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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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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取其轻() 
杨睿的身手真吓了余杉一跳!余杉心里头喜忧参半,喜的时候有这身手,日后真碰到动手的时候杨睿能护得住自己;忧的是……余杉现在越来越觉着杨睿不是干私家侦探的材料。通常有这种身手的,全都是猛将,你什么时候见过猛张飞去搞过跟踪调查?

    瞧见余杉还在那儿发愣,杨睿说:“余哥,别愣着了,赶紧走吧。那俩混子搞不好回头叫一帮人来把咱俩围了。”

    余杉先是点头应下来,走几步又站住了。他看着躺在血泊里围着浴巾的人说:“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报警吧。”

    “报警?”杨睿嗤的一声笑了,说:“有那功夫你还不如叫120呢。”

    他当过一年半的刑警,知道出警的那帮人都是什么德行。余杉一琢磨也是,掏出电话打了个120。电话接通,余杉把情况简单一说,120的接线员倒是习以为常,问清楚了地点后补充了一句:“120救护车是收费服务,伤者有付款能力吧?”

    余杉看了看跟赤条条差不多的伤者,咬着牙说:“有,你赶紧派车来吧!”

    打电话的光景,杨睿走过去蹲下身子先是探了探脉搏,跟着也不管躺着这位乐意不乐意,抽下毛巾,开始为其简单包扎。

    余杉挂了电话走过来,杨睿说:“还有气儿,急救车要是快点还有救。”

    余杉看了一眼伤者身上的伤,血淋淋的景象立刻逼得他往后退了两步。那人胳膊、后背被砍得血肉模糊,看着很吓人,但却不是关键伤。杨睿指着那人的腹部说,真正要命的是腹部这两刀。幸好那俩行凶的混子用的是匕首跟砍刀,要是换了三棱刮刀或者军刺,地上躺着这位早没气儿了。

    饶是如此,地上躺着的这位也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等了十来分钟,救护车呼啸而来。车子一停,从急救车里跳下来俩穿白大褂的年轻大夫,抬着担架,把伤者弄上了车。副驾驶的白大褂一瞧这情况,指着余杉说:“是你打的120吧?不能走啊,一会儿车钱谁付?”

    “我付!”余杉跟杨睿交换了个眼神,随即带着有些无可奈何的杨睿上了车。车上,俩年轻小大夫尽职尽责的处理了伤口,又跟余杉聊了聊当时的情况。

    听余杉说完,俩小大夫看余杉的眼神跟看傻子差不多。躺在担架上的这位头皮刮青,胳膊上有纹身,胸口还有伤疤,一瞧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九八年的齐北人朴实的可爱,他们可以群起把小偷制服,也可以对流氓火拼冷眼旁观。

    这事儿如果传扬出去,几乎所有的齐北人都会认为余杉属于多管闲事。这样的社会渣滓就不该救,救完了指不定哪一天又会祸害人。

    余杉只想着人命关天,或许这也跟他没有切肤之痛有关。毕竟,齐北社会治安最糟的那几年,他都在学校中度过,高考过后远走高飞,去了滨港。等他再回来的时候,齐北早已物是人非,街面上再没了成群结队的混子,也没了牛逼哄哄的社会大哥。

    杨睿这会儿倒是眼神正常了,只是看向余杉的目光里充满了探寻,似乎在琢磨着余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车行不到十分钟,到了第二人民医院。余杉付了车资,本以为没事儿了,结果发现事儿才刚刚开始。因着伤者这伤势属于重伤害,医院立马报了警,负责的医生说余杉他们不能走,要走也得等警察问过话后再说;随之而来的问题是谁付医疗费。

    医院的确是以救死扶伤为天职,或许在九十年代初期还有先治疗再交费这一说法,但到了九八年,医院也被那些耍赖不给医药费的混子给弄怕了,自此之后定下了规矩,先交钱再治疗。

    这种状况一直闹到后来全民普及医保才缓解了部分,但大病还是这规矩,先交钱再治疗。余杉翻了翻钱包,里头就一千多块钱。

    他皱着眉问:“先交一千行么?”

    大夫眨眨眼没说话,显然是不同意。

    余杉一咬牙:“那这么着,”他把手机拍在大夫手里:“手机先压你这儿,我回去取钱,你们先治疗行不行?”

    大夫琢磨了下,说:“你先交一千,然后留个人等着,另一个回去取钱。”

    “行,就这么定了。”

    余杉看向杨睿,杨睿很自觉的坐在了走廊椅子上:“那我留这儿,你回去取钱吧余哥。”

    余杉也不废话,转身出了医院,在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就走。这一来一回,余杉只用了四十分钟。再回到医院,余杉手里多了个手包。到交费处那儿,余杉直接拍了一万块钱过去,算是交了押金。

    没等他转身呢,就听后头有人说话:“咦?瞅着这么眼熟呢?余哥?”

    余杉一回头,首先瞧见的就是俩穿着绿色警服的警察。定睛一瞧,其中一个分外眼熟,这不是小马警官么?

    “马警官?”余杉诧异的说:“你怎么来了?”

    小马警官不高兴了:“啧,余哥,有日子没见怎么这么见外?”

    余杉掏出香烟开始散烟:“抽烟抽烟!”

    小马警官也不客气,接了香烟递给同事,介绍说:“这是余哥,人实在,对朋友讲义气。前一阵龙华路交通事故撞死人那事儿我跟你说过。”

    小马的同事恍然:“哦,你就是小马总提的余哥啊,幸会幸会。”

    握了手,点了烟,余杉又问:“你还没说呢,马老弟,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嗨!”小马吐着烟气说:“头些日子我们中队长调到了刑警队,临走把我也调动了下。这不,今晚上正好我值班,接了指挥中心的电话就过来了。”

    余杉面色不动,心中恍然。他此前还纳闷原本是交警的马警官怎么后来成刑警了呢,感情马警官就是这会儿调动的工作。

    简单聊了几句,小马警官开始询问具体情况。余杉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自己瞧见的都说了出来。临了,余杉问:“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小马警官说:“你说刚子啊?不好说,现在还抢救着呢。”

    “刚子?”余杉觉着这名字有些耳熟。

    “你不认识刚子?”话刚问完,小马警官旋即恍然说:“哦,对。你不是本地人,不知道也正常。这么跟你说吧,郑少刚,外号刚子,在齐北算是数得上号的社会大哥。”

    余杉开始苦笑,一时好心,他到底救了个什么人啊?

    瞧见余杉的脸色,小马警官又说:“不过刚子虽然混社会,这人名声还不错。基本不欺负老百姓,街坊邻居谁家有个三灾五难的,刚子也出钱出力的帮忙。”

    小马警官的同事嘿然一笑,说:“这年头混社会的不比从前,现在比的不是谁讲义气,比的是谁心黑手辣。放在几年前没人敢惹刚子,现在你再看……要不是余哥你把人送到医院,刚子这会儿都死翘了。”

    小马警官做好了笔录,放下记事本跟笔,说:“行了余哥,没你事儿了,赶紧回家吧。你放心,不管刚子怎么样,你垫的钱瞎不了。”

    小马警官还真没说大话,余杉带着杨睿回了租的房子,第二天早晨就有人给他打电话。

    “喂?余先生是么?”

    “是我。”

    打电话的人很客气,先是说了一通感谢的话,跟着说:“刚哥没啥事儿了,这样,您人在哪儿?我们把您垫的医药费给您送过去。”

    余杉报了地址,没半个小时,敲门声响起。余杉打开门,见门口站着俩社会人。

    什么叫社会人?就是俗话说的混社会的混子。

    俩人个子都不高,看着像是兄弟俩。穿着黑色短袖的T恤,头发刮得只剩下几毫米,纹着纹身的胳膊上夹着手包,瞧见开门的余杉立马一鞠躬。

    “余先生,谢谢你救了刚哥。”鞠躬完毕,还没等余杉反应过来,其中一个人打开夹包,掏出一沓子现金:“您点点,这是您垫付的医药费。”

    余杉这些日子总跟钱打交道,一打眼就瞧出来这些钱不止一万一。

    “有点多了吧?”

    “刚哥说了,多出来的是感谢您援手。钱没多少,是个心意。”

    余杉赶忙拒绝:“不行不行,一码是一码,该多少就多少。”

    仨人推让了半天,余杉死活不多收钱。门口的哥俩对视一眼,个头稍高的冲着余杉一挑大拇指:“行!余先生你仁义。这样,钱你不收,请吃饭总行吧?”

    余杉本心想拒绝,转念一想,要是再拒绝就有点不给人家面子了,于是就答应了下来。那小哥俩也没废话,丢下一万一,就跟余杉告了别。

    余杉关了门,一回头就瞧见杨睿这家伙正依着卫生间的门抱着胳膊在那儿看热闹。

    “起来了?”

    杨睿没回答,说:“余哥你这人也真是的,给你多少就拿着呗,那刚子也不是一般人。”

    余杉一琢磨,可不是嘛!要是他拿了钱,那就没后面的饭局了。饭局倒没什么,问题是一想到跟社会大哥扯上关系,余杉就心里发憷。

    瞧着余杉的神色,杨睿叹了口气,安慰说:“你也别多想,没准坏事变好事呢。”

    “走一步看一步吧。”余杉只能这么说了。所幸昨晚上小马警官对刚子这位社会大哥评价还不错,余杉想着齐北社会治安这么乱,没准多几个刚子这样的社会大哥还能好一些。这也算是两害相较取其轻了。

040 跃迁时间线() 
房子里多了个人,余杉勤快了许多,早餐自己弄的,煮了小米粥,热了花卷,配着咸菜、煮鸡蛋。杨睿一边唏哩呼噜的喝着粥,一边翻看着齐北地图。

    那地图很粗糙,手摸上下能粘下来花花绿绿的颜料,余杉记得这东西。当初他上大学假期回齐北,美美都能瞧见捧着一摞劣质地图满火车站兜售的小贩大妈。而且余杉还清楚的记得价格,一块钱。

    杨睿看得很专注,余杉就问:“你看这个干嘛?”

    “熟悉地形啊。”杨睿理所应当的回答。

    余杉嘬了下牙花子:“光看地图能记住么?”

    杨睿抬起头,自信的说:“差不多吧,别忘了我以前可是侦察兵。”

    余杉心说,再侦察兵,光看地图也不行啊。再者说了,你当初看的是等高线地图吧?

    “那你看得怎么样了?”

    “再有几天就能记住。”

    余杉乐了,齐北屁大点地方,真花心思一个礼拜的功夫走也走遍了,还用得着记地图?于是他说:“甭费劲了,”说着,余杉掏出钱包,抽出五百块钱递给杨睿:“拿着。”

    “啥意思啊,余哥?”

    “吃完饭出去坐公交溜达,顺便物色一下有没有合适的二手摩托……恩,你会骑摩托吧?”

    “会啊。”

    “要碰到合适的摩托,就定下来,回头我给你钱。我就一个要求,最长一个礼拜的时间,你得对齐北市区地形做到基本熟悉。偏僻的地方且不说,起码也不能人家说一条大街你不知道在哪儿。”

    “行,那我不跟你客气了啊,余哥。”杨睿不好意思的接过了钱。

    吃过早饭,杨睿主动刷了碗,这才兴冲冲的出了门。站在阳台上瞧着杨睿昂首阔步的走出小区,余杉始终觉着比起私家侦探,杨睿这小子更适合当保镖。别的不说,就冲昨天放倒俩持械混子那两下子,绝对有人乐意花高价请杨睿做保镖。

    有这样的本事还能穷困潦倒到拖欠房租,只能说明杨睿这人自尊心强,拉不下脸来给有钱人当看家护院的打手。

    望着杨睿的身影消失在小区门口,余杉收回目光,活动着脖子回到客厅。点上一支烟,开始总结这一段时间的进度。

    九十七部手机成功脱手,总计为他带来了将近二十四万的收益。不但足以弥补之前的亏空,还大有盈余;案子方面,一直苦苦寻觅的蓝彪总算浮出水面,余杉知道了蓝彪的车牌号,也知道了蓝彪一个藏匿点。

    余杉本打算这次过来将九八年的时间线推进到六月中旬左右,如今看来,进度大于他的预期,他必须得提前回去了。

    一支烟抽完,余杉拿定了主意。他起身回到自己的大卧室,掀开床垫子,从床底下取出十万块钱,装进在滨江买的黑色背包,背上背包就出了门。

    步行不过几分钟,余杉已经到了那条音像店后的背街。穿梭在快收摊的早市之中,余杉很快到了那扇门前。他警惕的四下张望了下,确定没人注意自己,这才伸手拉开那扇门。

    余杉感觉整个人再次被黏液包裹着、撕扯着,然后一头撞进了门的另一头。余杉闭着眼睛,扶着墙,慢慢等着自己重新恢复平衡感。他试着迈了一步,下一刻,头部传来剧烈的刺痛。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站立不稳,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余杉刚刚恢复的视力变得模糊不清,眼前先是出现金星,继而金星越来越密集,眼前布满了好似黑白电视机一样的雪花点。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耳鸣,他甚至都听不见自己痛苦的呻吟声。

    头部的剧烈疼痛,让余杉感觉好似初中时那次在操场上贫血性休克一样,唯一的差别就是余杉还没有昏厥过去。

    良久,疼痛感与耳鸣慢慢消退,视力慢慢恢复,余杉扶着墙慢慢弓起身,挪着步子踉跄着坐在了吧台边的椅子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恢复了片刻,他起身抄起吧台上的水壶,也不管那是多少天前的水,倒进被子仰头猛灌起来。放下被子,擦擦嘴角的水渍,余杉感觉整个人已经恢复如初。

    头疼突如其来,又悄然而逝。

    余杉苦思冥想着为什么会头痛欲裂,然后乔思的话陡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规则三,如果你改变了能影响你原本记忆的历史,回来之后你会剧烈头痛。记忆中会多出一段与改变那件事相关的延续记忆。这些记忆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脑子里一样……”

    规则三!

    余杉开始变得惶恐不安,在九八年的时空里他一直规避着与自己,与自己亲近的人接触,就怕影响自己原本的记忆。到底是什么事影响了时间线?

    是徐惠?谭淼?还是马警官?抑或者是刚认识的杨睿?

    他努力回想着自己的亲朋好友,试图在记忆中找出那一段刚刚被灌输进去的记忆。但一切都是徒劳无益,那一段记忆就像是湖底的钻石一样,沉睡在了余杉的记忆深处。

    余杉站在那里足足呆滞了十几分钟,想破了头也没想出来自己究竟改变了什么。他叹了口气,逐渐冷静下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不论怎么懊悔都于事无补,只有积极面对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想到这儿,余杉放松下来,换了衣服,揣好自己的钱包、钥匙、手机,背着黑色背包离开了音像店。时间临近四点半,余杉赶在中国银行下班之前,把十万块钱存进了自己的账户。

    接待余杉的女柜员瞧着簇新的第四套人民币吃惊了好半天。余杉知道她为什么吃惊,事实上如果余杉不着急脱手,这些第四套人民币足可以为他换来十三万到十四万左右的第五套人民币。但余杉现在既没那个精力,也没那个心思。

    虽然暂时冷静下来,但他满脑子依旧想着改变了的时间线。

    离开柜台,余杉在自助取款机取了一万新钞,在女柜员好似看神经病的眼神中,开着车离开了银行。回到久别的家,余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愁眉不展。

    他也没心思做饭了,想着等媳妇赵晓萌回来了,两口子出去吃一口。

    余杉屁股还没坐热,手机响了。来电的是熊海,余杉刚接起来,熊海就用前所未有严肃的语气问:“杉子哥,你在哪儿呢?”

    “我刚到家,什么事儿?”余杉从熊海的语气中感觉到了一丝异常。

    熊海低沉着声音说:“你快来吧,单杰不行了。”

    余杉脑子嗡的一声就炸开了。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犹如潮水一样涌来……

    2006年2月,单杰所在铁路派出所接到上级单位通知,协助搜捕在逃通缉犯。单杰与几名同事在齐北段富区站清查时遭遇在逃通缉犯崔志强,搏斗中单杰被推下站台,腰部撞击铁轨,造成脊椎骨折,截瘫……

    余杉冷汗直流,握着电话的手一直在颤抖着。

    “喂?杉子哥,你在听么?”

    余杉咽了口口水,说:“哪家医院?”

    问清楚地址,余杉迅速挂了电话,抓起衣服就出了门。一路上他神思恍惚,差一点追了尾。赶到第一医院抢救室,余杉就瞧见走廊里站满了人。

    单杰的父亲花白着头发,垂着头一言不发;单杰的母亲捂着嘴泣不成声,几个单家的女性亲属拍打着单母的后背,反复宽慰着。

    熊海在走廊里急的团团转,苏眉始终目光呆滞的看着雪白的墙壁。

    “杉子哥,你来了!”乱转的熊海发现了余杉,好似找到主心骨一样迎了上来。

    “单杰怎么样了?”余杉焦急的问。

    熊海叹了口气:“还在抢救。”

    “怎么搞得?”

    “下午两点,单杰趁着家里没人吞了毒鼠强。”

    毒鼠强……余杉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拉着熊海走到一旁,低声问:“熊海,当初是谁把单杰推下铁轨的,你还记着么?”

    “你问这个干嘛?”

    “我问你记不记得!”余杉急了,脸上的神情好似要吃人。

    “记得,崔志强,外号黑子,蓝彪手下的打手。”

    黑子!是黑子……但余杉搞不清楚,他几乎没怎么接触黑子,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余杉继续问:“那黑子当时是犯了什么事儿?”

    熊海狐疑的看了看余杉,瞧见余杉脸上认真的神情,强忍着不耐回答说:“黑子用猎枪枪杀了蓝彪的对头刚子,他是杀人犯能不跑么?”

    刚子……问题出在余杉管闲事救了的刚子身上。原本的记忆中,从没有刚子这个人的存在,或许刚子早就销声匿迹了。而在新的时间线里,刚子一直活到了2006年,还是蓝彪的死对头。黑子崔志强因为枪杀刚子而跑路,在富区火车站遭遇了单杰。从而导致单杰从此只能坐在轮椅上,然后了无生趣的单杰选择在一五年的今天服毒自尽。

    余杉觉着昨日之门跟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事情怎么就会这么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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