这些高手武功均是不弱,拚命所为,倒也不可小视,一时间,打得人影闪闪,尘土飞扬。
蓦闻赵亦秋长啸一声,阴阳剑环绕,只见漫天红黑剑影,清吟之声不绝于耳,这些高手也不敢过分迫进。
赵亦秋暴喝一声,阴阳剑振腕,“阴阳相克”、“阴风阳旋”,二招杀手,连环攻出。
两剑过处,几声惊叫之后,太清教已躺下了三个人。
赵亦秋阴阳剑翻飞,势若游龙,又狂卷而至。
这些人暗暗吃惊,同时激起拚命之心,兵刃猛攻赵亦秋。
蓦地里——
山上人影闪处,飘下了五个人来。
赵亦秋力敌八个高手,已是吃力,如果这五个人再加入,势必造成落败场面。
他一方面暗付大清教真是不好惹,如果自己还不打算退出九华山,再苦斗下去,希望取胜的成分自然更小。
就在赵亦秋思忖间,手中稍缓,已中了一鞭!
他打了个跄踉,几乎仆倒,蓦地里,又是一掌劈到,赵亦秋无法全身避退,结结实实挨了一掌,心血一阵翻涌!
他连受两伤,大惊失色,觉得自己若丧命在九华山,那才不值得呢,何不先保全性命,以后再图报复?
思忖既罢,暴喝一声,连环运掌,刹那之间,连攻四掌,只见掌风过处,直把这些人迫得后退五六步——
赵亦秋在他们闪退之际,乘隙一展身形,直往山下窜去。
杨百川大喝道:
“阴阳剑客,叫你来得去不得。”
余音未息,十几个人直往山下追去!_
赵亦秋猛提最后余力,只见他在几个纵落之间,已经消失不见。
杨百川见阴阳剑客从容而去,气煞已极,自己连同十几位太清教一流好手,竟让阴阳剑客如入无人之境。
这真是太清教开堂以来,第一次受到惨败,也就是第一个能以功夫离开九华山的人。
阴阳剑客虽然带伤而逃,不过能冲出重围,武功的确已使太清教的每一个人咋舌。
就在杨百川气愤之际,倏然,山下又飞上四条人影。
杨百川喝了声:“谁?”
那四条人影中一人答道:
“杨堂主,是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杨百川一听是监堂武广惠的声音,顾盼间,四条人影已双双飘身在他们身侧。
武广惠就是武怀民,为什么杨百川等在阴阳剑客出口相问时说没有这个人呢?
这不无原因,原来武怀民的真正名字,叫武广惠,怀民,只不过是武翠莲“怀”念李逸“民”,所取的小名罢了。
武怀民在江湖上一个外号叫“云中雁”,各派的人反而不认识武广惠,只知道“云中雁”是太清教的监堂。
武怀民到梅山庄比武,也是以“怀民”小名上擂台,后来他道出“云中雁”三个字,所有的人才知道是太清教的监堂。
赵亦秋到九华山来,问起“武怀民”这个名字,自然没有人晓得,何况他又出口蛮横,才惹起一场搏斗。
太清教总堂在江湖上声誉极高,足可与九大门派对抗,又属堂堂正派教会,极受武林道上人物尊重。
内中高手,均是知礼之士,如非赵亦秋生性傲然,出言相讥,太清教的人虽不知武怀民就是武广惠,也可能代为一访。
但赵亦秋却认为他们故意不代为引见,一激起无名怒火,不管太清教的声誉如何,先是大闹一番!闲话表过不提。
再说武怀民一见各位内堂高手兵刃在手,额角微汗,知道有人夜闯本教,开口向杨百川问道:
“杨堂主,适才好像发生了事吗?”
杨百川叹了一声,道:
“嗯,不但发生了事,而且还打伤本教三个门人。”
武怀民剑眉一挑,说道:
“是谁有这么大胆子,竟敢如此蔑视本教?”
“阴阳剑客。”
杨百川阴阳剑客四个字一出口,武怀民心里暗吃一惊,问道:
“你说阴阳剑客刚才大闹本教?”
杨百川点点头,武怀民又急问道:
“他人呢?”
杨百川说道:“带伤而逃!”
这一下武怀民心里冷了半截,想不到他要找阴阳剑客,而阴阳剑客却先到九华山太清教,而现在又走了。
武怀民又问道:
“你们怎么会跟阴阳剑客交上手?”
杨百川道:
“武监堂,阴阳剑客上本山之后,说要找武翠莲与武怀民这两个人,王全告诉他没有这两个人,他又不信,而且辱骂本教。”
武怀民一想,这也难怪,自己明明告诉他太清教,他找到这里,以为门人骗他,何况他做事向来任性,找不到人自然动怒,而门下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叫武怀民呀。
至于武翠莲,教下更没有人晓得她就是教主,武翠莲除了发布命令之外,所有大权均操在武怀民的手里,从来没有一个见过她的面目。
如非紧急大事,教主决不出面,如果一出面,脸上围着一条黑纱,从来没有一个人见她长的什么样。
武怀民一听阴阳剑客一走,心里一急,说道:
“你们为什么让他走?”
杨百川苦笑道:
“报告监堂,我们无法把他留下呀。”
武怀民一想也是,说道:
“烦请各位在本教九华山范围之内,查寻一遍,一见到阴阳剑客,马上报讯给我,不必跟他动手。”
武怀民看了他们一眼,又道:
“武怀民就是我的乳名,各位大概还不知道,如果以后阴阳剑客再找武怀民,各位决不能跟他动手。”停了一停,说道:“那么烦请各位查寻一遍,是否有阴阳剑客的踪迹。”
这些人应声“是!”分别往各处追寻而去!
武怀民叹了一口气,缓缓向总堂走来。
到了总堂,他觉得必须告诉他母亲武翠莲这件事,他奔到总堂后山的岩洞里,见了武翠莲。
在这后山一里之内,教上没有一个人敢跨进半步,这是教主静修福地,如有人不听教令,必定遭教规制裁。
除了监堂武怀民之外,可以说太清教自创堂以来,没有一个人走进这里半步。
教中均是知礼之士,教主待他们情同手足,义薄云天,他们自然也不会做出对不起教主的事来。
武翠莲是个约四十岁的女人,她的脸上,深刻着无数的皱纹,岁月带给她苍老,但依然掩饰不了她姣好的容貌。
这个从阴阳剑客身上失去一切的人,她把余下的生命,创造了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开创太清。
多少日子以来,她怀念阴阳剑客,她为他付出一切,但阴阳剑客带给她的,只是心灵的创伤。
她渴求见到阴阳剑客,她又恨他,她的岁月里,便充满着这矛盾的心理。
她当初离开阴阳剑客之后,便在这山洞里住了下来,她又在这山洞里得了一本上古失传奇书,每天勤习奇书上记载的一切,不久武怀民出世了,她教他从阴阳剑客身上学到的阴阳剑法,再读和自己的武功,成为一套独特的剑法。
阴阳剑客被人围攻而死的消息,曾传到她的耳朵里,她不认为阴阳剑客的死是可惜的,她认为他死有余辜。
然而,她暗地里哭了,当然,哭是免不了的,一个她深爱的人死了,她会不伤心么?
现在,她又听到阴阳剑客重现,自然,人类一种本性的欲望,使她开始再祈求见他一面。
于是,她告诉武怀民所有的一切情形,叫他遇上阴阳剑客,一定叫他到这里来,如果他不来,可以把他杀了。_
是的,她恨阴阳剑客,她恨阴阳剑客使她青春虚度,红颜自怜,阴阳剑客使她葬送了一切幸福。
一阵脚步声传来,使她从回忆中惊醒,来人正是武怀民。
武怀民忙跪了下去,叫了一声:“孩儿参见母亲。”
武翠莲轻轻叹了一口气,慈祥地看了他一眼,道:
“民儿,你起来,妈有事问你,适才我听见金铁交鸣之声传来,不知为什么,教下跟何人交上手不成?”
武怀民点点头,武翠莲又道:
“本教以礼待友,怎么会跟人交上手?”
武怀民眼眶一红,沙哑道:
“对方是我父亲呀!”
武翠莲心里一震,说道:
“是阴阳剑客吗?”
武怀民点了点头。
武翠莲的脸上肌肉,有些抽动,忙问道:
“他人呢?”
武怀民道:
“走了。”
一阵黯然神伤涌上了她的心头,眼泪如泉,从她眼眶里涌了出来,她又哭了。 第二十章…………………
武翠莲一听到阴阳剑客又走了,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她能控制教下任何一个人,唯独情之一字,就是无法控制。
终于她咬了咬牙,把眼泪又吞国肚子里去,语气沙哑地问道:
“他为什么会到九华山呢?”
武怀民把自己上梅山庄,遇见阴阳剑客,以及阴阳剑客在九华山出现的事说了一遍。
武翠莲喃喃自语道:“对,他应该走,我为什么要再见他呢?”
在爱与恨的境域里,她遭受过许多痛苦的折磨,这些痛苦与折磨使她好像苍老几十年一样。
在痛苦的时候,她咬着牙,她明白过去已经过去,渴求也是枉然,但如今阴阳剑客的出现,好像又在她平静的心扉里,丢下了一粒石子,荡起了一丝丝涟漪……
她又问道:
“还有没有其他重要事情?”
武怀民黯然地摇摇头道:
“没有,不过他打伤了我们三个人。”
武翠莲冷冷一笑,脸呈怒容,说道:
“他大闹本教重地,已是不法,又打伤本教门人,这个债我一定要在他身上讨回来。”停了一停,又道:
“下令本教所有高手,分别追击他,一见他的行踪,马上报告给我,我要亲自出马。”
武怀民见他母亲声色俱厉,问道:
“娘,你真要把我父亲置于死地么?”
武翠莲狠狠道:
“我虽不至于要置他于死地,不过他打伤本教门人,我决不放过他。”
武怀民一阵黯然神伤涌上了心头,他几乎落泪!
武翠莲又道:
“并且下令大江南北分堂,多加注意他的行踪,马上照办,你出去吧,有紧急的事,再来见我。”
武怀民点点头,移着沉重的脚步,退了出去。
武翠莲发出幽幽长叹,刹那间,心里一阵酸痛,眼泪又簌簌而下……
赵亦秋中了一掌一鞭之后,心血一阵翻涌,他知道自己如不闯出九华山,必定生命不保,猛提余力,一连猛攻迫开众人,被他闯出重围,直向前狂奔而去。
黑夜里,他狂奔疾如寒星飞泻,快逾轻烟,他不知经过多少路,倏然,脑中一阵晕眩,鲜血喷出一丈开外,人便仆倒下去!
天上一阵雷响,不久,哗啦哗啦的倾盆大雨开始下起。
赵亦秋又被这阵大雨冲醒,他缓缓爬了起来,屏息运气一番,血脉畅通无阻,但过度疲倦,又使他仆倒下去!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所遭受的惨败,其实,这也是他自作自受,如果他做事不任性,哪会落得今夜的惨状?
他试想爬起来,但半途又倒了下去,因为刚才的狂奔,真气消耗大多,何况又吐了一口鲜血?
天上一连串雷声大作,雨猛然地下个不停,看来这场大雨决不是在天亮之前,便能停得了。
寒冷侵袭着他,雨淋湿了他全身衣服,他心想必须找地方避雨。
他咬着牙根,终于站了起来,望了望黑黝黝的四野,风雨呼呼之声,他心里不觉打了个冷颤。
一望无际的森林,他又能去哪里找躲雨的地方?还剑入鞘,取下面具,他的脸上并没有显露着半点痛苦之色,仍是那么傲然
一阵狂风疾扫而过,他又躺了下来,不久,他又爬了起来,满身泥水,狼狈不堪,但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似的。
踉跄的脚步,喘着大气,再加上呼呼风雨之声,这样凄凉的景象,赵亦秋不禁黯然。
他不知该上哪儿,其实这里是什么地方,他根本不知道,他只是带着踉跄的脚步,漫无目的地走着……
“呼”的一声轻风,又把他吹倒下去,此刻,他好像病了几十年的老人似的,武功也好像全部不懂。
其实,他也不敢再提余力,否则,势必又要再次溢血。
不久,他又爬了起来,抹去脸上的泥水,苦笑了一下,心忖:“连大雨跟北风也在欺负我,好……”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变得非常惨然。
不知又走了多少路,突然,他发现远处有一间破庙,心里一喜,加紧了脚程,直向前走去_
这是一间破陋不堪的关帝庙,赵亦秋进到庙里,过度疲倦。又使他倒了下去。
外面,风雨并没有小下来,这庙虽破,依然是可以避雨,在疲倦下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呼!”的一声,被雨淋透塌下来的屋顶的破烂木板与灰尘,压在赵亦秋的身上。
又不知经过多久,一阵轻微的声音,使他惊醒过来,此刻,他已没有先前那样疲倦,精神畅然不少。
他想爬起来,当他抬头之际——
倏然——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他揉了揉,觉得自己的视力并没有什么不对。
原来赵亦秋发现在这间破庙的内殿,一个女人,不,应该说是一个全裸的女人,正在火堆旁烤着被雨淋湿的衣裳。
也许她不知道这破庙里还有一个赵亦秋,的确赵亦秋此刻全身被木板及灰尘压住,对方也看不见。
只见这少女全身妙相毕露,一丝不挂,曲线玲珑,身材非常窈窕,全身肌肤白若雪玉,秀色可餐!
赵亦秋简直不敢再看了,此刻,他有点心猿意马,也难怪这种诱人的肉体,赵亦秋几曾见过?
雨,一点没有停,而且下得更大了。
这少女忽然回头,赵亦秋心里一惊,这不是晚上在屋顶上跟三个人交手,而让自己平白救了,不告而别的那个少女么?
这少女决想不到这里会还有一个人,所以她很安心地烤着火,望了庙外大雨一眼,又加了些小树枝在火堆上。
她不但身材长得极美,而且脸蛋长得比身材还要好,虽然她此刻没有开口一笑,则真可言为:“回眸一笑百媚生了”。
赵亦秋当初没有看清楚,这一下真算看清楚了,他看遍了她全身各处,突然,一种人类才有的欲望,几乎使他无法控制,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否则,他要疯狂了……
无边的春色,被大雨包围在这破关帝庙之内,唯一饱餐这秀色的人,只有赵亦秋。
他又睁开了眼睛,那诱人的一切,又呈现在他眼前,他恨不得扑了上去,然后……但,他不敢,他的脑海中突然闪电般地掠过王燕萍与石小黛的身影,他明白自己决不能这样做。
他咬着牙,尽量压制自己冲动的感情,他一不小心,压在他背后的木板,突然掉了下来,发出“哗”的一声,赵亦秋暗吃一惊,知道瞒不过对方,索性爬了起来……
那少女倏然回过了头,惊叫一声,她做梦也想不到这破庙之内,还有第二个人在这里。
一时间,她竟手足无措,也不知先穿上衣服,竟望着赵亦秋发呆,她想,这会不会是鬼?
虽然她决不相信赵亦秋会是个鬼,不过赵亦秋此刻满身泥土,倒也真像个鬼。
她从地上拿起长剑,娇叱一声,便向赵亦秋挥来。
赵亦秋本能地闪身,吃力地闪过少女一招。
那少女一招落空,第二招又告扫至,赵亦秋此刻筋疲力尽,怎能让过这少女的二剑急攻?
“嘶!”的一声,赵亦秋的背上,随剑芒过处,被划破了三寸来长的裂口,鲜血如泉,涌了下来,人便躺了下去。
乍闻那少女喝道:
“你是人是鬼?”
赵亦秋淡淡一笑道:
“姑娘,先穿上你的衣服吧!”
那少女又是惊叫一声,她才记得自己没有穿衣服,脸上一阵绯红,忙跑了过去,三把两把地穿上衣服。
刹那间,她竟呆呆地望着赵亦秋,她明白自己刚才的一切,全|奇…_…书^_^网|叫对方看个透彻!
突然,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赵亦秋也被弄得手足无措,他走了过去,拙笨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哭呀?”
那少女回过头,右手一挥,“啪!”的一声打了赵亦秋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打得不轻,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