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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一定帮,而且从头帮到尾。”乔月的笑容可是够坏的。
崔义在边上,看的后脊背发凉。
“老大,你笑的很吓人!”
“有吗?你看错了!”乔月把表情一收。
封邵远转动着方向盘,将车子停在公司楼下,走下车,盯着歪掉的后视镜看了又看。
哪儿露馅了?
操!下次一定不能再让乔月看见,这丫头就会坏事。
哎呀!不会被她盯上了吧?
封邵远烦躁的原地转圈,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事难办了,非常非常之难办。
乔月逮住机会,一定会可劲的损他。
之前他还说过封瑾老牛吃嫩草,现在可倒好。
封邵远烦躁的时候,乔月却兴奋的不得了。
要找上门了,为自个儿的小弟,感觉还不错。
不过……
“今天这事,不准告诉封瑾!”不能告诉他,坚决不能说。
“能瞒得住吗?”崔义问的问题很蛋疼。
但这才是最重要的,他们不说,不代表封瑾不会知道。
与其从别人那儿听到,还不如她主动承认呢!
“到时再说吧!到地方了,你们几个给我打起精神来,姐带你们砸场子去!”乔月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俩眼放光。
“明白!”
三人异口同声,下了车,扭头一瞅,没带武器,难道要赤手空拳?
乔月也注意到了,“没事,下回就记住了,你们谁上去踹门?”
眼前是一处私人别院,位置藏的挺深,两扇朱红大门。
“我来!”黎勇提了提裤子,冲上前,对着大门猛踹了几脚。
别说,这门还挺结实。
踹了好几下,倒了也没碎掉。
院子客厅都站着不少人,一听到动静,都冲了出来,人还不少。
“怎么了?”唐惑正烦心着,听见动静,走到门口,不过等他看清踹门闹事之人的长相之时,已感到深不见底的惧意,“你……怎么又是你!”
唐惑觉得自己点儿太背,总是碰见她,每次碰见都让他倒霉,而且是越来越倒霉。
乔月当先走在前面,那个气场瞬间打开,“这话应该我问你,如果不是你抓了我的人,我又怎么会找到这儿来,你以为我很闲吗?”
“你的人?”唐惑不用想也知道她说的是谁,“你说的是黄箫然?”
黄箫然怎么成了他的人,他不过是个暴发富的儿子,在衡江根本没什么背景。
但是不管有没有背景,现在乔月为了他找上门。
完了完了,如果她是认真的,这事肯定不能善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又一个年轻男人走出来,正是陪同唐惑前往夜总会的男人。
这人乔月不认识,长相一般,气质连唐惑也比不上。
要说唯一可取之处,应该就是脸上的疤了。
谁说有疤的人,就一定很丑。
男人穿着一身黑衣,像参加葬礼似的。
------题外话------
因为我们都是三千字一章,跟一千字一章的,份量不一样,看着章节数少,其实更的挺多了!
第441章 当老大()
五官冷硬,很有黑社会的感觉。
乔月推开挡在前面的人,走上台阶,走到唐惑跟他的面前,“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抓了我的人,今天来这儿,我也不跟你们比背景,不比靠山,就事论事,黄箫然呢?”
客厅里没有,有可能被带到小黑屋,动用私刑了,再不然就是绑架。
黑衣刀疤男冷冷一笑,“我承认,是我把人带来了,但这是我跟他的事,跟你没关系,现在从我家滚出去,否则我让你躺着出去!”
乔月不受他的威胁,呵呵的笑了,笑声怪慎人的,“怎么跟我没关系了?我不是说了吗?他是我的手下,你抓了他,让我多没面子,所以我得找你要回来,你这房子不错啊!”
乔月背着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哟,这花瓶是真的吧?”她拿起放在架子上的一只青花瓶子。
“你给我放下!”黑衣男眼中厉色更重,手已经摸到腰上。
乔月盯着他的那只手,笑容也渐渐变冷,“你这是要拔枪?”
黑衣男的手慢慢放下,“不只我有枪,我这里所有手下都有枪,小姑娘,如果不想变成马蜂窝,就乖乖的把东西放下!”
乔月又笑了,“看来衡江的控枪还是不严,你这里居然有这么多枪,哎呀,我好怕!”
她手一松,价值几百万的花瓶掉在地上,碎成了多少片?
“你!”黑衣男真火了,手撩过腰间,再一眨间,枪已到了他手上,枪口对准了乔月。
“冷静,一定要冷静,这里面肯定有误会,琨哥,把枪放下,有话好好说。,”唐惑吓的脸都白了,他太清楚眼前这个不要命的小姑娘是谁。
被称琨哥的男人,却没有受他的影响,“她就是来捣乱的,既然来了,又弄碎了我的花瓶,她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乔月忽地勾唇一笑,“以为就你有枪?”
话音刚落,她的手上已多了一把枪,砰砰砰砰,一连数枪。
第一枪打中琨哥的手腕,其他几枪打中院子里的那帮手下,最后三枪,打碎了客厅里的其他花瓶,一时间,现场大乱。
飞溅的玻璃碎屑,让人不敢睁眼。
唐惑躲到一间门后面,才避免被伤到。
“老大!”
几个手下试图冲过来,但是被崔义他们拦住了。
琨哥捂着流血的手腕,眼神狰狞的望着乔月,“你敢开枪杀人?”
她到底是谁,竟然这么猖狂?
乔月在沙发上坐下,换了弹夹,“如果我要开枪,绝对不讲废话,要开就开呗,干嘛要讲那么多呢?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
“你看,刚才咱们的局势,现在倒过来了,还是开枪好使,你说对不?”乔月像唠家常似的,跟他讲着话。
本来很正常的话,可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怎么听怎么怪。
琨哥还算镇定,“我本来想手下留情,给你点警告……”
“停!千万别说这种话,你之所以不敢开枪,还不是怕惹麻烦,最近衡江风声紧,你还打算等这阵风声过去,再坐回衡江的老大吗?”
琨哥没有再说话,他也是土生土长的衡江人,从小到大,都在这里混。
最近衡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场子也受到影响,很多生意都不得不关门。
但是他这个人做事有底线,毒品他是绝对不沾,杀人也极少,基本不做大奸大恶的事。
秉持着这个概念,就算没赚到手软,倒也没有被严重打击。
“你的事,我不参与,你要在衡江继续做黑老大,那也是你的事,现在咱们就事论事,把我的人放了,”乔月做事也有自己的准则。
这事得把黄箫然叫出来,她护着,却也不是完全的偏袒。
琨哥忽然笑了,“你们到地下室把他带出来,再给我拿块纱布来。”
“是!”两个手下分别办事去了。
唐惑看着他流血的手,“不用去医院吗?”
“暂时不用,等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再说,还没请教这位的姓名,”他算是看出来了,眼前的小姑娘,不能单纯用外表去看待她。
外表清纯,内心住着魔鬼。
“她是乔月!封瑾的未婚妻!”唐惑代为回答,他觉得后面一句才是重点,
但是阿琨却将前面的当成重点,“大家都叫我阿琨,你也可以这么叫我,至于真名,时间太久,已经忘了,我跟黄箫然的矛盾,其实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事,一年前,他勾搭我的女人,我心里堵着一口气,这口气一直憋着,非出了不可!”
乔月痞痞的点了下头,“我明白,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一个巴掌拍不响,你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换一个角度说,你可能还得感谢他,帮你清除了身边的渣女,难道不是吗?”
阿琨爽朗的笑出声,“你这逻辑可够怪的,他抢了我的女人,跟她搞在一起,我还得感谢他是吗?要是你的男人背着你,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难道你也要感谢那个女人?”
“这倒不会,”乔月很认真的想了下,“我只会端着机枪,把他们两人都给突突了!”
“那你还在劝我?”阿琨觉得她的逻辑本身就很有问题。
乔月两手一摊,“立场不一样,现在是我在劝你,哟,你把人打的也不轻哪!”
黄箫然被那两人拖出来,怎么说呢!
头成了猪头,骨头好像也断了。
黑社会就是黑社会,报复的手段,可不跟你讲手软情面。
那两人将黄箫然扔在地上,便不管他了。
崔义赶忙跑过来,“黄箫然,你还活着吧?”
阿琨笑的张狂,“没死,全都是皮外伤,养上几个月就能好了,我跟他的账,就这么清了,以后也不会为难他。”
乔月用欣赏的眼神看着他,“道上有道上的规矩,这一点我懂,不过算不算了结,得问问他。”
乔月看着黄箫然,“这事你自己决定,如果你想报仇,我可以帮你,因为我之前说过了,让你们跟着我混,我不会看着不管,如果你不想报仇,我更没意见,但是,话说到这儿,就不能反悔了,一个唾沫一个钉子!”
黄箫然被扶着站起来,将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崔义身上。
吐了口血沫子,看着乔月,如果是以前的黄箫然,哪怕是死,也要报这个仇。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乔月刚刚的话,让他感到温暖,也让他懂得什么叫道义。
阿琨也很欣赏乔月说的话,谁说混黑道的,就非得是地痞无赖,他就不是,他很讲道理的。
“这是我跟他的旧账,那事本来也是我错,现在我被他打了,只要他说够了,那这笔账就一笔勾销,老大在这儿,我不会说谎,也没那个必要!”其实刚刚,阿琨拖他进来时,也说过了。
打他一顿,不会要他的命,这是他该受的。
从这一点上来说,阿琨此人还是挺讲道义的。
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但真正能做到讲道义的人,少之又少。
乔月点头,“好,你能明白就好,崔义,把他带走,送到军总,找穆白,就说是我朋友,他会安排的。”
“你不走吗?”崔义觉得她的话不对。
“不急,他的账算完了,我还有账没跟唐先生算呢!”乔月微笑的望着唐惑。
她这个眼神,太具有功击性。
唐惑一直在试图努力隐藏自己,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甚至想着,找机会快点离开。
因为他联想到了周婉的事。
既然这个黄箫然是乔月的手下,黄箫然又出现在夜总会……
他现在后悔救周婉了,即使周家提出再多的好处,他也不该答应的。
崔义扶着黄箫然走了,留下黎氏兄弟,像两尊门神似的,一左一右,站到了乔月身后。
阿琨只需要扫一眼,就知道这俩人是军营出来的,瞧这站姿,毋庸置疑。
“唐惑是我的朋友,乔小姐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这次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咱俩各自卖对方一个面子,衡江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日后总能遇见的。”
“你在避重就轻!”乔月不吃他那一套。
黄箫然跟他,弃其量只是女人纠纷,还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现在都不知道丢哪去了。
可是周婉的事情不同,周家又出手了。
把手伸到衡江,能一样吗?
唐惑站在那,“如果乔小姐介意,我可以现在就把人再送回去,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以后你们的事,我再也不掺和。”
他算是怕了,为了一点利益,得罪他们,一点都不划算。
其实想想,只要别触他们的底线,封家跟唐家也没什么交集,更没有冲突。
从哪儿开始的交集呢?
对了,好像是他妹妹跟封夭相亲这件事。
阿琨的手简单包扎了,不再流血了,但子弹依然卡在骨头里,他也不在意,“不知者无罪,他也不是故意要这么做,或者乔小姐想提什么条件,只要他能办得到。”
乔月身子忽然前倾,却是看着阿琨的,“我想跟你谈条件,衡江的黑道,带我一起混呗!”
第442章 你在明,我在暗()
阿琨的表情终于变了,打死他也想不到,这丫头居然要跟他抢地盘。
不过……转念一想,她似乎也的确有这个本事。
“这个恐怕不行,你要混,要抢地盘,只管去做就好了,不用跟我商量,如果咱俩的利益发生冲突,该打的打,该砸的砸,谁赢了,地盘就是谁的。”阿琨不想了解她说的带,到底是什么意思。
混黑道的女人他见过,南方龙啸身边的林薇,也是个挺厉害的女人。
不过听说被抓了,说到底,还是不够强。
在阿琨眼里,女人始终要依靠男人。
即便眼前的小姑娘,实力很强,只怕也离不开封家庇护。
乔月手里的枪口,抵在桌面上,“你说也对,可惜我不喜欢打来打去,就喜欢坐享其成,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以为我依靠封家?呵!”
乔月想了下,总是打嘴仗,也不是办法,于是她提出一个办法。
“这样吧,我用一件事来证明自己的实力,我可以帮你解决一个你解决不了的麻烦,只凭我自己,不用别人帮忙,如果我做到了,你所有的黑道生意,都要有我一半,以后你是台面上的老大,我是台面下的,我的身份,只有你手下最亲近的几个人知道。”乔月提出了她的条件,混黑道的人,只认实力。
没有实力,就算认了,那也是心不甘情不愿。
阿琨再一次的没想到,他今天这是遇上强行碰瓷的了吗?
“怎么算,好像都是我吃亏,但是你好像是打定了主意,非要跟我绑在一起不可,小丫头,你是个很难缠的人,我有预感,以后都摆脱不了你了,那……我可以考虑几天吗?”
“不可以,大老爷们做事,麻烦能不能利落一点,行就行,不行的话,我可就跟你死磕到底!”乔姑娘把无赖的气质,发挥到了极致。
阿琨举着鲜红的手,笑的好受伤,“你真是……”
真是什么呢?
好像没词能形容她了,因为所有能形容她的词,都不够份量了。
“我好像没的选,不过具体要你做什么事,这得让我考虑一下,放心,不会是让你卖身,或者随便杀人什么的。”他除了点头同意,也无路可退了。
乔月终于站起来,她可以走了,“你说的有点像废话,因为那样的条件,即使你提了,我也不会答应,还会再过来找你聊聊天!”
乔月朝外面走去,经过唐惑身边时,拐了个弯,又朝他走过去,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好自为之,不作死就不会死,真的,肺腑之言,一定要收下!”
唐惑嘴角抽了抽,听到头顶有乌鸦飞过的声音。
等到乔月三人离开之后,唐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歪倒在沙发上。
却不小心,差点碰到受伤的人。
“嘶,你看着点,我可是受伤了,子弹还卡着呢,医生来了吗?赶紧给我做手术,把子弹取出来!”阿琨的画风突变,要是乔月还在这儿,绝对能惊掉下巴。
唐惑捂着脸,充当看不见,一个大块头叫疼叫苦,能叫人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够了啊!我跟你谈正事,你真打算跟她合作了?”唐惑坐起来,认真的问他。
阿琨的注意力,却都在自己的手上,“我倒是不想答应,可是有什么办法?这丫头又狠又绝,把我的后路都给堵死了,衡江是封家的地盘,除非我想跟封家对着干,不过我就纳闷了,她似乎很喜欢黑道。”
她缺权利吗?
根本不缺好吧!
缺钱?那就更不可能了。
可是混黑道的人,为的不就是这两样吗?
唐惑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在帮封夭带孩子,两岁的孩子,你知道……我刚刚看见她开枪伤人,内心的震惊有多大了吧?”
一个带孩子的亲切小姑娘,一个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这冲突简直不要太大。
阿琨却并不以意,“她的内心,住着两个灵魂,可以自由切换,不奇怪,就像我的身体里,也住着两个灵魂。”
“你?”唐惑要吐了,“你那是两个灵魂吗?你那是矫情!”
医生来了,是阿琨的亲信。
不多时,就听见阿琨在那鬼哭狼嚎,叫的那个惨哪,跟杀猪似的。
唐惑就奇怪了,刚刚当着乔月的面,他不是装的很淡定吗?
眉头都不皱一下。
怎么这会又叫成这样了?
唐惑跟他认识十几年了,两人的关系也算很铁了,但他依旧受不了阿琨时变时不变的性情。
就比如现在,医生打了麻药给他处理完,地上的血流了不少,但是也不至于要命。
可他做躺在沙发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嘴里还一个劲的嚷着虚弱,头晕。
“那丫头太犯,枪法也太准了,她这是卡着我的骨头开的枪啊,妈的,太疼了!”阿琨拿着手下送来的湿毛巾,盖在额头上。
子弹卡在骨头里,麻药的劲过了,骨头疼死了。
“你们过来一个人,把他弄晕!”唐惑真是受不了他的叫声,让不知情的人听见,还以为自己把他怎么了呢!
……
回程的车上,黎勇筹措着问道:“你真的要当黑社会老大?可是咱团长……”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他是他,我是我,而且你们不觉得,我如果做了老大,可是避免很多的流血事件,也可以更好的管理衡江吗?以后他在明,我在暗,多好!”
这一片,有自己的地下市场。
很多东西都在黑暗之下进行,警察都摸不到边。
但是黑道就不一样了。
所有要进入衡江这一片的地下交易,都得经过他们。
真以为阿琨是个有情有义,有底线的黑社会老大呢?
扯淡!
只不过他更加聪明,知道怎么做才不会引来大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