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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他俩还真没滚到一块。
要怪就怪这酒,太醉人。
琨布因为寨子被毁,心烦意乱。
阿桑因为封夭总是拒绝她,让她备受冷落,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她急需男人的抚慰,于是也多喝了两杯。
一对喝醉的男女,滚到一起,再正常不过。
但是这一幕看在大婶眼里,绝对是狂风暴雨,“你们这对狗男女!”
她骂的很用力,全身都在发抖。
琨布见到她冲进来,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但是很快又恢复从容淡定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他当然知道大婶被关起来的事,只是关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也会给他省掉很多麻烦。
阿桑却盯着乔月,“你逃狱了?”她的手已经在被子里摸索。
乔月知道她要干什么,正要开枪击杀她,谁知有人快了她一步。
“啊啊啊!”大婶是真的疯狂了,她手里的自动步枪,开起来,绝对火力爆表。
阿桑反应是快,但她再快,也没料想到,这个臭婆娘真的敢开枪,她仓皇的在床上一滚,卷进了被子里。
琨布也没想到,所以避无可避,裸露的胸口被打中,鲜血瞬间染红了被单。
大婶一共开了多少枪,她自己根本不知道。
直到子弹打完了,她扔掉了机枪,双手抖的抬不起来。
乔月惊的说不出话,只好走上前拍拍她的肩,“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他快死了,过去跟他说两句吧!”
琨布靠着床头,他已经无法阻止身体的鲜血流走。
阿桑蜷缩在被子里,但是从被子外面的红血痕迹,也能判断出,她也中枪,至于有没有死,还很难说。
“卓娅!”琨布微弱的唤了她的名字。
或许人之将死,他也有那么一点的挥悟。
大婶看着奄奄一息的男人,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我不跟他说话,他死了也好,这样我就没有念想了,离开他,我能活的更好,让男人都见鬼去吧!”
琨布痛苦的闭上眼睛,前一刻还是快活的似神仙,后一刻,就已经快死了。
这一路逃出来,难道不是他自己把路走绝了吗?
乔月打算去找封夭了,“大婶,咱俩的交情,到这儿就该结束了,以后不管你在哪落脚,都不要再干毒品的活,否则早晚还是会被别人灭掉,平平静静的活着吧!”
卓娅大婶抹了下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行了,你走吧!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她俩心里都清楚,再见面,估计就得打仗,就得死人,所以为了平静的生活,卓娅大婶一辈子都不要跟她见面了。
突然,轰隆一声,什么在响?
一声巨响过后,房间里好像少了什么。
“阿桑不见了,她床上有地道?”乔月愕然,这女人还真是狡猾。
大婶紧张道:“她逃走了,肯定不会放过我,你根本不知道她这个人有多狠!”
“放心,我去搞定她!”乔月拍拍她的肩,让她放心。
大婶依然留在这间大房,乔月不知道她会做什么,但是琨布绝对死定了。
阿桑的机关虽然在床上,但是肯定要通往外面。
乔月没有进地道,最不喜欢地道了,阴森潮湿。
她找到原先封夭住的屋子,两人相视了一会,封夭首先打破沉默。
“麻烦你给我弄两根拐棍,我可以撑着,跟你离开!”。。
“你知道进攻山寨的人是谁?”乔月挑眉问他。
“我怎么知道,先离开这儿再说,他们是敌是友,我也搞不清!”封夭被看的太紧,全天下来,见到的人都是阿桑,或者她的亲信。
即便是亲信,也仅有一两个人。
乔月点点头,“好吧!”
阿桑对他还真是细心,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乔月又给他找来衣服,当然是扔给他,让他自己穿,“我去外面看着,你收拾好了就出来吧!”
眼见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乔月有些担心阿桑会找机会逃走。
从床单的血迹上来看,她绝对受伤了。
但是伤的不重,子弹应该只打到不重要的部位。
乔月走到门口,即便不用望远镜,也能看清整个山寨的情形。
有一片着火了,但这里的房子大多是石头房,火烧不起来,火势也不大。
枪声夹杂着惨叫声,一阵强似一阵。
“我早该杀了你!”
忽然,一个尖锐低沉的声音,从乔月的左方传来。
乔月没有动,连头都没有转,只是微微垂下眼睛,“你都逃出来了,怎么还不跑?难道还要等着送命吗?”
阿桑举着手枪,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情意,“桐螺寨是我一手创造出来的,它跟我一体,如果我活着,寨子却没了,我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不过在我死之前,我会先杀了你,还有他!”
阿桑绝对不是手软的女人,她杀人不会感到害怕。
乔月还是没动,“你杀不了我,而且从我踏进这里,或者看的更远一远,从你做毒品生意开始,就注定了会有被剿灭的一天,自己作死,怪得了谁?”
阿桑不以为意,举着枪朝她走近,“毒品怎么了?我们族人,世代以种植罂粟为生,在我们眼里,它跟水稻麦子没有任何区别,凭什么你们来了,就不让我们种植,现在连加工不让做,难道要让我们的族人喝西北风,让我们活活饿死吗?”
阿桑越说越气氛,越说嗓门越大。
她说的并非虚构,在她的部族,几百年来,就以种植罂粟为生,他们靠卖罂粟换取食物和生活用品。
桐螺寨所处的位置,在两国交界,受到自然条件限制,除了罂粟,什么都种不出来。
“是,你说的似乎也没错,但是你们种出来的罂粟,自己吃过吗?”纵然她说的有几分道理,乔月还是不能赞同她的观点。
对于这个问题,阿桑没有正面回答,“不管它是好是坏,都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东西,今天你们谁也走不出去,因为……”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
因为乔月动了。
一个下蹲,单腿横扫过去,踢她的下盘。
枪的角度不对,阿桑开不了枪,又惊叹于她的速度,反应只慢了一秒,下盘被扫到。
与此同时,乔月找准机会,劈向她的手腕,夺下她的枪。
阿桑实力也不弱,见此情景,也攻向她,枪还没到乔月手里,就被踢飞老远。
没了枪,两个女人赤手粉拳的搏斗。
如果换个场合,这绝对是一场,空前绝后的搏杀。
阿桑内心的震尺无法用语言表述,她一直以为乔月只是空架子,充其量有点小聪明,才能跟着琨布混进来。
说的更准确一点,应该是不自量力。
但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能跟自己拼杀这么久。
阿桑的拳脚功夫,大多是从长辈那里学来的,很杂却很有用。
况且,她也是山里长大的孩子。
从十岁起,就在山里跟着大人捕杀野兽,她曾亲手打死过老虎。
如果她的野性全部爆发出来,也是足够吓人的。
乔月在年龄上没有优势,不过她胜在经验丰富,韧性极强。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从走廊,打到院子里。
又在地上滚了几圈,身边能抄起的东西,都能充份利用到。
曹健等人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其实封夭已经看好一会了,实话实说,他的内心是有点崩溃的。
第574章 会是他吗?()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强了,让男人怎么混?
“封少!”石磊认得他,主动上前打招呼,
封夭朝他点了下头,“是你们对寨子发动进攻的吗?”
“不错,我们一路跟着乔月过来,找到进来的方法,就在四周点火,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再乘机全部消灭掉。”
曹健的视线在乔月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又落回封夭脸上,“她就是为你犯险,深入险境?”
封夭换了个姿势,以减轻腿上的疼痛,“是,也不全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既然你们已经攻进来了,就把这里处理干净,我们再离开。”
“她那边不需要帮忙吗?”曹健有点不喜欢眼前的男人,虽然他长的很帅,气质也不错,背景更是雄厚,但是讨厌也不需要理由。
封夭朝那边看了一眼,“你觉得有必要吗?”
一般来说,女人打架,男人是不应该掺和的。
尤其是当两个女人打的热火朝天,不相上下。
院子里有一小块池塘,本来阿桑是意图将乔月踢下水,但是乔月在最后关头,顺手将她一带,把她也带了下去。
两个女人滚进池塘里,你以为池塘的水很清澈吗?
扯蛋!底下全是淤泥,恶臭的淤泥。
但是两个打架的女子,还是没分开。
乔月发了狠,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往心里按。
阿桑先前受了伤,体力渐渐有点不支,撑不住乔月的力气。
被灌的喝了好几口水,呛的直咳嗽。
“别杀她!”封夭及时开了口,说的太及时了,再晚一步,阿桑就要被淹死了。
曹健怒瞪他,“你还要救她?”曹健心里一百个不痛快,他认定了封夭就是乔月的丈夫。
这个男人,害的他们中断考核,又让乔月孤身犯险,现在还有包庇那个女匪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封夭的眼神变的有些无语,这人怎么总是针对他,难道是那丫头惹回来的情债?
“她是重要的证人,活着比死了有用,我们需要带着她,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用她换人质!”封夭没有忘了他们此次的任务。
虽说中途出了差错,但是做为军人,完全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乔月虽然听到了封夭的话,并且也猜到了他的意图,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要放松的意思。
直到阿桑只剩一口气,才罢休。
除去厮杀的原因,还有一个最让乔月无法忍耐的事。
那就是,她恶心犯贱的勾引行为。
女人可以坏,但是千万不要犯贱,以夺取别人的男人为乐。
同是女人,有这个必要吗?。。
乔月浑身湿淋淋的从池塘爬上来,“你们过来一个人,把她拖上来!”
“我去!”刘长生自告奋勇,飞快的跑过来跳下水。
石磊看着她浑身湿透的样子,不自在的别开脸,“你快去找件衣服换上,我们很快就要从这里撤走了!”
乔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暗骂他们大惊小怪,除了贴身一点,也没什么不妥。
不过湿衣服穿在身上,始终还是不舒服。
“我那儿有干净的衣服,都是没穿过的,我可以将就一下!”封夭好心的说道。
“知道了!”乔月拧了下发辫的水,拖着一身的怪味,回到封夭住过的房间。
曹健瞧着两人相处,说不上哪里怪,反正就是怪。
就在乔月进去换衣服的时候,刘长生把阿桑弄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砰的一声炸开。
好看归好看,但是很诡异啊!
“是信号,谁发的?”
“谁发的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得赶快离开,要是被围攻,就糟了!”封夭虽然伤了腿,但是脑子很清醒。
“他们肯定是搬救兵,乔月,你好了没有?”曹健虽然赞同封夭的话,但是依然跟他不对付。
“行了!”乔月根本来不及,也不敢脱下衣服。
只能找到一件衬衣,套在外面。
阿桑彻底昏了过去。
刘长生先是把她扛在肩上,后来又改为抱,带着个女人急行军,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几人逃出来之前,郝文书已经将寨子里加工作坊,全部烧毁,什么都没剩下。
一路上,还解决掉不少守卫。
从寨子逃出来,乔月一路上都没看见大婶,也不知她去了哪。
众人分别坐上两艘小船,悄悄的驶离桐螺寨。
坐在船上,远远的看着火光燃烧的寨子,各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感觉。
而刘长生却始终盯着躺在他怀里的女人。
他不是什么纯情少男,在老家,他有未婚妻,过了年就要订婚了。
虽然两人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感情还是很好的。
眼前的这个女人,成熟性感,从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胸口,那样的丰满,甚至随着船身的晃动,他似乎也是看见那两团在颤动。
天哪!那该是怎样的触感?
他记得老家的未婚妻,很瘦,胸前平平的,没什么起伏,他也一直没意识到,原来女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
好在船上的人,都在担心有援军,没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封夭这一路,是被石磊搀扶着,才能跑这么远。
可即便如此,他的伤口还是裂开了,刚刚长出来的新肉,被撕裂开,血又流了出来。
于是,他不得不重新包扎,以防止在丛林里,伤口再次感染。
这个时候,最容易感染,也最怕感染。
他可不想拖着残废的身体,回到家,走到儿子身边。
乔月一直听着河面上的动静。
“你听到了什么?”曹健跟她坐在一起,还有郝文书,他们三人一条船。
石磊,封夭,以及刘长生,阿桑,他们四人坐在一起。
“嘘!别说话!”乔月往下趴低了些,用顺来的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水面。
夜晚的水面,光线很差,不容易分辩方向,除了水有点亮度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黑乎乎一片。
之前下水的时候,郝文书用绳子把两艘船系在一起,防止在夜里走丢,失去彼此的行踪。
坐在后面的石磊一个手势,迅速给枪上子弹。
乔月趴了一会,突然坐起来,“快把船划到芦苇里面,做掩护,做屏障!”
凭着跟乔月合作这些天的了解,能把她惊成这样,绝对不是一般的事。
众人不敢耽搁,迅速改变方向,将船朝着岸边划去,那里有成片的芦苇,最高的地方,足有两米多高,面积超过上百平方。
藏两条船,不是问题。
关键是,要小心,不能惊动芦苇林里的动物。
否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芦苇里藏了人。
就在两条船划进芦苇,刚刚隐蔽好,上游突然涌来十几条船,有大有小。
大的船,是双层货船,上面站着十几个人,每个小船也有好几个人。
加在一起,这伙人,足有百来号人。
而且他们手里都有家伙,最新式的枪支,最先进的装备。
封夭匆忙瞟了眼阿桑,就担心她突然醒来。
郝文书猫着腰,割断连接船的绳子,拉开两条船的距离,以防万一,也不至于全军覆没,而且这样做也方便隐藏。
刘长生紧张的趴在船头,手臂死死压着阿桑,跟封夭想的一样,就怕这个女人突然醒来。
曹健轻轻用手划着水面,用最轻的动作,把船藏进芦苇深处。
芦苇湿地是鸟儿的栖息天堂,却是人类的禁地。
因为这里根本无处下脚,一旦不慎陷进去,小命就没了。
外面的船只似乎停下了,有人说了些他们听不懂的话,一阵叽里呱啦之后,似乎有船朝他们这边驶来了。
石磊用胳膊拐了下封夭,又踢了下刘长生。
三人都明白,他们身边躺着个定时炸弹,一定要格外小心。
刘长生脱下外套,把它塞进阿桑嘴里。
三人悄悄移动船只,打算跟对方打游击。
另一边,乔月他们遇到了麻烦,船卡住了,无法挪动。
乔月用枪托戳了下芦苇根部,“我下去藏起来!”
他们不可能把船藏起来,也不可能所有人丢下船逃走。
万一真的被找到,那就只有借着地形的优势,跟他们干仗。
这是最坏的方案,不多准备几个,怎么能行。
“你小心点……”曹健用最小的声音说道。
乔月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轻手轻脚的从船上跳下来,灵活的像猫儿似的,钻进了芦苇林里。
“她不会有事吧?”郝文书有些担心的问。
“别出声!”曹健按下他的头,因为有灯光朝他们这边扫过来。
居然有探照灯,这群人不得了。
对方的船越来越近,隐约还能听到他们交谈的声音。
乔月在芦苇里小心的挪动位置,她想看清船上有几个人,待会动手的时候,心里能有底。
她手里握着匕首,小心的靠近边缘。
之前就说过,芦苇生长在浅摊,如果赶上河流水位上涨,芦苇丛的深底也会跟着上涨。
根本出现浮动的情况,一脚踩上去,很容易踩空,从而让人爬不起来。
但是芦苇里,除了鸟,还有数不清的小动物,比如青蛙。
人的靠近,再轻微的动作,也会惊忧了的青蛙。
这不,乔月一回神,这才发现,自个儿眼前蹲装着一只大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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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精彩的来了,轻烟赶紧写哈!十二点之前,肯定有好看的哦!
第575章 封少出没!()
近到什么程度呢!
她呼一口气,都能吹到青蛙兄弟的脸上。
乔月倒吸了口凉气,愣是没敢真的把气呼出去,她怕惊忧了这位悠闲的夜间捕食者。
她是稳住了,可是青蛙兄弟不给力啊!
“哇!”人家一个跳跃,跳进了水里,激起的水花,溅的乔月脸上都是水。
“那边有动静,过去看看!”对方船上的人,用自己的语言下达命令。
乔月虽然听不懂,但是从对方的动作来看,肯定是要过来查看。
乔月一手握刀,一手揪着芦苇,把自己藏的更深,如果对方靠近,或者发现她,那么……
“队长真是的,过去查看干什么,拿着枪扫射过去不就得了!”对方船上的人,讥笑的抱怨。
另一人嘴里叼着烟,“你懂什么,首领不让把动静弄大!”
坐在船头的男人,穿着破旧的衣服,衣服上的帽子戴在头上,遮去半张脸。
他怀里抱着枪,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搭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