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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现代雇佣兵穿越八零小农村,前者热血强悍枪法精湛,后者性子胆小懦弱,受气又受欺。换了灵魂,乔月雄赳赳气昂昂,欺负我的都站出来!灌水田,修田梗,扯秧苗,卷起裤腿下田栽秧。钓龙虾,挖莲藕,翻菱角,农家生活新奇又朴实。可是……哪来的未婚夫?还是一个大了‘十岁’的年青军少!乔月蔫蔫的不乐意,封少浓眉一挑,“嫌我老?”乔月腹诽,三个代沟拐个弯,还不叫老?封少弯下腰,媳妇扛上肩,翌日审问:“我老吗?”某女揉腰抱怨:“您那是老当益壮!”清新田园vs热血军婚,喜欢的妞们快点跳坑吧!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穿越八零:军少老公vs俏农媳》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您要是觉得《穿越八零:军少老公vs俏农媳》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微信里的朋友推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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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下田栽秧()
乔月靠在陈旧的木板床头,仰头瞅着顶上的松木横梁,顶心里哇凉哇凉。
她用了一天一夜,整理脑子里的思绪。
想她堂堂的雇佣兵,竟然穿越到八十年代落后残破的小村落,名字一样,相貌不同,性格截然相反。
这副身体,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面黄肌瘦,营养不良,弱的一塌糊涂。
“唉……”乔月郁闷的靠在床头。
“小妹,你脑袋咋样了?”乔阳卷着裤腿,打着赤脚,从外面跑进来。
乔月默默的看着少年,是这她的哥哥乔阳,兄妹俩差了三岁,今年十八岁。
兄妹俩性子都差不多,大的憨厚耿直,小的胆小懦弱,都是受欺负的主。
“醒了就出去走走,我们都在水田里拔秧苗,你还不能干活,就到田梗边上坐着。”乔阳的脚上沾着泥巴,被晒成小麦色的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嗯,我也睡挺久了,跟你们一起下田干活吧!”乔月下了床,穿上宽口布鞋。
灯芯绒的鞋面,奶奶一针一线纳的千层底,鞋头绣着梅花。
乔阳听她说要下田干活,一个劲的摇头,“你又不会拔秧,下田干什么,就在边上坐着就行。头还晕吗?方四牛这小子也太浑了,回头哥帮你教训他!”
乔月的脑袋是被村里的熊小子,用石头砸晕。
这个方四牛是方家老四,因为他老子盼着有牛,结果儿子生了四个,哪有钱买牛。
儿子多了,也烦人,没闲空管他。
所以方四牛打小就是野孩子,成天不着家,村里的阿猫阿狗,见了他都得吓的躲开。
方四牛最喜欢欺负乔月,揪她小辫,往她头发上扎苍耳子。
要么就是乘她不注意,吓唬她,从后面推一把,害她摔倒。
从前的乔月,被欺负了也不敢吭声,唯唯诺诺的可怜样,只会委屈的低头掉眼泪。
可村里那些熊孩子,只会起哄架秧子,非得把她弄哭才满意。
乔阳也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吓唬他们还成,打架可不在行。
“哥,我的仇我自己会报,你不用管!”做了那么多年的雇佣兵,收拾几个熊孩子,还不跟玩似的。
乔阳听了她的话,好笑道:“你还敢找他们报仇?”
“敢不敢的,做了才知道,”乔月冲他神秘的笑了下。
站在乔家院子中央,就可以看到坡下的水田。
每年的端午前,下稻牙,灌水田,修田梗,整田沟。
过了端午,秧母田里的秧苗长成,卷了裤腿,坐在秧马凳子上,两手齐用,拔秧苗,捆上稻草绳。
脑子里残存的记忆,帮助乔月记起乡下的生活。
乔家秧母地,就在家门口对面,做出来的一块水田。
乔家的人,正勾着腰坐在秧马凳上,缓慢的在秧苗间移动。
不断有捆扎好的秧把子,被甩到身后,一切都是有条不紊。
“小妹,别坐到柳树底下,树上有洋辣子,蜇人疼,到草堆底下坐着去,”乔阳拉着她,走到稻草堆边上,扯了几缕稻草,想给她铺在地上,好让她垫在屁股下坐着。
“哥,我不坐,都说了要下地干活,”乔月不肯听他的话,快速脱掉鞋袜,卷起裤腿。
嫩白的双脚踩在泥巴地上,有点凉。。。
乔阳满脸写着纳闷,他家小妹的性子,咋变了这样多?
从前最不喜欢下田里干活,总是找各种理由偷懒逃避。
怕晒黑,怕水蛇咬,怕蚂蟥叮。
今儿居然主动要求下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乔奶奶抬了抬额头上的草帽,沧桑的脸上,满是慈爱,“丫头,怎么起来了?”
乔安平也抬起头,一张憨厚黝黑的脸满是关切,“田里的活有你哥呢!你起来做啥,回去把鸡鸭喂喂,就去做中午饭吧!”
乔奶奶白他一眼,“丫头脑袋被砸那么大个包,做啥饭呢,乖乖啊,回家去,待会奶奶回去做饭。”
乔阳拍了拍妹妹的头顶,笑着道:“看见没有,咱家就属你最受宠,我就是捡来的!”
乔奶奶听到这话,故意摆出不高兴的样子,“臭小子,奶奶平时少疼你了?”
乔月脸上始终带着温暖的笑。
听他们说话,一种久违的温暖,慢慢的席卷全身。
枪林弹雨当中走过来的人,有多渴望这一份安宁祥和,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可惜前一世,直到被对手干掉,她也没能得到这样一份简单的安宁。
“没事儿,我也好的差不多了,你们别担心,哥,这个给我?”乔月看见田边摆着一个像木马的东西,原来是当板凳用的。
“你会拔秧吗?”
“不会可以学嘛!”栽秧插秧而已,只要认真学了,还有不会的道理吗?
乔阳见拗不过妹妹,便拿来秧马递给她,又拿了一把水稻杆,“你跟着奶奶学,奶奶拔秧是咱村最快的。”
“嗯,你去干你的活吧!”乔月拿过田边一顶草帽戴在头上,蹚着浑浊的泥水下了田。
水漫过小腿肚,脚下是软软的稀泥,有点滑,还有点凉,适应一会也就好了。
“丫头,过来这边,到奶奶这里来拔秧,咱俩说说话,”乔奶奶用胳膊抬了抬头顶的草帽,冲她招招手。
“来了!”乔月踩着稀泥,蹚着水朝她走去。
秧马两头翘,平放在水面上,人坐在上面,秧马不会陷进淤泥里,屁股一动,还能缓缓向前滑行,很方便。
八十年代偏离城市的乡下,没有工业污染,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大自然本来的模样。
水田里藏着很多好东西,什么螺丝,小龙虾,泥鳅,一捞一大把。
要是运气好,还能看到黄鳝在田梗边的洞里,冒一个小小的头,吐着泡泡。
碧绿的秧苗,混合着泥土的气息,深吸一口气,能让人心旷神怡。
乔家疼爱女儿,她不愿意下田干活,奶奶跟爸爸从来不多说一句。
哥哥乔阳就没那么好的命,打小被使唤的团团转,长大了以后,家里大部分的重活累活,都是他跟父亲的。
“丫头,看着奶奶的手,要像这样拔,别伤着秧苗根,拔出来了再水里甩几下,用稻草绳子捆上,就成了,”乔奶奶教的认真,两只手同时动作,各拔了一把秧苗,在水里晃了晃,洗去淤泥。
合在一起,用稻草绳一捆,朝身后一扔,动作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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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偷鸡蛋的小贼()
乡下人结婚早,乔奶奶还不到六十,身子骨硬朗,腿脚灵便,不管庄稼地里,还是家务活,都干的井井有条。
乔月点点头,学着奶奶的动作,几次下来,惹的奶奶呵呵直夸自家孩子聪明。
“妈,咱家老丫头以后是享福的命,田里的活不会也没事儿,”乔安平也疼爱女儿,但是男人比较含蓄一点,心疼归心疼,也说不出什么肉麻的话。
“也是,封家那样的人家,进出坐的是小车,住在军区大院,哪里有苦头吃,我家老丫头就是有福气。”乔奶奶一脸的欣慰。
提到未来的亲家,乔安平也很高兴,“封瑾那孩子,可真是不得了的人物,听说军衔又升了,年纪轻轻,已经是上校。”
“哎哟哟!那得是多大的官?可惜就是性子冷了些,不爱说话,正月十五那回见着,我都不敢看他。”乔奶奶唏嘘不已,想她一个农村老太太,见着那么大的官,还能挺直腰杆坐着,已经不错了。
不过那天,他好像有重要的事,只匆匆点了个头,就走了,让人感觉不容易亲近。
乔月刚学会拔秧,正干的津津有味,听他们提到结婚,再想到记忆里的封瑾,头皮像是要炸开似的。
听说是上上辈子的交情,乔月的爷爷,当年从战壕里救了封瑾的爷爷。
这份恩情,到了乔月他爸这一辈,封家还是没能放下。
封瑾的爷爷急了,怕自己等不到那一天,非要在活着的时候,把孩子的亲事定下。
算起来,乔月拢共只见了他两次,两次都吓的要哭了,躲在奶奶怀里,根本不敢看他。
“奶奶,爸,你们不觉得他年纪太大了吗?”不管以前的乔月咋想,反正现在的她,还不想结婚呢!
整整大了十岁,真的很老嘛!
她很嫌弃,非常非常嫌弃。
乔安平乐呵呵的说道:“谁让你出生晚了十年,要是早出生几年,你爸现在都能抱外孙了。”
“在孩子跟前,瞎说什么呢!”乔奶奶训斥他,转头又温和的跟乔月说,“丫头,你听奶奶说,老一辈的人都说,年纪大的会疼人。”
这话说的,乔奶奶自己都不相信,那个封瑾,看着也不像是会疼人的,冻死人还差不多。
乔奶奶只好又改了口,“咳,性子冷淡些也没事,反正你这丫头话也不多,过日子嘛,凑合着过就成。”
乔安平也道:“封家那边说了,等咱们忙过这一阵,就来提亲,先把亲事订下,过三年,到了十八岁,再办婚事。”
“爸,我才十五岁呢!”乔月急了。
上校算个球,跟她有毛关系。
乔奶奶轻声安抚,“也没说让你现在嫁,先订下,那么好的亲事,不抓紧了,被人抢跑了咋办。”
乔月很无语,抢就抢呗,她巴不得呢!
乔阳来回挑了几趟秧把,站在田头,甩着草帽扇风,“小妹,别干了,去看看我下的鱼网,要是有鱼,中午咱家就能加菜了。”
乔奶奶也催她,“去吧去吧,咱家几只母鸡也要下蛋了,得去看着,要不然又得被那几个小子偷去吃了。”
“那我下午还来田里干活!”乔月在浑水里洗了手,拎起秧马凳,又蹚着田泥走回田梗上。。。
乔老太乐呵呵的笑,笑的脸上皱纹挤在一块,“我们家老丫头,今儿变勤快了。”
乔安平也道:“这丫头以前娇气的要命,今儿居然主动下田干活,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是她长大了,懂事了!”乔奶奶倒是没想别的,只觉得欣慰。
乔月拎着布鞋,在家门前的石跳上,洗了脚上的泥巴,随便晾一下,便穿上了鞋袜。
“咯咯哒!咯咯哒!”院子里的母鸡,扑腾翅膀,从窝里跳出来,伸长了脖子,急着给主人报喜。
乔月顺着声音走过门楼,鸡窝就在西院墙边上,墙外面是奶奶种下的棉花跟玉米秧,已经长的齐腰高了。
院墙下掏了个洞,好让鸡鸭们进出方便,不用再从院子里经过,避免了院子里到处都是屎。
鸡笼里只有一个鸡窝,母鸡们轮流蹲在里面生蛋,还挺守规矩。
乔月探头去看,鸡窝里除了几根鸡毛,啥也没有。
鸡蛋呢?咋不见了,难道这家伙虚报成果?
这时,院墙外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拿到了吗?”
“那当然,瞧瞧,都在这儿呢!”
“赶紧走,我快饿死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渐渐走远。
乔月撇了撇嘴角,冷笑着,抄起家里赶鸭子用的竹竿,就朝外面跑去。
竹竿的顶上栓着一块破布,每次一挥竹竿,鸭子瞅见了,都得吓掉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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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方四牛,村里人人喊打。
他绝对是村里的一大祸害,哪家有鸡,啥时候下蛋,他摸的门清。
要不是怕偷鸡会被大人找上门,他才不屑于偷几个鸡蛋呢!
三个熊小子,揣着刚偷来的鸡蛋,跑到一处没人的地方。
点上火堆,用树枝吊起一只搪瓷缸,里面装着水,架在火上煮鸡蛋。
“四牛,听说你把乔月脑袋开瓢了,她在家躺好几天,你不怕她哥来找你算账?”说话的是黑小子,又黑又瘦,名叫张大宝,跟方家是邻居。
方四牛盘着腿,人五人六的坐在地上,黑黝黝的脸上,尽是无所谓,“他们一家都是窝囊废,一巴掌下去,也拍不出半个屁,老子能怕他吗?”
听着搪瓷缸咕嘟咕嘟的泛着泡,方四牛又懒洋洋的撑下个懒腰,“谁让乔月那丫头嘴欠,咱几个偷点鸡蛋,屁点大的事,她还敢去告状,我不揍她揍谁!”
还有一个少年,名叫杨树,梳着二分头,贼笑着问道:“她要是再敢告状,你还打不?”
“打,当然打,老子缴了她的辫子,让她当秃子去!”方四牛一脸蛮横,这时肚子又叫了起来,“鸡蛋煮好了没有?老子快饿死了。”
“应该行了,赶紧拿下来。”杨树伸手去端搪瓷缸,烫的直抽气。
“刚下的鸡蛋,就他妈的香。”张大宝跟饿狼似的,捞起一个鸡蛋,顾不得烫,刚剥了壳,就往嘴里塞。
“那是,刚从鸡屁股拉下来的,能不新鲜,”杨树不甘落后,也飞快的剥了鸡蛋壳。
“滚你娘的,会不会说人话!”方四牛踹他一脚,手里的鸡蛋已经剥了一半。
三个臭味相投的少年,相视一笑,再也没有比偷吃更爽的事儿了。
第3章 看你还敢不敢()
三人正吃的高兴,丝毫没注意到有人悄无声息的朝他们摸了过来。
乔月手中的长竹竿,被她折成了教鞭长短的竹棍,约有母指粗。
在手里掂了掂,手感还不错。
“鸡蛋好吃吗?”冷幽幽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三个少年身后,吓了他们一跳。
方四牛听着声,觉得耳熟,回头一看,眼睛瞪到最大。
“死丫头!你胆子变肥了啊!居然敢跑来吓我们,找揍是吧……”方四牛跳起来骂。
可是骂着骂着,忽然发现今天的乔月,眼神不对,没了往日的害怕退缩,眼底还有似有若无的笑意。
张大宝偷偷扯了下他的袖子,“这丫头好像不对劲,该不会真被你打傻了吧?”
方四牛装模作样的摸着下巴,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成傻子了?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要真成傻子,以后我就娶你吧!”
乔月属于晒不黑的肤质,不像别的乡下姑娘,黑黑红红的肤色。
双眼皮,尖下巴,五官好看,眼睛也好看,凑在一起更好看。
可她平时窝窝囊囊,低眉顺眼,愣是把一张好脸,整成了苦瓜脸,看了叫人倒胃口。
所以说,这气质太重要了。
乔月晃着手里的竹棍,又走近两步,“我是在问你们,我家的鸡蛋好吃吗?难道你们听不懂人话?”
方四牛也不是真的怕她,嬉皮笑脸的说道:“还凑合,不过要是你能把你奶奶腌的咸鸭蛋,偷出来给我们尝尝,那就更好了,兴许我会放过你,不再找你的麻烦,也不再打你了,怎么样?”
乔奶奶腌的咸鸭蛋,在桃园村里都是一绝。
鸭蛋口感粗糙,炒着吃不如鸡蛋的口感,所以村里人都喜欢腌鸭蛋,吃稀饭的时候,切半个鸭蛋,坐在院子的小板凳子上,吃一口稀饭,挖一块咸鸭蛋,那感觉,甭提多美妙。
新鲜的鸭蛋,都是自家养的,纯天然无公害。
把挖来的黄泥巴晒干,捣碎再磨成粉,用筛子过滤掉粗渣,用水和成黄色稀泥,像面糊似的。
鸭蛋在稀泥里滚一滚,外层沾上细盐,不多不少,得刚刚好。
放进坛子里,坛口密封。
温度合适,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吃了。
乔奶奶腌的鸭蛋,蛋白不咸不淡。
鸭蛋黄又沙又软,咬一口,流出浓香的黄油,好吃的不得了。
乔月脑子里残存的记忆,也勾的她口水直流,想着待会回去,一定要让奶奶煮两个咸鸭蛋尝尝。
但是眼下,她还得好好收拾这几个小崽子。
方四牛砸吧着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怎么样,想好了吗?这样,你去偷四个,我们分你一个,要是你不偷,今儿就别想走了!”
乔月笑了,“你想怎么着?是拿石头砸我的脑袋,还是把我推到水沟里?你说说你们几个,欺负一个小姑娘,我都替你们害臊,还要点脸不?”
她这话说的有点怪,但是那三个家伙是听不懂滴!
方四牛被骂了,也不心虚,梗着脖子狡辩,“欺负你,那是看的起你,换作别人,我们还懒得动手呢!”
“好啊,那今儿我也看得起你们一回!”乔月一甩竹棍。
“啪!”很响亮的一声,打在方四牛的屁股上。
大概是他也太意外,愣了下,才捂着屁股跳开,冲她大吼:“乔月!你他妈敢打我!”
“啪!”又是一棍,准确无误打在他的膝盖窝。
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方四牛腿窝一软,双膝重重的跪在地上。
旁边的两人都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眼看乔月右手的棍子又要落下。
方四牛飞快的抬起手,捏住她的手腕,大骂:“你他妈反了天了,还敢打……”
他还没骂完,乔月高举的右手松开,棍子落下,被左手准确的接住,反手又甩出两棍。。。
“嗷嗷,好疼好疼!”方四牛双手胡乱搓着被打的地方,疼的直叫唤,“你俩傻了吗?还不快来救我!”
“我们救……怎么救?”张大宝犹豫着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