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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喜得心花怒放,拉住他儿子的手,问个仔细。豪格说道:“是役松山守城副将夏承德,预先打发人来说,他把守城南,今夜竖起云梯,向南面爬进城下他在里面接应。到了夜里,孩儿带了大队人马,果然从城南打了进去。当时捉住明朝经略洪承畴、巡抚邱民仰、总兵王廷臣、曹变蛟、祖大寿、游击祖大名、祖大成一班官员。又杀死明兵三千余人,活捉住妇女孩童千余人。获得盔甲大小红衣炮乌枪等物一万余件。请父皇快快安插去。”
太宗点头称是,传令不许虐待汉人,准了贝岳托的奏章。一品的汉官把诸贝勒的格格,赏他做妻子。二品官把国里大臣的女儿,赏他做妻子。又特下上谕,拒共承畴送到客馆去,好好地看待。每天送筵席去请他吃,又挑选四个宫女去伺候呼唤。那洪承畴原是明朝的忠臣,也是一位名将,如今被清军捉住,愿拚一死,谁知送他到盛京来太宗既不传见,也不杀他。看看那班总兵官,杀的杀,降的降,早已一个都不在他身旁。又看看自己住在客馆里,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锦襟乡榻,便知道清朝还有劝他投降的意思。他便立定主意,从这一天起,一粒饭也不上嘴,一天到晚,只是向西默坐着。太宗派人来劝他吃,他也不吃。劝他降,他也不降。后来他恼了,索性把房门锁起来。所有一切侍从宫女,都不得进去。看看过了两天,洪承畴粒米未尝进口,太宗颇为忧愁,对诸大臣说道:“倘然洪承畴不肯投降,眼见这中原取不成了。”
便下圣旨,无论何人,有能出奇谋,说得洪经略投降的赏黄金万两。这个圣旨一下,谁人不想得这黄金,便有铎多大臣,想尽方法去劝说,无奈洪经略总给你一个老不见面。看看已过四天,洪承畴已饿得不像个模样了。那多铎找来一个洪承畴的帖身书僮,名叫金升的。一面恐吓着他,一面问他洪经略在平时最爱什么。那金升初不肯说,后来多铎吩咐自己府里的侍女,把金升领去,大家哄着他,劝他吃酒,又和他胡缠。内中有一个侍女,面貌却长得白净,金升看上了她,那侍女便陪他睡去。在被窝里,金升才说他主人是独爱女色的。这个消息,一传出去,多铎便去奏明皇帝,挑选四个绝色的宫女;又在掳来的妇人里面,挑选四个美貌的汉女,一齐送进客馆里去。谁知洪承畴连正眼也不看她一眼,这个太宗急得在宫中搔耳摸腮,长吁短叹。文皇后见他这个情形,莫明其妙。后来太宗把洪经略不肯投降的事说了出来,文皇后微微一笑,说道:“想来洪经略虽然好色,决不会爱那种下等妇人。这件事陛下放心。付托在贱妾身上,在这三天内,管教说得洪经略投降。”
太宗说道:“这如何使得,卿是朕心爱的,又是堂堂一位国母,倘然传说出去,却教朕这张脸搁到什么地方去。文皇后又说道:“陛下为国家大事,何惜一皇后,再者贱妾此去,为陛下办事我们夫妻的情爱,依然存在。若虑泄漏春光,有碍陛下的颜面。这事体做得秘密些就是了。”
文皇后说到这里,太宗看她的面庞儿,实在长得标致,心想任你铁石人,见了也要动心的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去吧。做得秘密些,莫叫他们笑我。”
文皇后得旨,便换了一身艳服,梳着高高的髻儿,擦着红红的胭脂,鬓影钗光,真是行一步也可人意儿。打扮停当,吩咐备一辆小车,带着一个贴身宫女,从宫后夹道上,偷偷地出去。到了客馆里,看看那洪承畴,到也长得清秀。他盘腿儿坐在椅子上,已是五日不吃饭了,早把他饿得头晕眼花,神志昏沉。文皇后指挥宫女,把他扶下椅子来,放倒在炕上,宫女便退去。文皇后爬上炕去,盘腿儿坐着,把洪经略的身体,轻轻扶起,斜靠在炕边。那洪承畴昏沉沉,由得他搬弄,总是闭上眼。后来觉得自己身子落了温柔乡,一阵一阵脂粉香,吹进鼻管来。他本来是天生成的一位多情人,别的事都打不动他的心,唯有这女色上的勾当,便是临死时候,也多少要动一动心。况且那阵香味,是文皇后所独有的觉得异样触鼻,不由得他的心中怦怦地跳动起来,便忍不住开眼一看,只见一个绝世佳人明眸皓齿,翠黛朱唇,看着他盈盈一笑,那种轻盈妍媚的的姿态,真可以勾魂摄魄。洪经略忍不住问了一声:“你是什么人?”
接着听得那佳人嗤地一笑,说道:“好一个殉国忠臣,你死你的,何必问我什么人。”
洪经略说道:“我殉我的国,和你有甚相干。”
那佳人便慢慢地说道:“妾此来带着一片慈悲心,见经略如此受苦,满意要来救经略早早脱离苦海。”
洪经略冷笑一声,说道:“你敢是也来劝我投降么?我的主意已定,再过一两天,便可发我的心愿了。说降的话,我很不愿听的。快去罢。”
那佳人听了,又微微一笑,把身子格外挨近些,说道:“经略既是打定了主意,妾怎么敢来破坏经略的志气呢。但是,经略在这里熬着,一天比一天难过得多。降既不肯降,死又不快死。如今妾有毒酒一杯在此,请经略快快吃下去,可以立刻送命,免得在这里受苦妾可怜经略,这一点便是来救经略早早脱离苦海的慈悲心。”
洪承畴这时正饿得难受,听说有毒酒,便睁眼一看,见那佳人玉也似的一双手捧着一只碗,碗里盛着黄澄澄的一碗酒。便硬下心肠,劈手去夺过来,仰着脖子,往嘴里一倒,咕噜咕噜的一阵响,把这碗毒酒,吃得个涓滴不留。那佳人便拿回碗去。转过身来,扶他睡倒。自己却也和他倒在一个枕上。洪承畴仰天躺着,闭着眼睛等死。正是:求死忽闻来醇酒举杯一吸尽西江欲知洪承畴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膺宠命洪学士趋朝 遂性怀睿亲王监国
却说洪承畴饮了这杯毒酒,躺在炕上等死。谁知等了许多时候,死也死不去,睡也睡不着,反觉得精神渐渐清醒起来。枕畔那位佳人,起初还是静悄悄的不作一声儿,后来见他不得安睡,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些闲话。又问起他府上有几位姨太太,那一位长得最好看,那一位年纪最轻。洪经略听了这几句话,钩起了无限心事,心中一阵翻腾,好似滚油熬煎一般难受。那佳人接着又道:“经略此番离家万里,尽忠在客馆里,倒也罢了,只是府上那一位心上人儿,从此春花秋月,深闺梦里,想来不知要怎么难受呢。”
洪经略听到这里,早已撑不住了,哇的一声,转过身来抽抽咽咽地哭个不住。那佳人打叠起温言软语,再三劝慰,他才止住了哭。叹一口气,说道:“事已如此,也顾不得许多了。只是这碗毒酒吃下肚去,怎么还不死呢。”
一句话,引得那佳人一头躲在他的怀里,嗤嗤地笑个不休。洪经略问她怎么好笑。那佳人说道:“什么毒酒不毒酒,那是上好的参汤呢。俺看你饿得难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哄着你吃一碗参汤下去接接力。这是俺家从吉林进贡来的上好人参,这一碗吃下去,最少限度,也可以活着五六天。看经略如今死也不死。”
说着,又忍不住吃吃地笑洪经略给她这一番话,说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果然觉得神气越发清醒了。一会儿,那佳人又在他耳边低低地说道:“经略大人,我看你还是投降的好,一来也保全了大人的性命二来也不失封候之位;三来也免得家里几位姨太太孤守一世;四来也不辜负了俺一番相劝的好意。”
说到这里,便停住了。霍地坐起身来,一手掠着鬓儿,斜过眼珠儿来。向洪经略溜了一眼,粉腮儿上顿时飞起了两点红云。然后,低着脖子,只是弄那围巾的流苏,一种娇媚的姿态,把个洪经略看得眼花缭乱。他忙收一收神,跳下地来,大声喝道:“你这是那里来的淫婢,也来诱惑老夫。”
那佳人听了,却不慌不忙,盘腿儿向炕沿上一坐,从怀里掏出一方小小的金印来,向洪经略怀中一掷。洪经略拿起来看时,不觉吓得魂不附体。两条腿儿软绵绵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说道:“外臣该死,外臣蒙娘娘天恩高厚,情愿投降。一辈子伺候娘娘凤驾。原来那方金印上刻着两行字,一行是满文,一行是汉文。“永福宫之宝玺”
六个字。洪经略到这时,才知道坐在炕沿上的便是赫赫有名的关外第一美人、满洲第一贵妇人教庄文皇后。所以吓得他不住地磕头,只求娘娘饶命。那娘娘伸出玉也似的臂膀来,把洪经略拉上炕去。洪经略看她身穿一件红嵌金带的旗袍,那大襟上揩着自己的眼泪鼻涕,湿了一大块,越觉得不好意思,爬在炕上,还要磕头。此后却不听得两人的声息。良宵易度,第二天清早,洪经略从梦中醒来,昨夜劝驾的人,早已不见了。停了一会,四个宫女捧着洗脸水、燕窝粥进来。洪经略胡乱洗过脸吃过粥,便有许多手本由外而递进来。睿亲王多尔衮郑亲王济尔哈朗、萧郡王豪格、贝勒岳托、贝子罗托、大学士希福刚林、梅勒章京冷僧机都来拜望。多尔衮说道:“皇上十分垂念经略,务必请经略进宫去一见。”
接着有待诏进馆洪承畴剃去了四面头发,头顶上结一条小辫,穿着皇帝赏的红顶花翎黄马褂,大摇大摆地踱出馆去,跨上马,后面跟着一班贝勒大臣,直走到大清门外下马。那时祖大寿、董协、祖大乐、祖大弼、夏承德、高勋、祖泽远一班降将军,都候在朝门外。见洪承畴来了,大家上前去迎接。跟着一块儿上殿去。从大清门走到笃恭殿,再过崇政殿,两旁满站着御林军士。洪承畴跪在殿下,三跪九叩首,称皇帝陛下。礼毕,太宗宣洪承畴上殿。在宝坐左面安设金漆桌一张、金壶一、金睡盂一,贮水金瓶一、香炉二、香盒二。后面站着绿衣黄带青褂戴凉帽的侍卫四人。太宗赏承畴坐下,问他明朝的政教礼制风俗军制等,十分详细,足足讲谈了两三个时辰,然后退朝。第二天圣旨下来,拜洪承畴为内院大学士,在崇政殿赐宴。此后,太宗常常为国家大事,把洪学士召进宫去。文皇后也坐在一旁。洪学士见了皇后,趴下地去,多磕几个头,口称罪臣。文皇后见了,总微微一笑。太宗因为文皇后有劝降的功劳,也另眼看待她。有时指着洪学士,对文皇后说道:“他是投降皇后的。”
大家笑着,虽说如此,却不知内幕。自从洪承畴投降后,太宗侍皇后的恩情,却是日淡一日。皇后肚子里,也有几分明白。心中便有说不出的怨恨。闷起来便带着那王皋邓侉子两人,出外打猎。有一天,在围场上遇见睿亲王多尔衮。皇后把他唤到马前,深深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好,怎么这几天不进宫来。”
多尔衮故意装出诧异的样子,说道:“宫里是什么地方,臣子不奉宣召,怎么得进来。”
皇后把小嘴儿一撇,笑骂道:“小崽子,你装傻吗,你是俺的妹夫,又是叔叔,还闹这些过节儿吗?”
说着,提起手里的马鞭子撩过去,在睿王额上拍地打了一下,说道:“明天再不进宫来,仔细你的腿。”
多尔衮磕过头,骑上了马,转身走去。行不数步,回头一看,见那王皋邓侉子两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把皇后夹在中间,三个人并着马头,脸儿凑在一处,做出十分亲密的样子来。多尔衮这时一缕酸气,从脚跟直冲顶门,自言自语道:“你们这两个王八蛋,俺明天好好地收拾你。”
到了第二天,多尔衮真的进宫去,见他哥哥,悄悄地把昨天在围场上见王皋邓侉子如何如何无礼怕情形,尽量说出。谁知太宗对于这两人,心中本来有一个疑团,前几天太宗走进永福宫,远远看见皇后正和邓侉子在那里调笑。当时还认作一时眼花,忍耐在肚子,不曾发作,如今听了多尔衮的说话,想到从前的情形,愈想愈疑,不觉勃然大恕。心想这两个光棍,留在宫里,终究不是事体。不如趁今天发付了他。想罢,立刻打发侍卫传谕进去把王皋邓侉子两人,一齐唤出宫来。皇后正和两人说笑,听说有谕旨,皇后急问为什么事体?宫女回说不知道。王邓两人只得跟着侍卫出去,见了皇帝,跪下磕头。太宗一句话也不说,只把令箭递给多尔衮,把这两人押出朝门外,砍下脑袋来。待到皇后知道这个消息已经迟了。皇后明知多尔衮爱自己,所以杀这两人。但是眼前少了这两人凑趣,便觉郁郁寡欢。太宗皇帝近日又因为朝鲜的事体,天天和几位贝勒大臣商议出征,也没有工夫进宫来陪伴她。把个皇后丢得冷清清地。那太宗为何又要出兵朝鲜,只因朝鲜平日瞧满洲不起,但知尊戴明朝。及至事到危急遣使求和,也不过是解目前之围,并非真心归附。太宗即位之后,受臣下的推崇,曾上了一个宽温仁圣皇帝的尊号。那时各处邻封,都来趋贺,惟有朝鲜近在咫尺,绝不理会,岂不是一个反对他的暗示吗。最近,朝鲜王的妃子韩氏死了,太宗打发英俄尔岱、马福太两人去朝鲜吊丧,趁便劝他投降称臣。谁知那朝鲜王非但不肯投降,反埋伏兵士在客馆里,要刺杀这两个使臣。这两个使臣逃回国来,把这情形一五一十奏明太宗。太宗大怒,立刻调遣十万大军,预备御驾亲征。皇后打听得太宗又要亲征,便想起一件事,趁太宗朝罢回宫时候,便问皇上此番出征命何人监国,太宗道:“朕已将朝里的事体,托付了洪学士。他虽说是新近归顺的,看来却是十分可靠的人。宫里的事,自有皇后主持,照那上回出兵抚顺的一样办理。”
皇后忙奏道“这一回可不能照上回的办法了。因为妾身近来多病,不能多受辛苦,求皇上留下一个亲信的人监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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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听了,倒踌躇起来,说道:“留什么人监国呢?”
偏偏阿敏和莽古尔泰又是闹病。皇后冷笑一声说道:“皇上以为他们可靠么?妾身害怕的,就是他们两个人。”
太宗觉得诧异,忙问这两人怎么样。皇后拦着说道:“皇上出兵在即,这两人怎么,且不去问他。总之请皇上留下一个人监国。妾身便可保得无事。”
太宗因心中有事,也不追问下去只是说道到底留谁好呢。皇后见太宗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一个人来,索性说道:“多尔衮皇上不是常常称赞他忠心吗。况且又是妾的妹夫,倘然留他在朝里监国,一定没有乱子。他是自己家里人,也可以管得宫里的事体。妾也不用避什么嫌疑。”
太宗拍着手说道:“是啊怎么朕一时也把他忘了呢。快传他进来。”
宫女领命出去。不多时,多尔衮进宫来。太宗把留京监国,和提防阿敏莽古尔泰的话,再三叮嘱了一回。自己便站起身来。出去料理出征的事。等到各事整备,便带着大兵,一直向朝鲜进发去了。这里多尔衮自太宗出征后,日日到朝房料理政务。有一天听得皇后传唤,立刻进永福宫。见了皇后,忙请了一个安。直挺挺站在皇后面前候旨意。半晌,皇后也不开口,也不叫去。等得不耐烦,便说道:“多尔衮伺候着呢。”
皇后微微一笑,说道:“我有要紧话和你商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随我到寝宫去。”
说着自己站起身来,向前走去。多尔衮跟在后面,到了寝宫,皇后便在逍遥椅上坐下,向宫女们望了一眼,宫女们知道皇后的意思急急退出。只剩他叔嫂二人坐着,唧唧哝哝,不知商量些什么,直到天色已晚,掌上灯来多尔衮要告辞回去,皇后向他溜了一眼,接着笑了一笑,说道:“用了晚膳回去。”
自己便转入套房,重匀脂粉,换了晚妆。宫人摆晚膳,皇后居中坐下,多尔衮在傍陪座。宫女斟上了酒,两人便浅斟低酌起来。一面说笑着,一面吃喝着。停了一会,那贴身服侍的两个宫女,也退了出来,在外面守候着,只觉得灯影昏沉,语言缠绵,唧唧哝哝的直到半夜时分,多尔衮才告辞出来。宫女们掌着宫灯送他出去。临走的时候,还是依依不舍地说了许多话。正是:侧听曼声弥绣幕归来月色半人家不知多尔衮回去情形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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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多尔衮出了永福宫,便取道回府。看看时候不早了,小玉儿也等得不耐烦,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一见丈夫回来,左查右问,多尔衮都一一搪塞过。从此皇后常常把多尔衮留在宫里取乐。一日,皇后忽然想起阿敏和莽古尔泰两人的事体,催着多尔衮去办。原来他们两人,和太宗是异母兄弟,莽古尔泰仗着自己是富察后的长子,满望继承大宝。谁生,先皇殡天的时候,太宗却用威力劫夺了去。后来又替他南征北讨东奔西荡,也不曾享受过安闲的日子,因此常怀忿恨。就是阿敏,也仗着自己是太宗的哥哥,这帝位该轮到自己身上,如今被太宗占据了,也觉不值。两人肚子的心事,没人的时候,时常说起。兄弟两人便联络起来,暗中结交党羽,四下布置心腹。前次太宗出兵抚顺的时候,原打算发作为料太宗回来得很快,措手不及,只好按兵不动。此番太宗又带兵外出,正是他们的好机会。谁知这个大事,却败坏在一个女子手里。这女子是什么人呢,便是奔古济格格。这奔古济格格,平日恃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到处骚首弄姿,勾引男子。她心目中第一个欢喜的,便是太宗的大儿子豪格。她打算把豪格勾引上了,自己便稳稳的一位将来的皇后。偏偏天不做美,那豪格娶了博尔济锦氏做了妃子,把个莽古济格格,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从此把豪格恨入切骨,便入了莽古尔泰的党。那时和莽古尔泰同党的,还有德格类、琐诺木、杜稷一班人。天天秘密会议,预备起事。莽古济格格,看看这一班人,没有一个中得她意的,不知怎么,又勾引上一冷僧机。因此他两人暗去明来,十分恩爱。莽古济格格,把个冷僧机认做自己人,所有党中的阴谋,统统告诉他。谁知,冷僧机却是睿亲王的心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