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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事,朕保证孩子回到你身边。”
他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苏染染猛地扭过头来,盯住了他的眼睛。
他双瞳明亮,不像说谎。
“真的?”她还是反问了一句。
“假的。”他唇角微弯,未待苏染染发毛,立刻堵住了她唇,热吻起来。
苏染染想,他这么心情愉快的,莫非是以为她真的来认输了?那也行,舍了苏沫篱的身体……阿弥陀佛,沫篱小姐,你千万别伤心……
哎唷……她轻唤了一声,软绵绵,如同被夏天被太阳晒得过猛r的猫儿……
然后,她摊开了手脚,闭上了眼睛,认真装输去了。
没什么比孩子的诱惑力更大,除此之外,就是自由,为了这二者,她什么都愿意做!
不想,慕宸殇一听这句轻哼,脸色微变了一下,死摁了她的腰,凶猛地一撞到底……
“这时候还能装!朕最厌恶你装,你最好给朕装到底,否则有你受的。”
苏染染没防备,身体被他撞得都颤抖了起来,连忙抱住了他的脖子,再不敢乱出声,直到最后,呜呜咽咽的,被他弄得丢盔弃甲,彻底败下阵来。
两道呼吸交缠着,他趴在她的身上,久久不愿意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染染小声说:“慕宸殇,你不喜欢我,还和我颠鸾倒凤,有意思吗?”
他终于撤出她的身子,侧脸看她,语气平静,“有意思。”
“够奇特的。”苏染染嗤笑一声,拉起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慕宸殇看着她的后脑勺,手指抬高,顺着她的脸颊勾勒着弧线,最后停在她的鼻梁处,轻轻落下,捏住,沉声说:“苏染染,只和你有意思,懂不懂?”
“哈,哈哈,说得好像多深情似的,你从来没喜欢过我,说我装,你才装。”苏染染被他捏着鼻子,没好气地回应他,鼻音重重的,只能靠嘴巴呼吸。
他又沉默了许久,才淡淡地说:“那不正好。”
苏染染彻底怔住,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无法消化他的话,他是想表达——反正世界这么假,大家一起装下去吧……是这意思吗?
“皇上,丽洁不好了。”
万安的声音在外面传进来,平静无波,不像在说人生死。
“快,去救她。”
苏染染爬起来,用力拉他的手指。
“你不是很厉害吗,还会密术……”
他躺在那里,手指勾住她的手指。
“这时候别在嘴上下功夫了,你想吵架,回来我陪你吵,你行行好,先救人。”
苏染染急疯了,爬下龙榻,拼命扯他。
她不着一物的身子在他眼前晃,纤腰丰ru,晃得慕宸殇的呼吸都急了起来。苏染染一看他那眼神,眼眶都红了,咬牙切齿地吼,
“皇上,求你救人,回来之后,任你压,我苏染染绝对配合,让你爽够。”
扑哧……
慕宸殇笑了起来,手一掸,抖开了她。
眼看她要哭了,才慢吞吞坐起来,扬声说:“万安,更衣,摆驾翡锦宫。”
“你就喜欢别人这样求你……”
苏染染也飞快地穿衣,小声抱怨。
“求人也要有求人的样子,像你来的时候一样跪着,别得了便宜就卖乖,得了甜头就忘了吃的苦心。”
他慢条斯理地说话,宫婢慢条斯理地为他穿袍,这边苏染染已经全部搞定了,扭头看了一眼,忍不住扑过来,恶虎扑食一般,推开了宫女,手脚齐用,一阵划拉……
“臣妾来伺侯皇上!”
大殿中一片死寂。
苏染染用力把王冠的带子一系,长舒一口气,抬头看他,“好了,皇上起驾。”
“苏染染,朕真想掐死你!”
慕宸殇脸色铁青,拽下在他下巴上勒出深深印子的王冠,用力一丢,大步往外走去。
苏染染拍着胸脯,一路急追,嘴里念叨,“皇上满意就好。”
“滚远一点。”慕宸殇怒斥。
“是,皇上起驾,臣妾立刻滚远一点,”苏染染又点头哈腰。
慕宸殇见了,更加火冒三丈,指着她,半天没能训了话来,她为不相干的人,总能把自己放低……值得吗?他真想问她,值得吗?
龙辇快步走了。
苏染染不远不近地跟着,不敢靠近,也不能隔太远,怕晚了,听不到丽洁的第一手消息。
慕宸殇扭头看她,只见她立刻收住了脚步,站在月光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那模样,像可怜的小鹿,在森林里迷失了方向。
苏沫篱不是苏沫篱,他要不要留着她?杀?心中居然不舍!
不杀,她如此妖媚,离经叛道,又觉得是个祸患。
慕宸殇纠结烦躁,转过了头,不再理会她。他知道,她一直在后面小心地跟着,不敢太近,又不愿太远,还怕他生气不肯去救丽洁。
慕宸殇的心,没由来地猛揪了一下,痛得厉害。
“停。”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喝一声。
龙辇停下,万安听他吩咐了几句,一溜小跑回去,叫来了苏染染。
他没看她,只低低地说:“上来吧。”
苏染染手撑在辇上,用力一跳,就上去了,然后看了他一眼,学着那些嫔妃的样子,坐在他的脚边。
她什么时候在他面前如此真心小心过?
慕宸殇一拉她,把她拉起来,就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不合规矩啊,我品阶不够。”苏染染小声说了一句。
“你什么时候守过规矩!”他冷笑一声,沉默一会儿,又说:“就这样坐着吧,不显得朕宠你,朕有什么原因去要回丽洁。”
“是是,英上英明神武……”苏染染立刻笑了,比月光还要明亮的笑意。
慕宸殇又烦躁起来,转头看向一边。一个丽洁而已,死十个八个,他都不想管,可她偏来求他——
突然,苏染染往他身边靠了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谢谢你,慕宸殇,我知道是我弄的麻烦事,我知道太后那里……总之,谢谢你,你放心,你的秘密我对谁也不会说。”
他到底有什么秘密啊?她不会指望别人都信她的话,说他会变豹子吧?那是最霸道的内功心法,能让骨骼暂时移位,躲过最危险的袭击,也能让他缓解头痛。
苏染染见他不出声,便舒了口气,心里想,约摸他会信的吧?
这么多软处捏在慕宸殇的手里,她开始担忧以后的日子了。
翡翠宫里很静,上百宫婢伺侯太后,却连呼吸都听不到,个个小心翼翼地,大气不敢出。
丽洁趴在一堆尖锐的碎瓷片上,她挨板子的时候,也是跪在这瓷片上的,遍体鳞伤,血肉翻开,淌了一地的血。
太后本就恼怒丽洁,恨她不肯通传苏染染的消息,今天撞在她的手中,不往死里整,那就不是太后的本性。
慕宸殇进了院子,看了一眼丽洁,转头对万安说:
“把丽贵人带回去。”
“皇上!”
德真连忙从台阶上跑下来,跪到他的面前,大声说:
“太后有令,丽贵人谋害公主,其罪当诛,若她跪到明晨不死,才能赦她。”
“好啦,朕知道公主受了委屈,朕会让丽洁去给她磕头,丽洁毕竟是朕的人,要罚也是朕来罚她。”
慕宸殇语气听上去温和极了,却带着不容人反抗的味道,万安带着人上前去,抬起了丽洁就走。
德真不敢阻拦,可眼神里却有了不满之意。
“太后已经歇下了,就不必打扰她,明天朕再向太后说明此事。”
慕宸殇居然也不进去请安,淡淡地说了一句,又拉着苏染染出去了。
“恭送皇上。”
德真只有再次跪下去,向他磕头。
苏染染想大声表扬慕宸殇,这事做得霸气,就是不能让太后压在头上,都老了,就不要干涉政事,而且若是做得好事,那就算了,偏偏太后还专不干人事,只想夺权。
“满意了?”
慕宸殇扭头看着一脸喜色的她,冷冷地问了句。
“满意、满意……不敢、不敢……”
苏染染被他突然的问话弄得有些语结了。
“别用小染的唾液和血液为她疗伤,她受不起,她回彩容宫,你也不许去看她。”
慕宸殇这回没让她坐上龙辇,冷冷抛下一句,扬长而去了。
苏染染连连拍打胸口,可他走远了,她又猛地想到了向棋,本想扑过去再问他,又怕把他逼得太急了,他会豹急跳墙,伸爪揍她,于是只能强行压抑住对向棋的担忧,一溜小跑回冷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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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洁救回去就好,素执去看了一圈回来,说御医正为她治伤,失血过多,不过性命倒是无忧。看来,小时候多挨打是好事……
苏染染的心终于放回去,可才沾上心田的边儿,素执一句话又把她给揪到了半空中悬着。
“向棋下了大牢了。”
“啊?”她不会还要去献一次身吧?
“听说他身上有和宁人的标志,娘娘,您可千万别和和宁人扯上边。”
素执一脸严肃,紧盯着她。
“胡说,那是碧华山庄的标示,他是来找九小姐的……”
苏染染反驳完了,顿时又陷入沉默。从头至尾,九小姐之说都是向棋的一面之词,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说有另外的女人长得和她一模一样,也没有人知道碧华山庄的存在。向棋第一次遇上她,是进来行刺的,只是为了躲在她这里,所以撒谎说是来找九小姐,他能混成侍卫,说不定宫中有他的内应!
苏染染打了个冷战,若她的猜测是真的,向棋这回大难临头了!可是向棋轻功极好,躲在什么地方就像壁虎一样,很难让人发觉。如果慕宸殇早知道他是和宁人的刺客,又怎么会放任他在自己身边打转?难道是今天有人去告密?
谁?那两个小太监?丽洁?素执?除此之外,只有庄墨隐知道他是和宁人……
苏染染脑中乱成了一锅粥,向棋这人看上去并不坏,充其量是骗了她,可他也为她做了事。
素执见她不出声,左右看了看,坐过来,小声向她解释,
“和宁国当年非常凶悍,常常欺凌弱小国家,在边境抢夺财物。后来天祈、百越、哲伏三国联后,给和宁国王下了一个圈套,足足打了三个月,几乎烧掉了整个和宁国,把残余的和宁人逼进了沙漠。和宁王自刎的时候曾经立下毒誓,只要有一个和宁人在,不管是男是女,一定要毁天灭地,让天祈、百越、哲伏三国寸草不生。我听说和宁国的人不仅没死在大漠,反而在里面找到了水源和宝石,开始和沙漠那头的异国做生意,渐渐又繁衍了起来,而且还有和宁人悄悄回到了这里。”
“那这个民族挺坚强的。”苏染染点头,看向素执,“你知道的挺多。”“跟在燕王身边,当然知道这些。”素执点头,看上去却更加忧郁了,“我就怕有人非把你和向棋联系在一起,到时候麻烦就大了,丽洁这事都是小事。”
苏染染打了个冷战,如果慕宸殇也相信她是和宁人,会不会把她拖出去斩了?
哎唷,就知道向棋这小子是个麻烦!
“不管了,水来土淹,兵来将挡,我想向棋不会拖上我。”苏染染想到向棋昨晚上轻抚自己头发的那抹温柔神情,紧皱起了眉。
可向棋的生死,她要不要管呢?
慕宸殇能饶一个女人,能饶一个晚上在她房里出没的和宁男人吗?
她的生活,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苏染染觉得有些疲惫不堪,真想倒进一个强有力的怀抱里,好好歇一歇呀……
最强的男人,慕宸殇?她苦笑起来。
“娘娘,赶紧做好准备吧,她们害不了丽洁,一定会在向棋身上打开缺口,您在宫里就是她们的眼中刺,肉中钉呢。”素执又提醒她。
“怎么准备?静观其变吧,我睡会儿。”
苏染染无力地挥了挥手,倒在了床上。
素执干着急,也只能陪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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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锦宫。
太后坐在榻边,轻吹着指甲刚涂上的艳丽蔻色,懒洋洋地问:“皇上真的把苏沫篱带龙榻上去了?”
“是。”德真连忙点头。
“这可是稀罕事,他可从未让哪个嫔妃在他的龙榻上躺过。”
太后放下了手,居然丝毫没有因为丽洁的事生气。
“是,太后,奴才觉得,时机到了。”
德真笑眯眯地递上了镶着翡翠宝石的烟斗,这是太后最新迷上的东西,吸|上一口,烟雾缭绕,神清气爽,也是晚云那阵个美艳男子为她找的乐趣。
“是,她生的那个小孽种在哀家手里,不怕她不听话,皇上宫里,滴水不漏的,只有她能进去,去,传她来,就说哀家有苏锦衣的事问她。”
太后吐出烟雾,眯起了眼睛。
“快去。”德真扭头,喝斥一个小太监,然后又笑眯眯地凑过来,给太后锤腿,“太后,听说苏锦衣在牢里生了种怪病,皮肉都烂掉了,十分痛苦呢。”
“活该,没用的东西,哀家如此扶持她,她都起不了半点作用,枉费哀家一片苦心。”
太后毫不客气,金烟斗在桌上磕了磕。
德真连声附合,又为她添上了一些烟丝。
“晚雾那小子,还真不错。”太后突然轻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娇羞的模样,冲德真勾了勾手指,“你去,让他今儿白天上来伺侯哀家。”
“这……”
德真犹豫了一下,毕竟是新面孔,怕被人撞上。
“行了,快去。”
太后伸了个懒腰,不悦地说。
德真连忙亲自下去了。太后起了身,慢慢走到窗边,看着佛塔的方向,堆着鱼尾纹的眼角挑着几丝笑意,她看到千瑟正站在佛塔上,眺望冷宫的方向。
“犟吧,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一个和尚,还能掀出什么风浪。”
她冷笑一声,甩手走回贵妃榻边,继续享受烟雾带来的快乐。
“母后。”
慕楠夙突然闯了进来,她来不及收起烟斗,立刻冷下脸来,不悦地喝斥。
“没规矩,谁许你乱闯的。”
“儿臣有事要问。”
慕楠夙抱了拳,胡乱作了个揖,随即低声问:
“苏锦衣,是否母后令人下毒毒害?”
“越来越没规矩,你怎么能这样质问母后?”
太后大怒,把烟斗往桌上狠狠一拍,瞪向慕楠夙。
“儿臣奉旨督办苏丞相一案,苏锦衣却在牢中变成那样,母后,还有谁有这能耐?她只是一个女人,母后的手段太狠了吧,她都说了,当初就是您让她那样对付沫篱的,儿臣只是喜欢沫篱而已,您为何一定要置沫篱于死地?您让她跟着儿臣走不就好了?儿臣并不要这江山天下,儿臣从来就喜欢沫篱!”
慕楠夙越来越激动,到最后大吼了起来。
“你这个逆子!”
太后猛地站起来,又捂着胸口坐了下去,脸色越来越青。
她当年生慕楠夙,可是经历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怕人暗算,所以除了自己亲手做的东西,一概不吃,不敢随便踏出宫门,生他的时候又难产,痛了一天一晚,才生下了他,可他就是不争气,性格软弱,不肯争强,还不如琴雅来得强势。
殿外,苏染染和晚雾遇上了,互相看了看,都跪到了台阶下,听着殿内母子二人的争吵。
【八月到来了哦,亲爱的们,继续给我投票票吧!花花在哪里呀,钻石在哪里,你们的热情在哪里……】
☆、【105】要和她鸳鸯成双
“苏沫篱、苏沫篱,你只知道这个贱婢。你去问那贱婢,她可愿意和你走?她从来就没喜欢过你,只是想利用你罢了!她就是个无耻ying贱的杂|种,和她不要脸的娘一样,只要是男人,没有睡不了她的。你以为苏家为何被先帝宠爱?那是因为她苏丞相把她娘送给了皇上!”
太后愤怒至极,开始口不择言,堪比街市泼妇。
德真已进来了,听到她的骂言,当即就出声拦住了太后。
太后涨得如同猪肝一般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重重坐到贵妃榻上,抬眼看向帘外。慕楠夙的脸色变得铁青,双拳在袖里紧紧攥着,骨节都发出了咯咯的响声。
远远的,只见镶金镏玉的门槛外,苏染染垂头跪着,长出的软发搭下来,遮住额头,像不屈服的小野猫一样。
她本是想用小皇子来挟制苏染染,好言相劝,甚至可以许诺今后的自由荣华。可现在,换成是她自己,听到这样的骂言,也不会听从她的安排了。
那么,只有用强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力一挥手,冷冷地说:
“德真,去叫苏沫篱进来。夙儿,哀家要你当着哀家的面亲自问她,如果她真愿意和你在一起,哀家保证,让你娶她为侧妃,若她自己不愿意,你以后再不要来找哀家吵闹,哀家好歹是你的母亲,你若非为一个女人和哀家作对,哀家宁可不认你这儿子,孤独终老算了。”
慕楠夙大喜,转身就看向殿外。
方才太后的声音也不轻,苏染染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又看了一眼跪在身边的晚雾,虽是女装打扮,可她依然看清了此人的喉结。
像太后这样的女人独守空房这么久,有点艳事一点都不奇怪,史上有胡皇后,貌丑却多作怪,专去城中捉来强壮俊朗男人,供她玩乐,不想太后也是同道中人。
走进殿中,慕楠夙立刻大步过来,拉住了她有些冰凉的手指,焦急的问:
“沫篱,母后已答应你我之事,你只要点头,我就能娶你为妻,带你离开。”
苏染染其实是感动的,这个男人虽然性格软弱了一点,可有太后这样强悍的母亲,事事要作主,他又能如何?难道真和天天和当妈的去打架?况且,他对苏沫篱的感情,真的很深!
“沫篱,你说话啊!”慕楠夙见她不出声,手抓得更紧了。
太后一拍桌子,盯着她就怒斥,
“沫篱,楠王在问你话,你为何不说话?他为了你可是和哀家吵了一年多了,论到感情,他比皇上要真,你到底如何想,干脆利落一点,不要拖累楠王为你伤神伤心。”
“太后,沫篱只想知道一件事,小皇子可是沫篱的儿子?若他是沫篱的儿子,请太后还给沫篱,之后的事,沫篱听从太后处置。”
苏染染抬眼看他,掷地有声。
太后怔住,她可没想到苏染染比她更快提及此事,被她占了先机,一时间居然不知如何回应。
苏染染站在慕楠夙身边,看着太后这表情,心里冰雪清明。看来是真的了!苏锦衣夺走她的孩子,太后为控制苏锦衣为她办事,所以把孩子带到身边,可苏家倒台之快,让太后措手不及,她索性丢了苏家这颗小树,更不想管苏锦衣的死活,直接用孩子来挟制苏沫篱。
“母后,是真的吗?”
慕楠夙上前一步,盯着太后的双眼,帮着苏染染逼问。
孽子……太后心里怒骂,可毕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女人,迅速就镇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