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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熬不过来的哼!
初一生气了。
具体表现就是,不管大白熊怎么撩拨,它都是一副高冷样,别着脸不吭声,同时悄悄告诉别的猫:
能找到新鲜的吃食就带点儿新鲜的回来,最好要肉。
叮嘱完了之后,它继续用小屁股对着大白熊,在一帮猫面前耀武扬威,挺着腰走来走去,就连伸个懒腰,都要把背拱得比其他猫高。
但是在一旁的大白熊看来,初一的体型先天就比这里的任何一只猫要小,这么力地表现自己很狂炫酷霸拽,反倒显得更可爱了呢。
入夜后,猫们三三两两地找着自己喜欢的地方休息去了,大白熊也终于名正言顺地蹭上了初一的海绵垫,初一哼唧了两声,用前爪把它往外推推,象征性地表示了一下抗议,也就半推半就地放它上来了。
大白熊上了海绵垫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初一圈在了肚子上一圈最柔软的绒毛上,乖巧地拱了拱初一的后腿,果然,初一小声地“喵”了一声,离得远的肯定听不分明,但大白熊听得出来,它的叫声带着点儿小委屈。
“汪?”
——痛么?
初一摇了摇头,小尖牙一下下地轻咬着大白熊肚子上的毛,大白熊就任它这样撒娇,反正下午的时候它跑出去叼了一瓶干净的矿泉水进来,左弄右弄,好歹把肚子上脏掉的毛洗了洗。
它仔细想了想,自己也不是什么都干不了。
好歹自己还是初一的被子呢。
被子怎么能不干干净净的呢?
它开始还想问初一什么时候打算回家,但是看到初一这样努力地在一群猫中游走,它反倒安下了心来。
就这样,陪在它身边,它什么时候想回去再说。
保护它不受欺负,自己还是能做得到的呢。
这样想着,大白熊就又认真而虔诚地给它从头到脚舔了一遍毛,又小心地用肚子上的毛盖住了它的身体。
几乎没过十秒钟,大白熊就感觉,身下的小家伙睡熟了,睡得相当香甜,那平稳的一呼一吸,让大白熊也放松地眯上了眼睛。
找到它了,真好。
第二天一早。
大白熊蛮委屈地蹲在海绵垫旁,弱弱地甩动着蓬松的大尾巴,伸爪想去碰初一,却被它嫌弃地一巴掌拍开了。它蛮生气地“喵”了一声,回过身去,气鼓鼓地整理着自己乱糟糟的一身毛:
混蛋你怎么又掉毛啦!
第123章 世界十五()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会愿意变得漂亮起来吗?
——雀斑慢慢地消失,痘印一分分消退,鼻梁一点点增高,单眼皮变成双眼皮。丹凤眼,桃花眼,杏眼,随便你挑。大脸缩小到能入镜的巴掌小脸;纤瘦的腰线和马甲线取代腰间层叠的肥肉;胸脯和**部,会逐渐饱满浑圆到让人惊诧的程度,腿?拜托,当然会有改变了,你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修长的、略有些丰腴的,甚至是病态的螳螂腿,只要你喜欢,你就会变成你想要的样子哦。你会像明星那样光芒万丈,所有路过你身边的人都会痴迷地看着你,你是女王,是公主,可以穿下所有你想穿的衣服,可以让任何男人帮你买下你想要的东西,价格很便宜,只需要你的一个微笑,或是一个香吻。
——代价?是啊,问对了呢,想要不付任何代价就拿到梦想中的东西,是痴人说梦呢。
——来上供,向神上供,神会给你所需要的一切的。
——想变成所有人的梦想吗?
——来,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只需要一点点哦。
时醒的妻笔记本上,原本记录的一条散发着浓浓怨夫气质的“如何才能让早白原谅我”,被满心欢喜地拉掉了,替换上了新的内容:
“如何向早白求婚。”
昨天,时醒跑去看了舒游和大哥领养的那个小宝贝,软软肉肉的胳膊腿儿,跟小藕节儿似的,皮肤滑滑嫩嫩像是新剥了壳儿的新鲜荔枝,看到他就笑,还伸出小爪子抓他的手,把本来就有一颗迷之少女心的时醒萌得心都化了,回到医院就捧着路早白的手,深情款款地说:
“早白,咱们俩结婚后一定要领养一个小姑娘!”
路早白表示不太想跟他说话。
不要若无其事地就提出要结婚的事情来啊喂!
说起来,路早白自己也是口嫌体正直,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反倒更弄清了自己对时醒的感情。
他是真的爱眼前这头牲口。
路早白抿了抿唇,没有反对。
时醒正打算更进一步,再接再厉地酝酿下情绪,保不准他一high,一o,就有勇气把怀里的戒指掏出来当场单膝下跪求婚了,病房门就被人一把推开:
“18号病人,打针啦!”
一个相貌相当出挑艳丽、年约三十岁的女人,漂亮的棕色波浪卷长发掖在护士帽下,两绺卷发垂在脸颊两侧,美到让人一眼惊艳,而且还越看越舒服,配合着她阳光耀眼的笑容,这种长相本身所具备的攻击性,就被冲淡了许多。至于那双裹在护士短裙下的双腿,简直是完美的化身,皮肤白皙嫩滑,肤质细腻得像是新磨出的豆腐,大腿与小腿都生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失之腴厚,少一分失之单薄,就连膝盖都是完美的,小巧浑圆,惹人心旌摇动。
当然,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取向天生不正常,一颗红心向太阳,另一个则对女色不大敏感,而且正在愁着怎么回应时醒的一腔真情。
护士姐姐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推着护理车进了门,看到紧紧贴着的两个人,就站在了门口,灿烂一笑,说:
“还腻着呢?要是你们有事儿要忙,我先去别的病房?”
时醒垂着耳朵,表示不开心。
自从舒游上次说了这个美艳的护士姐姐对早白很上心,时醒就总觉得危机感十足。
早白相貌生得好,在男女世界里都相当有市场,对这一点,时醒心知肚明,正因为知道,一向对自己的魅力不自信的他才会觉得,自己应该赶快把他变成有夫之夫,免得节外生枝。
时醒还曾经忧心忡忡地跟时境聊起过这件事,对于这种“全世界都有人要抢我老婆”的被害妄想症,时境嗤之以鼻。
在时境这种凡事都自信得一比那啥的人看来,舒游既然有了自己,还能看得上其他的人吗?
当然,除了路早白这个不确定因素外。
所以,兄弟聊天的结果,就是时境认真地警告时醒,看好你家那口子,别让他来撩我家的,其他我管不着。
护士姐姐在看到时醒乖乖让位后,就着手给路早白换起吊瓶来,她一边换一边偷瞄路早白的侧脸,那双含着半泓秋波的眼神一荡一荡的,有股天然的惑人的媚气:
“你们俩真是一对啊?”
换了个边坐的时醒脸一红,伸手就抓住了路早白的手,羞涩地揉了揉。
#身为一个攻你这么少女真的合适吗#
路早白心hi累,他回给了护士姐姐一个轻笑:
“你觉得呢?”
护士姐姐熟练地往他手腕上缠着胶管,在他被扎得一片青紫的手背上找寻着可以下针的好血管,闻言,就风情万种地丢了个媚眼过去:
“你不觉得我们俩更有夫妻相一些吗?”
时醒:人还在这儿站着呢!懂明么讲礼貌么!
不过不得不说,护士姐姐这副容颜,还真的跟路早白长得有几分相近,早白是长得媚,但却因为是男性,刚朗的一面便占据了主导,而护士姐姐本身就是女性,这样的媚在她身上足足放大了十分。
这副小狐狸的样子,更让时醒吃起味来。
他已经脑补出了一整套现代聊斋志异之小狐狸诱拐良家少男的戏码,穿着护士装的小狐狸借着每天护理男主角的时候,各种挑逗各种引诱各种聊骚,把纯情的男主角撩得心猿意马后,二人,二话不说就上了车,然后小狐狸动用采阳补阴之术,把男主角
路早白可不管时醒脑子里正在编排上演着的小剧场,他正考虑着,自己的手被一天两回地这么扎着,活生生给扎出了个人体喷壶,这玩意儿要多长时间才能复原,会不会影响他做甜点。
护士姐姐是根本没法跟病房里这两个人的脑电波成功对接的,在路早白不说话后,她也索性保持了沉默,把针头扎进路早白的体内,把胶布揭去后,才突然开口,问了个蛮奇怪的问题:
“路先生,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能变帅,你会要吗?”
路早白丝毫没有迟疑:
“什么代价?”
护士姐姐显然没想到路早白会这么干脆地直切要害,愣了一会儿才笑出了声来:
“喂,什么事儿都讲代价,也太没趣儿了?”
路早白也是跟系统讨价还价惯了,深知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的道理,在他看来,任何没有代价的交易,全都是在耍。
不过,现在又不是学术探讨的时候,没必要那么严肃,他也只随意地靠着枕头,说:
“没代价的话当然乐意了。谁不想变得更好啊。”
护士姐姐也弯起了眼睛:
“对对,你住院这么久,也发现了?内科护士美女多,压力很大啊。要是真的能变得更漂亮”
路早白微微抬起眼睛。
她笑得有点儿不自然了。
像是为了笑而笑,脸上的笑纹都要僵硬了。
为什么突然问这件事?
路早白正不动声色地想要打探点儿消息,护士姐姐就把软管等器具收了起来,照往常那样吩咐路早白药快滴完的时候记得按铃,就又推着治疗车,骨碌骨碌地走出了病房。
从刚才起就被排斥在话题外的时醒伐开心。
看着旁边的醋气都要实体化了的时醒,路早白微微叹了一口气,用另一只没打针的手勾了勾他的手掌心,低声道:
“拿一下水。”
盛着温开水的杯子在刚才护士姐姐站的侧,时醒自然地放低了身子,越过铺想去够水杯,没想到手刚伸到一半,脸颊就被一个柔软而暖暖的东西轻啄了一下。
时醒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而路早白看着他一脸春暖花开的样子,别过了脸去,不自在地低声说:
“夫妻相什么的,别想太多。时间长了总会有的。”
诶?早白这是在说情话?
天啊说情话的早白超级萌啊好想咬一口!
时醒在一时情绪上涌、扑上去啃了个昏天黑地的时候,舒游正带着自己精心烹制的瑶柱粥,和时境一块儿进入了内科住院层。
刚出电梯,舒游就撞上了一架医疗车,咚的一声,一听就撞得挺狠,满车的药瓶都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推车的护士姐姐双眼还是游离的,道歉听起来也没多少诚意: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儿?”
舒游认识她,早白的责任护士,不过她看起来好像有些心不在焉,道完歉之后,甚至都没有等自己有回音,她就闷头推着医疗车,走入了他们刚才才走出的电梯。
舒游扭头扭了一百八十度,一路目送着她进入电梯。
直到电梯门缓缓闭合,她都没有抬头看过舒游一眼。
舒游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来,她没道理认不出自己。
或者说她太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这时候,时境不乐意了,照他腰上就极其手黑地掐了一把:
“你看什么?”
舒游一点儿都没有犹豫地掐了回去:
“没什么。”
说是没什么可具体有什么,只有舒游心里清楚了。
那女人,后面跟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一个没有脸的、苍白的怪物。
第124章 世界十五()
当然,在见到路早白的时候,舒游也没有咋咋呼呼地第一时间就提起这件事。
他看过的鬼成千上万,小的时候偶尔一只无头鬼路过冲他扭扭屁股他还会一惊一乍的,现在?一堆腐尸从他面前成群结队地走过去,要是长得没什么特色,他都不稀得看上一眼。尤其是在医院这种灵魂聚集的高发地,舒游当时因为替时境挨了一棍子,住院的时候,简直是饱览了各色的鬼魂,要不是他没有闲得那么蛋疼,估计还会做个病鬼集邮谱,或开一个帖,八一八那些年无辜挂在医院里的亡灵。
总而言之,医院、坟地、火葬场和学校,在舒游心目中排得上四大见鬼圣地,他早就见怪不怪了,要不是那女人是早白的护士,他或许都不会太留意。
根据那股气息判断,绝不会是什么好玩意儿就对了。
背后灵?不像,至少就舒游自己而言,他从未见过煞气这么重的阴灵。
时醒这个脑子有坑的,很快就被舒游顺顺当当地哄出去买火龙果了,时境不好骗,舒游就稍用了点儿心思,装作手滑,把带来的瓷勺子给砸了,然后就拜托时境去医院食堂拿个勺子。
时境在临走前,意味深长地往舒游的后背望了一眼。
但是舒游只惦记着跟早白把危险讲清楚,就没多留意,听到身后的门喀嚓一声被合上了,他才开了口,细细地把自己刚才看到的东西转述给了早白。
路早白听到舒游的描述后,第一反应就是:
“背后灵?”
舒游摇摇头:
“我觉得不像。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背后灵。感觉有杀气。”
路早白被那个“有杀气”的形容逗得笑出了声:
“好的,我明白了,大概是类似于前男友的那种感觉?”
舒游一皱眉:
“路早白你给我严肃点儿!忘记你自己是怎么被弄到这儿来的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路早白一摊手:
“我再小心又能怎样?拿个驱魔符去她面前晃悠?这不是在系统的世界里,没有限制的,我就算拿了那个锁魂娃娃,也锁不住它。”
舒游也知道路早白想表达什么,现在事还没有发作在他身上,他没必要去触那个霉头,不如以不变应万变来得更妥帖些。
他神色勉强地抿了抿唇,说:
“行,那这些日子我多往这里来几次,帮你注意着它的动向。要是有什么不对劲,让系统帮你。”
系统os:你们当我叮当猫还是召唤兽啊!我要不要给你们放一首哆啦a梦或巴拉拉小魔仙助个兴啊!
路早白点下头的时候,时境就回来了,话题就此中断。
时境接下来一直没发表什么意见,直到二人结束探视,走出病房,时境才猛然发作了起来,一把把舒游推到了墙上,手掌娴熟地擦过他的颈窝,抵在了他的脑袋边。
舒游早就习惯了他这种霸道总裁的画风,就像习惯了他每次出行倒个垃圾都要翻出西装三件套穿戴整齐梳齐头发才肯出门的诡异生活习惯。
他瞄了一眼时境那在西服袖子中却依然不失优美线条的手臂,一副哄自家物狗的态度:
“乖,说过多少次了,外面不是合适的地方,先忍忍,回家我会让你爽的。”
时境的面部肌肉走位发生了一下扭曲,才硬生生忍下了掐他一把的冲动,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纽扣形状的玩意儿。
舒游正想问这是什么,时境的动作,就给予了他答案。
他按下了“纽扣”上侧的一个米粒儿大小的开关,下一秒,他自己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早白,今天我看到了一个不太好的东西”
路早白所在的vi病房区,患者极少,而且现在正是午休时间,连护士都呆在护士站很少出来,白色的医院走廊,从骨子里透出了股萧瑟凄凉的味道,再加上福尔马林水的味道浅浅地在二人中间流淌,把窃听器里舒游的声音都磨出了一股金属一样、含着砂砾的质感。
窃听器里的声音极小,只够时境和舒游两个人听见。
舒游没吭声,时境倒是歪着脑袋,听得认真,直到听到自己再次推门而入的声响,他才按下了暂停,问道:
“为什么不当着我的面说?”
舒游把脸扭到一边去,舌头在口腔里转来转去,玩笑似的在脸颊上顶起一个又一个小鼓包,久久得不到回应的时境,一下就烦躁了起来,正准备抬手去捏住他的下巴叫他别玩了专心回答自己的问题,就听到了舒游含糊的声音:
“不想让你总想着我是个怪胎。”
时境:“”
他放下了手,定定地注视着面前的舒游,而把话说开后,舒游也不再躲躲闪闪,看向了他的眼睛,眼里含着戏谑的笑。
两人对望了一会儿,时境先打破了沉默:
“我身后有吗?”
舒游立刻明白了他想问什么,轻抓了抓耳垂:
“没有。”
的确,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时境、时醒这对兄弟阳气太过煞人的原因,舒游从未在他们二人身边看到过阴灵存在的痕迹,事实上,舒游也很喜欢这种干干净净没人打扰的感觉,他可不想自己正在翻云覆雨浪云涌间,看到一票围观吃瓜群众,那样的话,他的压力会很大的。
时境眯着眼睛,继续问: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比跟路早白在一起的时候,压力小很多。”
虽然很不爽时境的语气,舒游还是实话实说了:
“嗯。”
时境在听到舒游这样说时,他的神情就奇异地放松了下来。他把撑在舒游脑侧的手伸过去,托住了舒游的后脑,神情极其认真:
“以后看到什么东西都跟我说。如果是重要的事情,先跟我说,让我判断重不重要,再跟路早白说。明白?”
时境这种命令一样的态度,要是搁在其他人身上,估计会觉得是被他当做下属呼来喝去,但习惯了时境的说话方式的舒游,听入耳了,只觉得有趣。
如果把时境当做一个被培养得相当成功的中二病患者,他这种说辞,就更显得可爱起来了。
他也抬起手来,学着时境的姿势托住了他另一侧的后脑,笑道:
“嗯。听到了,孩他妈。”
时境:“”
果然还是揍他一顿比较好?
这时,走廊里终于出现了一个人,是个年轻的,看上去年纪并不大,二十岁刚出头的模样,看着两个人亲密地结合在一起的样子,还掩嘴轻笑了一下,一副了然于胸、老娘很懂、你们继续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和神态,舒游自从跟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