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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柳姑娘。”慕宸殇快步折返回来,跳下小沟,把夏柳扶了起来。
“滑了一下。”夏柳轻蹙着眉,单脚站着,手紧摁在慕宸殇的手臂上。
“我看看。”慕宸殇蹲下去,轻托着她的小腿,微微拎起了一些裙摆,想看她的伤势。
可夏柳却立刻脸红了,把脚一缩,小声说:“不用了,我自己看就好。”
慕宸殇也立刻放下了她的裙摆,直起了腰,仰头看着她,“还能走吗?”
“不好意思。”夏柳的脸更红了,小声说:“给公子添麻烦了。”
“不用抱歉,本就是朕的事在麻烦夏姑娘。”慕宸殇沉吟一下,扭头对苏染染说:“沫篱你下来。”
“皇上背着她嘛……”苏染染在轿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
“不用了……”夏柳连忙说。
“下来!”慕宸殇低斥一声。
苏染染恨死了,掀开了帘子,跳了下来,气鼓鼓地往前走,从慕楠夙身边经过时,又骂了一句,“你为什么不坐轿子?”
“嗯?”慕楠夙怔了一下,看了一眼慕宸殇,连忙跟了上去,“那,小王去让人抬轿子上来?篱妃先歇歇?”
“得,走吧,别在这里碍人家的眼。”苏染染愈加气愤,走得更快了。
她这人,什么都会装,就是不会装柔弱,装贤惠!她也腿痛,可腿不会掉下来,自己走就自己走!
“夫人生气了。”夏柳的声音传了上来。
“她没事,夏姑娘上轿吧。”慕宸殇的声音。
苏染染想,她当然没事,慕宸殇全家人腿都掉了,她也没事!她苏染染飞机炸不死,尼姑整不死,苏锦衣害不死,烙头蛇咬不死,我怕你一个黑豹妖?
山路真的太湿滑了,苏染染脚下一溜,差点也摔下去。慕楠夙连忙拉住了她的手臂,温暖的手掌,隔着她的衣裳,透进了他的体温。
“沫篱小心。”他声音很低,还有些抖。
“喂,你也不怕他发疯?”苏染染侧过脸来,小声问他。
慕楠夙苦笑了一声,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摇摇头,“沫篱……他对你不好……”
“那你继续抓着我的手,他就对我更不好了。”苏染染好笑地说。
慕楠夙连忙松开了她的胳膊,有些尴尬地说:“抱歉。”
“有小刀没?”苏染染轻舒一口气,问他。
“干什么?”他神情一紧,连忙压低了声音,“别做傻事。”
“哈,你以为我做什么?”苏染染轻嗤一声,指向前面的竹林,“你看,那里有新鲜的笋子,我要挖一点回去,一定很好吃。”
慕楠夙有些怔了,苏沫篱怎么越来越古怪,明明刚刚还在生气,现在就双眼放光,眉飞色舞了?
她冲他一伸手,舔舔嘴角,馋猫样儿,让慕楠夙的神情更加温柔了,他弯下腰,从靴子里取出了刀柄上镶着宝石的小刀,小心地放在她的手心里。
“来来,楠王,我教你挖笋子。”
她乐呵呵地跨过了小沟,拖着两条酸胀疼痛的腿,进了竹林。
为慕宸殇生气,太愚蠢了呀!这大好风光要欣赏,这大好美食不可以错过!
她蹲在被雨水搅湿的泥里,一门心思地大挖特挖,慕楠夙在她身边蹲下来,凝神看着她的侧脸,痴痴的,呆呆的……
“你们在干什么?”慕宸殇不悦的声音传了过来。
“挖笋子,准备下毒,毒黑人。”苏染染嘻嘻笑着,说些慕楠夙听不懂的话。
“篱妃娘娘说想挖点笋子。”慕楠夙站了起来,却没退开。
“走了,要下大雨了。”慕宸殇催促了一句。
“你们先走,我挖一点笋子,难得的好东西。”苏染染淡淡地说了一句,撩起了裙摆,把笋子往里面丢。
这动作让慕宸殇的脸都绿了,见他神色难看,慕楠夙连忙掀起了自己的袍摆,把笋子给接了过来,自己抱着。
苏染染扭头看了他们兄弟一眼,轻嗤一声,冷冷地说:“无聊,姐要偷|情也得找个背光的地方,还得风和日丽,挖几个笋子,至于这么瞪我吗?”
慕宸殇如果能喷火,现在一定化身为火焰了!
可是他最终只冷冷地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往小轿边走去。苏染染连身都没转,又寻到了一颗鲜嫩的笋,蹲下去,专心致志地挖着,裙摆在泥里拖得脏极了,她也不管。可是轿子没走,慕宸殇就站在雨里,等着她出来。
苏染染这倒是挺意外的,带着兜了十多个笋子的慕楠夙出来,他的肩膀已经被雨丝浸透了。
“这样走,只怕天黑了也不能下去,楠夙,你护送夏柳姑娘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御书房再细说。”
他说着,上前两步,把苏染染一把抱了起来。
“啊,干吗?”苏染染吓了一大跳,身体猛地悬空,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慕宸殇唇紧抿着,不出声,快步往台阶下奔去。
这厮,轻功确实骇人!看过那武侠电影么?苏染染一直认为那是导演异想天开……可是,这轻功真的存在的!他抱着她,在竹巅处轻弹,身形就往前跃去,并且非常稳,不像吊着威亚时表现出的那样浮躁。
她从他的肩头往后看,小轿已经远了,慕楠夙捧着一堆笋子,静立在雨雾里……
“你真恶毒,他是你弟弟,故意这样,有意思吗?”苏染染骂了一句,别开了视线。
慕宸殇低头看了她一眼,唇角紧抿着,速度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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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一天一夜,素执和丽洁快急疯了,看着两个人以这种姿态,冲过了大雨,冲进了房里,二人连忙取来了干衣裳和布巾,再端来热水,让二人擦身子。
“皇上不回宫?臣妾这里小,挤……”苏染染想赶他走。
慕宸殇只看她一眼,就拉开了湿透的衣,几下就扒开了,露出精赤的胸膛。
苏染染微微皱了一下眉,转过身去。
“皇上,娘娘,姜汤。”
丽洁端着托盘进来了,才出声,就听慕宸殇低斥。
“出去,没朕的话,谁也不许进来。”
丽洁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姜汤,关门出去。
苏染染扭头看慕宸殇,他正在拉开裤带,单薄的裤下,那地方分明正在慢慢地凶悍起来。
苏染染吓了一跳,猛地往前走了两步,身子一下就撞到了小桌,桌上杯盘碗盏一阵脆响,倾刻,她的身子就落进了他的怀中。
“染染,你说,朕是什么人?”他贴着她的耳垂,低低地问她。
“妖怪。”苏染染咬着牙,挤出两个字。
他的呼吸沉了沉,过了一会儿,手掌就慢慢地抚上了她的蜜桃般的臀,“还真是难驯的丫头。”
轻哼了声,他有力的长臂将她抱坐在桌案上,近乎蛮|横地扯去她的裙。
“你要不要这样粗鲁?”苏染染恼火地低骂他,抬起小拳,在他的肩上狠狠地打。
他猛地伸手,钳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摁,她就倒在了桌上,杯子倒了,碗儿滚落了,灯盏也打翻了……
“苏染染,别再惹朕。”他低吼一声,真把苏染染吓得一抖。
这男人,是不是又要变豹子了?
苏染染当然不知道,慕宸殇的心里正在经历奇异的变化,他发觉苏染染越凶,越和他对着干,越装,越假……他还真越想要她……
他厌恶这种感觉!
他的大掌,很快把她剥得像光溜溜的鸡蛋了,摸上去,手心里全是这柔软如玉的感觉。
他拧了盆里的帕子,在她的身上胡乱擦着,她身上在冒冷汗,又淋了一场雨,这风寒,不知道拖到几时才会好了?
不想碰,又在碰,一碰,又抑制不住地想进到她的身子里去。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突然,他丢开了帕子,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手指也立刻准确地寻到了她腿里的位置,迅速地刺了进去。
这水嫩柔软的花瓣,立刻咬住了他,让他浑身一绷。
“你不做,会死吗?”她细细低叫了声,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就摁在了她的嘴上,轻拧着她的嘴唇。
“不做你,今晚过不去。”他低低地说了一句,分开了她的腿。
窗外的灯笼被风雨摇晃着,昏暗的光透进了屋子里,落在紧贴着的两具身体上。
她吓了一跳,圆睁的美眸看着他炽热的昂扬,还来不及出手阻止,就被他强硬地分开双|腿,不由分说地侵犯成功,亢热的武器深深地理进了她的身子,桌子上的杯子,被他的撞击的动作弄得乱响起来……
☆、【九十九】叫起来真好听
他伸出长臂抱住了她,挺腰,开始在她的身子里驰骋,慢慢的,他进攻的频率浙渐地加快,总是深|入浅|出,贪恋被她完全包覆的愉悦快感。
昏暗的光抹在她如上好白瓷一样白皙幼嫩的肌肤上,一双雪兔颤微微地在他眼前颤抖,两朵粉色的小桃花正渐渐地绽放出诱人的光泽。
慕宸殇的呼吸沉了沉,埋下头,一口就轻含|住了一朵艳色,舌尖轻抵慢缠。
“混蛋……”
苏染染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下,随即被他给紧紧扣住了细腰,在他的强烈刺激下,只能咬着嫩唇喘息不停。
她的双|腿被迫大大地分开,承迎他的亢|奋,狭窄的少女之泉就像花苞一般,一次次吞|吐吸|纳着他巨大的昂扬,不断捣出羞人的蜜|液,两人紧贴之处不时地传出腻人的乐音。
“喂……慢点……”
苏染染有些承受不了了,一双纤手揪住他的手臂,弓起身子将小脸埋进他的颈项之间,她闭起美眸,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她只要一睁开眼睛往下瞧,就能看到他在她身子里不断律|动的景况——太难为情了!
热……她感到身子里彷佛有一团火在烧着,就要将她焚毁……
黑暗之中,她听见了搁在桌案上的杯壶不断地发出咔咔的碰撞声,随着他们的晃动,越来越快,那声响也越来越大,终至于一只瓷杯从桌面跌落,应声而碎,尖锐的破碎声在室内回响,久久不绝。
但慕宸殇没有理会那只趺成碎片的杯子,因为,在他的脑海里有着比那破碎声更强烈的震撼,迫使他只想狠狠地把苏染染揉得更软一些、更乖一些。
酸软的快|感随着血液不断地渗透到他的四肢五骸,贯通他的全身,他突然抬头,撅住了她的唇,喃喃地唤了一声,染染……
“唔……”
苏染染开始发出彷佛悲鸣的呜咽声,她感觉到全部的他……
每一次的进犯,都像是要抵中她灵魂深处般强烈,她渐渐地觉得难以忍受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纤手将他的手臂揪得越来越紧,指甲都深深掐进他的肌肉里。
“染染。”他再次轻柔地唤她,一手抚摸着她的小脸,俯首轻吻着她柔软的发鬓。
他这怜爱的举动让苏染染猛地一颤,美眸大睁,一时间,这现场直播的火|爆场景完全映入她的眼帘。
杯壶的碰撞声依旧响个不停,随着他强有力进犯,一次一响,一响一回。
一瞬间,她耳朵里听见了无数个声音,狂烈的快|感终于击败了她全部的感官,她弓起身子,在他的怀里被拋上了绝致的高|潮。
也在同时,桌案上不堪再被摇晃的杯壶全数趺落地面,应声而碎……
苏染染觉得他很混帐,也觉得自己很混帐,因为她居然、居然高|潮了!
慕宸殇的身体还压在她的身上,他的脸正紧贴在她的脸颊,一侧过来,就是轻轻地一个吻,潮湿地落在她的嘴角。
他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腿,语气里是慵懒的满足。覆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的小腿肚子上每一揉一下,那酸胀感就消散几分……
“染染叫起来真好听。”
“滚。”
苏染染媚眼一闭,冷冷地赏他一字。
“再辣一点,朕可还有兴致……”
他眯了眯眼睛,腰往她的身上轻轻抵了抵,那地方,果然还够坚|挺。
苏染染连忙放缓了语气,小声说:
“你先起去,让我去洗洗,我累了。”
慕宸殇又在她身上趴了会儿,这才松开了她的手,看着她快步走向衣柜,拿出一件水绿色的小夹袄来披上。
“皇上真要睡这里?臣妾床小,怕挤着皇上。”
她扭过头来,紧皱起秀眉,一副对他十足嫌恶的模样。
“染染你可以睡在地上。”可慕宸殇今天还真不想走,他冷笑一声,脚尖拔开了地上的碎瓷片,径直走到了她的榻边躺下,手脚摊开,果然占了整张床。
“无聊。”苏染染嘀咕一句,忿忿然去后面的温泉沐浴净|身。
雨小了,飘飘霏霏,素执打了一把大大的油纸伞,给她撑在了头顶,水面被雨水激起涟漪。
“娘娘,楠王送了一些新鲜竹笋,奴婢怕皇上听到,已经收进厨房里了……”
丽洁一脸紧张地跑了过来,轻声向她禀报。
“嗯,你会剥吗?晚点笋子炖小鸡仔,很好吃。”她掬了捧水,闷闷地说。
“可是……”丽洁扭头看她的房间,慕宸殇还没走呢,若他问笋子的来历……
“去吧,你多做几个菜,我饿了。”苏染染无力地挥挥手,把自己沉进了水里。
脚步声远去了,有细细的雨落在她的头顶,随即伞又撑过来,为她遮住了风雨。她没睁开眼睛,只把手伸出来,挥了挥,有气无力地说:“素执你也去,让我静会儿,我心里烦。”
“烦朕?”慕宸殇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她飞快睁眼,他的身影投在涟漪圈圈散开的水面上,被这波纹散开,又凑起来。宽大的黑袍完全敞着,裤带松松系着,长长的黑发一直垂到了腰下,被风撩起。
“就是。”苏染染朱唇一扬,不客气地一句。
他轻抬了脚,在她的肩上轻轻踢了踢,“你这张小嘴就是倔。”
苏染染飞快地抬头,刺了他一眼,然后往温泉中间游去。雪白的身子,在碧水中像尾白锦,美极了。
慕宸殇举着伞站在泉边,看着她一直游往温泉那头。
小泉中间被野玫瑰花隔开,他渐渐看不到她的身影了,再蓦的一下,只听那边传来了一阵惊呼……
“好冷!”
慕宸殇低笑了起来,她潜得太远,去了寒泉那边!他摇了摇头,把伞放在了野玫瑰花丛上,转身走开。
没一会儿,苏染染哆哆嗦嗦地从水里钻出来了,快步窜过来,从一边拿起衣裳,举了伞,大步往屋子里跑去。
“皇上走了,娘娘怎么不留着皇上呢,一起喝两杯酒,皇上肯定高兴,那还怕皇上今后不更加宠着娘娘吗?”丽洁迎上来,拿了一件干爽衣裳包住她,一脸遗憾。
“要不,你去追回来?”苏染染瞟她一眼,讥笑了一句。“娘娘!”丽洁一跺脚,生气了,“娘娘把好心当成驴肝肺。”
“得,吃饭,让乐平他们把宫门锁好。”
苏染染一甩手,进了屋子。素执很快就把饭菜端上来了,鲜嫩的笋子和炖烂的鸡肉,比那两尾鱼不知道好吃多少倍了,偏还被他给打了一顿。
她一面吃,一面抬起自己的脚看,烙头咬过的地方,还有两个浅浅的牙印,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白术蛊的原因,所以中和了毒性?
不知为何,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了他的脸,这个男人,心机太深,心思太复杂,她怎么都看不透他的心思……
可有一点苏染染确定,他对她的敌意,没有最初那样深了。
她放下筷子,轻轻抠开脚下的一块地砖,取出小盒子,把密术和自己的日记拿出来,翻到密术的最后的残页痕迹看了会儿,才走到桌边,磨墨写日记……想了好久,才落笔,飞快地写:慕宸殇你这个二百五!禽|兽!
吹干墨迹,似乎出了一口恶气,抿唇一笑了,把东西依然藏回她的小暗阁里。
窗外雨滴渐急,一夜无梦伴雨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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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快看呀。”
还未醒呢,丽洁那二货的尖叫声和推门声一起传了进来,她恼了,猛地一个翻身,直接从榻上滚到了地上,摔得双眼冒金光。
“娘娘……”
丽洁连忙过来扶她。
“你瞎嚷什么!”
她恼火地责备了一句。
“娘娘,您看后面。”
丽洁又兴奋了,双眼放光,快步过去推开了后窗。
苏染染爬起来,走到后窗一看,只见万安带着一大群太监正在泉边忙活,在两方小泉四周竖起金漆的柱子,硬是在小泉上空搭起了一半的雨棚,造型就像一把撑开了搁在地上的伞。
或者是苏染染总嘲笑他小气,他这回下了血本,用了足量的金链条为伞骨,又缀上各色的水晶美玉缨络,有阳光时,缨络就反射出道道彩光,若是风吹来,这美玉又相互碰撞,叮咚作响,若是雨天,那雨打在伞上的琉璃瓦上,又像奏响了钟乐……
“吃多了,闲得慌!”苏染染恶诽了一句,扭头走开。
可丽洁却是一脸的羡慕模样,小声感叹,“娘娘,您真是苦尽甘来,熬出头了。”
“那怎么没赏本妃一个豪华大宫殿?让本妃继续住在这鸽子屁|股大的地方,苦尽甘来?这是苦尽苦更来。”
苏染染忍不住发牢骚,丽洁听了,也忍不住转过头来,小声问:
“娘娘,奴婢还很少听到您发这样的脾气呢,您怎么了?”
“我也吃多了,撑着了。”苏染染坐到镜边,盯着自己的脑袋发呆,头发呀,终于长了一节小指头长了,可怎么看,怎么难看。
“娘娘,您应该去皇上那里谢恩。”
丽洁又过来,催着她换衣。
“丽洁,你当初进宫,就是为了选妃吧?”苏染染看着她,心念一动。
“嗯,是为先皇。”丽洁立刻纠正她的话。
“那老头子……”苏染染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拉住了丽洁的手,小声问:“丽洁,若我把你引荐给皇上,你愿意吗?”
“娘娘……”丽洁吓得脸色一变,立刻就给她跪下了,“娘娘,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你不用害怕,听我说,若你真有这心思,我真心为你引荐……”
苏染染连忙扶起了她,小声说。
丽洁还是摇头,一脸涨得通红。可苏染染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几分活跃的期待。
丽洁进宫三年多了,虽然不用给老皇帝去殉葬,可当了宫婢,和生葬差不多,一辈子别想出宫嫁人。宫里的这些宫婢,大都是青春少女,谁不想一沾恩泽,有个慕宸殇这样的丈夫?绝对好过一辈子当奴才啊,那可是无穷无尽的绝望!
“丽洁,素执陪我去给皇上谢恩,请皇上晚上来用膳,你好好准备一下,衣裳首饰,你想用哪件用哪件。”苏染染又说。
丽洁犹豫了好一会儿,又给她跪了下去,恭敬地磕了个头,小声说:
“若皇上愿施恩泽,奴婢定当报答娘娘。”
“别这样,我只能引荐,成不成要靠你自己。”
苏染染把她拉了起来,笑了笑,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