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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风华,盛宠太子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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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方才即便吻得忘情,他也不曾忘记,阿遥此时还不能自己长时间的站立,所以,他几乎是在抱着她长吻的。

    但此时吻完了,他和凌遥之间几乎是没有缝隙的,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除了衣物,他其实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凌遥,那么,也就是说,此时在他怀中的凌遥,也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他。

    而他的……所以,他才会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让那里离凌遥远一些。但是好像没多大的用处。

    凌遥仿佛没发现齐滦的小动作似的,只笑吟吟的望着他笑道:“阿滦,这就是你送我的新年礼物吗?”

    齐滦装作不经意的抱着凌遥将她放到轮椅上坐下,然后抿唇笑道:“恩,喜欢吗?”

    凌遥笑了一笑,她心知大概齐滦是没有准备礼物的,就拿了这事儿来凑数,她倒也没有点破,仍旧笑意吟吟的点头道:“当然喜欢啊。”

    齐滦还惦记着自己的反应,看凌遥望着他这样笑,那眼角眉梢里含着情意的笑意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他便想先离开凌遥去冷静一下,等自己平静下来了再过来,打定主意后,便望着凌遥笑道:“阿遥,外祖父和外祖母包饺子肯定需要一会儿的,我去给你弄些点心来吃,免得你觉得饿了。”

    齐滦要走,凌遥却不让他在,在他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凌遥拽住了他的衣袖,在齐滦诧异回眸的时候,凌遥瞟了一眼他的腰部,目光在那里停顿了一下,才望着齐滦抿唇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走。上次我就知道了,只不过我没说而已。难不成,你还想背着我单独解决这个问题吗?”

    “难不成,你吻过我之后,每次都打算避着我,不让我知道,然后自己解决这个问题么?”

    看凌遥的神色,再听她的话,齐滦就知道,方才的事并没能瞒住她。一想到自己的反应被凌遥知道了,齐滦便觉得耳根子发热,有些羞/耻的感觉。

    他没想过要让凌遥知道这件事的。也确如凌遥所说的那样,他想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只是,此时凌遥提出了这件事,又拽着他的衣袖不放,显然是如果他的回答让她不满意的话,她是绝不会放他走的。

    齐滦定了定神,这才默默的望着凌遥,抿唇道:“阿遥,那你想让我如何呢?”

    凌遥直视着他,微微抿唇,眼睛里有笑意,她道:“阿滦,我们已经定亲了,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成婚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是可以帮你的。你别看我年纪小,对于这件事,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何况,我学医的,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事儿憋久了是不行的。”

    她望着齐滦,缓缓的道,“阿滦,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对于这事儿的态度,没有你想得那么保守,但也没有那么的开放。我只是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儿,对于心爱的人,谁能没点儿想占有的心思呢?这是很正常的心理状态和生理反应。我没有一点儿嫌弃你或者不能接受的态度。我也希望你不要为了这个躲着我,避着我,好么?”

    虽然现在年纪比齐滦小,但两世为人,她的实际年纪加起来比齐滦要大得多。对于这种事,她虽然也有些本能的害羞,但是,绝没有像齐滦心中以为的那样矜持和害羞,她还是可以很坦然的接受的。而且,她也希望齐滦能明白她的心思。

    这种事儿,不能强行压抑的。也不一定是非要做些什么事情来缓解,她只是希望齐滦能够顺其自然的看待,毕竟他都二十岁了还不曾接触过女子,

    凌遥的话,起初让齐滦很是震撼,在听过之后,他在心中默默回味时,便觉得凌遥此话甚是体贴,而且,他也忽而意识到,之前是他自己狭隘了,也是他自己误会了,阿遥这般与众不同的女子,对这件事的反应,又岂会与寻常女子一样呢?

    他很感谢凌遥的坦诚和对他的包容,齐滦在想,既然阿遥坦承了她的心里话,那么,他也可以对她坦承他的心意的。

    齐滦想到这里,便定定的望着凌遥道:“阿遥,我从前从没有为此事烦恼过。因为从前除了征战沙场,便是在京郊大营中练兵,就是回了宁王府,周围都是男人,我也没有这般的心思。自然也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过。”

    “后来,我遇到了你,又为你心动。数次吻你,心里确实对你有些想法。就像你方才所说的那样,这的确是很正常的一种反应,我也知道这个,而我之所以不愿意被你发现,躲着你,避着你,其实也是怕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再则,也是怕唐突了你。毕竟我们二人还未成婚,我对自己有要求的,在大婚之前,我还不能对你这样的。”

    齐滦这番话,让凌遥心中感动。她心里就在想,现代的男人,有几个像齐滦这样,因为心里尊重她而如此克制自己的热望的?也正是因为齐滦的这种自律和对自己的克制力,才会让凌遥越来越喜爱这个男人的。

    她笑道:“好,阿滦,我也尊重你的想法,也尊重你的态度。不过,往后再这样,你也不必躲着我,你我是要做夫妻的人了,许多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你不用刻意躲着我。还有就是,如果你实在是忍不住了,需要我帮你,我随时奉陪,只要你记得这一点就够了。毕竟,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不知人事,这种事情,未必是要圆/房才能够纾解的。”

    有些话,点到为止便好,她暗示的已经足够明显了。剩下的事,齐滦应该是可以领悟的,不需要她说的太过直白。

    这一番话说下来,齐滦倒是忘了之前的事了,他心头的热望渐渐消散,那处也已经平复下来了,他望着凌遥微微笑道:“恩,阿遥,我记住你的话了。”

    他眼中有温暖情意流淌而过,他凝视着凌遥的眉眼,而且,越来越发觉,自己的心,一直都在为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所心动。他总是忍不住在想,阿遥一点儿也不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他可真想知道,阿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她真正的过往,她真正的经历,他都想要知道,只可惜,他不能主动去问。

    说了这么一会儿话,两个人倒是真的有些饿了,齐滦让侯府的侍女端了些点心来吃,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后,向竑儒和许氏就带着他们亲手包好的而且熟透了的饺子来了。

    凌遥也正是饿了,看了热腾腾的饺子出锅,自然是食/欲大增的。她自己吃,倒也不忘旁人,她问许氏道:“外祖母,罗姐姐他们虽然不在这里,但想必他们也饿了,可有人给他们送吃食去么?”

    她早已将罗罗等人当成自己的亲人,此时罗罗虽不在她身边,她跟着罗成等人自去侯府为他们兄妹和铁卫准备的地方守岁去了,但凌遥心里还是惦记着她的。

    听了这话,许氏笑道:“遥儿放心好了。早有人送吃食过去了,他们也都在吃呢,我还派人去瞧过的,他们那边好得很,遥儿就不必挂心了。”

    罗罗那边的饺子吃食虽不是许氏亲自备下的,但也是侯府厨房预备的,所以,也是一早就送过去了的。

    凌遥听闻这话,也就放下了一颗心,一心一意的吃起饺子来了。

    一旁的齐滦听见凌遥提起罗罗,忽而就想起了他之前去接凌遥时就想问的话来了,只是之前凌嬛与凌遥同乘一辆马车,再加上来了侯府的人多,他倒是没顾得上问,眼下人都走了,倒正是问这话的时候了。

    想到此处,齐滦便开口道:“阿遥,我前几日听罗成说,你制成了一些解百毒的药丸送去了明辉堂,说是给铁卫们准备的,让他们每日服用一粒,是么?”

    …本章完结…

第一百四十八章 新年快乐天生的巫医() 
凌遥点了点头,笑道:“是,我确实是制成了一些解百毒的药丸让罗大哥送去了明辉堂给那十个铁卫随身带着,让他们每日服用一粒,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你怕有人给他们下毒吗?”

    齐滦微微勾唇,眼中却有冷意,“明王府的人,他们怎么敢对我的人下毒?”

    “他们是不敢下毒,但就怕父王会有什么别的心思,”凌遥道,“阿滦,你也是知道的,他身边的莲童是回真教的巫医,他是会用毒的,倘或真的有什么变故,总是能防备一下的。虽说,这解百毒的药丸不能从根本上清除毒素,但是中毒之后,却能保住一条性命,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

    一旁的向竑儒一直在听二人说话,并没有贸然开口,此时听见凌遥这话,向竑儒便开口问道:“遥儿,老夫还记得,你上次同老夫说起明王妃不孕一事,后来你回府去,可有查出具体原因来吗?明王妃果真如你所料,是中毒了吗?”

    向竑儒心中也一直记挂着这件事,只是后来一直都未曾找到机会问起这事,如今听凌遥提起这件事,才问了出来。

    齐氏这件事,对旁人是不能说的,但对于向竑儒,凌遥自然无须隐瞒,她便答道:“外祖父,齐氏不孕的原因,确实是被我猜对了。不过,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齐氏体内不是只有一种毒,而是两种毒。给她下毒的人,一个是她的姑祖母,也就是我的祖母,在云南的老太太;再一个,就是我父王了。据我推测,我们府里的老太太和我父王应该不知道他们自己都对齐氏下了毒,而我猜想,这下毒的原因,还是在凌珏身上。”

    向竑儒一听,便道:“明王妃身上的毒这么复杂吗?那你可替她解毒了?她所中之毒是什么?”

    “外祖父,齐氏身上的毒并不简单,都是能阻女子有孕的毒,一种便是出自云南的合欢果,另一种,便是夜魂香身上的毒了,也不知外祖父听过没有,”凌遥说到这里,转眸看向齐滦道,“阿滦,这夜魂香便是我父王给齐氏的,这夜魂香制作不易,应当是莲童给他的,这莲童用毒的手段不低,所以我才会有些担心的,我怀疑,父王并没有放弃凌珏,所以,我才想着要防患于未然的。”

    凌遥简单的把合欢果和夜魂香的毒对眼前的几个人介绍了一下,而后才道:“齐氏体内的毒如今已经清除掉了。她如今可以有孕了。但是,我在最后一次给她清理余毒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也是我最初起疑的时候,也是决定要给明辉堂的铁卫们制作解毒丸的原因。”

    凌遥道:“从表面上来看,父王确实已经屈从了阿滦,因为他心里很明白,他是斗不过阿滦的,他不可能为了凌珏,失掉更多的东西,他有顾虑,所以,他放弃了凌珏。从一开始,我也以为,他是将凌珏彻底的放弃了,可是在我发现齐氏体内异样的时候,我才惊觉,父王只是放弃了凌珏的世子之位,却并没有放弃凌珏的性命。我心中怀疑,他可能对凌珏有别的打算。”

    凌遥抿唇道:“凌珏被革掉世子之位,那么父王就没有承继爵位之人,齐氏无子,他又亲手给齐氏下了毒,然后,我给齐氏最后清理余毒时,却发现父王在齐氏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给齐氏服用了解药,这就说明,父王也希望齐氏有孕,等她诞下嫡子后册封为世子,继承他的爵位。我联系这诸多情况,就做出了那样的推测和判断,但是我手上没有证据,我只是对那个莲童和父王不放心,所以,我才要以防万一做些预备的。”

    “毕竟,我心里很明白,这毒虽制作不易,但用起来却甚是方便,若是父王真的命莲童私下行事,只怕到时候我们既守不住凌珏,又会损失惨重。”

    向竑儒听了凌遥的分析,首先点头表示赞同:“遥儿说得不错,老夫虽然对毒少有研究,但老夫也知道,这会毒之人确实能够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毒。而且,云南回真一族中,这用毒之术确实是很难对付的。回真巫医最擅此道。如若明王真的有这等心思的话,确实不得不防啊!”

    齐滦听了默然片刻,才望着凌遥道:“既如此,那就按照阿遥你的法子去做吧。我也是这么吩咐罗成的。”

    虽然,他心里不相信凌鼎敢这样做,但听凌遥的分析,也觉得这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如今明辉堂中,既有他的人在里头日夜守着,还有阿遥给的解毒药丸,想来,就算是那个莲童真的下了毒,也不必惧他。

    更何况,这是在大齐京城,就算莲童把他的人都毒倒了,这凌珏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只要凌珏在大齐境内逃亡,齐滦就有自信,他绝对逃不出。即便真如阿遥所言,凌珏的脱逃有凌鼎和莲童的帮忙,齐滦也觉得这是很难办到的。

    从京城到云南,千里万里之遥,这一路的追兵只会多不会少,就凭借凌鼎手底下的那些人,怎么能护得住凌珏呢?所以,齐滦觉得,就算是有人暗里相帮,凌珏也很难逃出生天了。

    他乖乖的待在明辉堂里养伤,等待着齐滦给他安排好的命运,这才是凌珏最应该做的事情。

    夜色渐深,时光流逝,很快就到了子时。

    凌遥见漏刻最后到了子时,庭院中有侯府的侍女和小厮们放起了烟花,满院的喧闹声中,凌遥抬眸望着齐滦笑道:“阿滦,新年快乐。”

    齐滦也望着凌遥微微笑道:“阿遥,新年快乐。”

    两个人又对着向竑儒和许氏互道新年快乐,一家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真切的笑容,这辞旧迎新的时刻,确实是会让人觉得很快乐的,然而,就在这欢乐的气氛之中,罗成却穿过庭院里盛放的烟花,一脸凝重的走到齐滦和凌遥身前,望着二人沉声道:“主子,凌姑娘,府里出事了。”

    *

    出事的府邸,正是明王府。

    子时刚过,明王府中也正是烟花齐放的时刻,但在这欢乐的气氛之下,凌鼎则一脸凝重的站在明辉堂的内厅中,看着地上那些昏迷不醒的宁王铁卫,他的眼中俱是恼怒:“这是怎么回事?珏儿为何会不见了?”

    凌珏不爱跟任何人一起守岁,再加上今年的特殊情况,所以凌鼎也就没让任何人来打扰凌珏,只吩咐莲童要好生照顾凌珏,若有一应需要,只管遣人找裕德索要即可。

    今夜,他虽在秀水阁中跟齐氏一道守岁,但心里却一直记挂着凌珏,见到了子时,明辉堂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到底还是不放心的,便在将要子时时,吩咐裕德前去明辉堂看看,究竟凌珏是个什么情形。

    结果不过几刻钟后,刚过子时,裕德就慌慌张张的跑来秀水阁告诉他说,明辉堂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宁王的铁卫昏死在地上,莲童昏死在内室,而本该在床榻上养伤的凌珏却消失了,而内室之中,甚至于整个明辉堂,都是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裕德简单的寻找了一下,也找不到任何的线索来证明这件事是如何发生的。

    这样的场景让裕德又惊又慌,此时明王府中还都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之中,裕德不敢惊动任何人,更不敢让任何人发现明辉堂里的异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把明辉堂的情况告诉王爷,等王爷来了再做决断。

    于是,裕德就派人守在明辉堂外面,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明辉堂,而后,他就到了秀水阁去寻凌鼎,在见到凌鼎和齐氏之后,裕德便把他在明辉堂看见的情况一一禀报给凌鼎知道。

    凌鼎一听就急了,当即就带着齐氏来了明辉堂,进来一瞧,果然内室的情形就跟裕德所说的一样,而且,他也像裕德那样,里里外外的都找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他甚至不知道,是谁带走了凌珏。

    从秀水阁跟过来的齐氏,对眼前的情景也是有些想不通的,但她并不像凌鼎那般心急,自然也就没有凌鼎那么急躁了,她走到那几个昏迷不醒的铁卫面前,端详了片刻,再转头时,见凌鼎有些急躁的来回踱步,便轻声劝道:“王爷,您先别着急,这事情再明白不过了,大公子有伤在身,绝不可能是他自己走的,而这几个铁卫昏迷不醒,莲童也是这幅昏迷不醒的样子,妾身猜想,恐怕是有人悄悄闯进了明王府,将大公子给掳走了。”

    齐氏抿唇道,“而这些人,绝不可能是宁王府的人。”

    若是宁王府要抢人,早就抢了,绝不可能等到现在这个时候。齐氏觉得,今夜这事发生的很突然,但看来人却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又像是早有蓄谋的样子,更重要的是,现场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难不成,凌珏是自愿跟着来人走的么?

    齐氏心里有许多的想不通,她心里的迷惑就跟凌鼎的迷惑一样多,只不过因为丢的不是她的儿子,她要比凌鼎表现得镇定得多。

    “王妃说得没错,他们确实不是宁王府的人。”

    原本也同那些铁卫一样昏死在内室的莲童忽而摇摇晃晃的从内室里走了出来,他为了不让自己再度软倒在地,只能扶墙而立,但他身上的褐色长袍却因为这番动作而滑落了一些,露出里衣不要紧,连带着一起露出来的,还有他的半张脸。

    那是一张画满了暗纹和符咒的脸孔,那黑色墨迹的暗纹和符咒布满了莲童的面容,就连他的眼睛都不曾放过,细看之下,就连眼白中似乎都有着黑色的暗纹浮动。

    齐氏从没有见到过莲童的面容,她每次看见莲童的时候,莲童都是用与他身上长袍颜色一致的面巾遮住了他的脸,齐氏也曾经无数次的好奇过,她好奇莲童究竟长着怎样的一张脸,甚至她还在想,是不是因为莲童毁容了,他的脸不能示人,所以才用面巾给遮住的。

    但此时,在这种情况下看见莲童的脸,却让齐氏受到了惊吓,那张在烛火闪动下透着诡异的面容,是齐氏万万没有想到的,她甚至吃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那样诡异的东西,还能叫脸么?

    齐氏的惊吓,莲童看在眼里,他在心底嗤笑一声,眼底划过一丝阴鸷,须臾之间就扯起滑落下去的面巾重新固定好。莲童遮住了自己的脸后,才轻轻吐出一口气来,尽管他努力压制着体内翻涌的毒素,但是这一番动作还是耗费了他很大的力气。

    齐氏此时才缓过神来,为了不让人发现她的失态,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想起莲童刚才说的那句话,她忙问道:“你说他们不是宁王府的人,那你是看见他们了吗?那他们是谁?”

    齐氏的问话,并没有得来莲童的回答。

    莲童看都没有看齐氏一眼,只是在歇息片刻之后,抬眸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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