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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八妹-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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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五说:“我在读中学啊,怎么跟我没关系,我就巴望着我们中学部拿第一,肯定第一。”

    屠八妹骂道:“第一肯定是建新他们单位,你要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去一边,别在我跟前惹我生气。”

    老五拉着老六挤出来,愤愤对老六说:“我才没胡说八道,我们中学部的老师这回跳的可好了,你敢不敢跟我打赌,这回第一肯定是我们中学部。你要不要赌?”

    老六摇头,她心里是希望建新他们单位拿第一的,但她不敢当着老五的面儿说,她打不过老五,只能顺着老五的意思,说她猜这回的第一名肯定也是中学部。

    老五这回还真说准了,十一分厂和子弟中学这回的比拼旗鼓相当,双方的编舞人员都用了十足的心思,这两个单位跳完台下观众掌声如雷。赛前大多数人一致没有悬念的认为,今年的冠军依旧是十一分厂;子弟中学跳完后大家心里没底了,因为实在难分胜负。不仅观众比较不出高低,评委们也头疼,最后居然宣布明天出评选结果。

    以往两届歌舞比赛都是当场揭晓前三名,这回直到第二天下班才出结果,当广播通知最终子弟中学拿了第一,十一分厂第二后,在家吃饭的建新当场摔碗就哭了起来。

    “不就一个比赛,你们都拿了两年第一,这回让别人拿下打什么紧。”屠八妹劝她,“再一个,今年没拿还有明年嘛,明年争取把第一名夺回来就是,这也值得你哭鼻子呀?”(。)

第一百二十二章 谁稀罕他() 
屠八妹说着手中筷子伸向一碗青菜,准备挟给顾西,顾西近来有点偏食?13??爱吃青菜。她筷子刚伸出去,老五就故意木着一张脸捧着碗饭从外面进来。她在广播里听到子弟中学拿了第一心里乐开花,屠八妹只瞅她一眼就知道她心里憋着坏。说时迟那时快,屠八妹抽回筷子抓在手里,“啪”的一下敲在她脑门上。

    “干嘛呀?”冷不丁吃痛,老五愤怒至极,她瞪着屠八妹,双目喷火,“我犯什么错了你要打我?”

    “我高兴打谁就打谁。”屠八妹说:“你再吼一个试试?声音还大点?”

    老五偏头瞪着屠八妹。

    “把青菜吃了,别学着挑嘴。”屠八妹不再理会老五,挟了一筷子青菜到顾西碗里吩咐她吃掉。

    老五愤然挪开目光,把筷子戳到菜碗里,她这个菜碗里戳几下,那个菜碗里戳几下,渲泄着心头的怒火。

    屠八妹两眼一横,老五端着碗秒闪,闪至安全距离,她回身高高举起碗,“啪”的往地上一摔——随后扯着脖子上的青筋,冲屠八妹怒吼:“你凭什么打我?”

    不等屠八妹撂下碗她就转身跑了。

    “有本事你别……”屠八妹追到门外,毛四杰骑摩托载着刘利萍过来了。

    毛四杰和刘利萍带来一个消息,说是今年的评委里有子弟中学的家属,据说那家属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是他一锤定音:既然两个单位的舞蹈编排难分上下,那就看歌曲的意义,国庆嘛,当然得唱歌给党听。

    刘利萍气愤难平,“这理由也未免太牵强,什么狗屁评委。”

    “就是。”屠八妹说:“开这么个头,那以后国庆各单位都跳‘唱支山歌给党’听,那不都是第一了。”

    建新还在嘤嘤哭泣,她那里哭得梨花带雨,毛四杰心下软得一塌糊涂,要不是碍着一屋子人在边上,他真想揽她入怀替她擦去泪水。

    与冠军失之交臂,大家都以为年底去不了古镇,不想隔天毛厂长在会上宣布,古镇照去。毛厂长笑哈哈地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拿到第二名也很了不起,身为十一分厂的厂长他为这成绩感到自豪。并鼓励号召大家把这勇争第一的精神投入到生产中,各班组以后每月也来个你追我赶的比赛。

    毛厂长的讲话完毕,下面一片掌声,好些人还把手掌给拍红了。

    “毛厂长就是有水平。”散会后李梅说。

    “那是,要不能当上厂长?”有人打趣李梅,“你和毛四杰打算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李梅说:“别乱说啊,谁跟他好了?”

    有人回头瞧见建新和刘利萍跟在后面,便故意大声说:“李梅你就装宝吧,谁不知道毛四杰拼了命的追你?你就别再摆谱,厂长家的儿媳妇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上的。”

    这之后连着好些天,那些在排练时受过建新气的人,动辙在她面前提毛四杰如何拼了命的追李梅,那些话建新听着十分扎耳。最令她看不惯的还是李梅本人,一天没事在她面前晃几趟,摆出副高不可攀的样子,看得她眼冒金星。

    建新是个爱使小性子的人,但过去她的小性子只使在邓光明身上,不知从哪天起她开始对毛四杰也使起小性子。要么不理他,要么冷嘲热讽,她越对他使性子,他往李梅班组跑得就越勤,李梅来建新跟前走动得也就越频繁。

    “你是不是喜欢上毛四杰了?”直到有一天刘利萍突然问建新。建新吓一跳,“乱说什么?谁喜欢他了?”刘利萍盯着建新,左看右看,“不喜欢,你脸红什么?”建新两手飞快抚上脸,“有吗?”

    好像是有点烫手。

    怎么回事?

    “咱俩多年的老同学,现在又是同事,你可不要瞒我。你老实说,是不是喜欢他?”

    建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心都让你问乱了。”

    刘利萍用手指点点她,说:“心乱,就说明你对他至少动了心。真是服了你,喜不喜欢哪还有不知道的?那么我再问你,你喜欢邓光明吗?现在你拿他俩做个比较,他俩每天谁在你脑子里出现的次数多一点?”

    建新一脸茫然。

    “你要回答不出,那就证明在你心里他俩的份量比不出高低,就跟咱们跳的舞和中学部跳的舞一样。其实我们嘴上死硬,但心里不得不承认人家确实跳得不比我们差。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毛四杰其实也不错?”

    建新还真让刘利萍给问住了,心也被她问乱了。从前毛四杰成天围着她转,大家常调侃她是未来的厂长儿媳,她听了心里轻飘飘的很受用。可时间一长,她就不再有感觉。但当大家转而调侃起李梅后,她心里是极失落的,这失落感与日俱增,虽然毛四杰隔三差五还是会来她们班组闲晃,只是再没人拿他们说事,大家开口总是问毛四杰和李梅相关的事。

    建新是个不爱动脑的人,想不明白她就懒得再想,可没一会念头不知不觉又转到这上面,这导致她情绪越来越焦躁,连顾西都看出来了。

    “三姐近来脾气好大,动不动发火骂人。”顾西说。

    “她就是个神经病,疯子,别理她。”老五对建新恨得咬牙切齿,她把屠八妹用筷子敲她脑袋的仇又记在了建新头上。

    建新的焦躁一直持续到年底,从古镇游玩一趟回来她又变得活蹦乱跳,每天进进出出跟只花蝴蝶般,步态轻盈,眉开眼笑。

    这天吃过晚饭她对镜抹着口红,屠八妹从外边进屋,走过她身边,想起什么又顿住,旋即转身上下打量她一眼,“大冬天的外面冷死个人,你一天天在外面跑什么?一个姑娘家成天晚上不归家,又是有婆家的人,传出去不好听。”

    又说:“邓光明每礼拜一到礼拜五晚上都在夜校念书,你这一天到晚出去都跟谁在一起?”

    建新用手指在唇上抹抹,抿抿唇,不以为然地说:“他念他的书,我玩我的,谁稀罕他。”

    “你和邓光明闹意见了?”屠八妹问她。

    爱民从春芳房里过来,听见这话一下顿住,侧目朝她俩这边看过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 分手() 
大年初八,早上起了好大一场雾,小镇似化在了雾里,白茫茫地只隐见?13??廓。爱民裹着建新给她的大围巾从家出来,经过余月红家后门时,门开了,邓光明推着自行车从里面出来。

    “我说我人在家中坐,心里怎么忽然一动,原来你在门外。”邓光明把车身往自己面前一斜,腿一撩,跨上自行车,“上车,我送……”

    邓光明话说一半笑容僵住,爱民也犹如被施了定身术般,两人大小眼对小眼。爱民率先反应过来,她拉拉围巾,头一低,斜眸冲他浅浅一笑,尔后快步而去。

    在邓光明的印象中他好像还是头回看到爱民笑,同窗两年多时间,她在他心目中,不,应该说在班上大多数人心目中都是默默无闻的存在着。她这突然一笑,邓光明脑中浮起两句诗:忽如一夜春风到,千树万树梨花开。

    对,就是这种感觉。

    邓光明笑着甩甩头,爱民一向不苟言笑,他先还担心自己搞错对象言语轻佻惹恼爱民。没想到“逢凶化吉”,看来今年运气很旺,他一蹬踏板,抬起另一只脚踩着车绕过房屋档头,消失在白茫茫的雾气中……

    中午下班后,爱民在运输科桥上等建新,她靠在桥墩上,两手插在棉衣兜里,仰头眯眼看着暖融融的太阳,嘴角不知不觉微翘了起来。

    一拔又一拔骑着车或步行的人打桥上过。

    “你在这干嘛?”建新和刘利萍等一帮人过来了。

    “我看到你在后面就在这等你。”爱民说。

    “那我坐小贺的车先回去了,你们姐俩慢慢走着回吧。”刘利萍跳上同事的车,侧身冲建新摆摆手,“下午见。”

    爱民和建新一路闲聊,快到余月红家门前时,爱民用很随意的语气的问建新,“有天我好像听到妈问你是不是和邓光明吵架了,现在你俩到底怎么样啊?”

    “吵架?那也得要他有时间陪我才吵得起来。”建新一脸无所谓的地说:“他就跟你一样,你俩成天心里都只装着电大梦。我看你们就是被电打猛了,一个班出来的两个怪胎。”

    “他怎么就跟我一样了……”

    爱民声音轻到几乎听不到。

    三月初,爱民报名上了夜校。她头天走进教室邓光明看到她,先是一愣,继而面露喜色,他迅速收拾桌上书本坐去她边上,热情打着招呼,“我很高兴你终于想通了,没想到咱们还能坐在同一间教室里学习。”

    爱民按捺住过快的心跳,挤出一点笑。

    “初八早上我把你看成建新了,不好意思啊,那天你戴着的是建新的围巾吧?”

    “嗯。”爱民点头,“她不要,给我了。”

    头天晚上老师讲些什么爱民一个字没听进去,读书时也这样,人在教室坐,心却系在邓光明身上。爱民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邓光明是如何闯进她的少女心扉的。

    邓光明是初一下半学期转到爱民班上的,事实上爱民从小学到初一学习成绩在班上都是中等偏上。升初二后她成绩开始下滑,她记得那是初二上学期刚开学没多久,上午第二堂课的上课铃响后,她从走廊回到教室。正在做上课前的准备工作,她猛察觉到来自斜后方的一道目光,她一扭头,与邓光明的视线撞个正着。

    自那之后,邓光明就莫名闯进她心里,直到今天再没离开过。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邓光明向她表白的画面,可突然有一天建新就粉碎了她的梦,粉碎得那么猝不及防。

    爱民很想问邓光明,喜欢建新之前是不是曾喜欢过她?不然干嘛老偷偷看她?这个问题困扰她已久。现在两人又坐在同一间教室里学习,他的呼吸就在她耳畔,搅得她心神不宁。要不要问?问了又能怎样?有意义吗?他给建新篮都送了,他是她的妹夫,她不能也不可以再胡思乱想!

    在夜校上课的第三天,爱民把座位换到最前面和一个女的同桌,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听课,忘了邓光明的存在。

    但世上的事往往就是这么百转千回,就在爱民决定要忘掉邓光明时,建新突然吵着闹着要和邓光明分手,气得屠八妹一蹦三尺高。

    “你怕是小孩子过家家,篮都送几次了,你说分就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跟你丢不起这人!”

    “我不管。”建新说:“我不喜欢他了,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我的终生幸福重要?”

    屠八妹说:“不喜欢你当初鬼摸脑壳了要跟他好?这不单是我一个人的面子,还有他爸妈的面子。你余姨又是个特别好面子的人,你不能光考虑你自己,跟着邓光明怎么你的终生就不幸福了?他哪样配不上你?”

    “你不懂,我跟你说不明白!我以前喜欢他不代表我现在喜欢他,我一定要分,我这就去跟他爸妈说去,他们要怪要恨冲我一个人来就好。”

    “我的活祖宗诶!你给我站住!”屠八妹拖住她,“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跟他分手?你是不是和那个毛四杰好上了?”

    建新不语,年前他们去古镇,因天气好,厂工会提议骑自行车去,省下包车费大家买纪念品。大家一致举手通过。

    出发前一天,建新和刘利萍商量好,两人共一部车,换着骑,这样不累。第二天,在厂门口集合时,毛四杰骑着摩托来后,李梅在一片羡艳声中挺直腰,泰然自若地等着毛四杰把车开到她身边。

    谁知道当着大家伙的面,毛四杰把车停在了建新边上,当时他异常酷的冲建新一摆头,“上车。”

    建新没有犹豫,身不由已就坐上了上去,事后她给刘利萍的解释是,那种情形下她要拒绝毛四杰等于当众打他脸给他难堪,给他难堪就是给毛厂长难堪。

    “我问你话你聋了?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这阵子晚上你是不是天天跟他混在一块呢?”

    不出声即是默认,屠八妹一气之下,扬手就扇了建新一巴掌。(。)

第一百二十四章() 
建新挨一掌闹腾会便不再提分手,但消停几天后她又闹着要分,屠八妹?13??通脾气她又消停几天,如此反复闹过几回屠八妹也不耐烦了。

    “你想好,你一定要分自己去跟邓光明说,去跟你余姨说。只要他们一家人能谅解你,同意你俩分你才能分,否则我捆也把你捆去他们家。今生今世你都是他老邓家的人。”

    有屠八妹这话建新隔天晚上就跟邓光明摊牌,邓光明问她分手的理由是什么?她没说,只说邓光明有书陪着就可以。邓光明笑了,让她别耍小孩脾气,说等他考上电大他们就把婚事办了,还说婚后带她出去玩。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咱们新婚旅行就去苏杭。还有两月我这马上要考试了,我保证考完我天天陪你,你想去哪我都陪你,现在就别闹了,啊?”

    建新原本是打定主意要跟邓光明分手的,可面对邓光明,他几句话一哄,她又犹豫拿不定主意了。

    她这样左右摇摆,毛四杰知道后反对她比之前更殷勤周到,出手也更大方。今天送茉莉花香水,明天送丝巾。又拍着胸脯许诺,说是只要他们的关系定下来马上求他妈出面,把建新调去搞检验,从此脱离流水线。

    “我妈问过我好几次了,咱俩关系没定下来我妈是不会跟我爸开口的。只要我妈开口,我爸那就没二话。”

    思来想去,建新心中天平再次倾向毛四杰,这回她自己不去找邓光明,她求刘利萍去跟邓光明说。刘利萍说她可以替建新去说,但她有条件,她让建新跟毛四杰说把她和建新一块调去搞检验。

    建新跟毛四杰一说,毛四杰一口答应,说是小菜一碟。

    这晚,夜校下课后,刘利萍拦下邓光明,说自己是受建新所托,开门见山告诉他建新早和毛四杰好上了。

    邓光明这才知道建新上回说分手不是耍小孩脾气,他脸一沉,“请你转告她,让她自己来跟我说。”

    “你这是何苦呢?”刘利萍说:“她的心早不在你身上了,强扭的瓜不甜。再说毛四杰他爸能把建新调去搞检验,你能吗?现在生产任务这么重,一天八小时站下来腿都站肿。你要真为她好就该替她着想。”

    “这是我跟她的事,处对象是儿戏?还有委托第三者来说的道理?”邓光明骑上车就走,刘利萍追了两步,扯着嗓子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她早就不喜欢你了!”

    邓光明回工农村后直接去了屠八妹家找建新,建新不在家,屠八妹一看邓光明脸色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你放心,只要你不同意分我就不让她分,我肯定给你做好这个主。”屠八妹说。

    这都快十点半了,建新居然不在家,邓光明突然就心灰意冷,他说:“屠姨,我尊重建新的选择,我来找她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亲口听她跟我说。”

    屠八妹自知这事是建新理亏,心里不住嘴的骂着建新。

    “等她回来我劝劝她。”爱民给邓光明倒了杯凉白开,他接过说:“谢谢,不用劝她,如果她执意要和我分手,我不会勉强她。两个人勉强在一块是不会幸福的,你们也都别逼她,让她自己做出选择。”

    邓光明走后,屠八妹气乎乎的念叨:“建新这死砍头的,回来我非骂死她不可!一会好一会不好,就没个定性,害得我这张脸都没处搁。邓光明多好一人?好好的就把人家心给伤了……这死砍脑壳的,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报应东西……”

    “假如建新一定要分手怎么办?”爱民问。

    “我能怎么办?”屠八妹没好气地说:“一个个都不省心。”

    爱民回屋跟拥军咬耳朵,“我听妈的意思,建新要是坚持和邓光明分手她不会阻挡。”

    拥军悻悻说:“她巴不得!跟厂长攀亲家她心里不定乐开花。要是毛四杰家跟猫……要是那样你看她许不许建新和邓光明分手?嫌贫爱富!”

    从屠八妹家出来邓光明守在三食堂那,他差不多抽了大半包烟,在他又点燃一支时,小医院那边传来摩托车声,他把烟扔在脚下踩熄,往小路暗处隐去。

    毛四杰载着建新到了三食堂,建新坐在车后搂着他的腰,邓光明听见她说:“停车,我就这下。”

    车停下后,毛四杰说:“他要来找你,你可别耳朵根一软又两边倒。要我说,最好就别理他,压根不见他。”

    建新说:“我知道,不然我今天干嘛这么晚回来?他肯定去了我家,烦死了!”

    “别烦,你一烦我心里就特难受。真的,我就爱看你笑。”

    “少油嘴滑舌,我才不信。走了。”

    “明早老地方见。”

    建新准备走时,毛四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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