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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门-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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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过来再看刚子与韦老狗,一个收账的一个倒腾药丸的,从事的行业虽然涉黑,但还维持在流氓团伙的阶段——两个人都没有官方保护伞。

    黑涩会与流氓团伙另外还有一点很大的区别,流氓团伙多少还讲点江湖义气,聚众斗殴很多时候都是因为意气之争;而黑涩会基本不会为一时意气而大动肝火,能让他们出手的唯有利益。

    凭心而论,韦老狗与刚子之间的这场群殴,完全就是一场不必要的意气之争。起因是侯爷脑子犯抽,韦老狗与刚子,一个为了面子,一个为了兄弟,让矛盾发生了激化,从而导致的后续的一切。

    雨夜一战,刚子声名赫赫,韦老狗颜面扫地。刚子捅了韦老狗三刀,其中一刀扎破了脾脏,韦老狗在医院里抢救了一夜才抢救过来。出院之后,韦老狗心灰意冷,散去全部生意,卖掉房子带着所有资产去了南方。

    明面上看是刚子赢了,但实际上刚子一方同样损失惨重。首先是刚子手下大将吕伟在被韦老狗追击中身中二十多刀,人虽然抢救过来了,身体却落下了残疾。吕伟的双手彻底废了,刚出院的头一年都拿不起筷子来;次一个,如今正赶上抗洪抢险救灾的档口,市领导一直在强调稳定大于一切。发生几十人拎着砍刀当街火拼这种事,市政府震怒不已。时任市委书、记亲自下了指使,必须尽快将涉案人员抓捕归案,从严、从重处理。

    齐北九八年的公检法系统就跟筛子差不多,政府前脚下的指使,还没等警方有所行动,刚子那头已经得了消息。刚子倒也拿得起放得下,连夜跑路去了内蒙,直到几个月后才重新露面。

    我党有句话叫凡事都怕认真,政府一旦认真起来,甭管你是多牛逼的社会大哥,也甭管你是黑涩会还是流氓团伙,在********机关面前全都是渣渣。九八年七月份发起的社会治安专项整治,让整个齐北为之一清。不论是小偷还是社会混子,都老老实实的夹起尾巴做人。但凡有不开眼的,一准让他端上国家的铁饭碗。

    一战之后,刚子团伙蛰伏藏匿,韦老狗团伙土崩瓦解。这两大团伙的蛰伏与消亡,直接导致置身事外的蓝彪闷声大发财,趁机很是扩张了实力。有句成语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当渔翁的不止是蓝彪。原本一直跟着韦老狗混的鲍家三兄弟也趁势而起,接管了韦老狗的大部分生意。

    这场齐北道儿上大洗牌一直持续到了这年的年底,直到刚子从内蒙回来才逐步稳定下来。而等刚子回来的时候,他跟蓝彪之间的实力对比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在此之前不论蓝彪是不是黑涩会,他手里的硬实力都跟刚子差不多,两个团伙半斤八两,谁也不好动谁。四个月后,蓝彪的势力暴增,将刚子远远的甩在了后头。

    余杉的房子里,听着丁大侃与杨睿一边喷云吐雾一边说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余杉不自查的皱起了眉头。实话实说,当初他截取视频陷害黑子的时候还真就没安好心。刚子只是余杉看不过眼顺手救下来的,原本余杉以为刚子只是个混社会的小青年,完全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个社会大哥。

    俩人算起来就真正接触过一次,余杉对刚子完全没有好印象。三十五岁的年纪能让余杉看清很多事,所以不论混社会的怎么鼓吹兄弟义气,余杉都不会忽略流氓团伙的背后实质。

    流氓团伙的背后实质是什么?通过暴力、犯罪手段,迫使他人屈服,从而攫取利益。你就是说破天,说得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事情的本质。

    口口声声兄弟义气,整天这么混着,怎么养家糊口?钱从哪儿来?不侵害普通老百姓,这些所谓的社会人又是怎么发家致富的?

    余杉老早就看清了事物本质,所以他对刚子不但没好感,还存心不良,打算利用截取的视频,挑起刚子与蓝彪之间的战争。让余杉意外的是,刚子派人崩了黑子,蓝彪这家伙居然像缩头乌龟一样忍了下来。

    余杉开始重新分析蓝彪的性格,非常人行非常事,换做一般流氓团伙的社会大哥,这事儿早就炸了。可蓝彪偏偏忍了下来。而在原本的时间线上,蓝彪与刚子的斗争最后以蓝彪胜利,刚子惨死而告终。综合起来,蓝彪这人是个枭雄,城府很深。实力不济的时候能忍,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人命。行事嚣张的刚子跟蓝彪比起来就像是个中二晚期,战斗力太差了。

    等等,余杉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忽略了点儿什么。对了,这会儿的蓝彪已经跟周志明勾结在了一起,有了官方保护伞,初步具备了黑涩会的雏形。也许一直隐忍并非蓝彪的本意,或许这全都是源自周志明的授意。

    但余杉始终拎不清这二者之间的关系,周志明与蓝彪究竟谁是主导者?

    周志明是财政局副局长,蓝彪只是个刚出狱的亡命徒,按道理来讲理应是周志明做主导。而且周志明做主导有很多好处。身居高位,又赶上国企改革,周志明完全可以操纵着蓝彪建立空壳公司,通过国企注资来转移、侵吞国有资产。

    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周志明通过关系网操纵某国企向空壳公司注资一百万,然后空壳公司开始做假账,半年之后宣布倒闭。这一百万的资金就从国企转移到了周志明等人的腰包里。明面上谁来检查都不怕,国企转型期间投资失败的事儿还少么?

    让人奇怪的是,如果是周志明做主导,那又怎么会发生千禧劫案?

    周志明与蓝彪勾结在一起,转移国有资产来钱的速度不比抢银行快多了?不但快,而且还没风险,收益大。照理来说蓝彪完全没有必要搞什么抢银行、抢运钞车之类的高智商犯罪。费时费力不说,风险还极大。

    反过来如果是蓝彪做主导,这也说不通。就算蓝彪脑子再聪明,不熟悉政府机构运作,他也不可能把主意打到863计划上。

    余杉觉着周志明与蓝彪之间联系或许没那么紧密,他们之所以会勾结在一起,或许是因为存在一个中间人。

    不知为什么,余杉本能的想到了一个名字:伍国平。

    余杉觉着也许整件事的关键都在伍国平这位蛇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身上。有关伍国平的资料,全都是从老乔的笔记上得来的。余杉只知道这人曾因经济犯罪与蓝彪同处一个囚室,老家是冰城的,剩下的信息一无所知。没有照片,不知道身份证信息,更不知道这人如今在哪儿。

    想要在茫茫人海中只凭一个名字就找对人,简直是大海捞针。而且几次穿越后的巨变,再加上时间线跃迁之后老乔突然始终,让余杉开始疑惑、否定自己。

    他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穿越到九八年,因为随着时间线的跃迁,老乔总会莫名其妙的消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余杉穿过那道门来到旧时空的本意是要阻止劫案的发生,而阻止劫案的本意是要挽救老乔。如果老乔不论如何都救不了,那他还要接着往下查么?

    劫案、蓝彪、周志明、伍国平、老乔,对了,还得加上那个一直想要干掉自己的幕后黑手……纷纷扰扰的人与事儿让余杉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徐惠与谭淼两个女人收拾完毕,又小坐了一会儿,随即跟着杨睿与丁大侃走了。所有人都瞧出来余杉有心事。

    这一晚,余杉胡思乱想了一晚上,直到天明也没想出个头绪来。上午不到八点,杨睿开着车带着余杉去了一趟医院。负责检查的还是彭大夫,拍了个片子,说余杉的恢复状况不错,眼看着就要到四周时间,已经可以拆掉石膏了。

    拆完石膏离开医院的时候,彭大夫还嘱咐,让余杉近期尽量避免左脚用力。伤筋动骨一百天,余杉就算体质不错,也差不多要将近三个月的恢复周期。

    余杉掐算着,眼看就要满四周时间,也差不多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上车之后余杉琢磨了下,他觉着怎么着也得拿点东西回去防身。上一次多亏了那副《暮春》,不然这日子可就真没法过了。当然,上一次余杉也被那幅画没少坑。

    这回余杉有了主意,直接让杨睿把车开到了百货大楼。他拄着拐进了一家玉石饰品店面,挑着贵的买了三块玉器。一个是冰种吉祥如意,一个是58MM的冰糯玉镯,最后一块是冰种木那仕女图。余杉对翡翠、玉器没研究,哪个贵买那个,买完一算账花了余杉将近八万块钱。余杉琢磨着,八万块钱的翡翠拿到十七年后,怎么着也得翻个十倍吧?

118 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 
余杉回到合意小区,杨睿扶着他上楼的时候,迎面正好碰见下来的一个警察。余杉一直低着头爬楼梯没瞧见来人,可从上面下来的那位警察瞧见他了。

    “余哥?诶哟,还真是你啊,余哥!”

    余杉抬眼一瞧,诶?这不是小马警官么?他怎么来了?

    “小马?你怎么来了?”

    马警官显得很热情,赶忙避过身子,伸手去搀扶余杉:“我这是特意来找你的啊。不瞒你说啊,算这趟我都跑了七、八回了。”

    “啊?找我干嘛啊?”

    小马警官扶着余杉上了楼,开门进到屋里头又说了半天,余杉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这事儿还得落在丁大侃跟杨睿身上,余杉当时出了车祸,这哥儿俩满大街的抓凶手。先是抓了肇事司机,捆树上交给了警察;紧跟着又抓了米回子,同样交给了警察。

    警方接到报警的时候,刚开始还以为是闹剧。报警电话是公用电话,发现嫌犯的地点距离市区三十多公里。但既然报了警,警方就得当做真有其事。于是乎第一通报警电话之后,警方磨蹭了一个钟头才派出一辆警车。赶到地方一瞧,嚯!树上还真捆着一个大活人!

    这第二通报警电话,警方可不敢怠慢了,不到十分钟就出了警,到地方就逮住了米回子。肇事司机跟米回子这哥儿俩太惨了,一个断了一条腿,另一个两条腿都断了不说,手指头还折了仨。这年头警察办案可没有后来那么讲究程序,也不管这哥儿俩身上的伤,直接审了起来。

    没俩钟头,连肇事司机带米回子,一五一十的全交代了。而当警方问起他们身上的伤的时候,俩人跟见了鬼一样,打死都不说。其实警方心知肚明,这绝对是私下里的报复。但这年头就这样,民不举官不究,更何况吃亏的是俩人渣。

    这案子正好是提携小马警官的中队长负责,这位中队长拿到口供一瞧,好家伙,这是送上门的业绩啊!买凶杀人,当天破案,拿出去绝对面上有光啊。

    于是原本的交通肇事逃逸案,变成了买凶杀人未遂案,案卷从交警队移交到了刑警队。中队长同志觉着这么大案子是个好机会,打算据为己有,顺带着分分功劳拉拢下手下的人心。可有一点的,这事儿得做通余杉的工作。至于俩人渣就太好办了,吓唬吓唬,这俩混球绝对不敢在法庭上乱讲话。

    案子在中队长的手里迅速度过了立案侦查、收集证据、审讯嫌疑人、刑事拘留的阶段,下一步就该上报检察院批捕了,可怎么着都联系不上余杉。

    后来小马警官无意中看了案卷,发现被害人是余杉,随即自告奋勇接了联系余杉的差事。年轻的小马警官是个马虎人,好久不联系忘了余杉的手机号码,只能根据交警的笔录天天找上门来。余杉跑去滨海待了二十多天,让小马警官扑空了好几回。

    今天幸好余杉回来的早,否则小马警官还得再跑一趟。

    事情一说完,小马警官的目光先是在杨睿的脸上停留了下,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这才重新看向余杉,说:“余哥,这事儿就是你不对了,你出了事咋不告诉兄弟一声呢?”

    余杉解释说:“别提了,前脚被撞完,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滨海。没办法,生意上的事儿耽误不得。”

    小马警官笑着说:“诶呀,我就知道余哥你是个大忙人。”说完,他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余哥你看这案子……”

    “案子?”余杉揣着明白装糊涂说:“犯罪嫌疑人是你们抓的,一切按正常程序走啊。哦,对,你放心,回头我一准给你们中队长送一面锦旗去,就写‘人民卫士’四个大字怎么样?”

    小马警官高兴了:“诶哟,余哥你太敞亮了。那行,我赶紧回去告诉中队长一声去。案子拖了这么久,再拖就压不住了。”

    “忙什么?再歇会儿啊。杨睿,我床头柜里有一条玉溪给小马拿着。”

    小马警官连连推辞,余杉正色说:“小马,你这就见外了。再说后面的事儿也得麻烦你跟你们中队长。”

    小马瞬间懂了,这烟是给他们中队长送的。于是痛快的收了下来,临走还悄声说:“你放心吧余哥,有我们中队长负责,什么枝节都生不出来。”

    小马警官一走,余杉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瞪着杨睿说:“吃一堑长一智啊,下次动点脑子。动手可以,尽量别留太明显的伤。”

    杨睿嘟囔着说:“余哥,这也不怪我啊,全是丁大侃的主意。”

    余杉没话说了。事实上就算那俩混蛋反咬一口又能怎么样?丁大侃跟杨睿完全可以辩白,说充当义务警察过程中遭到嫌疑人顽强反抗,迫不得已才打伤了嫌疑人。恐怕小马警官的中队长也把这事儿跟俩嫌疑人说了,否则这位中队长不可能把这事儿强行压下去。

    待了片刻,杨睿也走了,房间里就剩下余杉一个人。余杉琢磨着,恐怕当初丁大侃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临近中午,徐惠跑过来给余杉做了饭。徐惠虽然做不出什么复杂的菜式,但手艺很不错。一个排骨炖豆角,一个肉末酱茄子,让余杉胃口大开,足足吃了两大碗米饭。

    徐惠在余杉这儿待到将近下午三点,因着晚上还要去酒吧驻唱,这姑娘才不放心的走了。又等了能有半个钟头,余杉一颠一颠的走到阳台,瞧着这会儿正好雨停了,琢磨着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

    他费劲的换上了一套一五年的衣服,将手机、钱包留在床头,兜里揣着三枚翡翠、玉器,拄着拐出了门。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五块钱到了那条背街。

    站在那道门之前,余杉想起了电影《阿甘正传》里的那句话:生活就像一颗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会得到什么。穿过这道门之前,余杉永远不知道新生的时间线里会发生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深吸一口气,余杉拉开了那道时空之门。

    感受着黏液的包裹与撕扯,如同置身于黏稠的漩涡之中,下一刻,余杉朝前扑去。他探出双手试图撑住走廊墙壁,结果却摸了个空,整个人如同滚地葫芦一般摔在了地上。紧跟着还没等余杉反应过来,致命的眩晕伴随着头部刺痛、耳鸣、目眩,一股脑的袭来。

    余杉如同煮熟了的大虾一样弓在地上,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也不知过了多久,所有附带的症状一点点的消退,视野重新清晰起来。让余杉意外的是,眼前不是昏暗的走廊,恰恰相反,光线很足。他能看到眼前刷着红油漆的水泥地面,奇怪的是上面覆盖了一层尘土与碎石。他缓慢的抬起头,立刻就感受到了从头顶几乎笔直照射下来的阳光。

    他眯着眼,四下打量了一下。原本的音像店,成了断壁残垣。房顶彻底不见了,房间里堆满了大块的碎裂墙面,碎尸中露出天花板吊着的水晶灯一角。这一段的走廊里,两侧的墙壁参差不齐,如同被怪兽咬过一般。听觉逐渐恢复,四周烦躁的施工声立即充斥了余杉的双耳。

    “这特么……”

    还没容余杉嘟囔完,余杉陡然感觉到笼罩在了阴影里。他抬头一瞧,只见机械臂连着的液压剪径直朝他袭来。

    “啊……”余杉本能的惨叫了一声。

    与此同时,哨子声急剧吹响,有个戴着安全头盔举着小红旗的民工操着一口河南方言扯着嗓子喊:“停!快停下!再不停下出人命咧!”

    液压剪悬在余杉脑袋顶上停了下来,然后又慢慢收回。余杉刚松了口气,一帮子人呼啦啦就冲了过来。操着河南口音的民工头一个跑过来,冲着余杉瞪大了眼睛咆哮起来:“咿!你这个人不要命啦!”

    这时候一个戴着安全员红箍的家伙走过来,对余杉说:“有问题你找开发商去啊,我们就是给施工方干活的。诶?不对啊,这一片都签完东签协议了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余杉脑子还懵着,想着趴在地上实在不雅,于是就说:“拉我起来,我腿上有伤。”

    话一出口,四周的民工唰的一下全都退后两步。戴红箍的家伙说:“我先告诉你啊,铲车根本没砸着东西,你可别想讹人。”

    诶呀我去!余杉这个气啊,干脆也不求人了,双手攀着半截墙头就爬了起来。拾起拐杖,四下一瞧,好家伙,这一片整个全都变成了拆迁工地。

    “都拆了?”他喃喃自语着。

    戴红箍的家伙说:“啊,都拆了。诶?你到底是干嘛的。”

    怎么就拆了呢?但余杉这会儿顾不得这个问题了,他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这片都拆了的话……身后那道门怎么办?

    没有那道门,他就没法往返时空。如果现在的时间线状况不错也就罢了,万一变化的天翻地覆,他想再穿越的话上哪儿穿去?

    于是他说:“那个啥,这扇门卖不卖?”

    领头的小工头都傻眼了,指着那道门说:“合着冒这么大险……你跑这儿来买门来了?”

    余杉硬着头皮点头说:“啊,到底卖不卖啊?”

    小工头也很光棍,咽了口口水,说:“卖!一百块钱你拿走。”

    余杉想着还搞不清楚这条时间线上自个儿的状况,于是说:“我给你二百,你找人现在就给我拆下来存好了,回头我叫了车拉走。”

    还有这好事?小工头高兴了:“好,就这么定了。你得先给我一半定金吧?”

    “没问题啊。”余杉一摸兜,脸色立刻就变了。他兜里出了仨翡翠,一毛钱都没有。穿越之前他将手机、钱包、钥匙全都放在吧台了,这会儿上哪儿找去?

    他这儿正发懵呢,河南口音的小民工指着地上咧嘴笑着说:“都掉地上了,摸兜有啥用。”

    余杉低头一瞧,只见转头瓦块之间,放着陌生的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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