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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嫔,你这样,鱼都会撑死了。”
燕十三扭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
贤嫔嘴角扁扁,一脸委屈地模样,
“燕贵妃,您说,本妃连徐秒音也比不上吗?”
“你呀,就是脾气太大了。”燕十三修得精细的美微微扬了扬,拉住了她的手,小声说:“稍安勿躁呢。”
“哎。”贤嫔长叹起来。
燕十三这才拍了拍手,仰头看了一眼天色,自言自语地说:
“好些天不下雨了,星司监说春祈那天也是这样的好天气,真好。”
她自顾自地走了,留贤嫔一人在鱼池边闷闷地坐着,锦鲤在池里散开,留她的身影孤单单映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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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苏染染也得到了徐妙音晋妃的消息,是丽洁以前相好的宫女好心过来告诉她的,妙兰宫中正在庆贺,让苏染染以后多避让些。
苏染染倒没啥反应,徐妙音父亲徐景州是亲任的吏部尚书,手里握着各地官员的命运,慕宸殇和太后相斗,这个人一定要握在手中。苏染染想,对于这样的宠爱,徐妙音也不知道承受不承受得起。
素执在院子里削木枝,以充当剑,丽洁在一边好奇地问:
“苏美人,您真要跳剑舞呀?您不是说跳白梅舞吗?”
苏染染一笑,白梅舞,剑舞,有什么区别?不就是手里的道具不一样而已。
不管燕十三的目的如何,但是燕十三当日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好,反正弄得别人看不懂就对了。
接过了素执削好的梅枝,在手里抛了抛,胡乱舞了起来。
她无心练舞,可是眼看一天就过完了,慕宸殇即无旨过来,也没让人给她送解药,今晚要怎么熬啊?
“你去瞧瞧,皇上在哪里?”
她抹了把汗,招过了丽洁,打发她去打探消息。
素执端了茶过来给喝,她咕噜喝了几大口,丢了梅枝去休息。
小染这时才从玫瑰花丛里钻出来,沾了一身艳丽的花瓣,跑到她腿边蹭她。若是小时候,蹭几下,她还能柔情蜜意地轻拍它的脑袋,可是它长成了庞然大物,一头蹭过来,直接把苏染染从椅上掀到了地上,还不止如此,它居然一身子压了过来,压得苏染染几乎没背过气去!
苏染染厉声喝斥着它,把它赶走,素执连忙拉她起来,给她拍身上的灰。
苏染染恨得直咬牙,又抬腿去踢它肥硕的大屁|股,“你到底去哪里偷吃了,长得这样肥!”
小染一咧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敏捷地从窗口跳进了她的房间,钻到桌底躺下。
苏染染扶起椅子,一眼瞧到地上多了枚金扣,这是慕宸殇靴子上的纹饰,上面雕着游龙。
它又去帝宫游泳了?
苏染染想到那片湖,满心疑惑。
小染似是对那里很熟,慕宸殇也不理会它乱闯,为什么?还有那个黑豹男,从来没有人提过他,似乎他是皇室最隐秘的存在!在皇宫里养豹子,这是多么大胆的行为,可太后好像也不知道……
“苏美人,皇上又去了妙妃的宫里。”
丽洁很快就回来了,一脸失望。
苏染染无奈,慕宸殇要去新宠那里欢乐,她总不能闯过去吧?解药在他手里,她也夺不来,熬着吧!
她早早吃了饭,在院子里练跆拳道,想着,若累了,就能睡了,睡了,就什么痛苦烦恼都不知道了。
素执和丽洁站在一边,看着她一腿又一腿地踢上来,凌厉狠绝,都露出了不敢信的神色。
“姐姐我,跆拳道业余组冠军,能代表国家参赛的人物!”
她收了脚,又是狠狠一踢,正中梅树,梅叶扑嗖嗖地往下飞落。
丽洁缩了缩脖子,小心地问:
“苏美人,你脚痛么?”
苏染染翻了个白眼,当然痛!明天得做个沙包挂在这里才行!
她单脚跳着,回椅子上休息。
丽洁去为她端晚膳,素执去练功,苏染染坐了会儿,只听院门轻轻推响,一道祈长的身影慢步踱进。
“千瑟主持?”
苏染染怔住,身披袈裟,顶着比她还亮的光头,不是千瑟,又是谁。
“您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她站起来,往他身后张望,并无人跟着,只有他一人。
千瑟微微一笑,依然迈着不快不慢的步子,走近了她,一双紫眸,华美异常,让人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居然赋予他这样一双谜一样美的眼睛。
“我来祭拜旧友。”
“莞妃?”
苏染染脱口而出。
千瑟点点头,低头宣了声佛号。
莞妃进宫时才十三岁,而皇帝已经四十了,她和这千瑟的年纪倒也配得上!
苏染染心里迅速构建起了这二人的关物。一个是皇子,一个是父皇爱宠,深宫相遇,一定有悱恻婉转的故事发生过!
“您自便。”
苏染染一侧身,指后院,那里盛开着永不凋谢的野玫瑰,她研究了许久,也没能研究出这违背自然规律的现象,到底是什么原因。
千瑟向她微微点头,慢步往后院走去。
苏染染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叹息,如此美男出家当和尚,简直暴殄天物!若落入她手……她一定好好疼疼他……
此念一出,苏染染都忍不住骂起了自己,还真被慕宸殇带得越来越好|色了!
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知,有如此美男在眼前晃,你不多看一眼,还真是浪费!她想了想,亲手端了茶盘,跟了上去。
绕过小屋,只见千瑟立于寒潭边,正低头沉思,已经暗下来的天光映在他的背影,无端让人感觉到了种悲凉无奈。
苏染染同情一切被诅咒、被拆散的情侣,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婚,人生在世,多难遇上爱自己、自己又爱的人啊!
“十年了,我以为这里荒芜成了黄土,原来还是这样美。”
他突然出声,声音好听得让苏染染耳朵都发麻了。
他慢慢转过头来,紫眸里全是水一样的柔光。
“苏美人,谢谢你把这里打理得这样美。”
“不用谢,这里也是我的栖身之地,我当然要好好地整理好。”苏染染沉吟一下,端着茶碗过去,“我这里没酒,你就以茶代酒,敬她吧。”
“谢谢。”千瑟伸手,端起茶壶,往茶碗里倾倒茶水,这花茶的香立刻让他有了满脸的意外之色。
“这是何茶,如此香甜?”
“哦,我自己做的七宫茶。”
“七宫……好茶!”
千瑟的长睫垂下,遮住了眼中的琉璃光华,转过身,双手托起茶碗,向月拜了拜,再缓缓把茶水倒入潭中。
“千瑟主持,我不打扰你了。”
苏染染小声说了句,转身就走。
“苏美人。”
千瑟突然转头,唤住了她。
“嗯?千瑟主持有何吩咐?”
苏染染扭过头来。
“你……”千瑟看着她眉间的绯桃花,眉轻拧了一下,“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啊,也算是吧。”
苏染染想到了自己的三日宠,咬了咬牙,要是等下发作了,难道在千瑟大和尚面前出丑啊?
她冲千瑟点点头,快步回了房间。
从窗子往后看,他还立在寒泉边,像一樽木雕。一个皇子,为情而出家,十多年未归。一个宠妃,为情入冷宫,直至死于火中。
若拍成电视剧,一定是收视率爆火的吧,题目就叫……一个和尚的情史……
苏染染自己先吐了一碗血,锁紧门窗,滚去床上睡了。
别人的爱情,她只能同情和想像,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干好她自己的事……慕宸殇,若你不存在于这个世界该多好!
桌上的油灯晃了晃,灯芯儿燃尽,灭了!
苏染染开始陷入难耐的痛苦中,痒!一身肌肤奇痒,她努力克制着去抓的冲动,她知道若自己一爪子下去,一定会把自己抓成了巫婆!她都成了这样子,她能想像到服了双倍药的苏锦衣,成了什么狼狈悲惨模样,这样一想,她就开心了许多。
“三日宠,若是第一日,必须要特制解药,第二日,少不了合欢,第三日,你可以试着用老姜、茯苓、白芷、蝎尾、灵苗、麻骨六味熬水,泡上一个时辰,其痒自解。”
千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渐行渐远。
苏染染一咕噜爬起来,这男人眼还真毒,一眼就看出她中了三日宠!不过他既在这宫中呆过,这种药的解药,也应该略知一二,说不定有用。
她叫过了丽洁和素执去给她准备,匆匆忙了一盏茶的功夫,一只浴桶搬进她的房间中,她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舒舒服服地泡了起来。
那难耐的痒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门外传来万安公公的声音,不一会儿,素执一脸讶然进来了,把一张单子给她看,上面所写的居然就是这七味药材,而且是慕宸殇的笔迹!
“马后炮。”
苏染染冷笑一声,把纸撕得稀巴烂,丢了老远。这臭男人,非得等她开始受折磨了才会摆出高傲的姿态来救她,呵,她还真不稀罕!
仔细想想,她也不算太背的,先有庄墨隐帮她,现在来了个千瑟皇叔……
她想到庄墨隐的婚事,心情陡然糟糕起来,虽然他不必走了,可这也意识着琴雅这大麻烦永远在她身边!
“苏美人,德真带了两个小公公过来了,说是太后旨意,特地赏来伺侯您的。”
丽洁也匆匆进来,苏染染从木桶里探出头来,往门外一瞧,两个眉清目秀的太监正顺眉敛目地跪在院中,德真却是一脸傲气地站在旁边。
苏染染太明白了,太后这样做,一定是因为丽蓉被慕宸殇下旨仗毙,而丽洁总传不回有利的消息,所以新派了人过来盯着她。也不知道这二人有没有遇上从这里回去的千瑟?
“给德真一锭金,把那只玉马给他。”
苏染染想了想,小声说。
“啥,那玉马可值天祈皇城的几栋大房子呢。”
素执不干了,立刻反对。
“给他吧,今天给他一匹假马,来日让他还我千匹真马,快去。”
苏染染推丽洁,丽洁连忙去了。
德真得了这好东西,双眼猛地就瞪大了,态度也恭敬起来,在外面向她弯腰答谢。苏染染心里冷笑,这种势利贪财的狗,最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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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宸殇一连三天在妙妃那里,和她下棋、听她弹琴,第四天,新宫了几个美人,是太后娘家精挑细选送进来的,太后留了两个给慕楠夙,另三个送给了慕宸殇,所以慕宸殇就去了新封的三个贵人那里,听说夜夜香|艳悱恻。
苏染染听说了,又狠狠洗了个澡,把自己一身搓得红通通的。
“好啦,别搓啦,苏美人快点穿衣,要赶去祈福殿了。”
丽洁在一边催促她,把那天赏赐的舞衣拿了上来。
苏染染刚穿上,有名小宫女匆匆跑进来了,也不喊人行礼,把一张小纸条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就跑了。
苏染染愕然地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四个字:别跳剑舞。
这四个字很陌生,而且故意跳得歪歪扭扭不成形状。
此时外面又响起了传旨的声音,万安亲捧着桃木剑来接她了。
苏染染的心沉了又沉,这信上的字,不知当信不当信,也不知跳了剑舞会如何?
她脑子里快速转着,心一横,就招过了素执,附在她耳边这样那样安排了起来,素执一脸严肃,可听完她最后一句话,又小声说:
“啊,那是谁啊,可信吗?”
“去吧,没事的。”
苏染染眨眨眼睛,推她出去。
丽洁不明所已,只知道为她梳妆更衣。
苏染染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小声说:
“丽洁,你去外面等等我,我换双袜子。”
“哦。”
丽洁有些不情愿,她看得出苏染染更信素执,可她老实,也不多问,转身出去了。
等了好一会儿,万安都催了,苏染染才开门出来,金色舞衣遮着腿,看不到有没有换袜子。可她好容易给苏染染沾好的长发,被苏染染给取掉了,只在头上包了块艳丽的纱巾,隐隐露出乌黑的鬓角。小巧圆润的耳垂上,也换上了璀璨耀眼的红宝石海星坠子。
万安把剑给她,让她上辇,一行人抬着她快速往祈福殿而去。
她站于高台后,悄悄探出头往前面看,太后和慕宸殇这两位正中还未到,苏锦衣因为病而缺席,燕十三和妙嫔各引一队,立于前面两侧,静侯春祈开始。
天祈国每年有两祈,春祈和月神祈,春祈代表春暖花开,祈求五谷丰登,风调雨顺;另一祈代表祈求月神保佑,天祈皇族连绵不绝,子孙繁茂。
这两祈都是不能允许出一点差错的,否则可是死无赦的罪过。
她捧起手里的桃木剑,想从中看出什么破绽,是否有人在剑上装机关什么的,到时候突然飞出暗器,嗖地一声……穿破了慕宸殇的喉咙,当场宰了慕宸殇……其实那样也挺好!
素执匆匆到了,她点了点头,素执便带人抬了一只巨大的冰玉雕成的鱼缸上了高台,她放下了桃木剑,在台下指挥素执布置。
外面传来一阵议论,这在苏染染的意料之中,她心中暗笑,小声骂了句,孙子们嘞,让你们开开眼界!什么才叫真正的高深莫测,眼花缭乱!
传礼太监的声音响了起来,太后和慕宸殇到了!
苏染染又往外看,只见太后和慕宸殇并肩而来,千瑟和慕楠夙慢跟在后面,可是慕楠夙不安份,正东张西望地找她的身影。
苏染染缩回了头,等着太后示意开始,司礼监的人放大臣们进来。有人过来问她鱼缸的事,她打发丽洁去回,说是跳舞睦献给春神用的,外面才没再来人问话。
外面有条不紊的脚步声响过之后,司礼监的大人在高台上长篇阔论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了乐声响起。
苏染染姗姗登上了高台,向素执使了个眼色,一匹白锦突然从右侧掷出,挡住了她和鱼缸。
台下很静,太后和慕宸殇不出声,是没人敢出声的。
可是当白锦滑下去的时候,台下才一片惊呼,苏染染不见了!
“苏美人呢?”
太后拧起了蛾眉,站了起来。
“苏美人在鱼缸里!”
德真突然指着鱼缸大叫!
众人定睛一看,那水里像美人鱼一样游动的,不是苏染染又是谁?
她在长宽两米的冰晶玉缸中,和五彩斑斓的小鱼共舞,柔软的肢体像瑰丽的水草一般,舒展,舞动,和水一起轻柔地舞动。
更奇妙的是她的腿,从膝盖往下,裙子形成了鱼尾形状,在水里轻摇着。
那些鱼就在她的身边游来游去,就像她是它们其中的一员。
突然间,小鱼一只接着一只地跃上了水面,一束强烈的光线照到了鱼缸里,鱼儿从光线里跃过,又跌回水中。苏染染娇美的身躯在里面弯成了弓,光线透进水中,又从薄薄的冰玉壁中透出彩色的光线……
真正的光华四射!
台下终于响起了无法抑制的议论声。
白锦突然又飞了过来,再落下时,众人发现苏染染已经站在了鱼缸上搭好的木板上,手里拿着几支白色孔雀羽,金色舞衣又回到了她的身上,白色的袜子湿漉漉的,出|卖了她才水里来的事实。
她旋转摇摆,在这束光里舞动,像最轻的羽,像最柔的风,像最娇的花……
慕宸殇坐在高台下,双瞳里泛着奇异的光彩,紧盯着她舞动的身影。
就在此时,突然有上百只蝴蝶飞至,绕于她的身边,随着她白羽的舞动而旋转,她在百蝶中,就似蝶后,美轮美奂,令人窒息。
终于,乐声停了!一切归于寂静,高台下的人们面色各异。男人惊讶臣服于苏染染此刻的美,而女人的表情就万般复杂了。
苏染染手捧白羽,跪敬向太后,声音清脆高昂,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陲,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太后贤德,百姓称颂,皇帝清明,黎民拥爱,天祈国必得上天庇护,天祈皇族,绵绵不息,永立繁盛。”
太后一脸笑意,站了起来,连连点头赞叹。
苏染染把她放在首位,太后听了自然高兴。
“苏美人诚于佛义,佛才降祥光于苏美人。”
千瑟也站了起来,轻宣了声佛号。
刚刚那道七彩的强光,没人能解释,慕宸殇却微侧了脸,看向一株高大的百岁樟上。有这样的功夫,抛出白锦的,除了素执还有谁?可她一个人完成不了,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帮手!庄墨隐?
他眼中暗蕴了波澜,却微笑着起身,亲自上台,扶起了苏染染,在转身时,在她耳边小声说:
“沫篱还有这本事,在水中起舞,等下让朕也尝尝你这美人鱼的美妙。”
“正经点。”苏染染眼角轻抽,恨不能真用桃木剑捅穿他的肚子。
慕宸殇却一低眼,看到了微开的舞衣领口下,那双娇美的颤动。
【下节精彩预告……光溜溜的美人鱼,吃起来啥滋味……瑟说春祈佛降祥光,慕宸殇宣布大赦,天祈皇城连庆七日……当然他就在苏染染身上去庆……明天见!】
☆、【八十七】就在龙椅上
苏染染不露痕迹地挣脱了慕宸殇的手,慢步往台下走去,双手高捧着染了香的白羽,献到了太后眼前。
“太后,此羽已在佛前供奉了六天六夜,可佑太后福寿安康。”
太后接过了白羽,轻嗅一口,满脸赞叹,“皇上,沫篱今日表现出众,皇上应该褒奖,你二人也算情投意合,又是青梅竹马,虽然以前有些误会,但是也早已冰释前嫌了,哀家觉得不如正式册封沫篱为妃吧。”
慕宸殇这才慢步下来,看了一眼苏染染,沉声问:“依太后之意,朕应封沫篱什么好?”
太后略一沉吟,便笑着说:“便封篱妃吧。”
“篱妃……如此甚好。”
慕宸殇眼睛眯了眯,也是一脸的笑意,活像有多开心似的,可只有苏染染知道,他这笑里藏刀,柔里藏枪的结果,是她晚上会倒血霉了!
不过,她这简直是一步登天啊!
四周一阵惊叹连绵起伏。
原本只设四妃,可慕宸殇前几天才加封了妙妃,今日太后又提了一个篱妃,全在四妃之外,接连破格,让站在一边的嫔妃们心里呀,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呀,恨不能自己立刻披上苏沫篱的外皮,什么ying什么荡什么浪,都可以承受!
苏染染装得一脸惊喜,跪下就给太后磕头。
太后亲手扶起了她,笑着说:
“起吧,篱妃也算苦尽甘来,以后要尽心服侍皇上,早日为皇上开枝散叶。”
“是。”苏染染又改了一脸娇羞的表情,抬眼看慕宸殇。
慕宸殇轻拉住了她的手,笑着说:“看,太后如此疼你,你以后可要听话,别再让太后为你操心。”
苏染染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