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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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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十三身上那件金蝶裙就在风里轻轻飘舞起来,她低眼看着裙角,不由得想到了苏染染身上的篱鸟裙,轻吸了一口气,手轻抚上了自己的胸口,小声说:

“肤若凝脂有什么用?本妃在榻上也算是大胆迎奉,可皇上还是不喜欢,他已经好久没来本妃这里了,本妃还真怕,等不来他来的那一天。”

“皇上一定会来的,娘娘才是最美,最有智慧的那一个,那些庸脂俗粉根本连给娘娘提鞋都不配。”蓉儿愤愤地说了句,想了想,又说:“娘娘去泡个澡吧,奴婢为你准备玉鱼。”

“就你鬼。”燕十三扭过头来,嗔骂了一句。

“娘娘得永葆魅力呢,这不是您嫁来天祈之前,宫中的贵妃特地传授给您的经验吗?”蓉儿笑着,快步走开了。

燕十三从秋千上下来,慢慢悠悠地扭摆着腰肢,走进了浴殿。氤氲的雾气中,一件件褪掉了锦裙,走进了水里。

不一会儿,蓉儿捧着一只暗金色的盒子进来了,放到池边,便带着侍婢们一起出去。

燕十三泡了会儿,才打开盒子,一条玉鱼出现在眼前,造型赫然是男子的尘根,那鱼身上的鳞片,一片片地微凸,抚在手里,令人心生冲|动。

燕十三捧在手里看了会儿,又从打开一只小瓷盒,抹上了特制的药膏,握着鱼尾,慢慢地抵进了身体里。

身为公主,她早知今后的命运,夫君非皇即王,想要得到一世宠爱,只有永远保持着魅力。暂时失宠不要紧,只要美貌和伺侯男人的功夫在,总有一天能争回来。何况,她还有个小公主呢。下一回,一定争气生个王子。

殿中,只有她的轻喘声在响着,长长的发在水里轻浮起来,她白皙的圆脸盘上开始抹上了红晕,她渐渐的已经不能满足于自己的抚摸了,脑海里全是慕宸殇的模样……

燕十三爱慕宸殇,从第一眼看到起就爱。

可惜,她是百越的公主,当不了天祈的王后。

她突然抽出了玉鱼,往水中一丢,掩着脸嘤嘤哭了起来。

苏沫篱只要活一天,慕宸殇就会忽视她一天,这样忍着,好辛苦!天知道她多想像妙妃一样,冲出去出口恶气……

“娘娘,快莫哭了,皇上一定会回心转意的。”蓉儿快步进来,手搭在她的肩上,兴奋地说道:“方才接到来报,太子下月就要登基为帝了,到时候皇帝必会去庆祝,到时候你必能同行,一路恩爱相伴,还怕帝宠不归吗?”

“真的?”燕十三扭过头,眼中的泪还未干,已然兴奋得瞪圆了。

燕海渊和她感情最好,从小就护着她,有哥哥相助,一定可以。

“等我们出宫了,皇后一定会收拾那苏贱人,到时候皇上的心就全是您的了。”蓉儿又小声说了一句。

“可是叶将军正在打仗,皇上只怕不会在这时候出去。”燕十三微拧着眉,摇了摇头。

“娘娘糊涂,太子和皇上情同手足,已经派了兵马,堵住慕楠夙和姜华翎的退路,于情于理,皇上一定要去参加太子的登基典礼的。”蓉儿给她轻轻地按着肩,一双细长的眼睛里全是精光。

“就你鬼精,没白疼你。”燕十三的泪水终于没了,反手打了她一下,想了想,又在她耳边小声交待了几句。

蓉儿一乐,小声说:“娘娘若生为男儿身,一定能让天下人折服。”

“我只想让他为我折服。”燕十三掬了水,浇在胸前,长长的睫垂下来。

百越公主不能当皇后,别人也休想坐稳那位子,谁坐,她就赶谁下去。用苏沫篱赶走叶皇后,苏沫篱的下场也不会好。到那时,后宫之中,还有谁能与她抗衡?

扑嗵……

清脆的一声响,一枚耳坠子跌在二人身后,惊动这寂静的空间。

“娘娘,这是屏儿上回丢的耳坠子。”蓉儿捡起来,满脸惊恐。

燕十三定定地看着锦帘后,一道修长的身影正慢慢地走出来。

【下节肥肉肉,呜哇哇,爱吃肉的姑娘们,注意减肥哦。】

☆、【122】这个夜晚……

来人身材修长,身着身袍,面覆黑巾,只露出乌黑的眼睛,头发全梳进了黑色的布巾里。一开口,便是不阴不阳的声音,居然难辩雌雄。

“燕贵妃偷运皇子出宫,可知若被慕宸殇知道,一定会要你的小命。”

“大胆,你居然敢私闯燕贵妃寝宫……”

蓉儿斥责一声,想壮壮声势,却不料那人一甩袖子,一枚细长的银针直扎进她的眉心,她立刻就晕倒在了地上,砰地一声,砸得闷响。

“你是何人,你想干什么?”燕十三手里紧抓着那枚玉坠子,紧张地看着那人。

“燕贵妃和琴雅公主里外勾结,甚至帮着琴雅和庄墨隐逃离天祈,若被皇上知道,你罪过更大。”

“你知道的还真多。”燕十三从水里起来,毫不顾忌此人是男是女,故意在他面前展露着傲人的身材。

“说吧,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如画美人?”

“我要你给庄墨隐送一封信。”来人的墨瞳里精光一闪,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

“你不怕你前脚走,本妃后脚就烧了这信?”燕十三未动,盯着来人看着。

“你不必拖延时间,想试探我的身份,我只想告诉你,若你今晚不安排人去送信,明天一早慕宸殇就会知道你所做的一切。”

“你想要挟本妃?本妃可不怕。”燕十三见来人并不为自己的美色所动,冷笑一起,拿起一边的锦衣披上。

“你以为慕宸殇对你所做的一切真的毫无察觉?你把阡陌藏在运送经书的队伍里,他还是找到了。你收买皇后身边的人,想挑起皇后和苏沫篱相争,你坐收其利。你做的一切,总有人会走漏风声,你自以为做得聪明,其实愚蠢至极。你想活命,就照着我的吩咐去做。

黑衣人手一挥,信便飞到了她的怀里。然后一步步地走近来,弯腰从蓉儿的眉心里拔走了银针,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燕十三此时才感觉到背上冰凉一片,居然冷汗直涌。

她腿一软,就跌坐到了躺椅之上。

她同意帮助庄墨隐,并不是因为和琴雅关系有多好的缘故,相反,她非常讨厌琴雅,头脑简单,毫无用处。她之所以伸出援手,完全是因为庄墨隐捉到了她的一个把柄,她不得不屈服,庄墨隐那个男人,其可怕程度不亚于慕宸殇,他居然躲过了宫刑,骗过了所有人。她巴不得以后再不和他相见,不愿意再有任何联系。

可这个黑衣人是怎么知道她和庄墨隐之间的交易的?

燕十三咬着手指,紧拧着秀眉,盯着手里的信发怔。

这信,送是不送?

若是陷阱,她就落到了对方的手里,承认自己做了这些事。

若不送,刚这黑衣人真向慕宸殇说了自己做的这些,她也难逃恶惩,就算是哥哥,也救不了她。

冷汗越涌越急,她猛地一攥信,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从榻下取出一只小灯笼,点着了,挂在窗口。从外观上来看,这灯笼和其他的宫灯没有任何区别,可是在烛光的烘烤下,却能发出特殊的气味,能引来黑雀,这是她和庄墨隐联络的方式,若黑雀还在宫里,一定会来,若黑雀不在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待……

时间慢慢悠悠地淌过,她站在窗口,心急如焚。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一只雀儿落到了窗口,歪了歪脑袋,朝它看着。

她看着信,有些犯愁,这么大封信,一只雀儿怎么弄去?她心一横,拆了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信,上面只有一行古怪的文字,她看不懂。把薄薄的纸快速叠成小方块,塞进了雀儿的肚下,然后往空中一抛,雀儿很快就飞走了。

她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取下了宫灯,吹灭了烛火,这才往椅上一瘫,感觉一身都虚脱了。此时的她有了深深的恐惧,她以前做的事,总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看样子还真的走漏了风声,一定得找出这个黑衣人的身份,除掉他!

俏脸上渐渐浮出一层杀机,她把宫灯放回原处,叫进宫婢,为自己煮来安神茶,只等蓉儿醒了,去带百越国精心培育出来的杀手进宫助她,她燕十三独自在异国他乡,若没点手段,又如何敢安枕无忧?还有那个当日闯进冷宫的屏儿,不能留了!

“娘娘,安神茶。”宫婢把茶放到她的面前。

她揭开了盖儿,看着碧幽的茶水,心情愈加恶劣,若非苏沫篱,她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明明慕宸殇只宠她一人,苏沫篱一来,不声不响就把宠爱就夺了。琴雅公主也没用处,那么长时候,都没能弄死苏沫篱……

她坐了会儿,突然间脑中灵光一现,一计毒计就在脑中形成了。

苏沫篱,你害我入绝境,我就绝地逢生,绝不让你好过……

——————————分界线——————————

苏染染故意隔开了众嫔请安的时间,让素执捧了重礼,带着阡陌来给皇后道歉。

她昨儿在园子里说的那些话,回去想想之后,也觉得确实没给皇后留面子。她想和皇后平气静气地沟通一次,她以后只在冷宫附近活动,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处,争来斗去的,太累了!

叶皇后也没为难她,故意让她在宫外等多久,一经通传,便立刻让大总管亲自出来迎接她。

“篱妃娘娘来了。”夏柳亲手捧上了香茗,笑容淡淡。

“夏姑娘。”苏染染也形容淡淡,打了声招呼,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不会在表面上对夏柳露出多少不满之意。

“篱妃妹妹。”叶皇后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苏染染连忙站起,看向屏风后面。两名宫婢扶着叶皇后,绕出屏风,脸色苍白,一看就没睡好。

“皇后娘娘,沫篱来向皇后娘娘请罪。”苏染染福下身子,向她行礼。

“算了,本宫也有错。”叶皇后苦笑了一声,让人扶苏染染起身,怔怔地盯着她看了会儿,才小声说:“皇上确实宠你,但你也要有个度,说白了,本宫身后还有叶家族人,你若太让本宫面子上难看,本宫也难以交待,朝堂施压,皇上也为难,我们能不给皇上添麻烦,就别添麻烦了吧。”

“是,以后沫篱只在冷宫,再不踏进园子半步。”苏染染点头,叶皇后能说这话,也算她坦率。“那些礼物,你都拿回去,你也没个家人,这些自己留着傍身用。”叶皇后又看素执捧的那些礼,摆了摆手,又轻咳了起来。

“娘娘还是去睡着吧。”夏柳弯下腰,给她轻轻地锤着背,小声劝她。

“没事,咳几声,也死不了。”叶皇后小声说了句,听得出话里的悲楚。

苏染染有些难堪起来,她能和横的人对着干,却见不得这般可怜兮兮的,总觉得自己恶毒了,欺负了别人。

“皇后娘娘歇着吧,臣妾告退。”

苏染染抱着阡陌起来,想离开这里,可才站起来,外面就响起了匆乱的脚步声。

一名宫婢匆匆进来,跪到叶皇后面前,乐滋滋地说道:“娘娘大喜,叶将军大捷,逼退翎王和楠王三百里,把他们赶进了包围圈。皇上正和国丈、叶老太太等人往这边过来,要和娘娘一起,商量下个月国丈的70大寿如何庆祝呢。”

叶皇后眼中一亮,扶着夏柳的手就站了起来,“太好了,哥哥就是有本事的人。”

苏染染现在出去已经来不及,定会撞上叶国丈,只能带着阡陌跟在皇后身后,出去接驾。

没一会儿,帝驾就到了。

一行人脚步匆匆,很快就绕过了回廊,穿过了琉璃影壁。慕宸殇在前,国丈和叶家几名老长辈都在其中,是来探皇后的病情的。

“皇上万岁。”

叶皇后带着众人跪下,齐呼万岁。

“父皇。”阡陌跑过去,抱住了慕宸殇的腿。慕宸殇早就一眼看到了苏染染,昨晚在花园里还以为她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真的来了。

“皇后请起。”他一手抱起阡陌,一手扶起了皇后,带着众人走进了殿中。

“篱妃娘娘。”叶国丈上前几步欲向苏染染行大礼。

苏染染连忙拦住了他,小声说:“国丈不必行此大礼,您是天祈赦赦有名的大将军,又是皇后的父亲,沫篱万不敢当。”

“君臣有别,国有国法,宫有宫规。”国丈执意带着夫人跪了下去,给她磕了个头。

苏染染只好让素执扶起了二老,这个头一磕,可就实实在在提醒着苏染染,叶家人谨守国法宫规,她苏染染若再任性妄为,就不会像这次的事一样,轻飘飘地过去。

“皇后已经病愈,皇上应该行圆房大礼了。”

说话的是敬事庭的人,看样子是叶相国请来的。

苏染染明白这意思,女儿做了皇后,受冷落可以,你皇上不愿意来也行,可起码你得让皇后生下一儿半女。

她一直抱着阡陌,想走,又不好开口。可听他们商量这事,又觉得坐如针毡。

敬事庭的人捧上了黄历,却指着今日说:

“本月只有今日是宜于生下皇子的大吉之日,下月却多是煞星正位,请皇上定夺。”

“小弟弟。”阡陌靠在苏染染的怀里,突然就转手摸苏染染的肚子。

殿中的气氛陡然僵了一下,众人的视线都看了过去。苏染染连忙拉下阡陌的手,小声说:

“别闹,父皇要和大家说话。”

“皇子殿下想要小弟弟吗?”叶夫人转头看过来,一脸笑容。

阡陌想了想,用力摇头,“不要。”

叶夫人眼角的笑纹僵了僵,不知如何接下去。

苏染染赶紧抱着阡陌起身,快速说:“皇上,皇后,各位大人,沫篱先带皇子回去休息,告退。”

“去吧。”慕宸殇点点头,看她在这里坐立不安的,也难受。

苏染染赶紧往外走,离开这压抑的地方。身后又传来敬事庭掌事太监的话,如何布置,如何安排……

素执紧跟着她的脚步,出来了,才小声说:“娘娘,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苏染染面无表情。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简直跟喝水吃饭一样平常,今天在这床上,明天在那房里,男人哪管女人的感受?

再说了,她也不必要有什么感受。

自我安慰了会儿,不仅没好转,反而愈加烦躁。回了冷宫,制香的心思也没有了。自打阡陌回到身边之后,她似乎没了什么斗志,走又走不掉,整个人都懒懒的。

素执不想打扰她,带着阡陌在院子里玩,让她一个人呆着。

苏染染从榻脚的暗阁里拿出自己的日记,一页一页地翻看,她已有许久没有写过日记了。每翻一页,都觉得那些事不是自己经历的。

她来这鬼地方,居然有两年多了!

她捧着日记坐到桌边,磨墨,提笔,在纸上认真地写下一句话:动心者死。

吹干了墨迹,她才把日记放回盒中,让暗阁归位。阡陌趴在门边看着,见她转过了头,才咯咯笑着,跑向了院子里。

“小东西。”听着儿子的笑声,苏染染的心情好了许多,也跟着跑了出去。

“娘,你吃。”阡陌举着一块糖糕,往苏染染的嘴里塞。

“好儿子,以后都要这样孝敬老妈知不知道?”苏染染吃着糖,在他的小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素执笑着转过头来,看了母子一眼,去厨房里做饭。

阡陌疯跑了会儿,又去扯小染的尾巴,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苏染染看了会儿,忍不住走到门边,去看帝宫的方向。

不知道这圆房之礼,在何处举行?这一圆房,慕宸殇再来招惹她,她是真的无法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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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宫的龙凤红灯笼都挂了起来。

夏柳亲手为叶皇后梳上了回心髻,什么钗环都未戴,只在发间攒了朵牡丹花,在她唇上抹开一些胭脂,小声笑道:“皇后娘娘的美,连牡丹也夺不走。”

“哪里。”叶皇后有些害羞。

自打进宫,她这还是第二次侍寝,第一次还未能完成。慕宸殇看上去一点都不喜欢木讷的她。今天母亲进宫,悄悄给了她一本压箱底的册子,说是从勾栏院中特地找来的,她白日里翻了会儿,看得面红耳赤。

“我先退下了。”夏柳轻轻摁了摁她的肩,又拨动了一下桌上的香炉,关门出去。圆房礼很简单,只需二人拜祭一下先祖即可。二人下午已挑了吉时去了,现在只等慕宸殇过来。

叶皇后坐了会儿,只觉得心跳得难以忍耐,想让人去问问他为何不来,又不敢如此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慕宸殇终于推门进来了。

叶皇后赶紧起身,向他福身行礼。沐浴香汤之后,她身上只有丝薄的长裙,露出白皙的脖颈。

慕宸殇过来扶起了她,沉声说:“勿需多礼,皇后请坐。”

叶皇后的脸愈加红了,在一边坐下,手里拧着锦帕,一言不发。

慕宸殇也觉得这样很奇怪,二人枯坐了会儿,他居然有了想走的冲|动。可是这样一来,未免让叶家面子上太过难看。

他又忍耐了会儿,便端起桌上的茶喝起来。

叶皇后抿唇一笑,悄悄抬眼看他,“这是臣妾方才煮的,皇上喜欢吗?”

“嗯,香醇浓厚。”慕宸殇敷衍了一句。

“皇上,吉时已到。”敬事廷的太监总管在外面高呼了一句。

慕宸殇长眉微拧一下,不悦地低斥:“退下。”

外面脚步声轻响了片刻,一片宁静。

叶皇后又看了看他,大着胆子起身,慢步走到他身边,拉起了他的手,轻轻地说:“皇上……臣妾侍奉您更衣。”

“那个……”慕宸殇按住了她的手,未等叶皇后反应,便点了她的昏睡穴,然后把她抱上了榻,盖好被子之后,大掌一挥,灭了烛,放下了凤帷锦帐。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叶皇后,开门出去。经后殿,赶往冷宫。

内心的燥热,似乎只有苏染染才能平复。

她房中烛火已熄,可她却不在房中。素执和阡陌却已经入睡了。

这么晚了,她能去哪里?

他在院中等了会儿,大步走向青石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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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苏染染正坐于佛塔顶楼,和千瑟面对面坐着,一坛素酒,一本佛经,她已经稍稍有了醉意。

“千瑟主持,你说,如何才能把心上锁?”她放下酒杯,趴在桌上,怔怔地看着千瑟。

千瑟看着她眉心的绯色桃花,摇了摇头,“心锁不住,除非无心。”

“挖掉啊?”苏染染拍拍胸口,轻笑了起来。

“回去吧,酒醉的人更容易坦露心事。”千瑟站起来,想送她下塔。

苏染染反手扣住他的手指,仰望着他,小声说:“我的心事不能和你说吗,你是出家人,你是佛的弟子,你应该倾听民间疾苦,救人于水火之中,你怎么能掺搅世事,和人一起偷走我儿子呢?”

千瑟的紫瞳轻轻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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