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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呢!”乔月重新打开堂屋的门,踏过院子,走到院门前,拉开门栓,“杨叔,有事吗?”
“你哥不在?”杨茂才朝里面瞅了一眼。
“我哥送我二叔回家去了,很快就回来,你找他?”
“哦,不找他,我找你,那行,咱们就在这儿说吧,你先前跟我说的事,我同意了,回头我让我媳妇,把我们家前院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再重新开一个对外面的门,就做为小卖部了,电话也安在我们那,我就是想问问,你说的广播,带收音机吗?要是能给村里人放点新闻啥的,那就太好了。”
杨茂才并不清楚广播跟收音机的区别,反正他到镇上时,就常到听到喇叭,还带播放新闻呢!
他也没亲眼见过,就是觉得稀奇,人在里面讲话,居然能传的那么远。
“这事一定都给你弄好,保准有专业的人来给你装好,你只要装备好开小店就成了,记得在门口挂一块牌子,在村口也得竖一块!”
乔月估摸着,杨老头回家肯定跟老婆商量了,否则不会这么积极。
“那就太好了,太好了,哦,我先回去了,这事咱们可就说定了,不能反悔,今年一定给你家评一个五好家庭!”杨茂才手里也攥着权利呢!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走了两步,他又走回来了,“瞧我这脑子,望了你告诉你一个事,最近不太平,咱们这儿附近的几个村,有几户遭了小贼,啥都偷,人家挂在房梁上的咸鱼,都顺走了,也不是说肯定会偷到咱们村,反正你们晚上当心着些,别睡的太死,把门都插好了。”
“知道了!”乔月重新插好院门,乡下的夜晚却不是静悄悄的,十分热闹。
只有偶尔鸡鸭们挤在一起,咕咕嘎嘎几声。
青蛙蛐蛐们,也不知道躲哪个角落,它们能断断续续的唱上整个晚上。
回到堂屋,再把堂屋门插好,里屋的门也插着,拉上窗帘。
用来洗澡的大木盆,又沉又重,再装上半盆水,端进来端出去的,老费劲了。
小的时候,可以坐在盆里洗澡,长大了可不行。
只能搬个小凳子,坐在边上抄水洗澡,幸好是夏天,地上即使有水,很快也会干了。
虽然不方便,可是没办法,只能这么洗,谁还能天天搞个浴桶,坐在里面泡澡呢!忙一天都累死了。
有香皂,洗澡可比之前单纯的用热水要舒服的多。
乔阳回来的时候,乔月连头发都洗好了,正坐在院子里乘凉,顺便把头发弄干。
“二叔回家了之后,二婶没说什么吧?”乔月梳着长发,歪着头问他。
乔阳插好院门走进来,脱了鞋,换上布拖鞋,“没有,二婶他们都已经睡下了,反正我走之前,没说啥。”
“锅里有热水,你快去洗洗,刚才杨叔来过,说最近有小偷,看来咱家不能离人,要不养条狗吧!得养凶的,不然震不住小偷。”
乔阳起身摸着黑去厨房打水,“养狗?哪村的狼狗前年因为咬过人,都被打死了,现在只剩土狗,再说,现在养也来不及啊!”
“说的也是,那咱明儿都走了,家里来贼怎么办?”乔月扭头瞅着两边的院墙,再瞧瞧那两扇木门。
根本不用啥技术,翻墙就能进来,这几把破锁,随便拧拧就得开了。
妹妹在这儿坐着,乔阳就回房间洗澡了,但依然可以聊天不是,“白天没事,咱家门口人来人往,我中午就能回来了,以后随时离开,都要锁门了。”
乔阳当然也知道家里有贵重东西,一旦被贼盯上,早晚都得被偷了去。
兄妹俩也没再聊什么,明儿一早还有事,便各自回屋睡了。
乔月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翻去,感觉哪哪都是舒服的。
外面的月光,能照到她的书桌上。
莹白的月光,皎洁的月光,总能让人犹如置身仙境一般。
望着那片月光,乔月很快便睡着了,连梦都没做。
到了半夜,四周越来越安静。
“嗡嗡嗡……”即便隔着蚊帐,还是有那该死的蚊子,不知死活的想要偷食,讨厌啊!真他妈的讨厌。
乔月闭着眼睛,挠了挠脸,翻了个身,正要继续睡觉,忽然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起先她也没在意,以为是老鼠,老鼠跟他们一家同居,一窝一窝的生崽子,抓不净,逮不完,真的是春风吹又生。
时常半夜从洞里跑出来,钻柜子,钻抽屉,钻床底下,逮着什么都得用它们的小牙啃上半天。
等哪天你翻开柜子,抽屉,床底下一看,才会发现它们的杰作,真的什么都能给你啃烂。
过了一会,悉悉索索的声音,断断续续,时而听不见,时而又好像很近,好像就在房门那,乔月猛地欠起身,揉了揉眼睛,再仔细去听,他妈的好像是扒栓的声音。
她飞快的跳下床,无声无息的穿上鞋子,回家她穿的就是布鞋。
踩在泥土地面,无声无息,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把衣服也穿好了,悄悄摸到柜子上,她记得那儿有一根擀面杖。
悉悉索索的声音更近了,门栓在悄悄移动,终于完全掉了。
封瑾给她买的那些首饰,都藏在乔奶奶的床里面,柜子其实是最不安全的,因为贼一进来,肯定翻的就是带锁的柜子。
乔月移到门后面,瞄了眼奶奶的床,从外表看,绝对看不出什么。
房门以很慢很慢的速度开了,说实话,这画面,如果不是知道有贼,其实挺恐怖的。
半夜三更,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悄无声息,还不可怕?
乔月当然不怕,管他是人是鬼,来了照打不误。
她屏住呼吸,握紧擀面杖,后背紧紧贴着墙。
一个黑呼呼的脑袋探了进来,动作还挺专业,他没有马上进来,也没有用任何的照明工具,先瞅了一眼。
当然是看床上,乔月下来的时候,已经把被子弄好,这点常识要是没有,还混个什么。
这小偷遇着她,也算倒霉了。
因为本着不偷大,不拿光,先踩点,再探路子,有人放哨,有人开门,分工合作,练好技术,打一抢换个地方的三个原则,他们干了两年,还真没失过手。
黑呼呼的脑袋探进来,又缩了回去,看来也是够警惕了。
他不动,乔月也不动,比静嘛!就看谁能稳住了。
乔月听见,对面哥哥的房门好像也被弄开了,因为她听见哥哥的呼噜声,今儿是累极了,呼噜声也重。
那边好像更容易得手,至少两个贼是这么认为的,他们进去晃了一圈,从柜子里捞了两件衣服,还摸走了乔阳口袋里的零钱。
房梁上挂着的,晾晒好的兔子肉,也被装进了袋子里。
虽然有了战果,但是还有一间屋子,门都开了,要是不进去,好像不甘心。
两个贼,一合计,进去晃一圈就走,速战速决,也是他们的宗旨。
先前那个黑呼呼的脑袋又探了进去,先是看了一眼,发现跟他刚才看到的情形一模一样,这才放心的走进来。
第265章 吓死了(一更)()
就在他整个人都迈进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后脑一阵凉意袭来。
小贼意识到不妙,本想发出声音,可是嘴上突然被什么东西捂住。
外面的同伴,只听到里面有异样的动静,可是又不重,也拿不准主意,也伸了脑袋进来瞧,接着又是一棒,后颈一痛,在即将要倒下的时候,他挣着力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双阴暗又邪恶的眼睛。
乔月放下棒槌,将他们二拖到外面,绑在堂屋的桌子底下,找来两块破布,堵住他们的嘴。
站起来拍拍手,走回房间,关上门又去睡觉了。
两个小贼这次失手,不可谓不倒霉,啥也没看见,就被人撂倒了。
后半夜,乔月睡的很香,但绝对不沉,得时刻注意外面的动静,要是他们醒了,扭来动去的,吵醒别人,那可就不好了。
清晨,乔阳的生物钟,准时把他弄醒,根本也用不着闹钟。
年轻人,瞌睡劲都大,即便醒了,眼睛也睁不开。
乔阳闭着眼睛,穿上衣服,套了鞋子,拉开房间的门,外面还没有亮,堂屋里也是黑漆漆的。
他当然不会想到,此刻距离他身后五步远的大桌底下,正栓着两个刚刚转醒的小贼。
乔阳摸到堂屋门栓,拉开门栓,打开两扇门。
东边的天空,已经隐隐的开始泛出红色的霞光,再过不久,太阳就该露脸了。
乔阳以为妹妹还在睡着,便又把堂屋的门关上了,自己走到廊檐下,揭开水缸的盖子,舀了水简单洗了个脸,便准备去收虾笼子。
笼子都是在水里,肯定不能穿鞋,便在家里打了个赤脚。
正要走呢,想到早上露水重,衣服容易被打湿,便要回屋再拿一件外套。
重新开了堂屋的门走进去,进了里屋,拿了衣服往外边走边穿衣服。
“唔唔!”
两个小贼被他开门的动静弄醒,刚一睁眼,还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一动脖子,才发现钻心的疼,这才慢慢回想起来。
紧接着就开始唔唔的挣扎,扭动身子,想要挣开绳子逃走。
乔阳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扣着扣子回头一看,先是没看清,等到看清了,吓的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真不是他胆小,任谁见了家里突然多出来两个人,还是以这种古怪的姿势绑在桌子底下,能不被吓到?
“你……你们是谁?”乔阳的声音都在抖了,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乔月一个激灵翻坐起来,跳下床穿上拖鞋,拉开门就堂屋跑,“哥!”
看见妹妹,乔阳急忙站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哪儿来的?”
“哥,你别怕,他们都被我绑起来了,昨晚他俩偷偷摸摸的溜进来,被我给发现了,打晕了就绑这儿了,回头咱俩去镇上顺便把他俩也带着。”乔月心疼哥哥,真的被吓惨了,手都在抖。
“小偷?”乔阳再次惊着了,他昨晚竟然睡的那么死,连家里进了小偷都不知道,还是妹妹机灵,要不然家里又要遭难了,“那……那就这样把他们绑在这儿?”
“弄到院子里吧!”乔月一想,也的确不能绑这儿,出来进去怪不方便。
“你别动,我来,”乔阳抹着头上的汗,真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拉开妹妹,蹲到桌子底下,解开绑上桌腿的绳子,将两个人的一个一个的拖出来。
因为两人只绑了双手,双脚都没有被绑上,见着机会来了,瞪着眼睛,一把推开乔阳,没命的奔着门狂跑。
乔阳本来是蹲着,一时不备,被他们推倒在地。
乔月站的离门口最近,见他们跑过来,不慌不忙的伸出腿。
两个倒霉的小贼,还没摸到外面自由的阳光,就被绊倒,摔的那叫一个重,估计门牙都磕掉了。
乔月淡定的将他们拖起来,“想跑?有那么容易吗?今儿让你们跑了,明天再来偷我家怎么办?”
“大姐,你饶了我们,以后我们肯定不来你家偷东西了,打死也不敢来。”
“姑奶奶,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我们把偷来的东西都还给你,身上的钱也都给你,求求你,别把我们送局子里,”另一个瘦子吼的哭天抹泪,活像死了老亲娘,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好不可怜。
当然,这个可怜是他自己认为的,乔月可不这么看。
“少他妈在我面前演戏,你们这一行,跟我们家的老鼠一个德行,你们要是知道错了,我把头拧下来给你们当凳子坐,怕进局子,是怕耽误时间吧?毕竟半上几个月,业绩可就没了,你俩是单独干,还是上头有老大?”乔月也不洗脸不刷牙,抄着手,站在他俩面前。
此时,两个小贼被五花大绑,被双手反剪绑在院子里一棵树上。
乔阳表情纳纳的,一会瞅着妹妹,一会又瞅着两个小贼。
过了一会,他默默拿了扁担,打着赤脚,去干自己的活。
他算是明白了,他在这儿,反而碍事。
这俩小贼,在妹妹手里,就跟玩具似的,根本不需要他出手,唉,哥哥做到这个份上,也挺憋屈啊!
“哥,早上我给你做炒饭,”乔月想着上午事儿多,吃稀饭肯定不经饿,家里有现成的剩饭,还有各种配菜。
“知道了,你也当心点,这俩个都很贼,”乔阳心上说不管,嘴上免不了还得多说一句。
乔月笑着,“放心吧!我逗他俩玩呢!”
这话可把两个小贼气的够呛,这分明是在侮辱他们的人格,也在侮辱他们的职业。
果然,乔阳走了之后,这俩人也不哭,不求饶了,开始跟乔月谈条件。
“小妹妹,你抓了我们,把我们送进局子,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们没有老大,就是我们兄弟俩单干,干完这里的活,再换地方,你要是放了我们,这里我们肯定不偷了,盗亦有道,我们也是讲原则的。”关五脸上的鼻涕眼泪还在,这会又是另一副模样,下巴仰着,小样还挺嘚瑟,挺拽的,他就不信,这小丫头敢把他们怎么着。
论起来,他们也算混江湖的人,这点小场面要是也能吓的尿裤子,还混个屁的劲。
第266章 你俩也配讲义?(二更)()
乔月被他的话逗的直乐,频频点头,“说的也是,古时候盗贼也是一门手艺,溜门撬锁的,飞檐走壁的,还有盗墓挖坟的,门派不同,偷的东西不同,道义上肯定大不相同。”
关五以为有戏,“哟,看不出来你懂的还挺多,小说看了不少吧?你瞧,我们在你这儿也没偷成,也挨了你的棒子,这笔账,我们算是扯清了,你放心,我关五说过的话,绝对算数,以后我绝对不偷你们家的东西,也不偷你们村的,道上的兄弟我也去打招呼,咱虽然是贼,但也讲一个义字!”
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又是道义,又是信用,乔月听的好像也信了。
就在关五以为小姑娘好骗,会马上放了他们的时候,乔月忽然脸色一变,笑容没了,只剩冰冷,“还在跟我演戏?我是傻子吗?你们他妈的也会讲道义?你去问问我家的老鼠,它们要是知道啥叫道义,我就相信你们,嗤!什么玩意!”
乔月甩甩手,转身弄水洗脸刷牙去了。
关五气的嘴巴直哆嗦,旁边的老六朝他使了个眼色,接着从手心里掉出一片小刀。
都说了他们是贼,浑身上下都贼着东西呢,要不是昨晚昏了,这会肯定早跑了。
于是,关五负责放风,老六开始用刀割绳子。
乔月挤了牙膏,端了一杯水,放在水缸盖子上,一手掐着腰,一边刷牙,一边瞅着他们俩。
“哎哎!”关五赶忙给同伴打信号,老六慌忙把刀片攥在手心里。
关五摆出不阴不阳的表情,“小妹妹,你可以把我们送局子里,关上几个月,爷们照样能出来继续混,到时我们盯上你们家,你总不能一天到晚的在家里待着吧?所以才有那句老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被我们惦记上,你们家早晚被偷个精光!”
乔月鼓着腮帮子漱口,洗了牙刷,东西都没放下,便朝他们走回来。
关五慌忙拐了老六一下,老六绳子已经豁到一半了,眼看马上就能逃脱,又被挡了,心里难免有气,铁青着脸,瞪着乔月走近。
“那你俩就留下给我看家吧,什么时候我家的东西不用被惦记上,我就放了你们,”乔月嘴巴上还有牙膏沫,冷笑着突然捉住老六的手,用力一捏他的手腕,刀片自然掉落在地上。
乔月把刀片捡起来,在老六身上一划,“哟,还挺锋利,没收了,还有吗?”
老六彻底沉了脸,“臭娘们,你到底想怎样?这个仇老子死也会记下,你给我等着,这事我们跟你没完!”
关五心里的火气也蹭蹭的往上冒,昨晚他们是着了乔月的道,要不然能被逮到吗?
没错,事到如今,他俩死也不会承认是乔月制服了他们,一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就是有点小聪明,能有什么本事制服他们?
这事传道上,他俩的面子里子绝对挂不住。
“记仇?好啊,我等着你们报仇,”乔月手里捏着刀片,手手摊开,刀片夹在指缝中间,手轻轻一动,刀片不见了,再一反手,还是没有,手握成拳,一个晃眼的虚招,刀片再次出现在指缝中间。
五个手指,以极慢的速度移动刀片,让刀片在指缝中翻转。
但是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让人眼花缭乱。
关五跟老六看的眼睛都直了,他们知道有一种小贼,专门划人钱包,划人口袋,手速那是从小就练。
他俩只会溜门撬锁,这种绝技练过,可就是练不好。
乔月心上的动作猛地一停,嘲笑的看着他俩,“这个会吗?我还有更多绝技,要是学会了,银行金库都能偷得走,不过我不会教给你们,因为你俩的智商不够,除了偷点咸鱼跟腊肉,也没别的出息了。”
关五使劲眨了眨眼睛,“妈的,刚才差点被你糊弄,臭丫头,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么样,等我吃过午饭,就送你俩去局子,我们家房子太小,容不下二位,哦对了,为了防止你们真的报复,我还得让你们知道啥叫害怕,”乔月突然笑的很邪恶,一只手按在关王的胳膊上,往下一拧,只听见咔嚓一声,骨头错位了。
在他要叫出声之前,乔月拿了布,再次堵住他的嘴。
老六惊出了一身冷汗,眼睛瞪的像铜铃,正要试图挣脱绳子时,臭丫头的手已经按过来了,他也听见了一声悦耳的咔嚓声,过了一会剧痛才全面袭来。
同样是一块破巾堵住了他的嘴,只余下惊恐痛苦的眼睛,狰狞的面部表情。
“表要着急,慢慢受着,等你俩啥时候想通了,啥时候服软了,我再帮你们接上,放心,我接骨的手艺很好,不会落下后遗症,我要去做早饭了,我哥回来该要吃饭,要给你们做一份吗?算了,估计你俩也吃下去,呵呵!”
乔月轻盈盈的转身走了,留下两个只能唔唔,发出痛苦声音的倒霉蛋。
洗了脸,梳了长发,扎起一个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