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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染一见,慌忙加速游。
这是奥林匹克游泳比赛啊?这两个人在湖中你追我赶,你抓我蹬……毫无体育精神,反而充满了猫抓老鼠的玩|弄味道。
苏染染精疲力竭,气喘吁吁地浮在水里,小脚落在他的掌心,他一拉,她就往他身上撞去。
长指一寸寸地游移过她的肌肤,直到到达她的大腿|内|侧。
苏染染的神经紧张了一下,想挣脱,却软弱无力。
“你看看,若你不逃,还能有机会蹬我一脚……染染,要学会蓄势待发,不到关键时候不要出手,否则白费了力气。”
他一脸惋惜,双手托住了她的臀,把她往上一举,她就被托出了水面。“承蒙教诲。”
苏染染答得咬牙切齿。
“呵,原来还有力气凶悍……”
慕宸殇一笑,隔着这水浸透的衣料,牙齿咬住了她胸前柔软的蜜果。
“痛……”她扭着腰,拍打他的肩,小声痛呼。
“染染,今天我高兴,随便你提什么愿望,我满足你。”
慕宸殇松开,抬眼看她。
苏染染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变成男人。”
短暂的静……
慕宸殇挑了挑眉,慢吞吞地说:“这个做不到,好吧,你的愿望用完了。”
苏染染低眼看他,不屑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无所不能。”
“我还以为,你会提出阡陌之事……”他抬眼,更加轻描淡写。
苏染染腰一紧,立刻捧住他的脸,急切地问:“可以吗?把他还给我。”
“你的愿望没了。”
“可我还有一个许诺……”
“你给丽洁了。”
“……”
又静了会儿,苏染染从他怀里挣脱,落进水里,小声央求他,“把他给我,还给我,我只要他。”
“你有本事照顾好他?”慕宸殇盯着她问。
“总比放在那妖婆那里好吧?你知道她什么狠角色吗?”苏染染当即就说。
慕宸殇低低地笑了起来,浇水泼她,“那你呢,你是什么角色?”
“反正把孩子给我!那是我的。”苏染染抓住他的手臂,有点撒泼的味道。
冰凉的指肚子掐在他结实的胳膊上,她柔美得像一朵玉白的雪荷,而他就像这夜色里挺拔的松,就这样浮在水里,相互凝视着。
淡蓝的雾在湖面上浮动,一切美好得像是幻觉。
当然,慕宸殇这为人物,是不会允许美好存在的,他会在最短的时间,把美好演绎成色|情!
苏染染被他紧揽住,深吻住的时候,都没能反应过来,他的唇舌激烈地冲撞进去,在她的嘴里放肆翻腾。
强大的力量在他的体内释放着,他感觉到前所未的轻松,他不再害怕有人有威胁到他,也不再害怕夜半睡着,他会露出骇人的模样,或者……一睡不醒……
没有人不怕死,他也怕!他最怕不明不白地死去,想看的、想做的全都化成泡影。
可为什么是和苏染染分享?
可能是她最有趣吧——
或者,更有挑战性?
又或者,她最能让他有征服欲……
他不愿意去深究这种感觉,手掌按着她的臀,揉捏着,把她摁向自己的身体,坚硬的武器凶狠霸道地闯入她的身体,不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
每次进入,她的水润都让他急|喘加剧,而每次退出,又留给她莫名的空虚。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二人开始享受起彼此身体带来的快乐。
身体的纠缠,让水浪不时荡起,一圈一圈地暗波散开,苏染染的脑中一片空白,急促的喘|息和波浪拍打成了这夜幕里最激|烈的声响。
当他最后一次停在她身子里的时候,苏染染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这次的顶撞,飞出了躯壳,飘向了夜空,和星月一起徜徉——
她靠在他的怀里,懒懒地喘息,心里一百次腹诽抱怨,就知道他说的寻刺激,逃不开这艳|情之事,他这人,从来不会委屈他另一颗脑袋。
“染染,再给你一次机会,许个愿……”突然,他轻吸了一下她的唇,低哑地说。
苏染染想也不想,立刻说:“我要阡陌!”
“哎,你又浪费了一个愿望。”慕宸殇低笑,拧了一下她的臀,“方才你已经说过这个了!”
“你不是没同意嘛!”苏染染觉得这真是个魔鬼,怎么总能折腾出鬼名堂来?
“是啊,可你提过了,就算是提过了,再提无用。”慕宸殇笑起来,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
苏染染瞪着他,慢慢的,眼眶就红了,紧咬着下唇,忿忿地说:
“有意思吗?欺负女人,欺负一个不能抱起儿子的母亲,你明知道我有多想要回他!你不是你妈生的吗?你还真是个恶劣无|耻的东西!”
骂得多难听啊?
可苏染染骂着骂着,居然哭了!
眼泪成串地往下落,越流越凶,无法克制,哆哆嗦噎变成了握拳打他。她真是生气了、难过了!怎么能拿阡陌来玩笑?她作梦都担心阡陌的生死,为何他对亲生儿子如此漠不关心?就算是他最不喜欢的、最想折磨的苏沫篱所生的,也是他的精|血骨肉啊!
“喂、喂……”慕宸殇的脸上,头上都挨了几拳,脸色铁青难看起来。
苏染染不管不顾,继续指责他,
“你只会戏弄我,你怎么不去戏弄燕妹妹、夏妹妹、妙妹妹?为什么偏是我?就算我以前真跟别的男人跑了,那也是因为你太坏,坏到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跑得太正确了,慕楠夙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庄墨隐也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你除了是个皇帝之外,到底哪里会吸引到女人?又假腥腥,又恶劣无心,若你只是平民百姓,只怕没有好女人愿意和你在一起。”
苏染染尽情发|泄着心里的愤怒,什么话难听就拣什么话,可是慕宸殇只用一句话结束了她的怒骂。
“你是好女人吗?”他盯着她,轻飘飘地问她。
“我怎么不是?”苏染染火了,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是好女人?
“好女人三从四德,夫唱妇随,你会吗?”他抬起长指,挑起她的下颚,唇角挑着讥笑。
苏染染愤然瞪他,不客气地回答:“谁说三从四德,夫唱妇随就一定是好女人?好女人爱家爱父母爱孩子爱丈夫,好女人可以泼辣可以贤惠可以温柔可以倔强,只要不偷三搭四,虐待老人,背叛丈夫,就是好女人。”
慕宸殇拧了拧眉,摇头,“可你一条也没沾上。”
“呸!”苏染染啐了他一口,挥拳又打。
“你看,你粗鲁,居然敢打相公。”他一把握住她挥来的手,往上一扳,就让她的手臂给举直了。
“你才不是……”她打不过他,手臂被扳得生痛,愈加抓狂。“那谁是你相公?”慕宸殇低头看她,眼神难得的温柔了几分。
苏染染有些语结,慌慌地扭开了头,他的手一松,她就飞快地缩回了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前。
“过去的,就过去吧,朕给你想要的,但是你要乖,知道吗?”
他拥住了她,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吻下。
他的唇就这样轻轻的贴在她的额上,于慕宸殇此时的心境来说,他已经变得强大,强大到不惧怕任何威胁,不惧怕姜氏一族,所以他身边可以容纳苏染染,这个让他放松,并且可以得到最大程度满足的女子……
苏染染的背僵得厉害,她不习惯他如此的温柔。
“明天,阡陌就送到你那里,以后要好好照顾她。”
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额头,平静地说了一句。
苏染染猛地抬头,愕然瞪大了眼睛。
“我说过,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他轻拍她的小脸,放开她的腰,往岸上走去。
苏染染往后一仰,任自己漂在了小湖之上,湖水包裹着她柔软的身体,她的迷茫这时候达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她害怕慕宸殇,讨厌慕宸殇,却又无法逃离越来越强大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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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腥味的艳香,在空气里弥散,一张宽大的锦榻之上,姜华翎正歪歪坐着,华袍大敞,露出精赤的胸膛,黑发垂下,两手拿着一卷画轴,凝神看着。
两名美艳丰|满的女人正跪于他的腿边,用嘴尽心尽力地伺侯着他,粗大丑陋的东西在女人的红唇里进出不停。
隔着锦帘,两名男子正垂手站着,低声向他禀报。
“和宁国的长子高陵伏曦确实被送到了中原之国,不能确定是在天祈还是在百越,二王子派出了六拔刺客前来行刺,皆未能寻到真正的高陵王,和宁老王已病入膏肓,已经派心腹送来了继位诏书,传诏他回国,二王子还未能找到继位的玉玺,不敢轻易刺杀和宁老王。”
“碧华山庄可存在?”
他微微放低画轴,正搁在俯在他腰上的美姬头上,画中清艳绝伦的女子就随着美姬的动作
“江湖上确实有个碧华山庄,那个山庄已存在百年,一向神秘,听说庄中有不死的药物,庄主都已活了一百多岁,但是没人能找到进庄的路。那个向棋交上来的九小姐的画像和篱妃确实一模一样,但不能确定是否就是篱妃,属下已依着王爷的命令,悄悄放走了他,已经有人暗中跟在他身后。”
姜华翎突然抬头,一把抓起了正俯在中间的美姬的长发,用力一掀,怒斥道:
“不能确定,不能确定你来见本王干什么?本王要知道,她是九小姐,还是苏沫篱!”
美姬吓到了,双手护着头发,一动不敢动。
侍卫也跪下去,大气也不敢出。
姜华翎站起来,一脚踹开了两名美姬,抓着画轴往外丢去。
“晚华他们四人为何还没消息,为什么还没拿到黑羽令?老太婆活着也不干人事,一心想扶持不成器的慕楠夙,他有什么本事取代慕宸殇?去,告诉他们四个,再查不到黑羽令的下落,他们也不用活下去了。”
“是。”侍卫连忙爬起来,转身往外跑。
“回来。”他转头,冷斥一声。
“王爷还有何吩咐?”
“庄墨隐的事,可有眉目?”
“他每夜和公主同房,但是很安静,公主不敢和他说话,二人偶尔会一起看看书,写写字。”
“他不要洗澡?他不要出恭,为什么查不出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被阉了?想办法,扒|了他的裤子给本王看清楚!这个庄墨隐,绝对不简单,只怕是个大祸害。”
“是!”侍卫连忙抱拳,领命出去。
姜华翎捡起了画像,盯着上面的女子,唇角扬起了一丝冷笑,然后对还跪在地上的美姬勾勾手指,美姬连忙爬过去,重新开始侍奉他。
他盯着画,冷冷地说:“不管你是谁,总会给本王跪下,看你能清傲到哪里去?敢拒绝本王,本王非搞|到你哭不出来。”
【明天是转折章节哦,哇哈哈,暴风雨来临,爱谁跟谁走】
☆、【107】送你一个香吻
小染在岸边卧着,一直等着二人上来。
沿原路攀上高墙,停在墙头时,苏染染扭头看向对面的高山,黑羽军中是否也有人正望向这边?他们呆的那地方,是不是很纯粹干净?
“想去吗?”慕宸殇也扭过头来,看向星光闪烁的山巅。
“你去过吗?”苏染染问。
慕宸殇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没有,但愿我一辈子也不需要去那里。”
若到了动用黑羽军的份上,便是他无路可退的那一刻。
“送你主子回去。”
他抱起苏染染,把她放到小染背上,看着一人一豹消失在夜幕之中。
“恭喜主子,大功练成。”黑云从一边闪身出来,抱拳向他道贺。
慕宸殇微微点头,沉声说:“去通知叶将军,明日朕将下诏立淑妃为后。”
黑云抱拳,可并未立刻转身走开。
“还有何事?”慕宸殇双瞳里闪过一丝不悦。
“主子,为何不杀了这个九小姐?她可是祸害,一定会连累皇上。”黑云抬头,粗声粗气地说:“只要把沫篱小姐从地室里抬出来,她如何狡辩都无济于事,她和那个叫向棋的,一定是进宫来谋害皇上,或者是来偷黑羽令牌的。”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慕宸殇淡然说了一句,慢步往草丛深处走。
“主子,这个女人留不得!”黑云扬高了嗓门,急切地说。
慕宸殇扭头看他一眼,长眉紧拧,“黑云,你愈矩了。”
“主子,黑云的命是主子给的,黑云愿为皇上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可是这个九小姐可是来自碧华山庄,那是魔教女魔头沈非白最后的落脚之地,她嫁给碧华庄主,无非是想生下腹中孩子,那个孩子可是沈非白与和宁王高陵焰的孩子。九小姐一定和她有关系,按年纪推算,应该是孙女辈的人物,主子可别忘了,和宁王当年是如何立下毒誓的,只要和宁族有一人在,就要毁天灭地,让天祈和百越,哲伏国寸草不生。”
慕宸殇沉默了一会儿,挥了挥手,“好了,朕知道你是为朕着想,退下吧,先去办叶将军的事,让朕好好想想。”
“是。”黑云这才退下。
慕宸殇转头看向冷宫的方向,苏染染此时应该到了,黑云一口咬定她就是九小姐……可为何两个人长相如此相像,甚至让人难以分辨,若非腿上那红痣,谁能相信面前的苏沫篱是另一个女人呢?
那,苏沫篱又是如何死的?
向棋进宫的目的是什么?
他独自在夜色下缓缓走着,脑中塞满了疑惑。还未走到帝宫,侍卫匆匆来报。
“皇上,向棋跑了。”
“什么?”他顿时大怒,向棋关在皇宫内的暗牢之中,如何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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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重抹,星光黯淡。
苏染染才关上门,门后便有一个身体重重地倒了下来,压在了她的身上,满屋子的血腥味儿,冲得她差点呕吐。
“向棋?”她看清向棋的脸之后,低呼出声。
向棋没出声,苏染染费力把他从身上推开,伸手在他鼻下轻探了一下,还有呼吸,可是很微弱。
他身上伤很重,看样子用过了重刑。
苏染染预料到慕宸殇一定不会心慈手软,可打成这样,实在让她难以接受,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折磨成这样!而且他并未对宫里的任何人带来威胁,不过是因为误会她是九小姐而已。
她没敢再叫素执,在床后的地上铺了被子,再奋力把他拖到了被子上躺着,为避免惊动太后的两个小细作,她从后窗爬出去,用小桶拎了水进来,给向棋清洗身上的伤口,又用以前收集好的小染的唾液为他仔细涂抹。
手指触到向棋身上的纹身时,她想了一下,拿来了油灯,凑在前面认真看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纹身?大片繁芜的枝叶,中间簇拥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像狮子,又像麒麟……
“九儿,别怕,我保护你……”
他突然抬手,握住了苏染染的手,虽然受伤了,可是他的力道很大,直接把苏染染拖到了胸膛上。
苏染染抬眼看他,头一次觉得向棋这个男人真的很不赖,虽然连人都认错了,可就是因为心存希望,所以刀山火海都闯了进来。
慕楠夙为了苏沫篱,可以不顾一切。
向棋为了九小姐,可以飞蛾扑火。
苏染染好羡慕这两个女人,拥有这样的喜欢,这样的执着,这样的真心……
她呢,她有什么?
她轻轻挣开他的手,盘腿坐到他的身边,瞪大眼睛,枯坐一夜。
对,她有阡陌!
苏染染一直是怕孤单的人,所以在那段可怕的日子里,她拼命地抓住了庄墨隐,现在,她又想拼命抓住阡陌宝贝,她的心,空不得!一定要装得满满的,才不至于觉得寂寞。
眼睛涨得痛极了,可却怎么都合不拢,她在等天亮,等着慕宸殇实现承诺,把阡陌送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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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终于明晃晃地照进了翡锦宫。
太后坐于院中的紫藤摇椅上,看着摇篮里的小阡陌,他正睁着黑亮的大眼睛,看着摇晃的树叶笑。
她看了会儿,忍不住走过去抱起了孩子,用指肚子在阡陌的脖子上轻轻抚摸。
慕楠夙这么大的时候,她也是亲自抚养照顾的,看着这肉|团团的小东西,她心里有种母性的东西被唤了起来,二十多年过去了,她还是和那时候一样,独自住在这华丽却空旷的宫殿里,等着老去,等着死亡……
“太后娘娘,皇上来了。”德真突然匆匆跑了进来,一脸慌张。
“有什么好慌的?”太后瞪他一眼,把孩子又放回了摇篮。
“太后。”慕宸殇的声音随即传到。
她抬眼看去,只见慕宸殇身后跟着几位重臣,包括了庄墨隐在内。
“皇上来了。”她唇角扬了笑意,转身看向众人。
大臣们赶紧下跪行礼,齐声问安。“都起来吧。”她傲慢地点点头,坐到了椅上,抬头看向慕宸殇,“皇上,何事如此兴师动众?”
慕宸殇浅浅一笑,慢步走到摇篮边,伸指轻抚着阡陌的脸,低声说:
“今日有两件事来知会太后。”
他说知会……
太后的脸色稍稍变了一下,并未出声。
“一是,朕已下旨,立叶淑妃为后,本月十九是大吉之日,朕要举行封后大礼。”慕宸殇抬起了手指,慢吞吞说,视线掠过太后,看向小皇子。
万安一抬下巴,立刻有宫婢上前去抱起了小阡陌。
太后方要出声,又听慕宸殇说:
“另一件事么,就是苏丞相的案子已经尘埃落定,苏丞相结|dang营私,买卖官位,贪污白银六百七十万两,还草菅人命,朕已判了绞刑,苏家上下流放,其兄苏沉江罢黜官职,赶出王城,不得再录用为官,全家迁出王城千里,不得靠近王城半步。”
太后对这结果丝毫不意外,只盯着慕宸殇的眼睛,等着他最后的话。
慕宸殇的眼角有了讽刺的笑意,继续说:
“这是供状,苏锦衣已经招供,篱妃婚前之事,全是她一手谋划陷害,与篱妃无关。阡陌也是篱妃所生,她给篱妃下蛊,要控制篱妃代其生子,并在冷宫之中夺走孩儿,太后想必也已知晓,如今苏锦衣在牢中病亡,这孩子也应该还给篱妃。”
太后没想到慕宸殇动手这样快,过去的两年时间里,慕宸殇一直对她有所顾忌,容忍她的所作所为,今日却突然手段凌厉起来,也不知拿到了什么底牌。
她没有接万安递上来的供状,只盯着慕宸殇看了一会儿,点头说道:“既是如此,皇子确实应该交给篱妃去抚养,篱妃受了这么多苦,皇上理应补偿。”
“那是自然,太后,朕还有国事要处理,改日再来向太后问安。”慕宸殇双瞳里锐光一闪,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阳光落在他明黄的龙袍之上,刺得太后眼睛发痛,她凌锐的视线猛地刺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