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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余杉直接挂了电话。这回没用多久,不过半个钟头,王韬的父亲打电话过来,直接同意了。再次放下电话,余杉心里头舒畅了不少。有时候对付这种不讲理的人,你得比他还要不讲理。
111 抢钱的快感()
余杉敲了徐惠的房门,先把这事儿的结果告诉了徐惠。徐惠倒是没太大的反应,或许看开了之后,她已经将这段经历当做了一段不真实的青春期少女梦。如今梦醒了,于是不再有羁绊,无悲无喜。余杉原本还担心徐惠过于善良,会反感他向王家人索要金钱的做法。让余杉意外的是,徐惠什么反应都没有。
交代了结果,余杉转过头又给幺红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告诉幺红近期去找王家人要钱。但凡是往口袋里进钱的事儿幺红都兴奋无比,哪怕这钱不是她的。电话里,幺红笑着打趣说:“余哥,这钱有没有我的份儿啊?”
余杉也打趣着说:“有啊,你打算要多少?”
幺红笑了几声说:“哎呀妈呀大哥,我哪能要你的钱。”
“那这么着,大伟那帮人不能白使唤,你看着从这里拿点儿钱安排安排。”
幺红嗤的一声,不屑的说:“大伟还用安排?大哥这事儿你不用管了。”
闲聊几句,幺红兜了个圈子,说到了门市房。文化用品店的库存快清空了,幺红旁敲侧击的说这地方地脚好,要是做女装肯定能红火起来。
余杉三十几年的阅历,怎么可能听不出幺红话里话外的意思?当即表示当初都说好了,这店里有幺红的股份,经营什么幺红看着办,余杉只负责分红。幺红高兴坏了,不要钱的好话说了一堆才挂了电话。事实上余杉不差那么点钱,买下文化用品店只是为了对付张长贵,如今事情了结,他完全可以把店面送给出了大力的幺红。但他不能这么干,俗话说升米恩斗米仇,余杉可不想当费力不讨好的冤大头。
回到自己房间,余杉锁好门,小心翼翼的打开自己的包,从里头拿出苏眉帮着复印的金融版旧报纸。进入期货这个行当两周时间,余杉一直谨慎的遵循着上面的信息。不但遵循,每天收盘之后余杉还会仔细的比对,看看他主做的商品有没有偏离原本的行情。期货这个行业,就是一场金钱的战争。多头资金多于空头资金,行情就上涨;空头资金多于多头资金,行情就下跌。毫无疑问,掌握巨量资金的庄家在这场战争中掌握着主动,别看余杉户头上积累了快一百万的资金,期货公司的人都拿他当大户,事实上他只是个无根浮萍一般的散户。
这些天来屡战屡胜,赚取的资金滚雪球一样的增长,让老张以及三个毫无经验的操盘手将余杉奉为天人,连带着前台的小姑娘都滋生出了盲目乐观的情绪。他们可以盲目乐观,余杉不能!他很清楚的知道,一旦注入资金过多,被庄家给盯上,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技术回调就能让让余杉此前的积累瞬间蒸发。
比对了半天,看着聚乙烯收盘价与复印报纸上写着的别无二致,余杉这才放下心来。这些天余杉也在逐渐的试探着,逐步往期货市场里增加着资金,他在试探着庄家的底线。只要有一天的收盘价不符合报纸上的记载,余杉就会果断收手。目前看来,区区百万资金,庄家还看不上眼。
翻了一页,余杉又看起来第二天的行情。时间进入九八年,受九六年东南亚金融危机、九七年香港危机影响,整个世界经济增速放缓,各种原材料价格直线下跌。以成品油为例,整个九八年九十三号汽油一直稳定在两块三毛二每升,一直到九九年年底才涨到了两块三毛八。一年多的时间,只涨了六分钱,由此可见这一时期国际原油价格是个什么行情。
但大行情中有小行情,就比如近期召开的欧佩克会议,减产的消息一放出来,国际原油直接受了刺激,逆势上涨。而等到七月中旬会议结束,欧佩克没有明确减产消息,原油价格又会一路下跌回去。等到了九月份,受加勒比海飓风影响,原油再次上涨,一个月之后又跌了回去。
期货就是如此,如果你是想用远期实物交割规避风险的生产者、收购者,定好了预期价格就算是亏也亏的有限;如果你是对冲平仓的投机者,那期货对于你来说每时每刻都充满了风险与刺激。也许前一刻期货会让你的投入资金翻倍,下一刻期货就会让你被银行强行平仓,惨淡出局。
余杉看完行情走势,仔细做了笔记,这将作为第二天操盘的指导方针。因着滨海商品交易所主做的商品里没有原油、成品油,余杉只能选择做与之相关的聚乙烯以及聚氯乙烯。
转过天来,余杉指挥着老张等人一开盘就逐步建仓,购入聚乙烯、聚氯乙烯,度过了开盘稳定了一个小时,从十点钟开始,受国际原油上涨影响,聚乙烯、聚氯乙烯一路上扬,到了十一点钟收盘的时候,整体价格已经上扬了百分之一。而根据一五年的资讯,这一天聚乙烯会上涨百分之二点六,聚氯乙烯更夸张,直接涨了百分之三。
以余杉现在掌握的资金,就算没有短线操作,他都会在收盘的时候凭空让账户里的资金增加到百分之一百四。没错,不是百分之一百五,也不是百分之一百六。因为你不可能的建仓的过程中始终都买到最低价,也不可能在平仓的过程中始终抛出最高价,不论建仓还是平仓,都需要一个逐步的过程。
中午午休过后,下午一点钟期货市场重新开盘。经过开盘的短暂回调之后,两样商品按照既定的轨迹持续上扬,期间余杉指挥着做了几个短线,随即紧跟着庄家的操作,逐步建仓。这一天过得刺激无比,等到收盘前平了仓一算,余杉硬是用九十七万的本金攫取了将近八十万的收益。
老张与三个操盘手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也就罢了,鼎盛公司从上到下,从操盘手到经理,直接不把余杉当人看了……没错,不当人,而是当神!跟余杉相熟的经理找上余杉,拐弯抹角的问余杉是不是有内幕消息,否则怎么可能操作的这么准?
余杉推说运气好,赶忙带着人离开了鼎盛。出来一琢磨,余杉觉着事情有点不对劲了。这要是万一鼎盛把他当成了股神巴菲特,他买什么鼎盛就买什么,注入期货市场的资金可就没法控制了。余杉现在的行为就等于是从庄家嘴里头抢食吃,仗着个儿小庄家暂时还不会关注他。这要是一大群人在余杉后面跟风,庄家一个技术回调就能教育余杉什么是‘期货有风险、入行需谨慎’。
余杉觉着不能在鼎盛继续做下去了,倒不是他自私,不能带着大伙儿一起赚钱。资金对冲这玩意,一个和尚有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仨和尚就没水喝了。在此之前余杉没考虑过会发生这种问题,这也是因为他此前没接触过期货交易。所幸问题发现的早,解决办法也很简单。
余杉的解决办法不是换一家期货公司,而是换许多家期货公司。回到宾馆之后,余杉查了下未来几天的行情,行情比较平稳,除了大豆会有一波下跌。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谨慎起见,哪怕有一波极其好的行情余杉也不打算入市了。
他这几天做了几件事,头一个是请了个专业期货操盘手,利用收盘后的空暇时间给工作室的三个新手讲课。余杉不需要三个新人成为合格的操盘手,只需要他们能按照自己的指令行事就可以了;第二个,余杉从账户里抽调了一百五十万的资金,留下二十万现金做周转,剩下的资金留待打入先的账户;最后一个,余杉指使着老张考取了七家期货公司的操盘手资格。这个东西太主要了,你要是没这资格,就没有零手续费的优惠。那意味着频繁的短线操作即便赚了钱,大头也都交给期货公司了。
忙忙活活的一直到七月六号礼拜一,余杉组建的工作室才重新走上正轨。从六号到九号,余杉盯上了棕榈油,这一波不大不小的行情直接给余杉带来了六十多万的收益。算一算余杉账面上的总资产两百万出头,短短的三周时间里翻了四倍!
余杉预估了一下,保持现有的资金交易量不变的话,期货市场每个交易日至少会为余杉带来二十万左右的收益。每个月至少二十个交易日,这意味着至少四百万的收益。算了算账,余杉终于体会了一把抢钱的快感。
算算时间已经到了第四周,期货工作室在老张的维持下也走上了正轨,余杉琢磨着这两天就返回齐北。他还记得乔思的忠告,不想等着时空排异反应再给他带来什么意外。
临走之前晚上,余杉带着徐惠、杨睿、丁大侃几个人放松了下,去了一家极具特色的酒吧。这家酒吧名叫跳房子,门脸极其简单甚至可以用破败来形容,大门口放着一架破破烂烂的马车,一进门是七扭八拐的走廊,走廊的壁纸上满是随意的涂鸦。酒吧里头更有意思了,拿砖头垫着的台球案子,破洞的沙发,角落里还放着红白机,怀旧的文艺小清新范十足。
112 置若罔闻()
一进门杨睿就抱怨着说:“余哥,你这找的什么破地方?”地方小,满打满算一百五十平,里头破旧也就不说了,人还不少,散座已经坐满了人,就剩下吧台了。
余杉看着熟悉的一切,用回味的口吻说:“这儿可不是什么破地方。”想当初余杉在滨海工作的时候,几乎每个周末都会跑来跳房子酒吧放松放松。余杉那会儿年轻,也没想着攒钱,滨海的酒吧他几乎逛了个遍。嘈杂的迪吧去过、有驻唱的演艺吧也去过,到最后还就相中了跳房子,甚至把这地方发展成了朋友小聚的据点。不为别的,就因为余杉在这儿能感到整个身心的放松。
这地方你看着不起眼,但实际上跳房子酒吧在二十一世纪头十年几乎就是滨海地下音乐的代名词。每一年跳房子组织音乐会的时候,不仅仅是滨海,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乐队都会登上这里的小舞台来展示自己。你可以抱着一把木吉他沉浸在民谣里,也可以在架子鼓与电吉他的嘶鸣中怒吼。对于音乐迷来说,每一次的音乐会都是一场迟来的狂欢。
而酒吧取成跳房子也有两个说法,一个源自儿时的游戏,希望大家伙能在这儿找到儿时的快乐;二一个取自某乐队的同名专辑,明白无误的告诉大家伙这家酒吧主打的是什么。
余杉说完,径自去往吧台。在他身后,徐惠看着墙上贴着的摇滚乐海报,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熠熠,敏感的她似乎嗅到了喜欢的味道。
瞧着余杉跟徐惠俩人去了吧台,杨睿还杵在那儿琢磨着余杉的话,旁边的丁大侃嘲讽着说:“不懂了吧?这叫格调!”
“弄个破洞沙发、缺腿椅子糊弄人就叫格调?”
丁大侃指着杨睿很是发指:“要不说你这人没格调,品位低呢,我简直跟你丫的没共同语言了。”
杨睿怒了:“就好像你有格调似的,不懂装懂。”
丁大侃乐了:“装也是一种格调,你看看你,啧啧啧,装都没法儿装。”
俩人拌着嘴去了吧台。那吧台很长,摆了一溜高脚凳。几个人坐下之后,余杉给自己跟徐惠点了鸡尾酒,又问杨睿、丁大侃俩人喝什么。
杨睿正运气呢,没细琢磨就点了啤酒。丁大侃又开始犯贫,跟酒保逗着闷子:“威士忌有么?哦,有啊,那伏特加呢?嚯!你们这儿东西挺全啊,二锅头有没有?卧槽,还真有啊,来瓶小二!”
余杉在一旁直接笑喷了,跑酒吧了点二锅头,这事儿也就丁大侃这样没溜的人能干得出来。不过反过来一琢磨,能卖二锅头的酒吧,估摸着也挺没溜。没错,这就是跳房子,就是这么任性。
丁大侃继续跟酒保逗闷子,说:“诶?你们这儿人不少啊,生意挺不错。”
那酒保都快哭了:“好什么啊?头俩礼拜就开始宣传音乐会的事儿,这都马上开始的也没多少人。原本我还琢磨着收不收门票呢,现在一瞧,得!就这么点儿人还收什么门票啊?我特么就差上大街拉人去了。”
丁大侃肃然起敬:“哟,感情您还是酒吧老板,失敬失敬。”
这跳房子酒吧是几个人合伙开起来的,合伙的几个人不是七零后的尾巴就是勉勉强强的八零后,都是年轻人,所以才会这么任性,也因此后来才会成为滨海地下音乐的圣地。
一听说有音乐会,徐惠这姑娘高兴了:“余大哥,有音乐会!”
余杉笑着说:“那咱们就多待一会儿,听听音乐会。”
“嗯!”徐惠立马用力的点头。
时间临近七点半,角落里的小舞台空了出来,兼职酒保的老板也顾不得照顾客人了,直接跑过去帮忙调试。余杉扫了一眼,整个酒吧里算上他们总共能有五十来个客人,其中还包括十来个老外。其中一桌老外留学生还点了阿拉伯水烟,一人抱着一根管子在那儿喷云吐雾。
不论杨睿还是丁大侃都是老烟枪,瞅着几个老外一脸陶醉羡慕的不得了,杨睿直接问:“余哥,那几个老外抽的什么玩意?”
“那个是阿拉伯水烟,里头能添加各种香料,抽起来味道很好。”顿了顿,余杉又说:“不过最好别碰那玩意,以前有人跟我说过,能抽得了阿拉伯水烟你就能抽得了大麻,真要上了瘾距离吸毒也就不远了。”
“这么厉害?”
余杉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没碰过阿拉伯水烟,都是听别人说的。”
杨睿的念头压下去了,丁大侃来劲了:“嘿!我就不信了,这玩意能这么邪乎?”
一起待的时间长了,余杉也知道了丁大侃的为人。这家伙平素没个正行,用京城话讲叫没溜。可丁大侃也就是嘴上没溜罢了,实际上还真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儿。他这会儿其幺蛾子,明显就是等着有人跟他拌嘴。对于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人来说,不拌嘴简直就是人生无趣。
俩人你一嘴我一句互相挤兑着,转眼就到了七点半。老板调试了麦克风,又开始客串主持,宣布第一届跳房子摇滚音乐会开幕。
头一个上场的是来自山东的咆哮者乐队,四个人一水儿的过肩长发,衣服都是镶满了铆钉的皮夹克。先是一段猛烈的电吉他solo,架子鼓跟贝斯切入进来,主唱用极具特色的烟酒嗓就唱开了。咆哮者乐队先是翻唱了U2、枪炮与玫瑰的经典曲目,跟着又唱了一首原创歌曲。
这一开唱,好家伙,连丁大侃都装不下去了,伙同杨睿俩人尿遁跑回了车里。不但他俩如此,那一桌吸阿拉伯水烟的老外也受不了啦,匆匆忙忙结账走人。
余杉作为摇滚乐爱好者,倒是能接受主唱充满了愤怒嘶吼的演绎方式。他偷眼一瞧徐惠,只见这姑娘不知不觉间瞪大了原本就很大的眼睛,嘴角裂开,正随着人群欢呼雀跃。
愤怒者唱了三首歌,跟着又来了一个抱着吉他唱民谣的。这哥们唱的全是原创歌曲,平心而论曲子实在一般,但胜在新鲜。余杉这时候才发现,小舞台上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会儿是演员一会儿是观众,真计较起来客人还不到十个。
这实在是有点儿……寒酸。
又一支乐队唱完,四个年轻人登上了舞台。余杉瞧了一眼,瞳孔猛的收缩,这不是老谢嘛!
老谢是谁?大名谢雨刚,惘闻乐队的主唱兼吉他手。有人可能要问了,惘闻乐队是什么乐队,没听过啊,有什么歌?
事实上惘闻乐队虽然在外名声不响,可在圈子里绝对响当当。十几年后,惘闻乐队可以称得上中国最好的后摇乐队之一,一度引导了中国后摇音乐的发展。
他们的曲子很有特点,几乎都是纯音乐。而他们玩儿纯音乐的理由很有意思,因为主唱谢雨刚不喜欢开口,他不开口又没有合适的主唱,于是听了《一个美国的祈祷者》之后,哥儿几个一商量,得嘞,干脆也别要主唱了,咱们玩儿纯音乐吧。
余杉知道惘闻乐队是从认识谢雨刚开始的,当时余杉刚毕业,谢雨刚还在造船厂上班。有一次余杉推脱不过,跑到朋友开的小烧烤店帮忙,大下雨天的就来了一拨客人。余杉朋友也是个没溜的人,租了个二十几平的门市,打了几节长长的柜台,柜台里连冰柜带液化气烧烤架子,柜台外是一溜的小凳子。余杉在柜台里烤制食物,食客们趴在柜台上等着。
余杉那朋友恬不知耻的说,追求的就是这种厨师跟食客近距离接触、打成一片的调调。虽然后来他朋友那店到底关门倒闭了,但有一点没说错,余杉还真跟这几个食客打成了一片。几个人吃吃喝喝,聊天侃大山,液化气罐没气了,有经验的食客还跑去打了盆热水,把液化气罐坐到热水盆里。
这一波食客里就有谢雨刚,他跟余杉聊得高兴,说了自己是搞音乐的,组了个乐队叫惘闻乐队。后来余杉还专门跑去跳房子看了他们的现场演出,一来二去的就成了朋友。
有次喝多了,老谢跟余杉诉苦,说着乐队这么些年坎坷的道路。老谢上大学的时候受摇滚乐影响,脑子一热就打算组个乐队。他满校园张贴海报,最后跑来应聘的竟然是食堂打饭的厨子。这位厨子哥们的理想很现实,组乐队去歌厅、酒吧走穴赚钱。老谢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厨子,又继续找。有一天老谢在学校里看到一个留长发的男生,很有摇滚范儿,一打听是学化学的,但什么乐器都不会。老谢愣是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这人去学打鼓,一起组乐队。这位学化学的哥们很传奇,很多年以后没成为好鼓手,却成了化学系的教授。
乐队从九八年成立开始,成员始终不固定,名字三天两头的换,或许那时候满腔无名愤怒的老谢觉着这才是摇滚。等到了九九年,乐队其他几个哥们受不了了,琢磨着取个正经点的名字。鼓手廉江想到了一个,罔闻,取自置若罔闻。结果老谢脑子一抽写了错别字,写成了惘闻。作为乐队的主导,老谢即便犯了错也不带承认的,愣是将错就错,说多了竖心旁表明他们乐队走心,于是乎就有了后来的惘闻乐队。
等到了零三年,惘闻乐队发行了第一张唱片,才慢慢展露头角。再之后他们不停的发行新的唱片,签了唱片公司,满世界参加音乐节、音乐会,后来还开起了巡演。有意思的是,乐队的几个人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