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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门之雄-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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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珠自然没意见,二人立刻收拾行装,从窗口翻出客栈,借着夜色悄然而逃。待侍卫发现房中无人,二人已走了多时。几个侍卫连忙向蔺江海告罪,他却若无其事地道:“无妨,郡主逃不出咱们的跟踪。”有过上次的教训,他已经在郡主衣衫上下了“千里香“,借着训练有素的猎犬,就算郡主逃出百里,也逃不过猎犬的追踪。
    西湖边一家幽雅简朴的酒楼内,云襄摆一睛桌酒宴,犒劳参与这次行动的所有人,并按人头将这次的收获分给了大家。虽然分到各人名下的钱并不多,但大家依旧欢呼雀跃。尤其明珠,更是满怀希冀地道:“云大哥,以后若再有行动,可记得要再找咱们合作啊!”
    云襄笑而不答,牧马山庄的行动不比鸿运赌坊,他并不想将明珠和舒亚男拖入险地,所以没打量让她们知道。谁知金彪却抢着道:“咱们正好就有个计划,不知你们感不感兴趣?”
    “好啊!”明珠顿时欢呼雀跃。她也听说过牧马山庄,名气地位绝非鸿运赌坊可比。其实以她的出身,钱财在她心中只是一个抽象有数字,不过靠智谋在戒备森严的赌坊弄到钱,却令她很是兴奋。
    云襄却不想她去冒险,忙道:“这闪行动风险极大,所以我不想牵连你们。”
    “我不怕!云大哥聪明绝顶,你的计划必定是天衣无缝!”明珠急道。她对云襄早已崇拜得五体投地,哪里还怕什么危险?
    云襄心知自己劝不住明珠,不由转望舒亚男,希望她出言相劝。谁知舒亚男却道:“这次行动,我要参与。”
    云襄有些意外,他发现舒亚男眼眸中有异样的东西,却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略一沉吟,恳切地道:“牧马山庄不比鸿运赌坊,以它的戒备森严,加上南宫三公子的精明强干,咱们一旦失手,恐怕就要全军覆没,谁也逃不出来。所以,我不希望你们参与。”
    柯梦兰终于找到向情敌示威的机会,立刻似笑非笑道:“这次行动云大哥不想有外人参加,舒姑娘请见谅。”
    舒亚男没有理会柯梦兰,只盯着云襄的眼眸冷冷道:“这次行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让我参与,要么就取消,除此之外,别无他途。”
    云襄皱起眉头,“舒姑娘这是在威胁?”“你要这么理解,也无不可。”舒亚男冷冷道:“这次行动咱们不能成为盟友,就只有成为敌人。”
    柯梦兰拍案怒道:“你这女子好没廉耻,死乞赖地缠着云大哥,不知是何居心?”
    舒亚男不理会柯梦兰的讥讽,只盯着云襄道:“是成为盟友还是成为敌人,请云公子给亚男一个答复。”
    云襄忙乱舒亚男若要暗中使坏,甚至向南宫放告密,自己所有计划都得泡汤。权衡半晌,只得道:“你要参与,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一切行动,必须依照我的计划,不得自作主张。”
    舒亚男立刻点头道:“没问题,咱们击掌盟誓!”“好啊!”明珠见云襄终于同意,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不由高兴得连声欢呼。
    柯梦兰气得满脸铁青,却又发作不得,只得狠狠地瞪了金彪一眼,怪他将计划泄露出去,成了别人要挟云襄的把柄。而金彪却是满脸无辜,他原本是担心牧马山庄戒备森严,想让云襄打消这虎口拔牙的疯狂计划,所以有意将行动告诉舒亚男,是希望她帮忙劝服云襄,结果弄巧成拙,成了骑虎难下之势。他只得对柯梦兰摊开双手,以示歉意。
    大计一定,云襄端杯站起,举杯道:“咱们共饮此杯,预祝这次行动能顺利成功!”五人齐齐举杯,为各自的目的,结盟向牧马山庄宣战!
    扬州郊外的牧马山庄,早已抹去了骆家庄的所有痕迹。它虽然远离市区,却依旧日日喧嚣,夜夜歌舞。这里集赛马声、赌坊、酒馆、妓寨、旅店于一体,是南宫世家与四川唐门合伙共建的庞大产业,也是他们接待黑白两道各路人物的逍遥窟。
    黄昏时分,南宫放像往常一样开始巡视他的疆域。虽然牧马山庄是与唐门合伙的产业,但南宫收世家占有七成的股份,而真正的管理者正是南宫放。自从他受伤以手,父亲为让他安心养伤,要他暂时不用再过问家族事务。这本是对他的关心,但在南宫放看来,却是自己在父亲心目中地位的降低。他天生对权力有关种强烈的欲望,不甘心就此沦为废人,因此对牧马山庄这片他亲手创下的基业,更加看用和用心。牧马山庄也在他的精心打量下,生意蒸蒸日上,日进斗金。
    一路上碰到的伙计,都在战战兢兢地向他请安。自从他受伤以后,就变得敏感多疑,喜怒无常。看到伙计们交头接耳,他就怀疑是在议论自己,为此有不少人无端受到严惩,所有人在他面前,都不得不小心翼翼。他已是废人的消息,早在家族中悄悄传了开去,这让他不得不以严酷的手段,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天色尚早,赌坊尚未正式开场,不过已有不少赌客陆续登门。南宫放像往常一样在大堂中信步巡视,并与相熟的赌客点头招呼,南宫放对这些给自己带来财富和地位的肥羊,从不敢有丝毫怠慢。
    一个衣着得体、举止从容的年轻书生,引起了南宫放的注意。只看对方东张西望,一脸好奇的模样,就知道是第一次登门,但南宫放心中却依稀有种熟悉的感觉。他疑惑地打量着对方,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看模样那书生跟自己年纪相仿,不过眉宇间却有一种常人没有的沧桑,所以显得比同龄人更睿智成熟。注意到与书生同来的,是这儿的常客,他忙迎上去,招呼道:“文公子,今日带了朋友来玩?”
    那位略显落魄的文公子,是个家道中落的纨绔子弟,一同靠为赌志拉些客人,得点打赏过日子,从不被南宫放放在眼里。今日见南宫放亲自过来招呼,登时受宠若惊,慌忙道:“三公子来得正好,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从京城远道而来的云公子;这位就是牧马山庄的大老板,南宫三公子。”
    那云公子似有些吃惊,忙抱拳道:“久仰三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丰神俊秀,仪态非凡。”
    南宫放对这样的恭维早习以为常,冷眼打量着对方,他问道:“云公子是读书人吧?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地方玩耍?”
    “三公子这里不欢迎读书人吗?”云公子嘻嘻一笑,突然附到南宫放耳边悄声道:“我这打扮只是应付爹妈,比起读书,我更喜欢吃喝玩乐。”
    “云公子说笑了,谁不喜欢吃喝玩乐?”南宫放会心一笑,“你们尽兴玩,我让柜上送两个筹码过来,当是见面之礼。”说完他便拱手告辞,继续他的巡视。他已将那云公子当成了又一个纨绔,所以不想多作应酬。不过心底那种依稀熟悉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他忍不住招来一个赌坊的暗灯,悄声叮嘱道:“那个新来的云公子,叫兄弟们留意点儿,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暗灯领令而去后,南宫放却又不禁在心里暗问:我是不是越来越多疑了?看谁都不顺眼。
    南宫放离去后,云襄心中暗松一口气。今日第一闪到牧马山庄踩盘,没想到就遇到了南宫放。几年不见,他似乎比过去少了几分优雅,多了几分冷酷和阴沉。令人不寒而栗,直到他离开后,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才渐渐消散。
    “云公子真是幸运,竟然能让三公子另看相看,第一次见面就让柜台送筹码。”文公子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道。他是云襄刻意结交的引路桥,有他这样的人引荐,一切就显得自然多了,不至于引起旁人注意。谁知越怕引人注意,却反而引起了南宫放的注意,这倒让云襄没想到。他也曾想到改变面容伪装前来,却又担心任何伪装都可能留下破绽,所以干脆以本来面目示人。好在多年的牢狱生活,已使他的模样和气氛发生了根本的改变。方才与南宫放面对面相见,他已完全认不出面前这年轻书生,就是当年那个倒霉的骆秀才。虽然南宫豪已经将牧马山庄的所有情形都告诉了云襄,但他还是要实地来看地看。环顾着金碧辉煌的赌坊大厅,他仿佛又看到了骆家庄的影子,不禁在心中暗道:骆家庄,我终于又回来了!我这要拿回这骆家的祖业!
    一个侍女端着托盘来到云襄面前,款款道:“云公子,这是咱们老板送你的筹码,请公子笑纳。”
    “谢谢!谢谢!”文公子不等云襄答应,已将两个筹码抢到手中,啧啧称奇道,“三公子真是大方,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的筹码,云兄你好有面子。”见文公子舍不得将筹码交给自己,云襄便笑道:“文兄若是手痒,就先拿去玩吧,我随便转转,文兄不必管我。”文公子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过望,立刻拿着筹码就去了。
    此时赌坊已陆续开赌,大厅中响起牌九、骰子的清脆声响。云襄信步而游,好奇地四下张望,见赌牌九的桌子最热闹,就过去看了看,发现这儿的牌九第十把就换新,要靠记忆赢钱根本就不太可能,看来南宫放在安全防范上使得下血本。
    云襄最后来到赌骰子的那一排桌子,见摇骰子的荷官都是些妙龄少女,个个都很养眼。他选了个略显生涩的荷官,在她对面坐下来,掏出张百两银票,伙计立刻帮他换成了十个十两银子的筹码。
    骰子有多种赌法,这一桌是用两枚骰子装在骰盅中,由荷官摇骰盅,然后赌客下注。既可赌大小,也可押点,根据不同情况有不同的赔率,。荷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圆嘟嘟的脸蛋像苹果一般可爱。
    荷官摇动骰盅,然后扣到桌上,向云襄示意:“公子请下注。”
    云襄押了一个筹码在六点的位置,开盅一看却是个九点,他懊恼地摇摇头,示意荷官继续。发骰盅停下后,他将两筹码分别押在三点和十点的位置,谁知开出来还是个九点。荷官见状好心地提醒道:“公子,押点虽然可得十倍赔付,但押中的可能极小。公子可选择押大小,这样押中可能就大得多。”
    “多谢姑娘指点。”云襄笑着将两个筹码放到“大”的位置,这次果然幸运,一把便押中。他立刻将一个筹码赏给了荷官:“是你给我带来了好运,理应给你吃红!”
    “多谢公子!”荷官高兴得连连鞠躬,虽然荷官经常能收到客人的打赏,但一次就赏十两银子筹码的客人,却还是极其罕见。她连忙收起筹码,对公子越发殷勤。二人边玩边聊,渐渐熟络起来。可惜好运没有一直站在云襄这边,他赌了不一会儿,就将一百两银子的筹码输了个干净。荷官很有些抱歉地对他道:“公子今日手气似乎不太好,可以改日再业翻本。”
    云襄有些喜欢这个为客人着想的荷官,便一语双关地调笑道:“那好,我就改日再来。不如姑娘如何称呼?下次再来,我还来找你。”
    荷官面色微红,低声道:“公子叫我小倩就可以了。”
    “小倩,很美的名字。”云襄笑着点点头,似想起了什么,忙道:“对了,不知小倩姑娘能否将那两枚骰子,送给我做个纪念?”荷官有些为难:“这不合规矩,老板知道是要挨罚的。”
    云襄满是遗憾地摇摇头:“我原本是想将这骰子作为咱们第一次见面的纪念,既然姑娘为难,那就算了。”
    荷官脸上有些发红,不由望向一旁配码的伙计,那伙计也得了云襄不少打赏,便装作没看见。荷官悄悄将两枚骰子递给云襄,小声道:“公子收好,可不能让管事的看见。”
    云襄藏好骰子,起身离开了桌子。他从南宫豪那里知道,牧马山庄的赌坊十分干净,通常不会作假,毕竟对牧马山庄这等规模的豪华赌场来说,声誉比金子还重要。通过方才玩那一会儿,他也亲眼证实了这一点。所以这骰子也不会有假,不过他要骰子,却是另有目的。
    出得赌坊,云襄又去山庄其他地方转了转。牧马山庄占极广,赌坊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后面还有赛马场、斗鸡场,以及从巴蜀引过来的斗狗场和美女角斗场。不过门类越多,出现漏洞的可能就越多,云襄坚信这一点。他已经不满足于仅从牧马山庄弄到十万两银子,以赢得南宫豪的信任。他要给牧马山庄致命一击,让它从此一蹶不振。
    云襄回到扬州城临时租住的一处谊宅,就见金彪早已等得心急难耐。云襄草草说了方才踩盘的经过,并写了张单子交给金彪道:“你尽快去采购这些东西,这次行动可能要用到。”
    金彪看看单子,见上面开列了牛骨、水银、猪油等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甚至还有药方,开列了一些不常见的药,他不禁好奇地问:“你病了么?为啥还要买药?”
    云襄笑道:“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你照着单子去买,到时候就知道了。”“你小子,就他娘的喜欢卖关子。”金彪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还是依言出门采购,没多久他就买回了云襄想要的东西。
    从这以后,云襄晚上就将自己单独关在房中,白天则去牧马山庄随意玩耍。直到十天后,他才对金彪吩咐道:“你去通知舒姑娘她们,今晚可以照计划正式行动了。”为策安全,舒亚男三人并没有与云襄和金彪同住,同由金彪负责联络她们三人。
    安排完毕,云襄来到大门外,向长街尽头吹了声口哨,一辆马车应声来到他面前,车夫赔笑问:“公子爷要去哪里?”
    登旧马车,他从齿缝间冷冷吐出几个字:“牧马山庄!”
    
                  
第十一章
    第五章交锋
    牧马山庄的赌坊,午时过后就开始营业。南宫放像往常一样,早早用午餐,即开始了他例行的巡视。此时已有赌客陆续上门,他又见到了和文公子一同前来的那个书生。他没有再搭理,赌坊的暗灯曾依照他的指令盯过对方几天,但却没有发现那书生有任何异常,几天下来就输了好几千两银子,与任何一个沉溺赌场的纨绔没多大区别,所以在第七天上,他下令撤了对那书生的特别盯梢。
    赌场另一边,云襄信步来到赌骰子的赌台,老远就见那个名叫“小倩”的荷官在对自己微笑,他来到小倩对面坐下,小倩立刻笑道:“公子还是像往日一样,换一百两银子的筹码?”
    “没错!”云襄掏出银票递过去,伙计立刻帮他换筹。这当儿小倩已将骰盅推到他面前,示意道:“请公子验看。”
    云襄拿起那两枚骰子,在口中吹了口气,往骰盅中一扔,笑道:“但愿今日我这一口仙气,可以给我带来好运。”
    “我也祝公子好运。”小倩笑着收起骰盅,开始摇动起来。可惜好运似乎依旧没来,第一把他就输了。云襄遗憾地道:“看来我得转张桌子,换换手气。”小倩理解地笑笑,也没有挽留。云襄转了张桌子继续玩,一张张换过去,没一会儿就换了四五张台子,结果依旧输得精光。不过似乎他还有些舍不得走,就立在人后看别人玩。
    没多久客人陆续到来,赌坊中渐渐热闹起来。金彪和舒亚男等从混在众多赌客中,装着互不认识陆续进来,完全没有引起旁人注意。他们已先后在赌坊玩过几次,对赌坊的情形不再陌生。不过以前只是随便玩玩,现在才是正式行动。
    在云襄的暗示下,金彪坐到了小倩摇骰盅的那一桌;柯梦兰随后坐到了另外一桌;明珠女扮男装,与蒙面的舒亚男假扮成小夫妻,坐到了远离二人的一桌。她们所坐的台子,无巧不巧都是云襄先前玩过的台子。此时赌客已多了起来,吆五喝六,十分热闹。云襄又看了一会儿,见一切正照自己的计划在顺利进行,便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独自悄然离开了赌坊。赌坊里的暗灯他已经全部向金彪等人点明,大家自会防备,其实就算赌坊发现有人搞鬼,也决计联系不到金彪和舒亚男等人身上,更抓不住他们的把柄,所以云襄一点也不担心他们的安全。
    牧马山庄的后面就是赛马场,不定期举行赌马。通常一场十二匹赛马,除了牧马山庄的赛马,也有大户人家养的马参赛。人们根据赛前了解的参赛马匹的情况下注,由于下注者众,一场下来收到的赌金,少则几万,多则数十万,这是牧马山庄最有名的项目,也是赌注和利润最高的项目。
    这时正有一场比赛即将开始,马场在伙计在吆喝大家下注。云襄拿出十两银子随意买了马,然后随着众人进入马场。马场用半人多高的栏杆将赛道和观众席隔开,下了大注的客人,可以在栏杆边近距离观赛。终于等到开赛时刻,只听管束一声令下,十二匹赛马立刻全速奔驰,马路声声如战鼓,众人的情绪顿时被调动起来,声嘶力竭地吆喝着某匹赛马的名字,在赛马最后兑现阶段,全场的气氛也达到了最高潮。
    云襄用目光找到自己下注的赛马,也忍不住在心中为它暗暗加油。以及也随着赛马的蹄音而加速跳动,那种令人激动的感觉,实乃平生罕有。云襄不禁在心中暗叹;难怪有那么多人痴迷赌马,即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原来这种风驰电掣的比赛,确有令产、人痴迷的魔力。
    他开始仔细观察和思索赌马的漏洞。这里是牧马山庄的支柱和声名所在,要想给予牧马山庄致使的打击,不能不摧毁它这个主要支柱。一个大胆而疯狂的想法,渐渐在云襄心中冒出来,他观察着马场的情形,权衡着实现的难度和可能性。他的嘴边渐渐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那是他想到绝妙好计时特有的表情。
    看看天色不早,云襄独自回到租住的宅子,却见金彪早已回来。不等云襄问起,金彪就兴奋地道:“一切顺利,我们照公子所说的法子押注,多少都有所斩获,加起来赢了有三千多两。不过我不明白,你为啥不让咱们乘胜追击,非要咱们每人赢到快一千两时就收手?”
    云襄笑道:“只要赌坊在开,咱们就能一直赢下去,你着什么急?像牧马山庄这样的大场子,为防有人出千,专门有人将赢了大钱的客人记录在册,一旦发现客人连续几天都在赢大钱,就要严查。我这十天都在观察和计算各个台子收到的赌注,并根据这计算赌坊可能注意的赢钱额度。就骰子来讲,只有每天不超过一千两的赢钱额,才会完全被赌坊忽视,也才能真正的安全。”
    “原来如此!”金彪恍然大悟,想想又道:“咱们何不多找些人去赌坊,每人每天赢个八九百两,加起来也是不少,这样岂不快些?若每天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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