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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一颗流弹直接击中了警卫员的脑壳。格查尔脸色苍白的看着这个忠诚的警卫员,就这么简单粗暴又突兀的丧命。
他意识到了巨大的危险,当场卧倒。
他咬紧牙关又看了看前面,之前土地被大量的炮弹炸翻,一些趴着的战士就被炸到了天上再沉沉落下。前方,又是战死者遍地了。
整个人已经陷入绝望。
“兄弟们!我们快撤退!”
撤退?还能向那里撤退,格查尔一时间也只能领着人向南逃。
双方交火仅仅七分钟,德军就知道向北方逃亡的出路根本不存在了。
心急如焚的德军官兵只能屈从于自己的求生本能,他们躲避着枪击和炮击,又开始折返得向南方撤。
泰普诺夫举着望远镜冷静的看着这一切,德国人的身影渐渐变小了。
他立刻拉来通讯兵:“现在给骑兵营下达指令,他们可以全面出击了!”
第1320章 骑兵突击()
在伞兵旅防线的西面,八百骑兵严阵以待。
泰普诺夫以电报的方式,向其传达了出击的要求。
骑兵营长小沃曼斯基等待这一许可已经多时,他回望着身后的众多骑兵战士,真可谓长矛如林、马刀耀眼!战士们听着友军无尽的枪炮声,大家心里痒痒,军纪使然,所有人都等着他们营长的号令。
小沃曼斯基正了正他有些复古的布琼尼军帽,抽出马刀,胯下坐骑亦是配合着它的主人,使得小沃曼斯基在部下面前来了一出漂亮的横刀立马。
他大声召唤:“就像古代第聂伯河的哥萨克们!举起你们的马刀和矛,跟随我!向法西斯进攻!将他们赶到第聂伯河里!乌拉!”
顷刻间,骑兵营爆发后惊人的怒吼,马匹亦是集体嘶鸣。
小沃曼斯基高高的将马刀举过头顶,率领全营官兵展开了集团冲锋。
这些骑兵战士大部分年纪都很大了,他们共同特点都是曾驾驭过马匹,甚至有苏俄内战时的老兵。自己的马必须自己喂、自己照管,全部由自己负责,短时间内,所有缴获的马匹都和它们新的主人建立了感情。
八百骑兵的冲锋带来了大地的震动,他们以极高的速度在河畔平原上狂奔。
被伞兵旅的激烈火力打的丢盔弃甲的德军,突然间看到了一堵墙正向自己袭来。
“真是见鬼,那是什么?是哥萨克?!是骑兵?俄国人还有骑兵?!”格查尔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他真切的看到就是有大量骑兵向自己杀了来。
该怎么办?怎么办!
格查尔在瑟瑟发抖,他看到自己的部下已经惊慌失措的乱窜,甚至连抵抗都是微弱的。
实际上,要抵御骑兵冲锋,将部队收拢成方阵,将所有的机枪布置好,强大的火力就能将骑兵全部射杀。
苏军自然知道这一点,因而骑兵是在确定德军的心理已经崩溃时,才全面出动的。
小沃曼斯基高举着马刀,大声疾呼:“兄弟们,砍死这群法西斯,我们不接受投降,为了死难的亲人报仇!”
骑兵逐渐接近了逃窜的德军,他们组成了骑墙,携有长矛的士兵,将矛头对准前方,时光也仿佛回到了一百年前。
沙俄的骠骑兵向拿破仑的军队发起冲锋,可惜,这群20世纪的德国人并没有冷静的停下来,进行原地反击。
德军施展了一些反击,少数的机枪也打死了一些骑兵,然而当机枪的弹股和弹匣子弹耗尽,他们却发现掌管后备弹药的副射手,早就消失的没影了。
骑兵顺利的将德军最后那点抵抗撕碎,马匹以四十公里的高速冲击,强大的力量直接将敌人撞开,亦有一些敌人没矛头戳死。
侥幸未死的德军士兵,旋即陷入大量的马蹄下,钉了铁马掌的蹄子最终将其跺成肉泥。
骑兵挥舞着马刀,肆意的砍杀落单的德军士兵,至少有五百人陷入与骑兵的混战中。
操持长矛的骑兵已经没有了,长矛还留在一些倒毙死尸的身上,他们抽出马刀继续劈砍。
一个德军士兵心理崩溃,他扔了武器跪在地上讲双手高举,哭丧着脸,嘴里念叨着德语渴望得到宽恕。
然而,小沃曼斯基没有给予宽恕,再说这种混战下,部队也难以收俘。他没有说话,横着眉毛高举马刀,一下子将敌人的脑袋砍飞,鲜血也将他的军装染成红色。
大部分继续奋战的骑兵,他们和坐骑都沾满了敌人的鲜血。
在结果这个敌人后,小沃曼斯基竭尽所能的控制阵型,因为他注意到,自己的部队已经陷入和这群落单的德国人的混战了,德军还有更多的士兵,他们还在逃窜。
“大家不要恋战,快速解决掉这些敌人,我们继续追击!”
他的命令没有被所有人察觉,少量的骑兵开始追击,却被德军的火力打退。
骑兵毕竟已经落后于时代,他们这种古典式的冲锋终究还是付出了不小的伤亡。尤其是混战时,哪怕是德军一名冲锋枪手的胡乱射击,也能造成马匹的大量中弹。
只有少量的骑兵战士装备了手枪,更多的人在解决了眼前的敌人后,纷纷卸下背着的步枪,开始想逃窜之敌射击。
鏖战持续了十多分钟,德军已经跑的很远了。
小沃曼斯基非常懊恼,他双眼血红,只恨自己力不从心。马匹经过长途突击以及后来的鏖战,它们已经非常疲惫,骑兵需要休整一下方可进一步出击。看来,将敌人全歼的最后一击的荣耀,将留给友军了。
小沃曼斯基举起望远镜向北看,只见到伞兵旅已经排好散兵线,向南推进了。
再注视着已经跑远的德军,他们本是乌嚷嚷的向南跑,突然间,全体又开始调转方向,向着第聂伯河狂奔了。
他大声嘲笑:“哈哈!看来德国人是被我们的友军,如同赶大鹅般向河流那边驱赶。可惜,这群人会不会游泳就不得而知了!”
小沃曼斯基笑的很豪放,只是配以他一身血红的恐怖模样,这笑声也多了一分狰狞。
一名骑兵连长骑着他被血污染红的白马到了营长身边:“长官!我们应该整理一下队伍了,有些战士受伤需要救治,大家也都很累了。”
“当然要休息。你瞧!”小沃曼斯基顺手指着南方,“德国人准备跳水了,我们的战友会帮我们将他们消灭在河畔。我们现在整顿兵马,治疗伤者,收拢牺牲者。”
“那么德军的战俘呢?”
“战俘?”小沃曼斯基一愣。
连长马上回答:“我的连抓了五十多人,该怎么处理?”
“该怎么处理?我之前说了是全部消灭,不过我们暂时不用继续追击,情况完全变了。你的连就把战俘收拢一下,把他们的胳膊全捆上,有不从者直接枪毙。剩下的战俘交给司令发落,我相信指挥部是不吝啬奖赏的。”
原本郁郁葱葱的河畔平原,顷刻间昂满了尸体,有德军的也有苏军的,还有一些马匹。流淌的血水将青草染红,活下来的苏军战士纷纷下了马,淡定的开始打扫战场,就仿佛很平常的事一般。而那些马匹也仿佛见怪不怪似的,无所有人类的死尸以及同类的尸体,它们俯下脖子,避开血水,自顾自的啃食青草。
小沃曼斯基这厢抽着烟,他知道接下来的战斗不需要自己负责了,而且伞兵旅也不需要再继续进攻,在北部埋伏的苏军基本上就只需要作为看客,去目睹德军的终焉
第1321章 炮艇助战()
新一天的战局真是太顺利了!
娜塔莎这么想着,昨日的险情她放在一边,在新一天的早晨,击退德军的第三轮进攻后,她也加入了巴尔岑亲率的反击部队。
他们俘虏了大量的警察团官兵,在战友们收拢这些人员时,娜塔莎安静下来。
她挑选的少年营战士,当前有七人参与了本次追击,他们聚集在指挥官身边,议论起今日的作战。
部队明显还能继续追击,团长下达了命令,所有人也只能待在这里打扫战场。
“真是倒霉,我还能继续杀敌,现在却让我捡尸体。”少年战士勒布拉斯基,他是列宁少先队队员,脖子上系着红领巾。在翻检尸体身上可用之物时,血污也大量沾在衣服上。
此人的确胆子很大,众多的尸体丝毫没有刺激到他的神经。他捡了一些沉甸甸的武装带,以及十多双鞋子,扔到了临时的战利品堆放处。
完成这些工作,他才回到娜塔莎那里,所以脸上表情并不好看。
“怎么?难道战场让你不适?”娜塔莎问。
“呸!我感觉好极了,我射杀了两个敌人,明明还能再创战功,团长却不让我们追击。”
“是啊!”
“教官,您不气恼么?”
“我?”娜塔莎摇摇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必须服从命令。我们就在这里待着,等待下一步的命令。再说了,那么多的战俘可是要看管的。”
“勒布拉斯基,你也不要抱怨什么了!”鲁斯兰插话道。
“可是,副营长,我……”
“我知道你求战心切,你这个家伙不就是希望在教官面前表现得出类拔萃?”
听到这儿,勒布拉斯基嘿嘿的笑了。
娜塔莎蹬着他的眼睛,说:“你的确是个勇敢的人,错误时间的勇敢有时候就是鲁莽。所以我现在还无法承认你是个合格的战士,身为士兵,就不该跟我发牢骚。”
“好吧!好吧……”勒布拉斯基揉揉肩膀,自顾自的坐在草地上,“我反正也很疲惫了,适当休息一下也好。”
与此同时,巴尔岑正在对战俘分门别类。为了避免出现逃跑的情况,数目很大的战俘群体被分成一个个小组,一个班的士兵严密看管二十名战俘,给战俘胆子也肯定不敢逃,因为任何的轻举妄动,都有十双眼睛盯着。
巴尔岑则俯下身子,检查着部队的战利品。
部队缴获了数百只步枪,机枪却少的可怜。那些缴获的武装带上挂着弹药盒,可惜,缴获的弹药太少了。一些弹药盒就剩下寥寥的几发子弹,可见其主人即将弹药告罄。
这一细节不得不令巴尔岑仔细思考:“敌人难道就没有携带更多弹药?还是愣是被打光了?”他觉得还是德军对这群伪军过于吝啬了,连弹药不不能多给,也难怪这群家伙会群体性的举手投降。
远方的枪炮声一直持续着,巴尔岑这边还继续对洛耶夫展开有节奏的炮击。
突然间,不远处的第聂伯河河面,传来一声尖锐的汽笛声。
那是什么?
娜塔莎以及绝大部分的官兵,齐刷刷的扭头向东看去。雾气几乎散尽,大家站起身举目眺望,只见宽阔的波光粼粼的河面,一个冒着微弱黑烟的黑影,正迅速逆流而上,它带来的波浪使其更加的明显。
“嘿嘿!是我们的炮艇!”勒布拉斯基激动的像只猴子,他不仅高兴,好刻意吐槽一番:“团长真是的!我们唯一的炮艇都去抢战果,我们这些身经百战的战士,却在这里安静的坐着。”
娜塔莎眼望那炮艇,绷着嘴摇摇头:“你别说了,我们对于德军的追击战已经结束了。唉,其实炮艇可以早早赶来助战的,尤其是昨天的战斗。它姗姗来迟,估计是雾气遮挡了航线。”
唯一的1124型炮艇,这几天它一直在充当联系洛耶夫苏军防线和米西渡口的货船。它将战斗初期的各类伤员,通过水路运到米西渡口,又运了一些粮食和药品到前线。它一度打光了弹药,现在有又了河面上的“小型移动炮塔”。
因为,不仅仅它的两门76毫米坦克炮补充了弹药,苏军又临时带了四门无后坐力炮上船,后备弹药多达二百发。
这艘小小的炮艇负重很大,当雾气减弱后,它才通过断桥勇往直前。因为炮艇的确在早晨收到了协助巴尔岑作战的命令,还是碍于雾气,他只得临时改了行动,即轰击洛耶夫,达成一种牵制。
当战局迅速变成各部队对敌人的绞杀,炮艇方才马不停蹄的向北杀去,参与到最终的战斗。
炮艇装备了六门炮,机枪更是达到了十挺,艇上载员也一下子多达三十人。它负重很大吃水就变深了,若不是这段时间河流的水位很高,炮艇早就搁浅了!
视角再转到德军这里。
格查尔绝对想不到,他意气风发得带着五千人和十多辆坦克南下,今日是正式战斗的第二天,他就沦落到几乎全军覆没的境地。
显然,他因狂妄而严重低估苏军实力,亦是发现,普里佩特沼泽地的苏军的确太狡猾了。他们居然神出鬼没,居然把自己的逃命之路都给堵住了。
现在的局势非常恶劣,只有一千多名德军官兵逃出来苏军骑兵的追击,在其南北西三个方向,大量的苏军在向这里移动。
只见平地之上依旧被炸起大量泥土,那是苏军抛射的炮弹。苏军士兵的身影仅能从望远镜中模糊的看到,他们根本就在34的有效射程外。
战争打到这个份上,格查尔气的跺脚。他的部下为了逃命,已经将绝大多数重装备扔了,尤其是迫击炮,甚至包括很多沉重的机枪,德军甚至连反击的重火力都丧失殆尽。
为了活命,德军不得不向东方前进,即便知道那里是宽阔的第聂伯河。
格查尔还有什么办法?瞧瞧苏军施展的那些炮火,他们居然在“弹幕徐进冲锋”。炸开的炮弹正逐渐毕竟德军的位置,在这种开阔地轰击连掩体都找不到的德军,杀伤必然是最大化的。
事到如今,格查尔也只能想到唯一的活命办法逃到第聂伯河河畔,扔了多余的负重,脱掉了沾水如铅重的衣服,跳进河里泅渡到对岸。
至于能有多少人拥有体力游过去,这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格查尔大吼一声:“全体士兵,跟着我渡河!我们游泳到对岸就彻底安全了。”
一时间,德军官兵已经顾不上寻思这命令是否靠谱,留下来是注定要死了,不如最后拼一把!
第1322章 跳水()
苏军的无后坐力炮最大射程也就两公里,炮兵不得不跟随着进攻的部队,不停的变更炮位。
这些移动中的炮兵小组,一人扛着炮管,一人拎着三脚架,其后则是拎着弹药箱的战士。一些不愿错失战机的炮兵,干脆半跪在地上,用布条包裹双手,将炙热的炮管扛在肩头,要求战友装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火箭助推榴弹也是一种无后坐力炮,炮兵如此操作也合情合理,就是炮弹的射程因为发射药装量更多而达到喜人的距离。
大量的炮弹在冲锋的苏军头顶飞过,近卫284师的两个主力团,终于在长达五公里的战线上发动了总攻击。他们和友军一道,不停的压缩进攻锋面,逐渐将德军逼退到河畔的一点。
格查尔气喘吁吁,站在满是淤泥的河畔边,他对泅渡过河没有一点信心。
因为,即便是个体力充沛的人,要在水里游过超过二百米的距离,上岸后一定是气喘吁吁的。何况这是一大群精神和身体几乎总崩溃的溃兵。
然而,唯一逃生的可能就是游过河。
一千多名德军官兵毫不犹豫的接受了他们团长的命令,在抵达河畔后,大家纷纷开始脱鞋子。
很多人已经站在不算冷的泥巴了,他们已经将所有能抛弃的东西都扔了,身上夸张的就仅着一条制式的黑色内裤,以及脖子上挂着的狗牌。
枪械是士兵的生命,到了这时候已经完全成了单纯的口号。生命只有一次,虽然狼狈的像是落水狗,游到对岸再一路北逃,到了己方的防线就能得到救治。
听起来这条逃生之路是多么的靠谱。
局势已经不是格查尔说上几句话就能控制的了,根本用不着他发号施令,已经有数百人淌过河畔的泥地,再跳入第聂伯河里。
河面之上当即出现大量水花,又有更多的人跳入水里,加入了泅渡大军。
“呵呵,看来你们还都保有一定的体力,只要游过去,就获救了!”看着自己的部下,格查尔内心悲凉。
他已经脱了军靴和军裤,当他正解开上衣的衣扣,突然愣住了。
他寻思着,就算是成功泅渡,自己就穿着一条内裤打着赤脚,并和饥饿为伴向北逃命。逃命之路怕是都能跑一次马拉松了。人家跑马拉松还有充分的补给,自己呢,没有累死都是人间奇迹。
就算自己活着到了己方部队的防线,是否会被当做俄国人被守军击毙?亦或者平安无事的通过己方防线,自己一战将五千部队打得全军覆没,述职之后只怕也是被枪决处理。
再说,格查尔并不认为自己能活着游到对岸。
这时候,三十多个还穿着军装的士兵,带着武器跑到犹豫不决的格查尔面前。
为首的一名少尉一脸忧虑:“团长,我们根本不会游泳,难道也要执行命令,泅渡过河?我们会淹死的!”
格查尔凝视着这些战士的眼神,眼前的所有人都是一副忧虑的面容。
他深深叹了口气:“这是上帝要灭亡我!既然你们不能渡河,那就留在这里,和俄国人战斗到最后一人吧。”
“让我们留下来?!”少尉瞪大了双眼,浑身颤栗。
格查尔的话直接断送了这些旱鸭子逃命可能,一些战士情绪彻底崩溃了。一名还抱着一挺34的战士当场发了狂,他竟然将枪口对准了正在脱军装的自己人。
75发弹股顷刻间扫射殆尽,二十多人被打死打伤。
见状,格查尔爆发出惊人的嘶吼,他血脉喷张的拔出鲁格手枪,对着那名机枪手打光了所有子弹。
他继续高举着手枪,大声命令:“所有人都听着,怕死的把武器放下,脱下军装去游泳吧!不怕死的,就跟我留下来,我们和俄国人拼命!”
这时候,团长成为留下来的表率,德军的营啸也迅速终结。
对于苏军来说,进军的拉夫连季愈发的觉得战斗到现在越来越似曾相识。他猛然想起,就在今年的一月份,部队也是将一伙德军堵在了第聂伯河,逼着他们纷纷跳水。
只是那个时候的河水冰冷刺骨,河里还夹杂着一些冰块,很多敌人直接被冻死。
如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