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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门-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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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地下钱庄神通广大,估摸着在珠海这边儿也有业务,半小时时间还没到,余杉的房门就被敲响了。已经换好了衣服的余杉拉开房门,就见门口站着个三十多岁,个头不高的男人。

    那人塌鼻梁、高颧骨,眼睛挺大,眼窝深陷,戴着一副眼镜,张口就是一嘴广普:“余生?”

    “是我,请进。”

    余杉将那人让进来,分别给那人和自己倒了茶水,在沙发上落座之后,那人抿了一口茶水说:“余生是我们的熟客,有什么不妨直说,大家时间都很宝贵。”

    “好,那我就直说了。你们与澳门有没有联系?”

    “余生这次要转澳门元?”

    “不,我希望你们帮我引荐一位大律师。”余杉强调道:“记住,是大律师……就是那种黑社会大哥被抓,会找他打官司摆平的大律师。”

    出乎预料的要求让男人有点为难:“这个……余生,你的要求似乎不在我们业务范围之内。”

    余杉笑了:“的确不在你们业务范围之内……但可以在你本人业务范围之内。”

    “什么意思?”

    余杉笑着起身,从皮箱里抽出个信封,里头装着余杉上次在香港剩余的五万港币。他重新坐在,将信封放在茶几上慢慢推了过去。

    那人迟疑着接过信封,打开之后,眸子里立刻射出一丝贪婪的目光。余杉见此,心里有了谱。他只委托过地下钱庄一次,顶多算熟客,而不是大客户。对方对余杉不可能那么放心,所以也就不可能派出核心成员来酒店接触。眼前这人也就是个跑腿的马仔,有五万港币做敲门砖,买通这人不难。

    “余杉,你这是……”

    “这是定金。我要求很简单,给我找到这样一个律师,并且让我跟他见一面。办成了,我再给你五万人民币。”(未完待续。)

第195章 焕哥要来()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澳门与珠江距离很近,想要约谈一位大律师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余杉没法儿去澳门。为余杉办事的这人叫黎昌辉,为了五万港币外加五万人民币,这人也是拼了。两天之后,黎昌辉回了消息,说是大律师已经联络上了,见面的事儿还在安排。

    余杉问了一嘴那大律师是谁,黎昌辉说了个名字,余杉愕然发现,他居然听过这个名字。这位大律师叫雷正义,名字起的正义感十足。雷正义现年四十八岁,当过检察官,当过典狱长,从九一年开始,在澳门执业大律师。

    雷正义这人在澳门赫赫有名,拿到整个中国估摸着就没多少人知道了。但有个人,提起来大多数中国人都知道,这人叫崩牙驹,没错,就是那个澳门的黑社会老大。为什么要提崩牙驹?因为崩牙驹现在被捕了,负责为崩牙驹辩护的就是这位雷正义。

    余杉在学生时代曾经看过一篇报道,这位雷大律师曾经对媒体说:“法律要求一切讲求真凭实据,在澳门崩牙驹无人不识,每个人都对他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这种观念对崩牙驹十分不利。如果法庭不以真凭实据指控崩牙驹为黑帮,仅以一般人的观念作裁决,这是一场什么审判?法律的公义何在?”

    回想起这段话,余杉心里顿时敞亮了。能睁着眼说出这种义正言辞瞎话的家伙,只要有钱赚,什么昧良心的官司不接手?

    又过了两天,黎昌辉再次找上门,对余杉说:“余生,事情有些麻烦,只能在海上会面啦。你要是同意,我现在就去安排船。保证可靠,不会误事。”

    余杉仔细问了问,见黎昌辉说的煞有介事,不像是骗人,就同意了下来。不过他留了个心眼,会面那天没带杨睿。如果他出了事,杨睿肯定不会放过黎昌辉。

    第五天的早晨,天还没亮,余杉就下了楼。黎昌辉开着一辆走私雅阁就等在酒店门口,载上余杉,雅阁一路开到了海边。小码头里停靠着不少渔船,黎昌辉领着余杉上了一艘渔船,用广东话跟船老大说了半天。船老大把余杉安排到了船舱里,过了十几分钟,渔船离开码头驶入了海湾。

    两个多小时之后,船老大在舱门外敲了敲,余杉这才跟黎昌辉出来透了口气。船舱里全是鱼腥味,刺鼻得很,余杉都怀疑多待几个钟头会不会闷死在里面。

    渔船披金破浪,颠簸得很。一名船员指着远处海面叫了一声,余杉顺着方向瞧了过去,只见远处的海面上停泊着一艘白色的游艇。

    黎昌辉指着游艇说:“余生,雷律师就在那艘船上。”

    余杉点点头,没言语。周遭的船员说的都是广东话,余杉听不太懂,只依稀听得出来那艘游艇是一艘赌船。港澳两地,尤其是澳门,以赌博业为经济支柱。但赌场这东西不是随便开的,需要澳门政府派发许可证。许可证就那么点,多少年不见增减,后来人想要进场是难上加难。

    于是乎有人就琢磨出了个主意,干脆买一艘旧游轮,改造改造,弄成赌船。明面上在港口里停泊的时候就是普通游轮,赌客买票上船,等船开到外海没人管了,立马就成了赌场。随着这些年沿海区域经济腾飞,有不少赌船的东主将目标放在了内地赌客身上。

    赌船一直游弋在中国海域边缘,等着那些赌客偷偷坐着渔船上来。

    海面上空旷无比,看着挺近,等真到了游轮边儿上足足过了一个钟头。游轮的船员很熟练的放下吊舱,将余杉跟黎昌辉吊了上去。余杉跟在轻车熟路的黎昌辉之后,好奇的四下查看。

    长这么大,余杉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进赌场。还真别说,这艘游轮看起来很新,装修得十分豪华。余杉看到了露天游泳池,有些在夹板吹海风的赌客一边儿抽着雪茄,一边儿端着酒杯,端着托盘的漂亮女服务生往来穿梭,服务态度没得说。

    黎昌辉将余杉安置在一间船舱里,交代了两句,就让余杉在里面等候。过了能有十几分钟,房门拉开,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那人头发梳都一丝不苟,面色红润,穿着一身白色西装,一进来就冲着余杉伸出了手:“余生?”

    余杉起身与之握手。

    “鄙人雷正义。余生辗转托人一定要见我一面,还是用这种方式……不知鄙人有什么可以帮到余生的?哦,我们坐下说,喝点什么?我带了一瓶神恩之山,九四年的,还没开瓶。”

    “酒精过敏,给我一杯水就好。”

    “那真是太可惜了。”雷正义开了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余杉倒了一杯苏打水,落座后说:“这里很安静,余生有什么不妨直说。”

    余杉笑了,说:“我想立一份遗嘱,有点儿特殊的遗嘱。”

    “哦?怎么个特殊法?”

    “特殊之处在于,我本人死亡,或者失踪超过四十八小时之后,这份遗嘱就会生效……然后遗嘱里五百万港币的金条,会属于替我完成遗愿的任何人。”

    雷正义皱了皱眉头:“任何人?”

    “没错,任何人。只要这个人帮我干掉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雷正义沉吟了一下:“余生,你要设立复仇悬红?对不起,我本人……”

    “雷大律师,我很清楚你在澳门的声望,所以为了这份遗嘱我才会专门找上你。”余杉打断了雷正义,说:“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的事儿只分为容易跟不容易两种。你看,你要做的很简单,我会把五百万港币存入指定账户购买金条,你平时根本就不用做任何事。如果我出现意外,你只需要在某些你熟悉的渠道将悬红的消息放出去,确认之后再把这笔悬红发放出去,你就能拿到两百万港币。我想不通,这么容易就赚到钱的事儿,你为什么会拒绝。”

    两百万港币在这年头不是一个小数目,雷正义靠着当检察官、典狱长的关系,转行当律师才七年,名气虽然有了,积蓄却没有多少。

    “余生,这事你为什么不找香港人?那边古惑仔、社团很多,如果余生的目标仅仅是一个大陆普通高中生,要不了五百万,有五十万就会有人抢着做。”

    余杉说:“因为比起那些社团,雷律师的信誉还是有保障的。”

    英美法系框架下,律师的声望就是招财树,坏了名声,就算再有能耐也没人敢找你打官司。与其说是余杉相信雷正义的操守,莫不如说余杉相信雷正义不敢砸自己招牌。

    雷正义沉吟了许久,这种类似的复仇基金都是见不得光的,他的同行也有人接手过。比较起来,余杉的委托还真不算麻烦。

    他又跟余杉商量了一些细节,慢慢就把复仇基金的事儿给敲定了。余杉当场签署了协议与几份委托资料,雷正义会拿着委托资料给余杉设立一个专门的瑞士银行账户。存入五百万港币后,这些港币会购入金条进行保值储蓄。

    每隔一天,余杉会通过电话给雷正义的助手打一个电话,电话内容是事先定好的一份暗语。一旦暗语错误,雷正义会先回电进行验证,如果验证错误或者余杉失联,四十八小时之后,复仇基金启动。雷正义会在港澳两地发布悬红,到时候为了价值五百万港币的黄金,不论是混社团的烂仔还是真正的职业杀手,都会蜂拥而至,除掉读高中的乔思。

    这件事办完,余杉又委托雷大律师在港澳两地找了私家侦探。他将那副从一五年带过来的电脑素描像给了雷正义,让其代为委托私家侦探在港澳两地找这个人的下落。这倒是小事一桩,雷正义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该签署的协议全都签署完毕,雷正义邀请余杉在赌船上玩儿两把,余杉拒绝了。对于他来说,存活的每一天都在赌博,远比赌桌上的金钱游戏要刺激得多。

    事情办完了,余杉也没停留,等了几个钟头,那艘渔船又靠过来,接上余杉与黎昌辉,回了珠海的小码头。余杉说话算数,回到酒店又给了黎昌辉五万人民币。

    黎昌辉已经将余杉当做了大金主,给余杉留了个手机号,说有需要办的事儿尽管找他。

    余杉在酒店休息一天,又花了两天时间将账户中的港币分别转账到瑞士银行以及雷律师私人账户中。当然,这事儿还得通过地下钱庄。黎昌辉从中又小赚了一笔。

    这次珠海行诸事已毕,余杉就打算着返回齐北。这天晚上他跟杨睿出去吃了个夜宵,回程的时候从出租车司机嘴里听了个消息。

    田珍明天要来珠海开演唱会,歌坛不少重量级的人物都来了,其中就有刘焕。焕哥明儿来珠海?余杉一琢磨先别走了,干脆等明天见了焕哥一面再说。(未完待续。)

第196章 饭碗的问题(上)() 
余杉又续交了房费,在酒店里待到了中午。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掏出手机给刘焕打了个电话。焕哥手机倒是开机了,可始终没人接听。过了能有几分钟,刘焕打了回来。

    “杉子?有事儿找我?”

    余杉能听到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呼呼风声,估摸着刘焕是在外面。他说:“焕哥,你是不是来珠海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田珍知道吧?音乐界一个好朋友,就是唱《执着》那位。她来珠海搞演唱会,就叫了我过来助唱。诶?杉子,你别告诉我你也在珠海。”

    余杉乐了:“还真就巧了,我现在就在珠海。原本早晨就想走,一听焕哥你要来,那我可不能走了。”

    “你真在啊。那没得说,等晚上唱完了咱们聚聚,我再给你介绍几位好朋友。”刘焕那头传来一阵细小的说话声,过了会儿,刘焕凑近话筒说:“杉子,我这边儿有点忙,你手机开着,晚上忙活完我找你。”

    余杉答应一声,就挂断了电话。在房间里转了一阵子,余杉琢磨着窗外阳光明媚,大好时光总不能一直耗在酒店房间里,就出门找了隔壁的杨睿。他敲了门,杨睿倒是开了门,可脖子上夹着手机,正跟谭淼你侬我侬呢。这俩人打电话很有特点,基本上都是谭淼再说,杨睿偶尔能插一嘴,其他大部分时间这傻小子都在傻笑。

    余杉估摸着,这俩人要是后来走在一起,杨睿这家伙肯定被吃得死死的。等了足足二十分钟,杨睿才挂了电话。余杉也懒得跟这傻小子说什么,招呼一声,领着杨睿就去逛街。

    路上,杨睿憋了半天问道:“哥,咱们啥时候回去?”

    余杉瞥了他一眼:“怎么着?谭淼催你了?”

    “没有,”杨睿挠着头说:“就是……就是好几天没见,有点想她了。”

    余杉笑了:“最多两天咱们就往回走。话说回来,你们俩到底什么情况?”

    “没啥情况,就那样呗。”

    余杉一琢磨,明白自个儿想差了。这年头谈恋爱都很含蓄,也没有什么表白之类激烈的举动,通常都是一男一女看对了眼,就那么处着,过上一段日子,遇见熟人彼此一介绍:“这是我对象。”

    谭淼再怎么泼辣也是个姑娘家,杨睿这货纯粹是个属驴的傻小子,抽一鞭子不往前走还往后退。为杨睿未来的家庭生活默哀了一阵,余杉觉着这样也挺好,杨睿本来就够傻了,娶个精明点儿的媳妇起码能调和一下。

    这天下午余杉带着杨睿四处游逛,他到过深港,觉着珠海就是个小一号的深港。到处都是工地,今天新修一条马路,到了明天这条马路一封,就开始扩建。看着有如大工地一般的城市,余杉倒是想起了流传于齐北的顺口溜。

    山西的柿子河北的桃,齐北的马路天天刨;羊城的葡萄开鲁的瓜,齐北的马路天天挖;狗胖子烧鸡京城烤鸭,齐北的马路坑坑洼洼;广东人说,广州发展太快了,我一年没回去就迷路了。上海人说,上海发展太快了,我一个月没回去就迷路了;京城人说,京城发展太快了,我一个礼拜没回去就迷路了;齐北人说,齐北发展太快了,尼玛我早晨上班还好好的,下班回家发现没路了!

    想到这儿,余杉噗嗤笑了一声。身旁的杨睿有些莫名其妙,追问了一嘴,余杉只是摇了摇头没言语。有些梗儿,说出来杨睿也不懂……哦,恐怕连梗是什么他都不懂。

    在珠海市区逛了一大圈,吃过晚饭,余杉打听了一下田珍开演唱会的地点,然后直接买了俩大花篮,去到演唱会现场又买了两张前排的VIP票。

    吃过晚饭,打了一辆出租车就去了演唱会现场。到了地方一瞧,门口早早的排起了长队。余杉买的是前排的VIP票,可以走特殊通道。俩人坐到座位上的时候,现场还空荡荡的,进场的没几百人。观众陆续进场,余杉也没讨人嫌去后台找刘焕套近乎。他跟杨睿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等着演唱会开始。

    七点半一到,舞台灯光亮起,演唱会开始。一袭黑色的田珍款款走出,开场就唱了一首成名作《执着》。田珍这个女歌手在九十年代末红透了半边天,那张尝试性质的轻摇滚专辑传唱整个大江南北。

    《执着》《干杯朋友》《野花》这三首歌曲曲经典,到了一五年,余杉一个人开车的时候偶尔也会单曲循环《野花》,这歌越听越有味道。

    田珍的演唱会没让余杉失望,独特的声线,炉火纯青的唱功,再加上如今的田珍正处于巅峰期,LIVE听起来棒极了。就连五音不全的杨睿都听兴奋了。

    田珍唱了几首歌下去休息,刘焕上台助唱了一曲,余杉一瞧正主来了,径直打发杨睿送上去一个花篮。刘焕拿着麦克风瞧见了杨睿,跟着又瞧见了余杉,唱歌的时候手指了指余杉。余杉明白,意思是让他别走。

    刘焕唱完下去,又换了田珍,等唱到最后一曲《干杯朋友》,杨睿又上去送了回花篮。田珍唱的时候,几千人合着,歌曲中那股离别的愁绪转瞬走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演唱会结束,工作人员维持着秩序,指挥着观众有序退场。余杉刚起身,从舞台上跳下来一个人,走到近前问:“余先生?”

    “是我。”

    “跟我来,这边儿走,焕哥说你直接去后台就成。”

    余杉、杨睿跟在那人后头去了后台,远远的就瞧见一帮音乐界的各种咖将田珍团团围住,恭贺着田珍演唱会成功。

    余杉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等人散去,朝着刘焕招呼一声:“焕哥!”

    刘焕正拉着一个男人说话,转头瞧见余杉,高兴了,喊了一嗓子:“田珍,过来过来!”左手扯着田珍,右手拉着那汉子,走到余杉跟前指着他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在齐北认识的一小兄弟,杉子,那首《生死不离》就是他写的。”

    余杉心虚的客气着:“瞎胡闹写的,难得入了焕哥法眼。”

    刘焕又介绍身旁两人:“这个不用介绍了,你肯定认识,田珍。”

    田珍主动伸出手,余杉赶忙握了握,恭维着说:“我一直是你的歌迷,最喜欢的就是那首《野花》,在家没事儿的时候经常单曲循环。”

    田珍沙哑着嗓子说:“是不是啊?那你可不能偏心,《生死不离》我听了,是好歌。杉子回头你也得给我写一首不比这差的。”

    刘焕又介绍说:“这个你可能不熟悉,那日松,也是我的好哥们。”

    那日松?好家伙,难怪瞧着眼熟,这不是三宝老师嘛!

    余杉赶忙过去主动握手:“久闻大名!”这可不是恭维,且不说那日松写了多少好听的歌,单单人家带出来的学生就够牛逼。那学生是谁?说出来吓你一跳,王妃!没错,就是跑去香港混成天后,后来总上花边新闻,大搞姐弟俩的那位天后。

    那日松乐了:“我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

    这就是幕后工作者的悲哀,甭管写多少出色的曲目,到头来观众记住的依旧是歌手,至于是谁写的……谁在乎?

    几个人打过招呼,就有演唱会的导演找过来,叫田珍一起去庆功晚宴。说是晚宴,其实就是交际去了,出了演唱会相关人员,去的都是珠海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田珍推不过,就邀着几个人一起去。

    刘焕瞅了一眼那日松,后者直接摇头:“我就不去凑热闹了,都是一帮经商的,我跟他们谈音乐他们听得懂么?”

    刘焕就说:“他不去,那我也就不去了。得,你忙你的,我们几个随便找个小饭馆吃吃喝喝比什么宴会热闹多了。”

    田珍羡慕的说:“我也想去啊……这么着,回头我给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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