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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的见鬼日常-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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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圆溜溜的宝蓝色眼珠,很快锁定了目标:

    “他!就是他!”

    与此同时,路早白也确定了,应该就是那个穿叮当猫衣服的孩子无误,因为那个抽烟的男人已经径直走向了他。

    路早白的手无意识地握紧了方向盘。

    那个孩子

    时醒不知道的是,路早白小的时候,也有过一段被绑票的历史。

    那是他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放学的时候,被一个人捂住了嘴,往摩托车上一抱就跑。

    那是一个专门绑架小孩用来行乞的团伙。

    路早白第一天被绑架,胳膊就被打断了一只,那种疼痛叫他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恐惧地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被囚禁的日子,他每天都要挨打、断食,膝盖脱臼,肋骨断掉三根,手指甲被拔除一半

    他聪明地放弃了抵抗,在同时被绑进来的几个孩子里,他是最早冷静下来的那个,是最听话的那个,自然,也是最早被带出去行乞的那个。

    那些人以为路早白被打怕了,可他们始料未及,在第一个好心人把钱币投在他面前时,他就直接抱住了对方的裤脚,清晰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和父母的电话。

    几个盯在暗处的大人恼羞成怒,要把他抓回去,不料路早白比他们想象得更决绝,忍住剧痛爬上了他行乞的天桥栏杆,大喊着谁要是敢过来他就跳下去。

    路早白求助的时间选得很准确,那是上午十一点半,天桥步行街最热闹的时候。

    就这样,他获了救。

    路早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那里有个他们用刀割开的伤疤。

    眼前,那人贩子正低下头哄劝着那个满脸茫然的小小孩子,表情温柔得像是一个父亲。

    那孩子懵懂地歪歪脑袋,一丝都没有犹疑地跟着他,向面的走去!

    他盯着眼前的面的,眼神阴鸷。

    冷血?

    呵,等到回到现实世界里,等他找到那些人,他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冷血。

28 世界四() 
时醒提着路早白指定的全部东西,来到绿东幼儿园门口时,门上已经挂了一把大铁锁了。

    天色微微擦黑,摸摸兜里仅剩的一百二十多块钱,时醒同学放弃了去找地方住一下的打算。

    穿着一身病号服,在深秋的天气里抖抖索索等到天色全暗后,他躲进了幼儿园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一桶泡面,又借了一点儿热水。

    小卖部阿姨看他可怜得跟头无家可归的大型犬似的,相貌又是可人疼的那种,就借了他一条小板凳,让他坐下吃,然后大概用了二十分钟,就把他家的户口查了个底朝天。

    吃完面逃也似地出了小卖部后,时醒裹了裹病号服,在幼儿园的门口台阶上坐下。

    时醒被深秋的冷风吹得半丝睡意都没有,摸着左手上打的石膏,默默地在心里过着小剧场:

    ——“早白我错了”“滚。”

    ——“我的手好疼”“离我远点儿。”

    ——“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再唠叨我削你。”

    为什么早白一点儿都不温柔

    被自己的脑补伤害得不要不要的时醒,一直等到凌晨三点,还是伴随着嗖嗖的小穿堂风,窝在台阶上。

    他也有考虑过去自家公司,至少不像现在这样没面子地蜷在学校门口。但是万一遇到大哥要怎么解释?自己是从六年前穿过来的?

    再说,早白说了让他在这儿等,他就等好了,要是早白回来看不到他,也该着急了。

    抬头看看天色,时醒的心里越来越煎熬。

    他当时脑子是瓦特了么?居然放早白一个人去跟踪那些人?自己虽然废了一只手,可万一出事儿了,自己也能帮帮忙不是?

    万一出事儿了万一

    结果,时醒掉进自己给自己挖的脑洞里,彻底爬不出来了。

    早白那么美貌,万一那些人发现他后看中了他,顺带手把他也给卖了

    当时醒的胡思乱想已经延伸到“要是早白真的被抓了自己要去哪里英雄救美”这种无聊的内容时,远方有个身影,慢慢地接近了。

    时醒揉了揉眼睛,确认那的确是路早白的身影无疑后,就站起了身来,急匆匆地走上前去,没说一句话,伸手狠狠地抱紧了他。

    总算总算是回来了。

    没出事儿就好

    刚才满满的歉疚感折磨得他一身身地出汗,生怕早白有个三长两短。

    没事儿了,看到他就好

    路早白的身体很凉,而且身上居然有股浓烈的酒味儿。他显然也对时醒陡然的拥抱有点儿反应不过来,愣了半天后,才冷淡道:

    “好了没有?”

    时醒一听这还是在生气的口吻,立刻耍赖一样抱得更紧了:

    “没好!我跟你道歉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反正你想怎么样都好”

    路早白的身体颤了一下,才开口说:

    “离我远点儿。”

    果然被嫌弃了。

    路早白从时醒的怀里挣扎出来,看他穿着单薄的病号服,一副无家可归的可怜模样,转过身去:

    “走吧。”

    说着,他不引人注目地掩了掩自己的腹部。

    那里有一个两厘米深,三厘米宽的刀口,正缓慢地往外渗血。

    ————————我是两个小时前的分割线——————————

    一路尾随着白色面的,路早白和猫先到了一家废弃工厂。

    半路上,那个孩子就被打昏了过去。

    说实在的,路早白有点儿踌躇,万一这些人贩子把孩子绑来,是想像当年对待自己的那批人一样,打残了出去乞讨,他到底该不该出手救人。

    趴在方向盘上,路早白不住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冷静,别贸然行动。世界线无法改变,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过了,没有任何补救的机会。

    路早白在废弃工厂外等候了许久,期间再次打昏了醒来的司机一次,司机hp…100,金钱+500。

    总算等到一行人重新出门,不过,孩子现在落在了一个中年妇女的手中。

    那个妇女衣着朴素,明显是自己扯布料做的衣服,粗糙又花哨,是村镇级别的审美,不过这个女人满眼都是掩不住的喜色,不住地低头打量着怀里的孩子,那满满的爱意和喜悦,让躲在驾驶座里的路早白面露嫌恶。

    终究还是被卖掉了。

    不过,相对于许多孩子来说,已经算是幸运了。

    中年妇女搭上了他们的面的,那个抽烟的中年男子开车,二人的目的地是南城大巴站。

    路早白不远不近地尾随着他们,到了大巴站附近,他停了车,把出租车和司机留在附近后,混进了混乱的大巴站。

    那个中年妇女的衣着太花哨,所以在黑夜中也很好辨认,亲眼看着她登上了一辆大巴车后,路早白也来到了售票口,刚准备发声说要买一张票,就感觉一左一右两个黑影直压了上来。

    路早白的脖子,被勾入了一个交织着烟气和体臭的怀里,一个粗嘎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喷出了一股浓烈的蒜气:

    “哟,哥们儿?你跑这儿来了?不喝啦?”

    路早白挣扎了两下,锁骨就被那人用手指粗暴地按住,他身旁的人也乖觉,把塞在裤兜里的半瓶劣酒尽数洒在了他的身上。

    很好,时隔多年,自己又被劫持了。

    路早白身上还带着那把面包刀,可锁骨被那人压制着,他也不能反抗得太过剧烈,他只能仗着现在在人员密集的大巴车站,扬声喊道:

    “我不认识你们,放开!”

    他的喊声的确引起了周遭几个人的注意,但那抽烟男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

    “哥们儿,你喝迷瞪了吧?走走走,咱们续下一摊儿去!别闹啊!”

    他说到这里,声音陡地一压,从喉咙里挤出阴冷的声音:

    “我从工厂那里跟你到现在,你不认识我们?”

    太阳了狗。

    路早白很快冷静了下来,放弃了挣扎,四下扫视着,想找到脱身的途径。

    但他眼角的余光,很快捕捉到了一个奇特的东西。

    那抽烟男的手腕处,纹着一条形状可怖的蝎子,蝎尾高高地扬着,像是一把剃刀的形状。

    路早白的脑子嗡地一下。

    “想逃跑吗?这可不乖哦,小混蛋。”

    那个人,把年幼的自己毫不留情地摔到车底,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把自己的胳膊拧到了身后,露出了狞笑:

    “来,我帮你长点儿记。”

    胳膊骨头被生生折断的锐痛,他一辈子都记得。

    还有,拧断他胳膊的那只手的手腕部位,有一只青色的、尾巴像是剃刀一样的蝎子。

    是他?又是他?

    路早白正惊疑间,就看到那张狞笑着的脸,再度对准了他。

    腹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路早白弯下了腰,可他硬挺着没叫出一声来。

    自己身上的面包刀被他摸了出来,现在,刀柄握在那人的手里,刀尖上沾着自己的血。

    那人鬼魅般的声音在自己的头顶再次低沉地响起:

    “这是给你的教训。带他走!我要让他知道,管闲事会有什么下场!”

    那张脸,和十几年前,别无二致。

29 世界四() 
路早白安安静静地被他们当做醉鬼同伴架出了客运大巴站时,那只黑猫犹豫了再犹豫,还是跟上了他们。

    一路上,他都碎碎念着抱怨个不停:

    “你真是个废柴啊。”

    “你可别指望本大爷,本大爷可是不会救你的。我跟过来,就是看看你会不会死然后去告诉你的搭档。”

    “喂,你死没死啊,没死吱个声啊。”

    猫的存在只有路早白才能看到,他的说话声也是同样,但路早白垂着头,硬是一声也不吭,就像一具尸体一样。

    黑猫默默地在心中os:

    拜托,为了这个蠢货,他可是放弃了跟着那个女人的机会哎!

    这家伙要是真死了的话,也实在太废了吧?自己可以跟那个系统申请退货换人再来一次么?

    眼看着周遭人毫无怀疑地目送着“醉鬼”路早白,被两个壮汉架着进入了大巴车站的停车场,黑猫都要对这世界上的人类绝望了。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它忍受那个蠢货主人就够了,居然死了还得忍受一个连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办砸了的家伙。

    它心里腹诽着,身体却很诚实地跟随着路早白。

    算了,自己先跟着他,等确定他被绑到哪里去后,再去通知他那个搭档来捞人好了。

    猫正自顾自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间,变故陡生。

    一直呈半昏迷状态的路早白,在路过一辆刚刚停放好、主人还正在锁门的夏利车时,突然动了。

    他一脚狠狠踹上了那辆车的后车窗玻璃!

    他这一下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时间鲜血从他的伤口里汹涌而出,车窗玻璃也碎了个彻彻底底!

    夏利车的报警器一瞬间响得声嘶力竭,那车主是个男人,估计从来没见过这种蛮不讲理的凌空抽射,呆愣半晌后,怒气槽一下子满格,冲上来就指着路早白一通骂:

    “卧槽你大爷的!疯了啊你!?这是老子的新车!赔钱!”

    大巴停车场的人还不算少,被男人这么气壮山河地一吼,不少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来。

    吸烟男和他的同伙也没想到路早白会来这么一手,二人面面相觑的时候,路早白也从他们的手上挣扎而出,跪倒在地,捂着伤口,摇摇欲坠。

    吸烟男眼疾手快,就要把路早白从地上捞起来,目中戾气横生,可也不敢在大庭广装下造次,只好假意赔礼:

    “好好好,你看,是我这个朋友,喝了点儿酒就撒酒疯,多少钱,我们”

    “赔”字还没出口,吸烟男就猛然惨叫起来!

    路早白的手里,不知何时握住了一片尖而长的车玻璃碴,此时,玻璃的锐端,正一滴滴地往下滴血!

    吸烟男的左脸上,多了一道从眼角直接延伸到唇角的撕裂伤口!

    夏利男立即哑火,看着眼前鲜血淋漓的一幕,脑子短路得接都接不上了。

    在场的不少人都尖叫起来,谁都不敢上前,路早白扶着夏利车身,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唇边带着讽刺的笑意:

    “本来想把你的眼睛叉出来的。失手了。”

    吸烟男痛得脸都变形了,捂住左半张脸,鲜血从指缝间渗出,场面甚是吓人。

    路早白却一点儿都不惧怕,还拎着玻璃,往前跨了一步:

    “我见鬼都不怕,还怕人么?来啊,同样的招数还能再中第二次的人,我怕你不成?”

    ——多少年前,一样的招数,示敌以弱,然后一举拿下,看来,某些人的蠢,完全是刻在dna里的。

    眼看人越聚越多,吸烟男也没真蠢到热血上头,冲上来跟路早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个你死我活。

    在狼狈逃窜前,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

    “你小子给我等着!”

    路早白靠在夏利车上,捂住伤口,轻声笑道:

    “不久之后就会见的。”

    等那人走远后,路早白把手里染血的长玻璃丢掉,抽出自己钱包里的身份证件和各种卡后,把钱包递给了吓傻了的夏利司机,就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没人敢去拦他。

    走到人烟稀少的地带后,路早白艰难地把黑色的羽绒服脱掉,里面的米色毛衣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

    伤口还算小,简单处理下就好。

    当看到路早白用口袋里仅剩的七块五零钱,在零售店买了瓶二锅头和一包创可贴时,黑猫翻了个标准的白眼:

    “喂,你到底有没有打算帮本大爷完成任务啊!那车都开走了!”

    路早白到了一片漆黑的树荫下,把毛衣撩起,拧开二锅头的瓶盖后,说:

    “我知道。这个钟点发车的,只有往予县去的班车。她的目的地,很大可能是予县。”

    黑猫不甘心:

    “那要是她住在予县周边哪个犄角旮旯里呢?”

    路早白毫不犹豫地把白酒倒在了伤口上,剧烈的刺痛感,让他猛地蜷起了身子,直到疼痛稍微消去,他才直起腰来,用卫生纸擦去酒迹,将创可贴贴在出血已经不是很多的伤口上,同时慢条斯理道:

    “她背着的那个包上,印着予县水泥厂的标记,她那件厚外套里露出的应该是工作服的领子,上面还溅着石灰水的点子,她大概是在予县的某家水泥大沙厂工作。予县不是个大县,据我所知,只有两平方公里,人口也只有上万,这么一个小地方,调查起来很方便”

    黑猫晃晃尾巴,仍然不大安心:

    “那那她这六年要是搬家了可怎么办?”

    路早白忍着剧痛,摸出手机来,调出相册后,放在了猫的眼前。

    手机不能通讯,但照相功能还是有的,而屏幕上,清楚地显示出了那个乡村女人的容貌。

    路早白把羽绒服拉链拉好后,站起了身来:

    “就算她搬家了,除非她整容,否则,总会找到她的。”

    他艰难地俯下身,抱起了安静下来的黑猫,轻声说:

    “好了,回去了。”

    ————————我是时间回到现在的分割线————————

    身无分文,只好一路腿儿着走回来的路早白,已经累到无力开口了。

    浑身冰凉的他,其实蛮贪恋时醒的怀抱的,至少暖和,但他还是强硬地拒绝了时醒。

    雄心壮志想去展现下自己冷血无情的一面,然后被人家捅了,这种丢人的事儿,路早白实在是不想提起。

    再说,想想这家伙知道自己受伤后可能的表现,路早白就莫名地脑仁儿疼。

    算了,不想被说教。

    抛弃了时醒后,路早白低头,对黑猫说:

    “好了,你要现在吃猫粮么?要是回到现实,这些在异世界里买的东西可是带不回去的。”

    黑猫沉吟了一会儿后,压低了声音,反问:

    “你的伤不会死人吧?”

    对于如此伤人的问法,路早白只是笑了笑:

    死?这倒不会,他还等着看那个被自己留下刻印后的人,六年之后那张丑陋的脸呢。

    正想着,路早白眼前就飘过一阵氤氲雾气,等到再睁开眼的时候,二人就回到了时醒的vip病房。

    这么快?他还以为那猫少爷还得吃一顿才甘心呢。

    时醒好好地躺在病床上,而路早白的脚底,躺着那本他还未来得及拾起的书。

    这时,舒游打开了门,笑容灿烂地捧着花进了门。

    但在看清路早白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时,他的笑容就如同潮汐一般褪去了。

    路早白却没有注意到舒游表情的变化,他的脚边,除了那本书,还有黑猫小小的灵。

    它还没有消散,直到它的心愿完成,它都不会消散。

    舒游上前扶住了早白的胳膊,紧贴在他耳边问: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路早白把小半的重心转移到了舒游的身上,把手机放入他的手中,压低声音:

    “刚才进了异世界,找到了一个被绑架的小孩子,你帮我报警。我累了,想歇一下。”

    舒游却一把反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他往怀里重重一拉,口吻变得凌厉起来:

    “告诉我你怎么了?”

    时醒立刻不愿意了,正准备伸手想把早白捞回来,时境就抢先一步,抓住了舒游的手:

    “有什么事请好好谈。这是病房,打扰到病人的休息,是不礼貌的。”

    见舒游满脸的紧张,路早白安慰地捏了捏他的手,

    “等你回来再跟你解释。帮我报警,我是真的累了。这个手机你拿着,里面有重要的照片。相关信息我一会儿用时醒的手机发给你。手机密码是我的生日,你记得。”

    最后一句话,时醒听到了。

    他的脸色顿时晦暗了下来。

    而时境也听懂了路早白的话,尽管还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当机立断道:

    “我有车,一起走。”

    说着,他抄过了舒游手中的花,放在了时醒床头,又走回到舒游身边,用命令口吻道:

    “走。”

    舒游忍了忍,在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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