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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妖女-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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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玥信以为真,一整夜的等待登时不免有些转为微怒,她让他在这里等她,结果她自己却忘了,去睡了。但下一瞬蓦然瞥见夭华颈脖上的斑斑点点,澹台玥浑身一僵,心仿佛被什么突然刺了一下。如果可以,他这一刻倒宁愿是被她耍了,也不希望她是因为一整夜和乌云在一起。

    夭华由于转头吩咐婢女,一时没有留意到澹台玥变化的目光,等转回头来时澹台玥正好也转过了头去,“既然本宫昨夜开的条件你死活不肯答应,那今天本宫不烦重新想想。这世上,也就只有你能让本宫这般退一步。”

    “是吗?当真?”澹台玥一个字也不信。

    当然不是真的,夭华只是调笑罢了,“自然。怎么,你不信?”

    澹台玥不再回话。

    太阳,已不知不觉升起,明媚的光线如千丝万缕的金线倾斜海面,将茫茫无际的海面照得波光粼粼。

    没多久,桌椅按夭华的要求抬出来在船尾的甲板上放好,饭菜也一一送了上来。

    夭华率先一步落座,“话说,你真的还不想让本宫知道你的身份?”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澹台玥不回头。

    夭华感觉出来,这澹台玥对她的态度好像一下子冷了不少,明明她刚走出来的时候还看到他一脸关切的模样,再说她刚才应该没说什么惹到他或是其他什么之类的话,不知道他这变化因何缘故?不过无妨,夭华无所谓,特意弄了昨夜那一出,表面上好像刺激乌云,但实际上她不过是故意想与乌云冷战一段时间而已。在这期间,不说话,不一起吃饭等等,都是冷战最起码的姿态。而也只有这样,她才不用时刻在他的眼皮底下,继而可以更不动声色地不吃他让人准备的饭菜及偷偷倒掉有问题的饭菜,又不被他发现。

    之前那一次,也就是昨天晚上亲眼看到他在饭菜中做手脚那次,她在他出了厨房后悄悄进去换了里面的汤,用清水替代,好在他并没有喝,也就没有察觉到,但这样的办法可一不可再,他心细如尘早晚会发现,因此她只能找个办法刺激他,弄出场冷战。

    现在,她的目的可以说是已经达到了,昨夜被他强迫,今天生气也理所当然,所以眼下就已经开始和他冷战中,澹台玥突然转变对她来说关系不大,无所谓。

    想到这,夭华不理澹台玥,自己先独自吃了起来。

    澹台玥等了许久,后面再没有传来什么声音,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夭华都已经吃上了,压根无视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真的很想当面大声问她一句“和乌云到底什么关系”?可又怕知道答案,澹台玥悄然握拳。

第二百三十二章() 
夭华不知澹台玥此时的心思,也没兴趣去揣度,见他终于转过头来,暂且停下手中的筷子不紧不慢补上一句,“其实本宫在房间里已经吃过早饭了,现在这算是特意陪你,再吃一顿。你真的不坐下吃点,白白浪费本宫一番心意?”

    在房间里已经吃过了?她自己一个人吃的,还是和乌云一起吃的?澹台玥好像有些中了魔怔般立即不受控制地往其他方面想,双眼有意避开她颈上的那些痕迹,但那些痕迹都已刻入眼底,就算眼睛不看还是会浮现眼前,挥之不去。

    “罢了,既然你没有胃口,本宫也不勉强。要是换做其他人,这般不给本宫面子,本宫可没有现在这好‘脾气’。”夭华笑,是假还真。

    这时,先前送早饭进房间给夭华吃的婢女,收拾完房间上来。

    一眼看到船尾的情况,再看向船头站着的乌云,婢女远远地就感觉到了一股冷冽之气,身体止不住一颤,好想马上转身离开,但又不能。

    暗暗深吸了口气后,婢女只得硬着头皮走向乌云,对乌云小声禀告:“少主,您早上让奴婢送进房给宫主吃的早饭,宫主都已经吃了。”

    “确定?”乌云一声面无表情地反问。

    婢女点头,虽然她也很奇怪夭华都已经吃过早饭了,现在怎么还有胃口再吃,可她进房去收拾的时候碗盘上的早点与粥确实是动过了的。另外,乌云吩咐她送早饭给夭华的时候有特意交代过她,所以她现在必须来禀告夭华吃的情况。

    接下去,婢女耐心等了等,也没听到乌云再说话或是有什么其他吩咐,连忙躬身退下。

    “来人,对,叫的就是你,过来。”船头的动静岂能逃过夭华的眼睛,不用猜也知道这个时候上前的婢女都小声对乌云禀告了什么。在她退下之际,夭华适时侧头开口,把退下的婢女叫住。

    正退下的婢女听到夭华的声音,本能地停下脚步看去,只见夭华正看着她,话显然是对她说的。一时间,刚向乌云禀告完的婢女只能再次硬气头皮,朝夭华走过去。

    夭华简单吩咐,“去收拾一间安静点的房间,带这位侠士去休息。”

    “是。”还以为夭华要问什么,没想到只是让她收拾房间,婢女连忙点头,暗暗松口气。

    夭华将婢女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余光重新瞥向船头那边并没回头的乌云,他到是沉得住气。不过也是,饭菜中的手脚是他亲手做的,并没假手他人,对婢女的吩咐也顶多是让婢女向他汇报她吃的情况,根本不用担心她会问出些什么。

    夭华接着再看向面前的澹台玥,“你一夜未眠,既然现在没有胃口,那就先去休息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来讨论条件一事,不急。”

    澹台玥握了握拳,卡在喉咙里的那句话终究没有问出口,一言不发地随婢女而去。

    —

    中午,夭华回房,自己一个人独自吃饭,避开乌云。

    对于婢女送进来的饭菜,在没有乌云在场的情况下她很容易处理,就好像早上送进房的那顿早饭一样。而要不是陷入“冷战”中,她要想一而再再而三地避开他,不与他一起饮食,不招他怀疑才怪。

    入夜,夭华又是一个人在房内吃。

    乌云推门而入。

    夭华听到声音抬头,脸色冷淡,筷子停下来不说话。

    乌云缓步走近。

    夭华见此,索性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从乌云身边擦身而过,就要出去。

    “你想要去哪?”乌云面色一沉,伸手就要扣住夭华手腕。

    夭华早有防备,一下子避开乌云的手,毫不客气冷笑一声,言语带刺,“怎么,本宫现在去船尾透透气也要向你汇报?征得你同意?”话落,夭华继续出去,摆明了就是不想看到乌云。

    乌云的脸色越发难看下来。昨夜他确实有些强迫她,不顾她的推拒,但那也是她先激怒了他。

    —

    船尾的甲板上,早上搬出的桌椅都已搬回去。

    寒风萧萧,月光如水,船一直乘风破浪航行。

    夭华放眼看去。算算时间,再有个把时辰应该就能靠岸了。

    不久,澹台玥走出。他本来只是想稍微休息一下,根本没想过睡上一觉,但不成想后来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还一睡就睡了整整一天,现在才醒过来。

    夭华敏锐地察觉到声音,瞬间敛去脸上的神色,再由那抹惯有的笑替代上,转回身看去,“阁下休息得如何?”

    澹台玥不说话,刚才刚一脚从船舱内走出来的时候他就看到她了,只见她一个人站在船尾,夜风吹起她身上的衣袍,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酷爱红色,尤其还是这种妖冶如血一样的红色。不过,也似乎只有这种红色才能配她。

    “来人,立刻去准备饭菜,可不能饿着了本宫的贵客。”夭华随即叫唤船上的人,对船上的人命令,而后再对澹台玥问上一句,“相信阁下此刻总该有胃口了吧?”

    澹台玥还是不说话。一会儿叫他“侠士”,一会儿称呼他“阁下”,现在他又成她的“贵客”了,她的变化可真快,一如她的心思变化莫测令人难猜。

    旁边的人领命,就按夭华的吩咐去办。

    夭华挑眉,开始审视起今晚的澹台玥,“你该不是哑了吧?”

    “你才哑了。”怕被看出心思,澹台玥终于出声回道,从而避开与打断夭华的目光。

    夭华笑意不减,“不过,说句实话,其实你还是不说话时更迷人些,让本宫……恩,让本宫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你……”澹台玥顿怒,用这丝怒色来完美掩盖过自己的异样。

    夭华没有深看,不难发现自己还是那么喜欢故意“逗弄”对面之人。要是哪天让他知道她其实早就已经知晓他蒙布下面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会是何种反应?

    饭后,夭华闲来无事,与澹台玥在船舱内边喝茶边对弈上一局,权当打发打发时间。

    澹台玥奉陪,也当打发时间。

    伺候的人纷纷退下,到船舱外去守着。

    月上中梢,前方海岸上的火光逐渐进入人视野,并越来越清晰,显然离靠岸不远了。

    船上的人,连忙将这一情况向夭华与乌云禀告。

    夭华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

    乌云还在船舱下面的房内,没有上来。

    待船靠岸,棋还未分胜负,夭华趁机留澹台玥。

    澹台玥拒绝,语气坚定,之后想了想后把一直随身携带的那块羊脂白玉取下,递给夭华,“你的条件,你要我做的事,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好。这玉佩给你,等你哪天想好了再通知我。”

    “那本宫要如何寻找你?”说真的,其实她想要他做的事,他已经做了,那就是造成她眼下与乌云“冷战”的局面,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不过,尽管如此,夭华还是接过玉佩,不和澹台玥客气。

    这个问题倒是有些难住他了,他从头到尾隐藏身份,至今还蒙着脸,不想让她知道。

    夭华不急,端起手旁那杯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接着借船舱内的烛光打量起手中接过的玉佩。

    澹台玥认真想了再想,片刻的时间还是想不出一个好办法,“那要不这样,你要是想通知我的时候,就派人去京城最大的酒楼传个信,说要找‘月公子’,而我会提前对那酒楼的掌柜交代一声,他知道了以后自然会尽快通知我的。”

    “玥公子?那个‘玥’?”比起澹台玥说的办法,夭华似乎更有兴趣知道这个问题,言语带笑、语气不变地好奇问道。

    “……月亮的‘月’。”澹台玥随口胡编。

    “月公子?这名字倒是挺诗情画意,可惜本宫至今还未见过庐山真面目,委实有些可惜。”

    澹台玥沉默了下,想了想后还是不想让夭华知道他的身份,“告辞。”

    夭华这次不再挽留,“可要本宫派人送送你?”

    “不用!”说完,澹台玥起身就走,出了船舱后直接飞身上岸,一身黑色身影很快消失在前方的夜幕中。

    乌云面无表情地站在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上来,又已经看了多久,只见夭华在澹台玥离开后还一直看着澹台玥消失的方向。整件事,从头到尾不过是因为他当时的心被她突如其来的“孩子”两个字给惊扰到,以致稍微有些“冷落”了她,她真的需要故意拿澹台玥来气他吗?还跟他“冷战”?

    夭华其实早就看到乌云了,只是当做没有看到。不是故意拿澹台玥来其他,也不是故意想与他“冷战”,只是她眼下确实需要一场冷战来与他保持距离,从而不动声色地换掉有问题的饭菜又不被他发现。为了再要个孩子,她如今真的可以说是已经费劲了心思。

    船舱内的气氛,不知不觉陷入僵持。

    船头船尾的一干人,一时想请两个人上岸,又不敢贸然进船舱。

    片刻,夭华再喝了口茶,当着乌云的面将澹台玥留下的那块玉佩收入衣袖中,然后起身往外走。

    小岩、萧黎及文武百官坐的船,全是临时征调过来的大型渔船,自然比不得乌云的船,无一例外全都落在后方。当夭华上岸回头看的时候,只见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漆黑如墨,几乎还不看到半点文武百官等人所坐船的影子。

    夭华没闲情逸致等,直接吩咐人准备马上,先行回南耀国都城。

    不多时,马车备好。

    夭华自己一人先行上车,坐好后只见乌云上来。

    夭华看着,索性一只手支头,开始闭目养神,大有“眼不见为净”之态。

    “启程。”乌云也坐,冷声对外面的人吩咐,但目光却一直停在夭华身上,“你到底还要怎样?”

    夭华抬眸瞥了眼乌云,又很快闭上,仍旧不说话,继续对乌云置之不理。

    马车,随即行驶起来,夜幕下直奔南耀国都城。

    时间,在车轮中流逝。

    也不知具体过了多久,车子突然一个毫无征兆的剧烈颠簸,闭目养神的夭华有些不料,身体不可避免地晃了晃,袖中收进去的那块玉佩就掉了出来。

    夭华抿了抿,自然而然伸手去捡。

    “他留给你的玉佩,就这么好,值得你这么保存?”乌云眼疾手快地一把扣住夭华的手腕,这次没让夭华躲开,直觉从夭华袖中掉出来的玉佩碍眼至极,黑眸容不得半粒沙。

    夭华笑笑,想将手从乌云的手中抽出来,但刚一使力就发现乌云的力道也倏然加重,很明显不肯把她手放开。夭华顺着手看去,这才对上乌云的眼。

    马车车厢很大,但同时容纳两个人,再怎么样也还是近在咫尺。

    车厢的其中一角,挂有一盏很小的灯笼,在马车行驶颠簸中也丝毫不受影响,将整个车厢照亮。

    “说实话,这玉佩倒确实不怎么样。但不管怎么说,毕竟代表了对方一片心意,本宫岂能……”说到这,夭华手腕上几乎传来一阵疼痛,可见乌云此时的心情。

第二百三十三章() 
但越是这样,夭华越说下去,不徐不疾地把最后两个字补充完,“……辜负。”音落,夭华等着乌云动怒。

    行驶中的马车车厢内,霎时陷入寂静。

    良久,没等来乌云动怒,反而见乌云笑了,很轻很小的一丝笑,情绪喜怒难辨。

    下一刻,在夭华诧异的目光下,乌云紧扣夭华手腕的那只手略松开一分,然后另一只手取下自己腰间的那块玉佩,将玉佩放入夭华的手掌心中,再将夭华的手指合上,让夭华把玉佩握紧。

    等做完这些,乌云声音平缓开口,好像只是陈述一般,“这块玉佩更适合你。”

    “不过可惜,本宫现在喜欢的是……”话还未完,只见从夭华衣袖中掉出的玉佩就被乌云拾了起来。

    夭华看着,说到一半的话不由暂停,不知道乌云会怎么处置澹台玥的这块玉佩?

    “我说了你现在手中这块玉佩更适合你,那就是它更适合。”乌云的声音不变,还是那么平缓,甚至带着一丝温柔,同时扣着夭华手腕的那只手也保持着微松的状态,没有再半点弄疼夭华,但拾起玉佩的那只手却一寸寸不断收紧,直至掌中的玉佩硬生生化为米分末,丝丝缕缕从指缝间飘落。

    夭华想怒,却又忍不住想笑,最终脸上呈现“面无表情”四个字,委实可惜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

    第二天下午,小岩、萧黎、文武百官及一干侍卫一同回到都城,队伍浩浩荡荡进城。

    街道上的百姓纷纷向两侧让开,你挤我我挤你,无不伸长了头观看。

    百里西被囚在马车囚笼中,在队伍中央,被马一路拉着进城,与“游街示众”无异。

    士可杀不可辱!百里西愤恨不甘,双手一再紧握成拳。

    百里府的人事先听到消息,不论是百里西的儿子,还是府内的家丁婢女们,短短半天的时间内都已经跑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个别老奴没什么地方可去,还留在府内。

    队伍的前方,由侍卫保护得最严密的那辆最大马车内,小岩不时掀起左右两侧的车帘往外看,希望能在茫茫人海中看到许敏的身影。急急忙忙赶回来,一再催促萧黎派人救她,他就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与快一点见到她,但最后得到的消息却是她没事,不过离开了,不知去向。

    按照那日他离开皇宫时对她说的话,只要看到他安然无恙地回皇宫,她就回来找他。现在,她可知道他在等她?

    萧黎将小岩的举动都看在眼里,两个孩子年龄相当,又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还不离不弃,彼此相依,这份情实在难能可贵,值得珍惜。

    “放心吧,相信她现在不论身在何处,都会很快听说‘你回到皇宫,并即将登基’的大好消息。到时候,相信她定然会回来找你的。”片刻,见小岩不死心地还一直扫视外面,一双眼眨都不眨,深怕错过了什么,萧黎不由出声安慰一句。

    小岩没有回头,一刻不找到许敏与没有亲眼看到她确实安然无恙,他就一刻没办法放心,也没办法把视线收回。

    远处的其中一个拐角,不知何时出现在那的,也就是小岩此刻还一直在努力寻找的许敏,远远看着这边这一幕,后悄然无声转身离开,融入人群中,消失不见。

    忽然,一颗“石子”从小岩掀开的车帘飞射入车厢,准确无误落在萧黎身上。

    萧黎吃痛,拾起来后才发现原来并不是什么石子,而是捏成一团的一张字条。

    萧黎一怔,眼中不免闪过丝疑虑,想了想后忍着痛将字条打开。

    字条上,寥寥数语。萧黎看完,面色刹那间惨白,并一下子猛然掀高小岩掀着的车帘,快速朝外面看去,明显想找到射纸团进来之人。

    纸团是从小岩掀起的车帘飞射进来的,几乎擦着小岩的脸颊,小岩自然察觉到了,当即就本能地回头看,这才暂时收回了往外寻找许敏的视线。而这一看下,自然而然将萧黎的反应与脸色变化都清清楚楚看在眼里。一时间,还不知出了什么事的小岩也不由面色一变,就急着冲萧黎问道:“怎么了?上面写什么了?是谁射进来的?是不是与许敏有关?”

    “……不,和她无关。我……我也不知道谁射进来的。没……没,没事了……”萧黎连忙摇头,放下手中掀高的帘子,尽量想让自己看上去好像没事一样,但脸上根本没办法恢复的惨白面色与身体依旧克制不住的颤抖出卖了她。

    小岩仍旧看在眼里,不由越发焦急,压根不信萧黎的话,也没法信,就要把萧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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