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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门-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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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在家写稿子。钱多钱少无所谓,就图一乐呵。

    监视器里,蓝彪给晓燕买的房子已经装修完毕。家具家电也置办了个齐全。主卧里,晓燕还在睡懒觉。余杉打着哈欠调取昨晚的监控录像,像往常一样快进处理,看看有没有有价值的线索。

    快进了一会儿,画面中有了人,余杉立马恢复了正常速度,并倒退了两分钟。画面中,房厅门打开,晓燕换了拖鞋先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个人。

    余杉以为是蓝彪,仔细一看发现身形对不上。

    正这时候,就听晓燕说:“辛苦了啊,黑子,进来喝点水。”

    门口那人探头探脑往里头看了半天,说:“整得挺带劲啊,正好我那房子过一阵也要装修,我进来看看整成啥样了。”

    黑子换鞋进了门,满屋子乱转了一会儿。晓燕给他倒了水,黑子也不客气,坐沙发上抄起杯子就喝。

    闲聊几句,晓燕欲言又止,突然说:“我问你个事儿,我听说刚子让人给捅了?”

    黑子放下水杯,嘿嘿笑着:“咋了小嫂子,还关心刚子呢?”

    “没有的事儿,我就随口一问。”

    黑子肆无忌惮的打量晓燕半天,说:“明白告诉你,刚子就是我带人给砍的。他不牛逼么?他不跟彪哥装逼么?槽!再特么嘚瑟我给他整炼人炉里去。”

    晓燕吓了一跳:“你干的?彪哥吩咐的?我咋没听彪哥说过呢?”

    黑子不屑一笑:“槽,这点小事儿还用得着彪哥吩咐?我出手就够了。”

    刚子被砍是黑子干的?余杉的心脏在狂跳!

    黑子是导致好友单杰自杀的罪魁祸首,这些日子余杉一直想抓黑子的把柄。奈何黑子只是蓝彪的打手,整天守在金碧夜总会,想要动他,就得先对付金碧夜总会,而要对付金碧夜总会也得对付蓝彪。余杉从不怀疑自己能不能弄得过蓝彪,有一五年的累累罪证做支撑,余杉只要在恰当的时间出现在恰当的地点并且拍下恰当的视频,只待齐北变天立马就能搞死蓝彪。而做到这一切,他所需要付出的只是足够的等待。

    余杉不止一次的急躁过,又耐下心来。现如今黑子突然跳了出来,说刚子遇袭是他做的,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余杉倒退一分钟,放大监视画面,仔细盯着黑子的神情。反复几遍,余杉没有学过心理学,但这么多年的阅历,足以让他判断出一件事:黑子在特么吹牛逼!

    再后续的视频没什么价值,余杉沉思了片刻,狠狠攥紧了拳头。管你是不是吹牛逼,就算是吹牛逼你这回也得付出代价。刚子允诺的饭局迟早会到来,余杉只要适时的把录像交给刚子,那黑子就死定了!

066 三件事儿() 
三天后的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儿,有些事儿余杉过后才知道。头一个是育才小学校长收拾干净收尾之后,纪委派出工作组进驻了育才小学,专职调查幺红实名举报事件。

    三天的时间里,张长贵拢共收回了不到三万块钱,因着老小子操行太差,名声太糟糕,这节骨眼上哪怕是自家亲戚都不乐意借钱给他。虽然张长贵对工作组的事儿有所耳闻,但仗着校长是自家媳妇的远房二叔,他浑然没把这事儿放在眼里。

    本心里觉着,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后勤那点油水他是收了不少,可也没断了对校长的孝敬。真要出了事儿,校长肯定得给他担着。

    万万没想到,这一天他刚进校门就被纪委的人给控制了起来。纪委三个人就地借了一间学校的办公室,脸色严肃,上来直接就审问张长贵的问题。哪怕张长贵死鸭子嘴硬,面对事实证据也抵赖不了。有道是墙倒众人推,纪委在随后的走访中,挖出了张长贵更多的问题。

    经济问题、生活作风问题,挪用公款、搞破鞋这种事儿可大可小,真要捅出来那就说明上头是真要收拾他。有几次张长贵差一点就要把校长给捅出去,幸好这家伙还保留着几分理智,知道捅出去之后事儿只会更大。联系起这几天校长对他的态度,张长贵知道自己成了丢车保帅里的车。

    老小子心里存着个念头,只要校长不倒,迟早得给他个说法。于是接下来面对审问,他就像挤牙膏一样,直到抵赖不了才承认下来。

    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事情到了这一步没什么好说的。搞破鞋属于作风问题,不涉及量刑;挪用公款可大可小,一般限期内补上问题也不大。有关张长贵的处理下午一上班就下达了:开除。

    也就是因着消息滞后,要是余杉当时知道了,保准好好庆祝一番:一五年围着自己嗡嗡嗡乱飞的苍蝇终于给拍死了。

    也是在这一天,沙口区人民法院对徐惠的诉讼案进行了庭审。作为原告,徐惠在余杉、谭淼的陪同下出席了庭审。有点意外的是,作为被告人,王涛在庭审当日居然缺席了。

    余杉很不理解王涛的思维方式,装作看不见,把自己脑袋插沙子里有用么?没责任、没担当,自私自利、心眼小也就罢了,顶多被人当成小人、渣男。问题是自己出了事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余杉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但不管怎么说,王涛的缺席让一大早就开始绷着脸的徐惠脸色好看了很多。或许就像徐惠说的那样,她只当过去的几年只是一场噩梦,但再一次面对王涛总会刺痛她,揭开心中那道刚刚结疤的伤痕。庭审有条不紊的进行,徐惠被机械的摆布着,律师与法官问什么,她就说什么。她的话不偏不倚,有一说一。

    余杉大概能猜到徐惠的心态,既然没有爱,那也就没有了恨。她心中的那份善良让她说不出偏颇的证词。

    因着被告人王涛的缺席,法官很快做出了一审缺席判决:被告人王涛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事实,对原告徐惠造成巨大影响,根据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判处被告人王涛拘役六个月,缓期执行一年,赔偿原告徐惠精神损失费五千元。

    庭审出来之后,徐惠没有如释重负,坐在车里目光有些呆滞。

    “小惠,想什么呢,那么出神?”特意请假的谭淼抱着闺蜜的胳膊,安慰着徐惠那颗不安的心。

    徐惠摇了摇头:“没想什么。就是……感觉做了一场梦。”

    看着徐惠的神色,谭淼说:“小惠,你不会在同情那个人渣吧?那个混蛋把你害的这么惨,你可不能心软。”

    徐惠淡然一笑,长出一口气,说:“没什么同情不同情的。”她借着倒视镜看了眼专心开车的余杉,说:“余大哥说得对,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余杉接嘴说:“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如果一个人不管犯什么事儿都不会付出代价,那他迟早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儿。所以这种时候你不能心软,不能王涛一哀求你就撤诉,那救不了他,只会害了他。”

    “就是!”谭淼拔高了嗓门说:“这次不给他点教训,继续缠着你怎么办?就算不缠着你,万一祸害了别的姑娘怎么办?”

    副驾驶的杨睿乐了,回头看着谭淼说:“没想到啊,谭淼,你这人正义感十足。”

    “那是……诶?”谭淼竖起眉毛作势预打:“怎么说话呢?本姑娘本来就是正义的使者好不好。”

    杨睿缩回脑袋,嘟囔着说:“昨天早晨出门你把楼道口的摩托给碰倒了,也没见你等车主……这会儿倒正义使者了。”

    “嗨嗨嗨,你嘟囔什么我可都听见了。楼道就那么点儿地方,那个没公德心的把摩托横楼道口。别说是不小心碰的,再过两天说不定我忍不住一脚踹倒。对付这种没有公德心的人,就得让他肉疼。”

    谭淼跟杨睿俩人跟欢喜冤家一样,见了面就拌嘴。杨睿这家伙拙嘴笨舌的,回回都输。好玩儿的是这家伙还乐此不疲,每次都挑事儿。开车的余杉含笑瞥了一眼被数落得哑口无言的杨睿,或许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杨睿是想用这种方式接近谭淼。结果不言自明,目前看来这俩人有朝着哥们儿发展的趋势……这事儿余杉不好插手,而且想让一个感情白痴变情圣简直比登天还难,唯一的指望就是吵吵闹闹中谭淼心里会种下对杨睿的那一丝羁绊。

    倒是因着这对欢喜冤家的吵闹,徐惠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微笑着看着俩人打打闹闹。可惜的是,杨睿这种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几分钟就哑火了。待车厢里沉寂下来,徐惠问:“余大哥,这事儿算了结了吧?”

    余杉说:“还不算完。一审缺席判决,判决书下达之后,十五日之内被告人可以提出抗诉。如果被告人没有提出抗诉,一审判决就会执行。”

    “还要走一遭啊?”徐惠苦恼的皱起了眉头。

    余杉说:“嫌烦了?”

    徐惠摇摇头,说:“就是觉得那种地方很……压抑。”或许真正让她感觉压抑的原因,是把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重新提起,公之于众吧。

    “那就不用去二审了,等着庭外和解吧。”

    余杉话音刚落,谭淼惊呼一声,说:“啊?那不是白费劲了?这可不行,余大哥,绝对不能放过那个人渣。你想想小惠那一阵有多惨。”

    余杉说:“侮辱、名誉损害这种事,现阶段在咱们国内不太被重视。庭审判决之所以对咱们有利,那是因为被告缺席了庭审。真要打起官司来,就算是赢了,王涛也不会付出太多代价。无外乎道歉、赔偿损失。你看徐惠苦恼成这样,忍心再让她在法庭上重新体会一遍心如刀绞?”

    谭淼扭头看看苦着脸的徐惠,又看看倒视镜里的余杉,气鼓鼓的说:“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王涛的学位证肯定是保不住了,这等于让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流水,你还想怎么样?”

    想想王涛四年大学白读了,谭淼消了不少气,说:“这还差不多……活该,人渣就该遭报应!”

    这时候杨睿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插嘴说:“哎你说你早晨碰倒摩托车能不能遭报应?”

    “杨大傻子,你非得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谭淼化身雌豹,于是新一轮的斗嘴开始了。

    余杉开着车先把心力交瘁的徐惠跟谭淼送回了家,跟着开车拉着杨睿回了合意小区。车刚挺稳,杨睿就不同声色的捅了捅余杉,一言不发的指了指楼道口。

    余杉看了一眼守在楼道口的两个社会青年,皱了皱眉头,旋即想起因为庭审的缘故,他把手机关机了。那俩人余杉还记得,是刚子的两个小弟,上次就是他俩把余杉垫付的钱送上门的。

    “没事儿,是刚子的人。车你开走吧,我去见见他们。”

    “不用我陪着?”

    “没事儿。”余杉下了车,朝楼道口走去。

    两个社会青年正百无聊赖的杵在门口,瞧见余杉,立马迎了上来。

    “余先生你可回来了,我们哥俩在门口等了俩钟头了。”

    余杉歉意的说:“真对不住,今天陪朋友庭审,手机关机了。”

    “那余先生……”

    “别,我当不了先生,咱们按年岁论吧。”

    “成,那我叫你余哥。余哥,我们刚哥昨天出的院,今天一早就嚷嚷着要见见你这位恩人。刚哥定了晚上五点,你看怎么样?”

    “行,你把地点告诉我,五点准时到。”余杉爽快的答应下来。他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含糊,混社会的混得就是名声,不给对方面子搞不好就反目成仇。

    俩社会青年交代完就走了,余杉快步上了楼。进到小卧室,立刻开始着手准备工作。把黑子吹牛逼那段视频剪辑出来,刻录成光盘。

067 戏看完了() 
下午四点半,余杉开着奥迪出门,不到二十分钟奥迪停在了惠英楼对面的道边。隔着一条街就能瞧见惠英楼门口车辆汇聚,道牙子上停满了不说,连带着一条机动车道也被占了。惠英楼的玻璃转门前人头攒动,一波波头皮刮请、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腋下夹着手包的大小混子乌泱泱的朝门口走。

    余杉依稀瞧见台阶上迎来送往待客的一个社会青年就是下午给自己送信的二人之一。余杉还以为刚子是单纯的感谢自己,哪儿想到一场饭局成了齐北混子们大聚会啊。坐在车里,余杉皱着眉头不由得心里打怵。早知如此,就该带着杨睿一起来。

    瞧瞧时间还差十分钟五点,这时候后悔也晚了。熄火、拉手刹,余杉深吸一口气下了车。过了马路,按照正常的步伐朝着门口走去。他身穿白衬衫、休闲裤,混在一堆花衬衫、黑T恤的混子中显得格格不入。离的老远,台阶上迎来送往的社会青年就瞧见了。

    那人正跟一个刚来的大混子热络的聊着,赶忙三两句请进去,几步跑下台阶迎了过来。

    “余哥你来了,这边请。”

    “好。”

    心里发憷的余杉也不多话,跟着往里就走。进了大堂,顿时一股嘈杂的声浪扑面而来,一楼二十几桌都快坐满了。几个服务员战战兢兢的伺候着,反应稍微慢一点立刻引得咒骂声不止,有等不及的混子干脆自己搬箱酒放在脚边,没有瓶起子就用筷子起来,一时间觥筹交触好不热闹。

    刚子的手下人面很广,一路上总有混子瞧见了起身说两句话,还有熟悉的灌了他两杯啤酒。一路走走停停,社会青年把余杉引到了一处包厢。

    包厢不大,席面已经上来了,里头一个人没有。把余杉请进去后,那社会青年歉意的说:“对不住,余哥。刚哥本打算今天就请你一个人的,结果来的时候碰上了胡老六,胡老六嘴欠,他一嚷嚷半个齐北道上的兄弟全都知道了。你先吃着,刚哥说了,待会儿他应付完就过来。”

    房门一关,社会青年走了。没一会儿门打开,那社会青年带了两个人过来陪余杉。跟外头的混子一比,这俩人明显顺眼多了,没有刮青的头皮,也没有明晃晃的大金链子,张口闭口的也不把脏话挂在嘴边。落座后一介绍,白脸的叫田志超,红脸的叫吕伟,这俩人都跟着刚子讨生活。

    吕伟个子不高,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齐北社会上那点事儿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倒是田志超话不多,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不知道的底细的绝对不知道这家伙也是个混子。

    又等了一会儿,刚子还没来。余杉心里反倒松了口气,这辈子他从没跟刚子这种社会大哥级的人物打过交道,吃饱喝足打个照面就走也不错。唯一烦恼的是怎么把包里的碟片交出去。

    他这儿正心里打鼓呢,房门一开,呼啦啦进来一票人。领头的头上缠着绷带,胳膊上还打着石膏,相貌平平,唯独那双眼睛狂傲里头透着一股子狠辣。余杉赶忙起身相迎,吕伟跟田志超俩人也起身恭敬的叫了一声‘刚哥’。

    刚子笑着冲俩人摆摆手,目光始终盯着余杉,离得老远伸出完好的左手:“余先生,大恩不言谢。要没有你,我刚子这条命说不定半个月前就交代了。军子!”

    “哎!”刚才那社会青年应了一声。

    “倒酒!”

    军子抄起一瓶五粮液先给余杉满上,又找了个空杯倒满。刚子抄起酒杯跟余杉碰了一杯,“啥也不说,我先干为敬。”一仰脖,三两白酒一饮而尽。

    余杉看得直皱眉头,他天生酒精过敏,要是一杯啤酒也就罢了,问题是这可是白酒。但这时候不喝也得喝,余杉皱着眉头同样一饮而尽。三两白酒进肚,余杉顿时感觉从嗓子到胃跟火烧的一样。

    更要命的来了,军子提起酒瓶子又要给余杉满上。余杉赶忙止住:“等会儿等会儿。”他苦笑着对刚子说:“先等一会儿,我这人天生酒精过敏。刚才那一杯喝完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再来估计真得进医院了。”

    刚子愣了愣,好像头一回听到酒精过敏这种事。正要说些什么,就瞧见余杉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跟着胳膊上慢慢起了一些小红点。

    “余先生你这就见外了,不能喝酒你早说啊。”刚子说完,抢过余杉手里刚倒的半杯酒一饮而尽。酒是喝不成了,刚子吩咐人搬了箱饮料,又让小兄弟给余杉买了抗过敏药。

    落了座,刚子先介绍了余杉,又把跟进来的几个人一一点名介绍,说都是他刚子的兄弟。一众混子跟余杉打了招呼,大家伙这就算是认识了。

    酒桌上略显尴尬,余杉有些拘谨,但包括刚子在内所有混子在内同样都很拘谨。余杉没跟他们这类人打过交道,他们同样也很少跟余杉这样浑身书卷气的人打交道。于是除了吕伟层出不穷的段子,就剩下频繁的敬酒了。

    看得出来刚子威信十足,所有混子朝余杉敬酒,头一句就是‘我喝酒余先生喝饮料就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先前的拘谨慢慢退去。余杉倒是跟身旁的田志超聊得火热,这个文质彬彬的混子简直就不像是混子,国内国外的大事小情,尤其是时事政治,这家伙门儿清的很。

    刚子偶尔会插上一嘴,询问余杉的职业、家乡、年纪。余杉说自己倒腾电子产品的,老家在齐北下面的郊县宜安,又说了自己的年纪。俩人一论,余杉实际年龄比刚子大三岁。

    许是喝酒的缘故,刚子管余杉叫了声哥,又指着余杉冲着所有混子说:“余哥救了我一命,他要有事儿兄弟们帮衬点儿。余哥是文化人,跟咱们不是一路,没事儿别去烦他,都听见没?”

    一众混子轰然应诺。刚子在包厢陪了余杉快一个钟头,有小兄弟过来耳语几句,瞧刚子的神色是打算散了饭局,出去招待外面道上的朋友。

    余杉垂在饭桌下面的手攥成了拳头,抢在刚子开口之前突然说:“刚子,我能跟你单独聊聊么?”

    刚子一滞,左右看看,冲着自己的兄弟点点头。六个混子跟余杉打了招呼,呼啦啦离开包厢,顺手还关上了包厢门。

    包厢里就剩下余杉跟刚子,刚子敬了余杉一根烟,自己也点燃说:“余哥,你有啥事直接跟我说。我刚子在齐北大小也算号人物,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余杉沉吟了下,问:“上次袭击你的人……找到了么?”

    刚子脸色沉了下来。一个赫赫有名的社会大哥让人给送进医院,这绝对是损名声、掉面子的窝心事儿。“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余杉抽了口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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