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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字,长眉又轻扬起来,“染染,苏染染,这就是住在沫篱心里另一个你?”
苏染染没出声,用脚尖抹去地上的字。
“一个阴险毒辣,一个风|sao入骨?”他又嘲讽一句。
去你|妹的,你全家都sao——苏染染咬紧下唇,不去理会他的挑衅。
“苏染染。”他又唤了一声。
“皇上有何吩咐?”苏染染抬眼看他。
“陪朕走走。”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抬步往湖心小亭走去。
苏染染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慢步跟上。
湖风很凉,湖水皱得像深闺怀春少女的心事,鳞鳞皆是淡愁。他一路沉默,眼看就要走到那只白玉亭了,苏染染猛地发现原来亭子和曲桥是断开的,足有三米远的距离。
“夫人生前最爱芍药花。”
他停下脚步,微侧了头,看着湖水低声说。
“是白芍药,她喜欢把白芍药放进香囊里,满屋子都是那样的香,她还给你做过,上面绣着一只绕云的九爪小龙。”苏染染小声回道。
慕宸殇转过身来,盯着她看了几秒,低低一笑,“你的记心还没差到极点,那可是你亲手绣的像蛇的小龙。”
“绣工不好,就不要提了。”苏染染搪塞一句。
她明白,是慕宸殇对她的身份起了疑心,现在正在试探她。这些人是不会相信穿越这种荒唐的事的,说不定说她妖言惑众,指责她是细作奸细,把她吊起来烧死。
当以往觉得都是狗血编剧作者们胡编出来的穿越,落到自己身上时,苏染染才恨自己未随时携带防狼喷雾,手枪,原子弹……以至于此时落到这样苦逼悲怆的境地,没有反手之力。
“苏沫篱,还是,朕要叫你苏染染?”他伸手抬起她的小脸,唇角勾着一抹冷笑。
“都行,都是我。”苏染染不慌不忙地迎着他的视线。
这就是事实,苏沫篱的身体,苏染染的魂,组成现在独一无二的苏美人。
他的眼神,冰凉深遂,盯得苏染染莫名其妙有些心慌。
夜月之下,一男一女静静地对立着,就像两只满藏心事,互相试探,互相防备,还互相记恨的小兽。
“给朕跳个舞吧。”突然,他抓住她的手腕,往前面一丢,她就被他丢进了湖心小亭。
亭子很高,里面空无一物。
苏染染站在里面,四面全是水,前面站着双瞳里充满征服欲|望的慕宸殇。
她沉吟一会,轻轻踮起了脚尖,摆了个芭蕾舞的手势,然后旋转了几圈,又轻轻抬起了腿,手臂轻柔地从脸颊边滑过,潋潋双瞳看向慕宸殇……
穿着黑色长裙的芭蕾舞,被风拂动了长裙的芭蕾舞,被月光轻抚的芭蕾舞,此刻具备一种独特的魅力。
她高昂着头,像骄傲的天鹅。慕宸殇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热烈,苏染染每次都能让他看到不同的一面。
他身形一闪,到了她的面前,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拖。
“朕真想扒下你这妖冶的外皮,看看你心里的苏染染到底是什么人,看看你心里装着什么。”
“装着擒君三十六计啊。”苏染染妩媚的眼波流转着,笑着说了一句。
“朕还真要把染染的话当真了。”他眯眯眼睛,低哑地说。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女人的话,君切莫当真。”苏染染又笑。
话音才落,人就被他抱了起来,抵在了白玉亭的柱子上面。
“苏沫篱,别和朕耍嘴皮子,你要看清楚,从来只有朕擒了天下人,包括你!”他的语气又狠了。
苏染染发现了他的底限,他不容别人挑战他的权威。
黑裙被他撒开,他的手掌很快就覆到了她的腿中间,狠拍一下,“不是说不方便?”
苏染染嘴角牵牵,“又方便了。”
“苏沫篱,和朕玩这些游戏,你还有点嫩。”
慕宸殇邪佞一笑,大掌握住她圆翘的臀瓣,将她抱上了手臂宽的栏杆,一手扯掉她的亵|裤,让她下|半|身光|溜溜地坐在冰凉的玉石上。
直接光着屁|股坐在玉上的触感让苏染染觉得奇怪,她不住地扭动纤腰,想要从栏杆上下来。
可慕宸殇却按住她,大手探进她的衣里,扯开亵|兜儿的一角,立刻就见到她一枚如花瓣的雪尖从两片衣料的缝里探出,凉风贴上肌肤,她往后一仰,人差点从栏杆上掉下去。
慕宸殇抓住她的腰,让她就这样后仰着,腿却盘在他的腰上。
接着,他将长指挤入她狭窄里,来回几次的刺激之后,他又加入了一指,在她幽径之中快速地搅动着,不片刻,就已经捣出了满盈的蜜水。
苏染染的呼吸越来越急,身上越来越烫。
他抽|出手指,泛着奇特甜香的爱液从她微敞的花朵之间淌出,他的指尖上莹亮刺眼,故意摆在她眼前让她看,身体俯下来,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地问:
“这么湿,想了?”
苏染染脸上飞起了红晕,几分难堪,几分愤怒……
“苏沫篱,你是什么人,朕比你更清楚,就在这里呆着,好好想清楚,要做朕的宠妃,你到底要怎么做才对。”他却把手指往她的胸前慢慢擦干净,慢条斯理地说完,转身就走。
苏染染快爆炸了,看着他穿过了曲桥,消失在夜色里。
慕宸殇的坏,无人能比!他的狠,也让苏染染的心里漫起几丝恐惧。
明明他的呼吸也急了,他的生|理也有反应,可他就是这样不慌不忙地走了,留她独自在这里急|喘不停。
湖水哗啦啦地响着,帝宫静若无人。
这个本应该在妙嫔被翻红浪的男人,却留在帝宫,还把她给捉了个现形,给了次警告。
苏染染想,在慕宸殇心里,苏沫篱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走出湖心亭,慕宸殇扭头看时,苏染染还坐在栏杆上,仰头望月,月色镀在她的背影上,风拂动她的黑裙,柔软的身子不时微晃一下,似乎随时都会被这风带走一般。
夜,恢复了寂静,除了风拂动湖水的声音,就只有苏染染的轻唱:回家……
终其一生,她还有回家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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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中,他直接去了净池,池中引来的是地下水,是雪山雪水融后,汇集而成,冰凉沁骨,用来消暑所用。可此时的他,却只想赶紧泡进去,消一消这被苏染染撩|起的火。
他能感觉到在苏染染身上发生的变化,太不一样了,尤其是这回她居然能从冷宫中出来,让他大感意外,他猜测着苏染染身上发生的事,是不是庄墨隐还在偷偷和她联系,是不是她真和庄墨隐勾|搭成|奸?
仅是这样想想,他的心里就聚起了怒火。这女人,简直背叛成性,顶着一张清纯的脸,不知道骗过了多少人!
“皇上。”心腹侍卫长舒展从门外进来,向他抱拳行礼。
“说。”他淡淡地说了句。
“普慈庵时,确实还有一人去看过她,有个尼姑说看到一个戴着白面具的男子,身材瘦高,如蝙蝠一样从屋檐上跳下来,她还以为是看花了眼。”
“查。”他拧拧眉,整个人都浸进了水里。
“皇上,妙嫔已经准备好了。”万安进来,小声禀报。
过了好一会儿,慕宸殇才从水里冒出来,冷冷地说道:
“让她在院子里呆着。”
“遵旨。”
万安刚转身,又听慕宸殇说:“你去,送苏沫篱回宫。”
万安连忙又应了声,揭开帘子走了。
慕宸殇从水里出来,宫婢们立刻围上前,替他擦去雄健身身躯上的水珠,为他套上龙袍。
“都下去。”他沉声说了句。
宫婢们迅速又轻巧地退出净池。他在整块墨玉铺就的地面上盘腿坐下,调息运功,可才一会儿,他就猛地睁开了眼睛,双手紧按住了太阳穴,痛苦地往前卧去。
他的头疼之症,已克制下来,有一年未发作了,这次发作,就像有钝锯一般,在他的脑子里狠狠在割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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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苏染染是由万安亲自送回冷宫的,他还是不收她的答谢,表情淡漠,难以接近。
慕宸殇这人的城府又给苏染染敲了一记警钟,她知道,要想战胜这些人,要想全身而退,她还需要加倍的小心谨慎。
第二日。
苏染染才醒,丽蓉就屁颠颠地进来,一脸巴结地告诉她宫里闹翻天了。
“听说那个鬼很可怕,长着长长的獠牙,还有惨白的脸,把贤嫔的脸都咬坏了。”
丽蓉一脸惊惧,声音都在发抖,“苏美人,您说那鬼会不会吃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坏事做多了,鬼才找上去。”
苏染染打了个哈欠,毫不感兴趣。贤嫔和当年的芳嫔一样,爱出风头、喜欢巴结人,肯定又想搞什么名堂。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苏染染还真不怕。
“苏美人,头发又长长了一些呢。”丽蓉见她形容淡淡,又笑吟吟地说。
“是吗?”苏染染又伸了个懒腰,瞟了一眼丽蓉,她嘴比丽洁要乖巧。
“苏美人,皇上又来恩赏了,到院中谢恩去吧。”
丽洁进来了,看了一眼丽蓉,蹲下去给苏染染穿鞋。
“他能赏什么。”苏染染冷笑,别又拿那些东西来侮辱她。
“苏美人看看就知道了。”丽洁抿唇一笑。
三人出来,只见是万安身边的几个小公公,手里都端着托盘,见她出来,几人便齐齐弯腰行礼,托高手里的东西。
丽蓉手快,揭开了布去看,明晃晃的,居然是件金丝孔雀裙,比燕十三那件还要美!
“哇!”丽蓉叹了一声,惊喜地捧到了苏染染面前。
“春祈要到了,皇上有旨,今年的祈舞,由苏美人主跳。”小公公又将其他的托盘递上来。
一张张锦布揭开,精美绝伦的绣鞋,缀着宝石流苏的步摇,翠玉华胜,都已愈制,不是她一个小小美人能戴的东西。
苏染染一件件看过去,小声问:“去年是谁跳的?”
“回娘娘的话,去年是燕贵妃,前年是先帝时的雅妃。”
“知道了。”苏染染点点头,笑着看着几人,“谢谢几位公公,丽洁,拿几锭银子出来,给几位公公买酒喝。”
“谢苏美人恩典。”
几位公公谢了恩,一人得了一锭银子,乐滋滋地走了。
“美人出手大方,可这个月的用度可全用光了呀,奴婢二人的例钱都赔进去了。”
丽蓉哭丧着脸,跟着她进了屋。
苏染染看她一眼,蹙蹙眉,从柜子里翻出一只瓶子,她身上一抛了,说:“你们两个换了衣,把这个抹在身上,去外面转一圈,若有人问你们身上是什么香,只管说是从别的国家弄进来的异香,价格昂贵,是皇上最爱,若有人想要,就说一百金一克。”
“啊?”丽蓉怔了一下。
“快不快去,只管去转,多转会儿,不到午膳时不许回来,要有人问你们干什么去,就说本美人让你们去取洗的衣裳。”
苏染染拉下了脸,要把她们二人支使出去,好去见庄墨隐。
“是。”二人只有拿着瓶子,换了衣出去。
苏染染这一年制了不少香,脂粉也全是她自己做的,天然植物蒸馏出来的东西,绿色环保,可比那些妃嫔往脸上抹的铅粉好多了。
再说了,后宫嫔妃都在猜测她重获龙恩的原因,她不趁机发一笔,都对不住这一年受的苦。她还想攒多点银子,以后为庄墨隐请来名医……看能不能让他断根重生……
反正她都能穿越,她想,这天下还真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说不定哪天就遇上了个机会,他那里就长出来了,他的心情也就好了。
她拿出庄墨隐给她做的假发,好好装扮了一下,挑了僻静的路,去公主的宫里找人。
这些日子,都是庄墨隐过来找她,她还是第一次到公主寝宫“仙琴宫”。
苏染染觉得这名字其实不太吉利,成了仙,和做鬼一样,都是化成了风,就没机会恋爱嫁人了,琴雅公主的情郎梦也就碎了。
红墙碧瓦的宫内,静得让苏染染有些意外。
琴雅那样爱闹的人,怎么会允许宫里这样静呢?
“这位公公,能否通传一下,庄公公家里有口信传来,我想见见他。”
“你谁啊?庄公公父亲今早才仙逝了,他得了恩旨,早上才回去奔丧,你这是想传什么口信?”门口的人狐疑地打量着她。
苏染染眼角抽搐了几下,庄墨隐的父亲去世了?昨晚他匆匆离开,是知道父亲病重吗?可他从来都不提家里的事……
苏染染硬着头皮胡诌,“庄叶子公公没有父亲啊。”
“什么庄叶子,这里没这人。”那人更不耐烦了,一挥手,赶她走开。
苏染染连忙道歉,转身就走。
回到小路上,她一时间心里难受极了,庄墨隐到底把她当不当朋友,还是她平时根本就没关心过他呢?
漫无目的地走了好久,才发现自己到了去年痛打甘姑姑的地方,那几个人像风一样,匆匆刮过她的生命,后来都没有人追查过她们的下落。也难怪,宫里每年都有人悄悄无去,都没有原因,奴婢命贱,都自顾不瑕,谁有空关心别人?
她在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学着庄墨隐的模样耍剑。
这三个月和他学了几招,但没有内力的人,只能是花花架子,关键时候指着能保保命就不错了。
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林子另一端传来,她扭头看,只见一个黑衣蒙面男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一见她,便猛地收住了脚步。
“抓住刺客。”
侍卫们的脚步声越来越快。
那男子又盯了她一眼,从她面前飞快跑过,很快就没影了。
苏染染也跑,被侍卫撞上可没她的好果子吃,戴着假发站在林子里,非奸即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可前面也有侍卫包抄上来,苏染染被困住了。
“你哪个宫的?”侍卫长大步过来,狐疑地上下打量她。
“冷宫。”苏染染索性大大方方地自报家门,“我是苏美人,你们在本美人冷宫后面找什么?”
侍卫怔了一下,视线从她的脸上,直接扫到她的一头青丝上,这就是传说中的光头苏妖精?明明有头发啊!
“大胆,你怎么能盯着本美人看!”苏染染一蹙眉,喝斥一声。
“苏美人恕罪,属下等正在奉命捉拿刺客,敢问苏美人为何一个人在这里?方才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跑过去?”
侍卫长连忙一抱拳,大声问她。
“看到了,喏,往那后面跑了,快去吧,大家要注意安全。”
苏染染一指方才那黑衣人跑的方向,柔声说了一句。
“大人,有血迹。”
一名侍卫快步过去,查看了一下,扭头就说。
“走。”侍卫长带着人就追,一群人很快就消失到了她的面前。
苏染染刚要离开,身后却听到一声响,扭头一看,那黑衣人居然就在这里,敢情跑过了高墙,又躲到树上,刚从树上跳下来了。
☆、【七十四】拉她上龙辇
“小姐。”男子抱拳跪下,语气恭敬。
苏染染左右看看,这男人是对她行礼呢?
“属下来迟,请小姐恕罪。”男子又说。
“你没认错人?”苏染染疑惑地看着他,别又是什么陷阱吧?
男子一把抓下面巾,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眼角处一道细疤,“是属下。”
“我不认识你。”苏染染转身就走。
“九小姐。”男子愕然抬头,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属下奉命进宫找到九小姐,要带九小姐离开。”
“你认错人了!”苏染染连连抖着脚踝,俏脸覆霜,这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一颗黑土豆。
“九小姐……”男子没料到苏染染力气这么大,被她给抖开了,一脸错愕地看着她。
“那,你要逃命就赶紧逃,再纠缠不休,休怪我不客气。”苏染染一指他,拔腿就跑了。
前方又是一阵脚步声,是侍卫们转回来了,苏染染扭头看了一眼,那男人正敏捷地往树上爬去。
这也是个胆大包天的!
苏染染摇摇头,飞快地溜回了冷宫。
丽蓉和丽洁已经回来了,正像木头一样栽在小染面前,一动不敢动。
“怎么样?”苏染染看了她们一眼,淡淡地问。
“吉、吉嫔想买一点香,但是问能不能……便宜一点?”丽蓉看了一眼小染,往苏染染的面前挪。
“不打折不讲价。”苏染染瞟她们一眼。这点香水,她可费了吃|奶的劲了,以为是水沟里挖来的,鱼塘里挑来的?
“可是……”
“行了,本美人去练练舞,你们下去吧。”苏染染挥退二人,拧着小染的耳朵就骂:“你这个臭东西,昨晚去哪里了?”
小染一声低吼,趴了下来,打起了呼唤。
这到底是养了个什么货?苏染染翻了个白眼,在椅上坐下,吱嘎摇了几下。
阳光从梅树枝叶里透下来,落在她的眉眼上,她未取假发,长长的青丝一直垂到了地上,像缎子一样泛着冷光。
她扶着这长发,忍不住想到林子里那个男人来,九小姐,她明明是相府嫡女,是哪里来的九小姐?
“丽蓉。”她坐直身子,冲着房中叫,“你去外面转转,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打听回来乐乐。”
“什么新鲜事?奴婢才回来,没听到什么新鲜事啊?是说贤嫔遇鬼的事吗?”丽蓉跑出来,惊讶地问。
“废什么话?让你去你就去。”苏染染拧眉,打发她出去。
丽洁沏了一碗茶过来,小声说:“苏美人还是少支使她出去吧。”
“怎么,怕她去太后那里告状?你不也是太后派来看着本美人的?”苏染染一笑。
丽洁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门口,“苏美人怎么不记得奴婢了?奴婢是霜儿。”
轮到苏染染惊讶了,今儿来了两个攀亲戚的了?
“奴婢是您堂叔家十姨娘所生的霜儿啊!前年先帝病重,为冲喜,在京中甄选新妃,霜儿随京中适龄女子入宫,不过霜儿落选了,太后就把霜儿要了过去,当了她的婢女,奴婢才逃脱了陪葬的命运。”丽洁又小声说。
苏染染仔细打量她,丽洁长相清丽,文静秀气,也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原来是先帝时进宫的人。
“太后其实很讨厌燕琳和苏锦衣,所以你能出来,太后其实是想看好戏的。”丽洁又小声说了一句。
“为什么告诉我?”苏染染盯着她的眼睛,猜测丽洁的目的。
丽洁苦笑了一下,小声说:“小姐你变化真大,霜儿自小受你恩惠,你我境遇一样……”
“如何一样?”苏染染又问。
“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丽洁忍不住大胆地看向了她的眼睛。
二人对望片刻,苏染染才冷冷地说:“前尘旧事,多不记得,丽洁你若知道,就说一遍听听。”
丽洁拧拧眉,犹豫了一会儿开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