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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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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恐慌,问:“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我只想把别人欠我的连本带利索回来。”

  “那么你是想敲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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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吧,可你现在还不能不被我敲诈。”

  “萧先生,你找错人啦!我是从不受人威胁的。”

  话己致此,萧寒无话可话,站起来,拍拍屁股,似自言自语道:“看来我只能交给毛所长,他正愁没有线索破案呢。”说完径直往门外走,他虽是走的坚决,可心里不免打鼓。果不其然,罗本末崩溃了,连跌带撞地奔过来,抓住萧寒的手哀求道:“老萧,有事好商量。”可另一个手不安份地伸进了萧寒的口袋,萧寒一把抓住,面露狞笑道:“罗老板,你聪明过头了,既然我口袋里有一盘,那么我当然要复制另外一盘在我朋友那,他见我半个小时之内没出去,就直接去毛所长那儿,你瞧着办吧。”

  罗本末傻愣个好一会儿,才叹气道:“哪你就开个价吧?”

  “开什么价?”萧寒调皮对他眨眨眼道:“你还真以为我来敲诈你?我只是来索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你拖欠我的设计费、打伤我的医疗费和我的精神补偿费,我的要求不过份吧?罗老板。”

  “不过份,不过份。”可转念一想,不对呀,嗫嚅道:“老萧,你的设计费不是说好了是撬我范氐夫妇的赔偿费,你不再要了。”

  “确实有这么一说,可我现在改变主意啦,难道不行吗?”

  “行,行!”他嘴上唯唯诺是,可毕竟是割他心头肉呀!商人本有的讨价还价的侥幸心理,让他惘惘不甘道:“老萧,现在是经济萧条时期,我没这么多现金,能不能容我分几次付清,行吗?”

  萧寒最瞧不起他这付赖兮兮的德性,更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啦,猛然甩开他的手,斩钉截铁道:“你瞧着办吧。”说完,掉头欲出去。罗本末算见识到黄河的真面目,心彻底死了,垂头丧气但还点侥幸问:“那你说多少?”

  “我还真没算过,麻烦你算一下。”罗本末哑然,见他屌里屌气样,似刀枪不入,软硬不吃,没辙,只能乖乖就范,可是拿着计算器,却举指维艰。萧寒见他磨蹭样,气不打一处来,提醒他道:“时间可是你的,我可以等你,可我朋友不会等你。”罗本末吓得一激愣,动作立即迅速起来,生怕误时,来不及复核,举着计算器对萧寒商量道:“你看五万,行吗?”

  “凑合吧,我也懒得同计效了。”萧寒得鼻子上脸,把罗本末肺都气炸了,可又不敢对他发火,只能对着电话里对他刨根问底的老婆大发雷霆道:“叫你去取,你就去取,啰嗦干什么?!”

  从罗本末那儿出来,萧寒对他算银情两讫了,可他要索回的大头,怎么取呢?自忖着找洪七爷,自能是自讨无趣,找丁小丽?萧寒思量着对她还是有点办法的,看来他还算理智,没被仇恨冲昏头脑,知道柿子要捡软的捏。

  丁小丽见萧寒一脸沮丧地进了她的办公室,想来他己知道设计院人事变动的事,猜想他也就为这事来向自己说情的,看他这样子,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毕竟他是自己举荐的,弄成今天这种局面,只能怪他自己不珍惜,所以她是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诱导他说:“小萧,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受,可这也是不得己而为之,设计院要在这艰险的环境下生存,就必须要强强联合。是的,在这变动的过程中,你是受了点委屈,可我和七爷也不是薄情的人,念着你过去的功劳,没把你一撸到底,而是让你继续代表七爷的利益出任常务付院长,可能你一时接受不了,但何尝又不是一件好事呢?毕竟少个职务,少炒一份心,你也可安心把自己的专业搞上去。”

  如果不是己知真象,萧寒是会被她娓娓动听的诱导所迷惑,可既便如此,他还是对他狠不下心来,毕竟她同罗本末不同,她是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所以伤感问:“小丽,我们算是朋友吗?”

  她未料到他没有遵循着自己的思路,突然这么一问,她倒措手不及,愣了愣,敷衍道:“算是吧。”

  萧寒认真说:“你或许不会认作我这个朋友,可我是认同你的,还很感谢你这个朋友,是你把我举荐到这个位子上,虽然我自知没这能力,也为你们捅了不少娄子,可我毕竟圆了来南方的梦想,使我在人生的这个驿站上不致于遗憾,留下了值得回忆的一笔。”

  “什么?什么?”丁小丽总算醒过味,迫不及待地问:“你不是想告诉我,要离开源州吧?”

  “能不离开吗?你那么用心良苦!”

  她总算彻底回过味来,他不是来找自己求情的,而是来###自己的,顿时有种隐私被窥破的恼羞成怒,愤然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道:“是的,是我找的人,可是是你自找的,许仙儿是个什么东西?是供男人随便使用抽水马桶,可你却下贱到把她留宿在你屋里。别说费月是我朋友,就是一般不相认的人,我作为女人!也会打抱不平,通知她去揭开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她的慷慨陈词非但没让萧寒动容,反而嘻皮笑脸道:“丁小丽,你知道为什么在海城,我们这几个男人置于漂亮的人而不顾,而到外面找其她女孩子搭词吗?”

  她听后不屑一顾道:“那是因为我根本没给你们机会。”

  “可能吧,但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你以为自己太聪明了,聪明的让我们生厌。”说到这萧寒偷眼看着她,见她脸色绷紧,肃穆似罩着层杀气,继续道:“你自以可以控制周围的人,可是你想过没有,既便是再懦弱的人,也是有性格的,逼急了,也会反戈一击。”

  “那你们就反戈一击好了!”她小手作了个往下劈的动作,以来此证明她宁愿鱼死网破,也绝不妥协。萧寒被她逼此维谷,只能放手一搏道:“小丽,据我对七爷的了解,他钟意的女人,尤其做完那种事后,他总要检查铺在床上的白绫会不会有……如果他知道你……”击中她的软肋,丁小丽慌了,恼羞成怒打断他道:“你竟敢威胁我!”

  萧寒见她凶神恶煞样,心怯了,也怕真把她惹急了,那自己可真要吃不了一一兜着走,略微考虑了一下,尽量不惹火烧身道:“小丽,我们是朋友,我当然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只是想说,你如此逼许仙儿,当她退无可退的时,做出过激的行为,只怕你也不想看到,况且七爷何等精明的人,而你一而再地逼许仙儿,难道你就不怕他就不会生出什么想法?”

  “她能有什么过激行为?难道我会怕她不成!”她嘴上如是说,可心里恐慌的很,这才意识身边有定时炸弹,还不止一颗,可眼前的这颗,最让她致命,本欲想笼络他,可气急的她,话到了嘴边,却酸溜溜变了味道:“你真够重情义,在这种时候,你还眷顾着她!”

  萧寒口是心非说:“我主要是为了你。”

  “为了我?”她鼻子“嗯”了声,不屑道:“我可没这好福气!”顿觉眼前此人真让她恶心,可这人偏是那么不识趣,依旧赖在那儿不走,只能逐客道:“我累了,你还有事吗?”

  “没事,没事。”萧寒也觉没脸再呆下去,边说边起身,可预期的目地非但没达到,反而惹了一肚子气,惘惘不甘扔了一句话:“你好自为之吧。”丁小丽听出了弦外之音,莫名地肌肉一紧,再也不敢强撑下去,只能作策略性妥协,轻声唤道:“小萧一一”

  “什么事?”萧寒惊回头,疑惑地望着她,不知她搞什么名堂?

  丁小丽嫣然一笑道:“既然你要走,想留怕也是留不住你,好聚好散,我把你的帐结了吧。”说完,拿起电话,吩咐设计院的会计把帐本拿过来。



  俗语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自然也会化戾气为详好。银钱两讫后,丁小丽心踏实了,再也没有了愧疚感和担心。萧寒临走时,她倒替萧寒不值道:“小萧,你知道你错过源州最珍贵的是什么吗?是阿月的感情,她是个好姑娘!可你为了许仙儿一一得不偿失,你会遗憾终身的!”

  萧寒哑然失笑道:“小丽,如果我告诉你我同许仙儿在一起,什么也没干,你可能不会相信?我也不相信,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五日之多,难免会生出苟合之事,可我告诉你,我们的确什么也没干,因为她有句说,她说:这个世界上找个上床的朋友太容易了,而找一个倾吐心事的朋友太难。就这句话,让我神圣地下不了台级。”

  丁小丽脸色僵硬了,此刻她的心情就象一个错判冤案的法官,可出于面子的关系,又不肯服输,强词夺理道:“你大可不必同我说,要解释找费月去。”

  本以为会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好戏,不曾想结局却如此草草的简单,恩仇己了,萧寒一下子失去了奋斗的目标,源州这扇对他快关闭的门,由于今天的事做绝了,这扇门彻底关闭了。他自信对源州再无牵挂,可以一走了之,可又觉得他为源州做了点什么?源州至少也要虚情假意地挽留他一下吧?可是街上的行人依是熙熙攘攘,匆匆而来,匆匆而往,脸部表情对他僵硬毫无颜色,既便是街边曾让他悦目的建筑,此刻对他也是淡而漠视。他倏然生出了一种在这蹭饭吃,而被主人生厌,摆脸色的尴尬,莫名地一阵落寞,落寞之后便感觉身心疲惫,只想回去睡个觉,先图个眼前舒服,余下的事,明天再说。

  可是有人偏不称他的心,他到住处的时候,全然没注意到旁边一越野车上下来一人尾随着他,等他开门时,她才唤他道:“小萧。”

  他惊回头,见是扬小妮。扬小妮往日给他的印象是那种娇弱的似不禁风的样子,可今天她着一身运动服,飒爽的象个运动员,手里还拿着一本记录本,直对他乐,乐得他心里发麻,猜想她可能是为她闺中密友来###他的,也希望通过她对费月解释点什么?所以心里挺矛盾地邀她进来喝口茶,她不客气地进来了。果然在他烧水的时候,她发话了:“小萧,你同阿月怎么搞的?她一上午就在我那儿哭,我问她,她什么也不说。”

  萧寒斟酌了一下,回道:“我们有太多的误解,可她又不听我解释。”

  “亏你还是个男人!”她恨铁不成钢责备他道:“遇事婆婆妈妈的,不果断,解铃还需系铃人,有些事你必须向她解释清楚。还有,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自重了!怎么同那种女人混在一起?难免她不生出想法。”

  前一段话说的萧寒汗颜,后一段话确实切中了问题的症结,所以他解释道:“我同许仙儿没什么,我同她只是一般朋友关系,可能她是异性吧?人总是往那方面想,可我真的同她没什么。”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她的脸,以为她会不屑一顾,或者以为他对她支吾其词,而面落愠色,更甚者以为他不知好歹,而象丁小丽一样恼羞成怒,不曾想她面露喜色,架着二郎腿,摊开记录本,饶有兴趣问:“那你们独处一室,孤男寡女,并且她又是那么秀色可餐,你真能控制自己?”

  干吗要刨根问底?萧寒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意识到她的职业,她是个作家,是个专捡人家烂事供读者消遣以换取生活费的人。人心的险恶,他更深层次认识到了。想不理她,可又抹不开面子,只能敷衍道:“我们是朋友。”

  显然她不满意他的解释,提醒他道:“小萧,你要如实同我说,否则我怎么帮你阿月面前说话?”

  萧寒心是警惕的,可还是不甘心,如实招道:“因为她有句说,她说:这个世界上找个上床的朋友太容易了,而找一个倾吐心事的朋友太难。”果如他所料,她把这话记录在本子上,这样也好,称了她的心,省得她再在耳边聒噪。可扬小妮并没要走的意思,反而出其不意问:“听阿月说,你当初爱的人不是她,而是她表妹陈旭,有这回事吗?”

  “无稽之谈!”萧寒当时恼羞成怒,仿佛处子的耳膜被她当场玷污。

  “可阿月却讲的证据确凿,她说在陈旭墓前,你们碰上了她过去的男友李若昆,他大骂了你一顿,是你的从中作梗,才拆散他们的。”

  萧寒惨然一笑,道:“人说:好人有好报,我可是好人恶报!并且现时报!我有那么阴险吗?拆散他们?我倒是想阴险,可就是阴险不起来。想当初,李若昆离开海城时,囊中羞涩,求助于我,我当时也身无分文,为了他,我厚着脸皮向当时我的老板娘许仙儿预借了一个月的工资,尽数给了他。为了这一个月的工资,我成了许仙儿呼来唤去的奴隶,被同事们取笑,说我是‘弼狗瘟’。”

  萧寒说的算是惨烈,她一点都没为他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壮举而动容,而是悟出了什么,察觉出此中的情节比她想象的刺激而有趣,抑制不住兴奋,喁喁自语道:“什么?什么?你同许仙儿在海城共过事?听说丁小丽在海城也同许仙儿共过事……”

  糟了!祸从口出,萧寒己是后悔不及,瞧她认真琢磨的样子,他心虚得只想遁地而逃,亏得此时水烧开了,忙奔过去关掉煤气,打开茶叶罐,见里面还有半罐,忙迅速合上,歉意说:“对不起,茶叶没了。”

  “没关系,我喜欢喝白开水。”嘿,她倒不计效,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萧寒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可对她没辙。果然在他为她递开水的时候,陷入沉思的她似自言自语道:“小萧,我总觉得丁小丽和许仙儿关系蹊跷,她干吗要对许仙儿穷追猛打,非要置她于死地而后快?”

  “经济利益呗。”

  “不象。”她认真分析道:“莫不是她们俩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如不是,丁小丽怎么可能对她下如此狠手?”突然顿悟问:“小萧,你原来同她们也是同事,应该对她们有所了解吧?”

  萧寒敷衍道:“我在那个公司呆的时间不长,况且那里工作挺忙的,那有闲功夫管她们的事。”怕她再刨根问底,索性不客气地替她画上句号道:“况且她们之间的事,我们干吗要搀和?搀和多了,她们非但不领情,反怨我们十三点!”

  正遨游在自己编织故事情节里的扬小妮猛听见“十三点”这三字,似美梦被惊醒,见萧寒对她畏畏闪闪的样子,心知难为他啦,可心里窥私瘾作祟,实在痒的难受,可又不愿承担这“十三点”的雅号,所以恶意惩罚这个让她心里不快的人道:“小萧,她们的事我可以不管,可阿月的事我却不能不管,我问你,你当初追阿月,并不是出自于爱情,而是有其他目地?”

  “什么目地?”萧寒对她无休止的盘问,孰可忍,誓不可忍顶了句。

  “听说你当时追阿月,是因为有人对你说,只要搞掂她你就可提前成功十年,有这回事吗?”

  “啊……”萧寒懵了,想不到如此隐秘的事她竟会知道,无论是江海帆还是黄泷透露的,他无暇考虑,只觉得朋友交到这种份上,是够寒心的,源州他真的是没有什么可眷顾的了。

  扬小妮见他惊慌失措样,猜知这传闻是有其事的,顿时替她闺中秘友抱不平道:“那么说确有此事!”

  萧寒躲不过解释道:“是有此事,可我那时还不认识她,我是在电视里看见她的,被她的美貌所震撼,是有个朋友说过这种话,可那是戏言,我没有放心里去。以后的接触,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没有产生过利用她念头,那怕是她把我介绍到她公司,我也拒绝了,因为我要靠我的双手为她创造幸福。”

  她似懂非懂讥讽他道:“你倒是给她幸福了?”

  萧寒羞愧难当,一双可怜的眼睛乞求她的饶恕,可他愈这样,她愈要罚他彻底道:“小萧,女人最恨男人什么?不是他的过去,也不是他所谓肉体上的背叛。女人最恨的是她感情上的欺骗!”

  扬小妮什么时候离开的,萧寒或许不知道,可他知道她离开时的眼神,这眼神是对弥留之际人的悲悯的眼神,这眼神彻底让他仅存的侥幸破灭。突然觉得他对源州并不是了无牵挂,而是愧欠于它的,而这愧欠他根本没有能力偿还,只能象白毛女一样遁迹山林,消声匿迹。



  怕又有人上门讨债,他忙急不可待地收拾行囊,欲出门时,总觉遗漏点什么?细想想,是费月替他垫的医药费,他觉得他可以欠费月的情,但物质不能再愧欠她了,所以他放下行囊,把钱塞进信封里,粘贴好,夺门而出。天己晚了,去邮政局寄快件己不切实际,所以打辆地直奔浅水湾花园。大门的小保安见了他,殷勤打招呼说:“费总刚回来。”萧寒说知道,可他却停了脚步,把东西交到他手上道:“麻烦你把它交给阿月,行吗?”

  “行!”小保安爽快答应,并立马恪守职责要揿门铃,萧寒忙阻止他道:“不急,你明天送给她。”

  小保安疑惑地问:“为什么?”

  “给她个惊喜!”

  小保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行,就照你说的办。”

  他不放心再关照一声道:“别忘记呦。”

  小保安嫌他烦,拍胸脯道:“我办事,你放心好啦。”

  萧寒打地而去时,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他倒不是不放心小保安,而是那信封里除了钱,没有任何支言片语,他联想到费月拆开时惊怒的表情,她可能会认为自己对她人格的污辱,而更加怀恨自己,自己也觉得是该给她留点什么?那怕是违心的话,可是留点什么呢?至今他都没想好,他觉留下任何语言,只能是作贱自己!管她呢,世界上本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回到住处,应该说没有什么遗漏的吧,可是他还是觉得遗漏点什么?疑神疑鬼地进去再搜索一遍,发现该带的全带了,这才放心把门锁上。锁这扇门,他也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的,一个想法是让它敞开着,等窃贼进糟蹋一遍,让洪七爷收拾残局,以报复他对自己的摧残,可这想法立马被推翻,他觉得这样做,自己太不大度了,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姿态些,洪七爷是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可他却不想做对不起他的事,钥匙回石城后再寄过来,算是还壁归赵,好聚好散吧,他心里是如是想的。

  萧寒赶上了一辆开往北京路过昌都的列车,他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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